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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府受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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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澜里浮萍·南柯一梦

      青春懵懂的无知少女被美女老师当众抽打屁股,回到家中又偶然穿越到了数百年前的明宫,不仅亲眼撞破了一件宫闱密辛,还发现密辛的主角跟美女老师长得一模一样……那么穿越回来后少女又要以怎样的情感面对老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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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

        九月的浔阳市尚未褪尽夏季的炎热,午后的微风尚带着暖洋洋的气息,拂在脸上十分惬意,尤其让还未从暑假懒散状态中恢复学习状态的刘惜梦更加昏昏欲睡。

        因为刚刚分班,前后桌的同学还不熟悉,座位靠窗的刘惜梦拄着下巴望着外面发呆。日光下的侧颜雪润娇嫩,眼眸干净清澈,琼鼻樱口精致绝伦,若不是尚有几分涉世未深的青涩,倒颇似某位绝艳女星的模样。

        “生物体有完整的结构,生物体有新陈代谢,生物体有它的应激性,生物体都有遗传和变异的特性……”

        讲台上新任的美女生物老师柔声细语的讲解着,但刘惜梦的心绪早已飞出校门,在校外的繁华世界里遨游,在车水马龙的宽阔路段里穿梭,辉耀的阳光下钢筋水泥和玻璃纤维组成了一层层往外扩的高楼大厦,放眼望去漫无边际,就好像跟着她的心绪一起,直至九霄云外。

        “就是说,生物体能够适应一定的环境,也能影响环境……” 美女老师一边在黑板上写着工整的板书一边给同学们灌输着知识。

        可青春期的少女总是胡思乱想,“要是能不用上课无忧无虑的过活就好了。” 刘惜梦浅浅想着,“不用学习不用工作,每天就是感受大好河山,享受无穷艳福。嗯……就像古代名门家的小姐,无忧无虑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多好。”

        “新陈代谢,分为同化作用异化作用两种,包括物质代谢和能量代谢,实质就是不断地自我更新,实现生物体与外界环境、物质和能量的交换。现在我找一位同学上来按照我刚才所讲的,在黑板上的示意图中记录一下它们之间的相互关系……” 说完后美女老师站在讲台上环视着高二2班的同学们。

        谁也不想当这个倒霉蛋,除了一些学霸外剩下的人全都低下头死盯着课本,没人想和老师对视,老师虽然漂亮好看,但她手里的教鞭可就没那种姿色了。

        生物老师的目光果然落在神游中的刘惜梦脸上,“刘惜梦,你来演示一下。”

        “什么……” 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刘惜梦的思绪,刘惜梦回过神来发现生物老师和颜悦色的盯着她。

        生物老师今年三十二岁,叫做叶以羡,人如其名,她生得一幅人人艳羡的姿容和窈窕动人的身材。刘惜梦不会忘记月初第一节生物课的时候,叶以羡在黑板上写下自己的大名后转过身后,一颦一笑间全班同学包括自己都被这位落落大方的美女老师深深折服。

        刘惜梦僵硬的站起,在同学们的注视下硬着头皮走上讲台,看着黑板上的示意图头脑一阵空白。

        “有问题吗?” 叶以羡在一旁轻声询问,刘惜梦侧过头看向她,近距离这么看着叶以羡虽然只比自己稍高一些,但是她的身材气质却完全属于历经世事的成年人。她的身段比当下流行的瘦削美多了几分丰满,上下都有肉,却全然没有胖的感觉,只有一种说不清的性感成熟。

        “没问题……叶老师。” 刘惜梦小声回答,手指捏起了一根粉笔,心情紧张到了极点,尤其是顶着叶以羡的美眸和她手中正攥着细长竹棍的压力让她手脚冰凉。

        讲台下鸦鹊无声,刘惜梦在黑板上写字只能听到粉笔与板面摩擦的“吱吱” 声,强编了几句实在写不下来,刘惜梦只得向叶以羡垂着头低声认错:“对不起,叶老师……我刚才没仔细听讲……”

        叶以羡似乎毫不意外,只是无奈地轻摇下头,“刘惜梦,刚开学两周,你上课就已经溜号多少次了?”

        刘惜梦不敢直视她的目光,只能斜向下看。叶老师今天穿了双蓝色帆布鞋,下身一条九分白色紧身弹力裤,衬得一双长腿又细又直。而上身则是一件黄色贴身短袖针织衫,贴腰的设计显得蜂腰柔软,再往上便是曲线紧实的饱满形状,而那丰满之上裸露出的一字锁骨和一抹滑腻白皙的胸口肌肤禁不住让人躁动难耐。

        叶以羡罕见的加重语气,眼见叶老师发火台下的同学们全都噤若寒蝉,“我知道错了,叶老师。” 刘惜梦嗫嚅道。

        叶以羡却不像平时那样青描淡写的揭过,而是叉开腿,右手的教鞭搭在左手手心,纤纤玉指轻轻握紧鞭梢,婉转动听却不容置疑的声音响起:“刘惜梦,趴到讲桌上去。”

        “啊?” 刘惜梦不敢置信,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但接下来叶以羡冰冷的话语彻底打碎她最后一丝侥幸,“趴在讲桌上,立刻!”

        班上的同学全都屏住了呼吸,就连平时调皮捣乱的男生也都乖乖坐好,带着紧张而又期待的眼神看向两人。

        杏坛中学是所私立高中,虽然不是正大光明也没有正式条例,但学校里的确存在偶尔的体罚手段,教师学生家长也全都默许这种督导学习的潜规则,这在其他老师的课堂屡见不鲜,但发生在叶以羡的课堂还属实是第一次。

        叶以羡眼中的温柔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缕锐利的寒意,刘惜梦感受到老师的气场不敢再拖延,绕过讲台一狠心背对着台下趴俯在讲桌上。

        刘惜梦急促地喘息着,上身传来讲桌冰冷的触感,紧张地等待着叶以羡手中的竹棍落在自己穿着校服短裙的屁股上。

        叶以羡默默走到刘惜梦的左后侧,针织衫的短袖只是遮住叶以羡的肩头和腋下,黄色袖口下高高扬起的大段右臂肤光白莹,就在全班同学的注目礼中,竹棍狠狠抽在校服短裙上。

        “啪!” 的一声十分响亮,刘惜梦感到臀部一阵刺痛,禁不住轻呼一声,而叶以羡并未给她足够的喘息时间,而是一鞭接一鞭的横抽在少女身后,每一鞭都是贯盖着少女双臀。

        台下的同学们全都吓得呆了,谁也没想到平日里温婉可人的美女老师打起人来居然如此泼辣。叶以羡那有着流畅肌肉线条的手臂有力地挥动着竹棍,每一鞭都打的既准且狠,带着破空的“嗖,嗖!” 声,以至最后的几鞭竟将刘惜梦的短裙抽得褶皱翻卷,前排的同学甚至能瞧见裙下嫩臀上包裹着绯红肿印的白色三角内裤。

        “啊啊啊嗷嗷嗷!” 刘惜梦的大腿不住得颤抖起来,口中发出一连串含糊不清而又悔恨十足的哀嚎声。

        十鞭过后,叶以羡收起教鞭,淡淡道:“起来吧,下节课我会再问你,知道了吗?”

        “知道了……” 刘惜梦有气无力的回答,就在这时,下课铃声响起,刘惜梦在同学们怜悯的目光中回到座位,屁股一接触凳面不免疼的一哆嗦。

        坐在倒数第二排的顾悠然跑到刘惜梦身边蹲下,有些尴尬的说:“惜梦,你还好吗?”

        顾悠然和刘惜梦的爷爷家住一栋楼,因为是邻居从小两个人就在一起玩。后来两个人的成绩都不算太好,就都上了这所私立高中,高一时还不在一个班,高二倒是分在了一个班级。

        本来刘惜梦还没什么事,被闺蜜这么一关心眼眶一下红了,带着哭音委屈的说:“没什么事,就是打的疼死了。”

        顾悠然为她擦着眼泪,转过话题帮她宽心:“真没想到叶老师这么心狠手辣,真是人不可貌相。”

        刘惜梦一听这话,假装使劲掐了一把顾悠然的胳膊,气的红了脸:“你还笑,真是没心没肺。”

        顾悠然一把躲开,笑着说:“好了好了,刚才你挨打的时候我看着真是担心死了,万幸只是打了十鞭不算多,养一晚上就好了,对了,晚上你回爷爷家吗?”

        刘惜梦想了想日子,点点头,“嗯,今天我去爷爷家吃饭。”

        “那好,等吃完饭我就去爷爷家找你。”

        刘惜梦先“嗯” 了一声,又想到了什么,嘱咐道:“对了,我挨打的事可千万别说出去了!”

        顾悠然忙点着头,做出“OK” 的手势,“放心,我懂。”

        上课铃响了,顾悠然冲她眨了眨眼,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02

        就这样刘惜梦在座位上一直苦忍到放学,之后跟顾悠然一起结伴步行回到青岚园小区。

        走在路上顾悠然坏笑着问:“惜梦,下午教室人多我没好意思问,你挨叶老师打的时候什么感受?”

        刘惜梦强装镇定:“你说呢?被打屁股除了疼还有什么?”

        “就是疼?没别的了?” 顾悠然蹦蹦跳跳的说。

        刘惜梦果断反击:“哼,你要是真的好奇,你就在下周生物课上故意捣乱,让叶老师狠狠打你一顿屁股你就知道了。”

        “可别了,这种独一份的境遇还是留给你一个人消受吧。”

        “呸呸呸。” 刘惜梦吐着口水,想了想后歪着头说:“要是真的具体到某种感受的话……”

        “什么什么?” 顾悠然好奇得凑近。

        刘惜梦探过头在她耳边低声细语,小声说着只有少女闺蜜间才能互相开口的旖旎蜜语。

        “什么!你对叶以羡居然……” 顾悠然吃惊的张大了嘴,而后又若有所思自顾自地说:“也是,叶老师胸大屁股翘,人美心善,声音又好听,斩男又斩女倒也不新奇。”

        刘惜梦眯起双眼:“你要是再胡说八道,我可是会灭口的。”

        顾悠然连忙认怂:“不会不会,我的嘴就跟水泥密封一样严实,好了,前面就到家了。”

        青岚园是复式结构小区,每栋楼有五层,第六层是阁楼归第五层所对应的住户所有,顾悠然家住在三楼,而刘惜梦爷爷家便在五楼,小时候她俩没少在阁楼里躲猫猫。

        进了单元门,二人在三楼告别,之后刘惜梦继续走上五楼。

        进了家门,爷爷奶奶一周未见孙女自然格外想念,早就做好一桌饭菜等着孙女,吃饭时刘惜梦特意找了个厚垫子垫在凳子上,爷爷奶奶只顾着给她夹菜毫无察觉。

        饭后刘惜梦借着上厕所的功夫,在卫生间拉起短裙褪下白色内裤照起了镜子,镜面上便映现出了布满红色肿檩的臀翘。

        刘惜梦用手指轻轻触摸,臀上火辣的触感虽然消退但痛感依旧存在,不敢多做停留唯恐引起怀疑,刘惜梦提上内裤,装作没事人一样走出卫生间。

        不一会儿门外便响起了敲门声,刘惜梦开门后引着顾悠然进屋,顾悠然脆生生跟爷爷奶奶问好,自然惹得老人家笑眯眯的:“悠然来了?快进屋跟小梦玩吧。”

        进了卧室顾悠然原形毕露,将刘惜梦拽上床便要动手:“快,给我看看,你的小屁股成什么样了,要是破相了可就心疼死我了!” 说着就要上手伸向刘惜梦裙底。

        刘惜梦一把拍开她的手,怒骂道:“流氓!你小声点,别让爷爷听见了!”

        “好好好。” 顾悠然已是笑成一团,“不闹了不闹了,说正事,你还记得四年级的时候我送你的叶罗丽芭比娃娃吗?”

        刘惜梦愣了一下,“记得啊,怎么了?”

        “是这样。” 顾悠然解释道,“最近美泰公司又出了这款娃娃的灵冰公主的限定新款,第一批一般是很难预订,但这次购买条例上写了要是有之前的老款就能提前购买,所以我才来问你。”

        刘惜梦无语的揉了揉脑袋,心想摊上这样的收集癖闺蜜真是头疼,想了想道:“应该就放在阁楼了,我等下去找找。”

        顾悠然催促道:“好梦梦,现在就去吧,不然我真的心急。”

        “真是拿你没办法,那你先在这待着,零食自己吃啊。” 刘惜梦无可奈何,出门问爷爷拿了阁楼钥匙便上了五楼,爷爷还在身后嘱咐道:“阁楼上黑,小心点别摔了,用不用爷爷帮你找?”

        “不用啦,我自己找就行了!” 刘惜梦大声回话。

        打开了阁楼的铁门,一股潮湿和木屑味道扑鼻而来,刘惜梦按下开关,阁楼内唯一的低瓦数灯泡亮起,这才勉强看清脚下。

        阁楼不算小,有三个房间七十多平,堆满了再也用不上的杂物,仅仅正对着的房间就有一架旧钢琴和两台大屁股电视等大件。

        “应该是在东侧的屋子里。” 刘惜梦想着,打开手电筒进了东屋,一通翻翻找找后,终于在桌布下掏出了一个纸箱。打开一看,果然都是小时候的玩具和娃娃,满满都是回忆。

        看着这些玩具刘惜梦不由得童心骤起,正想着找到那只老款娃娃后要不要再带几件玩具回去玩时,手指一下触到了箱底一件冰冷的物体。

        刘惜梦好奇的将它翻出,用手电筒一照,那物件四四方方,面上刻着横直竖平的十九道线,竟然是一座围棋盘。

        刘惜梦用指关节敲了敲,不知是什么木头做的,但看着倒像是有年头的物件了,“难道是爷爷的?” 刘惜梦心里想,“小时候爷爷倒是常在小区里下围棋,但这棋盘我是真没印象了。看着这棋盘也挺值钱的,就这么放箱底里压着吗?算了,等下问问爷爷就知道了。”

        刘惜梦小心翼翼的将棋盘托起,凑到眼前看着棋盘侧面的纹路,仔细一看倒像雕的蛟龙。之后又扫了眼盘底,这一看倒让刘惜梦眼前一亮,这棋盘底面好像刻了字。

        刘惜梦忙跪坐在地上,将棋盘翻了个面放在膝上,用手电筒凑近照着,果然上面攥刻着一篇字迹清晰的行楷文章。刘诗梦文字功底不差,慢慢分辨默读起来。

        【永乐十二年正月十三日,山东莱州府掖县言,民间盐岁输米九千三百四十七石。近岁田租逋收,民乏食,既蒙上振贷,其该输盐粮请折钞付之,帝遂允。而汉王密告,谓莱州知府韩杰以本当充税盐米高贾至卖,后以卖价半为税欺朝廷,以图私利。而以杰尝为太子府属官,所潜虑窃国者皆为东宫默许,得密令太子印鉴证之。时方帝征北夕,正疑敏之际,见太子鉴印信之,先擒杰于狱,后禁足于太子。乃虽审之为虚,帝犹怒未出而东宫私诏,自树党比上行下效。东宫三五番求见不得。直至正月二十一日,东宫妃张氏深夜入宫面圣,垂泣于帝言太子印鉴乃加,太子不知请帝息怒。帝遂解太子禁足,然太子妃张氏私以印鉴误国无可赦,但念其无心任发轻落。便于谨身殿引张氏廷杖四十,至臀肉尽脱止。此为皇家密辛,亲览之,为防失遂刻于棋后,愿传于后世。】

        刻文娟秀毫无晦色,刘惜梦读完刻字只觉脸上烧的滚烫,一股感同身受的感觉油然而生,好像这六百年前的深宫闱事竟跟自己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就如饮用窖藏百年的佳酿后尚能品味到百年前酿酒之人的寄托与念想一般。

        刘惜梦正抱着棋盘出神,忽然感到天花板一阵摇曳,积年尘土纷纷落下,那本就昏暗的灯光彻底熄灭。刘惜梦心下一惊,只觉一股阴寒冷气充斥全身,忙用手电筒照向房门就要择路而逃。

        刚跑了一步刘惜梦就发现双腿像灌了铅一般难以动弹,连忙低头看去,可双腿并无异样……等等,脚上的白色运动鞋不知怎的变成了粉色绣鞋。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刘惜梦心中一惊,紧接着手上又感到空空如也,原本手上的棋盘和手电筒不翼而飞,可门上还有手电筒的光啊……刘惜梦突然一阵眼晕,定睛看去,手电筒的光晕慢慢变小,直至成了一丝火烛——那是一盏鎏金座灯。

        “呼,呼——” 

        一阵过堂凉风吹过,激起了刘惜梦一身鸡皮疙瘩终于稍作清醒,她终于意识到自己正站在一间昏暗的陌生屋子里——这绝对不是爷爷家的阁楼,灯光虽暗但刘惜梦依旧能看出整间屋子空无一物,脚下也不是嘎吱嘎吱的木制地板而是光滑平整的大理石砖。而更让她昏厥的是,她的校服上衣和短裙变成了淡粉色的交领短袄和垂地的马面裙。

        “糟了,我好像是穿越了!”

