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戒其二

当你在夜空中迷失方向时，请抬头望去吧，明亮的北极星将始终点亮你的方向。——题记

“在提瓦特中学，大家都很怕闲云老师，因为她为人严厉，惩罚毫不留手”房间里，荧只点了台灯，默默写着日记，不知怎的，写着写着就会划掉一大段，杂乱的纸张隐蓄着女孩复杂的心绪。空坐在客厅心神不宁，思来想去还是不放心的拨通了闲云的电话。

“喂？”“您好，闲云老师，我是荧的家长，是这样的，您忙吗？我想问您些事情…”荧躲在房间里，耳朵偷听着两人的对话。“她最近状态有些不对，您看…”“嗯好”“好的，那拜托您和她谈一下吧”，对话持续了一会，空叹了口气，看向看向妹妹房门，最后还是什么也没干。房间里的荧跪倒在地上，泣不成声。

今天下午空回来家，进门却见妹妹拿着戒尺不安的站在原地，空很是奇异，询问荧也没有什么结果，倒是几句普通的话就把她问哭了，躲进房间说什么也不出来。再联想到妹妹从期中之后每天的健康情况都一天天变差，空始终放心不下，所以他无奈才找了班主任闲云。

“荧最近学习退步了不少，期中时考的很好，年纪排到了第五，这次却几乎可以说一落千丈了。”“那个倒不是重点，主要是她最近状态太差了，和得了病一样。”电话那头的闲云顿了顿，随后开口说“可能也有害怕的缘故吧，荧在学校一直都很好，但是这次退步太过于严重，学校校规规定要对这些学生进行惩罚”应该不会，空这么想，荧挨家法也不少，不至于因为要被罚就成这样，但怎么说呢？空想了想“没事，她还不是那么怕疼，我觉得会有别的原因，她那么好的基础成绩一落千丈，肯定有别的原因，但是我疏于陪她…”说到这空的眉头紧皱了一下。“其实具体的原因，嗯，她也比较内向，我们老师知道的也不多，我可以明天问问她的同学…”两人的对话持续了很久。

今天的夜晚很暗，明天会有大雨到来。

今天是散学的日子，学校里的学生无不沉浸在这美好的气氛里，唯独荧蜷缩在座位上。闲云在窗户边观察着，她确实状态很不对，回想起最近荧上课的样子，闲云坚定了要查下去的想法。“甘雨，闲云老师喊你”“哦，好的”荧的同桌是甘雨，话很少，乖乖的又单纯，听到有人叫她，她就走了。

办公室里，闲云拉着甘雨坐下，“甘雨，我能问你些事吗？关于荧的。”“嗯，你和荧关系还不错，又是同桌，她最近的状态你也看见了。”甘雨低头想了想，“她最近确实有点忧郁，感觉整天都沉浸在悲伤里。大概从期中开始就这样了，之前她还挺阳光的。”“嗯”闲云听着想着。“她喜欢写一些东西，有时候还和我讲一些，应该说是她自己的事”

“我记得比较清楚的有两件事”“一件是期中家长会时，她说有那么一刻我才发现我身后空无一人”“还有一件事是她说她有一次冒充家长请假出去闲逛，下雨的事。”

“我知道哥哥很忙，没什么空闲时间，没什么时间照顾我，但当我作为优秀学生上台领奖的时候，我注意到我的位置是空的，而别人的座无虚席。”“有那么一刻，我才发现我的身后竟然空无一人”“我的不得不承认，我还是那个想躺在妈妈怀里的孩子，但，她已经走了几年了。”

“那一天我不想在学校里继续压抑了，所以我偷偷带了手机，冒充哥哥请假，但其实我没地方去，我就在街头流浪，好巧不巧下雨了，我没地方去，只好躲进一个屋檐下，我看着雨水从上倾泻而下，画成一道水帘，把我和这陌生的世界隔开，那一刻我觉得我的世界格外安静，旁来的人如此吵闹，我真的累了。”

闲云听了甘雨所知道的，陷入了沉思。“额，老师？”直到甘雨轻轻拍了下才回过来。“咳，好了，谢谢甘雨。”闲云轻轻揉了揉甘雨的头，她同时也注意到了甘雨的顾虑。“这次我会保密，你放心，让我知道了也好，她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嗯，谢谢老师”“好，那你先走吧，对了，记得让荧下午放学了来找我”“嗯”闲云还有件事要确认一下，于是打通空的电话。

荧不久知道了，或者说她早就知道了。提起闲云，这个她的班主任，她感觉起来五味杂陈。但无论如何，闲云是个好老师，荧的成长路上有她的身影，考试差的时候，她不会责怪，而是安慰后认真的分析原因，无论谁遭遇重大的挫折，她都会给予鼓励和陪伴。不懂的人知道她惩罚学生毫不留情，真正受过她爱的人却明白这痛罚背后的深意。“怎么办？不能连她都要逃避吧”荧纠结着，闲云一直很爱她，很护她的自尊，知道荧有严厉的家法，她就自费了一个软垫铺在荧的凳子上。她推不开，更不能推开。比起惩罚，似乎爱更能让一个人感到羞愧和不堪。思想艰难斗争一番，最终她不打算再逃避了，无论如何她不能放弃一份无微不至的爱，羞愧感涌上心头，她那么爱着，我却想要逃避，我不能这么做，他们驱使着荧迈步，这时外边闷雷滚滚，一场大雨来了。

