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天国的SP记事》是我16年创作的故事,当年只写了第一部分的前半段,后来研究生毕业,工作忙,也就没有再动笔。前些时日,看到discord谷地那边,有人想让我写完这篇,于是忙里偷闲把这篇补充完整,当然这只是第一部分,估计会写三到四部分,我尽量写完吧。而这个捕风捉影系列,是整整十年前,我产生的想法,将历史故事或者演义,以及某些小说影视剧中与SP有关的内容加以丰富,写成一些中短篇小说。《巴黎广场的鞭刑》是试水之作,而后面的《三打红娘子》大家应该都看过,也算是唯一一部全部完成的系列。如今十年过去了,SP世界的环境已经变了模样,很多伴随了多年的论坛都不在了,不过我还是决定捡起来这个系列,算是了却自己,以及那些已经逐渐老去的,我们这代同好的心愿吧……此处不由得想起那句,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
天平天国自1851年洪秀全起兵,到1864年天京陷落,短短13载的岁月,却荼毒天下,致所经地区人口锐减,田地荒芜。天平天国之所以用以伪字,自是他既非正统,又非仁义,违背中华道统,灭绝人伦纲常,真真是中华历史的一大污点。近代中国衰败,后军阀割据,再致后来内战中的血腥残暴,皆适于此。
然而此番所得,来自史书,乃胜利者之言。为获真实情况,小爷查阅相关资料,各方言论,正史野史,小有所得。在此著此文,便是看到一些有趣的资料,在此改编一二,权作看资。
伪天国最初倡导男女平等,解放女性,甚至刻意任命女性为官,为将,故而有了不少女将军,女官员,甚至有了亘古绝今的女状元。然而伪天国诸多首领,并非真心尊重女性,故而无论前期后期,女子地位并未有所实质提高,甚至由于伪天国刑法森严,不断有女子遭残酷刑法的场景出现。
太平天国女将如苏三娘,李红娇,女官傅善祥,洪宣娇等人,外加上天王以下诸王的王妃,几乎皆因种种原因遭致刑罚,从“天王性忍……去衣笞之,致流红而不止”“必升大堂,环跪于厅堂,驰其下衣,次而挞之,曰满江红”这些记录可以知晓,所受刑罚多以“杖责”“打板子”为主,受刑部位自然为女子又白又翘肉多耐打的臀部,即屁股。伪天国中关于诸多女子被打屁股的故事,便是此文的内容,且听小爷慢慢道来。
清咸丰元年,广西永安州。
永安,取其字面意思,便是“永保安宁”之意。然而这一愿望却在这一年的八月最终破灭,年初起兵的太平军,不过七个月,便挥师北上,占领了这座城市。昔日还算繁荣的永安城,遭此涂炭,便再无宁日。
且说天王洪秀全,自起兵以来,几番战役有胜有败,朝廷本已派人尽皆知的林文忠公(林则徐)奔驰千里,予以剿灭,却不幸林文忠公死于路上。天王称此为上帝保佑,太平军士气大振,便挥师北上,率几万太平军加十几万“拜上帝教”信徒,占领永安。
占领永安后,洪秀全除抄没富户予以充实圣库外,便是大封诸王,建立政权。自称天王,封东南西北诸王以下数十人,可谓是撑起了与清帝国抗衡的门面。
永安建制,太平军狂欢数日,然而些许战报来到洪秀全的面前,却让他有些恼怒。
原来是清军残部自北门逃窜,洪秀全派一部兵力前去追击,另一部与必经之路堵截,本是万无一失之策,怎知战报到来,竟获知清军残部已突围逃窜,并未遭到堵截。
洪秀全看完战报,一脸气愤,询问送来战报的兵士,“这两只部队是谁人统辖。”
兵士则回答,“这两只都所属于女营,归御妹洪宣娇统领。”
洪秀全听闻此言,才想起自己确实是派了两队女兵前去截杀清军残部,本想着手下败将,一些女子便对付得了,不料却让这些残兵败将得意逃脱,实在是自己有些大意,然而想到这些无用的女子,心中又起了厌恶之意。
“宣这两队首领来见。”洪秀全合上战报。
“是。”传令兵士得令离开。
兵士离开后,洪秀全更是有些捉摸不透,想这女营将士,自起兵以来,所向披靡,骁勇胜过男儿,怎能连一只清军残部也打不过?思来想去,洪秀全料定此间必有些蹊跷,便传来了御林侍卫,中军参议蒙得恩,想问一究竟。
相比两队女兵,蒙得恩离洪秀全的王府要近得多,故而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便已到达。
蒙得恩施礼过后,便先行恭贺洪秀全,言语中多有溢美之词。
洪秀全挥挥手,笑言道,“天国建立,所赖天父上帝,天兄耶稣的保佑,非我之功。若说一路上连战连捷,也是你等将士之功。然而今日我看战报,有一只清妖的残军,自北突围出去,不知是否有此事。”
蒙得恩不知洪秀全在此众人庆祝之日,怎会问及这等扫兴之事,竟一时无所应对,好在自己看过此事的报告,故而镇定一下,便回答道:“臣听闻了此事,只是那清妖自北逃窜,不是诱兵来战的计策?”