        

        

        03

        刘惜梦咽了口口水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看样子自己好像是名掌灯宫女,可惜没有镜子不知道自己的样貌有没有改变,总而言之还是先要搞清现在是哪个朝代才好进行下一步计划。

        刘惜梦蹑手蹑脚走到门前,看天色现在是晚上,正想从门缝里往外偷看时隔壁一墙之隔忽然一阵凌乱的乱步声响起,刘惜梦吓了一跳,忙回归原位,装做没事人一样规矩站着。

        紧接着刘惜梦发现脚下缝隙透出一条亮光,不免松了口气,心想:“万幸不是来找我的。” 随后才发觉原来这间屋子只有两面是砖墙,除了开门那面外,剩下的这面与隔壁相接的是扇齐顶木制屏风,俯耳听着尚能听见说话之声。

        刘惜梦屏住呼吸,贴耳听着,屏风后大殿内一道尖细嗓音传来,“皇上,太子妃在外候着了。”

        鸦雀无声,刘惜梦清楚听见自己的心“砰砰” 直跳,这时一道威严浑厚的男声响起:“让她上来。”

        “圣上有旨,传东宫正妃张氏觐见——”

        偷听的刘惜梦瞳孔地震,瞬间联想到棋盘底上的刻文,“难道这就是刻文上记录的……莫非我穿越上身的这位宫女就是棋盘纂刻之人?” 又想到那刻文上的那句:「引张氏廷杖四十,至臀肉尽脱止」一时无语凝噎,而心中又升起一股火热的期盼。

        女子的脚步声止在台阶下朗朗启唇,声音优雅恬淡似水如歌,“陛下,掖县一案实乃汉王构陷,而韩杰更是只与太子一面之缘而已,况且既已查实为虚为何还要抓住不放,禁足于太子?”

        张妍的声音传进刘惜梦的耳朵,让她困惑的皱起眉头,“她的声音……跟叶老师好像……”

        龙椅上的朱棣似乎缓缓低头,“张氏,你多年来尽心尽力辅佐太子,怎么连礼法都忘了?”

        张妍不卑不亢:“陛下,非臣妾不知礼法,而是大军出征前夕撤销太子监国之职,臣妾唯恐国本不稳,望陛下三思!”

        刘惜梦伸长了耳朵,抓心挠肺的想要听清每一个字。

        朱棣沉下嗓音,“你也知道朕亲征后要让太子监国,他呢?监国印玺随意挪用,结党营私私下印绶,如此国本就稳了?” 

        “陛下。” 张妍叩首开口,“印玺一事是臣妾一时糊涂误用于调令之上,此事太子殿下全然不知。臣妾干政罪该万死,但还请陛下施恩于太子!”

        良久,“如此说来,汉王所呈调令皆是你一人之意?” 

        “正是。”

        朱棣的声音听不出感情,“你好大的胆子,太子还没正式监国,你一个妇人便要乱政了?”

        张妍镇定自若:“臣妾不敢乱政,请陛下降罪。臣妾一人之错,不敢牵连太子。”

        朱棣盯着张妍的眼睛,似要想从中看出什么。

        “罢了。” 朱棣长叹口气,“黄俨。”

        太监尖细的嗓音再次响起,“臣在。”

        刘惜梦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掖县案已查实与太子无关,今日起解其禁足,恢复其东宫职权,赏银五百两安抚。另,东宫妃张氏,私用印绶弄权误国,本应重罚但念其并未犯下祸事便从轻发落,交由司礼监廷杖四十以儆效尤。”

        黄俨恭敬行礼,“臣遵旨!”

        “张氏,朕如此处置,你可认罚?”

        刘惜梦因为紧张背心都被汗水浸湿。

        张妍的声音依旧圆润婉转洋洋盈耳,即便听到自己即将受杖的噩耗依然从容得体,“臣妾谨遵陛下旨意。”

        “好吧,朕也累了,都退下吧。” 朱棣起身,早有宫婢摆驾回宫。

        张妍与黄俨一齐叩首,“恭送陛下。”

        脚步声渐熄,刘惜梦听到黄俨小声说着:“娘娘,对不住了,请您移步偏殿。”

        “偏殿?” 刘惜梦呆呆的想,又看了看高高举起的棚顶,这才后知后觉,“原来我这里就是偏殿。”

        “砰!” 殿门被一下推开,四名蓝服内侍各抬着一条椿凳和两条红漆刑杖进门,刘惜梦忙低眉垂首双手合十交在腹部,在角落里躬身站好。

        黄俨的声音如约而至,“秋华,还不将灯全都点上。”

        刘惜梦如临冰窖,微抬起头果然一名头戴乌纱身着蟒袍的马脸太监正看着自己。

        “是……” 刘惜梦艰难开口,几乎听不出自己的声音,机械的拿起火烛将殿内十几座鎏金座灯一一燃起,灯火通明驱散了殿内昏暗。

        这时黄俨才让过身子,对身后之人恭敬行礼:“娘娘,您请。”

        张妍迈步进门,步态端庄红罗长裙席地,尽显华贵威严。

        而当刘惜梦见到张妍样貌时更是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甚至连呼吸都忘了。

        张妍虽是戴着花钗凤冠,挽起发鬓高于头顶,但刘惜梦一眼便认出她与叶以羡长得是一模一样!

        那月眉下眼眸如若秋波,瑶鼻娇翘,鲜艳红唇如若樱瓣,再配上如脂如玉的花颜,活脱脱就是叶以羡穿上古装的样子。

        张妍进了殿内扫了一眼摆在地上的椿凳,眼中瞧不出异色,刘惜梦也怕被发现,不敢明视只能拿眼角扫着。

        黄俨轻了轻嗓子,朗声道:“传陛下口谕,着司礼监将张氏廷杖四十,即刻行刑!”

        传完口谕黄俨对着几名内侍:“你们还不伺候娘娘宽衣上凳。”

        “不必了。” 张妍打断黄俨话语,“我自己来。”

        说着张妍便主动摘下翠冠,又脱下真红袖衣、霞披和红罗长裙,只穿白色里衣趴在椿凳上。

        黄俨一使眼神,两名内侍一前一后按住张妍手脚,另一名内侍上前小声道:“娘娘,这廷杖打板需要去衣用刑。”

        张妍怔了一怔,被按住的双手攥紧,长久的静默后柔唇中挤出几个字,“去衣便去衣。”

        那内侍见张妍开口也松了口气,先将里衣衣摆掀起,然后解下汗巾一把拉下里裤和亵裤,两团白皙如雪的紧致翘臀和两条修长光洁的粉腻大腿立时暴露在空气之中。

        刘诗梦的目光落在张妍满若爆出的臀尖上,只觉一阵凌乱,不觉感想着这个时代的悲哀,庄重得体的衣衫被一层层剥去,女子隐秘的羞处在众人面前纤毫必现,稍后还要承受着残酷的杖责。稍一对比,刘惜梦便不知是对张妍还是叶以羡的命运感到无限悲哀。

        

        

        04

        “行刑!” 黄俨尖细的嗓音冷酷无情。

        一杖击下,张妍的上身不受控制的一扬,刘惜梦看在眼里紧紧攥住自己的裙子。

        “唔!” 张妍眉头紧锁,心中气血上涌喉咙里涌起一股血腥之气。

        “一!” 有太监唱数道。

        另一侧廷杖再次击下,臀峰两受重创,浸入心脾的剧痛上张妍紧咬牙关,浑身上下颤栗不止。

        “二!” 报数的声音拉着长声。

        掌刑太监瞅了一眼黄俨,手中维持着力度,一左一右两根刑杖交替落下。

        “啪!” “三!”

        “啪!” “四!”

        四条几乎重叠的杖痕浮现在张妍挺翘的臀峰上,一掌阔的绯红印痕贯盖在双臀上,跟四周羊脂玉般白净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

        掌刑太监毫不留情,抡起刑杖不断捶楚。

        “啊!” 张妍痛苦的惨叫出声,刘惜梦看着那张熟悉的面孔香汗淋漓,不断扭曲,只感心痛万状。

        “啪!” “七!”

        “啪!” “八!”

        “呃唔!” 张妍逼自己尽可能顺从的趴着,可身后炙痛不断冲击着她的神经,每受一杖,牙关都是一阵乱颤。

        “啪!” “十一!”

        “啪!” “十二!”

        “呜嗯!” 刑杖分别击打在张妍上臀和臀底,腰后直到腿根尽被杖痕覆满,臀面殷红沁血肿起了二指。

        “啪!” “十五!”

        “啪!” “十六!”

        刑杖继续重重落在丰腴肿臀上,荡起一波壮阔臀浪,张妍只感自己的屁股被按压搓扁,胀痛酸麻一齐袭来,呼痛之声带起了哭腔。

        “啪!” “十九!”

        “啪!” “二十!”

        刘惜梦瞧得清楚,这二十大板让张妍的屁股由红到青,又由青转紫,粗粝的廷杖翻来覆去,将富有弹性的臀肉打得臀波阵阵,肉眼可见的加深着颜色。

        “啪!” “二十三!”

        “啪!” “二十四!”

        “哇啊——” 张妍大声哭叫,因着手脚被制只能不断晃动脖颈和不停的扭动腰肢,屁股如同着火一般张妍的大腿也再也维持不住并拢的姿势,一扭一摆间湿沥的阴毛紧贴着蜜穴从股间缝隙探出头来。

        刘惜梦的目光被张妍蚌贝似的私处勾引,张妍虽是育有一子但私处粉嫩依旧。如今阴穴雾气氤氲贴在椿凳上,让未经人事的刘惜梦脸颊滚烫,而看着那张跟叶以羡一模一样的面孔嘶嚎哭求的样子,理智和欲望在她心里不断拉锯争夺。

        “啪!” “二十七!”

        “啪!” “二十八!”

        “嗷啊——” 张妍叫苦连天,辛辣煎熬的苦楚仿佛到了极致,身后瘀血肿胀,那些紫红的杖痕堆积起来模糊了边缘与界限。

        而不停的挣扎中,张妍的里衣衣扣崩裂开来,肩下漏出大片肌肤,那被肚兜半裹的椒乳间,白生生的夹着一道深深沟壑,配合着张妍不断的呻吟啼哭,真是幅香艳销魂的人间美景。

        “啪!” “三十一!”

        “啪!” “三十二!”

        “臣妾知错了,饶了臣妾吧!”

        刑至此时,张妍终于摘下了坚强的面具,不顾脸面的哀声求饶。刑杖打在臀上的声音也不再清脆,而是逐渐沉闷。此时的屁股已肿起成了两座小山,从臀峰处连结起一片青紫杂糅,受刑最重的臀峰更是横亘着一道三指宽的黑紫印痕,甚至还能看清臀皮下涌动着的乌血。

        “啪——” “三十五!”

        “啪——” “三十六!”

        “臣妾再不敢了啊——!”

        张妍痛喘哀鸣,窘态毕露,泪水口水已是混合在一起甩得到处都是,浑身颤栗抖个不停。整个屁股黑紫暗哑,而股沟里的两片软嫩阴唇更是一开一合,不断吐露着蜜液,流淌在大腿里侧和椿凳凳面上。

        “快结束了。” 刘惜梦心里想着,白日里叶以羡隔着短裙和内裤仅仅抽了十记教鞭就让自己的屁股肿痛了一下午不敢坐实,而这亲眼所见的四十大板又是怎样的泼天剧痛?

        刘惜梦不敢深想若是这四十大板打在自己身上会是怎样的感觉,可内心里又有一个阴暗的声音传来,“若是打在叶老师的屁股上呢?” 内心的丑恶呈现,刘惜梦自己都鄙视自己,可脑海中幻想着的那幕,板子狠狠揍在叶以羡那被白色紧身裤包裹住的挺翘臀型上的样子——甚至是她趴在讲桌上,撅起屁股当着全班同学的面狠狠责打。

        “不不不!” 刘惜梦狠狠甩掉那种丑陋不实的念头,仿佛要和它划清界限,可它却不断勾引着、唤醒着刘惜梦那已压抑到内心深处中的不洁念想,那是一种被打屁股的快感和打人屁股的渴望。

        “啪!” “三十九!”

        “疼死我了,实在受不住了——!”

        臀峰的皮被彻底打破,臀血洇出流经臀底,显得整个下臀黑紫透亮,当真对应上了「臀肉尽脱」四个字,刘惜梦几乎不忍再看。

        “啪!” “四十!”

        最后一杖杖在臀根,连接屁股大腿的嫩肉上,张妍只感臀皮被彻底掀去,撕心裂肺的疼痛深深刻印在臀肉里。

        “啊啊啊嗷嗷嗷——!”

        张妍一声无力的哭嚎后,彻底瘫软下来,垂在椿凳上一动不动,静静听着只有女子低沉的哽咽之音。

        经此一遭,张妍至少在这些太监和黄俨的眼里不在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尊贵太子妃,更是曾被踩进泥土、压进尘埃过的落魄罪妇。

        就算日后她当了皇后,当了皇太后,甚至是太皇太后,也抹不去永乐十二年正月二十一夜在谨身殿偏殿她所承受的杖责羞辱,那种尊严尽丧和痛苦悲愤的感觉将伴随她终身,直抵坟墓。

        杖责完毕,内侍松开张妍的手脚扶她起身,草草的提上里裤和亵裤,臀血立时喂饱了裤料,在白裤上洇出鲜红的血痕。

        黄俨戏谑开口:“娘娘,谢恩吧。”

        张妍仰起湿漉的脸庞,烛光打在她惨白的脸上美的惊心动魄,让人心痴魂醉。张妍挣脱内侍们的搀扶,抿着嘴唇缓缓朝北而跪,忍着身后剧痛叫嚣,艰难启口:“臣妾……谢主隆恩。”

        刘惜梦看着张妍穿戴起真红袖衣和红罗长裙。张妍受刑后那张叶以羡的脸秀眉微蹙,美目泛红,眼睫上的泪珠如同湿润的雏羽,不染纤尘的粉颜凝结着一层汗漉水渍,柔唇上还嵌印着一排整齐齿印。可她身上的性情气场又是清冷淡薄到了极致,即便此刻身后火烧火燎,因着疼痛艰难迈步的双腿,依旧让人不敢生出凌辱亵渎之心。

        张妍在内侍的帮扶下走出偏殿,自始至终她也未曾发现角落里的那名掌灯宫婢全程都在心系于她,带着敬佩和景仰之意目睹了这场跨越六百年的缘法终局。

        内侍们收拾好了椿凳刑杖跟随黄俨离去,黄俨走前还不忘嘱咐:“秋华,只留两盏灯便是,其余的都熄了。”

        刘惜梦正要答一声“是” ,可她突然发现自己的嗓子发不出声音,紧接着面前鎏金座灯的火苗摇摇曳曳,形状逐渐变圆愈发刺眼,最后定固在生锈的铁门面上。

        “啊——”

        刘惜梦后知后觉大叫一声,恢复了声音后她连忙看向怀中,手电筒与棋盘都在,紧忙将棋盘翻面,可背面光滑如初,那篇刻文连半个字都不剩了。

        刘惜梦用手使劲蹭着棋盘底面,直到小臂酸痛也未能再见一个字,喃喃道:“难道是一场梦吗?”