荧不安的扣着校服短裙的裙边，最终轻轻敲响了办公室的门，她没有注意此时眼眶的一些湿润“请进”荧推门进去。

锁好门，也彻底断绝了那所有的坏想法，爱在此时战胜了人性的弱点，使荧得以直面恐惧和痛苦。荧低着头，泪水在眼眶打转，下一刻闲云竟走上前来，轻轻的擦去眼泪。“老师？”荧带着哭腔问到“多大了还这么爱哭？”语气间的温柔流露出来“怎么？怕疼？还是自我谴责了？”闲云看着荧，“我…”“对不起，老师”泪水决堤似的流下来。“我让你失望了，我没有考好，我逃避，我堕落，我甚至想逃避您，我…呜呜”闲云拉着荧坐到沙发上，将少女拉进怀里，轻轻拍打着后背。女孩似乎好久没这么哭过了，并不是不够悲伤，而是这悲伤无处宣泄，哭吧，愿眼泪带走你所有的悲伤，引领你归还明亮的世界。闲云静静的陪着荧，她明白一个道理，也是她对待所有学生的准则。她们只是犯了一个错，并不是做错了人，她们只是缺乏指引，而不是一头坠进地狱，她始终这么相信着。

雨，要下大了。

“我相信你不是个坏孩子，也信任你改正错误的决心大于逃避的惰性。你一直都是个好孩子，所以，荧，不要沉入悲伤的海底，好吗？”

闲云常常思考，体罚对于学生来说意味着什么，有人觉得太过暴力，有人认为会形成以暴制暴，有人认为这摧残人权。但那都是站在旁观者和后来者的角度思考的，可对那些当时已经迷路的人呢？她们最所需是指引，也许若干年后她们或会感恩，或会憎恶，但那已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在当时确实发挥了什么作用。

慢慢的荧情绪有了缓和，接下来就是严肃的部分了。“荧”闲云呼唤她，“我们来谈一些可能不是很开心的事吧。”“好，老师，对不起我都认。”荧承认了带手机和逃课的事实，为人师表，闲云真正做到温柔而不溺爱，严厉而不绝情，既要有温柔的说教，也会有严厉的惩罚。

闲云从柜子里拿出一根藤条和一条分叉皮鞭，“我肯定你的价值，但我也不能对你放任不管，懂吗？”语气中透露着一股肃杀。荧全身止不住的抖“知道了，老师，我认罚。”闲云甩了甩手里的工具，破空的声音尖锐“趴到那边长凳上，裙子内裤都脱掉。”无论给罪犯什么样的思想准备，他迈向刑场的步子一定不会轻松。荧挪动着步子，明明鞭子还没抽下来，臀部却已经开始隐隐作痛了。荧脱掉脚上的皮鞋，踩着白袜走在冰凉的地板上，走到板凳前，手指拈起短裙的裙边，提起来后塞进腰间，纯白内裤紧紧贴着臀的弧度，还没有脱掉，轮廓已经清晰可见，青春期的女生发育饱满，臀部丰满，圆月也难比得上。荧的呼吸沉重，深吸一口气后，内裤顺着修长的腿一路滑下，最后挂到脚踝上。闲云走上前，荧将内裤叠好递给闲云。“挨打的时候不准动，不然我就把你绑起来了”“知道了，老师。”荧听话的趴上去，和长条凳子面接触后才感觉到脸庞已经热的吓人。

闲云动手没有一丝犹豫，荧刚趴好，就一鞭子甩了过去。“呼！啪”尖锐破空声紧跟着皮肉作响声响起。“啊呀”突如其来的一击让荧忍不住的喊了出来，随即立马咬紧牙关才没有尖叫出来。学校专业的刑具远比哥哥在家用的些随手工具要疼得多。

闲云再次抬手，又是狠狠一鞭摔下来，“这次我不会以学校的名义惩罚你”“啪！”“我用我自己的名义，你的老师”“啪！”“惩罚你堕落的行为。”“啪”话语间连续三鞭抽着，荧差点从凳子上滚下来，“知道了，老师”荧忍住哭出来的冲动，艰难回应着。“啪”“唔嗯”短短几鞭再次逼出来了荧眼角的湿润，每一鞭疼得她痛不欲生，鞭子抽打的速度不快，柔软的皮鞭却狠狠将臀压下去，离开后留下一条明显的分叉红印。鞭稍的疼痛更加剧烈，往伤口撒盐不过如此。“啊！”荧娇嫩的皮肤毕竟受不了这样的毒打，疼得喊了出来，闲云毕竟经验丰富，别说荧这样细皮嫩肉的女学生了，男学生很多的接受不了。

“荧是个很自制的孩子，这点很好。”闲云曾这么表扬过荧。“唔嗯”疼得荧面部表情好不好看，但唯独不喊疼。“啪！”鞭子挥舞下来，荧的臀峰已经肿起来了高高的几条棱子，鞭稍处的皮肤已经磨的薄了。青紫的鞭痕横着贯穿臀部，几条血棱似乎用手一压就会挤破，渗出血来。每一鞭都是煎熬，每一鞭都是极限。

但接下来还长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