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材自无敌县令) 却说郑宽和玉凤久别重逢,四目相对,本以为春宵一刻值千金,就在郑宽与玉凤正拥吻情浓时,两人所在的房门竟被人从外面推开。郑宽心中有鬼,抓起衣服直接破窗而逃,留下玉凤一人在床上,仅穿着红色的肚兜,一脸惶恐的拿被子裹住自己。 太师府上,董太师早已洞悉了玉凤的去向,正等着玉凤回来兴师问罪。然而没有等来玉凤,却是等来了衙门的人。 “董太师,钦差大人夜至竹山县,知府大人和县令大人已到衙门陪同,还请董太师也移步县衙。”来的衙役说话十分客气。董太师闻言,也是一惊。如今的朝上只有一位钦差,年纪轻轻却深受皇上器重,如今已官拜二品,奉旨监察地方各级官员。董太师虽有太师名头,但已告老还乡。钦差派人来请,董太师自觉于情于理都不该拒绝,便直接随衙役前往县衙之中。 一路上董太师都在思索钦差夜里邀请他是所为何事。一到县衙,只见县衙里灯火通明,大堂上,钦差坐在主位上,知府坐在侧面,竹山的知县杭铁生正跪在堂上,旁边还有两名女子。董太师也未细看,径直走上大堂。 那钦差见董太师走近,起身拱手道“深夜召太师前来,实属不该。”董太师见状也忙回一礼“大人客气了,老朽已告老还乡,身无官职,自当来拜访大人。”钦差让衙役为董太师搬来了凳子,董太师拱手坐在凳子上后,才看向堂上跪着的三人。县令杭铁生他是认识的,旁边的女人是杭铁生的娘,好像叫慧心,他也记得这个趋炎附势的女人,在旁边。。。一眼望去,董太师大惊,站起身来手指向跪着的女子,“玉,玉凤,你。。。”这女子竟是他的女儿,董玉凤。董太师见他的女儿上身只穿着肚兜,只觉脸上无光,忙看向钦差。钦差让董太师先坐下,而后说道“本官奉旨巡视,夜经竹山县,本想找个地方休息,却见一女子鬼鬼祟祟,我便起了疑心,派人拦下那女子问话,那女子一见我,竟开始胡言乱语,说话颠三倒四,我猜想其中定有蹊跷,便沿着这女子下来的路走去,只见一间屋子里,正有一对男女在互诉衷肠。我刚要离开继续往前,就听到那二人谈论到了太师的名字。我推开门,那男子竟慌不择路,直接破窗而逃,因此只抓到了这女子。”董太师闻言,不禁道“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她是我的女儿。”说着指向玉凤道“你怎可做出如此败坏门风有损名节的事!”说完又转头看向钦差道“大人,该如何处置,请大人秉公处理,我就当没有这个女儿!” 钦差虽然觉得还有一些疑点,但目前来看,确实只是二人偷情而已。慧心也已经承认了她帮助二人见面的事。慧心的所作所为虽然不合礼法,但也判不了什么罪,索性让杭铁生带回去教育。但董玉凤确实是犯了教条,几乎相当于是捉奸在床了。钦差派人将玉凤先带下去,而后对董太师说道“太师,若按律法,当处以极刑。但令女情况特殊,虽然证据确凿,令女也已承认,可毕竟还未到完全迈出一步。本官可做主从轻发落,但是皮肉之苦还是少不了的。”董太师起身拱手道“谢过大人。”钦差轻轻抬手,继续说道“此事还需太师帮忙,若是能找到那男子,我可许令女在后堂受刑。若是找不到,那也只能委屈令女当堂受杖了。夜深了。太师还请回去好好休息,本官只能宽限三日,三日后本官便会开堂宣判。” 。。。。。。 三日后。 “衙门开堂了!快去看呐!” “今日审谁啊。怎么这么多人?” “不知道。只知道是个女子,犯了女戒,八成是要打屁股的。” “谁家的姑娘这么倒霉。犯了女戒可是要脱了裤子打屁股的。” “倒霉什么,女儿家的犯了女戒,如此不知羞耻便该把这姑娘的娘也拉上堂去打屁股,竟教养出这样的姑娘。” 衙门的门口,不一会就堵满了人。从门口看向堂上虽然只能看到大概,却依然有人乐此不疲。 钦差坐在堂上,知府坐在一旁。因为没有找到人,所以太师今日并没有上堂来看自己的女儿受刑。玉凤被带到堂上,这三日虽没有受到什么磋磨,但是被关了三天,玉凤的神色也稍显疲惫,只是这疲惫却衬托的玉凤更加的娇弱动人。钦差还是第一次在白天看到玉凤,上次见是在深夜,玉凤又一直低着头,因此并未注意到玉凤的长相,今日一见,竟发现玉凤是这般的明媚,钦差不禁在心底暗叹。 