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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所有相遇都是缘分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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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8

      张涵茵和沈简以及沈简的两个妹妹正在换衣服,徐子婧在一边等她们。
      她们四人报名了暑期的舞蹈班,陈萌萌推荐的,反正暑期有空,练练形体也好。本来女孩建议徐子婧也一起学,被徐子婧扔了个抱枕就不再说什么了。
      徐子婧是来接她们去皇家博物馆的。
      皇家博物馆正在办文念国的国宝文物展33,是文念与安瑞的文化交流活动。展出为期半年,人气颇高,又是暑假来看展览的人多,展览预约更是难。陈萌萌早就想去看了,只是一直没约到名额,女孩也是费了不少劲才约上的。

      女孩和陈萌萌在广场的赫娜女神像前站着举着冰淇淋吃着,女孩甚至发了消息问南嘉她可不可以吃冰淇淋,因为南嘉不允许她偷偷吃冰淇淋。
      近午日头的暴晒下,女孩的皮肤白得发光,漂亮的眉眼生动着,生生艳压了象征着美和爱的赫娜女神像。
      “诶,那就是子婧朋友的妹妹吧?她是带了她男朋友来吗?”陈萌萌看向喷泉池边走来的男女,女生是之前见过的子婧闺蜜家的堂姐林星语,说是大学毕业后留在中都发展,拜托现在常在中都的徐子婧照顾。
      “大小姐是有说约了林星语,那个男的应该就是她今天带的男伴。”
      林星语说有个工作上有交集的男生在追求她,她对人家说不上喜欢不喜欢,但因为工作上的交集她不好挑明自己的想法。总之就是进一步不是退一步不是不进不退也不是,在进退维谷中她想到了一个馊主意,找女孩来试试那个男生。女孩当然是答应下来,她看热闹不嫌事大,馊主意也是好主意。
      女孩看向林星语身边的男生,林星语才二十一岁,女孩理所当然地以为她说的男生会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大小伙子,没想到那是个西装革履金框眼镜的中年男人。但是答应了的事女孩不会轻易放弃,她还是笑脸迎上去。

      “真够漂亮的,我还是第一次见比赫娜女神像都漂亮的人。”男人道。
      “我就说,我怎么敢骗您。”林星语道。
      “看她衣着打扮,家庭条件应该很好。她边上的那个也是,在这样出色的同伴身边一点也不被艳压。”
      “那是,跟她们站一起,我都丑得无地自容了。”
      “你能交到这样的朋友,我是没想到。”
      “我第一次见到唐甜甜,噢,漂亮的小个子叫唐甜甜,边上那个叫陈萌萌,是唐甜甜的姐姐。”
      “陈萌萌?”这个陈萌萌不会是前一阵办了成人礼的执信集团养女?包了整个花园酒店请了整个中都面上的人物,据说连王室的公主王子们也挨个给送了生日礼物。
      走到面前,男人立刻向女孩打招呼。
      “是唐小姐吧?我是小语的朋友。唐小姐是第一次站在赫娜女神像前吧?”
      “嗯?”女孩疑惑地望着男人,对他的话表示不解。
      “唐小姐的美貌让女神像都自愧不如。如果之前有来过,那女神像一定被唐小姐的美貌惊得不敢再自称是美之女神了。”
      “是吗?”女孩只尴尬笑笑,这男的说话好怪。
      “子婧快到了,她们已经停好车了。”
      “哇,这里的停车位很紧张的,找车位很难的。”男人再度插话。
      女孩觉得无话可接,但林语星用眼神拜托她不要冷场,只能与男子尬聊起来。论尬聊,女孩也是一员大将,一来一去之间,便形成了听者尴尬聊者自如的尬聊氛围。
      女孩和男子有说有笑地走向博物馆的入馆队伍,男子三番五次地想要打探女孩的背景和此陈萌萌是否是执信家小姐,都被女孩强行转了话题。由于两人的尬聊水平都高,尴尬的听者们尴尬地笑着,场面还很热闹。

