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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妻农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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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 zhenzhenjiajia

      [标题]小媳妇和妇女主任

      田村坐落在一个土岗上,村里有户姓许的人家,男人四十出头,有点小手艺,人也活泛,大家都叫他许木匠,是村里少有的几个能见到“活钱”的人。他原是倒插门女婿,自从边区政府成立,宣传平等,他就成了户主。老婆姓田,是本村人,正好四十岁,村里人叫她许婶或者太平娘。木匠家里有五亩地,是闹土改时分的,另外又租种了五亩。家里住着三口窑洞,有一头牛,一架板车,十多只鸡,还打算再买两口猪养养。夫妻俩一女一儿,女儿已经出嫁了,儿子叫太平,少言寡语的,憨厚的象个闷葫芦。长的粗粗壮壮,是个种田的好手,还得过区上的“种粮模范”哩!地里活儿有太平就尽够了,许木匠便常年在县城揽工,年底回家,总能带来硬硬的边区票,时或还有几块光洋,日子过的相当殷实。

      小伙子今年也二十了,年前刚刚娶了亲,媳妇叫张季红,俩人是在区上认识的。季红在家也是个积极分子,娘家离这儿四十多不到五十里,她爹开了个杂货铺。小媳妇十九了,人长的眉清目秀的,银盘大脸,见人不笑不说话,笑起来左颊还有个小酒窝。身子骨满壮实,手大脚大,一看就是个好劳力。过门才四个来月,里里外外拾掇的井井有条,合村人都羡慕许婶,说她娶了个好儿媳妇。每到这时候,许婶就摆出一脸的不顺序(不痛快、不满足),“哈呀,家家都有难唱的曲儿;‘驴粪蛋子外面光’,谁个在人前不好?回到家里,别人哪里晓得呢。”大家都说她是“得了便宜卖乖”,故意显摆自己家的和气,许婶一般都会“哈哈”一笑,带着几分矫情的自豪转移开话题。

      许婶说这话其实是有原因的,她的确对这个媳妇有点不满意。倒不是嫌人不能干–女娃持家是没的说的;主要是这孩子的性格她看不惯。可能是从小生长在民主环境中,又念过小学,所以张季红的思想是比较新潮的。平时动不动就把“进步”、“平等”什么的挂在嘴边,有空没空的出去和一些年轻人打混,在婆婆面前也总想发表自己的见解。更可气的是,她嫌太平没文化,天天撺掇他去夜校扫盲。而且太平一回家,小两口就钻进自己的小屋里,“叽叽咯咯”的起腻。要知道,许婶虽然是当了婆婆的人,到底才四十出头,丈夫又常年在外,见了这副光景,不免一肚皮的酸水。她曾经旁敲侧击的说过两回,那小媳妇却都一笑置之,见了丈夫依然我行我素。

      许婶恨的不行,在人前却又不便说出来,闷在肚里,几乎气出一场病来。可巧季红家里捎信来,说当娘的想闺女,接她回去住两天。媳妇走后,许婶躺在炕上,把从前以往又重新过了一遍,组织了一篇言语,等太平下地回来,便添枝加叶的跟儿子发了一通牢骚。这太平有个不好说是优点还是缺点的特点,那就是孝顺,忒孝顺了。尽管小两口新婚燕尔,尽管对“文化人”媳妇爱不释手,尽管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但是既然他娘对媳妇有气,那他就只有一条路可供选择–教训教训这个目无尊长的“败家媳妇”了。因此,当三天后的那个傍晚,张季红迈进家门时,迎接她的,是斜倚在被垛上按着太阳穴哼哼的婆婆,和旁边阴着脸的丈夫。

      “娘,你咋啦?不舒服啦?吃饭没?”她没觉察屋子里的气氛不对,一边说话,一边把挎着的小篮子放在桌上,一边把头巾抹下来,一边迈步往里间小屋走。眨眼工夫,她已经换上了家里衣裳,一面挽着头发进了厨房。揭开锅盖,里面空空如也。“咦!咋还没做饭?”听见这话,许婶终于有了话头儿。“听听,我病成这样,她进门就要吃饭;还嗔着我没做!我该给她供到嘴头子上哩!”“供上算啥,我还等你喂哩!”小媳妇笑嘻嘻的从厨房出来,嘴里还和婆婆逗着。许婶在炕沿上捶了一拳头,大声骂儿子:“你听听,她还敢回我的嘴!你是死人呐?我算是白养了你了!”

      太平憋的脸发青,听他娘喝骂,虎着眼睛,攥着拳头,大步跨到媳妇跟前,一把拦腰抱起来,象丢麦捆子似的把她扔到炕上。小媳妇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被丈夫摁在炕沿上,扯开裤腰扒出屁股,大巴掌雨点一般,“噼里啪啦”的就打了下来。“你干啥?!你放手!”小媳妇一面挣扎着,一面大声的哭叫。太平的力气很大,火气也不小–蔫吧人大都这样,季红挣扎了半天,屁股上挨了不下二十巴掌,才好歹挣脱了丈夫的“魔爪”。她一手提上裤子,一只手伸进去,揉着被打的火辣辣的屁股蛋子,脸上挂着泪珠,胸脯激烈的起伏着,气喘吁吁的质问:“干嘛打我?我犯了啥王法了?现在人人平等,你凭啥打我?”

      太平娘忘了装病,掀掉被子坐起来,不屑的对儿子撇嘴道:“她还厉害上了!都说‘打到的媳妇揉到的面’,这女人要是不好好教训,她能反天哩!”太平是个“孝顺”儿子,他娘发了话,便又向媳妇扑过去。俗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其实好“女”也不愿吃亏。小媳妇见事不妙,转身想逃,却慢了一步,被太平扯着膀子捩了回来,摁到炕上,刚要扒裤子,他娘又阴阳怪气的说道:“她腿脚倒好,还想跑哩。太平,你要是娘的儿子,就把她弄你屋去,给我扒光溜儿的狠揍,让她记住喽!”太平被说的挂不住脸,从炕上扯起媳妇夹在腋下,不顾季红的哭叫反抗,一言不发的进了里屋。太平娘去关上房门,也兴致勃勃的跟了进来。

      太平其实舍不得打媳妇,毕竟过门这些日子,张季红不仅没有什么出格的行为,而且和自己还相当的恩爱呢。刚才当着他 娘的面,自己狠狠给了媳妇一顿屁板子,无非是给娘一个脸面,让娘消消气罢了。谁知道这小媳妇不配合,非要和自己理论(你事先又没说,人家咋知道你想啥哩?),惹的老娘发火,一定让自己狠狠收拾她。他本想到了自己的小屋,关上门,假装的拍桌打凳一阵,哄哄他娘,没想到他娘还亲自跟进来监督。没办法,他只好咬咬牙,恨恨的对媳妇吼道:“你还不老实!看我不给你熟熟皮子!”一边说,一边冲她挤眼睛。张季红刚才莫名其妙的挨了顿胖揍,现在又看见丈夫给自己使眼色,更加的摸不着头脑,才一打愣神的时候,太平早把媳妇放翻在炕席上了。

      有娘在旁边观敌掠阵,太平狠狠心,三下五除二,把媳妇剥个精光。季红身子壮健,肌肉紧实,鼓囊囊的胸脯,圆溜溜的屁股,在炕上扭来滚去的,象一条大白鱼似的。太平娘步步紧逼,“还愣着干什么?骑上去揍!看她再跑。”太平无奈,跳上炕去,把媳妇身子翻过去,蹁腿骑在她的后腰上,巴掌刚扬起来,他娘手疾眼快,抄起扫炕笤帚,一把塞在他手里,还追加了一句:“狠狠揍!”太平看着手里的家伙儿,又偷眼看看他那个细心、周到的娘,再瞧瞧媳妇细皮嫩肉的大屁股,一狠心,笤帚疙瘩就抡了下去。

      一动上“刑具”,效果和刚才的赤手空拳就大大的不同了。才打了五六下,小媳妇就哭天喊地的叫唤起来了。眼泪鼻涕糊的满脸都是,两条腿踩水车一样在炕席上拍打。通常皮肤白皙的人都不太禁打,张季红也是。这不,小媳妇的两瓣儿屁股上,二指宽的红檩子,绳勒火烙般的凸起来,简直是呼之欲出。太平看着心疼,又不好露出来,便借着训斥媳妇的由头,停下手来,斥道:“你还敢和娘顶嘴不?你还一天到晚不着家不?”好容易有个喘息的机会,张季红只顾得“呜呜”的哭,哪里还有心思回答丈夫的话。

      见媳妇不吭气,许婶越发冒火。“哼哼!她倒硬气的很呢,问话都不搭理人啊!这要不打还了得?”太平也生气:明明刚才都给你使眼色了,怎么还不知道先服个软呢?(人家也得知道你想干嘛呀)常言道:“淹死会水的,打死犟嘴的。”一点不假,就这样的,打死都不多!越想越气,抡起笤帚疙瘩又是一气狠揍。刚才那几下,虽然也把季红疼的够戗,其实太平已经手下留情了。这回是气她认不清形势,枉费了自己–他一直对此耿耿于怀–还给她使眼色,因此下手就没轻没重了。这顿笤帚疙瘩,可把张季红打惨了,扯着脖子叫唤:“好人啊!,别打啦!饶了我吧!”好在村里人住的分散,别人家不容易听见。两瓣儿大屁股蛋子上,横七竖八到处是檩子,红彤彤的连成一片,已经看不出本色了。

      太平停下手,又问道:“以后还敢不敢了?”怕她又没反应,趁他娘不注意,伸手在媳妇的屁股蛋子上拧了一把。张季红激灵一下,哭声稍停,太平趁机又问:“以后还敢不听娘的话不?”小媳妇虽遭“横祸”,可也多少看出点门道来,委委屈屈的答道:“我也没敢不听啊!”许婶眉毛一立,“嘿!还嘴硬哩!那是我冤枉你了呗?!”看着季红渐渐肿起来的屁股,太平实在舍不得再下手了。要说这闷葫芦也挺有心计,见媳妇还想辩解,不等他娘说话,忙在她的大屁股上狠搧了一巴掌,喝道:“少废话!快说‘敢不敢了’!”季红又吃了这一下好的,只好抽抽噎噎着回答:“再也不敢了。”

      季红服了软,许婶才消了点气,扬眉吐气的回了自己屋。太平紧忙回头来看媳妇。张季红屁股明显的红肿起来,火辣辣的疼,不敢在炕上坐实了,太平就把她抱到自己腿上。她委屈得要命,刚刚挨了打,婆婆就在隔壁,又不敢立刻发作,只是趴在丈夫怀里“呜呜”的小声哭泣。太平给她披上棉袄,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哭了一气儿,她慢慢的住了声,从丈夫怀里挣出来,低声骂了句:“你个狠心挨刀的!”忍不住又“呜呜”的哭起来。太平刚要再搂过来安抚安抚,只听他娘在外间吆喝道:“怎的,还有了功劳啦?啥时候了,还不做晚饭?想饿死我呀?!”季红差点儿又顺口接茬儿,见丈夫看着自己,忙闭上嘴。摸摸火炭似的屁股,叹了口气,勉强答应一声:“噢,来了。”一边穿好衣服,跟在太平身后,低着头走了出来。

      许婶盘腿打坐在炕上,趾高气扬的看着儿媳妇。季红不敢和她对视,径自走到桌前,打开盖在篮子上的花布,从里面取出吃的捧到婆婆面前。“这是俺娘给烙的饼,炸的油香,还有新酱的牛肉,叫带给你老和太平吃的。”太平忙去搬了炕桌来,放在娘跟前,小媳妇把吃食摆上,道:“我去熬点儿粥。”说着,耷拉着眼皮进了厨房。许婶也有点不好意思,讪讪的道:“那、那谢谢你娘啦,还惦着我哩!”又对儿子打手势,示意他去厨房看看。嘴里说:“那个啥,就别熬粥了,喝口水就行。”太平早巴不得这一声,连忙三步两步的也钻到厨房去了。许婶在心里感慨:都说“娶了媳妇忘了娘”,看来一点不假呀!

      吃完饭,天已经完全黑了。经过刚才的一阵闹腾,仨人都挺尴尬的。太平本来就不爱吭声,没话找话的说了几句,他娘和媳妇都不接腔。实在没办法,许婶就说乏了,吹了灯先躺下了。小两口回了自己屋,趴在被窝里,季红又开始抱怨太平下手狠,打的她现在屁股还不敢着炕。“你可真下得去手!”太平也一肚子委屈:“那还是你平时不留心,惹的娘生气。我本来想假装打几下,你服个软,哄过娘去不就得了?谁让你偏要死犟!”“嗬呀!”季红撑起身子 “说起来还都是我不是啦!我哪一点错了?真是倒霉,人家三座大山都推倒了,我头上这座山倒压的死死的哩!”

