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是写不出来一点,有没有兄弟姐妹给点灵感?
40
女孩缩在父亲怀中擦着鼻涕。
她感冒了,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感冒,从小到大女孩都没有感冒过。女孩虽然看上去又瘦又小,但身体很好,从小就不生病。
现在女孩蔫蔫的,眼神焕散,一点精神也没有,漂亮的小脸也没有多少生气。
“小法,该吃饭了。”安娜端着粥上来,“先量一下体温”
安娜摸出一支体温计塞进女孩口中,看了时间拿出来看温度。
“不发烧了吧?”父亲摸了摸女孩的额头。
“是的法叔叔,小法的体温是正常的。小法,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公主姐姐我好多了。”
“嗯,但看起来还是很虚弱。小法喝点粥吧?干贝鸡茸粥,干贝打粉鸡肉磨茸,打了个蛋黄洒了芹菜沫,应该好入口。”
“小法一生病,你们两姐妹忙着照顾都没好好休息。”
“法叔叔,以前我和贝娜生病,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忙的时候,不也是小法和萌萌照顾我们嘛。”
安娜将砂锅中的粥盛出一碗就出去了,父亲端起粥来舀一勺吹吹,喂到女孩嘴边。女孩有喝没喝地咽了几口,就不喝了。
“不喜欢这个粥?”
“没什么胃口。”
“从小到大没有一天是好好吃饭的。”父亲说着,也只是放下粥碗,把女孩横抱着,“这几天安娜贝娜变着花样给小法做吃的,就是希望小法能多吃一点,好得快一些。”
“我真的没有胃口。”女孩缩着,蔫蔫地。
“好好的又去淋雨,淋那么久把自己都弄生病了。”父亲责备道,“小法从小就没有生过病,生病那么难受,爸爸看着都心疼。”
“父亲我不会了。”
“平时就不好好吃饭,生病了更没有胃口吃。不多吃一点,病怎么会快快好?”父亲换了一碗粥,又喂给女孩。
平时父亲是不会说那么多话的,平时女孩不听话不吃饭早就被父亲抓到膝上打小屁股了,可是现在女孩病着,父亲连手指头都舍不得动一根。
女孩勉强又喝了几口粥,便不再喝了。父亲打开了电视,电视上正在放女孩喜欢的动画片。毛团子一般的小原宝在主角团边上飞着,吱吱喳喳地叫着。
“这个挺像床头灯上的那个团子。”
“这个精灵叫小原宝,那个是王子哥哥给我买的小原宝挂件。”
“南嘉买的?小法喜欢这个?”
“喜欢的。”
深夜,女孩再一次发了高烧。
三天前她接到消息,乐町山那的一队游击队伏击了送补给去明娜所在的哨所的车队。带队的贺崇喜和两名随队武装队员当场牺牲,其余人在明娜的增援下捡回了命。
女孩得知消息时要调直升机赶去,但方平表示明娜会处理这件事,希望女孩先不插手。
女孩选择去淋雨让自己冷静一下,可那日的入秋的雨又密又冷,将女孩淋至昏迷。腾连先生在后山的乱石群中找到她时,她的皮肤已经被大雨冲刷得冰凉,惨白得没有血色。
睡梦中,女孩又回到了那个雨夜。
方平打了电话给她告诉她贺崇喜的死讯,她立刻调了直升机送她去乐町山。直升机的机舱像摩天轮的观景舱,她在舱中看到地面上贺崇喜的车队。
车队遭遇了埋伏的游击队!
贺崇喜立刻带着队员还击,但火力压不过对方,一时枪林弹雨贺崇喜倒在血泊之中。
女孩在景观舱中眼看着一切发生。她奋力敲着钢化玻璃想要砸开玻璃跳下去,却砸不开玻璃窗,她拼命地大喊贺崇喜和其他队员的名字,却离他们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小法!小法!”
女孩转醒,才发现自己在家中的大床上,父亲正抱着她,怀抱温暖。女孩依偎在父亲怀中,父亲给她极致的安全感,让她急促的呼吸和心跳都放缓下来。
“父亲…”
“好孩子,做噩梦了?”父亲吻了吻女孩被汗水打湿了的额头,“还是在发烧,比昨天还烫一些。”
“我还好,父亲…”
“好孩子,爸爸给你擦擦汗。”
父亲绞了毛巾给女孩擦脸,女孩的棉质睡裙也吸了不少汗,父亲拿了新的给她换上。
换好衣服,女孩缩回被中。
“小法,乖了,来量一下体温。”
“我不要不要。”
“乖了,量了体温爸爸就哄你睡。”
“我已经睡着了。”
女孩缩在被子中,一动不动。
“都生病了还不乖?”