        

        

        05

        刘惜梦头脑一片空白,失魂落魄的下楼走进家门。

        进了卧室,顾悠然瞧出她脸色不对,忙安慰道:“梦梦,找不到也没事,等下次公开发售再排队买就是了。”

        刘惜梦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悠然,我刚才上楼花了多久?”

        顾悠然愣了一下,犹豫道:“大概十分钟?”

        “这么短?” 刘惜梦心里盘算,“看来真的不是一场梦,若是梦不会如此短暂,更不会有如此清晰的细节。”

        想到这刘惜梦抱着棋盘跑到爷爷卧室推门而进,“爷爷,这棋盘是您的吗?”

        爷爷正在躺椅上戴着老花镜看报纸,看了看棋盘道:“是我的啊,好多年没用了,你怎么给翻出来了?”

        刘惜梦顾不上那么多焦急道:“爷爷,那棋盘背面的字是怎么回事?”

        “什么字?” 爷爷诧异道,“哪有字啊?”

        “就……” 刘惜梦一时语塞,缓了缓,“算了,没事了。”

        “小梦,你没事吧。” 爷爷关心道,“要是学习压力大,周末我让你爸带你去郊外玩。”

        “我没事,爷爷,这棋盘能给我吗?”

        “可以啊,你要学下围棋吗?爷爷可以教你。”

        “先不用了,谢谢爷爷,那我先回屋了。”

        刚进屋顾悠然凑过来说:“梦梦,你怎么失魂落魄的,抱着个棋盘做什么?”

        “没什么。” 刘惜梦放下棋盘,躺在床上浑身疲累,好像真是从南京走了一遭一般,“悠然,你说叶老师是个怎样的人呢?”

        顾悠然躺在她身边,“叶老师啊,人缘好口碑好,长得漂亮身材性感,性格嘛……”

        “性格怎么样?” 刘惜梦问道。

        “我感觉她其实是热情奔放那一款。”

        “热情奔放?” 刘惜梦不解的问,“为什么这么说?”

        “就是感觉嘛,我就是觉得像她这样明艳艳的大美女,不该是温柔大姐姐那种刻板的样子。”

        说到这顾悠然看见刘惜梦沉思的表情,一把起身凑近她的脸,“梦梦,你不会真喜欢上她了吧?你可别忘了,她可是把你屁股都打开花了。”

        “胡说什么!” 刘惜梦掰回她的头,“我就是好奇而已,别用你那天下大同的眼光看人行吗?再说了,叶老师可没那么用力,我现在都不疼了。”

        “好好好。” 顾悠然笑盈盈道,“反正我是不疼哦,谁疼谁知道!”

        “去你的,看我不把你的小屁股打肿了!” 刘惜梦笑骂起身跟顾悠然扭打在一起。

        听着屋子里的嚣闹声,门外的爷爷无奈得摇摇头,回屋继续去看报纸。

        这两天时间刘惜梦强迫自己忘掉阁楼上的奇遇,只当是做了一场真实体验的梦。

        可真当睡觉时脑海里全是张妍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孔。而张妍受刑时那雪臀高耸,纤腰扭摆,双股挣扎,玉足蹬踏的美艳模样,连续不断刺激着刘惜梦的心里防线,让她在床上辗转反侧,欲罢不能,直到私处泛滥粘湿了内裤才沉沉睡去。

        周末两天过的飞快,又到了周一上学的日子。

        日头升起,阳光明媚。

        但刘惜梦却无精打采的背着书包走在路上,垂着头神情低落,边走边踢飞路边的石子发泄着焦躁的情绪。

        转过路口,忽然身后一道富有磁性清脆悦耳的声音叫住了她,刘惜梦猛地立住呆呆的转过身子。

        叶以羡笑魇如花,正冲着她招着手。

        刘惜梦吃力的开口:“叶……老师,有什么……事吗?”

        今天的叶以羡穿了件棕色的无袖衫,流水般的肩颈线和两条明晃晃的胳膊映入眼帘,而下身是条黑色半身开叉裙,赛雪欺霜的白润右腿在裙摆里若隐若现。

        “啊,也没什么事。” 叶以羡微低着头,红唇白齿展露无疑,“就是老师想送你件小礼物。” 说着将一只包装精美的礼品盒塞在刘惜梦手上。

        刘惜梦一时大脑过载,反应不过来,痴呆地问:“为什么送给我?”

        叶以羡一瞬间露出一种她身上从未有过的惊慌失措,可下一刻她就完美掩盖了自己的情感,又恢复起了那种温柔、自信、从容不迫的神情,“老师要跟你道歉,上周五老师打了你是老师的错,是我没控制好我当时的情绪,你能原谅老师吗? ”

        晨光并不算强烈,但照在叶以羡的雪颜上,却莹白的让人目眩。

        刘惜梦组织不成语言,只能僵硬的点点头。

        “太好了,那老师先去学校备课了,你也不要迟到哦!” 叶以羡似乎松了口气,高兴的先走一步。

        刘惜梦看着叶以羡的靓丽背影,真觉世间一切的美好全集于她一人。

        好不容易等到放学,刘惜梦着急忙慌赶回家门,然后迫不及待的拆开礼物盒。

        里面是条叠放整齐的灰色围巾,材质柔软绵滑,用手覆上掌心一阵温暖,让人怡然惬意。

        “屁股挨顿打居然还能换条围巾。” 刘惜梦使劲甩掉这个荒谬的念头,觉得还是应该跟叶老师道一声谢才对。

        可自己没有叶老师的电话,绞尽脑汁的想了半天才编了个理由从班委手中要到了一串电话号码。

        输入进去正要拨号,可刘惜梦突然退缩,我怎么说才好呢?直接说,“谢谢叶老师您的围巾。” 不行不行,太尴尬了。“围巾收到了,手感很舒服。” 太刻意了,会露馅的啊。啊啊啊,怎么办啊!

        就在这时,刘惜梦灵机一动。对了,我可以加叶老师的微信,然后打字道谢。我可真是机灵!

        连忙打开微信,在搜索里打入这串号码,然后点击「查找手机/QQ号」,果然搜到了一个微信号。

        这人的微信昵称是「初发芙蓉」,刘惜梦点开头像,头像整体呈暗色调,是一张极其性感的裸背图。两侧的蝴蝶骨稍稍隆起,中间的脊柱沟明显而漂亮,向下沿到腰间最窄的那一截,野性而张扬。头发向上扎起绑成乱糟糟的一团,些许发丝落在肩上,发尾和背部左侧各沾有粉、绿、灰三色颜料,乍一看很是突兀,可又带着点复古文艺的个性。

        刘惜梦较不准这人是否就是叶老师,点开发送好友申请界面斟酌着语句。

        「叶老师,我是高二(2)班的刘惜梦,感谢您送给我的礼物。」

        可以了,刘惜梦想着,然后点击发送。

        申请发送成功,还未等刘惜梦松口气,手机“滴” 的一声,对方竟然秒通过了。

        刘惜梦急忙点开聊天键盘,正想着是不是发张表情包缓解下气氛,对面已经回复了过来。

        “你好,秋华。”

        “啪嗒!” 刘惜梦手一软,手机掉落在地上,整个人呆傻在原地。

        (未完待续)

       

       

       

      雾里看花·初发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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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

        「你好,秋华。」

        短短的几个字映在手机屏幕上,让刘惜梦头脑一阵恍惚,忽然她好像想到了什么,像抓紧救命稻草一般抓起了手机,飞快的打着字。

        “叶老师,您好。” 点击发送。

        果不其然过了一会儿,对面回复了过来。

        “真的是你啊惜梦,老师看你的昵称老气横秋的,不太符合你的气质呢。”

        果然,刘惜梦看到这松了口气。原来这几天刘惜梦白天夜里老是走不出谨身殿的那一幕,连带着睡梦中都逃不出“秋华” 的身体,甚至刘惜梦还鬼使神差的把微信昵称都改成了“秋华” 。结果给叶以羡发送好友申请的时候忘记改了,才引发了如此误会的一幕。

        “是这样嘛,我就是随便改的昵称。” 刘惜梦打字解释道,“等一下我就把它改了。”

        “也不用,老师觉得这种反差萌也挺好的。” 叶以羡很快回复。

        刘惜梦愣了愣,感觉叶老师打字的语气好像很俏皮,一点也没有冷艳御姐的样子……不对不对,叶老师上课时笑容还是很亲和的……也不是,叶老师打起人来可是很疼的啊……

        就在刘惜梦胡思乱想间,叶以羡又转变语气回了过来,好像是要找补一下。

        “惜梦,现在还是课程重要,要以学习为主,上课一定认真听讲,免得教鞭上身,记住了吗?”

        看到这刘惜梦小脸一红,这才想起正事。

        “我记住了,您送的围巾很适合我,您费心了。”

        “合适就好,那天用教鞭罚了你,你不生气老师就放心了。”

        “不会的不会的,我知道您罚我是为了我好,我怎么会生气呢。” 刘惜梦紧忙回复。

        刘惜梦不安地等了一会儿。

        “这样啊,那如果惜梦你以后又犯错了,老师是不是也可以请你去小黑屋呢?”

        杏坛中学一般不会在课堂上体罚学生,既不符合规定还耽误上课进度,所以都是下课时让犯错的学生主动去教师办公室接受惩罚,而挨了打的学生们私下里就把那屋子叫做小黑屋。

        刘惜梦看了后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嘴巴,但话已说出口,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当然可以,我要是表现不好您尽管打罚,绝无怨言。”

        随后叶以羡发来了有些腹黑的话语,“那老师可就记住了哦,以后罚你的时候可别怪老师手下不留情!”

        刘惜梦一脸黑线,只觉臀肉一紧,好像那教鞭已经落在了自己的屁股上,而这时手机又亮了起来。

        “哈哈哈,老师刚才是开玩笑的,我可不会无缘无故打人。快去写作业吧,要是完不成,其他科目的老师可没有我这么好说话了!”

        刘惜梦一阵凌乱,叶以羡的形象在她脑海里严重割裂,好像重新认识了她这个人一样。

        “那好,那老师再见。”

        “再见。”

        放下手机刘惜梦收了收心,仿佛吃下了一颗定心丸,拿起数学卷子答起题来。

        到了晚上终于写完作业,刘惜梦准备洗澡睡觉,刚走出卧室正撞见刘父。

        刘父四十多岁,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正叫住刘惜梦。

        “梦梦,爸爸国庆要出差,没法陪你出去旅游了,不然你就在家安心学习吧。”

        刘惜梦嘟起嘴,不满道:“又没有时间吗?上周爷爷让你陪我去郊游就说十一放假,现在又没空了,哼,那我就自己去了。”

        刘父不同意,“那哪行啊,你一个女孩子一个人坐车旅游我不放心啊,再说了爷爷奶奶也不能同意。”

        刘父与刘母早年离异,小时候刘父工作忙,刘惜梦都是在爷爷家过的,单亲家庭总是乏味,所以刘惜梦特别向往游玩的生活。

        “哎呀,我马上就十八岁了,就在省内玩几天,没事的。” 刘惜梦打断刘父话语做下决定,然后抱着睡衣就进了淋浴室。

        “唉,你这孩子……早点睡,明天还上学呢!” 刘父最后的倔强。

        第二天上学时,刘惜梦终于一改这几日的忧郁神情,就连顾悠然都说,“惜梦,你今天看起来心情不错啊。”

        到了生物课时,刘惜梦跟叶以羡俏生生的打了声招呼。叶以羡还是那么漂亮,阖着美眸弯唇笑着,“你也好啊,刘惜梦。”

        课上刘惜梦打起精神认真听讲,不知是叶老师教的好还是刘惜梦突然开窍,反正是劲头充沛的学了不少知识。

        放学的时候顾悠然挤到刘惜梦面前,八卦道:“梦梦,你跟叶以羡怎么回事啊?”

        “什么怎么回事?” 刘惜梦假装听不明白。

        “就是你俩看起来感情特别好啊。” 顾悠然坏笑着说。

        “胡说什么,就是我加了叶老师微信感谢了礼物而已。” 

        顾悠然眨眨眼睛,“都加微信了啊?说说看,都聊什么了?”

        “什么也没聊,不理你了。” 刘惜梦说完就加快脚步。

        刘惜梦今天是回自己家,跟她不是一条路,顾悠然连忙跑上前,“不说笑了梦梦,我有别的事跟你说。”

        刘惜梦怀疑地看向她,“什么事?”

        “就还是灵冰公主的限定新款,这周五晚上就在美泰专柜发售了,你上次又没帮我找到老款只能排队,但周五晚上我还要补课实在走不开,怎么办啊?” 顾悠然谄媚道。

        刘惜梦本想拒绝,可架不住顾悠然软磨硬泡,只好妥协,“帮你买可以,但可说好,以后再也不许编排我和叶老师的事,更不许八卦,听见没有?”

        顾悠然双手合十千恩万谢道:“刘小姐大恩大德没齿难忘,我顾悠然要是再胡说事实,就让你打烂屁股,可以了吧?”

        刘惜梦笑骂出声:“去你的!” 抬手欲打时顾悠然早就跑远了。

         转眼三天过去,周五放学后顾悠然向她连使眼色,刘惜梦无奈道:“知道了,我这就去大悦城买,书包给你,明天你来爷爷家取吧。”

        顾悠然接过刘惜梦的书包,笑嘻嘻道:“好嘞,书包我先帮你拿走了。对了,今天天气预报说有雨,你带伞了吧?”

        刘惜梦指了指拎着的袋子,“带了,我先去了,不然赶不上了。”

        顾悠然在她身后喊着,“梦梦,注意安全啊!”

        “知道了!” 刘惜梦背对着挥着手。

        到了大悦城四层,美泰专柜前已经排起长排,柜员姐姐核实着身份每人仅限一只,刘惜梦只能慢慢等着。

        直到过了一个多小时,终于轮到刘惜梦,刘惜梦递过身份证,柜员小姐姐录入后带着职业微笑:“顾客,这份表格需要填写,然后签上名字。”

        怪不得这么慢,刘惜梦心里想着,但还是以对顾悠然的了解,把表格上“都入手过哪款娃娃?” “最喜欢哪一款?” “对造型有什么建议?” 等问题一一写好,最后签上名字然后递到柜员小姐姐手里。

        最后一只精美的礼品盒终于入手,柜员小姐姐还在刘惜梦身后行礼:“感谢您的光临!”