      南嘉在博物馆办公室的窗前看着。
      这回的展览名义上有王室参与,实际上的参与人就是南嘉。南嘉出面请文念皇室一起参与,获得了包括二十五件从未离开过文念国境的稀世文物在内,共两百余件珍贵文物的展出机会。
      做为展览的主持人之一,南嘉只要有空就会到博物馆来看看,有时还会参与讲解工作。
      南嘉立刻给徐子婧发消息,徐子婧震惊之下抬头看了巨大的皇家博物馆,南嘉提示她不要让女孩发现。
      徐子婧顿时觉得自己生得逢时命运多舛。命运多舛自然是因为她夹在了王子殿下与他心爱的未来王妃之间,了解并搀和了他俩的感情。他爱她,她爱另一个他,另一个他不爱她,所以她选择他但放不下另一个他。这见鬼的偶像剧三角关系居然在现实中让她徐子婧给管上了。
      至于生得逢时,自然是在这个年代,搀和王室情感没有生命危险。毕竟放两三百年前,搀和这种事,一个不小心她可能就被弄死了。
      南嘉要徐子婧请一个讲解,徐子婧照做了。
      女孩隐在人群中,看着南嘉在一件一件地介绍文物。有人请了讲解自然有人蹭,况且讲解的人是南嘉,自然是围了一大圈人。
      女孩的目光被一棵青铜树吸引。
      青铜树位于展厅中央,因为南嘉讲在靠墙一排文物而无人看。青铜树被柔和而明亮的灯光照着,树干上的铭文整整齐齐,树枝上的纹理清晰可见,而树叶则是奇怪形状。
      女孩白细的手指轻按在玻璃上,像认识那些铭文一般一字一句地看着。
      “工艺真精妙啊。这个树叶的形状好奇怪,像不像外星人的东西?”男子又来搭话。
      女孩没有回答他,只是专注的看着。展厅中除了在讲解的南嘉外无人说话,男子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站在女孩身边,与她一道看。
      南嘉讲完了靠窗一排的文物,带着浩荡的听讲大队向青铜树这边来,南嘉直接站在女孩身边开讲,给女孩留出足够的空间能让她不被打扰地看青铜树。那男人被人群挤到外围,只能当后排听众。
      南嘉详细地讲解了青铜树的故事,从出土到现代研究再到根据同批出土的文物和树上铭文所推测的历史作用。
      “王子老师,文念古神传说中有一棵叫希亚的青绿神树,只要能把树干上铭文吟唱就能呼唤古神理方。这棵青铜树也叫希亚,是那棵神树吗?”一个小女孩问,小女孩不过七八岁,脸蛋粉红嗓音稚嫩,神情却像个小大人,很是可爱。
      “恐怕要找人吟唱一下树上的铭文才能知道是不是了。”南嘉开了个小玩笑。
      大家都笑起来。
      “喜欢这棵青铜树?”南嘉微微俯身,轻问女孩。
      “嗯,巧夺天工。”女孩回得漫不经心,不抬的眼却被青铜树的灯光照得明亮。
      南嘉情不自禁,伸手摸了摸女孩的头。
      女孩诧异地抬头看向他。
      “你在这里看,一会带你去写字。”南嘉被女孩看得有些局促。
      “好。”女孩点头。
      南嘉继续带着大家去看下一件展品,女孩还留在青铜树前看着。男人没有跟着去听讲解,但也没有再靠女孩太近。南嘉高大,在人群中也能看到男子和女孩,对两人之间保持的距离颇是满意。
      两百多件文物讲解完已是尽两个小时后,南嘉在讲解站一口气喝了一大瓶水,才觉得不那么口干舌燥。还有几个小朋友也站在讲解站边等着,刚才南嘉答应了带他们一起去写字。
      陈萌萌找了女孩来,大家一起到博物馆三楼的活动室。
      写字便是用毛笔写字,这也是文念国的文化瑰宝之一。
      南嘉拿了笔沾了墨悬腕而书,他的字端正流畅,多少带点稚嫩。陈萌萌的字娟秀,却比南嘉的笔触更老道些。
      徐子婧挨着陈萌萌,她很不习惯软笔,只能勉强画直道道。徐子婧写了一会,看看陈萌萌的一手好字,看看边上沈简三姐妹和自己一样的写不大来,又去看女孩。
      “妹妹你在写什么?”
      女孩画了一纸鬼符,还悬着手腕继续画。
      “是诶,甜甜你在画什么?”沈简也凑过来看。
      “这是青铜树上…”南嘉抬头看向女孩。
      “是那棵青铜树上的铭文。”陈萌萌看了一眼道。
      南嘉看着女孩,女孩抬眼看向南嘉。
      南嘉三兄妹的过目不忘是随了斯金娜储妃的,三人从小当学霸,南嘉的升学考试成绩在全国排前十便是离不开这样的能力。女孩一直觉得南嘉是要记忆文字,没想到那符一般的铭文南嘉也能认得出。
      “王子哥哥居然认得?”女孩悬着笔抬头看着南嘉。
      “你俩不也认得?”徐子婧道。
      “我们以前一起用粘土捏过一个,照着图捏的,当然记得上面的铭文。”陈萌萌解释。
      “我怎么没见过?”
      “因为在拿来的时候被姜仔和煤球弄坏了,就没有告诉你。”女孩道。
      姜仔和煤球都是皇室养的宠物狗,两只狗都已经过世了。
      “哦。”南嘉伸手摸了摸女孩的头,“写完了吗?写完去我办公室看看。”
      女孩想说你办公室有什么好看的,但对上南嘉的眼,也就没有说出来。

      南嘉的办公室位于博物馆五楼。小小的办公室中东西也少,期刊什么的都摆得很整齐。
      “毕业后我会在博物馆工作,做研究员,也能兼顾皇室的活动。”
      “我还以为你会去当皇家仪教官,专门管束未来王妃的言行举止。”
      “什么话。”南嘉笑着在女孩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
      “对对对,就是这样,贴身管。从早管到晚,从头管到脚。”女孩揉着身后。
      “没完了?”南嘉拉过女孩,对着小屁股连打三巴掌。
      “呜呜呜…王子哥哥…”女孩装哭往南嘉怀里躲。
      一上午和林星语带来的那个奇怪的男人尬聊太久,女孩都收不回来了。
      南嘉笑着吻了吻女孩的眼,女孩就勾着南嘉的脖子,和他贴贴。南嘉低笑着揉女孩的头,女孩仰起头在他的下巴上吻了下。
      “一点不乖。”南嘉低笑道。
      “小法会乖的,王子哥哥。”女孩在南嘉怀中蹭一会,“王子哥哥不读博了吗?那么早就考虑工作了。”
      “不打算读了。等两年后我毕业了,你也二十一岁要举行成人礼了。我希望你的成人礼也是我们的婚礼,”南嘉直视女孩,祈求地说,“可以吗?小宝贝。”
      “父亲已经答应你了吧?”
      “法叔叔一直都支持我娶你。”
      “我知道。”女孩顿顿,“我知道了。”
      “谢谢你,塔琳娜。”南嘉俯身吻住怀中的女孩。

      “前些日子皇室宣布南嘉王子下个月要订婚的对象…”

      “自然是我,只是不知道我能不能在订婚仪式前离开医院。”

      “是我害了你…”

      “是谁要你纵火的?”

      “是…是…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还有谁能知道。”

       

      39

      末夏少有的凉爽天气,又是周末,南嘉带了两个妹妹到北胜山下的马场骑马。本来南嘉还邀了女孩陈萌萌和意贞小情侣,但他们都说有事,只有女孩答应南嘉会尽早赶去。
      安娜和贝娜自然知道自家哥哥是想和他心爱的塔琳娜一同策马,便推迟了出发的时间,好能多给女孩一些时间。
      果然女孩不负两位姐姐的等待,在南嘉跑马一圈时到了。