“小法都生病了,父亲还要凶小法。”
“塔琳娜,”父亲把被子拉开,把被子也换了,“量了体温再睡,听话。”
“不要量了嘛,我要睡了。”女孩钻到新换被子里。
“塔琳娜。”
“你好烦啊我要睡觉。”女孩说完,从被子中探出头来,“父亲,我是说…”
父亲没有说什么,只是拿了体温计塞进女孩口中,摸了摸她的额头。
“倒也没刚才热了。”父亲看了看体温计的示数,又给女孩喂了些蜂蜜水,才抱着她睡下。
“父亲…”女孩在父亲怀中拱了拱,“萌萌什么时候回来?她只请了一周假,该回来上课了。”
“萌萌向学校多请一周的假,下周再回来。心上人突然牺牲了,她很伤心。”父亲吻了吻女孩的额头,“爸爸知道,失去了战友,小法也很难过。”
“我以为萌萌和贺崇喜只是…只是普通男女朋友,也没有那么深的感情。”女孩沉吟道,“她居然…”
“萌萌是个好孩子,她不向你显露她的喜欢,不代表她不够喜欢。”
“父亲劝劝她吧,你是长辈,萌萌会听你的。”
“萌萌当然会听话,不听话的是小法,等病好了要好好的打小屁股了。”父亲的大手轻拍拍女孩身后,女孩哼哼唧唧地扭了扭身,在父亲怀中蹭到最舒服的位置,没一会就睡着了。
九月中是张涵茵堂兄张译的祭日,张译的衣冠冢按张家亲友的意愿立在宁园。多数在两峰地区牺牲的将士多半会葬在峰南的归园,但张译本就是中都人,又是立了衣冠冢,葬在宁园也是方便家人祭拜。
张译的生祭正好比他的死祭早三天,他的家人们都习惯在生祭那日去祭奠他,带上生日蛋糕,给他过生日。
而女孩会在战友们的死祭时用竹笛为战友们吹送行的葬曲,今年她在中都,自然是要去张译的墓前为他吹一曲。
张涵茵因为有个在文念国举办的古琴交流会而不与家人一起祭奠哥哥,得知女孩会去就邀了她同行。
站在张译的墓碑前,女孩吹着竹笛。
这是张涵茵第一次听女孩吹竹笛,女孩的竹笛和她的古琴一样,曲音中带着曲意。葬曲中,生者的悲痛和对亡者的最后祝福是主旋律,
女孩的笛技一如她的琴技,曲艺和曲意都是登峰造极,演绎这样的哀曲,自然是闻者落泪。
一曲终了,女孩将竹笛收回布袋中,想向张涵茵说点什么。张涵茵只是默默,垂着泪,如入定一般。
若是在平时,张涵茵一定会赞叹女孩的技艺,可现在她只沉在失去兄长的悲伤中。哥哥已经牺牲两年了,可她还是觉得哥哥只是去出任务了,哥哥去出一个很长很危险的任务,才一直没有和家里联系。总有一天,哥哥的任务会结束,等那时,哥哥就可以回来了。
“这位不是张译烈士的堂妹,张涵茵张小姐吗?”突然响起的声音拉回了张涵茵的思绪,张涵茵定眼一看,是毒头子贾思吾九爷!
女孩早就站在张涵茵身前将两人隔开,手中持着的竹笛随时能当武器用。
“是你!”张涵茵自然知道面前的是害死哥哥的贾九爷,她平日里平和的眉眼极怒地瞪着九爷,眦目欲裂。
“贾九,重症监护室没躺够?”女孩看着贾思吾,她当然不像张涵茵那样地露凶像,可她平静的脸上深渊般眸子中的杀意足以让贾思吾不敢再靠近。
“二小姐,我只是来给烈士鞠个躬,您实在不该对我这样有敌意。”
“贾九,上回我打你的时候我还未成年,所以只是被批评教育了没事了。现在,你猜猜我成年了没有。”女孩顾左右而言他,她说的话总是为了转移动手对象的注意力,当然,有时也不全是废话。
“二小姐不至于在宁园动手打我吧?”
“至于吗?”女孩伸手向后去抓张涵茵的手,张涵茵的手心汗津津的。
女孩只是牵了张涵茵走开,走过贾思吾身边,张涵茵停了下来。
“他为什么要来给我哥哥鞠躬?”
“因为贾九爷的爱好,是给被他弄死的烈士上香。”女孩一字一顿,“特别是在死祭那日。”
“二小姐,这样的话可不能乱说。我可是守法好公民,上回警方都已经详细地查过了。”
“你是守法公民,警方为什么要查你?”“张小姐,你也因为涉嫌运毒贩毒被警方查过,后来他们不是也还你清白了?”
“我是被你陷害的!”