        刘惜梦拎着礼品盒走出大悦城,外面天已经黑了,虽然刚刚秋天但夜间还是冷嗖嗖的,刘惜梦想了想祈祷千万别下雨,然后向公交车站走去。

        走了一段,刘惜梦一拍大腿,“糟了,装伞的袋子忘拿了,都怪柜员小姐姐笑的太甜,拿了礼盒就把伞忘了。”

        算了,都走这么远了,公交车站马上到了,刘惜梦只好小跑几步,可天有不测风云,黑云上应景的响起几声滚雷,然后沥沥嗒嗒的下起雨来。

        刘惜梦刚跑入公交站檐下,外面的雨“哗啦” 一声大了起来,变成了一场瓢泼大雨,雨珠拍在马路边上溅湿了刘惜梦的小腿。

        刘惜梦略微不安的收收腿,等了半天车也不来,只好拿起手机却发现手机没电关机了。

        过了好久才来了一辆慢慢悠悠的公交车,开到近前才发现不是自己要坐的车,刘惜梦失望得摇摇头,可周边等车的人却蜂拥而上,不一会儿公交车满载而走,只留下孤单失落的刘惜梦独自在站牌下冷得发抖。

        翻翻钱包,零钱全拿来买灵冰公主了,剩下的钱不够打车。刘惜梦看了看夜色,大雨瀑布般铺天而下,天上又适时的响起了一声炸雷,仿佛提醒着她绝对不要发昏到跑回大悦城取伞。

        刘惜梦无奈地苦笑,抱着装有灵冰公主的礼盒缓缓蹲下,祈求老天开眼拯救她脱离这个小小的困境。

        冰冷雨夜中一把伞打在她头上,刘惜梦感到头顶异样,睁开眼睛发现面前出现一双肉色布洛克坡跟鞋。

        刘惜梦缓慢抬起头,将视线上移,在昏暗的夜色下看清了那人的脸。

        刘惜梦不可置信的轻呼一声,“叶老师,你怎么在这?”

        

        

        02

        “真的是你,惜梦。” 叶以羡也带着惊讶。“这么晚了又这么大雨,你怎么跑这来了?” 叶以羡责备道。

        刘惜梦忙站起身,眼前的叶以羡一身黑色掐腰风衣,干练十足。许是大雨之下,刘惜梦感到一阵恍惚,叶以羡的绝美面貌慢慢与张妍重叠,就像一个古代人突然换上现代的衣服,萦绕着一种积淀的古雅尊贵,仿佛历史刻印在她的身上一般。

        刘惜梦愣了好久才简单的解释了一下她为何会这么狼狈。

        “唉,你可真不让人省心,衣服都湿透了,先去我家吧,别再感冒了。”

        “啊?” 刘惜梦还在状况外,叶以羡已是拉起她的手把她塞进伞下一起过了马路。

        过了马路不远,叶以羡停在一辆白色雅阁前,然后把刘惜梦摁进副驾驶,自己驾车回家。

        开了十分钟不到就进了小区,停好了车,两人坐电梯上楼。

        电梯里两人一言不发,陷入沉默的尴尬中,刘惜梦看着叶以羡的侧脸,惊艳的侧颜精致无暇剔透雪白,不觉让她吞了口口水。

        “到了。” 叶以羡开口,然后拉着她走出电梯,摁了指纹锁然后开门进屋。

        叶以羡的家是简单的三居室,一进门便是一盏屏风,遮住了屋内视线,叶以羡从鞋柜里拿出两双棉拖鞋放在地上,一蓝一粉,“先去洗个热水澡吧,别着凉了。”

        “嗯……好。” 刘惜梦还有些羞涩,低头看着脚下那双蓝色拖鞋,跟着叶以羡换好进屋。

        客厅收拾的很是齐整,装修素雅宁静,来到浴室叶以羡回过头,平静的说:“惜梦,里面有热水,你自己洗吧,我去给你拿睡衣。”

        刘惜梦点点头,“谢谢……叶老师。”

        “没事。” 叶以羡朱唇轻启,退出门外。

        叶以羡走后刘惜梦拍了拍自己的脸,对着镜子深呼几口气。

        看来叶老师是打算让我留宿了,也是,都八点多了,要是回家都要半夜了。

        看样子叶老师是独居,也没听说她结婚了。想到了刘惜梦又小脸一红,心里没来由的紧张起来,我晚上住在这不就是同居了吗?呸呸呸,想什么呢!甩掉脑袋里那不洁的念头,可那日张妍受刑时的香艳模样却魂牵梦萦,久久不能散去。

        刘惜梦自然是穿着杏坛校服,脱掉被雨水打湿的灰色西服外套和白色长袖衬衣,又褪下灰色百褶短裙和黑色膝袜。最后做贼似的看了眼浴室外门牢牢关好,才把内衣内裤一把扯下,光着身子钻进磨砂玻璃门里打开淋浴喷头,洗起热水澡来。

        热水冲洗着肌肤,寒意一扫而尽,刘惜梦自然是个美人胚子,从小美到大,168的个子,身材比例完美。可越是漂亮越是容易觊觎别的美女,捏着自己的左乳刘惜梦却是羡慕起叶以羡曲线玲珑的胸部来,“叶老师胸比我大,屁股也比我翘,嗯……要是挨起板子来……”

        “惜梦,我把睡衣和浴巾给你放在梳妆台上了。” 叶以羡在浴室门口远远说着。

        被打断幻想的刘惜梦隔着磨砂玻璃尴尬开口:“知道了,叶老师。”

        叶以羡的视线投在半透明的玻璃上,隔着水雾也能瞧出刘惜梦纤丽的曲线轮廓,叶以羡微微阖目,轻轻合上室门。

        回到客厅,叶以羡的目光落在那只礼品盒上,看着透明塑料后的灵冰公主突然想到刘惜梦应该还没吃饭,忙来到厨房,打开冰箱准备下一碗面。

        叶以羡熟练的切了一把葱花和茴香,掐好时间开了两个火,一个锅用盐、生抽、味精、葱花沏了一碗汤底,另一个锅清水下了面和鸡蛋。面煮好后捞出用汤汁一浇,鸡蛋卧在面条上,添上茴香叶,最后切上薄薄的火腿,热气腾腾,色相十分好。

        面刚上桌,刘惜梦也洗好走出浴室,循着香味走到餐厅,叶以羡一回头看着洗涤干净的刘惜梦,眼底闪过一丝亮光。

        自己的蚕丝睡衣穿在她身上稍大一号但也很修身得体。最上面的扣子没有扣上,漏出一抹搓红的锁骨。透过扣子缝隙,看得出没穿内衣,睡衣贴在湿润的肌肤上,将少女发育得颇具规模的胸脯勾勒出圆润的胸型。叶以羡只看了一眼,便张口出声。

        “惜梦,饿了吧,来吃饭吧。”

        刘惜梦确实饿坏了,顾不得腼腆接过筷子大快朵颐起来。

        “慢点吃,不够还有。” 叶以羡亲和地说。

        刘惜梦吞了口面,含糊道:“叶老师,您不吃吗?”

        “我吃过了,你吃。” 叶以羡摸了摸食指,不起波澜的开口,“惜梦,以后私下里可以叫我羡姐,不用这么客套。”

        刘惜梦差点咬到舌头,慌乱地抬起头看向叶以羡的清丽面容。

        叶以羡的眼眸水雾朦胧,柔和地看着自己,似溢着烟波。粉唇轻翘,比鲜花还要娇媚,让人忍不住啄上一口,品尝她的香甜。

        “羡……姐?” 刘惜梦迟疑的说。

        叶以羡肯定道:“嗯,可以吗?”

        当然可以!刘惜梦心里砰砰直跳,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只要能拉进自己与叶以羡的距离当然一百个愿意。

        刘惜梦紧张地摸了摸鼻梁,让自己快点冷静下来。

        “可以……羡姐。” 刘惜梦好不容易吐出来这几个字。

        “很好,那我就是你姐姐了。” 叶以羡笑容中似乎有一丝狡黠,“对了,你还没给父母打电话吧,他们该着急了,你手机没电了,拿我的打吧。” 说着递过手机。

        刘惜梦接过手机,倒是不着急,问道:“叶……羡姐,我今天,住这?”

        “当然了,都九点了,姐姐能放心你一个人回家吗?你连书包都没带,难不成还能回家写作业吗?等下我就给你铺床,明天周六送你回家。”

        刘惜梦心里一暖,“谢谢羡姐。”

        拨通了爷爷家的电话,说了自己要在生物老师家过夜,明天回去。爷爷之前打电话刘惜梦手机关机,自然也是心急万分。知道刘惜梦在老师家后这才放心,没有多问,反而嘱咐刘惜梦不要给老师添麻烦,刘惜梦自然连连称是。

        挂了电话,叶以羡关心道:“老人家没急坏吧,早知道一进屋就让你报平安了。”

        “没事没事,我提前跟爷爷说过了,今天会晚到家。”

        叶以羡想了想,“平常周末就是回爷爷家吗?不用再给家长回个电话吗?”

        刘惜梦鼻子一酸,不打算向叶以羡隐瞒,苦涩道:“我父母在我小时候就离异了,一直跟爸爸过,很少见到妈妈。而我爸爸早出晚归,家里冷清,周末就都在爷爷家过,所以不用告诉他。”

        叶以羡万没想到刘惜梦平时这么活泼,家庭竟然是残缺的,一时不知怎样安慰,坐在椅子上有些不知所措。

        好不容易挤出句话,“惜梦,你父母应该也有不好说的苦衷……”

        “没事的,羡姐。” 刘惜梦掩盖了情绪,将最后一口面吃完,“这么多年我早就习惯了,反正有爷爷奶奶关心我,就是十一放假我爸爸不让我出去旅游,真是闹心。”

        见刘惜梦并没怎么伤心,叶以羡不露痕迹的吁了一口气,问道:“为什么不让你出去旅游?”

        刘惜梦不悦道:“他工作忙,不能带我去,我说我一个人坐高铁,他还是不放心,然后就让我假期老实在家。”

        叶以羡心一动,扬声道:“惜梦,你假期打算去哪旅行?正好我也要出去旅游,不如一起,你父亲应该会放心吧。”

        刘惜梦眼前一亮,迫不及待道:“真的吗叶老师,啊不,羡姐,那真是太好了,我去哪都可以的,只要能出去玩!”

        看着眼前少女激动的神情,叶以羡也没来由的欢喜起来,“出去旅行可以,但功课也不能落下,就玩两天吧,在外住一夜,你看如何?”

        两天也很棒了,不然作业要写不完。刘惜梦点点头,“可以,那我们去哪呢?”

        “既然就两天,就在省内逛一逛吧,要不……我们去南京玩吧。”

        南京!刘惜梦心头一紧,江苏那么多城市,为什么正好是南京?我跟羡姐要一起去张太子妃受杖的城市吗?这真的是巧合吗?还是羡姐知道些什么?

        一连串的问题充斥在刘惜梦的脑海里,但她却理不清头绪,也找不到答案。

        “惜梦,你没事吧?” 叶以羡看刘惜梦脸色不好,关切道。

        “啊,我没事。” 刘惜梦缓过神来,“我就是有点累了,那就去南京吧,谢谢羡姐。”

        “没事就好,那你早点歇息吧,我去给你铺床,碗等下我洗。” 叶以羡道。

        “不用了羡姐,我洗就好。” 刘惜梦还是抢先在厨房水池里洗好碗筷,叶以羡只好由她,在客房布置好床铺。

        叶以羡洗过澡后两人互道晚安,熄了灯,刘惜梦便在客房里安心睡下。

        床垫很软,贴在身上的空调被也很舒服,刘惜梦闭着眼睛不禁梳理着脑中思绪。

        嗯……按照棋盘底部所书,张妍,也就是张氏太子妃在永乐十二年正月在南京受杖,恰好被我所附身的宫婢所见,然后将此事纂刻在了棋盘底部,历经岁月直到被我发现,真不知是巧合还是天意。

        现在的问题是,张妍为何会与叶老师长得一模一样呢?叶老师又是否知晓呢?

        这些日子刘惜梦空闲时查阅古籍,不管是正史还是野史都没有谨身殿廷杖案的记载,为何没有流传下来呢?或许是被人刻意隐瞒了。

        刘惜梦继续深思,张妍,诚孝昭皇后张氏,明仁宗朱高炽正妻,明宣宗朱瞻基生母,历史上并没有详细生年,但若按十七八岁生子来看,永乐十二年时也就是公元1414年,恰好是三十二岁左右,正好与叶老师同龄,真的会有那么巧的事吗?

        可惜棋盘字迹已经彻底消散,无法再验证了。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十一假期跟叶老师一起去一趟南京,故地重游,说不定会有些新的发现。

        一起出游,还是跟叶老师,想想都激动。伴随着焦虑、兴奋、期盼各种复杂情绪刘惜梦深深睡去。

        

        

        03

        “惜梦,记得把昨天没完成的作业一起写完哦,还有该复习的功课可不能落下,否则老师我可不会手下留情哦。”

        周六一早给刘惜梦送到爷爷家,下车后叶以羡淡淡的威胁着。

        刘惜梦吐吐舌头,“知道了叶老师,叶老师再见!”

        “再见!” 叶以羡开车离去,临走还眨了眨眼。

        进了单元敲开三楼房门,顾悠然欢天喜地接过礼盒爱不释手,“好梦梦,我太开心了,明天一定请你吃饭。”

        “得了吧。” 刘惜梦努努嘴。

        “梦梦,昨天你真在叶以羡家住的?你微信告诉我的时候还以为你在开玩笑!”

        刘惜梦点点头,看着顾悠然欲言又止的样子忙道:“打住,你不是答应过我不再八卦了吗?”

        “好好好,女大不由娘啊。” 顾悠然装模作样戏谑道。

        “谁是娘?” 刘惜梦掐了她一把,后者呵呵后退。

        在爷爷家度过一个周末,周日晚刘惜梦回到了自己家 。

        周日吃晚饭的时候,刘惜梦对刘父说了十一安排,刘父皱起眉头,问道:“梦梦,你们生物老师,男的女的啊?”

        刘惜梦夹了块鸡肉,“女的啊,怎么了。”

        刘父点点头,终于松口,“好吧,那你就去吧,玩两天回来好好收心学习。”

        见父亲同意,刘惜梦喜笑颜开,“嗯嗯,一定学。”

        “但爸爸还是得嘱咐你,在外面要好好保护自己,你毕竟还是个学生,明白吗?”

        刘惜梦敷衍道:“好好好,明白了。”

        “你这个年龄要是恋爱的话爸爸不反对,但是你一定要好好识人,知道吗?”

        刘惜梦差点一口饭喷出来,“咳咳,什么恋爱?我?哪有的事啊?”

        “爸爸就是提醒你一下,你这个年纪正是芳心荡漾的时候,你只要是深思熟虑做出的决定,爸爸一定全都支持你。”

        刘惜梦放下碗看向父亲,镜片后的眼睛同样慈祥地看着她,不觉一阵感动心头一酸。

        自从父母离异后,父亲一直都是寡言少语,或者是不善表达的原因,刘惜梦一直都觉得父亲对她的关爱不够,但其实父亲一直都以一种特殊的方式注意着保护着她。

        “好……” 刘惜梦忽然想到叶以羡的话。

        「惜梦,你父母应该也有不好说的苦衷……」

        “爸爸。”

        “嗯?”

        这么多年,刘惜梦也从未问过父母到底为什么离婚,只记得那夜母亲拖着行李箱踉跄离开家时,那种悔恨、不舍的眼神。

        “没事,没什么……” 话到嘴边,刘惜梦终是说不出口。

        “吃饭吧,这个好吃。” 刘父没发觉她的异样,给她夹着菜。

        十天后。

        终于到国庆了,刘惜梦起了个大早。吃过早餐后刘惜梦坐在梳妆台前,简单上了防晒和粉底液,又化了眼妆,最后旋开口红,樱唇轻抿,尾指蹭掉那一点儿多余的颜色,对着镜子微微抬起了下颌。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容颜昳丽,眼眸明净清澈,脸又是分外清妩柔美,刘惜梦满意地点点头。

        随后穿上早已准备好的米色衣裤,拎着背包高兴下楼。

        叶以羡正等在楼下,刘惜梦一见到她,高兴的问了声好,“早啊,羡姐!”