      太平一把把她按回被子里,“你小声些!要不你想咋?他是我娘,你还想批斗她不成?”季红推开丈夫搂过来的胳膊,稍微压低了点声音,道:“不正确的就要斗争么!俺村的张寡妇,因为打了儿媳妇,不光批斗,还给游了街呢!”太平瞪起眼道:“把你能的!你还想咋?屁股不疼了?”一句话正中季红的痛处,这真是“秀才遇到了兵”!她脸一红,愣了一下,扬手掀开被子,赤条条的跳下炕,几下套上衣裳,开门就往外跑。太平一把没捞住,连忙也爬起来穿衣,他娘问是咋了,他回了句“没事”,摸黑追了出去。

      小媳妇屁股给打肿了,到底是影响速度,没几步就被太平追上了。死劝活说,小媳妇就是不肯回家,非要去找妇女主任评评理。太平怎么也狠不下心来对媳妇再动粗,只好挽着她的胳膊,深一脚浅一脚的朝妇女主任家摸去。村里黑漆漆的,只有几户人家窗户里透出昏黄的灯光,偶尔传来几声犬吠。乡下人勤俭惯了,没什么要紧事,早早的就都睡下了,谁家也不点灯熬油的。妇女主任家在村西头,离村口不远的第三道坡下,离他家小一里地呢。一番跋涉,跨下沟畔,到了主任家后窗户下面。小媳妇刚要绕到前面去敲门,却被丈夫一把拉住,随后被捂住了嘴。她呆在那里,耳朵里隐约传来几下熟悉的声音,脸不禁一下子红了。

      窑洞的窗户上有灯光,夫妻俩蹑手蹑脚的摸到窗前。窑洞是依着坡道凿的,窗户不算高,闷葫芦太平把耳朵凑上去听了听,借着微弱的灯光,看见媳妇跃跃欲试的神情,也不禁好奇心起,手指头沾了点唾沫,抖抖的洇湿了一块窗角纸,轻轻戳了个小洞。他眯起一只眼睛,凑到小洞上向里看去,不由得一下子攥紧了拳头。窑洞里,油灯的火苗“突突”的跳动,窗户对面是一铺炕,妇女主任双手被绑在背后,下身没穿裤子,趴在炕沿上,伤痕累累的光屁股和白花花的大腿正对着窗户。她丈夫赤着上身,背对着窗口,手里握着擀面杖,一下一下的往她的屁股上抽去。女人的嘴里大概堵着东西,只从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呻吟。

      小伙子长到二十岁,还是第一次看见自己媳妇以外的女人的光屁股,激动的心“砰砰”直跳,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连忙伸手捂住嘴。妇女主任今年三十来岁,平时看脸上也不胖,没想到身上倒这么多肉,屁股象两爿小磨,上面满是擀面杖笞打的青痕。每挨一记擀面杖,她的大屁股就颠动一下,两腿叉得开开的。小媳妇从表情上判断,屋子里一定有名堂。干等轮不到自己,不免有些着急,便硬挤过去把丈夫撵走,自己凑到小洞上,单眼吊线,往屋里看去。

      小媳妇凑过去时,正赶上男人手里的擀面杖揍到主任的肥屁股上,发出“砰”的一声沉闷的声音,小媳妇吃了一惊,下意识的往后一仰,太平连忙揽住她。她稳稳心神,轻轻挣开丈夫的手,又凑过去看。大概是打累了(从屁股的伤痕上来看,女人至少挨了四五十下了。),男人停下手,叉着腰运了会儿气,俯身问道:“今天打你屈不屈?”女人努力抬起上身,使劲摇了摇头。丈夫又问:“你说,该不该打?”女人忙又拼命点头。“今后还敢不敢了?”听见这句,季红不禁伸手摸了摸自己还有些发烫的屁股,回头似怨似嗔的瞪了太平一眼。太平裤裆里刚刚消停了一点儿,象才耪了五亩地似的,一身大汗,见媳妇看着自

      妇女主任平时小嘴儿“吧吧”的,说起话来满是新词儿,什么“解放”啦、“革命”啦、“自由”啦!头头是道的。季红原本是想来跟主任诉诉苦,没想到她比自己还惨–自己至少还没捆上;而且屁股上挨的揍也显然比较多。想想屋里的情景,再看看自己的丈夫,小媳妇有点哭笑不得。她伸手拉过太平,不合时宜的在他手背上咬了一口。太平冷不防,脱口“哎哟”一声叫了出来。窑洞里的男人马上喝问:“是谁?!”并且立刻吹熄了灯,接着就传来“稀哩哗啦”的开门声。小两口象一对受了惊吓的小老鼠,飞快的向村外逃去,一直跑到小树林里才停住脚,两个淘气包拥在一起,不约而同的哈哈大笑起来。

      回到家已经挺晚了,许婶还没睡,点着灯一直在等他们。见小夫妻手拉手的回来,脸上的神情都怪开心的,不由得心里暗想,今天到底是谁赢了?问他们去哪儿了,俩人都说没去哪儿,就是出去随便走走。回了自己屋后,不一会儿就听见儿媳妇“哧哧”的笑声。当婆婆的满腹狐疑,“这丫头被打了顿屁股,怎么反倒兴高采烈的?别是打傻了吧?”再听一会儿,还是不得要领。直到听见不愿意听的动静,许婶懊丧的捂着耳朵躺下。人躺下,意识却越来越清楚,在炕上翻来覆去的折腾,鸡叫的时候,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标题] 月夜艳情

      巧玲从一场春梦中醒来。当车老板的老公被生产队派到山里拉煤去了,一铺炕空荡荡的,月光从窗中倾泻到炕上,炕席闪闪发亮。 巧玲醒来时,花布小裤衩的裆里湿了一大片。她用手一再揉按着小肚子下面粘乎乎、凉飕飕的那个地方,还是不能止住那儿不由自主的搐动,她燥热的肢体渴望着异性的抚摸、挤压和搓弄……终于,她一骨碌起身,把小裤衩扯了下来,用它在腿档里抹了几把,扔到地下。抬手从炕沿上方的挂杆上捞下那条女式单裤,两脚伸进裤筒里穿了起来。赤着脚就去够炕前地下的两只帆布鞋帮已经穿得软塌塌的白力士鞋。她趿着鞋把扔在躺柜盖上的粉的确凉小褂子捡起,一边往外屋地走,一边穿。到水缸边舀了一马勺水,先喝了两口,再撩了些水润了润自已的一头披肩发,就匆匆地拔了门闩,朝院子里走。到了屋外才边走边提着鞋后跟,她要上哪儿去呢? 她家新盖的三间平房,矗在村头以东半里外。所以她走出院门,一点也没有惊动村里的狗。只有远处水泡子里的蛙声依然。她拐过门前的那一大片已经比人还高的苞米地,向北走去,白力士鞋在土路上几乎是无声无息的走着。路面被密密的苞米的影子复盖着,只偶而漏出一条条的月光。又走了一阵,两旁的苞米地到了头。前面是一片瓜地了。她知道生产队长陆才夜里在看瓜.,她就是找队长幽会的。 看瓜的窝棚就在地头的路边,可是队长不在窝棚里,而是靠在一棵大柳树的根部,卷烟的烟头抽得时亮时暗。他浑身上下只有一条短裤。结实的胸膛被月光勾勒出清晰的肌块。手里提着一把镰刀,刃口在月光下闪闪放光。巧玲一见他,就放快了脚步,恨不能一下扑到他的身上,把脚下的草丛踩出了动静。他从她的身影上就知道是巧玲来了,弹簧似地站起了身子,把飞扑过来的她紧搂在怀里,急促地在她的俏脸上乱吻一气,俩人都喘了起来。 巧玲一边解着小褂子的扣子,一边把队长往窝棚里扯。队长说:“棚子小,又闷热。不如上树趟子那边去干!”就把巧玲身子横端着,穿过树趟子,走到那条由树趟子和苞米地夹着的小道的堵头,把她放到地下坐着。巧玲对这块地方也很满意,就把褂子脱下来,铺在地上,又把裤子也脱了,也铺在地上。把上身剩的一件白色汗衫撩到一对奶子以上,躺下了身子,劈开两条大腿,便欣快地闭上了她那对乌溜溜的大眼睛,准备全身心都让队长好好“干”她一番。在他压到她的身上时,她甚至于快活地叫出声来。 但是,只经历了短暂的狂欢,她忽然听到她老公的沙哑的怒斥声:“好一对狗男女!大月亮地里干这种丑事!”她马上听到棍棒打在赤裸皮肉上的响声,感觉到有人扑到队长的身上,把他从她的身上翻下来。她一睁眼,就看到她老公和队长两人抱在一起在地上滚着。当兵复员的队长,毕竟有些身手,弓起腰把他老公一下从肩膀上来了一个背摔,迅速地摆脱了纠缠,连短裤都不要就光着腚落荒而逃了。她老公被摔得不轻,大喊了一声,定定神爬起来,却已经失去了再追打的勇气。转身便来收拾巧玲。 巧玲毕竟心是慌的,身子是软的。刚坐起来从身下扯出裤子来套,却被老公劈手夺了去,而且光溜溜的左胯上狠狠捱了一棒子,疼得她身子弹起来。她老公其实早就回来了,在院里看着她出门的。是带着绳子和棒子掩在她后面来捉奸的。现在果然捉了双,虽然有点惧怕队长,不敢真声张起来,闹个鱼死网破。对自已的老婆总是不能轻易放过的,不然这口气实在难咽哪。所以,他拿出绳子来,把巧玲的双手倒背着捆了起来。用棒子赶着往家走。他把巧玲的裤子、小褂和队长的短裤和镰刀都作为战利品往家拿。巧玲心虚极了,一点不敢执拗,羞得脖根都赤红赤红的,只好光着屁股在月亮地里一步一步往家走。好在野地里没有旁人看见,还不算太丢人。棒子一下下抽在屁股和大腿上,疼是疼,可她一声不敢吱,生怕让人听见,招来更大的耻辱。只是咬着嘴唇,低着头,默默地流着泪。 她老公也不愿声张起来,让全村人都知道这件事。所以只是轻声咒骂着,把无名的怒火发泄在对巧玲的抽打上。打得巧玲趔趔趄趄的,有几次险些跌倒在路边。但她始终熬着痛,不出声,也不敢讨饶。打得太重了就小跑几步躲一躲。月光照着她的几乎全裸的扭摆的身体,在她老公心里勾起的欲火,抵消了几分怒气。 回到家,老公勒令她跪在里屋的门槛上。解开了双腕上的绳子,要她把双臂向前端平了,平托着一根秫秸,开始了审问。 老公把里屋灯龛的煤油灯点上了,在炕沿左上方的光源,从侧面照到只穿一件白汗衫和一双白力士鞋的巧玲身上,因为她是朝着外屋地跪的,所以只把她的背后照出一个明亮的轮廓,而前面则埋没在模糊的暗影之中。老公从炕琴上拿起那块用作“家法”的枣木板子,一下一下打她的被灯光照得亮亮的小巧而结实的屁股了,发出有节奏的叭、叭、叭、叭声。这比在路上捱烧火棍下自然还要痛得多,她便低低的叫唤起来:“啊、啊、啊、啊!” “说!你这臭不要脸的小骚货,什么时侯跟陆才搞上的,搞过几回啦?”老公下手更狠了:叭!叭!叭!叭! “啊呀!啊呀!我说呀——!不要打啦!”她疼得把赤裸的下半身前后来回扭动着。 “我跟他才搞上的,这是头一回,真的!”她扭过头来,用大眼睛乞怜地看着老公。 叭!!叭!!叭!!叭!!叭!!叭!!叭!!叭!! 老公显然不信这样的供词,下手更快更重了。 “啊哟哇!疼死啦!今年开春就搞了,回数说不清啦!” “好你个回数都说不清啦!我揍死你这个小破屄!” 他嫌这样打她身子可以前后来回扭动,打得不解恨,一把揪着她的头发,把她拉到炕边上,上身伏在炕上,肚皮贴在炕沿上,撅着屁股,双膝跪在地上。他左手按定了她的腰,右手抡着家法板子,一下一下狠狠巧玲的光屁股, 叭!!!叭!!!叭!!!叭!!! 巧玲的屁股已经全部打红了,又亮又烫。她在板子下不停地左右来回扭摆着屁股,脚上的白力士鞋胶底在水泥地面上挠动着,吱咕吱咕响。 “我再不敢了呀——!再不敢了呀!好人儿你饶了我这回吧——!饶我吧呀————!” 叭!叭!叭!叭! 他的下手轻了一点,毕竟他还是挺疼他这个大眼睛会说话的俊俏媳妇的,这张虽然不大但弹性特足的屁股,给过他很大的享受和满足。 “好老公啊,我往后再不敢乱搞,真心只跟你一个好,天天都让你干个痛快,想咋的就咋的。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叭!叭!叭!叭! 在他板子下的那只诱人的屁股左右扭摆,勾起了他要“干”她的强烈欲望,他的命根子暴挺起来,便把板子一扔,裤子朝下一褪,急急忙忙从后面进入了巧玲的身子。巧玲忍着屁股上热辣辣的伤痛,尽心尽力配合着老公干了起来。因为刚才和陆才实在没干痛快哪! 但是,老公并没有就此终止对巧玲的拷问。在他和巧玲干事而得到性爱的满足的时候,他的妒忌心也同时在膨胀。他把仍然气咻咻的巧玲,从炕上拉起来,用漆包线缠住双腕,吊到门框上方的横枋上,他们家的门框不太高,所以巧玲的两只脚还可以刚好站在地上。老公换了一根用细皮条编的小鞭子来打她,虽然比硬木板子细得多,但打在屁股上,鞭鞭都陷进肉里,就像刀子一下一下割。她可嗓子号叫起来。 “喔——!噢————!喔哇————!天爷呀——!“ 她的两只脚在地上乱捣着,身子旋转起来。 “说!陆才给你啥好处,你颠着狗腚送给她操?说!!!“ 啪!啪!啪!啪!清脆的着肉声的间歇中夹上了呜呜的风声,比打板子时更森人了。 “喔哇——!他给我派轻巧活呀!……让会计给预支工分钱,队上分的东西多给点啦!” 啪!啪!啪!啪! 他想起队长用小恩小惠笼络自已的老婆,却为了便于占有她就派他比别的车把式更经常地出长途车,下手就更重了。 “喔唷哇呀——!疼死我啦——!盖新房的房基地也是他批的呀!我也是为了咱家呀!这回分口粮也多分了三成……又不是我一个人吃的啦!”巧玲痛哭起来。抽动着全身。 她的被灯光照亮的屁股和大腿后方,已经暴起了一条条清晰凸起的鞭痕。他又心疼起老婆来。终于,他替巧玲解开了捆住的双腕,斥令她趴到炕上,准备对她做最后的惩戒了。他估计她的满布鞭痕的臀腿要是再捱硬木板子,很容易皮破血流,所以就从她脚上扒下了一只白力士鞋,打算用柔韧的橡胶鞋底来结束对她的处罚。但是这时,他发现了被巧玲扔到地下的那条湿粘粘的小裤衩,他的怒气又上升了,抡圆了臂膀把鞋底狠狠地甩到她的屁股蛋上,恶气恶气地骂她是臭不要脸的臊货,一天不操就屄痒难熬的烂婊子。巧玲被打得极叫起来,竭力分辩道:“方才我睡着做梦,是老公你搂着我,喊着‘小玲子,亲亲小妹子!’我才出了这么多的水,我想你也是不要脸呀?!死鬼呀!” 他无从追究她的里到底梦见了谁,反正还是打够了她二十鞋底,就慌不迭地把她赤裸的身体翻转过来,熄了灯。他轻轻喊着“小玲子,亲亲小妹子!”,在仍然铺洒着月光的炕上,同她又干上了……