“张小姐,警方可以证明我的清白,你这样说,我可以告你诽谤。”贾思吾笑了笑,“不过我可是爱护小孩子的,就像你身边的小姐,她打得我进了医院,我也没和她计较。”
“我是…”女孩拉着张涵茵的手示意她不用再说。
“这样说来,我可要多谢九爷大人有大量了。”女孩顿一顿,“不过九爷,有时候对小孩太宽容,小孩子只会无法无天变本加厉不会领情,尤其是像我这样没人管教的小坏种。”
“二小姐的玩笑很有意思。”
“若九爷只当是玩笑,那,希望九爷能一直笑。”
女孩拉了张涵茵走开,张涵茵虽不情愿,却也不反抗。才走开十几米到前一排碑边,女孩突然松了手,立刻折反。
张涵茵反应过来时,女孩已到贾思吾的身边,挥了竹笛向他的后脑击去。结结实实地一记闷棍,贾思吾即刻倒地不起,女孩立刻离开宁园连张涵茵都顾不上带走。
书房中,女孩跪在书房中央,这一回,她的膝下没下懒人沙发。书房的地板是木质的,跪着多少又硬又凉,才跪了一会,女孩就跪不住了。
小客厅中,张振东张涵茵父女正襟危坐,腾连给两人端来了茶点,两人并不吃喝。
“张先生,我的女儿吓到了你的女儿,我向您道歉,我保证我会好好教育我的女儿。”法从楼梯上下来,坐到二人对面。
“首…首长,我…我的女儿她…”张父说话磕磕绊绊,面对着法这样的权贵,他远没有他的女儿镇定。
“法叔叔,我没有被吓到。小法她,她没有做错什么,是那个贾…贾思吾他太嚣张了!小法只是…”
当时贾思吾被女孩击重了后脑,自前向前扑去,额头撞到了一边石碑的一角,当场毙命。贾思吾的打手自然是要护主,但女孩早已隐身离开,他们便要向张涵茵发难。张涵茵立刻喊着救命往外跑,宁园中没有旁人,但有执勤的皇家警卫队,执勤队员立刻赶到。贾思吾的打手再嚣张也不敢在宁园与皇家警卫队冲突,况且老大九爷还在那倒着,他们也只能叫救护车。
这时皇家警卫队接到了女孩指示,将贾思吾的尸体带回队中,扣下了那几名打手。
张涵茵按女孩的安排先回皇宫,等张父来接她回家。
“她只是在宁园打死了个人。”法拿了杯子喝了一口,“张涵茵,要是你没有受到惊吓不需要休息,就随你爸爸回去吧。”
“媛媛,我们打扰首长很多了,回家了。”张父说着起身。
女孩穿着素纱裙子从楼上慢慢走下。
“不是让你跪着反思半小时,怎么下来了?爸爸说话不管用了?”父亲严厉地看向女孩。
“地上太凉,我膝盖疼。”女孩嘟着嘴慢慢地走到父亲身边。
“小法你没事吧?”张涵茵问。
“我能有什么事?”女孩笑笑。
“你没事就好。”
“小首长既然没事,我们就先告辞了。”张父拉了张涵茵离开。
父亲拎起女孩上楼。
女孩再一次跪在书房中,这一次,是跪在那个懒人沙发上。
父亲坐在她的身侧,手中的竹尺比在她的身后。父亲并不急着打,他要先和女孩聊一聊,因为女孩似乎对自己失手杀了人的事不以为意。这一点很危险,女孩已经有一阵子没有接触那些打打杀杀的事了,一出手就狠辣到打死了人,还是在大庭广众下打死的,实在是无法无天了。
“有什么想对爸爸解释的?”
“我…人都死了,我无话可说。”
“真的无话可说?”
“当时宁园里没有别人,贾思吾的尸体在我手上,打手也在扣着。我可以把这件事处理得毫无痕迹,只要做掉那两个打手,贾思吾就会人间蒸发不知所踪,不会有人能找到他。啊!”
父亲竖着竹尺敲在女孩的臀峰上,女孩不设防,被打得朝前扑去。父亲放下手中的竹尺,把女孩拎起来复跪好。
“小法觉得中都是什么地方?三个活人能在宁园说不见就不见?”
“贾思吾死都死了,人死不能复生,不做干净啊!父亲!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竹尺狠狠地打在女孩身后,女孩向前扑倒手撑着地,父亲扬了竹尺打着女孩,隔着裙裤,还是疼得厉害。
“‘死都死了’?在塔琳娜眼中,人命已经如草芥了吗?”
“人命是不是草芥,都不能死而复生。”女孩又复跪起,跪得直挺挺的。
“小法觉得爸爸要你反省什么?”父亲放下了竹尺,不给女孩请清楚道理打了也是白打。
“小法不知道。”
“小法认为呢?”
女孩不说话。
“爸爸就知道,小法一点也不服管教。”父亲叹了口气,把女孩抱了起来。
被父亲抱起,女孩伸手环着父亲的脖子缩在父亲怀中。
“父亲,小法不想惹父亲生气的。”
“小法认为爸爸打你是因为生气?”
女孩继续不说话。
父亲抱着女孩进了卧室,想着该如何教育孩子。
“小法还记得去年的案子吗?”
“父亲指哪个案子?”
“你回中都那天,花园酒店中发生的事小法不记得吗?”
“是马禄生的案子吗?有进展了?”
“小法还记得当时你怎么评价那个‘审判者’吗?”
“不论如何,在现代法制社会中,那样的‘审判者’都不应该出现。如果,如果他要做所谓的‘光’去照所谓的‘法律的光照不到的阴暗处’,当法律的光照到他的时候,他要能接受法律的制裁。”
“小法还记得。”
“我当然记得。”
“那么,小法现在做的是什么事呢?”父亲抚着女孩的长发,“爸爸知道那个贾思吾是不是好人,他该死,警方没有证据起诉他,小法杀了他。”
“我不是要做‘审判者’!我只是…我只是…”
“小法只是一时冲动,对不对?”
“若不是冲动气愤之下,我…”
“爸爸看过贾思吾脑后的伤,小法下手时实在没有给他留过活路。”父亲像哄小孩一般地抓着女孩的手让她击掌,“那么细的小胳膊居然有那样的力量。任何人看到那个伤口再看到小法,都不会相信那是小法打的。”
“我用的不是死力气,用力用得巧,头都能拧下来。”
“小法在说这样的话的时候,还记得什么法律什么是人命吗?”