        叶以羡今天只化了淡妆,可依旧漂亮的不成样子。上身披着浅黄色的外套,里面是珍珠牙白贴身衬衣,下面一条黑色的九分弹力裤,紧身的长裤妥帖地包裹住她修长的腿,衬得她身材欣长。

        “挺准时嘛。” 叶以羡微笑着说,“那我们就出发吧,坐高铁,一个多小时就到了。”

        “好!” 刘惜梦甜蜜一笑。

        十一长假第一天高铁上大多都是出去玩的。过安检排队时,这么两个大美女并排站在一起,自然让过路的人眼前一惊,视线不自觉的瞟过来,一阵大饱眼福。

        叶以羡明艳靓丽不说,气质更是上佳,不笑的时候沉稳大气,让人不敢觊觎。而刘惜梦属于是那种五官精雕细琢的美,娇唇一弯更显青春元气,这一路上就有好几个向她搭讪的男生,可全被叶以羡挡在身前,尽数回绝。

        上午八点,两人终于坐上高铁。

        车厢外太阳已经完全升起,曦光刺眼,透过车窗帘都能照得人睁不开眼睛。

        叶以羡看着身边少女特意化的精致妆容,悄然一笑:“惜梦,起来早了吧,要不靠着我肩膀睡一会儿?”

        刘惜梦确实有点困了,看了看叶以羡认真的模样,“好吧,那我睡会儿。” 说着将头小心翼翼靠在叶以羡的左肩上。

        一股清香飘进刘惜梦鼻子里,不像香水,似乎是种体香,香香甜甜十分好闻。

        叶以羡轻轻挪动身子,自然的挡住刺眼的阳光,周身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从容的擎住浅睡的少女。

        九点半,动车驶入南京站。

        第一处景点定在了紫金山。叶以羡叫车前去,买了票后两人就从山门口开始上山。

        刘惜梦常年运动,体力很好,上山路上感受着郊外的微风,还有两旁竹林里传来沙沙的摩擦声,这种怡然自得的惬意让她忘却烦恼,兴奋的跑在前面。

        “惜梦,你慢点,别摔了。”

        “羡姐,快跟上!”

        “来了,来了。”

        很快,两人攀上一侧的主峰。

        山顶上的空气有些干燥,叶以羡在刘惜梦身后低头走着,刘惜梦回头见最后几阶台阶有些高,就伸出手拉了她一把。

        指尖上的触感温热,刘惜梦用力过大,叶以羡又有些乏力腿软,险些被她带入怀里。台阶上落脚点不大,还有其他游客,碰巧往对方怀里又挨近了些。

        挨得那般近,刘惜梦自然而然瞥到怀里的春光。

        叶以羡外套有些厚了,爬了这么久,额上满是细汗。脑后长发有些散开,几缕乌丝乱糟糟地黏贴在脖上、胸口,有一两缕还落进珍珠衫的领口里,顺着白腻饱满的胸线软塌塌地向下延伸。

        刘惜梦上下滑动了一下喉咙,生怕她感觉到异样,心虚的收回视线。

        叶以羡似乎没有察觉,上了最后一阶后反而抬起头。

        险些碰上对方的唇,近到双方呼吸出的炽热气息都交织在一起。

        刘惜梦耳尖绯红,忙后退一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看着周围风景。

        叶以羡倒是十分淡定,只是体力流失不少,呼吸有些粗重。

        峰上的景色秀丽,磅薄大气,身入景中只觉俗尘尽褪。

        下山路上,刘惜梦有些沉闷低落,觉得刚才的举动有些奇怪。明明没有发生什么,可不知为何心绪不宁,寻不到落点,又搞不清自己的心事。

        到了山底已经快一点了,两人都已饥肠辘辘,忙到景点的小吃街排队。

        排队到了她俩,分别要了一张梅干菜烧饼和萝卜丝烧饼。刘惜梦吃着梅干菜,觉得一般,好奇叶以羡手里的是什么味的。叶以羡无奈,只好撕了一块递到刘惜梦嘴边,后者张嘴含住,一不小心就咬到了叶以羡的指肚。

        叶以羡不露痕迹的收回手,刘惜梦只是咀嚼着饼并未说些什么。

        下午两人逛了圈鸡鸣寺,听说寺里是求姻缘很灵的地方,寺内的银杏叶和大殿上的青瓦构成一副美丽的风景。

        叶以羡好信,上了三炷香,刘惜梦不管这些,在她身边旁敲侧击的问:“对了羡姐,你结婚了?” 话说出口才觉得有些唐突。

        叶以羡一怔,摇摇头,“没有,一直没有合适的。”

        刘惜梦:“好吧。” 虽然早已猜到但心中却莫名一喜。

        叶以羡敲了她一下脑袋,“小小年纪净操心这些没用的。”

        “我可没有,就是随便问问,再说了,下个月我就成年了。” 刘惜梦不甘示弱道。

        叶以羡暗暗记下她的生日,出了寺前往下一处景点。

        也是这次旅行最重要的地方——南京明故宫遗址公园。

        南京故宫是北京故宫的原版,可地表建筑早已损坏不存,现在的遗址位置也不是曾经的地方。

        公园人不算多,也没太多景点可看,只有螭首,石柱础,血迹石,五龙桥等拍照所用的景点。

        刘惜梦对于南京故宫期盼已久,尤其是魂穿的谨身殿,可当年宫殿早已沦为灰烬,到了附近完全分辨不出有用的痕迹,加之叶以羡就在身边,怕她发觉更不敢明目张胆的寻找。

        两人拍了不少照片,刘惜梦倒是感觉叶以羡兴致不高,询问了一下,得知后者没事,只是有些累了而已。

        刘惜梦暗自腹徘,明明打我屁股的时候体力那么好,现在才走了一天居然就累了。

        玩到最后两人返程,叶以羡脱了外套。刘惜梦看在眼里,她前胸后背都汗涔涔的,呼吸微急促,珍珠白衬衣很能衬显身材线条,丰满的部位起伏不定,加上出了细汗又韵味十足,散发着由内而外的性感魅力。不免让刘惜梦带上艳羡的眼神。

        晚上找了家特色店好好美餐了一顿,虾蟹煲和鱼煲都很软糯香滑。两人又一人喝了一罐啤酒,出了店门晚风一吹,微醺的样子惬意十足,叶以羡看着尽兴的刘惜梦,一下什么烦恼都忘了,平时完美克制隐藏在心底的欲望蠢蠢欲动,逐渐挣脱着枷锁。

        到了预订的酒店,前台小姐姐录了身份证后看着眼前的两位美女好感十足,“这是房卡,两位的房间在608。”

        因是旺季,房价不便宜,两个女生自然同住一间,刘惜梦也没多想与叶以羡携手进了电梯。

        

        

        04

        进了608,房间布置倒是豪华,沙发茶几电视尽有,中间摆着一张舒适的大床,刘惜梦突然意识到等下两人要睡一张床,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叶以羡倒是毫不扭捏,不再端着维持一天的美女架子,“终于休息了,今天累死了,惜梦,我先去洗澡了。” 只换了拖鞋就走进浴室。

        “哦,好。” 看着有些放飞羡姐刘惜梦有点不适应。

        浴室门都只是草草带上,也没关严,不一会儿就响起滴滴答答的淋水声。

        刘惜梦感到有些心烦,摆弄了一会儿手机,瘫在沙发上浅浅臆想浴室里的场景。

        撩人的臀腿曲线,湿润的乌黑长发,莹白滑嫩的肌肤,还有……

        “惜梦——” 浴室里传来绵长的声音。

        “诶?” 刘惜梦从浅醉中一下警觉,忙起身问道:“羡姐?”

        水流声消失,叶以羡的声音从深处传来,“能帮我找一下在我背包里的小袋子吗?”

        “好。” 刘惜梦拽起叶以羡的包,轻轻翻着,稍后拎起一个半透明的软袋子,问:“找到了,要拿给你吗?”

        “打开,里面有条换洗的内裤,帮我拿进来。” 叶以羡说着,语气平淡,仿佛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小事。

        刘惜梦却是一时僵滞,脑海空白了一两秒,才敛起游离的思绪,结巴道:“哦哦,好。”

        拉开拉锁,里面是条三角蕾丝边内裤,黑白两色,正面上白下黑相接,黑色布料直到裆下,后面就都是纯白。

        浴室不大,只有浴帘将淋浴处与卫生间隔断,“拿来了,羡姐。” 刘惜梦捏着内裤走近,尚能看清叶以羡投映在浴帘上旖旎的身影。

        叶以羡拉开一点浴帘伸出白皙光滑的手臂,“给我吧。” 在浴帘后开口。

        刘惜梦抿着唇,递过内裤,悄无声息的退出。

        不一会儿,叶以羡裹着浴巾和干发帽走出。素颜依旧十分能打,脸上浅红,浴巾下的白腻大腿若隐若现,魅力十足。

        一想到她浴巾下只有翘臀包裹了布料,刘惜梦感到胸口一股热燥气息在乱窜,忙找了个借口走脱,“我也去洗了。”

        喷头流出的热水浇在脸上,冲散了几分醉意,刘惜梦的头脑重新清醒。她安慰自己,都是女人,对方有的自己也有,没什么避讳尴尬的,这么暗示着自己。

        可她与叶以羡的交集远不止于次,叶以羡不仅在课堂当众抽了她十记教鞭,让她一下午不敢坐实,那种特殊的感觉心心念念了好多天。而更重要的是她亲眼见到与叶以羡长得一模一样的张妍,光着屁股在她面前被廷杖狠狠重责,再怎样暗示自己,她也无法将张妍与叶以羡完全分开剥离,一见到叶以羡不知不觉就想着她挨打时的样子,好像冥冥中她俩已经深深地纠缠在了一起。

        洗完了澡,刘惜梦也新换上深蓝色的内裤,想了想,也没穿内衣,就这么真空披上浴巾走出。

        叶以羡已经吹干了头发,靠在床上换上一件白色汗衫,因为只住一晚所以轻装简行,背包里就没带睡衣,只有这一件贴身汗衫。

        “洗好了?我来给你吹吹头发吧。” 叶以羡亲切的招手,指了指插着电的风筒。

        “好。” 刘惜梦走过去,顺从地让叶以羡摆弄着头发。

        叶以羡从床上坐起,盖在腿上的被踢到一边,两条笔直修长的雪白大腿就这么光溜溜的露着。

        离得近了,叶以羡不光下身只穿着那条蕾丝内裤,就连上身也是真空,即便没有内衣胸型也十分聚拢,汗衫的白布料十分薄透,尚能看清两处淡淡的乳晕。

        风筒的声音聒噪,刘惜梦的心也很乱,心窝子就像被小爪子挠着,痒得难受。

        而叶以羡虽是几乎半裸与她坦然相见,面上却依旧平淡,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

        吹完了头,叶以羡启唇,“你也累了吧,几点睡?”

        刘惜梦回过神,“我不困,羡姐。”

        “那好,你想做什么?”

        刘惜梦想了想,“要不我们聊聊天?”

        叶以羡重新坐在床上,左手拍了拍身边,“上床吧,想聊什么?”

        话说出口叶以羡才发觉有些歧义,不过也没在意。

        刘惜梦裹着浴巾上床,小心翼翼的,尽量不要暴露,落在叶以羡眼里却是有些可爱。

        “羡姐。”

        “嗯?”

        刘惜梦鼓足勇气,“你很喜欢……打人吗?” 话一出口她又开始找补,“我是说,嗯……你享受这个过程吗?”

        刘惜梦抬起头盯着叶以羡的脸,神情十分认真。

        叶以羡眨眨眼,好像是感到惊讶却又有些意料之中的感觉。

        良久。

        叶以羡才缓缓开口,“为了保证升学率,学校的体罚制度一直都在,不光是我,其他学科的老师也一样会体罚学生。”

        并未得到想要的答案,刘惜梦继续发问,“仅仅是单纯的体罚吗?羡姐你就没有什么别的感触吗?”

        叶以羡的表情有些慌乱,被刘惜梦敏锐的捕捉到了,就像那天早上问她为何要送自己礼物时的那种慌乱。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过得极其缓慢。

        “惜梦。” 叶以羡叹了口气,“我也有些话想如实告诉你。”

        “我在听。” 刘惜梦脸上有些迷茫,可心脏紧张地直跳。

        “那天周五生物课上,我罚了你十教鞭,后来我向你道歉说是因为我心情不好的原因,不完全是实话。”

        刘惜梦道:“那是因为?”

        叶以羡微仰起头,带着几分苦涩道:“周四那天晚上,我跟我女朋友分手了。”

        既然话赶话赶聊到这,与其拐弯抹角不如直接了当的说了,况且又是对着刘惜梦,她这样的成熟女人不免少了几分矜持与克制。

        “女……朋友?” 刘惜梦心里像是开了扇新的大门。

        “是。” 叶以羡承认得大大方方,“认识三年了,关系很亲密,可她终是过不了家里那一关,把我甩了。” 说到这叶以羡顿了顿。

        “那天晚上我恨急了,把她绑起来,狠狠的打了一顿,她被打的很惨,哭着求我饶了她,可我的心更疼,哭的比她还厉害。”

        叶以羡以为她已经过去了,可一想到三年来的点滴还是禁不住的伤感。

        “打完了,情分也就尽了,但火气还没消,第二天上课的时候许是手感作祟,就故意叫你上黑板,然后用教鞭毫不留手的打了你,把你打疼了真对不起。” 叶以羡充满歉意。

        刘惜梦听了来龙去脉,这才了然,不过还有疑问,“羡姐,你除了在学校……也经常打人吗?”

        叶以羡面上有些泛红,将美艳诠释到了极致。

        “许是我的工作吧,也有她的原因,总之我与她在一起期间制订了一套规则,谁触犯到了规则,自然免不了对方一顿惩罚。” 叶以羡久违地有些不好意思,对着小她十四岁的刘惜梦说这些。

        一股热燥充斥在刘惜梦心头,憋红了脸颊,磕磕绊绊地确认,“也是像校规那样,抽……屁股吗?”

        叶以羡别过眼睛,假装不在意,“嗯,一般都是罚在双方的屁股上。”

        “那羡姐……你也会被……”

        “嗯,就是你想的那样。” 叶以羡虽然不好意思但依旧实话实说,“说来也是丢脸,她比我小四岁,可生活中反而是我更为任性一点。”

        “受罚的时候也是我更多些。” 叶以羡看着刘惜梦一脸不敢置信的样子继续说,“不过也没什么,既然犯了错,那后果自然就是屁股买单。”

        讲到这叶以羡自嘲地笑了笑,“惜梦,我也不怕你笑话,你羡姐挨过的板子不知道比你多了多少,屁股经常肿得不敢沾凳子,你心里平衡了吧。”

        刘惜梦已是出神在外,曾经脑海里幻想过的香艳场面竟然真的发生过,将她震惊到不知该说什么。

        看到刘惜梦痴傻的表情,叶以羡知道自己说的有些多了,还有一段更加惊为天人的话便决定暂时按下。

        “惜梦,你怎么了?不相信羡姐的话吗?”

        “没,没有。那羡姐你,对我,又是……”

        她很敏锐,叶以羡心里想着,还是直接了当,“我可能喜欢上你了。”

        一句话,石破天惊,在叶以羡眼中似乎没有什么窗户纸。

        刘惜梦吃惊的张大了小嘴,好像舌头打起了结。

        “你也有些喜欢我吧?” 叶以羡温柔的询问。

        “我,我,我……” 刘惜梦涨红了脸。

        “所以,我猜对了?”