玉凤穿着一身白色的囚服,默默跪在堂上,心中还在想着她的宽哥。钦差一拍惊堂木,道“董玉凤!你可知罪?”玉凤闻言,轻声道“我和宽哥是真心相爱。何罪之有?”钦差道“一无父母之命,二无媒妁之言,私相授受便是最大的罪,你若是换个身份,此时便应在大庭广众之下受极刑,颜面尽失。今日只让你在堂上受刑,便已是最大的仁慈。”见玉凤一心想着情郎的样子,钦差便知道没什么好说的了。钦差一拍惊堂木,道“董玉凤!既然女规没有教育好你,便让朝廷的规矩好好教育你,希望你能记住礼法二字。来人啊!”“在!”“取荆条来,将女犯剥去下衣,先断十根荆条,以儆效尤!”“是!” 玉凤被按趴在地上,上衣的衣摆被衙役折了一折,叠放在腰间,保证上衣不会遮挡住臀部。而后衙役手抓住白色囚裤的裤腰,慢慢褪下,纤细腰肢下雪白的浑圆一点一点暴露出来。衙役双手在玉凤的两侧胯部提了一下,然后迅速将囚裤拖拽到了膝窝处,饱满的两瓣臀肉和白皙修长的大腿暴露在堂上众人的眼前,就连年近六旬的知府都下意识的瞅了两眼。玉凤虽还是处子之身,但毕竟也是二十多岁的大姑娘了,身体发育的程度完全不是那些小姑娘可以比的,比之未出阁的女子多上几分性感诱人,比之已作人妇的女子又添上几分青涩。 钦差见衙役们都看直了眼,不禁轻咳两声。衙役们如梦方醒,两名年轻的衙役各拿着一把荆条,不好意思的蹲在玉凤屁股的两侧。 衙役将荆条都摆放在地上,从中抽取出一根,拿在手里。又有两名衙役上前,一人按住玉凤的肩膀,一人按住玉凤的脚踝,玉凤如案板上的鱼肉一般,听候发落。只听钦差从口中轻轻吐出一个打字,两边衙役立刻挥舞着手中的荆条,一前一后的笞打在玉凤的翘臀上。这荆条虽看着不大,但上面分布着许多细小的倒刺,左右便只是一下。那白皙的臀上便浮现出两道红痕,红痕上还有着几个小小的针眼,显然是刚刚被倒刺扎的。玉凤从裤子被脱下开始便默默淌着眼泪,屁股上挨了两记荆条,眼泪更是止不住的流。然而衙役可不会在乎眼泪,手中的荆条持续的挥动着,不断抽打着眼前的丰满。嗖~啪! 荆条夹杂着破风声,将白皙处逐渐染上红痕,每一次荆条落下,都会留下星星点点的印记。不过十下,第一根荆条折断,衙役将断了的荆条随手丢在一旁,从旁边又拿出一根,继续抽打。 玉凤的臀上逐渐红润。那荆条杀伤性不足,但是因为其纤细且带着些许倒刺,疼痛反而更加集中,每一次落下,玉凤都能感觉到臀上传来的钻心的疼痛,玉凤轻扭臀部,但是双脚被按的结实,屁股也只是轻微的扭一下方向便又被落下的荆条打的扭了回去。 一连不知打了多少下,玉凤只觉得时间格外漫长,大概只有每次挨了十多下后,感觉到荆条在自己的臀上崩断,趁着衙役换荆条时,玉凤才能觉得自己有喘气的机会。 衙役停手起身道“启禀大人,已打断十根荆条。” 钦差一摆手,两名衙役起身在旁边站好。负责按住玉凤的衙役也松开了手,立于一旁。玉凤反手轻轻触碰臀部,手掌抚在上面,感受着臀上细细小小的愣子,玉凤不禁抽泣起来。 钦差问道“董玉凤,可知错了?” 玉凤泪眼婆娑的抬起头,说道“我与宽哥两情相悦,何错之有?” 钦差摇了摇头,说道“再断十根荆条。” 四名衙役重新回到自己的岗位上,按手的按手,按脚的按脚。还有两名继续蹲到两侧,拿起了荆条,一五一十的抽打起来。 这一轮的荆条明显重了一些,风声便更显急促,玉凤的喘气声也逐渐粗了起来。不过八下,荆条便已经折断。新的荆条拿起来,同样是八下,荆条再度折断。 两边的第三根荆条开始挥舞,玉凤也开始随着每一次荆条的落下发出短促的吃痛声。 嗯!啊! 玉凤的屁股上布满了红色的圆点,配上那满月般的屁股,倒像是撒了芝麻的大饼。 左右各五根荆条通通折断,四名衙役在两侧站好。钦差低头看向玉凤的屁股,肉眼可见的红色愣子如千沟万壑般横跨深谷,占据了两片高地。两旁的衙役距离更近一些,他们将眼前的红屁股与记忆里的白屁股慢慢重叠。至少肿了一指,衙役们相视一眼,得出了结论。 钦差又问了相同的问题,玉凤的性格倒是颇为倔强,梗着头说道“无错。” 钦差也拿玉凤无奈了,叹了口气,说道“冥顽不灵。重打十大板,然后收监。” 