      [标题] 笨媳妇 (小段)

      “可以走了吧?”俊奉推开门,就看见吉淑哭丧着脸坐在地上,身前是条葱绿色的长裙,裙子臀部的位置上,有一只大大的、黑糊的熨斗印子。俊奉一眼就认出来,那是母亲为给弟弟相亲新做的,看起来又是被自己这个笨媳妇给烫坏了。吉淑看见丈夫,连忙爬起来,一把攥住俊奉的手,低声而焦急地说:“婆婆就要穿的,这可怎么办啊?”俊奉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个笨老婆!成亲还不满三个月,已经弄坏四件东西了。除了母亲那条珍珠项链的搭钩还可以修复,BANNED几样,幸好母亲都没发现,自己偷偷拿出去扔掉又重新买了。就因为那项链,母亲还唠叨了好几天呢,今天又… …

      外面有人说话,还没等俊奉把裙子拿起来,拉门一开,母亲和弟弟俊再走了进来。“他大嫂,准备好了吗?”话音未落,老太太也发现了地上的裙子,一把抓过去,气的双手直抖,“这、这、这… …”吉淑急忙跪下,不住的行礼。“对不起,婆婆,是我不小心,请您千万不要生气。”俊奉也不停的道歉,还故意大声呵斥媳妇:“你这个笨婆娘!怎么搞的?”俊再看看手表,也咕哝着埋怨:“嫂子也真是的!”“实在是对不起,小叔,请多多原谅。”吉淑这时就剩了赔罪了。老太太气呼呼的回房间翻了条旧裙子,在小儿子的搀扶下上了汽车,一直到回家,也没再理她。

      回到家里,吉淑急忙换了衣服,一头扎进厨房,烧水泡茶,殷勤地端到婆婆跟前。俊奉也坐在母亲身边,讨好似的陪老太太闲扯。老太太低眉耷眼,有一搭、无一搭,爱搭不理的。吉淑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地陪着笑脸,捧起茶壶给婆婆斟茶。“哗啦”一声,俊再推开拉门,探身冲他母亲说道:“妈,我要出去一下,可能要晚点儿回来。”。吉淑端着茶杯递给婆婆,听见说话,又回头要和小叔子打招呼,一不小心把茶水直接泼在了婆婆身上。

      一肚子气的婆婆终于爆发了。俊奉也大声训斥媳妇,偷眼看母亲的脸色,知道今天不妙了。果然,母亲一把打开媳妇的手,站起身喊住弟弟,气冲冲地指着自己嚷道:“你就这样管教你的媳妇吗?这个家越来越不象话了!今天你要给我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长记性的女人!”俊奉也连忙跪在磕头如捣蒜的吉淑旁边,“母亲请息怒。您请吩咐,想怎么样,儿子一定照办。”好说歹说,兄弟俩才劝老太太坐下。老太太吩咐:“这个不争气的女人,弄坏我的项链,我没有追究,今天又把我的裙子烫焦了!(对俊奉)你去,拿尺子来,给我狠狠揍!”俊奉知道今天这场风波不会善罢,只好去橱柜的抽屉里,找出那根比自己年纪还大的核桃木大尺。

      吉淑浑身发抖,跪在婆婆面前不住的哀求。老太太气的嘴唇都紫了,命令大儿子:“弄坏我的项链,烫坏我的裙子,又把茶水倒在我身上,不狠狠教训,永远不会有记性!俊再,你给我按住她,我不发话不许放起来!”俊再得了妈妈的命令,同时心里也对嫂子今天的表现不满,因此立刻跳过去,把嫂子身体横对着妈妈放倒,用力按住嫂子的腰。老太太喝令大儿子:“给我剥了她的裤子,让她长长记性!”俊奉没法子,硬着头皮,把老婆的裤子扒下来。

      平时吉淑在家的时候,就是一身家居服,从来不穿内衣裤,所以裤子扒开,白晃晃的大屁股就跳了出来。俊再第一次和嫂子的大光屁股亲密接触,脑子一阵发晕,胸口“砰砰”乱跳,两只手心里都是汗。俊奉盘腿坐在弟弟身后一点儿,看着媳妇光溜溜的屁股,心里很不是滋味,“这家伙,也真该教训教训了!”嘴里训斥媳妇:“还不请母亲原谅?”吉淑哭唧唧地说:“婆婆,媳妇知错了。谢谢您教训,请您息怒。”待她说完,俊奉举起大尺,“啪”地一声,老婆的大白屁股上顿时就是一道红痕。随着尺子抬起,吉淑忍不住抽泣起来。

      这把尺子是俊奉妈妈的陪嫁,核桃木做的,长大约七十工分,半工分厚,宽足有三指。几十年的抚摩,尺子通体泛着淡金色的光芒。坚硬的木板打在吉淑又肥又细的屁股上,疼的她身子一缩。俊再看见嫂子的屁股微微抽搐了一下,他的心也随着抽搐了一下。俊奉看母亲脸色仍然很严厉,不敢怠慢,举起尺子又是一下。吉淑“哇”地哭了出来,“妈妈,我知道错了,对不起,请您饶恕我吧!”“啪、啪!”… …

      木尺一下又一下,在吉淑的大屁股上足足打了三十下,白晃晃的肥屁股已经是一片绯红。两片丰腴的屁股肉上,一道道殷红的笞痕。婆婆的脸上终于开晴了,吩咐媳妇起来听训。俊再替嫂子提裤子的时候,手指有意无意的在嫂子红彤彤的屁股上掠过。俊奉拧着眉毛,心情复杂地瞟了弟弟一眼。吉淑爬起来,跪在婆婆面前,不敢抚摸火辣辣的屁股,眼里含着委屈的泪水,接受婆婆的教训… …

      [标题] 山村的“景致”

      CHAPTER 1 野蛮

      为了提前适应学军学农的高中活动的,今年十五岁的小诺,是趁着一个假期来到自己位于山村的远方表叔家的。坐了数小时的火车,又步行了近一小时后,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第一次踏进这个隐蔽在山谷中的山村中时,不得不说,她还是十分期待的。眼下正值春日,万物生机重现,仿佛路边的每一丛枯枝都能开出鲜艳的花,每一个树洞都会钻出一只冬眠后的小动物。

      然而,很明显的,这里正是一个十分封闭的山村,仍旧保持着“交通靠走,治安靠狗,通讯靠吼”的原始状态。路过的小屋用泥土涂了墙壁,屋顶的瓦片也布满杂草,窗户上仍旧糊着窗纸。这样的建筑,大概也甚是少见了。

      山村里,表叔和表婶正为小诺的到来而匆忙准备着。表叔和表婶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表叔四十来岁,晒得黝黑,虽然有些瘦,但看起来就知道很健壮,偶尔到城里干点建筑活计;表婶小表叔几岁,在生了两个孩子后身材变得丰腴,但并未达到胖的地步。皮肤同样被晒黑,不过看上去仍是个美人。除了隔三差五负责照顾老人,便是在农闲时上山采蘑菇,挖药材填补家用。两个孩子都是男孩,小诺的哥哥,不过现在一个已经上了大学,另一个也已经是高中生了。

      于是,当小诺走进那无数小平房中的一座时,见到了虽然有些简陋,但仍旧很是干净的屋子和满面笑容的表叔表婶。靠窗的一边是经典的农家火炕,对面摆着两个红色的大柜子,一架缝纫机,一个摆有天线的小电视和一台收音机。花瓶里插了两根不知道什么禽类的尾羽还有一支鸡毛掸。寒暄了几句诸如“坐车累不累”“地里活计怎么样”的话语,表婶便端上了香喷喷的农家饭菜。坐在刚刚烧热的炕上,小诺顿时食欲大增,边咬着热腾腾的土豆,边和表叔表婶聊起天来。可是不知怎的,话题向奇怪的方向发展起来:

      “我们这地儿,有的是人说不着媳妇,打一辈子光棍。所以有点钱的,尽去买个媳妇来。”

      人口买卖?!小诺这样想着,那可是犯罪啊!

      “买……从哪里能买来啊?”

      “都是国外偷溜进来的,挺多X鲜女的,反正家里穷,也不知道是在国内被拐了还是实在活不下去,就跟人一起到咱这地方,谁要看中了,给个几万块钱就带着过门了。”

      “那她们能乐意吗?”

      “乐意!咋不乐意!就是有一点不好,她们被人告诉过,过门几天就偷摸儿逃走,完了回到据点再把自己卖给下一家,没准能得点提成啥的。”

      “那逃走的那家人钱不是白花了?”

      “可不?所以就看着不让逃呗,抓着了逃的就狠狠地打。那天村头里老李儿子家就逃了一个,给抓回去了,我当时就在跟前。”

      表叔说得眉飞色舞,小诺听得心惊胆战。这简直太野蛮了!