        刘惜梦不知道什么叫喜欢,她一直是个乖孩子,她接近十八年的人生也从没深思熟虑过这些。

        看着刘惜梦不知所措的样子,叶以羡有些后悔,觉得自己有些太唐突了,不过或是酒精作祟,她又继续发问。

        “惜梦,你最开始问我,喜不喜打人,我可以告诉你,我心里的确享受那种打人与被打的过程。”

        叶以羡忽然凑近,呼出的气都扑在刘惜梦脸上,带着清香的啤酒味。叶以羡深情地望着她,“你也喜欢这种吗?我可以满足你。”

        连续不断的冲击让刘惜梦一阵眩晕,看着真情流露的羡姐,鬼使神差地答道:“好。”

        

        

        05

        叶以羡眼神深邃,似乎看透了她。

        “那好,你起来,浴巾脱了,趴我腿上。” 语气平淡却又命令感十足。

        刘惜梦有点害怕但更多的是紧张,颤抖得解开浴巾,少女那发育的不错的胸脯一下暴露在外,顾不得羞耻快速伏在叶以羡大腿上。

        叶以羡跪坐在床上,下身只有一条内裤,刘惜梦小腹便压在她光滑的大腿上。

        浴巾下刘惜梦几乎赤裸,上身一丝不挂,下身只有一条深蓝内裤包裹住少女紧致结实的臀瓣。

        叶以羡嘴角勾起,右手抚摸着深蓝布料,掌心的触感弹性十足。

        “惜梦,我要打了,这顿巴掌不算重,要是受不住了就告诉我。”

        刘惜梦只感手脚冰凉麻木,可脖颈和脸上却烫得吓人。

        “我知道了……羡姐。” 嘴上虽是这么说,可她心里已是小鹿乱撞,“怎么办!要像小孩子那样被羡姐打屁股巴掌了!好羞啊!”

        叶以羡眸子一凝,有力的手腕挥动,一巴掌拍在那挺翘的部位上。

        “啪!” 巴掌十分有劲,打得那球状翘臀一颤,刘惜梦小声“啊” 了一下,不痛,但十分酥麻,并没有那日教鞭的尖锐刺痛之感。

        “啪!” “啪!” “啪!” “啪!”

        一连串劲力十足的巴掌声响起,叶以羡轻车熟路极有经验,控制着力道和准头,每一掌都是打在臀根然后劲头由下而上,向臀峰传递,就好比一个向上提拉的力。

        刘惜梦感到身后逐渐发麻,慢慢变得酸痛火辣,煞是难熬,不自主地微微扭动起腰臀来。

        叶以羡看在眼里,自己的每一巴掌都打得她那富有弹性的臀肉一阵荡浪,臀波不断,深蓝内裤所遮盖不住的臀底嫩肉已经染上绯红,与纤细白皙的大腿相得映彰,十分好看。

        左手按住刘惜梦的腰肢,稍微用力固定住她的位置,叶以羡知道尺度,第一次当然不会打伤她。

        “啪!” “啪!” “啪!” “啪!”

        巴掌继续拍下,交替打在她左右臀上,刘惜梦口中也偶尔发出低声哽咽的吃痛声。虽是腰肢被按住,但两条洁白光滑的长腿又微微晃动起来。

        “嘶哈。” 刘惜梦倒吸一口凉气,身后也挨了三十几下巴掌了,现在感觉每一掌都是狠辣无比,仿佛自己屁股上正经历着暴风骤雨般的抽打。

        又挨了十几下狠的,就在刘惜梦心里防线要崩溃之时,叶以羡抚了抚她的后背,语气温柔,“惜梦,起来吧。”

        打完了吗?刘惜梦从她腿上爬起,虽然现在屁股又胀又痛,可内心深处好像并未满足,似乎渴望着继续这种痛觉。

        “把内裤褪到腿上。” 叶以羡言简意赅。

        什么?心脏好像被人狠狠锤了一下,几乎跳出嗓子眼。刘惜梦还从来没有光过屁股挨打,脸上红得像滴血。

        “不脱吗?” 叶以羡没有催促,默默等着。

        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光屁股也太羞耻了!刘惜梦这么想着,可脑海里还有一个声音在支持她,“没事的,你也看过她的身子,有什么害羞的。”

        “我……脱。” 刘惜梦将手指搭在内裤腰带上,一狠心,褪到膝弯,然后自暴自弃的重新趴回叶以羡腿上。

        叶以羡一直注视她的小表情,可可爱爱,让自己心痒痒的,见她趴好后,视线就转移到她的屁股上。

        看着自己的杰作,叶以羡满意的笑笑。原本白皙的嫩臀现在变成了一只鲜红的蜜桃,仔细看去,上面还有些许粉白的指印,甚是诱人。

        叶以羡伸手盖上,感受着臀面上的滚烫气息,刘惜梦的肩膀肉眼可见的颤了一下。叶以羡嘴角坏笑,中指沿着那两瓣蜜桃臀中间的缝隙,缓慢深入。

        “啊!” 敏感位置感到异物,刘惜梦羞叫一声,但并没有反抗。

        叶以羡一摸,臀沟里沾满了细汗,又接着向下,触摸着蚌贝似的软肉,手指上立刻便被蜜液沾湿。

        “羡姐……” 刘惜梦低声哀求。

        叶以羡抽出手指,知道自己有些过火了,充满歉意道:“惜梦,我要接着打了,要是不想要了,就告诉我。”

        “嗯。” 刘惜梦发出蚊虫般的低音。

        “啪!” “啪!” “啪!” “啪!”

        叶以羡知道刘惜梦其实享受着这一刻,接下来的巴掌既急且重,掌印在两处娇嫩圆丘上反复绽放,直打得她红臀乱颤,如同抹上了一层红云。

        刘惜梦臀上不仅少了一层布料,责罚又更加用力,刹那间只觉疼痛翻倍,原本低声的哽咽逐渐变成痛苦的呻吟。

        “哎哟。” 刘惜梦小声叫着。

        叶以羡听得少女的娇喘,心里十分舒畅,凌厉的巴掌继续左右开弓,肉肉相接的清脆“啪!啪!” 声充斥在宾馆房间里,仅听着声音都能想象出一幅香艳的美人受责图。

        “啪!” “啊嗯!”

        “啪!” “呃啊!”

        随着巴掌的起落,刘惜梦抑制不住的喊出声音,就像河堤被敲开一个裂口,一旦喊叫出声,就再也停不下来。

        叶以羡的巴掌在她通红的臀上不断叠加覆盖,臀面愈来愈红,越来越肿,慢慢变成胭脂色。即便巴掌停下,刘惜梦的臀依然疼得颤抖个不停。

        臀上好像着了火一般,又辣又痛,巴掌打在肿肉上声音也不再那么清脆,逐渐沉闷。

        刘惜梦脸上、背上都出了细汗,身后愈发难耐,眼中含泪,小嘴发出的声音也带起了哭腔。

        “啪!” “哇啊——!”

        “啪!” “咿呀——!”

        叶以羡自然听见她的抽泣,又看了看掌下高高肿起的屁股,两侧臀峰已是泛起一抹青色,而臀缝下的湿润已经流淌在自己大腿上了。叶以羡心里清楚作为一次调教性质的惩罚已是足够。

        虽然刘惜梦还是强忍着没叫停,她也不忍心继续打了,于是柔声商量,“惜梦,再罚十下就结束好吗?”

        刘惜梦没说话,只是点点头。

        叶以羡松了口气,挥起手掌在殷红的臀上左右各打十下,虽是减轻了力度,但抽在刘惜梦炙热难熬的屁股上,还是疼得她左扭右晃,哭叫不止。

        叶以羡约摸这顿打差不多一百五十下,也不算少了,用毛巾浸泡了凉水拧干,敷在刘惜梦臀上。

        “惜梦,感觉好些了吗?” 叶以羡摸着她的头发安慰道。

        感到臀上不再火热,刘惜梦轻轻点头,“不太疼了,谢谢你羡姐。”

        叶以羡噗嗤一笑,“挨打没够是吧,还要谢我!”

        刘惜梦没说张妍一事,知道现在时候未到,叶以羡自然不知自己为何谢她。

        将错就错,两人已经如此亲密过了,自然也没什么不好意思,于是反问道,“那羡姐你呢?挨打的时候就有够了?”

        叶以羡哼了一声,心里想着这妮子真坏,非要让我也丢脸不可,不过她没有隐瞒,“若是我真有错,挨多少打,屁股也心甘。”

        “这样啊。”

        见刘惜梦若有所思的小表情,叶以羡心一紧,继续道:“有这规矩也挺好的,就像是督促我进步的警钟那样,比如我要是教学成绩不佳,我前任……就会按规矩定下的次数罚我一顿屁股。就像家规一般,害,说这些干什么,现下也没有家了。”

        眼见越说越伤感,刘惜梦赶紧转开话题,“羡姐,要不然,我……”

        “你什么?”

        刘惜梦下定决心,“我来代替她,你的前任!”

        叶以羡一愣,无奈得掐了她一下鼻子,“你别说笑了,定下的规矩可是很严格的,你受得了吗?你爸爸能同意吗?”

        “我不会告诉他的,我马上就十八岁了,能自己做主了,好不好嘛,羡姐。”

        叶以羡看着她真诚的眼睛,突然一把捏起她的下巴,然后凑近她的脸,认真道:“惜梦,你真的想好跟我在一起了吗?未来你要上大学,还有很多很多阻碍,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

        “我想好了。” 刘惜梦斩钉截铁,“不管以后怎样,我都不会轻易放弃。” 言语掷地有声。

        这一下叶以羡真有点出乎意料,静静的说不出话。

        

        

        06

        外面的月亮正圆,月光倾盖而下,银白而皎洁,投射在宾馆的窗户上,可被厚厚的窗帘挡住了,隔绝在外,照不进去。

        “好。” 叶以羡同意了,“那便重新定下规矩,同时督促你我,向着未来进步。不过我可要提醒你,这可是很辛苦的哦。”

        “我不怕。” 刘惜梦有着小心思,“只是认真学习罢了,我有信心。”

        “那我就放心了,不过要是成绩达不到预定标准,惩罚会比今天这顿巴掌重得多呢。” 叶以羡故意威胁道。

        刘惜梦不甘示弱,“那羡姐你呢,可不会故意降低标准耍赖吧?”

        叶以羡哼了一声,“我只会提高标准,下次月考你们班的生物成绩,如果达不到年级前三,羡姐的屁股任你惩罚,可以了吧?”

        要知道她班的成绩一直都在中游,下次月考也没多长时间了,想进前三真是难上加难,标准确实够高的。

        刘惜梦一想到将要亲手施虐叶以羡的屁股,心情一阵激动,就连臀上的伤都忘了,目光直往叶以羡内裤后面瞟。

        叶以羡嗤笑一声,“好嘛你,屁股不疼了是吧,这就想打姐姐的屁股了?” 说着举起手掌做势欲拍,弄得刘惜梦连连叫饶。

        这也怪不得刘惜梦,叶以羡的臀又挺又翘,被这蕾丝的内裤一裹,诱人至极。

        撤下毛巾,见红肿渐退,也快十一点了,两人便熄灯睡觉。刘惜梦侧身躺着,未着衣物,与叶以羡同被而眠,不过许是这一天累了,即便是确定了情侣关系,也没有任何过界的动作。

        第二天一早,两人起床,叶以羡帮刘惜梦在床上洗漱完毕,倒是甜蜜。不过穿衣裤的时候,刘惜梦还是有些倒吸凉气,叶以羡极为了解那种疼,很能理解刘惜梦的样子。

        从南京站坐上高铁回浔阳,刘惜梦不敢一个姿势坐实,叶以羡便找些话题闲聊,分散些注意力。

        下了高铁,送刘惜梦回了家,两人在楼下亲切告别,后天还要上课,叶以羡嘱咐了她要好好写作业后便一个人打车回家。

        进了小区,在单元门口突然遇见一人,一天的好心情登时消散。

        十几天不见,崔逸雪还是老样子,妆容精致,穿着得体,提着限量款的LV包,一身浅灰长裙,优雅动人。脚踩着细高跟,就连一丝发丝都未曾吹乱。

        遇见前任总是难受,“你来干什么?” 叶以羡冰冷开口,“我不是都跟你说清楚了吗?”

        崔逸雪只有看见她才会说不出话,红唇翕动,“以羡……我……”

        “别再来了,我不想见你。” 叶以羡快速从她身边走过,进电梯上楼。

        进了屋,叶以羡靠着墙,慢慢滑坐到地上,闭着眼睛,回忆着那晚打完崔逸雪后,那番惊心动魄的穿越奇遇。

        (未完待续)

       

       

      千里莼羹·郢中白雪

       

        01

        让我们将时间稍稍回溯。

        2014年9月11日夜

        “以羡,疼……好疼……” 崔逸雪双手被绑在浴缸前,腰腹卡在浴缸壁上,全身不着衣物,耸起的屁股上青紫斑斓,没有一块好肉。大片的红肿是皮带揍的,重叠的宽楞是板子打的,而淤紫的细檩是藤条抽的,各种工具在她屁股上均匀犁过两遍,没有放过一处角落。

        “求求你……饶了我吧!” 崔逸雪涕泪交流,大声哀求着。

        叶以羡抿着唇,气场冷得结冰,面色如同一潭波澜不惊的寒泉,冷漠慑人。

        “这是你自找的。” 叶以羡恨的咬牙。拿起淋浴喷头,抬起开关,一股冷水从花洒里喷出,浇在崔逸雪惨不忍睹的屁股上。

        “啊,啊,哇——!” 冷热相激,疼得崔逸雪放声哀嚎,两手被绑住,只能不断拧动着双腿,晃动着屁股试图躲开冷流。

        “呵呵……” 叶以羡讥讽道,“舒服吗?” 

        有多爱就有多恨,叶以羡不知何时流下了泪,无声的哭泣。看着崔逸雪剧烈的颤抖,浑身湿漉可怜的样子,却生不出解恨的心思。脑海里两人原本幸福的甜蜜时刻不断涌现,一遍一遍刺激着她。

        叶以羡出去浴室,从包里抽出一股三根藤条拧成的藤鞭。一进浴室,崔逸雪含着泪水的眼睛满眼惊恐,哆嗦着嘴:“以羡,别用它,求你了,我受不住的……”

        叶以羡敛着眉,用鞭梢戳在红肿透亮的屁股上,喝道:“撅好!”

        “以羡……”

        “撅起来!”

        崔逸雪害怕地撅起发颤的屁股,肿胀上不断有着水珠沿着弧线滑下,双拳攥紧,用力到指节泛白。

        叶以羡高高抬起右臂,肌肉线条明显,带着撕裂的风声极速抽下。三根藤条拧成一股的藤鞭都被甩成了弧形,像是一条黢黑的毒蛇狠狠咬在鼓胀的屁股上。

        “嗖!啪——!”

        “哇啊——!” 崔逸雪痛苦的大叫一声,屁股像被烙铁烙过一样,原本细肿的檩条立刻粗了三倍,在肌肤上飞速的阔张,紫色暗的吓人。

        “嗖——!啪!”

        又是准头十足的一鞭,专往臀峰处狠打,崔逸雪疼到怀疑人生,瞪圆了双眼,喉咙里咯咯直响,两条长腿拧成麻花,脚趾死命勾着瓷砖。

        “嗖——!啪——!”

        第三下接踵而至,平行咬在臀底,崔逸雪痛到弓起腰身,后仰起头,咬住嘴唇,把叫声堵在嘴里,却尝到一股血腥的味道。

        “撅高!” 叶以羡大声叫道。

        崔逸雪回过头,放下所有脸面,“我错了……饶了我吧——”

        她已经哭成了泪人,叶以羡也不得不心软,尽量放缓声音,“那你亲口说,你不会和我分开。”

        崔逸雪怔了片刻,好像下了天大的决心,摇摇头:“对不起,我做不到,对不起……”

        叶以羡的心好像死了,心脏被切成片,扔在地上狠狠践踏。

        手起鞭落,带着十二分力的狠辣。

        “啪!” “啪!” “啪!”

        三记藤鞭好似抽出了音爆,黑紫暗哑的屁股绽裂了,鼓胀浓重的肌肤破碎了,碎裂的皮肉里流出暗红色的血。

        “崔逸雪,你记住!从此以后,你我再无关系!” 叶以羡心如刀绞地说。

        解开绑住双手的绳子,叶以羡头也不会的摔门而出,身后崔逸雪爬在地上,虚弱地喊着:“以羡,以羡!”