“我是下手重了些杀了贾思吾,父亲您要为那个败类的死就把我法办了?”
女孩的态度让父亲觉得多说无益,他起身把女孩放到一边,去衣帽间取皮带。
“自己脱了裤子趴到榻上,现在不愿意讲道理没关系,皮带断了小法会愿意讲道理的。”
“父亲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
女孩意识到她耗尽了父亲的耐心,自知不妙,想逃,才拔腿就被父亲拎住了父亲拎着女孩到贵妃榻边,素纱裙被父亲撕去了蓬蓬的裙摆,小内裤离开了小屁股被扔到一边,父亲反剪了她的双手将她扣在了榻上。
对折的皮带比在女孩光溜溜的小屁股上,女孩立刻大哭起来。
“哇哇哇!父亲我不敢了!哇哇哇!父亲不要打!哇哇哇!”
父亲扬起的皮带没有抽下,他放下了皮带,把女孩拎到自己的膝上,扬起大手打了下去。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父亲的大手拍打着女孩的小屁股,打得很用力,女孩本就带了竹尺印子的小屁股很快就被打得整个彤红。父亲毫不留情地拍打着手下的小屁股,对于不服管教的坏孩子,一个红肿疼痛的屁股也许是说教前的必要条件。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呜呜呜…我听话!哇哇哇!父亲…呜呜呜…”
女孩哭着踢腿求饶,父亲便落了巴掌在她的大腿上,提醒她挨打的规矩。
女孩吃痛,不敢再那么大幅度地踢腿。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哇哇哇!父亲!哇哇哇!不打…呜呜呜…”
女孩哭着挨着打,从小被父亲打的多了,父亲的巴掌虽然又急又狠,但也只能算是日常小打,远不如皮带抽得疼。但这不代表这顿打好挨,对女孩来说,每一巴掌都给她的小屁股带来清晰的疼痛。
啪啪啪
父亲用臀腿处的三巴掌结束了第一顿打。女孩的小屁股在他的巴掌下已经是彤红又肿起了,摸起来热乎乎的,应该能让女孩乖巧下来。
“呜呜呜…父亲…呜呜呜…”
“愿意讲道理了吗?”
“呜呜呜…小法知道错了…呜呜呜…”
女孩还趴在父亲膝上,光溜溜的小屁股还在父亲的大手下热辣发烫,根本没有不听话的余地。
“小法觉得爸爸为什么要打你?”
“呜呜呜…和父亲顶嘴了…呜呜呜…”
“如果小法觉得这根皮带应该断成两段,那么我们现在就把它打断。”父亲对女孩避重就轻的回答很不满意,做势要拿皮带。
“不要!父亲…呜呜呜…不要…”
啪!“为什么被爸爸打屁股?”父亲在女孩的小屁股上打一下。
“呜呜呜…因为我失手打死了贾思吾,我下手是重,但我没真想杀他。父亲,贾九这样的头目,他知道多少道上的事情,我肯定不会那么轻易地打死他。”
“他究竟是死在小法手上,还是死在宁园。”
“父亲…我…”
“爸爸只有小法一个孩子,爸爸当然不会让小法因杀个人而付出什么代价。”父亲伸手把女孩抱起来,轻拍着女孩的背,“但是爸爸不允许类似的事情再发生,不论是因言语冲突而斗殴,还是失手闹出人命。小法没有在执行任务,更不是那些一言不合就动手砍杀的地痞流氓中的一员,对吗?”
“父亲我不会了。”
“后续的事爸爸会处理,小法不用管。之后起的一周,在房中禁足。”
“啊?父亲我还想…”
“爸爸知道你在家里侍不住,也知道你会自己翻窗出去玩,所以爸爸不会让你只禁足。自己去榻上趴着,从今天开始每天晨起都挨一根皮带,到禁足结束为止。”
“不!父亲…不要…呜呜呜…”
父亲也不指望女孩会自己趴好,直接把女孩拎到榻上按好,拿了皮带开打。
嗖-啪!嗖-啪!嗖-啪!嗖-啪!嗖-啪!
“哇哇哇!父亲!哇哇哇!”
皮带呼啸着抽落在女孩还未凉下的红肿屁股上,女孩大声地哭喊着,奋力地踢腿扬起上身挣扎着。
“趴好。”父亲命令着,扬起的皮带往臀腿上抽。
嗖-啪!嗖-啪!嗖-啪!嗖-啪!
“哇哇哇!我趴好!哇哇哇!”
臀腿处远不如臀峰抗打,女孩大哭着老实趴好,被打得红肿的小屁股如献祭一般地呈着,任父亲抽打。
嗖-啪!嗖-啪!嗖-啪!嗖-啪!嗖-啪!嗖-啪!嗖-啪!嗖-啪!嗖-啪!嗖-啪!
“哇哇哇!啊啊啊!哇哇哇!”
一连皮带抽下,不给女孩不点喘气的机会,屁股上的疼痛叠加加倍,女孩觉得自己的小屁股要被打烂了。
嗖-啪!嗖-啪!嗖-啪!嗖-啪!