      表婶端上一盘豆角,“总说这些干啥?别吓着孩子。诺诺多吃点,吃完还有啊。”;表叔喝了口酒,“说说怕啥,打得又不是你。诺诺都这么大了,当个笑话听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抓回去那女的挺漂亮的,面皮白净,头发乌黑油亮。老李和他家俩儿子拎着麻绳就出去了,估计那姑娘走山路也没惯,没跑出二里地就给揪着头发绑回去了。到家就门一锁,衣服扒地溜光,三下五除二两胳臂一对齐吊在房梁上。”表婶啐了一口,“也不害臊,人家家揍媳妇你还在旁边看着。”

      “又不是光我一个老爷们,”表叔笑得眼睛眯缝,又喝了一口,“还有山上二头,狗子,孩子他老舅好几个呢,你做什么醋坛子,别老打岔行不。那姑娘,哎呦,溜光水滑的白净身子,倒也不知道给糟蹋了多少回了,胸大,屁股也大,这一吊起来,脚勉强够着地,悬半空颤悠悠地直哼唧。也不太会说汉语,就知道一句‘我不跑啦别打我’翻来覆去说,倒也怪可怜见的。你们文化人有个词叫什么怜什么玉的……”

      “怜香惜玉。”

      “对对,怜香惜玉。农村人是不懂这些,吊了一会儿,也怕手腕子整坏了,就开始打了。老李拎一条那么宽的皮带,上去就往媳妇屁股上招呼,专挑肉厚的地方,边打边说‘看你还跑!’他手劲也大,一皮带下去就一条红印,满屋子都是‘啪’‘啪’的肉皮子声和那媳妇听不明白啥意思的哭叫求饶声。直抽了三五十下,觉着胳膊累了,就又换他儿子上场。”

      “这时候我一看,嗬,大屁股肿起来那么高,通红通红的。他儿子看屁股红了,就往腿上打,大腿小腿一并抽,那媳妇就躲,腿往前一伸,老李他儿子就抽她露出来的大腿里侧,嫩肉更不禁打,她哭得什么似的,身子更使劲往前够,就好像逃得出去似的。这一够胳膊腕子就拉得疼了,又不得不回到原来地方,就又多挨几下。他儿子‘还敢跑!’‘还敢跑!’把个白藕样的两条大腿打了个通透,也成红的了。” “这还觉得不够,爷几个又拿那个赶羊的小鞭子一起抽,小鞭子倒也不沉,但是一抽一条紫棱子,肿得大老高。那媳妇叫得村尾里都听得着,嗷嗷哭喊,连我们都有点看不下去。又是三五十下直抽得整个大屁股上都紫得发亮,再没有一块好肉才把她放下来。放到炕上,又揪着头发,让她自己揪着耳朵,趴到炕上。老李他儿子就骑在她脊梁背上,把屁股上肿起来的肉揪起来拧,从屁股一直拧到大腿根,边拧边问“还跑不跑”。那媳妇连哭的力气都没了,掐一下折腾一下,嘴里喃喃地说“不跑啦”还一些怎么也听不懂的话。她的手略一放开,老李就在旁边拿着鞭子抽她脚心。脚心那地方敏感啊,又痒又疼的,她就折腾得更厉害,老李也抽得更厉害……就一直折腾了大半天,才放过她去。听说现在已经给老李家抱了个胖孙子,再也没敢逃了,还挺能干的。”表叔意犹未尽地啜饮一口酒,讲完了故事。

      小诺觉得脸红的发热,食欲也消失了。晚上睡觉的时候,躺在硬邦邦的炕上,脑袋里满是白天表叔讲的那件事。她感到恐惧,却又有点莫名其妙的兴奋,昏沉沉地终于慢慢睡着了。

      CHAPTER2 传统

      第二天一早,仍旧沉浸在睡梦中迷迷糊糊的小诺听见后院有奇怪的声音。先是“啪”的一声,然后好像是被压抑住的呻吟。如此重复了数次,门忽然被打开,小诺赶忙眯起眼睛,装作睡着的样子。她看见,表婶正匆忙地走进来,脸红彤彤的,好像还遮掩着什么。紧接着表叔也走了进来,嘴里吸着个旱烟卷,“没事,诺诺还睡着呢。”小诺惊讶地意识到,刚才一定是发生了故事里的那件事。换做以前,也许她还想不到这点,可是自从听了那个故事,她仿佛对“屁股”一类的字眼变得越来越敏感了。

      吃过早饭,表叔下地去干活,表婶留在家里边缝补衣服边给小诺做伴。她坐在炕上的姿势好像很不自然,而且隔一会就要站起来揉揉屁股,这更使得小诺认为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忽然,表婶开了口,“诺诺,你爸妈从来不打你吧?”

      小诺吃了一惊,以为自己的想法被看穿了:“诶?!没……没有……他们从来不……”

      表婶笑了,“那怪不得你昨天听到那样的事会吃惊。其实,在我们这里打光腚惩罚是再平常不过的一件事。打别处怕是伤了身体,而且干活计也不方便。屁股肉厚,禁打,就没什么了。”

      小诺于是鼓起勇气发问:“那婶你也打表哥吗?”

      “是啊。你的俩哥哥还小的时候,有一回他们不知道怎么想的,跑到人家地里掰了两穗棒子……”表婶的记忆回到很久以前:

      那还是青黄不接的时候,几乎全村的人都盼着地里的那些苞米快点长大,一部分作为粮食,另一部分能卖点钱,给孩子充作学费或是买一件新的电器。村里的小学不远,俩小子回家吃饭。那天到了午饭时分,就等着孩子回来。没想到,却是邻家老王半推半搡地揪着两个孩子到了家门口。

      “瞧瞧你家两个小子,跑我家地里掰棒子去了。他婶娘,你可得好好教育教育,两穗棒子是小事,这人的道德可是大事啊!这不,给你领回来了,你自己看着办吧。”2连忙上去赔不是,又把刚刚烙好的锅贴报了几个算是赔礼,老王这才走了。也赶巧,孩子他爸与老王碰个正着。听了事情的原委,这下可气坏了他爸。拽了两节草绳,一边树上一个,把两个孩子绑在了院子里的两棵杨树上。天头很热,又是正午,直把他们晒得汗刷刷地往下流,简直烤得冒了烟。晒了一个小时,就带到屋里去,让他们把裤子脱了,露出腚来,跪在炕梢上,脸冲着墙好好合计合计。确实是关乎人生的大问题,没法拦着孩子他爸,非得好好罚一罚不可。又跪了半个来点,他爸怕误了下午去给庄稼打药,才拿起毛掸子,让他们跪到炕边上,屁股撅起来冲外,手撑在炕里边,要他们报数省着同时打两个人忘了自己打到哪或是打得不“匀和”。庄稼人手劲都大——

      “嗖——啪!”“一!”

      “啪!”“……一!!”

      “啪!”“二!”

      ……

      打了没几十下,屁股都肿得一条一条的,伤是由白变红,又红变紫,最后像染缸使得红白黑青,就是没一块好颜色。老二已经受不了了,哭着求饶。其实老二那年才上二年级,老大倒是上了五年级,哥俩都是孩子,挨到这份上也够他们受了。可他爸听到孩子哭,气更加不打一处来:“大小伙子的,哭什么哭!不害臊!还好意思哭,都开始偷东西了,你们还有什么不敢做的!!”手上抽得是更用力,把个鸡毛掸子抡得呼呼作响,好几下打偏了地方,打到孩子脊背上,腿上。老二就哭得更厉害了,老大为了少挨两下,上去捂着老二的嘴,结果哥俩又打起架来,还是孩子他爸赶紧上去拉开,这顿打也就这样完了。

      等他爸下地里干活去,赶紧弄点酒精寻思着给他俩上点药。这顿打可挨得不轻啊!还不记得他爸这么狠地打过孩子。用手一摸净是硬的,凹凸不平倒不像是孩子的小腚。好几个地方大概是打了几次,差点就要破皮出血。酒精杀肉皮子,一上药两个人都哆嗦起来,老大好逞强,就用嘴叼着枕巾子不吭声。老二还是憋不住劲又开始哭了,边哭边号着:“妈……其实我俩就是想带点好吃的给家里吃……好几天没吃上新鲜粮食了……”

      听了这话,当妈的心里真是难受。把孩子逼得上人家地里偷东西吃。就想着,赶紧把他们养出来,考上大学就好了。就能吃上细粮,不用饿肚子了。

      不过,也多亏了教育得严,现在两个孩子都挺努力的。考上大学的那个也算是上了个省城里的好大学,上高中那个成绩也还不错。都说他们夫妻有福气,生两个争气的孩子,将来老了有着落。看来还是棍棒底下出孝子啊。

      “然后……怎么了?”小诺的声音把表婶带回到现实中。

      “就狠狠地揍了一顿屁股,揍得他们以后再也不敢偷东西了。”忽然,表婶想到早上,只不过因为起来得晚了点,没顾上给老人做饭,就……她摸摸自己的屁股,好像还热热的,烫烫的。再想想那时候的男人,本来是怨的,却又觉得真是有种大汉子的感觉,不禁又脸红了。小诺注意到表婶的神色,脸也红了,不知想到了什么。

      [标题]村里那些事er(村里那些事儿)

      在那个偏远的村子里面 重男轻女得思想是特别严重 女人的地位都太低太低,甚至受到了非人能忍受的羞辱她们也忍过去了

      在村东头的大柱子家里有一套和整个村子里家庭都差不过规矩,家里的儿子要是犯了错得是自家媳妇被打,女儿犯了错就女儿媳妇一起打

      柱子他那口子自从生了狗蛋,屁股就没少受到板子,柱子火气上来了甚至连脚也照着她的腚上招呼

      狗蛋生性就是个捣蛋鬼 他知道他犯错了爹爹最多虎着脸让他站墙角,挨打的都是娘。他这下就来劲了,只要学校有个大错小错就让老师把爹找去

      早晨,柱子留下一天的才钱就下地里干活去了。狗蛋灵光一动,把桌子上爹留下来的菜钱拿了就往村口小卖部跑

      买了好多零食,自己吃还不够还要分给隔壁妮妮吃。他听说妮妮昨天又和她娘一起让她爹揍了。狗蛋就让妮妮给他讲被揍的事情,自个就嚼着零食在听故事

      到中午了。平时狗蛋他娘早就做好饭送到地里给柱子了,可今天等了又等还是没看到狗蛋他娘。柱子急了,愣是以为家里出事了,跑回家里一看,灶还是冷冰冰的 。

      火气上来了,抓着媳妇儿翠花二话不说就丢柴房里

      “你能耐了是吧,生个火都要爷教你了,怎么,请不动了?”

      “孩子他爹,这不是菜钱不见了,我正发愁吗”

      柱子黑着脸二话不说就起脚把翠花踹上了柴堆

      “脱”翠花好像被下了咒似的把裤子都脱了,光着个腚跪在柱子面前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 柱子有力的手臂就甩了翠花一耳光“谁让你把衣服留着”

      翠花怕自己男人生气,赶紧脱得一丝不挂,看着柱子直发抖

      “规矩”翠花搬来砍柴的木桩,整个人趴在上面,屁股后厥

      柱子拿起一根细柴照着欠打的屁股就抽了过去

      “啪啪啪啪~~~咔嚓”柴枝不禁打,断了

      “烂货,滚去房间去 ”翠花就光着个身子穿过他家院子回到房间。一到房间就很自觉的趴在炕上,尽量抬高自己的大屁股,好像这样能得到原谅似的。

      柱子抄起平时抽她大屁股的竹板照着臀峰就打了下去,翠花没准备好,吃痛得歪过了一边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 啊啊啊啊啊 ”间喊声和板子声引来了过路的邻居,又是一场好戏她们怎能放过

      一传十十传百,传到村口狗蛋耳朵里的时候,狗蛋拍了拍灰尘,和路人一起走回家 好像他也是个看戏的,不同的是,他是这部戏的导演

      [标题]冷暖

      我生活的城市,繁华而苍凉,成功的圆满与失败的残缺,这种令人窒息的氛围多少与我恬淡的职业不相称,我一直奇怪自己竟可以在这摧毁着本质的地方生活了26年之久,尽管我也曾因为这里的喧嚣流连忘返,却终究逃不过繁花落尽,如梦无痕的命运,我从物质的一无所有再到心灵的一无所有,我伫立在精致的城市,却比烟花寂寞。

      我住进了杨周的家,一户当地的农民,只有这里显得比较干净。

      杨周40多岁,高大壮实,4年前娶了个外村的女人,我有点怀疑他们之间是否有爱情的存在,或者他们是否懂得体验爱的精彩,感受恨的支离。杨嫂喜欢穿着农村特有的艳丽而俗气的衣服,两个孩子的棉袄已经有点破旧,他们的脸,手,袖口都是黑黑的,眼睛却是亮的。看着他们,心底有种怪怪的感觉,我倒是欣赏杨嫂对杨周的低眉顺眼,大气不敢喘的表情,我不明所以,只是觉得好玩。

      每天我都背着画板,来到芦苇岸边,常常一个早上在发愣,呆呆着看着周围好奇的人们走来走去。清新的空气里有轻薄的寒意,阳光匍匐在肥沃的田野,田野上已有着很多劳作的人群,他们弯下脊背和淌下汗水的身影是那样自然,背负简单而沉重的生活对于他们来说早已成为习惯。

      杨嫂每天中午都会提着饭篮子为我送饭,我不经意地打量着她,并没有和她说话的习惯,在我面前,他们显得有点懵懂与软弱,杨周每晚临睡着都像说家训似的将她数落一顿,杨嫂走出房间时,都是一副委屈面红的样子,有时脸上还隐隐夹杂着红肿与泪痕,想到此,我冷冷的想发笑,暗暗地为在同一片土地上生活的同胞感到悲哀,但我冷漠已久,这种微弱的现象始终未能撩动我心底同情的因素,我只会闭上眼睛,继续保持沉默。

      在他们看来,我却是高不可攀的,他们毕恭毕敬,诚徨诚恐地伺候着我,因为我付的房租足以等于他们半年种田的收入。我奇异于杨周面部表情的变化,所有凶狠的目光在接触到我的眼神里都会变得沉默与不安。从他们欲说还休的话语我品尝到了一丝苦涩。我没有多少朋友,从来都是孤独的人,事业,爱情如履薄冰,即使来到一无所知的农村,等待我的依然是如死灰般的沉默,我总是觉得空荡荡的。

      但我无法与他们作任何的交流,他们的无知,琐碎与空洞又令我躲之唯恐不及,一种毫无意义的生活,我多少有点嗤之以鼻。

      几天来,总算画了几幅感觉尚好的水墨画,我的心情难得的清朗起来,有点心满意足,开始奢侈地将我的眼球的注意力转移到杨周一家人的身上。

      中午杨嫂又来了,但不知为何,她走路总是一拐一拐的,好像扭伤了。

      “坐啊。”我难得地开口,杨嫂自然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

      “不,不坐了,卓小姐你吃好。”