      在到马场前女孩在市中心的塔西广场,是被徐子婧叫过去的。
      女孩到现场时是徐子婧在楼下接,女3孩跟着她上楼。位于广场办公楼八楼的补习班闹哄哄的,不是一个凶案现场该有的喧闹样子,女孩不由皱眉。
      “里头怎么回事?”
      “你还记得高常阳有个表妹叫尚纾吗?”
      “记得啊,小纾妹。”
      “被害的是小纾,说是突然有蒙面人冲进来捅了她一刀。”
      “什么?凶手呢?抓到了吗?”
      “本来警方在看现场,但那个塔琳娜来了不让警方继续调查,说什么要由军方接手。我和明娜正好在,她是中尉军衔压不过我们俩就把她哥叫来了,她哥居然是个中校。”
      “德可辛将军当年可是最年轻的少将,一双儿女从小就是军校中优等学员,军衔高很正常。”
      “把案子交给那位女中尉就会像之前一样没有下文了,可不能交给她。”
      说着两人下了电梯。
      因为是周末,大楼中除了补习班外并没有什么公司在办公,八楼更是只有补习班开着门。电梯厅就闹哄哄的,学生家长都在那,有的要接孩子,还有的要退课时费。
      塔琳娜·琳琅站在补习班的玻璃门口,她同明娜徐子婧身形相仿,但单从气场上她要比明娜和徐子婧强得多。
      “警方不同意把案件移交给军方,之前的少女被杀案交给军方后都没有了下文。”见到女孩来,严文武立刻有了说话的底气。
      “军方调查进展无需与你们汇报。”琳琅女中尉并不示弱。
      “那么请问琳琅中尉,现在距离最早一起案件已经过半年了,凶手还在继续做案,是不是因为你的调查毫无进展?”明娜道。
      “你凭什么说这回的案件和之前的案件有关联?难道…”
      “凭托石家对案件的态度。”女孩打断琳琅的话,“所有被害者都与托石家无关,托石家这样用军方的名义插手阻止警方对案件的调查,只能让人觉得是凶手与托石家有关了。”
      琳琅看着女孩,原本坐在一旁的她的兄长营营中校也站起来,看着女孩。
      “小姐说这话可有证据?”营营盯着女孩。
      “其实被害者们也不是与托石家毫无关系。被害的女孩们家中都有人刚牺牲或立功,譬如今日被害的尚纾尚小姐,她的父亲是春末在乐町山牺牲的少校高常阳的亲舅父。这些牺牲或立功的战士们都是会影响到琳琅女中尉和营营中校加官进爵的,杀各家一两位小姐让他们对托石家保持敬畏之心也在情在理。”女孩侃侃而谈,像在是在说什么电视剧的剧情。
      琳琅和营营都黑着脸一言不发,重案组的各位警官也都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
      方稳本想说好像也不是每个被害女孩的家里都有牺牲或立功,而且家中的牺牲也不能成为女孩所说的危胁,但又想到军中的事也不全是他了解的,就没开口。
      “真…真的吗?”徐子婧小声问。
      “当然是我随口编的。”女孩笑笑,“我又没有触过之前的案子,我怎么知道第一次案发时间和受害人的家庭关系?”
      “那你还血口喷人!”琳琅顿时暴怒。
      “我若说我不是随口说呢?第一名被害者宋紫被害于七个月前的十二日下午,一刀毙命,她的小叔宋胜仁在北方庭叶县的雪崩中抢险牺牲。第三名被害者温婷婷被害于六个月前二十四日晚上,在泉水酒吧身中二十七刀…”
      “等等,妹妹,你说的是啥?”徐子婧打断了女孩。
      “琳琅中尉,我说的是真是假,你可听得出来?”女孩看着琳琅,“我不曾接手这案子,对案子一无所知,是理所当然的。可你抢走了案子,对案子也一无所知,不离谱吗?”
      “你!”琳琅转身便走。
      “严部,你带人跟着明娜上尉去琳琅中尉那边去拿材料,还需要什么可以找我。”
      女孩看着琳琅的背影,却也叹了口气。女孩留着旁观了一会,也没什么再要她帮忙的,也就离开了。

      也许是冤家路窄,等女孩到马场时南嘉兄妹正与托石家的兄妹们一起走马,马缓缓地在圈中走着,几人有说有笑。
      女孩在马房边看着说笑的人。琳琅中尉已经一扫刚才的怒火,与南嘉并驾说笑,她的妹妹德诗娜在南嘉的另一侧,也笑着。营营中校与安娜贝娜在后,他的两个堂兄弟也一同说笑着。
      琳琅中尉身形高挑,与南嘉并驾时身高差和谐,一如女孩和方稳站在一起时的和谐的情侣感。
      但女孩不会像南嘉那样心生酸楚,她根本不当回事。
      马房中突然传出一声极烈的马啸声,女孩兴奋起来,也回应地长啸一声。
      南嘉看到了女孩,拉拉缰绳让马向女孩走去。琳琅和德诗娜当然也看到了女孩,两人迟疑一下,也跟着南嘉去女孩那边。
      马场中最桀骜的马烈火从马房中冲出奔向女孩,女孩高举着手抱住马头。
      “想我了吗?”女孩笑着,像烈火能听懂一般对它说。
      烈火啸一声,用头拱女孩。
      “居然赶来了。”南嘉到女孩身边,翻身下马。
      “殿下要见我,自然要赶来。”女孩上前一步,向南嘉行宫廷礼,“下午好,我的殿下。”
      “南嘉,这位是?”琳琅上前,问道。
      虽然才见过,可琳琅终究不知道女孩的身份,见女孩与南嘉似是相熟,便问。
      “琳琅你是德可辛叔叔的塔琳娜,她是我的塔琳娜。”南嘉说着,宣示主权一般俯身吻在女孩的唇上,女孩下意识地避开,“小宝贝,这位是托石家…”
      “德可辛将军的长女塔琳娜·琳琅·托石女中尉,我知道。”
      琳琅看着南嘉亲吻女孩,意识到这个对自己不友善的小女孩就是之前舞会时怜娜口中的“南嘉的塔琳娜”。可是女孩对南嘉的亲吻毫无反应,似乎并不爱他。
      “怎么了?”南嘉柔声问。
      “没有…我还不…不习惯…”女孩低下头,断断续续地说。
      “还不想做我的塔琳娜?”
      “我们都已经订下婚期了,我不会反悔的。”女孩的神情变得厌倦。
      “订下的婚期是可以改的。”
      “是可以改,结了婚也可以离。你想要我给你什么样的回答?我不想做你的塔琳娜不想当你的王妃,可以了吗?”女孩话一出口,南嘉脸上有种“果然如此”的失落。
      “对不起,王子哥哥我…我只是…”
      “塔琳娜。”安娜和贝娜也过来了,两人纷纷下马,女孩上前行礼,两位公主一边一个牵着女孩的手。
      “我就说会来,哥哥还不信。”
      “也没有办法,是我放王子哥哥鸽子太多次了,王子哥哥总要想着我来不了。”女孩垂着眼不看南嘉。
      “总是不乖,”南嘉摸摸女孩的头,“要不要去小溪边?”
      “好。”一听去小溪边玩,女孩立刻翻身上马,烈火极兴奋地啸着,撒开蹄子便跑去。
      “慢一点!”南嘉快速上马跟着,其余人自然不跟随。
      南嘉的马自然没有烈火快,等南嘉跑马到山东面的小溪边,烈火已经躺在溪边的草地上嚼着嘴边的草了。
      南嘉任由自己的马去溪边饮水,女孩在溪水踏着,撩起水来洒向南嘉。
      “小捣蛋,在干什么?”南嘉也脱了鞋袜踏进水中。
      “王子哥哥来抓我呀!来呀来呀!”女孩继续拿水往南嘉泼。
      “小捣蛋,让我抓到你,不打你的小屁股。”

