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将至,农人荷锄而归,乡间的小姑娘们背着竹筐,追逐扑蝶,嬉戏打闹,好不欢快,“世味年来薄似纱,谁令骑马客京华。”而在这大齐京都,即使夜笼罩着大地,依旧灯火通明,金碧辉煌,因此也有不夜城的美誉。
凤仪殿内,皇后身着锦服,端庄温和道“今日小姐妹们聚会,全当各自熟络,若是有什么口角矛盾也全,不要放在心上,就当是小姐妹们打闹了”说完意味深长的撇了一眼下座的江雨叶,雨叶心领神会,只泯然一笑。
女生们各自退去,像出来时一样三三两两而归,正当两姐妹行至永巷,一个青绿色的身影跑上前来,“雨叶姐姐”女孩的声音去银铃般动听,扭头一看,正是方才的四公主。
“公主殿下”两姐妹同时欠身行礼。
女孩看上去有些局促不安,“雨叶姐姐,皇后娘娘有请。”
雨瑶正要出声,却被姐姐一个眼神逼了回去,只能担忧地看着姐姐。
“好”雨叶没有迟疑,平静地让四公主带路。雨瑶心里不安,也只好先回家和父母商议。
跟着四公主再次来到凤仪殿,原先的杯盘酒馔已被宫人撤去,让空旷的宫殿多了几分清冷的华丽,上首坐着皇后和一脸玩味的苏贵妃。“臣女参见皇后娘娘,贵妃娘娘。”
二人都没有让雨叶起身,雨叶不敢放松,维持着原先的姿势一动不动。
过了月末一炷香的时辰,皇后开始发难,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雨叶“本宫一直以为江小姐深居闺阁,体弱多病,不曾想今日一见容光焕发,而且还颇有智谋。”
意料之中的说辞,雨叶跪在地上,不卑不亢地说,“皇后娘娘谬赞,臣女幼时体弱,家母为了臣女,多次在相国寺祈福。又蒙京都乃天子脚下,香火旺盛,皇恩浩荡,才逐渐痊愈,臣女愚拙,不敢在娘娘面前造次。”
看到对方谦虚有礼,皇后又多了几分欣赏,却仍不打算放过雨叶,“哼,倒是个油嘴滑舌的,江大人在前朝多以刚正不阿闻名,据说其管家颇严,不曾想却有个这样的女儿。”
雨叶顺着对方的话往下说,“皇后娘娘教训的是,雨叶自知有辱门楣,叨扰贵人雅兴”
“既然如此,官芳——”皇后给自己的心腹使眼色,却不曾想被雨叶打断,“只是,雨叶并未做出有违宫规之事,且臣女乃外臣,就算要发落也应收集证据,再交给刑部和大理寺,娘娘乃六宫之主,管教妃子公主,既然娘娘认为雨叶败坏门楣,那就放雨叶回家,由父母发落。”听了这话,苏贵妃先是抬起头,用帕子掩着嘴,莞尔一笑。皇后拍着身前的雕凤桌子,“放肆!”可是雨叶虽然跪着,腰却挺的笔直。
苏贵妃这时开口,“这江小姐既然上赶着要挨他们的家法,那娘娘何必自己动手。”
即使皇后显然不解气,也只能无奈摆手,“官芳你亲自送江大小姐回去”言外之意不言而喻,就是要让自己的心腹到江府告状。
雨叶也不久留,欠身行礼,“臣女告退”
雨叶走在前面,官芳在后面跟着,这时候又有一个声音传来,“江小姐”
又是公主,这一次她又是欲言又止,面带歉意,她旁边的许嬷嬷凶神恶煞瞪了四公主一眼,凑到雨叶耳边,“姑娘可别忘了今日是谁替你解围”,官芳站在一旁,冷漠地看着一切。
雨叶也不傻,从腰间掏出荷包,递给许嬷嬷,她知道这是苏贵妃身边的人,轻声低语“嬷嬷代雨叶向娘娘问好。”
暗地里却冷笑,“也不知道是谁在退了宴之后又吹皇后的耳边风,害得她多跪了一个时辰,如今又来装好人。这深宫妇人真是难缠。”
二人一路缄默,径直到了江府,雨叶掏出一个瓷瓶,“姑娘眼圈乌黑,像是近日劳累所致,这是在下自制的药,虽比不得太医院金贵,但有凝神聚气,美容养颜之效。”接着又拔下头上的玉簪,“这个,全当姑娘的跑腿费了。”官芳十分意外,皇后表面仪态万方,实则善妒,每每后宫妃嫔得宠,她总要在屋子里摔东西,对自己也是动辄打骂,有时候撒气,无缘由就说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是想勾引皇上的狐狸魅子,然后剥去裙裤打一顿板子,或是凭空跪在地上扇几个耳光,自己这袖子里的胳膊上全是乌黑,但从来不敢找人医治,就怕皇后知道,又要狠打自己,当下自然对江雨叶感激不已。
进了墨竹居,江父正在书房写公案,江母却直接迎上来,欠身问好。“有劳姑娘走一趟了,姑娘喝碗茶歇歇吧”,给旁边的桂芳使眼色。