“哇哇哇!哇哇哇哇哇!”
皮带继续抽下,女孩不怀疑,自己的小屁股会在皮带打断前开花。
嗖-啪!嗖-啪!嗖-啪!嗖-啪!嗖-啪!
“啊!哇哇哇!饶了我!啊啊啊!”
皮带落下处,臀肉凹陷又很快弹回变肿,女孩的屁股已是肿大发紫,烫得不能用手摸。父亲毫不手软地继续教训,下一皮带让女孩的屁股更肿更紫更烫更疼。嗖-啪!嗖-啪!嗖-啪!嗖-啪!
“啊!不打!啊!!!啊啊啊!”
女孩的哭声已渐有情绪崩溃之感,她的双腿用力地踢打着榻面。皮质贵妃榻在她的奋力扑腾下发出了与皮带抽在屁股上相似的“啪啪”声,而女孩的小腿也有几分粉红。
嗖-啪!嗖-啪!嗖-啪!嗖-啪!嗖-啪!嗖-啪!嗖-啪!嗖-啪!嗖-啪!嗖-啪!
“啊!啊!哇哇哇!哇!爸爸…”
父亲用连续地抽落在臀峰的十记结束了这一顿打,放下皮带,把哭得不成样子的女孩抱到怀中。女孩立刻环上父亲的脖子大哭着喊爸爸,父亲用大手轻托着女孩已被抽得不堪入目的屁股,小屁股烫得很,可谓是炙手可热了。
“今天就到这里,明天也是这样打。下再敢这样,屁股开花。”父亲的语气轻只是哄着女孩,说的却是斥责警告的严厉话语。
“呜呜呜…父亲我再不敢了…呜呜呜…”
41
女孩坐在陶明的办公室中。
前几日,当红男星司晓杰在城南新开业的商业广场星河坊商演时突发了劫持事件。正陪陈萌萌逛街的女孩出手相助,不料被她救下的司晓杰一见倾心。
昨日司晓杰又遭了车祸,女孩又正好在场救下了他,也算是有惊无险,现在正在警局录口供。
“小姑奶奶,行行好?”陶明走了进来,给女孩倒了杯茶。
和谐的生活都是相似的,不和谐的就各有各的离谱。司晓杰看上女孩后每天上下班时间都在警局门外等女孩,女孩不是警方的人,司晓杰当然等不到她。可司晓杰是明星,又是正当红,自然引起大批八卦记者的关注。于是现在警局天天被记者堵门,搞得大家叫苦不迭。
今天是司晓杰来警局做笔录,看到了同来做笔录的女孩,于是就要求和女孩一起做笔录,女孩不出现,他就不配合。
“我能行什么好?那什么什么杰脑子里有水,我还能给他开瓢放水?有精神病去精神病医院啊,那么大个人,怎么和智障一样?”女孩拿了茶喝一口,“他不是明星吗?怎么还敢找对象?他的粉丝不会脱粉吗?”
“按这两天的风向,大家都很好奇他一见钟情的‘神秘美女警察’,对他想找对象并不反感。”
“之前那个,那个余什么的官宣恋爱不是社交账号脱粉脱得只剩零头了?怎么这个,这个什么杰就不怕呢?”
“之前的余可明是偶像出身,他的粉丝九成是女友粉,当然不能接受他恋爱。司晓杰不一样,他的父亲是名导演司正,母亲是名作家娅娜。他的红是父母家族砸资源捧出来的,他本人的外型演技等也都是新一代小生中的翘楚,粉丝少有女友粉,没有粉丝在意他找不找对象。”进来的是陶明的手下何诺,年轻的女孩本是个追星族,现在为了工作没少盯着娱乐圈的八卦消息,因为贵圈太乱已经不追星了。
“我怎么觉得你说的和我见的不是同一个杰?你说的那个杰的脑子里不像有那么多水。”
“哈哈哈,二小姐说话真风趣,”何诺笑道,“这应该是司晓杰第一次喜欢一个女孩,他在上部戏戏中的角色就是他现在表现的这样,应该是入戏太深了吧?”
“陶组,要不咱放弃他的口供吧?少他一份口供…”女孩转向陶明
“小姑奶奶,现场只有你和司晓杰,可以少他那份口供吗?”