      两人一直玩到夕阳西下才行马回去,烈火走得很慢很稳,女孩在马背上伏了一会便睡着了。回到马房,烈火慢慢地趴在地上,让南嘉把女孩抱起来。
      南嘉抱着女孩,让女孩伏在自己怀中,女孩闭着眼在南嘉胸口蹭,南嘉把女孩向上托了托,让她的下巴搭在自己的肩上。
      “烈火是这样烈性子的马,对殿下的塔琳娜小姐倒是温柔。”德诗娜笑道。
      “烈火一直都很喜欢塔琳娜。”安娜上前摸摸烈火的背,烈火扭头走开了。
      “嗯?王子哥哥…到家了?”女孩迷迷糊糊地问。
      “没有到家,王子哥哥抱你回家,继续睡吧。”南嘉吻了吻女孩的发,他看着她的眼神,温柔化水。
      南嘉看着女孩的时候眼中有那么多爱,却不能分哪怕一点点给别的女生。从前琳琅觉得南嘉对每个女生都很绅士有点渣男,现在才知道,他的绅士只是他的教养。

      又是睡前,女孩缩在南嘉怀中打游戏。女孩角色复活读秒,女孩抬眼看向南嘉。
      南嘉正在专心打游戏。他的眼中倒映着手机屏上游戏画面,亮亮的,脸廓五官都很英俊。怪不得那么多小姐都想和他跳舞,想和他亲近。
      “怎么了?”南嘉不看女孩,只是低头吻了她带着一点点洗发水味道的头顶。
      “没怎么,”反正有南嘉可以躺赢,女孩索性放下手机,反身跪在南嘉腿上双手环上他的脖子,把头埋到他的颈边,“王子哥哥还是很帅的,所以能讨至各家小姐喜欢。”
      “讨别家小姐的喜欢有什么用,蒙氏尔家的法小姐又不喜欢我。”南嘉看着怀中的女孩,放下了手机。
      “诶,你继续打别躺啊。”女孩说着去拿手机,却被南嘉夺了放一边。
      “不喜欢我没关系,婚期已经定下了,不平等条约也签下了,不听话就打屁股打到听话为止,对不对?”
      “小法没有不听话…”女孩立刻做乖巧委屈状。
      “一点也不乖。”南嘉笑着用鼻尖蹭蹭女孩的鼻尖,“营营哥说琳琅被一位胡说八道的小姐气得不清,这位小姐是不是小宝贝?”
      “王子哥哥应该知道这半年来中都地区有十个女孩子被杀了。”
      “我有听法叔叔说过,怎么了?”
      “琳琅中尉夺了案子去说要由军方调查,禁止警方再碰案子。半年了,凶手还在继续杀人,一点都没有要收手的样子。”
      “所以小法怀疑琳琅在包庇凶手?”
      “阴谋论一点说凶手是她的人都可以。这种事,要是透点消息给那些捕风捉影的市井小报,什么桥段都可以编出来。”
      “我看当时琳琅和营营哥的态度,不像是小法说的这样。”
      “但琳琅中尉对案子一无所知是事实,这一点她自己都不能否认。压着案子不查也不让查,她不无辜。但凡她有所作为,也不会有那么多女孩子被杀。”
      “也许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如果我的胡说之言是实情,那才是不简单。”女孩看着南嘉,“王子哥哥要做那个塔琳娜的辩护律师?”
      “你在介意我为琳琅说话。”
      “南嘉,这起案子中已经有十个女孩失去性命,她们最小的才十四岁,最大也只有十九岁。托石家的小姐不知道为什么阻碍案件调查,我不能断言案子是她做的但对那些女孩子的死,她不能说无辜。而你,我的王子殿下,你为她辩护,来试探我对你的态度。”女孩起身,“我不知道你是安逸的日子过太久还是读书读傻了,幸好王室离权力很远,你也只是个吉祥物。若你生在千年前,这国,总是要亡在你手里。”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说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南嘉看着女孩,想要陈述自己的看法。
      “她连被害女孩姓甚名谁何日被害都不知道她打算什么?”女孩提高了语调。
      “她对我说,她已经大概锁定了凶手,迟迟未抓是因为没有证据怕抓了又得放。”
      “想追查案件的警官都差点被她停职,她那么手眼通天,抓人还需要证据?她又不是警方,抓了没证据四十八小时内要放人。她抓了人,没证据可以关到有证据为止,她又不用讲办案程序。”
      “她不用走程序?”
      “当然不用,她可是带着武装队硬抢的办案资料,连张通知单都没有。”
      “可是,如你所说凶手是托石家的,琳琅在包庇凶手甚至指挥凶手,那么她为什么会对被害女孩们的情况一无所知呢?”
      女孩的手机突然响了,女孩接起,听了几句,面色凝重地挂了。
      “怎么了?”
      “放有案件资料的房间着火了,火势极烈,想来不会留下什么。”
      “难道是…”南嘉皱眉,放火烧证据,是想要掩盖什么?
      “我又觉得不是了。”女孩也皱眉。
      “怎么说?”南嘉向女孩伸手,女孩坐回他怀中。
      “你提出的点很重要,如果凶手是她家的她不应该对被害者情况一无所知。还有现在的火,不等于是宣布自己在毁证据?”
      “小法觉得呢?”
      “我看不懂,王子哥哥觉得呢?”
      “我只是个吉祥物,只会说吉祥话,不会分析。”南嘉笑了笑。
      “王子哥哥不生气嘛,”女孩在南嘉怀里蹭蹭,“小法乖的…”
      “一点都不乖。”南嘉伸手拍了拍女孩的小屁股。
      “王子哥哥,王子哥哥有什么高见?”
      “我只是觉得你说她对被害人的情况毫不知情和你怀疑她涉案是矛盾的。至于你说放着案件的房间着火了,虽然这把火看上去就是在销毁案件相关证据,可证据又怎么会全在那一个房间里?重新勘查凶案现场可能会有新的发现,而且只要凶手再度犯案,之前销毁证据也就无意义了。”
      “王子哥哥说得对,我让他们明天这重新勘查现场。”女孩说着拿了手机,“之前有琳琅中尉的阻碍,他们肯定都没能好好在现场搜证,明天一定能有大收获。王子哥哥最厉害了!”
      女孩扭头吻了南嘉一下。
      “我只是旁观者清。”
      “王子哥哥就是厉害。”女孩狗腿地奉承着。
      “是小法没有好好动脑筋,”南嘉再度拍拍女孩的小屁股,“既然琳琅对案件不知情,那她说她已经锁定凶手就是假的,可你说她阻止办案也是事实。”
      “她一定不无辜,但她在这案子中的角色就值得深究了。”女孩皱着眉,这么一分析事情远比看起来复杂。
      “好了,小宝贝该睡觉了,”南嘉把女孩横抱,“让小宝贝睡不着的事就别想着了,闭眼睡觉了。”
      “可是,可是…”女孩扭扭捏捏地不肯老实睡下。
      “怎么了?今天不够累,不打了小屁股哭一顿睡不着?”南嘉伸手拍拍女孩的身后。
      “没有没有。”女孩即刻摇头。
      “真的没有?”南嘉从床头摸了皮拍,比在女孩的身后,“小宝贝不是一直在讨打吗?不挨打就要睡觉了?”
      “呜…王子哥哥不要打…呜呜呜…”女孩立刻呜呜地求饶。
      “不想挨打?”南嘉低头凑到女孩耳边,“之前弄断竹棍的时候说好的怎么罚,小宝贝要赖账了?”
      那时说的是按断竹棍的节数,一节算一顿打。当时南嘉抽屉中大概二三十根竹棍,按一根被女孩折三节算最多了也就百来节,整个夏天女孩几乎天天在挨打,数日子也应打得差不多了。
      “今天饶了我吧…呜呜呜…王子哥哥…呜呜呜…王子哥哥最疼我了…”
      “天天嘴上讨饶行为讨打,小宝贝要王子哥哥怎么办?”
      “王子哥哥,竹棍的账也快还完了吧?今天就休息一天吧,好不好?”女孩继续撒娇。
      “算日子是该还完了,但实际上…”南嘉不继续说了,只是停下来看着女孩。
      “实际怎么了?”女孩眨巴眨巴眼睛。