“不了不了,多谢夫人厚待”这茶官芳自然是不敢喝的,要是落在了皇后耳中,自己怕是要脱层皮或者直接去见阎王爷了。
这时桂芳姑姑掏出一锭大银子,直接塞到了官芳的袖子里,这是我们夫人的心意。没错,江孟两家无论是朝堂还是后宫都是不对头的,但是江家目前在后宫无女人,所以扶植了云德妃和他的三皇子,而朝堂形势瞬息万变,波诡云谲,日后会如何发展又是未知数,皇后的心腹能拉拢自然是要拉拢的。
“奴婢还有差事在身就先告辞了”这时的官芳哪还记得皇后嘱托的意思。江母也不再挽留,摆摆袖子让几个丫鬟去送。
官芳离开了江府,又到了孟家。没错,她这次出宫,除了江雨叶,还要传皇后的懿旨,给不懂规矩的孟子柔,江家的事情,皇后不便过于干涉。但是孟家是是皇后的母族,孟子柔是她的侄女,族中的长辈管教晚辈,何况又是中宫国母,合情合理。
孟家人自然也认得皇后的心腹,没有阻拦,径直到了厅堂。“传娘娘懿旨,孟子柔宫宴失礼,有损家族颜面,江大人和夫人好好管教女儿”倒不是官芳作威作福,这的确是皇后的原话,孟氏夫妇一向溺爱女儿,即使听说了宴会上的事,也只是一顿口头呵斥,而如今来了监刑的人,显然不见一些红是过不去。
“来人,请家法!”孟太傅见搪塞不过去,只好按照皇后的意思来。
几个 丫鬟抬来了软榻和春凳,还有刑具,分别是银针,长板子,竹藤。
官芳是讨厌孟子柔,这丫头从小刁蛮任性,有次来皇后宫里玩,就因为菜做的不合她口味,直接连菜带盘子扔到了自己身上,现在自然是想借这个机会好好报复一下了。
“爹,娘,柔儿不要”孟子柔这次是真的被吓住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着求饶。
孟母心里疼,却拗不过皇后的意思。
几个管教姑姑把孟子柔连拖带拉,按在软榻上,见对方不配合,直接去麻绳来束了手脚,用帕子堵住了朱唇小口。孟氏家法不动则已,但并不比江府的家法好挨多少。姑姑们直接粗鲁地剥去了孟子柔全身的衣服,就这样她一丝不挂地展露在了众人面前。她们把柔儿头上的珠钗取下,手,脚,还有头发捆在了一起,双乳朝天。
没错,
是女儿刑。
软榻伤的姑娘泪流满面,却无法挣扎。
眼睁睁地看着绿屏姑姑拿起针毡上的银针,刺入自己的胸前,绽放出一朵朵血花。
“呜!”即使无法出声,但是这样的呜咽还是能让人共情上面人的痛苦。左右各十针,最后几下几乎扎在的乳晕上,让人痛不欲生。
官芳看了只觉大快人心,孟母低着头不去看女儿的惨状。毕竟伤在儿身,痛在娘心。
孟父则是一副秉公办事的态度,面无表情。
孟子柔疼的晕了过去,掌刑姑姑拿水泼醒她。
就这样,女儿刑上完了,她们又把子柔拖到春凳上,拿起长板子打了上去。
没有任何的预热,就这样突如其来。孟子柔觉得羞得不行,从小到大自己一直是父母的掌上明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偶尔的几次上规矩也只是被母亲拖到闺房中一顿巴掌解决,然后就被抱在心窝里,哪里得了这种疼啊,何况是在厅堂,还叫这么多人看着。
没有数量,打到双丘全紫为止。
“啪!啪!啪!啪!——”
板子责打的声音和美娇娘的哭喊声此起彼伏。
如今孟子柔那还有什么大小姐架子,早已经哭的蜷成一团,然而板子并没有停下。
“七十九,八十”终于,在另一个人数到八十的时候,动手的人停了下来。不是因为数量,而是此时孟姑娘的屁股已经真正的乌黑发紫
然而这并不是这场噩梦的终结,云柚和丹朱两个姑姑将她的双腿分开,露出了些许暗红色,女儿家最娇羞的部位,此时展露于人前。纵使先前已经疼痛不已,然而此时孟子柔才真正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羞愧难当,真是悔不当初。
“柔儿知错了,皇后娘娘饶命。”
官芳抿着嘴一声不吭,显然是不会制止的
(作者有话说:之前因为工作原因,头脑发热,停更了很久,而且上次接受了一个宝贝提的建议,想多写一些某方面的内容,结果又没有过审,只能听官芳的把这段付费,重新倒腾了好几遍,所以我以后就不写大圈的内容了,还是以剧情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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