“真是离谱!”女孩拍着桌子,唉叹着。
她能怎么办?她能怎么办!这个什么杰可是个公众人物,走到哪都有狗仔跟着,当着不知在哪盯着的八卦记者的面她什么都做不了。
“其实要我说二小姐见见他又没什么,见面了让他知难而退就好了。之前我听阳光说您还认识王子殿下,相信您身边有的是能让司晓杰自愧不如的优秀男士。”
“你是说…好主意!”经何诺提醒,女孩有了主意,拍拍手,“陶队,我去帮你录口供。”
录口供的过程说不上顺利,但也不能说不顺利,总之是口供能用,司晓杰录完口供也回去了,没有对女孩再纠缠什么。
之所以司晓杰能那么老实,是因为女孩给他发了一份邀请函,邀他晚上在花园酒店的玻璃幕包间中共进晚餐。
花园酒店是国事接待酒店,一般民众在酒店中订位因国事冲突而被取消是常事,位于酒店五楼的玻璃幕包间更是难订。女孩就这样轻易地发邀约,司晓杰简直受宠若惊了。他也算是出身名门又事业蒸蒸日上的年轻一代,也出席过在花园酒店举行的一些宴会,但这样的正式的邀请还是第一次,自然要好好准备一番。
司晓杰打扮一新,比邀约时间早到近两个小时,可女孩却因为有事迟到了近一个小时。整整三个小时,司晓杰在包间的玻璃幕墙前看着整个酒店的风景和来往的人,盘算着下回要请女孩到哪里用餐。似乎他也想不出什么比这里更高端的地方,之前拍过戏的那些饭店不行,录综艺时的乡土小店也许行?司晓杰正想着,服务生推门进来上菜开酒。
女孩随即就到了,隔着长桌遥遥地落坐在他的对面。每道菜女孩都只吃一两口,也不多说话,只是频频地向他举杯,很快就喝去了一支酒。
司晓杰不好说什么,只能默默地吃着菜,回应女孩举起酒杯小啜一口。酒是好酒,价格不菲口感醇香他能喝得出,不过他不喜饮酒,再好的酒也不太入他的口。
女孩渐有醉意,才吃两口主菜,便以手扶额闭上了眼。
“警官小姐,你还好吧?”这时司晓杰才发现,他甚至连女孩姓什么都不知道。
“我没事。”女孩敲敲额头,揉揉太阳穴,再向他举杯,一饮而尽。
“你醉了吧?不该再喝酒了。”司晓杰被迫举起酒杯,再啜一口。
女孩不言语,只是笑着让服务生倒了酒,再度喝下。女孩又喝了几杯,以手支额,醉态更甚之前。
“小姐你…”司晓杰欲起身过去看女孩。
包间的门被推开,进来的不是上菜的服务生,而是南嘉。
南嘉见到醉倒的女孩,眉皱成了一团。他快步上前把女孩抱起,还是抱小孩的抱法,手托屁股,让女孩的头的搭在他的肩上。
“王子哥哥你来啦?”女孩醉笑着,一开口全是酒气。
“小宝贝怎么喝那么多酒?”
“喝了两杯,我又没醉。”女孩伏在南嘉怀中,只是笑着。
南嘉抱着女孩离开,路过司晓杰时向他道谢并道歉。
司晓杰向南嘉点点头没有说什么,他只听到南嘉软语说女孩不乖威胁要打她的小屁股和女孩撒娇着讨饶。他看着手边的礼物盒,那里面是他打算戚饭后送给女孩的项链,看来他只能永远保存这条项链来祭奠自己夭折的初次爱恋。
南嘉抱着女孩到地下停车场上车回家。一上车女孩就没了醉态,从南嘉怀中钻出,坐到一边。
“你没事?”
“我当然没事,那么点酒醉不倒我。”
“没事就好。”南嘉伸缩刮了刮女孩的小鼻子,“小宝贝装醉酒还装挺像。”
“我当然得装的像,王子哥哥来得真准时。”女孩在南嘉的胳膊上蹭了蹭。
“酒味还是有点重。”南嘉说着打开车窗。
边上车内的塔琳娜·琳琅和她的女伴看着女孩和南嘉同车离去,随即收到了玻璃幕包房将可以用餐的通知。
“刚才是南嘉王子在楼上用餐?”琳琅的女伴只看到南嘉在车中离开,故有此一问。
“不是,他是才来的,刚才他来的时候你没看到。”琳琅倒是看到了南嘉是才来的,还从车窗中看到了南嘉身边的女孩,女孩亲昵地与南嘉贴贴,南嘉宠溺地笑着。
“他是来接人的?他身边的女孩子…”
“那位恐怕就是我们未来的王妃了。”
“王妃?我下午逛街时还见过她,看她和她朋友的衣着打扮,不像是能嫁进皇室的人。”
“逛街时的衣着嫁不进皇室,她刚才的衣着呢?别小看她,我敢说她的家世在我之上。”
南嘉抱着女孩回了皇宫。
南嘉对女孩愿意找他来赶走追求者一事相当满意,几乎开心地要抱着女孩转圈圈。只是女孩身上的酒气实在很重,只能到花园中散散味道。
女孩在花园的空地上跳舞给南嘉看,两个人玩到很晚才回房睡觉,女孩能感受到南嘉的高兴。
这一夜,南嘉本睡得很好,只是在夜间醒来时发现女孩不在怀中。之前也有过这样的事,女孩半夜接到消息要去,一般南嘉会带着醒来,有时没醒,她也会给他留言。南嘉随手摸了手机,女孩没有给他留言。
南嘉下床去找,卫生间没有,便去书房。
女孩正带着耳机在书桌上聚精会神地打游戏,注意力高度集中,一向灵敏连南嘉靠近都没有发觉。南嘉看了一会,女孩依然没有发现他的存在,沉静在游戏的世界中。
一局终,女孩不出意外地输了,她就是人菜瘾还大,打游戏几乎不会赢。女孩气得想拍桌子,但想到南嘉还在卧室睡着,就收了手。
女孩正准备再打一把,却感觉了到身后有人。女孩只觉得背后一凉,好可怕的感觉!
“再来一局?”
真的有人!