      “实际上,”南嘉拉开抽屉,抽屉中那个打一顿放一节竹棍的小盒里只有数十节竹棍,盒内盒外数量一半一半,“还差很多。”
      “怎么会这样?”女孩本就哭唧唧的小脸更垮了,她又像突然想到什么一般,跳起来指着南嘉,“王子哥哥为什么不放过我!哇哇哇!王子哥哥大坏蛋,肯定是王子哥哥偷偷把盒子里的拿出来的!哇哇哇!”
      “小宝贝,看这是什么。”南嘉只是笑着把女孩揽入怀中,从抽屉里摸出一个小东西。
      “这是…针孔摄像头?”
      “是的,它可拍到了是哪个小捣蛋把小棍子拿出来的。”
      女孩一把拿过摄像头,掷出。可怜的摄像头撞在卫生间的门的金属把手上,碎成片片。
      “哎呀,我手滑了。”女孩一脸无辜的歉意。
      “小宝贝,影像在我的电脑上,不是在摄像头里。”南嘉温柔地摸了摸女孩的头,抱着她去外面书房看电脑,“小宝贝也可以把这台电脑一并砸了,不过只要硬盘能修复,里面的影像就会在的。”
      “王子哥哥…呜呜呜…小法不敢了…”
      南嘉不说什么,只是打开了电脑上的录像文件给女孩看。南嘉设置了让摄像头遇光自启动,影像的一开始便是抽屉被打开的光亮,随即就是女孩的脸。
      女孩伸出小手挡住了显示器中的画面。
      “怎么了?小宝贝不看看自已上不上镜?看看,小宝贝多好看。”南嘉把女孩抱回怀中,看着影像中女孩小巧的脸。
      “王子哥哥,”女孩在南嘉怀中勾着南嘉的脖子蹭着,“王子哥哥不看了嘛。是,是小法做的,王子哥哥…”
      “小法前前后后拿了十几次,每次都拿个两三根,就是为了今天‘嫁祸’给我?”南嘉看起来一点也不生气,还笑着吻了吻女孩的鼻尖。
      女孩嘟嘟嘴偏头不去看他。
      “王子哥哥大坏蛋!”
      “小法这个小捣蛋,是不是要被王子哥哥这个大坏蛋打小屁股了?”南嘉说着把女孩拎着起身,“看来之前是打轻了,今天得好好打了。”
      “不要嘛…呜呜呜…王子哥哥不打嘛…呜呜呜…小法不敢了…王子哥哥不是大坏蛋…王子哥哥最好了…呜呜呜…”女孩即刻求饶起来,南嘉不为所动,起身拎她回卧室。
      女孩才不会老实挨打,她拼命挣扎着,南嘉几乎拎不住她。
      啪啪啪!
      “继续闹!”
      南嘉果断照着女孩身后打下,小屁股上骤然的疼痛让女孩安静下来。
      “呜呜呜…”女孩呜噎着抓着南嘉的手。
      南嘉坐在床边,让女孩站在他的两腿之间,皮拍放在随手就能拿起的位置。
      “小宝贝,两个选择。
      “一,自己把裤子脱了趴到我腿上,老实挨打。盒子里的小竹棍都算数,之后的账按抽屉里剩下的小竹棍算。我会狠狠地打你的小屁股,给你足够的教训。”
      “呜呜呜…不打嘛…呜呜呜…”
      “二,继续闹,盒子里的小竹棍都拿出来从头数,小屁股打肿后才算正式开始打。”
      “呜呜呜…我选三:不打…呜呜呜…”
      女孩只闭眼哭着耍赖,小巧的脸上努力挤出惨兮兮的表情,南嘉差点笑出来。
      南嘉只能摇摇头,把女孩拉过,反剪的双手和睡裙的后摆一起扣在背上,小内裤也离开了小屁股,白嫩嫩的小屁股上还留着南嘉刚打的巴掌印。南嘉拿过皮拍,在留着巴掌印的臀峰比了比,狠狠抽下。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哇哇哇!啊啊啊!疼啊!”
      挨打的姿势是第一回挨皮拍的姿势,力度也相仿还要更甚,女孩即刻大哭起来。南嘉自然是认为这个皮拍打人疼且不伤,就胳膊抡起狠狠抽下。
      皮拍连着落在女孩的小屁股上,夹着风拍下印。女孩徒劳地奋力挣扎,小屁股还是被结结实实地拍得彤红,也明显地肿了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哇哇哇!疼哇!哇哇哇!不了!”
      女孩的大哭被南嘉完全无视,南嘉只管狠打手下已是红肿不堪的小屁股,给女孩一个难忘的教训。
      三十几下皮拍后,女孩已是无心求饶认错,只是哭喊着疼,南嘉便停了手。
      南嘉将皮拍放下,又把女孩放到地上,让她站着,双手拉着她的双手。
      “哇哇哇!王子哥哥不打了!哇哇哇!”女孩继续闭着眼哭嚎着,没有眼泪只是干嚎。
      “安静,小宝贝。”
      “哇哇哇!我不敢了!哇哇哇!”
      啪啪啪
      南嘉把女孩拉过膝盖,抬手往红彤彤的小屁股上打,又拿了皮拍比在女孩的小屁股上。
      “不能安静的话,我们继续,先把小屁股打到小宝贝能安静为止。”
      “呜呜呜…我安静…”
      南嘉再次把女孩抱起来放地上,这回女孩睁着眼看着凶凶的南嘉,一双小手被他的大手抓着,不敢再造次。
      “再给你一次认打的机会,还选三吗?”
      女孩立刻摇头:“我认打,王子哥哥。呜呜呜…我选一,我老实…”
      “这个选项已经因为小宝贝不乖而失效了。”
      南嘉单手抓着女孩的双手,俯身把抽屉中小盒里的竹棍节都倒了回去。
      “不要,王子哥哥…哇!”女孩才哭着要拦,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
      “刚才说过了,不能安静就打到安静为止,我说话不管用?”南嘉露出凶相。
      “管用的…”女孩可怜巴巴地不敢呜。
      “自己提着睡裙,把小屁股露出来,趴到我腿上。”
      南嘉放开女孩的双手,女孩慢慢地拉着自己的裙摆。
      “别磨蹭,我数到三,一…”
      女孩立刻趴到南嘉腿上。
      南嘉看着自己面前已是蕃茄般颜色还热乎乎的小屁股,不由地摇摇头。他从抽屉的竹棍节中摸出一根完整的拇指粗的竹棍,在女孩的小屁股上比了比。
      “五十下,不许动不准求饶不用认错。自己趴好,我不按着你,掉下来的话不管打了几下重新开始打。听到了吗?”
      “听到了…”女孩意识到这会是顿狠打。
      嗖-啪!竹棍狠抽在女孩的红屁股上,一道楞子快速充血肿起。
      “啊,唔…”女孩正要大喊,又忍住了。
      “疼就喊出来,没有不让你哭。”南嘉停下来,温和地道。
      嗖-啪!还没等女孩理解南嘉倒底让不让她哭,又一记竹棍抽下,肿痕列在上一条的下侧。
      “哇哇哇!”女孩大哭起来。
      嗖-啪!
      “啊啊啊!哇哇哇!”女孩哭着从南嘉腿上滑落,又立刻趴了回去。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哇哇哇!疼啊!哇哇哇!”
      南嘉不说什么,伸手按住女孩的背,拿着竹棍打落,力道小了些,但打下的位置还是有明显肿起的棍痕。女孩抱着南嘉的小腿,嚎啕大哭着,她的小屁股像着了火,太疼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哇哇哇!啊啊啊!哇哇哇!”
      竹棍继续落下,棍痕交叠疼痛加倍。女孩控制不住地蹬腿,眼泪簌簌地落着,小胳膊环着南嘉的腿,努力不掉下去。
      南嘉停手把女孩抱起来,吻去她脸上的泪。
      “还敢不敢调皮了?”
      “不敢了…呜呜呜…”
      “张口就做戏把竹棍小节说是我拿的,要不是有摄像头,我还说得清楚吗?”
      “呜呜呜…王子哥哥我错了…呜呜呜…”
      “还敢摔摄像头,小宝贝胆子也太了。”
      “呜呜呜…王子哥哥我买一个新的赔给你…”
      “不用你买新的,明天睡前自己脱了裤子拿皮拍请我打,记住没有?”
      “呜呜呜…记住了…呜呜呜…”