        叶以羡不知怎么回到家,感觉自己像是个被抽干空气的足球,从冰箱里翻出一瓶威士忌,大口大口的灌着。

        整整喝光了一瓶,叶以羡向窗外望去,天上的云层分散的堆叠成一团团的形状。温柔的夜风阵阵吹拂,一抹抹云团随着风飘向月亮,不一会就吃掉了那一弧圆白。片刻后再一点点吐出,光亮重新洒在叶以羡的身上。

        酒劲上涌,叶以羡就在阳台慢慢坐下,闭上眼睛,借着醉意慢慢睡去。

        

        

        02

        叶以羡感觉自己走在一条很长很长的路上,周围黑漆漆的,望不见尽头。忽然前方出现一团灯火,隐约中似乎有着崔逸雪的影子。她像溺水的人突然看见一根救命稻草一样,跌跟打靶的向前扑去,跑啊跑啊,崔逸雪的身影却越来越远,她想喊,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慢慢体力不支,跌坐在地上,只能伸手向远方倾尽全力的够着。

        “娘娘,娘娘?” 叶以羡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感觉身边有人轻轻叫她。

        头很晕,全身上下的骨头仿佛都断了,轻轻一动都生生的疼,咽喉像是被烧伤一样,让她不停干呕。

        “这是哪?我记得打完崔逸雪后,哭着跑回家……后来就不记得了……”

        叶以羡的眼睛慢慢适应光亮,向周围看去。

        这一下不由得让她心中一惊,只见自己躺在一张沉香木制的金雕大床,床上挂着双层的纱帐,身上还盖着绣有牡丹的云锦被。

        “娘娘,您醒了?可是口渴了?” 纱帐外一名挽着头鬓,穿着斜襟宫衣,身下马面裙婢女模样的人恭敬说着。

        叶以羡一时反应不过来,缓了好久,才哑着嗓子开口:“你是叫我?”

        帐外婢女一愣,立即双膝跪地,叩首道:“娘娘恕罪,奴婢见您起身以为您已醒了,这才出声惊扰到娘娘。奴婢罪该万死,请娘娘责罚!”

        婢女每说一句,叶以羡就摆一下手,可脑中语速跟不上,只是张了张口,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叶以羡斟酌着语句,小心翼翼地说:“你先起来吧,给我拿杯水来。”

        那婢女如获大赦,感激道:“是,是!奴婢这就去。” 说着忙从八仙桌上倒了盏茶,拉开纱帐,送到叶以羡身边。

        叶以羡双手接过,瞧向婢女面上,可婢女不敢抬头,瞧不真切,只好作罢。

        一盏茶下肚,茶叶倒是清香,湿润了口舌,叶以羡彻底清醒过来,“我好像是穿越了,还是名地位不低的妃子,看这宫女的穿着,应是明朝。就是不知现在是哪位皇帝,若是宣德、成化、万历之类的还好,要是建文、正统、崇祯的话,可就倒了霉了。”

        正在叶以羡胡思乱想时,屏风后转出另一名穿着青衣,姿态端庄的婢女,对着伺候端茶的婢女摆摆手,后者便躬身离去。

        叶以羡不知她是谁,未敢开口,生怕露出破绽,新进来的婢女离得近了,对着自己作了一揖,道:“娘娘,时候不早了,您该上药了。晚点宫里还会派人来,您若不尽快洗漱穿衣,可是大不敬。”

        “上药,宫里?什么跟什么?” 信息太多,叶以羡一下没听懂,呆问道:“你说的是何意?”

        那婢女却是咬咬牙,硬着头皮道:“娘娘,奴婢知道伤在羞处,您耻于见人。但您发烧这两日,上药后极具成效,如今尚未痊愈,这药可不能停啊。不然太子殿下定饶不了奴婢!”

        听到“羞处” 两字叶以羡才感觉屁股上一阵镇痛,此前浑身都痛才把屁股忽略了,这才想明白,“原来这身体之前的主人挨了顿屁股板子,古代女子面皮薄,更可况是深居简出,位高权重的娘娘,自然是不想光屁股上药……嗯……这么看来,我不是皇帝的妃子而是太子的妃子。”

        “我有些话要问你,你可不许隐瞒!”

        那婢女虽疑惑但还是连连点头,“奴婢自不敢隐瞒,太子妃娘娘请问。”

        原来我是太子妃!叶以羡飞快思考着,旁敲侧击问道:“我且问你,你叫什么?”

        娘娘是烧糊涂了吗?这可不得了。婢女心里一阵害怕,颤声回答道:“奴婢是玉荷啊。”

        “嗯,玉荷。” 叶以羡点点头,“现在是何年?”

        “禀娘娘,现下是永乐十二年。” 玉荷微抬起头看向叶以羡,心里想着,娘娘只是有些脸色苍白,看起来并无异样啊。

        永乐,叶以羡盘算着,那太子妃就是朱高炽的正妃了?想不起来这身体主人叫什么了,好像是姓张……等等,那朱瞻基岂不就是我的儿子,叶以羡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要知道她在二十一世纪,可是连婚都没结过。

        看着娘娘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玉荷不敢多言,只是跪着等着,只要娘娘肯上药就好。

        “我再问你,我……我是为何受伤,需要上药啊?”

        玉荷心想这可怎么回答?要知道张妍受杖一事整个王府讳莫如深,谁也不敢言论。莫说她一个婢子,就是太子殿下的两名侍妾,燕姬和媚娘,只是稍加腹徘了几句,就被张妍拖去院子里打家法板子。自己的屁股还没痒到这种程度。

        叶以羡见她迟迟不答,语气加重道:“为何不说?”

        “奴婢不敢……妄言。”

        “我准你无罪,实话实说。”

        玉荷摸不准张妍是何意,但张妍平日里威严太重,吓得她不敢不说:“此前太子殿下被陛下禁足,您……为了给殿下脱罪,便连夜入宫。深夜被轿撵抬回来后,您已经昏了过去。奴婢也不知实情,但看您伤处,应是在宫中受杖不过所致。后来您不肯上药,还把殿下找来的太医都赶了出去……”

        “然后呢?”

        “第二日您便发起了高烧,殿下和圣孙来探望过几次,按殿下旨意太医院医女趁您昏迷时上了药,您昨夜醒来后大发雷霆,就……”

        “就什么?” 叶以羡好奇的问。

        玉荷闭上眼睛,一股脑儿的全说了,“您本想见殿下,可殿下恰巧在受宠妾室燕姬和媚娘那里留宿。加之二位小主平日里曾说些关于您的风言风语,您便让奴婢传令二位小主今早请安后各领四十板子,以警家风。”

        说到这玉荷又补了一句,“算算时辰,也快到了。”

        叶以羡这才清楚原委,觉得有些好笑。自己的正妻受了杖,烧得难受。自己居然还跟小妾作乐,无外乎这太子妃要拿两名小妾立威。不过这古代打板子是什么样的,叶以羡还真有些好奇。

        “是吗?在何处动刑,你领我去看看。”

        玉荷听了忙道,“娘娘,您大病初愈,不好好在床上静养,怎能见风呢?更何况您身后还需上药呢。”

        叶以羡也同样好奇自己屁股上是何模样,但她虽是现代人但在陌生女子面前光屁股也是够羞人的,她自然也是不肯。于是道:“我已经无碍了,把衣服拿来,出去吹吹风也好。至于上药,等我回来自会看着办。”

        玉荷见拦她不住,只好为她梳洗穿衣。叶以羡屁股坐不得凳子,便在床上草草打扮一番,拿过铜镜一看,叶以羡又是一惊,镜子虽没有玻璃清晰,但依旧看得出自己相貌并未改变,还是自己的脸。

        叶以羡叫不准这是何原因,苦思无果,只得暂时作罢。在婢女们的伺候下,叶以羡一身席地宫裙,由玉荷引着来到后院。

        外面气息有些冷,原是冬天。这太子府确实不小,叶以羡走在甬道上臀部摩擦布料,才觉一阵阵疼痛,若不是叶以羡在现代经常被崔逸雪罚得屁股红肿,还要坐实板凳打字备课,还真受不住这伤臀走路之苦。

        叶以羡默默想着,这身体在床上养了四天,居然还这般难受,这古代杖刑可真不是好挨的。

        正想着出神,玉荷声音传来,“娘娘,后院到了。” 

        叶以羡这才抬头,环视了一圈,将众人尽揽眼底。

        

        

        03

        “奴婢给娘娘请安!” 院内婢子们齐声请安。

        叶以羡从没见过这阵仗,吓了一跳。心虚道:“都起来吧。”

        “谢娘娘!” 又是众口同声。

        婢子们平身后,一名四十余岁的黑衣婆子上前,“娘娘怎么亲自来了,两位小主已在院中跪好,时辰一到便即刻打板。”

        玉荷仿佛心有灵犀,在叶以羡耳边轻声说:“这是专管内宅刑罚的杨婆子,内宅侧妃之下都要受其管辖。”

        叶以羡轻轻点头,向院中看去,燕姬和媚娘两位侧室端跪在院中,两人身后各摆了一条鸡翅木刑凳,刑凳两侧各站着两名持板健妇。

        叶以羡往她二人脸上瞧去,要知只要是女子,就没有不善妒的,虽然这身体的主人不是自己,但毕竟身材面貌与自己一模一样。叶以羡又是颇以自己美貌自负,听到太子被两名妾室迷住,置自己不理,内心也是有些不忿的,这才非要亲眼看看这两名妾室到底如何美若天仙不可。

        跪在左首的媚娘,一身粉红衣衫,凤眉杏眼,面似桃花,美眸间风情万种,皮肤白嫩的像软豆腐。如今虽是冬日,可她却是贴着海棠红的抹胸,胸口露出两对珠润白腻的半弧椒乳,腰身多肉而不肥,真是堪称人间尤物。

        再看跪在右首的燕姬,一袭青衫长裙,瓜子脸柳叶眉,目若秋波,明眸皓齿。气质丰韵秀雅,跪在地上脊背笔挺,颈线优美,肩直而窄。却又瘦而不弱,身条曲线玲珑,多一寸则肥腴,少一寸则不足,真正是恰到好处。

        叶以羡心说怪不得此二女能迷得太子入神,果然是两位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虽然单论颜值未必比自己出众,但她二人不过双十年华,正是如花似玉的年龄。而自己已是三十有二,虽保养得体,但终不具青春元气。

        叶以羡气不打一处来,看着媚娘暗道:“这媚娘眼露浮光,胸突股肥,正是那种淫荡放浪的女子,等下狠狠赏你一顿屁股板子,看你还敢不敢勾引太子!”

        又看着燕姬暗想:“这燕姬看着像是大家闺秀,实则媚态暗藏,装作清纯的样子勾引太子,实际上骨子里却是玩弄感情的好手,等会儿屁股板子上身,看你还能不能装的下去!”

        思虑既定,叶以羡故作镇定道:“杨婆子,时辰到了吧?责罚时务必明正典刑,以警家规!”

        杨婆子恭敬道:“奴婢不敢疏忽,请娘娘监察。”

        说罢,杨婆子对着身后掌刑健妇道:“时辰已到,伺候两位小主上凳。”

        “是!” 话音一落,四名婆子便分别拿住媚娘、燕姬,按往刑凳。

        两人知道这是太子妃要拿自己出气,虽受太子殿下宠幸,但依旧不敢造次,任由婆子们将自己按上十字刑凳,两手平张,双腿伸直并拢,用麻绳一一绑好。

        麻绳粗糙,婆子们绑的又紧,媚娘禁不住叫道:“轻点!你这贱婢,弄痛我了!” 叶以羡听着媚娘酥麻娇媚的声音一阵不喜,心说等下叫你屁股好看!而燕姬却是一言不发,只是微蹙着眉头。

        “褪裤,晾臀!” 杨婆子高声叫道。

        叶以羡虽是猜得八九不离十,可真的听见这家法板子要责裸臀还是心中一热,一阵激动,暗道这封建社会对女子真是严苛。可转念一想,又是一番庆幸自己穿越在太子妃身上,若是穿越到媚娘或者燕姬身上,那此刻光着屁股等着挨板子的就是自己了!

        那面两名婆子分别解开二女腰带,将裙摆撩起,又解开汗巾,褪掉里裤和亵裤。

        二女一阵羞愧,脸色通红,媚娘鼓起嘴,像是气愤。而燕姬也是失了几分镇定,多了几分慌乱。

        叶以羡禁不住勾起嘴角,暗道:“看你二人还能装到几时?” 又瞧向两人臀部,这媚娘的屁股白皙丰腴,浑圆性媚。燕姬的屁股莹洁紧致,耸翘性娇。两厢并排在一起,真是美艳十足,让人垂涎欲滴,恨不得压在身下好生把玩。

        两只裸臀暴露在空气里,冷风一吹,两人一阵寒颤。

        这便是家规的严厉之处,打板之前先扒光裤裙当众一晾,任她是什么达官显贵,当众这么撅着光屁股半个时辰,就算再怎么蛮横无理不服管教,也会变得温柔乖顺不敢造次。最后再来一顿屁股板子,不管是性格多么贞烈的女子,不出几板,必定连哭带嚎,叫饶不止。接下来的板子除了老老实实认错挨罚外,绝不敢再有他想。

        晾了半个时辰,二女皆被冻的发抖。媚娘收起了刚才那泼辣硬气的表情,燕姬也不再镇定自若,而是微张着小嘴神色凝重。

        “时辰到!” 杨婆子高声喊着,“妾室媚娘、燕姬不敬主母,嚣张跋扈,各判处家法板子四十,以儆效尤!”

        “行刑!”

        

        

        04

        “是!”

        四名健妇早在刑凳两侧持板静立,杨婆子一声令下,左侧的两名健妇同时抬板,对准媚娘、燕姬的屁股,一板子重重落下,两人身子皆是一颤。

        杨婆子站在一旁观刑,高声唱数:“一板!”

        右侧的两名健妇同样抡开板子,又是“噼——啪!” 两声,板面同时击在二女屁股上,将那两对雪白隆臀打得不住震颤。

        杨婆子面无表情的唱数,“两板!”

        四条板子一左一右,相继而下,随着杨婆子不断的唱数声,媚娘、燕姬的肉腚随着板子不住的跳动。

        叶以羡瞧得清楚,这媚娘身材丰润,纤腰肥臀,腚肉厚实。每一记板子都荡起阵阵臀浪,很快便将她那丰腴的屁股打得彤云密布、汗珠滚滚。

        而一旁的燕姬两对肉丘不光挺翘,而且嫩白玉滑,晶莹剔透,精致的曲线如同川上流溪。可这屁股就算再好看,被这结结实实的板子一抽,也免不得被打得红痕交错、香汗淋漓。

        “啪——!”

        “六板!”

        这太子府的家法女板,是用上好的翠竹刨开,打磨光滑所制。板长四丈,阔两寸,厚半寸。家法重在教训,威力虽不能与楠木廷杖相比,但打在这些细皮嫩肉的女子身上,足以让她们疼痛难忍。

        “啪——!”

        “十板!”

        叶以羡看着如此一丝不苟的家法,心中后怕,想到若是自己这般撅着光屁股苦挨板子的羞耻样子,不免臀肉一紧,连带着杖伤都隐约疼痛起来。

        “啪——!”

        “十四板!”

        杨婆子唱着数,院中里鸦雀无声,只有“噼啪!” 不断的板子着肉声,还有两位小主粗重的娇喘痛呼声。

        “哎哟——” 媚娘已经禁受不住身后的炙烤,小嘴连喘带叫个不停。这媚娘平日里受太子宠爱惯了,对着下人自然是颐气指使,稍有不顺便下令罚板。行刑健妇早就对她诸多不满,如今落在自己手里,自是卯足了劲儿轮番狠打,非要让她今天屁股开花不可。

        “啪——!”

        “十八板!”

        “嘶哈——” 而燕姬虽是素日低调,与人和善,但这家法可不敢放水,更可况是当着太子妃娘娘的面。除非是屁股痒了不然谁敢留情?打在燕姬屁股上的自然也是一五一十的狠揍。行刑过半后,燕姬就是再能熬刑,也是痛到不能自已。

        “嗖——!”