“王子哥哥…我可以再来一局吗?”女孩谄笑着。
“可以吗?”
啪啪啪
南嘉毫不客气地把人拎起来,朝身后落三巴掌。
“王子哥哥不打…呜呜呜…小法乖的…”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一天不打就这样,还是打轻了。”南嘉把女孩头向后夹在腋下,一面走回卧室一面像打腰鼓似地拍打着女孩的小屁股。
“王子哥哥…呜呜呜…我不敢了…呜呜呜…”
女孩扑腾着双腿求饶着。
“明天起床的第一件事,打屁股。现在,睡觉。”
南嘉也不多打,把女孩放到床上,自己也睡上去,把女孩圈在怀中,大长腿压住女孩的小腿,闭眼睡觉。
第二天一早,女孩缓缓地醒来,想起半夜种种,不由地屁股发麻。南嘉的腿还压得她不得动弹!女孩想动动,却又怕惊醒了南嘉,故不敢擅动。
可是女孩也不能缩多久了,南嘉不一会就醒了,照平日与女孩道早安。
“小宝贝,早上好。”
“嗯,王子哥哥,早上好。”
女孩装出一副刚睡醒的样子,南嘉已经坐起身,把床头的皮拍拿了起来。接着女孩也被南嘉拉过,平趴在南嘉大腿上,小屁股自然地撅起。南嘉拿了皮拍就打,女孩猝不及防。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王子哥哥…啊!哇哇哇!为什么打我?哇哇哇!”
女孩不服地起身捂着身后不让打。
“趴好。”南嘉温和地道。
“为什么打我?是不是你自己做梦梦见我不听话,梦里没打,所以醒了打我?”女孩灵机一动,昨晚的事可以赖成南嘉做梦,“王子哥哥最坏了!”
“为什么小宝贝觉得现在挨打是因为我梦到你不乖而不是为了别的?”
“唔?”女孩愣住了。
“小宝贝怎么知道王子哥哥梦到小宝宝不乖了?是不是小宝贝也做了同样的梦?”
“才没有!王子哥哥大坏蛋!”女孩立刻跳下床去,南嘉伸手去抓,没抓到。
“小宝贝,自己过来认错认打,否则后果自负。”
“明明就是你坏!哇哇哇!”女孩钻到窗帘后。
“现在不肯挨打没关系,先欠着。”
南嘉摇摇头,放下皮拍去洗漱。他今天还有一天的课,马上要出门去学校,没那么多时间和女孩周旋。女孩在窗帘后听着浴室中的水声,觉得自己暂停安全了,她还要再接再厉,让南嘉相信昨晚的事只是一场梦。
一天就这样安然度过,南嘉去上课,女孩在皇家警卫队待了一天。
司晓杰发了声明表示自己之前的行为只是为了炒作,神秘警花纯属虚构,他的行为是为了让大家在上一部剧中演痴情男和下月将播剧中的警察角色之间过度一下。这个解释虽然离谱,但相比当红男星不顾事业追警花这种事,似乎稍稍不那么离谱一些。而且司晓杰的经济公司能控制一些狗仔队,这件事在他的声明后就淡了下去。
女孩看着网上的消息,长舒一口气。这见鬼的事总算是过去了,她又可以去警局转转了。
从警局出来已经是深夜了,原本要回来的父亲要延后回家,女孩也就不想回家过夜。女孩是不肯一个人睡的,她一定要睡在父亲的怀里,父亲不在就找南嘉。南嘉在学校宿舍,女孩就去了学校。
宿舍中隔音效果没有那么好,上回南嘉打女孩小屁股时隔壁宿舍的同学是有听见声响的,所以南嘉没有再在宿舍动手打女孩。女孩自以为没有挨打是她成功地让南嘉相信了那天晚上他在做梦,老实了两天就放下了戒备。
周五的下午,结束了一周课程的南嘉抱着女孩回了皇宫。
女孩都已经忘记了那天的事,甚至南嘉拿皮拍出来的时候也没往那天的事上想。
“今天为什么挨打?”南嘉把女孩抓到面前,拉下了睡裤让女孩的小屁股光溜溜地暴露在空气中,女孩不由得脸红起来。
“因为…因为小法不乖…”
“具体一点,怎么不乖了?”
“小法把竹棍都折断了。”
“不是因为这件事,小宝贝,再想想,上周日的时候小法干什么了?”
南嘉循循善诱,语气温柔。
女孩清楚南嘉能好言好语地把她的小屁股打肿,不敢造次,只能回想。周日?算起来半夜打游戏被抓那天已经是周一了,但算成周日晚上也没什么问题。但半夜打游戏这种事,当然是按南嘉做梦处理了,又怎么能承认呢?
“周日…周日晚上小法有跳舞给王子哥哥看。”
“也许我应该说周一凌晨?”南嘉语气还是温柔的,大手却威胁性地拍拍女孩的身后。
“唔,凌晨的时候当然是在睡觉了。”
“小宝贝是想蒙混过关?”
“王子哥哥…”女孩伸手勾上了南嘉的脖子,小嗓子娇滴滴的。
南嘉明显不为所动。
女孩再去吻南嘉的唇。
啪啪啪
南嘉毫不留情地抬手在女孩的屁股上落三巴掌。
“呜…王子哥哥不打…”
女孩败下阵来,为什么南嘉现在都不吃她这一套?明明南嘉很爱她很宠她,她也有足够的美貌,怎么就卖不了色相呢?