      “就一把火烧没了?”

      “不止一把火,十个命案现场也几乎同时着火,什么线索都没了,在西塔广场值班守现场的两名警官都牺牲了。”

      “怎么这样?”

      “如果,我是说如果,格夜城和托石家真的有关系,我就更有理由灭了托石家。一个琳琅女准尉再降衔停职也不对会托石家有什么影响,现在我手上的证据还不足以让托石家全盘覆灭,要是有更多的证据,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办了他们。”

      “可我能给你什么样的证据?”

      “等我出了这病房我会去找。你只管多说些自己记忆中的东西,想想上回你说的纸笺。”

      “纸笺姐姐怎么了?”

      “你回忆格夜城中的事时,都是有个旁观或者听人说话的视角,但当你回忆纸笺的事时,视角与我取读他人记忆时是一样。”

      “我取读过纸笺姐姐的记忆?”

      “你做不到,但就像我可以给你看我的记忆一样,只要是有取读记忆能力的人,就会可以分给他人看。”

      四周变得亮了起来,女孩依旧裹在一团云中。女孩一左一右地出现两块画面,一边画面上是纸笺所见的签的样子,另一边则是文念国宝青铜树。

      “这个签上的字和青铜树上的字好像。”

      “也许你说的纸笺姑娘,人在文念。”

      “纸笺姐姐怎么会在文念?我…我后来见过她的。况且,那棵青铜树是几千年前的东西,上面的文字…”

      “青铜树上的铭文确实出现在签上了,你也知道属于那位新妇签是新做的。”

      “所以那个村还在使用那种文字?”

