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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一声包含委屈与怒气的吼声打破了寂静的夜。
“乓!”随之而来的是极重的摔门声,打断了屋内几人的劝解声。
月光下,一双眼被照地通透明亮,尤是那滴将要滑下的泪,折射出少年清秀的面庞。
少女名为祈星寂,今日是她的生辰,然家里人忘记,便负气出门。
祈星寂作为校里的体育生,自然是为了方便,也是自身性格原因,剪了短发。也经常因此被误认为男生。
原本她期待了一天,以为家里人打算在晚上给她个惊喜,直到到了睡觉时间,得到的却是一声尴尬的“忘了”。
羞耻感,充满了少女的内心,脸色涨红,说不清自己是怎样的感受,不顾父母的阻拦,发挥测试百米的速度夺门而出。
期待落空后的委屈转化为分泌的肾上腺素,促使祈星寂跑得越来越快,不知狂奔了多久,才终于停下,弯着腰,双手扶着膝盖喘着粗气平复着呼吸,顺手摸了摸口袋,发现手机没带。
一条条黑线滑下,自我安慰地想:至少不用理会他们打来的电话。
她甩了甩凌乱的头发,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11:40
“好嘛,离我16岁生日结束就剩20分钟了……”祈星寂自嘲着。发觉四周奇异地散发着有些呛人的香水味与烟味,抬头一看,发现自己正站在迪厅前。
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就跟了进去。
保安小哥看祈星寂个子高,又是白t加牛仔裤,碎发下藏着一双漆黑的眼,随意看了看,就给她过了。
祈星寂乖孩子一个,哪里懂得这些,看他让进去,就迷糊地进了。
里面烟酒香水的味道更重,祈星寂忍不住哈啾了一声。
随之而来的是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像是一把大锤,锤着你的心脏,地板都在震动。
正百无聊赖听着对面男生讲话的妖娆女子正好看见这一幕: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小屁孩儿,在狼窝里四处乱撞。忍不住笑了起来,对面的男子以为是自己把美人逗笑了,讲得更是起劲。
有了新乐趣的女子并不打算听废话,笑意转瞬即逝,换上了一副冰冷的面孔,抬眼,漫不经心的撇了一眼男子,男子犹如身处冰窖,面色一僵打了个哈哈,赶紧溜走了。
女子名为高沂镟,A市顶尖学府学生,家境殷实,像是这个酒吧,便是其旗下的产业,追她的男生自然不会少,但高小姐通通拒绝,表示:特别无聊,简简单单四字打碎了那些男生少许的少男心。
祈星寂跑得过猛,先前的不适都显现出来,又吸入了太多的人冷空气与呛人的烟酒味,喉咙像火烧一样难受,皱着眉头四周瞅了瞅,一团马赛克,好嘛,连眼镜都没戴。
跌跌撞撞地靠上了吧台,在渲乱的灯光下使劲睁着眼睛,力图把菜单看清楚,却没什么卵用。
掏出口袋里的纸币,喊来酒保,随意点了一个酒名,推了推纸币。
酒保小哥哥看着许久不见的现金,再看看一脸懵的祈星寂,叹了口气,没收钱,换了个低酒精的给她,留了个心眼。
没想到祈星寂猛灌,在灯光下的她,可酷了,酒顺着喉管流下,不远的高沂镟正好看见,涂着口红的嘴角翘起,饶有兴致地看着,紧接着就是一阵猛咳,还有“咚!”的一声。
祁星寂歪歪扭扭地站起身来,劲爆又富有节奏感的音乐在耳旁鼓动,像只解放的小兽一样,随着节拍舞动起来。
一旁看着的酒保小哥哥生怕这只小羊羔给自己舞丢了,见老板笑吟吟的往这边看,便让同事顶了班,连忙跑过去说明了情况。
高沂镟正乐呵呵地看着小羊羔摇头晃脑,可爱得紧,就见酒保跑过来,忙道:“boss,那小孩好像没成年,喝了杯酒就晕了!”
秀眉皱起,高沂镟抓紧了酒杯,她的酒吧明文规定:不允许未成年进来,进出得需要身份证。
“怎么把未成年放进来了,安保怎么做的!”高沂镟冷声道,充满了寒意,酒保小哥哥汗津津的,不敢说话,“还有你,怎么给未成年喝酒!”