      “坐吧,你家男人没那么快回家的。”我有意用这样的称呼与她套近乎,虽然我不知道这个从书上学来的称呼是否在这里流行。

      杨嫂小心翼翼地坐下了,“啊。”刚碰到椅子上,她便惊叫了一声,紧紧地皱着眉。

      “怎么了?”我有点吃惊。

      “没,没什么的。”杨嫂欲言又止,又皱着眉坐了下来,她在极力掩饰着一切,以免遭受到一个城市人的冷眼与耻笑,但她的眼里却分明有着想倾诉的欲望,我想她需要得到的是我的安慰与理解。想着每晚杨周房里隐约传来的呵斥声与杨嫂的软弱的求饶,我的心突然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好奇所驱使,心里某些不为人所知因素开始在起动,作怪。

      “你究竟是怎么了?他又打你了?” 我急于想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突然,我看见杨嫂的眼泪落到地面上,隐约响起了破碎的声音,短促而清脆,像极了昨天的雨声。我的脸有点发烧,杨嫂娟秀的脸上那道深深的泪痕开始刺痛着我,我太久太久不曾有过的同情因子开始慢慢出现,涌上心头。但我并不敢太放肆地去剥开她心里的伤痕。

      “其实,村里人都这样,哪个女人没被打过?也习惯了。我们女人凡是犯了错,都是用家法的。稍微不顺心,板子竹片就用上了。。。”杨嫂的声音很轻,有点呜咽,像在诉说一件寻常得很的事,却又像是带着希望的描述,她显然很渴望我的回应。

      “那为什么不离开他啊?”我有点生气。

      杨嫂的眼中闪过一抹惊恐,“我们这里的女人都这样的。”她似乎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他,其实是个好人,只是有时不顺心了。。。”杨嫂说得断断续续。

      好奇心又回复到平常,我忽地有了几分心酸,悲愤的情绪在不安地游走,但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里半个多月了,我多少了解一些情况,这种事情千篇一律,我似乎没太大必要为她们担心。

      一天晚上,我正在房间里整理着我的画,突然间厅里传来了清脆的巴掌声与杨嫂凄惨的哭叫声,我吓了一大跳,杨周平时总对我有所畏惧,从不会在厅里打他的妻子,但这次不知发生了什么让他肆无忌惮地发泄着狂怒,我三步便跑到房门口看着他们俩,与其说我关心杨嫂,倒不如说我关心眼前即将发生的一幕。毕竟这对于我来说实在算一件新鲜事,我甚至有点兴奋,手也在轻轻地发抖。

      在这一刻,我是如此强烈地渴望着撕裂与挣扎,在男人的呵斥与责打中感觉着女人的羸弱与顺从。一种痛苦的,无法选择自己命运的生活历程,我突然强烈感觉到这种浑厚的爱与痛,我渴求着别人也对我的命运的掌握,控制与引导,我高傲得太久,我累了,厌倦了,其实由此至终,没有人能撕开我的外壳去窥探到真实的我,连我自己脱下伪装的外衣时,也会被自己的欲望刺痛双眼,大惊失色。

      杨周血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杨嫂,一下子把她掀到了一条长凳上,抽出麻绳将她紧紧绑住,然后顺手拿起放在门后的竹板对着杨嫂的屁股就是狠狠一下,杨嫂顿时发生撕心裂肺的惨叫。“再哭?我加倍打!!”杨周咆哮着。

      “杨周,你住手!”我实在有点看不下去了,从房间里冲了出来,挡在杨嫂面前,企图用他对我的顾忌来阻止。

      “今天谁也不准来劝!谁劝我打死谁!”杨周有点豁出去了,声音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我刚想再说点什么,却接触到杨嫂哀求的目光,便不由自主地沉默了。其实我真的有点好奇,体内那股不安定的因素又一次袭来,阻止了我的“义举”,我慢慢退到房门口,急切地看着他们夫妻的表演。

      杨嫂被牢牢地捆在长凳上,捂着脸,吓得不敢出声,啪!啪!啪!啪!杨周的板子一下比一下重地落在她的屁股上,很快,杨嫂的屁股上已经布满了竹板抽打的痕迹,很多地方肿了起来,红得发紫,令人惨不忍睹。

      杨嫂不断从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呻吟声,如此寂静的夜里,倾听着发指的责打声和模糊的呻吟声,那股奇怪的因子慢慢地被一种不知名的恐惧所包围,我的好奇之火开始熄灭,看着杨嫂布满了汗水与泪水的脸庞,沉重的眼皮和忧伤的眼睛仿佛不能再隐藏伤痛的情感,我突然觉得毛骨悚然,全身陷入一种难以想象的自责中。

      我不顾一切地再次冲了出来,用力推开杨周。

      “你敢再打我可要报警了!”我气得有点失控,一说完这句话,一股寒气又从脊背升起。报警?天啊,去哪里报??我双脚微微发抖,努力在脑海中搜索着附近的地方。

      杨周被我一吓,倒有点发怵,呆呆地看着我,表情相当滑稽,他大概从没有意识到,这里的警察还会理会他打自己女人这样的事。

      “不!”突然杨嫂挣脱开身上的绳子,踉踉跄跄地走到我的面前,拉着我的手,一脸泪水,满目凄凉与哀求。我与她的四目交错间,我读到的是毫无怨尤的坚定。我诧异至极,甚至想笑出声来,久违的同情和怜悯看来都是多余的,这里的女人们早已习惯了这种原始的生活方式。我所能做的只是深深的叹息与莫名其妙的失落,自己也不明所以。

      杨周对杨嫂的责打每隔两三天便会暴发一次,我渐渐地也习惯了这种似乎亦带有某种温情的战争,我的习惯来自于杨嫂无声无息的忍让与无怨无悔的眼神。我更多的习惯来自于我慢慢发现这种责打并不像我原来想像的暴戾与残酷,个中浸透的温情让我诧异,这种温暖侵蚀着我的肌肤,我的心灵,让人窒息,无法比拟却铭心刻骨。

      一天中午,我等了将近两个小时亦不见杨嫂来送饭,我有点担心,背着画板走回杨周的家,我走进了他们的房间,杨嫂正躺在床上,额头上放在温热的毛巾,面色苍白,显然是病了,杨周正坐在床边,帮她拉了一下盖在身上的棉被。

      “不用看着我了,没事的。”杨嫂温柔地说到。

      “少废话了!不看着你能好起来?!”杨周凶巴巴地说着,但不知为何,他的霸气与专制在我看来却显得如此的可爱。

      一滴泪水,无声地从杨嫂的眼里滚落,杨周有点手足无措,笨拙地伸出手去轻抚着她的脸,四目交错间,竟然流露出我从不曾想到的坚定与温柔,怜惜与伤痛,仿佛千万年未变。

      我的心仿佛猛地被什么刺了一下,然后开始像水一样柔软地向周围漂溢开来,温情而又婉转,我被这种异样的幸福感动着,并终于明白到一些道理,他们是相爱的,那种经历时间,平淡的考验的情感,那种从不外露,默默的爱,他们其实是那么善良。杨周一家人正以这种浅浅的幸福与强烈的痛苦来维持最历久的爱,这种交流比世间所有的情感来得更有意义,弥足珍贵。

      我闭上眼睛,两个月来,所有错综复杂的画面开始交织在一起,乡村飞扬的尘埃,男人挥洒的汗水,饱满的肌肉,原始的冲动,粗暴的控制,女人柔弱的顺服,委屈的泪水,最后却是化作最真实的感情与笑容,我只有闭上眼睛,才能真切地感受到这延续了一代又一代的生活方式的真谛。

      对于他们遥不可及的,我一直都自以为是的都市生活来说,有的只是迷乱,麻木不仁,阴郁,一切都是碎的。我乐于玩味着痛苦,放纵着心灵,我从不期待明天,那会和期待来生一样的无望,今天的我只会把破碎的思绪凑拼成破碎的画。但从杨周与杨嫂的身上,我却学会了完整。

      原来我从不屑于的这种爱情是如此的伟大。

      [标题]挨揍

      他就在蜡烛光下,讲述自己和媳妇打架的经过,他显然喝了不少酒,说话有点含混,说着说着就激动了:“姨,我最受不了她骂我妈,骂我没关系,骂我妈可不行,开始我没理他,睡到半夜,我捅醒她,问:还骂不?”表哥伸手在烛光下做了个捅的动作,他的手指非常粗,长满老茧,象个小棒槌:“她张口就一句…。我火了,从地下捞起一只鞋,一翻身就把她按住了,就着月亮地儿,扒下裤衩,拿鞋底子就抽丫的。”

      妈妈皱了皱眉:“柱子,你怎么打人呐,没文化也不能打人啊。”表哥有些洋洋得意,喷着酒气:“我不管,骂我妈我就揍她,开始她嘴硬,还骂,我使劲抽,这大鞋底子,左右开弓,打一会她就不骂了,只剩下干嚎。”

      我听得毛骨悚然,望着表哥烛光下粗壮的身影,有点害怕,紧紧地搂住弟弟,弟弟也惊恐地靠紧我。这是我第一次听到打人,尤其是在这样一个停电的夜晚,感觉非常恐怖。表嫂是个白净高挑的老师,受这鞋底抽光屁股的酷刑,现在想起来,真是无法想象。妈妈叹了口气:“两口子打架要讲道理,柱子,打得重吗?”表哥吱地喝了口茶,更加得意了:“她还跟我挣,我抽出腰带,把腿给绑上床头上了,两手腕拢一块背后一按,接着抽,我也不知道抽了多长时间,累我一身透汗,比砌一上午砖墙还累,哎哟妈呀叫到后来,不叫了,嗓子哑了,就在那干哭,我这胳膊也酸了,平时抡一天瓦刀都没事,抡鞋底还不行了——下回用皮带抽。她还真禁揍,俩大屁股蛋子打到最后还劈啪乱颤,愣没开花。后来我让她撅着,也不管屁股蛋儿大腿根,玩命地抽,连腚沟都让我打紫了。”

      “再后来,我累得实在打不动,扔下她睡觉了,她一个人哭了一阵,不知什么时候,自己把腿解开,穿上衣服,跑了。”妈妈说:“你这么打,人还不跑?媳妇被你打回娘家了吧。”

      表哥不再得意了,哭丧着脸:“姨,我今儿个来,想求你和我妈一块去,把我媳妇接回来,你有文化,能说会道,我妈她不行。”妈妈说:“你往死里打媳妇,这让我怎么接啊。” 表哥搓着手:“是打重了,第二天我一早起来穿鞋,鞋底都张嘴了,硬是打坏一只鞋。”那时候是自己手工做鞋,用碎布一层层地粘成鞋底,粘了一指厚,许多层,再用粗麻纳实,俗称纳鞋底。我想表哥的鞋底一定有些磨损了,否则绝对不可能张嘴,但就算是磨损后开线了,也是相当惊人的,难以想象这是怎样的一顿毒打。

      第二天,妈妈硬着头皮,带我来到表哥家,表嫂家离这儿很远,我就留在了表哥家。她们足足去了一个上午,中午才回来。妈妈竟真的把表嫂接回来了,她扶着表嫂来到床边,表嫂的脸红红的,坐不下,妈妈说:“不要坐了,这几天就趴在床上吧,哪有这样打人的,让我看看伤,一会回院里给你取点药来。” 表嫂的眼圈红了:“姨,你不知道,我从小到大,还没挨过这样的打,差一点儿就疼死了,打完了,身上的汗,象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我都不知道是怎样跑回家的。”

      表嫂解开裤带,刚一脱裤子,就哎哟一声,妈妈急忙帮她,慢慢褪下裤子和内裤,我和妈妈都啊地吃了一惊,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可怕的伤痕,表嫂的两个屁股蛋,倒没有肿多高,可怕的是它的颜色,整个变成黑紫色。边缘是浅紫色,臀峰是青紫色,而臀沟到腿根完全肿成黑色。隐约可见无数半圆的鞋底印,布满了两瓣丰满的屁股。本来腰肢和大腿是雪白的,可突然这一段黑紫露出来,异常恐怖。我至今无法想象那是怎样的一种痛苦。以表嫂的身段肌肤,必是两瓣水豆腐般的美臀,她结婚没到一年,还是一个娇滴滴的新娘啊,真是煮鹤焚琴暴珍天物。

      表嫂哭了:“我没敢让我妈看,怕把她吓着,我现在一见这张床,心里就哆嗦。”

      妈妈说:“你就挺着让他打?”