      “等我与南嘉举行了订婚仪式,我会以准王妃的身份去一趟文念,看看能不能找你纸笺姑娘。”

      “如果找到纸笺姐姐,你会带她回安瑞吗?”

      “如你所说,她对盘坐娘娘的生活并无不满,如果能找到她,我会见见她,但不会带她离开。盘坐娘娘是真人化的偶像,离开村民的供奉,活不久。”

       

      木兰-4

      木兰正在教室中打扫卫生。

      这个教室是由木兰设计的,从桌椅摆放到黑板上的板书,都是按青阳学校的教室来布置。当然,桌椅的高度是按照这里的每一个姑娘来调整的,接下来这些在这里有桌子的姑娘们会在这里拍摄以女校教室为主题的视频。

      被选做学生演员的姑娘共有十八人,她们会在接下来的一周时间内参与拍摄。

      木兰在黑板上写着板书,为明日的拍摄做准备。只是她写的并不是安瑞的文字,她只是照着先生给的纸上的东西写,她并不知道自己写的是什么。

      不过,除了这些文字,其他的东西都与木兰读书时的相仿,让她有一种回到过去的感觉。丽娜在一旁绞着抹布,擦着桌椅摆件。

      丽娜会参加这一次的拍摄,因为木兰的缘故,她被按排了个班级小透明的角色,就是个凑人头的配角,不怎么用挨打。丽娜知道,这托了木兰的福。她和这里的其他姑娘一样,选择了屈服,一开始是为了木兰,现在也为了她自己。

      说起来在家中时,身为堂姐却各方面一般的丽娜远不如品学兼优的乖乖女堂妹塔琳娜·升受长辈喜欢。丽娜总是一个不够乖巧的女孩,习惯于反抗所有自己不愿意的事物,到了格夜城这样的地方也选择反抗,却差点送了命。丽娜本来也没有多亲近这个堂妹,可在格夜城中,她们成了相依为命的姐妹。

      “丽娜姐,”木兰凑到丽娜身边,“你想离开这里吗?”

      “当然想。”丽娜震惊道,压着嗓子。

      “夫人说她会找机会带我们出去,她带我们回化内,然后放我们自由。”木兰道,“夫人希望我们能重获自由,她,她差点就和你我一样了,所以她愿意帮我们。”

      “我们要怎么做?”

      “在重获自由之前老实听话,你也知道,听话的人在这里活得久。”

       

      教室布置好了,拍摄要开始了。

      这回的拍摄与之前都不同,这一回的戏是通过架设在教室场景中各个位置的监视摄影机来拍摄,摄影头的位置需要调整。

      先生让木兰来试拍。

       

      木兰穿着女学生装,趴在书桌上。书桌是远平近斜的,是现下的学生防驼背防近视的流行款。对这个教室来说,正好可以让姑娘们站到书桌前端趴下,屁股自然被抬起,双脚离地只有足尖能够到地,是个很好的挨打趴姿。先生拿着小戒尺,在木兰身侧象征性地比划两下,木兰配合地踢了踢腿。

      教室中的屏幕上显示着各个摄影拍摄的画面,登在梯上的打手按照摄影师的指示调整摄像头,让木兰撅着的屁股在拍摄画面的正中。先生掀起木兰的裙摆,看着摄影画面,又脱下木兰的底裤,再看摄影画面,拍摄的影像比调整前理想多了。先生拿了姑娘们化妆用的胭脂拍在木兰的屁股上,模拟挨打后的红屁股。摄影画片并不清晰,摄影师一番调整,木兰涂了胭脂的屁股才在画面中清晰起来。

      啪啪啪

      “啊!唔…”

      先生又把戒尺竖起,在木兰屁股上狠抽三下,木兰的屁股上立刻现了三道肿痕,在画面中清晰地列着。

      “很好,去下一张桌上。”

      就这样调了一天,先生只是在木兰屁股上的肿痕隐下后再补两下,并不多打。

      第二天,天阴沉沉地下着雨,姑娘们要开始拍摄了。

       

      十六个穿着不同款式校服的姑娘们坐在教室中,讲台上,老师正在讲课。

      下面的枫叶和绿茶窃窃私语着什么,经老师提醒后安静听了会课,又私语起来。于是老师拿着戒尺下了讲台,命令她们站起来,在她们的手心上各打了三下戒尺。接着老师回到讲台上,在黑板边上的她们名字下放上一个黄色磁吸扣,继续讲课。

      座下杜鹃和雅雅窃窃私语起来,老师拿了戒尺下讲台也要打她们的手心。

      “枫叶和绿茶说话是提醒过了才被打手心的,为什么我们就没有提醒的机会?”雅雅并不像杜鹃一样伸手认打,而是把双手背在身后。

      “趴在你的桌上。”老师并不多教训什么,只是命令道。

      “不是的,老师,我认打,请您不要打我的屁股…”雅雅立刻伸出手。

      老师高举起戒尺打在雅雅的手心,只一下。

      “趴在桌上,我数三个数,一…”老师并不继续打她手心,用戒尺点着桌面。

      雅雅立刻走到桌前,快速掀起自己的裙子脱了内裤,趴在桌上。她的屁股自然地高高撅起,足尖勉强地踮在地上,双手在背上按着自己的深绿的裙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一连串的重打将雅雅的屁股打得通红且起了几道红楞,老师没有浪费时间,打完就回讲台上继续讲课,只是命令雅雅不许起来趴着光着屁股听讲。

      一堂课结束,枫叶绿茶杜鹃挂一颗黄磁扣,雅雅挂一颗红磁扣。

      第二堂课平安无事,没有姑娘被挂磁扣。

      第三堂课,尺素因上课睡觉被打了屁股,挂一颗红磁扣。

      接着是午饭时间,午饭前,被挂了磁扣的姑娘们会挨饭前小罚。她们都趴在自己的书桌上撅着光屁股,等打手们拿着木板进教室打。黄磁扣二十板,红的五十,还有没人被挂的紫磁扣是一百。五个姑娘同时挨打,一时间教室中萦绕着木板打在皮肉上的啪啪声和姑娘们呼痛认错声。一通小打,打完后挂黄磁扣的姑娘们穿上内裤放下裙子坐下,挂红磁扣的光着屁股坐下,大家吃饭。