        “啪——!”

        “啊啊啊——!” 媚娘瞪着美目摇着脖颈,口中惨叫,双脚蹬踏。屁股上印着十几道宽阔板痕,从臀尖到臀底,由臀侧至臀峰,皆是红肿透亮。本就丰腴的臀肉肿高一寸,更加肥厚。从叶以羡的视角来看,已是比卷在腰上的裤裙还要高。

        “二十二板!”

        “嗖!” “啪——!”

        “呃——” 趴在另一边的燕姬也绝不轻松,额头鬓角的汗水浸湿了头发,每挨一板子粉面都一阵扭曲。身后连绵不断的火辣与刺痛让她的理智开始崩溃,娇躯不由自主的开始扭动起来,口中呼声也是逐渐凌乱。

        “二十六板!”

        “啪——!” 又是一记沉重的板子落在媚娘屁股上,将那圆滚滚的肿臀打得一阵痉挛,屁股左扭右摆,那股沟间的隐秘幽穴暴露无遗。

        “啊——娘娘饶了我吧!” 媚娘身后火辣辣的灼心剧痛愈演愈烈,彻底击碎她的心理防线,只能放下脸面低头叫饶。

        “二十七板!”

        “啪——!” 燕姬听见媚娘的哭叫声,拧过头向左看去。眼见媚娘那太子殿下平日最爱把玩的肥美酥臀,在那毒辣的板子下被无情的按压搓扁,心下不禁大骇。“啪!” 的一下又是一板,媚娘的两瓣肉腚都成青紫色,密布着瘀血肿块。

        “二十九板!”

        四名健妇继续交替打板,媚娘已是连哭带嚎,脸上混合着泪水和口水。叶以羡看着她那凄惨模样,心中一阵冷笑:“刚才不是还很神气吗?现在知道求饶了,晚了!”

        “三十板——!”

        “三十一板——!”

        杨婆子能做到内宅主管的位置,自是会察言观色,见太子妃娘娘神色满意,故意拉长着声音报数。让每一记打板的间隔延长,好使媚娘与燕姬充分品味身后的滚烫锐痛,更好地欣赏她俩那被板子折磨得扭曲变形,痛喘哀鸣的玉面红颜。

        “呃啊——!”

        燕姬只觉剧痛揉进了五脏六腑,随着一声哀嚎,两行清泪登时沿着潮湿未褪的泪痕滚落下来。衣衫亦被汗水完全浸透,几乎能拧出水来,紧贴在身上勾勒出一种清冷性感的魅惑。

        “三十三板——!”

        “噼——啪!”

        “娘娘,贱妾知错了啊——!”

        媚娘的屁股肿得愈发胀圆,凹凸着层层叠叠的粗粝板痕和被反复笞打挤压出的硬肿,就像两团紫红紫红的肉球上,印着青里透白的痧点。

        “三十五板——!”

        “娘娘!贱妾是冤枉的!请您停手啊!”

        媚娘终是吃疼不过,向着叶以羡嘶哑地隔空喊叫。

        行刑健妇只好停下手中动作,等着指示,杨婆子见状看向太子妃娘娘,请示道:“娘娘,您看?”

        叶以羡却不好奇媚娘要说什么,只想快点打完这两名贱婢的屁股好回去养伤,便挥手示意杨婆子继续动刑。

        杨婆子转过身子高声道:“继续行刑!”

        掌刑健妇得令后,继续抡起板子,倾力挥下。

        “呼——啪——!”

        板子带着风声呼啸而下,媚娘凄声惨叫我见犹怜,屁股几乎绽开,如同掀掉了一层油皮儿。媚娘拼命挣扎着,身前抹胸滑落跳出大半个雪白酥乳,深邃的乳沟一时春光乍泄,被凳面挤压得不断变形。若不是被缚住手脚,非得疼到满地打滚不可。

        “三十六板——!”

        “呼——啪——!”

        “哇啊——!” 

        燕姬也同样痛到极处,喉咙里根本抑不住呻吟,朱唇不断启合,并都并不拢。屁股上紫肿连片,凸起的板痕杂乱无章,臀峰成了两座鼓肿欲破的小山丘,挨揍最多的丘顶是两处深紫,青紫杂糅由丘顶沿着臀面向下渐淡蔓延。那染缸般不堪的翘臀夹在一截白皙腰肢和雪白双腿间,更显燕姬酥肌玉骨的玲珑身段。

        “三十七板——!”

        “啪!!”

        “娘娘,贱妾真是冤枉啊!都是燕姬,燕姬散播的谣言啊——!”

        媚娘彻底崩溃,为了饶刑向太子妃娘娘供出燕姬来。叫冤之时还徒劳地蹬动双腿,股沟间湿润的几缕毛发贴合在粉嫩的小穴上,被掌刑健妇瞧了个通透。

        “三十八板——!”

        “啪!!”

        “娘娘,臣妾绝不敢造谣,请娘娘明察!哇呃——!”

        燕姬绝不肯任由媚娘向自己身上泼脏水,忍痛之余竭力喊着,可接下来一记无情的板子却掀起滔天剧痛,让她剩下的话强行憋回肚子里,只剩两排贝齿在嘴里不断打颤。

        “三十九板——!”

        “啪!!”

        叶以羡看着两人互相攀咬的样子十分好笑,忽然感受到了上位者那种可以轻易决定她人命运的快感。

        随着杨婆子最后一声唱数:“四十板!” 这顿不轻的家法板子终于刑毕。

        掌刑健妇们收起板子,只留燕姬、媚娘瘫软在刑凳上低声啜泣。

        两人的屁股上都没有一块好肉,半点看不出原本堆脂雪玉般的模样。

        媚娘的屁股上足足堆积了二十几道穿插交错的狰狞板痕,板痕间尽是黑红色的瘀肿,犹如一朵朵交叠起来的赤色血花,而那肥美阴唇中淋漓出的淫水也顺着大腿根流在凳面之上。

        燕姬的屁股也不好过,挺翘的屁股蛋子一片绛紫、红肿透明,臀峰处的圆丘黑紫暗哑,阳光一照尚能映出光泽。而那臀根间夹着的那一抹诱人沟壑内雾气氤氲,直看得人血脉喷张。

        杨婆子面无表情,“燕姬媚娘,你二人是否认错服刑?”

        这王府家法责罚完毕皆需受刑者认罪,若是认罪态度不好,便要加罚。

        燕姬、媚娘皆以痛得发抖,哪敢不认?二人认错声连连响起,唯恐认错慢了惹太子妃不悦,寻个理由狠狠加罚!

        “贱妾知错认罪,恭谢太子妃娘娘赏板,贱妾绝不敢再犯!” 燕姬、媚娘齐声谢恩道。

        杨婆子欠身道:“娘娘,您看是否满意,可需加罚?”

        此话一出,燕姬媚娘恨极了这个婆子,可自己的屁股尚在砧板上,不得不低头,“娘娘,贱妾真的知错了啊!”

        “罢了。” 叶以羡身后痛得不行,几乎站立不住,不过也要恩威并施,“将燕姬媚娘各禁足一月,不许太子殿下探望。”

        燕姬、媚娘如获大赦,这才被解开绳索束起汗巾提上裤裙,遮掩住了受尽凌虐的羞处。不过那泛红的美目,脸上未干的泪渍以及难以移动的双腿,无一不在揭露着她俩所受的刑罚。在侍婢搀扶下颤颤巍巍走回各自宅院的路上,戏谑的目光不断,让二人真真体会到了那夜张妍拖着个开花的屁股,被抬回府里时承受了怎样的难堪与屈辱。

        玉荷也来搀扶叶以羡,“娘娘,回府吧,该上药了。”

        叶以羡老脸一红,小声道:“走吧。”

        “恭送娘娘!” 杨婆子与一众奴婢在叶以羡身后跪地行礼。

        

        

        05

        “唔呜——”

        叶以羡咬着手帕,口齿里发出呜咽的叫声。她只着单衣,下身赤裸趴在绣床上,小腹下垫着一只枕头,臀部高高翘起。

        玉荷拿着竹签沾了药膏,小心翼翼地往她伤臀处涂抹,但还是疼的叶以羡倒吸凉气,为了不让下人们听见丢脸,只好咬着手帕,防止惨叫出声。

        叶以羡刚才解开汗巾与小裤查看自己屁股的时候,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那健美的臀型倒是依旧,不过那两瓣白皙翘圆的屁股蛋子布满暗红色的淤伤、板伤,虽养了四日但臀峰处明显被打破皮的结痂里尚能看见星星点点的瘀血。

        叶以羡在现代没少挨崔逸雪的打,板子皮带藤条都是家常便饭,早就被练出来了。可如今身后的疼是那种一点点渗进肉里,由里到外散发的阵痛,与现代时的疼不可同日而语,她只能由衷感叹这明宫廷杖的威力。

        “娘娘,再忍忍,就快好了。” 玉荷心疼地说。

        沾着药膏的竹签最后涂在臀底被廷杖打得翻了白的表皮上,疼得叶以羡咬着手帕直哆嗦。

        上完了药,玉荷取出叶以羡口中浸湿了津液的手帕,“娘娘,再上三四日药,应该就会痊愈了。”

        疼痛之余叶以羡却是想着自己难道就要在这个世界一直待下去了?

        正在这时,早前那名服侍叶以羡端茶的婢子悄声进屋,对着叶以羡行礼道:“娘娘,黄俨公公来了,现下就在正厅。”

        叶以羡还未反应玉荷抢先道:“娘娘,您一直昏睡到今早,奴婢还未来得及禀报,今日便是陛下亲征之日,太子殿下与圣孙即日起便居住宫中监国,不回府了。”

        暂时不见丈夫儿子也好,不然也太尴尬了,叶以羡这么想着,“那这黄俨公公来此是何意?”

        玉荷与那婢子对了个眼神,玉荷轻声道:“娘娘忘了吗?陛下虽恢复太子殿下监国之位,但对您干政一事依旧不满,这才责令宫中管教嬷嬷来府上亲自教导您《女诫》,黄俨公公来此就是此意。”

        叶以羡一阵头大,“这……太子殿下也是此意?”

        玉荷见娘娘没立刻发作,心下稍安,忙解释道:“圣旨已下,殿下就是再心疼您,也无法赦免您,这段日子只好请您辛苦些,应付下管教嬷嬷。”

        叶以羡无语道:“那这《女诫》我是要学什么?”

        “奴婢也不甚清楚,但约摸就是抄写背诵的功课,您早就读熟了,不会太难。” 玉荷替她宽心道。

        我可没读过啊,更何况写字了,这毛笔字我哪会写?叶以羡紧张起来,忙问:“若是这功课完不成,会怎样?”

        玉荷急声道:“娘娘可不敢这么想,万不能觉得被人管教抄写背诵丢脸就故意不做。这管教嬷嬷是奉旨进府,若是对她不敬就是对圣上不敬。”

        说到这玉荷又小声道:“娘娘您没忘吧,此前赵王的侧妃吴氏因与小妾争宠,趁着赵王去蜀地赈灾期间寻了个缘由将那小妾掌嘴一百赶出府去。那小妾性子也是泼辣,气不过就在街坊上闹开来,直到惊动了官府禀报了圣上。”

        叶以羡心一颤,问道:“然后呢?”

        “这事事关皇家颜面,圣上自然大怒,便责令宫中负责教导女眷的管教嬷嬷亲去赵王府,去教导那吴侧妃《女诫》与《内训》。谁知吴侧妃嚣张跋扈,不把管教嬷嬷放在眼里,言语辱骂十分不敬。管教嬷嬷见状搬出圣谕,让吴侧妃跪下领受手板。怎想吴侧妃登时大怒,立刻将人将管教嬷嬷绑起来,重打了五十大板,赶出府去。”

        叶以羡听着入神,免不得带入自己,本来消痛了的屁股又疼将起来。

        “这吴侧妃如此胡闹这还得了?圣上一张圣旨责令赵王正妃徐氏明正家风。赵王妃此前忌惮吴氏父兄势力,一直不肯与她撕破脸皮,这才诸多隐让。如今圣旨已下,再无回旋。”

        玉荷清了清嗓子继续道:“那日赵王妃召集全府上下集于正院,当众数清吴氏罪行,吴氏辩无可辩,只得任由婢子扒光下身置于椿凳之上。由那挨了一顿板子的管教嬷嬷亲自执板,一五一十地罚回了五十大板,直打到吴氏屁股开花,鬼哭狼嚎才止。”

        “不仅如此,吴氏伤愈后,还得尊这位嬷嬷为师,跪地敬茶,叩头认错一样不少。之后教导吴氏《女诫》与《内训》时,稍有不顺便要动辄刑罚,轻则手心挨戒尺,重则屁股吃藤鞭,就这般吴氏一直苦忍到赵王回京才算脱离苦海。可奴婢听说,那嬷嬷就算回宫之后,每当逢年过节时吴氏都要送上礼物,可见那管教嬷嬷手段是多么严厉。”

        讲完旧事后,玉荷语重心长道:“所以娘娘,您要是不想步吴氏后尘,等下见黄俨公公时,可一定要做小伏低,千万不能摆出太子妃的架势来让管教嬷嬷不悦。”

        叶以羡深以为然,“我知道了,引我前去吧。”

        又是一番梳洗打扮自不必说,玉荷便引着叶以羡先往正厅。

        刚踏进门槛,一股尖细的嗓音传来,“臣给太子妃娘娘请安!” 说着黄俨与身后女子一齐跪在地上。

        叶以羡咳了一声,“不必多礼,平身吧。”

        “谢娘娘!”

        叶以羡这才看清,这黄俨马脸小眼,虽是堆笑却让人脊背生寒,此刻穿着蟒袍头戴乌纱,看样子官位不低。

        黄俨谄笑着,“娘娘的杖伤如何了?”

        叶以羡不明所以,觉得他十分无礼却又不敢回绝,“劳您挂心,本宫已无碍了。”

        “那就好,那就好。” 黄俨让过身子看向身后,“秋华,还不来见过娘娘。”

        黄俨身后的蓝衣女子迈步上前,福了个礼,声音脆响:“奴婢秋华,见过娘娘。”

        叶以羡呆呆地看向这名女子,这女子眉清目秀,琼鼻樱口,容颜精致绝伦,便是这身朴素衣衫也依旧掩盖不住她动人的姿容。而更加重要的是这名女子竟跟自己班上一名学生的面容九成相似!

        叶以羡一时不敢相认,“你叫……秋华?”

        “正是。” 秋华见太子妃娘娘面露疑惑有些不解,低眉看向黄俨。

        黄俨见状开口,“奉圣上口谕,臣特领秋华姑娘来此负责教导娘娘《女诫》。”

        叶以羡见秋华尚不足二十,比燕姬与媚娘还要小,一时迟疑,“所以,秋华姑娘便是本宫的……管教嬷嬷?”

        “正是。” 这回是黄俨开口,“娘娘可还有疑问?”

        叶以羡生怕言多必失,于是道:“本宫暂时没有了。”

        “也好,娘娘若还有疑虑尽管询问秋华姑娘就是,臣先告退了。”

        叶以羡点点头,“公公慢走,玉荷,去送送公公。”

        “是。” 玉荷得令。

        正厅内便只留叶以羡与秋华二人,两人皆不开口,气氛有些凝滞。

        良久,叶以羡打破沉默,“姑娘累了吧,今日也不早了,便先用饭,之后再聊?”

        秋华眨了眨眼,恭敬道:“但听娘娘之命。”

        

       

       

      写的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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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后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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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哪里的文,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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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的太好了,感谢分享,期待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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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期待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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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别人的文吧
    • 28老师知道这是哪的文吗?真的很想看后续
      拉黑 5个月前 手机端回复
    • sra@28 p站的严微大大,没后续了
      拉黑 5个月前 手机端回复
    • 28@sra 好可惜
      拉黑 5个月前 手机端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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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期待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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