      表嫂说:“他那一身力气,谁动得了?还把我的裤衩扒掉了,大鞋底儿抡得呼呼的风,我只剩两瓣光屁股,给抽得比过年鞭炮还响,我开始怕羞,怕邻居听到不敢叫,自己咬着被角。可那个疼啊,谁也无法熬,刚挨打时我想:抽几下,痛一痛就过去了,小时候没挨过打,还感觉挺新鲜呢,可几十下以后就不是那么回事了,没完没了的抽,我特怕他把我打死了,只好听他的,让我撅着就撅起来,姨,你劝他以后千万不要抽我了,我现在解手时特难受。挨完打后,我足足趴了一个多小时,才能站起来。”

      妈妈叹了口气:“这大柱子,等我教训他。”

      表嫂止住了抽噎:“算了,姨,其实他人也挺好的,我们就是脾气急了点,话又说回来,就算打老婆,他也不是不管不顾的,学校里好多姐妹,常有被爱人打肿了眼睛的,只好戴着墨镜给学生上课。我挨的这顿打,比她们还好一点呢。”

      妈妈笑了:“你呀,知道了也没有人笑话。”

      表嫂说:“也是,如果打的不太重,人家还说:两口子打屁股闹着玩呢——若打我别的地儿,我还能回来和他过呀?”

      听了表嫂的话,我忽然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但那可怕的伤痕印象挥之不去,回到家里,我说给弟弟听,弟弟也吓得瞪目结舌,一连几个晚上,他都求我紧紧地抱着他,一刻也不许松手。

      [标题]丘菊花

      丘菊花的父亲丘万山是个军人,女儿生下来的时候是在秋天,那年的秋天部队里的菊花很美。丘万山的老婆把女儿的消息寄到部队里让他给孩子起个名字,他想都没想就写下了丘菊花三个字,秋天的菊花很美,丘万山希望自己的女儿像菊花一样美丽。

      丘菊花成人以后读了医学院大学,毕业后分配在一个大医院里。丘菊花在她老爹丘万山的影响下最后嫁给了一位军人,他叫楚大明。大明在部队里干得很好,很受领导的喜爱,可是就在他要升级的时候他选择了复原,理由是他不想靠着他的老丈人网上升。丘菊花气得和楚大明狠狠的吵了一架,说他是个傻子,多少人想有这样的关系都不行。起初大明是解释,接着是不理会,最后丘菊花把楚大明惹烦了,被楚大明按在床上狠狠的揍了一顿屁股,楚大明的巴掌把丘菊花的屁股打的肿老高,丘菊花哭着回了娘家。

      丘菊花到了娘家和他爹道了一阵子的苦,哪曾想又被她爹训斥了一顿,说她应该支持大明,大明这样做是个男人。她想和她爹辩论一番,可是那曾想到她爹举起了巴掌,吓得她赶紧离开了娘家又回到了家。回到家之后楚大明好好的向她认了错,她也就认了。楚大明复原以后开始跑起了买卖,当时正是改革开放的热潮,楚大明用他们的全部家当开始闯荡,最后靠着他的个人能力终于开了一个大的公司,主要做建材生意,楚大明摇身一变成了孔老板。

      丘菊花一直在楚大明背后默默的支持着他,两人的感情更加坚固了,楚大明经常对别人说自己找了一个好老婆,别人也都夸丘菊花找了一个好丈夫。

      楚大明生意做大了以后,就开始不停的忙着生意,也就很少回家了。人说男人有钱就变坏,丘菊花的心里也是十分担心楚大明出轨,好在楚大明不是那样的人,有时候虽说逢场作戏,但是出格的事儿他从来没干过。丘菊花的一些好姐妹没事儿就给丘菊花上课,说你应该盯紧点你们家大明,小心他背着你干点别的。菊花听了之后笑着说:“我们家大明才没有那个心眼儿呢。”

      虽说菊花对大明信心百倍,可是菊花却发现大明最近有些不对劲,女人天生的敏感让她心里慌慌的,她问大明在公司怎么样,大明说很好啊,最近应酬不多,能多点时间陪她。菊花听大明这么说,心里想是自己太紧张了。

      第二天上午,菊花他们医院组织他们参观一个兄弟医院,菊花在那个医院的走廊里看到一个很像大明的人和一个女孩子从采超室出来,那个人好像看见她了,把身子转了过去。菊花只是看了一眼就被别人拉走了,这使得她整天都心神不安的。晚上大明回来的时候,菊花问他是不是去医院了,大明说没有啊,今天在公司忙了一天。菊花说今天她看见一个很像大明的人,大明笑着说那肯定是我的双胞胎弟弟,大明说我去医院肯定找你啊,怎么能去别的医院呢,肥水不流外人田吗。菊花说一点正经的都没有,这件事情就这样过去了,菊花的心里却起了一个疙瘩。

      这天中午,大明突然打电话说中午不回来吃了,要加班,菊花心里头不禁叹了一口气,自己大中午的从医院跑回来,给他做了点好吃的竟然不回来了,心里不免一阵失望。

      菊花突然冒出个想法,她决定把饭送过去,加班肯定吃的是盒饭,把饭送过去正好还可以展示自己贤妻的形象,菊花说干就干,把饭菜装好打车直奔大明的公司。菊花兴致勃勃的来到大明的公司,到了公司一看,发现公司里面静悄悄的,一点加班的味道都没有,菊花心想肯定是大明给员工放假了自己在单位加班,于是她拎着午饭径直来到大明的办公室。

      菊花来到大明的办公室门口,里面传来一阵哭声,好像是个女人,菊花心里头咯噔一下子,她没有敲门,直接破门而入,她在大学的时候学过军队的课程,这种训练她们也做过,据说是为了抢救困在屋子里的病人,没想到今天用在这里了。

      菊花冲了进去,只见楚大明正站在那里,一个女人光着下半身,看到有人进来了,急忙穿上裤子。菊花什么也没说,冲上去就是两个耳光打在那个女人的脸上,这两下子把那个女人一下子打懵了,哭着就跑出去了。一旁的楚大明正愣在那里,刚要说什么,菊花的巴掌已经落在了楚大明的脸上,楚大明疼得捂着脸喊道:“丘菊花,你疯了啊,使这么大劲。”

      菊花委屈的眼泪顺着脸往下淌,哭着说道:“楚大明,你是个畜生,我要和你离婚。”说完转身就往外走,楚大明一把拉住菊花说道:“菊花,你误会了,我们之间真的没什么。”

      菊花回头狠狠地瞪着楚大明说道:“没什么,还没什么,人家都光着身子在你办公室了,还说没什么,你真是个畜牲。”

      说完转身往外走,楚大明在后面跟着菊花,两个人走出了公司,大明一把拉着菊花上了自己的车,两口子不住地挣扎着,刚好有几个上班的员工看到了,急忙过来劝他们俩,大明一句话都没说,任凭菊花嘴里不住喊骂。楚大明把丘菊花拉上车,菊花嘴里还在喊着,大明气急了大喊一声:“丘菊花,你给我闭嘴,还嫌不够丢人啊,有话回家再说。”

      大明这一嗓子一下子把菊花镇住了,菊花顿时不吭声了,这是习惯了,每次菊花闹得过分了都会议这种方式结局,一般接下来巴掌就会落到了菊花的屁股上,今天大明刚想打,才发现今天自己没理,只好忍住上车开车回到了家里。

      一路上菊花在后面继续哭,嘴里不住地骂着楚大明,小姐脾气上来了是无法镇住的,更何况楚大明今天觉得理亏不敢对菊花发太大的火。夫妻就这样吵闹着回到了家,一进屋里,楚大明说道:“好吧,现在你先听我解释。”

      菊花听了这番话反而冷静下来了,说道:“哼,楚大明,什么也别说了,我们离婚。”说着开始准备东西,大明被菊花这一举动吓坏了,以往两个人怎么吵都不会说道离婚,今天这气氛让大明感到很吃惊和恐惧,大明一把拉过菊花的手说道:“菊花,那个女的是我们公司新来的女大学生,今天的事情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她还是个孩子,我能把她怎么样了,再说了,我是什么样子的人,你还不知道。”

      菊花说道:“蒙谁呢,楚大明我告诉你,现在你解释什么也没用,就俩字,离婚。”

      楚大明说道:“菊花,你坐下来,听我慢慢给你解释,这件事情真的不是你想得那样。”

      菊花说道:“算了,你别编瞎话骗我了,我们没有别的选择,就俩字,离婚。”

      菊花那种强硬的态度让楚大明再也没有心思解释下去了,大男子主义立刻显现了出来,楚大明看着丘菊花说:“丘菊花,你别太过分了啊,人的忍耐是有限的。”说着站了起来。

      丘菊花说道:“楚大明,你少和我来这套,以前我是让着你,你以为我真怕你啊。”

      这句话让楚大明的火更加大了,一把拽过丘菊花然后按在自己的大腿上,巴掌接着就落了下来。菊花的屁股挨了打,嘴里更加不服了,不住的喊着:“楚大明,你放开我,你在外面搞女人回家打老婆你算什么男人啊。”菊花越这样说楚大明越生气,巴掌就更加有力的落在菊花的屁股上。

      楚大明越打越生气,一把撩起菊花的裙子,然后一把把下菊花的粉红色内裤,菊花两片粉嫩的屁股里克露了出来,本来是白嫩的,可是在楚大明刚才的一阵拍打下,屁股红红的。

      丘菊花哪里肯让楚大明舒服的打下去,身子不住地扭动,嘴里还喊着:“楚大明,你放开我,你凭什么打我,你把我裙子放下来……”但是她的这种反抗只能得到楚大明更加用劲儿的巴掌。

      啪,啪,楚大明的巴掌不住地落在菊花的屁股上,不一会屁股就肿了起来,楚大明边打还边说:“我叫你宁,我叫你不听我解释,我叫你骂我……你还骂”……啪,又是一巴掌。

      丘菊花已开始还能挣扎,不一会就累了只能任凭楚大明摆布了,可是嘴里还是不听的骂着,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谁也不服软,只是苦了丘菊花的屁股和楚大明的手,屁股又红又肿,楚大明的手也好不到哪里去,因为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丘菊花渐渐的没了力气,疼痛感逐渐的强烈了,屁股火辣辣的疼痛,让她觉得好汉不吃眼前亏,这样下去对自己没好处,只能是屁股肿得又红又大。丘菊花说道:“楚大明,你别打了,我听你解释还不行吗,我的屁股快烂了,我受不了了。”

      丘菊花这么一说也让楚大明冷静了下来,楚大明这才发现自己刚才真的打得有些过了,丘菊花的屁股不仅红肿,有的地方发青了。楚大明急忙住手说道:“早听我解释何必挨这顿打,真是屁股痒了。”

      丘菊花提上自己的内裤,觉得内裤有些紧绷了,菊花整理好自己说道:“楚大明,我先回家住两天,你自己在家好好想想。”

      楚大明说道:“菊花,你不是说你听我解释吗?”

      丘菊花说道:“我不这么说屁股还不得开花了,你现在要再打我我就死给你看。”说着回房里收拾自己的东西,楚大明这个时候也不敢再打丘菊花了,他也实在是没力气了,只好眼睁睁的看着丘菊花收拾行李。

      楚大明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举动没有吓唬住丘菊花,反而让事情更加难处理了。他走到丘菊花身边,慢慢抱住丘菊花说道:“好老婆,你走了我怎么办,今天这件事情真的和我没关系,是小雨自己找我的,我正准备把她赶出去,你就来了。我真的什么业没做。”

      丘菊花推开楚大明说:“你就编吧,反正我也不信,我先回家待两天,楚大明我告诉你,这婚我是离定了。”说完拿起包转身出门而去。

      楚大明看着丘菊花走了,气得狠狠的在自己的脸上打了一巴掌,可是自己又拦不住丘菊花,只好生自己的气。楚大明突然想到丘万山可以帮助自己,于是拿起电话拨通了岳父的电话。

      丘菊花满怀委屈的回到老爹的家里,现在家里只剩下老头子一个人十分孤单,丘菊花几次要求丘万山重新着一个老伴,都被丘万山拒绝了。丘菊花拿出钥匙开了门,只见老头子正坐在椅子上看报纸呢。菊花进了屋说:“爸,我回来了,在家住几天。”说着把东西放到自己的小屋里,这个房间丘万山还给女儿留着呢。

      丘万山看着女儿拿着包,放下报纸说道:“吵架了吧,大明刚才来电话了,让你在这儿待几天。”

      丘菊花心里头暗骂楚大明,心说楚大明你可真聪明啊,这么一会儿就把小报告打到我爸这里来了。丘菊花说:“他都和你说什么了。”

      他说他不应该打你,他说事情都是误会,什么都和我说了,那个女人是因为大明帮助过她,想要报答大明,没想到竟然选择了这种方式。大明说让你好好听他的解释。”

      丘菊花很不懈的说:“哼,爸,这你就相信了,我去上班了,晚上给你做好吃的。”

      丘菊花说完转身走开了,老头子看着自己女儿,叹了一口气。

      下午上班的时候,丘菊花又接到楚大明的电话,她什么也没说直接挂掉了。下了班丘菊花买好菜,直接回到父亲那里,准备给老头子做顿好吃的。

      丘菊花一进屋看见楚大明正坐在沙发上和老头子聊天呢,心里一下子就生气了,心想爸爸呀爸爸,你怎么这么快就被孔大明俘虏了。孔大明看见丘菊花回来了,急忙上前把菜接了过来,丘菊花躲开了孔大明,直接奔厨房走去。老头子伸手示意女婿坐下,等一会儿在好好和菊花谈谈、孔大明无奈,只好继续和丘万山聊天。