“除了不打,小宝贝还会说什么?”
女孩不说话。
也许是女孩出卖色相失败后脸上多少有几分失落,南嘉爱怜地吻了吻女孩的眼。可女孩在找打上就是那么天赋,南嘉才吻了吻她,女孩就打蛇上棍,回吻回去,还挑逗地要脱南嘉的睡衣。
啪啪啪
又是三巴掌。
“呜呜呜…”女孩又老实下来,和南嘉保持距离,小手揉着身后。
“没有让你揉对不对?”南嘉放弃说教,板起脸拿起皮拍,“手伸出来。”
“呜呜呜…不要嘛…呜呜呜…”女孩立刻把手背在身后哭起来。手心远不如屁股耐打,而且打手心是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打,心里上的压力更是不可比。
“小宝贝,我数三个数,一,二…”
女孩哭着伸手。南嘉倒着拿皮拍,木手柄分别在女孩的两手手心落三下。
“哇哇哇!王子哥哥…呜呜呜…”
南嘉打得并不用力,但女孩还是被吓得嚎啕大哭,她在他面前的胆子就那么点大,吓唬一下就哭了。
“周一凌晨干什么了?”南嘉板着脸再问一遍。
“呜呜呜…”女孩光哭不说话。
“小法。”南嘉将木手柄抵着女孩粉红色的小手心上,看上去很严厉。
“呜呜呜…王子哥哥…呜呜呜…小法错了…呜呜呜…”
啪!一下手心。
“哪里错了?”
“呜呜呜…哪都错了…呜呜呜…”
啪啪啪!三记重打,女孩的小手心红了。
“哇哇哇!”女孩大哭着想抽手到身后,可南嘉抓着她的手指,她挣不掉。不用巧力,她的小细胳膊就那么点力气,哪里拧得过南嘉这个成年男性。况且南嘉人又高又大,虽然平时只是做做晨跑夜跑这种最基本的锻炼,但他日常就把女孩抱手上,女孩是不重,可单手天天拎也不轻松。
“小法。”南嘉的语气凶凶的,“还是不认错?”
“呜呜呜…”女孩面上呜呜地哭着,心里不停地盘算着要怎么把那晚的事说成南嘉在做梦。
“小法那天打的是什么游戏?赢了还是输了?”许女孩实在哭得厉害,南嘉又缓和了语气。
“输了。”女孩下意识地答到。
下一秒,女孩被南嘉按在膝盖,南嘉的大手盖在她的小屁股上。
“现在不说是王子哥哥做梦了?”南嘉又严厉起来。
“呜呜呜…王子哥哥…呜呜呜…小法错了…呜呜呜…”
事已至此,女孩只能乖乖求饶。
“错哪了?”
“小法不该私自打游戏,不该晚上不睡觉,不该说是王子哥哥做梦。”
“原来小法知道自己哪里不乖。”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一连串的巴掌落在女孩的小屁股上。因为是手打,南嘉自然是很用力,一下一个巴掌印,女孩叫苦不迭。女孩的小屁股很快就被南嘉拍得粉红,南嘉的手也红了,都带着热度。
南嘉拿起来皮拍。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呜呜呜…王子哥哥…呜呜呜…小法不敢了…呜呜呜…”
皮拍缓慢而重地落在女孩粉红的小屁股上,每一下都结结实实地留下印子。这样缓慢而来的疼痛让女孩不至于太疼但又很难受,但足够让她清晰而彻底地感受全部的疼痛。
女孩疼得直踢腿,南嘉将皮拍打在女孩的臀腿。
“别乱动。”南嘉沉声道。
“呜呜呜…王子哥哥…呜呜呜…我疼…”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南嘉对女孩的哭声充耳不闻,更加用力地打着。
“哇哇哇!疼啊!哇哇哇!王子哥哥不打!哇哇哇!”女孩大哭着,双手用力拍着床。
南嘉看着女孩的反应,心知她是疼极了,此时应该追击一下,女孩就会带着红肿的小屁股乖乖听话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不要!啊啊啊!不打了!啊啊啊!救命啊!啊啊啊!”
南嘉用皮拍把女孩的屁股从臀峰到臀腿再回臀峰地抽了五遍,每一下都用力。女孩大声求饶,哭喊,双手捶着床,双腿奋力踢着。一连的狠打让她觉得自己的屁股要被打开花了。
南嘉放下皮拍,等女孩不扑腾了,才把她抱起来,让她站在他的面前。
“王子哥哥打得疼不疼?”南嘉拿了纸巾给女孩擦脸,女孩是真的被打得哭得很惨,漂亮的小脸上全是眼泪。
“疼。”女孩泪汪汪地点头。
“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女孩直摇头。
“再不听话怎么办?”南嘉引导性地拍拍女孩身后,小屁股又肿又热。
“呜…不打…”女孩立刻变哭脸。
“再敢不听话,王子哥哥狠狠地打小屁股,听到没有?”
“呜…听到了…”
“再不听话怎么办?”
“呜…打…打屁股…哇哇哇!”
女孩扑进南嘉怀中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