酒保小哥哥表示他也很无辜,方才看见那堆纸币里夹着学生证才知道的,还被性别那一栏给惊了下,有口说不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boss迈着大长腿,款款走向吧台,把醉倒的小羊羔拐走了。
酒保小哥哥见这奇艺的搭配有些说不出话来,却莫名感到和谐,见二人走远了,才赶忙追上,往boss手里塞学生证,转回去工作了。
高沂镟接过,还没看是什么,就见被酒精熏红的小脸一副要吐的样子给惊了下,差点没给缩手丢了,叫过路过的发小给小羊羔塞进厕所。
高沂镟站在门外,白皙修长的手指把玩着小羊羔的学生证,没去看上面的信息,若有所思,也没管传出来的呕吐声,还有发小充满“男子气概”的尖叫。
“高沂镟!”不明所以被点到名的高小姐惊醒,看着发小拎着小羊羔领子一脸复杂的表情:“这是个女生,你把她往男厕所塞?!幸亏我性取向不是女生,要不然……”
高沂镟没管发小的长篇大论,接过醉羊羔,往灯底下一照,靠,还真是!
刚刚五颜六色的灯照着,没看清脸,一直以为是个男的,想着直接扔出去,没想到是个女的。
高沂镟呆了半响,拎着重新睡过去的羊羔往楼上的房间走去,没管身后发小张扬舞爪地被一个高大的男人扛起,去了另一个房间。
等到高沂镟气喘吁吁地把羊羔扔到床上,已经是半小时以后,隔壁房间都过了一轮了,还好房间的隔音够好。
高沂镟抬手把头发往后拉,精致的面庞显露出来,灯下的她额上流下的细汗,衬得她白的发光,眼睛微转,拿着学生证,只见上面写着:祈星寂,高一三班,女等一些基本信息,居然还有紧急联系人电话?!
高沂镟挑眉,如今的学生证这么先进了吗?
顺手给她拨了过去,奇怪的是接到的不是成熟的男声或是女声,而是带着喘气的少女声:“喂?”
看了一眼睡成大字型的小羊羔,眼里闪着深思。
“喂?是祈星寂的姐姐吗?”高沂镟斟酌开口。
“是的是的!”女生像是看到了希望,忙不迭地答应着,“请问她现在在哪里?”
“她醉倒了,在xx酒吧。”高沂镟回道。
“什么!?她去酒吧了?”女生显然很是气愤,很快平静下来,开口:”给你添麻烦了,请问你是?”
“我是高沂镟,她在我的……”高小姐好笑的答着。
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你是高沂镟?!”女生很是惊讶,不等回应就立马倒豆子似的道:“哦哦!星寂在你那没事的!就这样!拜~”挂断。
高沂镟呆呆地看着自己被挂断而熄屏的手机,哭笑不得。
感叹自己什么时候这么让人放心,放心把人交给她。
往床上一看,好家伙,小羊羔把自己卷在被子里,露出一张红扑扑的脸蛋儿,还打起了小呼呼。
小羊羔睡得香甜,而自己一身狼狈,高傲的高小姐额角直跳。
高小姐勉强把火气压下,想着:反正那女生把你交给我了,看我怎么教训你!转身洗澡去了。
祈星寂终于从睡梦中起来,脑子传来一阵疼痛,“嘶~”忍不住按了按太阳穴,往四周看了看,发现不在自己的房间,近视的原因,没看见床边的沙发上坐着一个大美人。
被忽视的高沂镟冷笑一声,霎时引起了祈星寂的注意,模糊间,看见床上摆着木尺,皮带,还有稍短一些的藤条。
见着熟悉的工具,祈星寂下意识地身后一紧,睡意全无,瞪着大眼看着高沂镟。
高沂镟似笑非笑,看小羊羔反应过来了,眼神示意她趴着。
祈星寂不认识她,但那气场不敢违抗,脑子里清楚地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一切,心里恨不得把自己踹醒。
好巧不巧的,刚好放着一个枕头,祈星寂趴在上面,捂住脸,耳垂血红,高沂镟看的好笑,面上不显,用木尺点了点臀上的牛仔裤。
祈星寂自然懂得她的意思,但不想在初见的人面前褪裤,捂着耳朵装听不见。
见小羊羔可爱模样,忍下去rua一把的冲动,举起木尺,毫不犹豫地打下。
祈星寂疼得一哆嗦,泪汪汪地看向高沂镟,高沂镟挑眉,再次示意褪下裤子。
祈星寂跪起身来,视死如归般脱了裤子,露出带着红痕的臀,重新趴下。
见羊羔这么识相,决定给她个爽的。
木尺薄而轻,迅速落下,连打了十几下,臀染上薄红,祈星寂不敢躲,硬撑着,尚且在忍受范围内。
很乖
这是高沂镟对祈星寂的初步印象,除了来酒吧。
等到臀染上了一片粉红,木尺已然落了百下。
高沂镟丢了木尺,活动了下筋骨,抻了抻手指,看着泪在眼眶里转的小羊羔,兴趣陡升,扬起绝美的笑,可惜小羊羔低头在忍痛,还是个近视眼,没看见。
给她缓冲的时间,说着:“未成年敢来酒吧玩?!不怕被人拐走了啊?”