      丘菊花知道丘万山现在可喜欢这个女婿了,自己这个女儿都都不如孔大明好了。丘菊花一边生气一边的做菜,孔大明几次进厨房想帮她忙活一下,都被丘菊花的给挡了回去。

      好不容易挨到吃饭了楚大明摆好了桌子,给丘万山把酒倒上,爷儿俩坐好了等着丘菊花过来吃饭。丘菊花看见楚大明就生气,于是说:“你们先吃吧,我不想吃。”

      丘万山心里也开始生气,看到女儿这个样子就对楚大明说:“大明,来咱们爷儿俩吃,她不吃饿着她。”说完爷儿俩开始喝酒吃饭,楚大明一边说话一边往丘菊花的房间里瞄,丘万山看着女婿如此的尴尬,只好自己叫女儿出来,“菊花,出来吃点吧,爸好久都没和你一起吃饭了。”

      丘菊花在里面没好气的说:“我不吃了,你跟你儿子吃吧,管你女儿干啥。”

      丘万山听到女儿这样和自己说话,心里头顿时就火了,丘菊花从来没有以这种口气和自己爸爸说话,丘万山忍住怒火说道:“你是我的宝贝儿女儿,怎么能让你饿着呢,菊花赶紧出来吃饭,我们好好聊聊。”

      丘菊花在里面说道:“聊什么聊啊,愿意说你们爷儿俩说,我没什么可聊的,楚大明我告诉你,别以为你把我爸哄好了,我就会原谅你,没门。”

      丘万山再也按捺不住火气了,一把掀翻了桌子,“死丫头,敢和我强嘴了,你给我出来。”丘万山说着就进了丘菊花的屋子里。丘菊花正躺在床上生气呢,听见了动静急忙起来,知道爸爸生起了。这时候丘万山已经进屋子里了,一把拉起丘菊花说:“你给我出来,是不是长大了翅膀硬了,啊,快点,你给我听大名解释。”

      丘菊花一边挣扎一边说:“我和那个畜生没什么说的,你松开我,爸,你快松开我。”

      这个时候楚大明也进来了,看见自己老丈人正拉着自己的媳妇,急忙上前劝架说:“菊花,你听我解释好吗,别惹咱爸生气。”

      丘菊花说:“解释什么啊,你别拿爸来压我,自己没理了,你就找爸帮你,我就是不让你解释。”

      丘万山肺都快气炸了,一把推开楚大明说道:“大明你出去,我和她说,我什么时候让你进来你在进来,马上出去。”

      楚大明知道老爷子这是真生气了,丘菊花要挨打啊,急忙说:“爸,你别生气,我和她说。”

      丘万山很冷静的说道:“你出去,我让你出去。”

      楚大明没办法,他知道岳父的脾气,只好出去了,走的时候还说:“爸,您别打菊花,好好和她说说,别生气。”

      丘万山说:“快点出去。”楚大明只好出去了。丘万山把门从里面划上,对丘菊花说:“丘菊花,你给我趴下,我今天好好和你谈谈。”

      丘菊花说:“爸,你不能打我,我没错,我都这么大了。”丘菊花知道自己惹祸上身了,急忙向丘万山求饶。

      丘万山哼了一声,“你没错,骂人,和我顶嘴,你多大了都是我女儿,你马上给我趴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丘菊花看着自己的父亲,只好趴在床上,屁股翘了起来。

      丘万山一边解下自己的皮带一边说道:“给我脱了,自己不知道规矩吗?”

      丘菊花无奈只好撩起裙子,然后脱下自己的内裤露出自己的屁股,屁股还有些发红,是早上楚大明打的。丘万山走到丘菊花跟前,说:“撅好,我说你的错误,你给我听着。”

      丘菊花恩了一声,眼泪开始流了出来。

      啪,丘万山的皮带落在了丘菊花屁股上,立刻抽出一道檩子来。丘菊花疼的“啊”一声。

      “耍小性子,你说你该不该打。”啪,又是一下子。

      “该不该打?”啪,皮带又抽在了菊花的屁股上。

      “该打。”丘菊花低声的说道、

      丘万山继续说道:“骂人该不该打?”啪。皮带继续亲吻着丘菊花的屁股,屁股上的檩子交错在了一起。

      “该打。”丘菊花忍着疼回答。

      啪,啪皮带一下又一下的落在了丘菊花的屁股上,丘万山数落着丘菊花的“罪状”,丘菊花忍痛回答着该打。

      “你不听大明解释,一味的和他对着干,该不该打。”丘万山问道。

      “我没错,我都看到了,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丘菊花这次没有回答“该打”两个字。丘万山被女儿的执拗给激怒了,“到现在你还不听话,看来你真是欠打啊。”

      丘万山说着,皮带就像雨点一样的落在了丘菊花的屁股上。很快丘菊花的屁股就肿了起来,红肿的檩子密密麻麻的在丘菊花的屁股上。丘菊花疼的再也忍不住了,一边哭一边说道:“爸,你打死我我也不会认错的。”

      丘万山更加生气了,手上也就更加的用力,啪,啪,皮带将丘菊花的屁股打开了花。

      里面打的啪啪生响,这下子可急坏了外面的楚大明。他知道里面的丘菊花此时此刻一定承受很大的痛苦,可是丘万山又不让他进去,真是苦了菊花的屁股。楚大明无奈,只好使出最后一招,就是找来小雨解释这一切,可是这一定会让小雨很尴尬,但是自己又是在没有办法,他只好拨通小雨的电话。

      “小雨,我是楚大明,你现在有时间吗,我想让你帮我一个忙,我现在在我岳父这里,你能来一趟吗?”……

      房间里面丘万山的皮带还是在抽打着丘菊花的屁股,整个屁股已经红肿不堪了,有的地方已经发青了,但是丘菊花一直都没有认错,这个时候楚大明在外面喊道:“爸,你别打了,我给那个叫小雨的打电话了,一会儿她就会来和菊花说清楚今天的事情。”

      丘万山听到女婿这么说,把皮带扔在床上,说道:“给我起来,马上到客厅去,一会小雨来了你要是敢乱来的话,我就揍烂你。”

      丘菊花站了起来,忍痛将自己的内裤提上,眼睛已经哭得象桃子一样,这个时候丘万山已经把门打开了,这个老军人在教训起女儿来一点都不留情,可是心里是十分的难受,叹了一口气走了出去。

      楚大明进来走到丘菊花的身边低声的说:“菊花,别哭了,对不起,是我让你受这份苦的。”丘菊花没说什么,只是默默的走了出去。楚大明心里头十分的难受,没想到今天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只好跟在后面走了出去。

      丘万山坐在椅子上,楚大明坐在丘菊花的身边,丘菊花忍着疼痛坐在沙发上,屁股上的疼痛根本无法让她安心的坐下来。

      不一会儿小雨赶来了,楚大明把小雨介绍了一下,丘万山示意让小雨和丘菊花两个人单独的谈一下。于是两个人都去了丘万山的卧室,客厅里只剩下了小雨和丘菊花两个人。

      小雨说:“嫂子,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是我不是那种人,你能听我解释吗。”

      丘菊花说:“有什么好解释的,我离开不正好是你想看到的吗?”

      小雨说:“嫂子,你误会我了,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和大明哥在一起。我之所以这样做是为了报答他,是因为我前段时间打掉了一个孩子,是大明哥帮助我的。”

      菊花听到小雨这么说,对小雨的坏印象改变了一些,反而多了一些同情。小雨说着说着就哭了,菊花说:“你不用哭,你和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来小雨大学毕业以后本来是要读研究生的,可是学费太高了,家里负担不起。小雨只好自己在外面挣钱,于是来到大明的公司工作。在大明的公司里,有一个叫做志风的人,大明让小雨在志风的下面做事情,开始志风对小雨很好,时间长了志风竟然把小雨糟蹋了。小雨哭着要离开大明的公司,大明明白怎么回事之后没有声张,只是炒掉了志风。后来小雨怀孕了,小雨要打掉那个孩子,没办法只好找了大明帮忙。为了不想让小雨尴尬,大明没有选择菊花的医院。事情结束了以后,小雨单纯的认为大明帮了自己这么躲,自己应该报答大明,于是做出了这样的事情,但是被大明拒绝了。

      菊花听小雨说完,这才明白了怎么回事,不由得为自己的任性感到惭愧。今天自己在大明公司得吵闹,一定让他有不少麻烦。

      菊花安慰了小雨一番,然后叫大明和丘万山出来,大明说:“小雨,谢谢你。”

      小雨说:“大明哥,都是我不好才让你们有这么多事情,菊花嫂子,大明哥是好人,你一定要相信他。”

      菊花不好意思得说:“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大明,我可以帮助她的。”

      大明说:“我怕你误会,而且这件事情没谁知道。”

      事情终于圆满的结局了,晚上,大明脱下菊花的内裤,轻轻的抚摸着菊花的屁股说:“看你不相信我吃了这么多苦,爸爸打的真狠啊。”

      菊花说:“还不是因为你,不过大明,我不想让小雨在你公司里工作了。”

      楚大明听了立刻拍了菊花一巴掌,菊花疼的啊了一声,“菊花,你不是相信我们了,怎么还这么计较。”

      菊花忍着疼说:“楚大明,你真狠啊,我屁股都这样了,你还打。我是想我们拿钱让她去读研究生,瞧你激动的。”

      大明急忙揉了揉菊花的屁股说:“好老婆,我错了,我来给你揉揉。”说着用手好好的在菊花的身上揉了一番,两个人缠绵在了一起。

      生活还在继续…………

      [标题]张菊花

      张菊花的父亲是木材厂的老工人,张菊花二十岁的时候,他爹一不小心被木头堆砸死了,家里只剩下张菊花和他娘两个人。张菊花顶替了父亲进了工厂,在厂里的伙食房工作。张菊花二十岁的姑娘,人长的漂亮,在厂里很多小伙子都很喜欢她。

      这天张菊花晚上下班回家,几个歹徒在她回家的路上截住了他,张菊花吓得花容失色,这个时候一个男人冲了出来,这个男人赶跑了坏人,成了张菊花的救命恩人。张菊花把他让到家里,他说他叫陈木通,是木工厂里的工人。陈木通是那种典型的北方汉子,人长得魁梧,脸不是很好看却也不难看三十岁了单身一人,主要是没有房子,因为他爹妈死的早。张菊花母女都很感谢这个恩人,第二天就上报给了厂里,厂里全厂通报表扬陈木通。从此以后,陈木通就经常帮助张菊花母女干活,一来二去,两个人就有感情了。

      厂里的很多小伙子都在追求张菊花,但是张菊花却喜欢上了这个陈木通,说他很有安全感。一开始张妈妈很反对,后来发现陈木通这个男人还是不错的,就默默的允许了。陈木通和张菊花谈恋爱以后,改了很多毛病,不再和自己那些狐朋狗友们在一起喝酒,每天下班都陪张菊花。厂里也很重视两个人的婚姻,很正式的在张菊花二十一岁那年的夏天为两人举行了婚礼,结婚那天很多人都来喝喜酒,一些年轻人在一旁闹着玩着。

      在入洞房之后,陈木通很深情的说了句:“菊花,从今天起,我会像一个父亲那样照顾你,疼你。”这番话让张菊花眼泪差点掉下来,张菊花那一刻就觉得眼前这个人就是她一生的男人。

      结婚以后,两个人生活很幸福,陈木通成熟的性格正是这个家所需要的,可是生活总是不如意的,他们结婚半年以后,张菊花的母亲因病去世了。母亲走了以后,张菊花很多日子都不开心,还好有陈木通对她的疼爱,张菊花的心情才平复一些。

      母亲的死真的让张菊花很伤心,陈木通每天烧饭洗衣服,尽量让张菊花有时间休息,好在张菊花年纪比较轻,虽说结婚了,每天和一些二十多岁的人在一起疯玩着,下了班先去和他们一起溜旱冰,玩够了回到家以后,陈木通已经做好了晚饭等着她回来吃,其他的年轻人都说张菊花过着公主一般的生活。

      这样的时候持续了半年,张菊花每天和那些年轻人在一起,对陈木通也就冷淡了些,夫妻之间的事情也变得很少。陈木通开始还能理解,可是时间长了之后,心里头也很不舒服,每天晚上想要和她行房的时候,发现她睡得死死的,陈木通也只好无奈的睡去。

      这天陈木通在厂子里有事晚回来了一下,没有及时做好饭,张菊花回到家之后发现陈木通还没烧好饭,张菊花心里就很生气,便开始数落陈木通。其实她的那些话都像是小孩子在耍脾气,可是陈木通这些天心里本来就不是很好,再加上张菊花什么都不做还在那里说来说去的,陈木通回头冲着张菊花喊道:“不要再说了,烦死了。”