      下午也是三堂课,也有人被挂了磁扣,枫叶和绿茶也因再次私语被换了红磁扣。一天的课下来,没挂磁扣的只有丽娜和另三个姑娘。

      晚餐前的小罚也与午餐前相同,只是因为有十二个姑娘有磁扣,而负责执行班规的打手只有五名,所以有的姑娘先挨,有的姑娘后挨。教室中啪啪啪的打屁股声比中午持续地更长久些,姑娘们也哭得更大声些。最惨的上尺素和雅雅,中午已经被打了五十板,屁股还红着,又要挨五十板,打完了屁股通红显肿,还要光着屁股座在硬木椅上吃饭,可是受了大教训。

      晚饭后有自习时间,自习时杜鹃与纤纤打闹,两人被戒尺抽了屁股后趴在桌上晾臀,挂了红磁扣。

      到睡前总罚时,只有丽娜,言竹和玉碧三人没被挂磁扣。杜鹃一枚黄一枚红,纤纤尺素雅雅枫叶绿茶各一枚红,其余的七个姑娘各一枚黄磁扣。

      没有犯错的姑娘们先下学,犯了错的姑娘们都脱了内裤提着校服裙摆露出光屁股,站在自己的桌前。

      总罚时,一枚黄磁扣对应的惩罚是用厚木板打五十下屁股,那厚木板比餐前小罚的木板厚了近一倍。红磁扣是六十对板,由两名打手站在两侧持长木板打,左右各一下为一对板,长木板的厚度介于小罚时的木板和厚木板之间,长过一臂。还有紫磁扣,是先趴在桌上打五十对板再捆在教室后排的条凳上抽五十教鞭。那教鞭是根一指粗的木条,五十下都抽在屁股上肯定是要把屁股打烂了,所以教鞭也会打在大腿上部,用不经打的大腿来分担屁股承受不了的鞭打。

      首先是挂了红磁扣的学生挨打,挨打时当天要挨打的学生们都光着屁股看着,打完了就可以下学。挂红磁扣的学生都挨完了打才轮到挂黄磁扣的学生。若是有学生挂了紫磁扣,那么全班同学不论有没有挂磁扣的都要光着屁股观看,打完才能下学。

      杜鹃和纤纤先打,她们到自己的书桌前趴下。杜鹃的双腿悬空着足尖碰不到地,纤纤则可以踮地,两人双手抓着桌沿,撅起的屁股上还布着方才戒尺抽打的印子。四名打手分别站在两人身边,长木板往两个屁股上比一比,便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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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开始的木板主要打在两人臀腿的位置,正好是坐下的位置,每一板都平打在两瓣臀腿肉上。六十对板合一百二十板子,对板打时并不是左边的板子打左半屁股右边打右半,而是贯穿两瓣屁股。两边的打手挥着板子轮流落下,但两瓣屁股不得半点休息,挨打是持续的,疼痛是持续加倍的。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呜呜呜…我错了…呜呜呜…”

      “呜呜呜…我不敢了…呜呜呜…不打了呀…”

      杜鹃和纤纤呜呜呜地哭了起来,嘴里念起了求饶的话。杜鹃从一早开始挨打,屁股早已红肿,她也痛得更厉害,双腿踢动起来。

      纤纤不像杜鹃从早就开始挨打,她的屁股上只是带着几道戒尺留下的痕迹。在木板的打击下她的屁股慢慢红肿起来,她还是努力地踮着脚撅着屁股,乖巧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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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哇哇哇!疼啊!我不敢了!哇哇哇!”

      “呜呜呜…我错了…呜呜呜…饶了我吧…呜呜呜…”

      板子继续落着,杜鹃的臀腿处已经肿过臀峰,她大声哭喊着,双腿也不住地扑着。板子落下的位置向上移,落在了臀峰那一片,也不像方才一样只拉上臀腿那一块,而是有上有下地均匀打着。这样的打比刚才要好挨些,杜鹃的挣扎幅度小了下来,哭声不减。

      纤纤的屁股也被打得又红又肿了,她收敛着哭声,足尖轻点着地面,似乎这样能减轻一些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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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板子继续落下,两个姑娘大声哭着,双手双腿踢蹬着。杜鹃的双手已经不再抓着桌沿了,她挥着双手扑着双腿,似乎这样能够减轻一些屁股上的疼痛。这样的挣扎也让落板的打手有几分无从下板,落板的速度自然放缓。

      空闲的那名打手上前,抓着杜鹃的手反扣到她背上用一只手按住,另一只手按住了她的后颈。这样,杜鹃再挣扎也无法影响打手打她屁股的速度,她只能痛哭着挨这一顿狠打。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哇哇哇!疼啊!我再也不敢了!哇哇哇!”纤纤大哭着。

      “啊!饶了我吧!啊!啊!我再不敢了!啊啊啊!我的屁股啊!啊!啊!不要打了啊!啊啊啊!屁股要打烂了!啊!”杜鹃哭喊地比纤纤更激烈。

      “现在才知道哭?现在才知道打屁股疼?违反班级纪律的时候怎么不想着屁股会被打开花?用力打!”老师毫不留情地训斥道,“狠狠地打,叫她的屁股疼够了她才会长记性。”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我不敢了!啊啊啊!”

      “啊!屁股啊!啊!我错了!啊!啊!饶了我的屁股吧!啊啊啊!”

      板子不依不饶,持续地打在姑娘们的屁股上给她们带来极致的痛楚,除了无助地痛哭,她们什么也做不了。

      板子终于停了下来,纤纤和杜鹃喘着气继续哭着,尺素和枫叶在老师的命令下趴上书桌,打手们拿着擦过的长木板在两人身边站定,开始挥拍。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板子声不断,打在尺素和枫叶撅起的屁股上,也震吓着每一个光着屁股在旁看着的姑娘。纤纤已经下学了,但杜鹃还有五十木板要挨,她提前裙摆哭泣着,不知道明天的自己还有没有屁股坐下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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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黑 5个月前 电脑端回复
    • 霜霜@wiwiwl 好的呢,谢谢管理大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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