小羊羔不敢辩驳,小爪子抓着床单,委屈不说。
“行!”高沂镟气极反笑,拿起一米长的藤条,扯着小羊羔,让她跪在地毯上,靠在床边,胯抵着床沿。
没等她反应过来,抬手,藤条亲上后身,祈星寂一抖,转身就要逃,被眼疾手快扯回,高沂镟按着不停扑腾的爪子,大掌按着后腰,挥着藤条,一下又一下。
“呜呜~好疼~”祈星寂忍不住了,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憋在喉咙里的痛呼带着哭腔冒出来。
“疼啊?”高沂镟嘴上问着,手却不含糊,一下一下地挥着,“疼就对了,忍着!”
“好疼好疼~呜~”祈星寂挣脱不开,眼泪糊一脸,哭到把自己呛到:“咳咳咳……”
高沂镟见此,好气又好笑,停了手,看臀满是横七竖八的伤,一丝心疼闪过,拉起小羊羔,看满脸的鼻涕眼泪,嫌弃地用纸巾擦了擦,动作还是轻柔的。
扒拉着小羊羔坐到沙发上,理了理凌乱的羊毛,让臀悬在她的双腿间,一来一扯扯掉了羊羔的裤子,线条有致的长腿暴露在空气中,而主人正哭哭啼啼地埋在高沂镟怀里。
高沂镟等她冷静下来,拉起羊头,挑眉,凉薄开口:“哭完了?”
小羊脑袋迟疑地点了点,爪子抓着高沂镟的浴袍带子不放,看向她的眼神带着害怕,更多的是好奇。
高小姐自然看出来了,漫不经心道:“我是高沂镟,昨晚……”
小羊羔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只是想知道她的名字而已,但不敢打断她,愣愣地听着。
发现羊羔走神,顺手拍了一巴掌在后臀,小羊羔炸起,又被抓回来,湿漉漉地看向高沂镟。
高沂镟不为所动,像是说我要吃饭了一样平常说道:“你以为就这?”
不管羊羔瞪大的羊眼,惊恐的表情,轻松地抱起小羊,像之前一样把她放在床边,为了她不乱蹬,拿过手扣与脚扣,给她装上,谁知道这些东西是哪里变出来的。
羊羔畏惧地看着她,高沂镟不知为何有些讨厌这样的眼神,便俯下身,摸了摸羊头,相当“温柔”地开口:“别怕,皮带二十下,懂?”
眼看羊羔就要就地滚走,伸手挡住了路,压低了声音,满是威胁:“动一下就翻倍,这里都是我的人,还想跑么?”
“不了不了……”羊羔把头摇的像是拨浪鼓,全身止不住的颤抖,下意识地咬住下唇。
见此,高沂镟放开了钳制,放出下唇,满意地道:“乖~”
歪了歪头,脖颈发出咔哒声,拿起皮带,对半折。
抬手一挥,与空气摩擦形成破风声,随即落在斑驳的臀上。
“咻啪!”臀上立即肿起一道棱,差点破皮。
“啊!”羊羔流出的汗快把头发打湿,使劲呼吸,眼前晕晕的。
“咻啪!”羊羔一抖,差点抖下床,呜咽声不止,却仍不敢动,眼角通红,爪子握成拳,不自觉地挣手扣。
“昨晚怎么了,就敢一个人跑去酒吧?”高沂镟问道,手上的动作倒是停了下来。
得到的是不止的抽泣声,羊耳通红,抽噎着说不出话。
“……昨天……生日……爸妈忘记了……就跑出来……”缓了许久,高沂镟尽力从抽噎中断断续续拼凑出句子来。
“你有生日礼物了,一个姐姐,你要不要?顺带一顿揍”迷迷糊糊中,祈星寂听到这句话,接着就是炸起的疼痛。
“啪啪啪啪啪……”一连十八下,随机打在羊屁股与羊大腿上,没管她扭的多起劲,皮带跟精准定位似的追着打。
解开手脚扣,羊羔已经没力气动弹,埋在被子里哭。
高沂镟怕她给自己闷死,抱过羊仔,羊脑袋靠着高小姐的肩头,高小姐给她顺气。
趁着小羊没缓过劲来,拿起药膏往臀上抹。
等小羊羔回神,身后的疼已经好了大半。
哼哼唧唧的往高沂镟怀里拱,糯叽叽的喊着:“镟姐姐~”
高沂镟看着怀里一米七的“小”羊羔,摸了摸羊头。
轻轻的一句话略过嘴角:“祈星寂,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