      张菊花被这一声吼吓到了,看着眼前的陈木通好像个陌生人,她低声的说道:“我这么烦你了。”说完跑到卧室里面哭去了。陈木通也觉得自己的声有些大了,可是男人都还是有些要面子的,他也没有安慰张菊花,任凭她自己一个人在那儿哭。

      陈木通做好饭了之后到房间去叫张菊花吃饭,张菊花正趴在床上生气呢,陈木通走到跟前轻轻的叫张菊花吃饭,“菊花,起来吃饭了。”张菊花没理他,继续趴在那里生闷气,陈木通又低声的说道:“菊花,起来了,刚才是我不好,你起来吃饭吧。”

      张菊花哭着说道:“你别管我,饿死我算了。”

      陈木通笑着说道:“我怎么忍心饿死我的小媳妇呢,我疼你都还来不及呢。”

      张菊花说道:“你根本不疼我,你不是说你烦我吗,那你不用管我这个没爹没妈的人,死了到省心了。

      陈木通见张菊花根本不听劝心里就开始有些生气了,他说:“张菊花,你快点起来,我没时间和你耗。快点。”

      张菊花听到陈木通这样说,开始大哭起来,“我不用你陪,我不用你管,你去找你不烦的人吧,你去找花婆子吧。”花婆子是他们那里的一个寡妇。

      陈木通听到这番话,简直是火冒三丈,一把把张菊花拉了过来,然后伸手自己坐在床上把张菊花按在自己的膝盖上,抡起巴掌照着张菊花的屁股扇了下去。其实陈木通从来没有想过要打张菊花,而且还是以打屁股的方式教训自己的老婆,陈木通以前从来没打过别人的屁股,只是见过他死去的父亲曾经这样教训他的母亲,所以陈木通被张菊花气到了极点,本能般把张菊花按到腿上打她的屁股。

      陈木通的突然举动让张菊花有些蒙了,当陈木通的巴掌落在自己的屁股上才发现自己正在挨打,张菊花开始拼命的挣扎,可是她怎么能挣脱陈木通的大手,陈木通一下又一下的扇着张菊花的屁股,把张菊花扇的一个劲儿的叫唤,大夏天的,张菊花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运动裤。

      “哎呦,陈木通你放开我,你凭什么打我,你放手。”

      “我叫你瞎说,我叫你耍脾气,我好好教训教训你。”啪,啪。

      陈木通突然觉得这样打用不上劲儿,一把扒下了张菊花的裤子和内裤,把它们脱到大腿根处,张菊花的屁股就露了出来,屁股已经红了,上面有淡淡的巴掌印,张菊花嘴里一直没停,不住的大嚷大叫着。

      “陈木通,你干什么,你别脱我裤子打行吗,陈木通你这个混蛋。”可是陈木通根本不理他那套,接着抡起他的巴掌。

      啪,陈木通一巴掌打在张菊花的光屁股上,肉肉的,和打在裤子上根本不是一个感觉。陈木通突然的兴奋起来,啪,啪抡起巴掌使劲儿的朝着张菊花的屁股打了下去,张菊花的屁股开始变得红了起来。

      随着陈木通开始用力打,张菊花觉得屁股火辣辣的疼痛,挣扎了一会就放弃了,嘴上喊了半天发现陈木通根本不管那套,也就渐渐的没了声,只剩下低声的哭泣了。

      陈木通兴奋的看着张菊花的屁股慢慢的由白变红,然后渐渐的肿了起来,他好久没有碰过张菊花的身子了,今天打到张菊花的屁股,他的的欲火一点一点的在燃烧。可是张菊花的渐渐不喊了,陈木通的心里也有些不忍心了,但是他又不能就这样的放手,他边打边说:“我叫你耍脾气,我叫你一天到晚不着家,你知道我每天晚上有多想你吗,可是你碰都不碰我。”陈木通边打边诉说自己这些天心里的难受,张菊花趴在那儿屁股上挨着打,心里也不是滋味。

      啪,啪张菊花的小屁股被陈木通彻底的打肿了,张菊花哭着说:“木通,我错了,我再也不玩了,我再也不耍脾气了,你别打了。”

      陈木通见到张菊花服软了,赶紧借个台阶放开了,说:“好了,你起来,你再这样我还打你,吃饭。”陈木通很干脆,很男人的做了结束,张菊花提上裤子跟着进了厨房,两口子安静吃了顿饭,张菊花一声不吭的吃着饭,陈木通不停的夹着菜,但是也一句话不说。

      吃了饭,张菊花跟着收拾了东西,两人结婚后,张菊花很少干过这些活,今天她安静的跟在陈木通的屁股后面,干了所有的家务。

      收拾好了之后,两个人上了床,张菊花靠在陈木通的身边,张菊花低声的说:“木通,你不是人,你说过像我爸一样照顾我的。”

      陈木通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一点一点的脱掉了张菊花的衣服,看了看张菊花的屁股,还有些红肿呢,陈木通慢慢的抚摸菊花的身体,“还疼吗?”

      “不疼了,可是下手真狠。”菊花温柔的说。

      陈木通搂过自己的老婆说道:“以后不听话就打你屁股,我的好女儿。”

      自从陈木通那次打了张菊花之后,张菊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每天和陈木通一起做家务,一起干活,两人的感情好的不得了。张菊花也不再到处玩了,有时候出去玩的时候,她也忘不了陈木通。

      时间又过了半年,张菊花怀孕了,陈木通想两个人有孩子之后应该找个人来看孩子,总不能丢了手里的那份工作吧。刚好厂里有份新的工作,厂里在一片山上买了一片林子,需要一个护林员,可是没人愿意去,因为那里太偏僻了。陈木通和菊花商量了一下,觉得他们两口子去正合适,菊花现在什么都听陈木通的,两口子就一起去了山里,成了护林员。

      山里的环境很好,就是闭塞了一些,只有一部电话,两口子将家当全部搬了过来,方圆几里地之内只有他们两人。这里本来是有护林员的,可是林子卖给他们了,护林员也走了。两人来了以后真正的享受了一下二人世界,陈木通没事儿就去山里转转,打些野味带回来给菊花补身子。可是没过多久菊花就感觉到腻了,但是她的身子已经很沉了,好在木通每天变着发的哄着她。两个人也开始准备为小孩子买些什么东西了,他们很快就沉浸在了为人父母的乐趣。

      菊花也真争气,一下子生了个龙凤胎,陈木通乐得嘴都合不上了,两个人找人来替他们值了几天班,回到城里见了见领导,大家都夸两个人好福气。

      从城里回来之后,菊花的心又长草了,觉得每天照顾孩子很辛苦,可是木通管的很严,根本不让她下山半步,一次她撒娇似的和木通说让他照顾好两个孩子,自己下山去城里放松一下,结果立刻被她否决了,她嘴上嘟哝了几句,却被木通按在炕上结结实实的打了一顿屁股,木通的巴掌都打红了,她委屈的不停的哭着,木通把她搂在怀里说:“等孩子到了上幼儿园的时候,我们就回城。”她虽说心里缓和了一些,但是还是忍不住想下山,但是想到木通的巴掌,她就不敢往下想了,木通自从那次打了菊花之后,就不再像以前那样一味的宠着菊花了,有时候菊花闹得凶的时候,他便毫不犹豫的打她一顿屁股。

      木通也很理解菊花的心情,他利用回厂里报告的时候经常给菊花带来点东西,给菊花讲城里的事情,但是越是这样菊花就越是在山里呆不下去,要是没有孩子估计她早就跑回去了。

      两个孩子长得很好看,菊花的心里也多少有些安慰,可是带孩子真的太辛苦了,菊花想自己在城里的那些小姐妹,有的还没结婚呢,而自己已成了两个孩子的母亲。

      这天,菊花接到城里姐妹的一个电话,一个姐妹要结婚了,想让菊花去喝喜酒。菊花听了之后心里一直放不下,那是自己从小到大的好姐妹,可是自己带着两个孩子,木通又不让她随便下山,这可怎么办呢。菊花把这件事情和木通说了,木通当时就否决了,菊花还想说,木通笑着说,小心你的屁股啊。菊花听到这样说也就不敢再说了,她知道木通不是开玩笑的。

      虽说这样,菊花还是没有忍住偷偷下山了,她给木通留下一张纸条,说她玩两天就回来,她将孩子用的东西都给木通准备好,然后偷偷的下山了。

      木通回来看到菊花的纸条肺都快气炸了,但是他很快就冷静了下来,他开始细心照顾两个孩子,等菊花回来再好好和她算账。第二天下午,菊花回来了,菊花进屋之后,看到木通正在屋中给孩子喂奶粉,孩子都不愿意喝,不停的哭着,菊花急忙走过抱起孩子喂了起来,两个孩子见到妈妈回来了,喝到了母乳这才安静下来。

      木通没说什么,只是问了问城里的事情,菊花应了几句。菊花这一夜过的也不好,心里一直惦记着两个孩子,她这才体会到一个母亲对孩子的心,她坐立不安,和朋友们也没有什么好玩的,回到家看到孩子在哭,心都要碎了。

      晚上,两个人吃好了晚饭,把孩子都哄着睡着了,木通对菊花说:“菊花,我想和你谈谈,你知道你这次偷跑的事情我有多生气吗,菊花。”

      菊花知道自己不对,说:“木通,我不好,我不该丢下孩子。”

      木通说:“菊花,你起来,把裤子脱了,我想好好让你长点记性。”

      菊花说:“木通,你别打我,我知道错了。”

      木通说:“不行,你都已经当妈了,脾气还是小孩子一样,我今天要好好的改改你的脾气,裤子脱了,别和我磨蹭,要不我就亲自动手了。”

      菊花心里一直都很害怕木通,看到木通的脸色,知道今天晚上自己是逃不掉了,只好脱下自己的裤子,两片白白的屁股露了出来。木通说你趴在褥子上,我今天不用手打你。木通今天白天特地修理出一根木棍,白白的木棍约有手指头一般的粗细。

      菊花看到木通手中的木棍,心里头十分害怕,她知道那东西打在屁股上一定很疼。菊花说:“木通,别用它打行吗,我知道错了。”

      木通说:“不行,今天要让你记住这个教训,一共五十下,你好好的趴着。”

      菊花哭着说:“你为什么用它打我,我知道错了,你还打。”

      木通说:“趴好,打你是为你好,你知道吗,你把孩子扔家里了,你就该挨打。快点。”

      菊花十分不情愿的趴在褥子上,木通把菊花的褥子横了过来,调整了菊花的屁股的方向,用手轻轻的摸了摸菊花的屁股,举起木棍抽了下去。啪,木棍落在菊花的屁股上,菊花哎呀的叫了一声,屁股上立刻隆起了一道印子。

      木通可是丝毫不留情,啪的又一下子,立刻又起了一道檩子。菊花哭着说:“木通,疼啊。”

      木通边打边训斥菊花说道:“你偷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挨打,你把孩子扔家了出点事儿怎么办,我看你真是欠揍。别动,给我趴好。”

      啪,啪,啪,木棍雨点般的落在了菊花的屁股上,两片白白的屁股上全是红檩子。菊花今年才二十四岁,皮肤很好,细腻的屁股上红红的印子很明显。

      “我让你任性,我让你长不大,我让你不管孩子。”木通的训斥倒不像是在责罚自己的妻子,反而像是在教训自己的女儿。菊花只能哭着求饶,哭声也很低,两个人怕吵醒了孩子,菊花不断的扭动自己的屁股,可是却根本不敢躲避木通的木棍。

      木通手中的木棍不断的击打着菊花,菊花的嫩臀已经红肿不勘了,木通看了心里也是不忍,但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威严,木通还是打完了五十下。

      五十下打完之后,菊花的屁股已经不像样子了。木通上了炕,轻轻的把菊花报到自己的腿上,菊花的眼泪簌簌的掉了下来,木通抚摸着伤痕累累的屁股,说道:“菊花,委屈你了,可是我打你是因为你长不大,你这样的脾气怎么带好孩子啊,我说过我会像一个父亲一样照顾你,可是我不希望我的老婆做我的女儿,我要你做我的爱人,我们孩子也有了,你该长大了,你什么时候长大了,我就不再打你了,否则你的屁股我还要打。”菊花听了之后,心里也很难过,菊花说:“你打我我不生气,可是下回别用棍子,我害怕。”

      木通仔细的看着菊花的屁股,“是打重了了些,可是只有这样你才能长记性,这根棍子以后就是我们家的家法,你和孩子谁要是犯大错误了,我就用它教训你们。”

      菊花说:“木通,我喜欢你这样的男人,有你我们才有依靠,木通我错了,我这回离开孩子才觉得自己真的是个母亲了,我不能让孩子受委屈,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哇”,孩子的哭声打扰了两个人的甜言蜜语,菊花哄着孩子睡觉,屁股还在火辣辣的疼着,可是她的心里却是幸福的,她想自己以后真的该好好的为这个家着想了。

      日子还在继续,菊花还有可能挨打,可是这都不过是一个幸福家庭的插曲了,她是幸福的,她有一对儿女,还有一个会在她犯错的时候打她屁股的丈夫,一个会像他父亲一样疼她的丈夫,她怎么会不幸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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