衙役将荆条收起,抬来刑凳,这刑凳尾端收紧,上宽下窄,玉凤被从地上拽起,按趴在刑凳上,双腿分开,骑在刑凳两侧,身下秘密被衙役一览无余。 六尺长半寸厚的实木板子轻轻搭在玉凤的屁股上,然而只是轻轻搭上,玉凤的臀峰处便被板子压扁了一层。衙役两只手拿起板子,右侧先行抡动,只见右侧衙役脖子上的青筋暴起,那板子被举到办公中,然后狠狠砸在玉凤的屁股上。 啪! 啊!!! 玉凤发出一声惨叫,叫声格外凄厉。就连衙门外围观的百姓都听得真切。 “哎呀,这叫的也太惨了。这得多疼啊。” “这大板子打到屁股上,别说女人了,便是男人被打的屎尿齐流也是有的。” “那这女的挨完了板子,屁股还能看吗?” “你不懂,女人的屁股打成烂桃子一样才好看。” 人群中的郑宽听着人们的议论,默默握紧了双拳。 再回到堂上,看那玉凤,美丽的脸庞因为疼痛而变得扭曲。那板子抬起来,本就红润的屁股上,一道红的发紫的痕迹在臀峰处格外醒目。 “一!” 玉凤疼的使劲夹紧屁股,又左扭右摇,然而当左侧的板子落下,顿时在玉凤的臀上炸响。玉凤又是一声惨叫,身下一股急促短暂的水流箭一般猛的射到地上,溅起一滩水花。 啊啊啊! 玉凤痛的嚎啕大哭起来。 钦差看着玉凤的惨状,默默摇头。本想就抽玉凤一顿荆条罢了,奈何玉凤实在嘴硬,结果挨了板子,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 “二!” 玉凤被板子打的早已忘了羞耻,屁股扭来扭去,奈何骑在刑凳上,不管怎么扭都躲不开板子打在那两瓣臀肉上,反而是女儿家的私密被衙役们尽收眼底。 右边的板子再度砸下,目标依旧是臀峰。 啊!!!我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但是晚了。板子刚刚抬起,第四下接踵而来。 啪! 啊啊啊!爹,救救女儿吧! 玉凤开始求饶起来,再看屁股,臀峰处的乌紫已经是晕开了一片,与白皙的腰肢和绯红的臀腿交界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左右各两下过后,执杖衙役将手中的板子交给了身后的衙役。两下换人,是为了确保衙役有充足的体力挥动刑杖,保证每一下都能保质保量,但是这种制度此时此刻却是害惨了玉凤。本就已经痛的无法自拔,当第五下落下,感受着远胜刚才第四下的疼痛感,玉凤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哀鸣,便晕了过去。一阵哗啦啦的声音传来,玉凤被打的彻底失禁。 玉凤被水泼醒,臀上的剧痛让玉凤立刻回想起了刚刚她经历了什么。不待她说些什么,第六板落下,将玉凤口中的话打回了肚子里,只能发出一声哀嚎。 第七板,第八板,接连落下,玉凤被打的昏昏沉沉,只能随着每一次剧痛的传来,象征的发出惨叫。 最后两板,再度换上了体力充沛的衙役。玉凤的臀峰处已经是鲜红一片,血淋淋的屁股是法度给予乱法者的惩戒。第九板终于不再瞄准臀峰,而且抡向了尚且红润的臀腿交界处。板子前段重重拍在玉凤的臀腿交界处,由于是骑跨的姿势,板子头更是不怀好意的扫进了玉凤那女儿家的私密上。 本已昏沉的玉凤被这一下打的瞬间清醒,险些翻下刑凳,幸好两旁的衙役手劲更大,将玉凤死死按住,才没酿出事故。当板子从玉凤的臀腿上离开,本来只是红润的大腿已经变成了紫色,最后一下如法炮制,除了是板子打在另一条大腿上,其他的分毫不差。 噗的一声,玉凤竟是屎尿齐流,人也因为疼痛再次昏死过去。 钦差见十下板子打完,再看玉凤那鲜血淋漓,泛着黑紫的两瓣可怖臀肉和狼狈不堪的下身和地面。钦差对衙役说道“将董玉凤送到后衙,找个大夫医治。另外将大堂收拾干净,你们最好不要将今日的事宣扬出去。将太师之女打到这般大小便通通失禁,太师若是想报复,无人能保得住你们。”
奖励金币:+5000
奖励理由:第五届“青竹杯”征文大赛参与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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