洪秀全听后更是眉头紧皱,“我的计策,我哪里订过这样的计策。”
蒙得恩回答道,“下面报来的详细战报是,清妖残部300余人,自北门逃窜,不见围堵之人,自逃出将近半个时辰之后,才有一队女兵前去追击。故而大家都说,这是天王下令,故意放走一只清军部队,引诱援兵来战。”
洪秀全尚在疑惑中,便听得外面报告,“女营六部都统李红娇,东王属女营将领苏三娘到。”
听到两人已到,洪秀全便正经危坐,宣两人,蒙得恩也退到一旁。
李红娇和苏三娘并排进来,施礼一番后起身听令,却听得洪秀全怒吼一声,“跪下。”
两人立刻跪下,苏三娘并不知何事,一脸惊愕,一旁的李红娇却面有愧色,冷汗直冒,满满都是恐惧之感。
洪秀全怒斥道,“我传令于你二人,命你们一队做堵截,一队做追击,共同围歼清妖的残部。你二人却为何不执行命令,任那清妖向北逃窜?”
李红娇不知作何应答,那苏三娘却理直气壮地回答道:“禀天王,末将确实接到一则命令,却是任敌逃窜,不做追击。”
洪秀全顿时恍惚,直眼瞪着苏三娘,“谁告诉你这个命令的?”
苏三娘回到,“是东王派人,我本还奇怪,去问了东王,东王却明确地告诉末将要任敌逃窜,不做围堵。”
“东王?杨秀清他……”洪秀全低声自言自语道,继而转向李红娇,“你呢?也是得到不追击的命令?”
与苏三娘不同,李红娇却不住地叩头,“奴下知错,奴下知错,我和部下因为陛下广封诸王而庆贺,一时贪杯,喝得都睡了过去,等到醒来看到命令时,已经过了半个时辰。”
“着实可恶,不过那传令的人,却为何不叫醒你?那传令之人是谁?”洪秀全言道。
“回天王,派去传令的人,是您的女营侍者,宋淑娟。”这种命令安排之事,自然是中军参议蒙得恩最为了解。
原来洪秀全疑心颇重,自起兵自己的后宫便不得留任何男性,连太监也不曾有,只用女人来差役,做活,所以不多时,便有众多“后宫嫔妃”。并且天平天国实行男营,女营分立,男女不可共同生活,所以传令女兵者,自是自己后宫之人。这个宋淑娟便是后宫的一名侍者,既帮忙整理,又参与侍寝。
“你们这些女人,都是误事……”洪秀全了解了整个过程,心中不去思考李红娇和自己后宫那个宋淑娟的处理办法,两个女子,不过是斩杀了便是,反而是苏三娘的一番话让他不知应该如何处理。这东王杨秀清居诸王之首,统领天国日常事务,权力极大,又不时天父上身,连自己都要畏惧他三分。此时诸王新封,如果杨秀清真的改变了自己的命令,那是便是公然忤逆,自己应当如何处理?是否会导致火并?还是装作没有发生?这样会不会更加助长了他的嚣张气焰?
洪秀全不做答复,只是叫来蒙得恩,耳语一番,蒙得恩便迅速离开。
洪秀全坐在那里,不去理会下面跪着的两人,苏三娘眉头紧锁,李红娇却吓得瑟瑟发抖,一切便就此沉默着。
不过多时,蒙得恩便跟着一人回到了洪秀全王府的大厅中,此人与洪秀全着装类似,也是一身华丽锦服,此人便是东王杨秀清。
两人互相施礼之后,洪秀全便开门见山,“今日我曾下令,让你所属之部女营前去阻击清妖的残部,而今闻听她言,是你不让她派兵,说是要故意让其逃跑?”
杨秀清听后先是楞了一下,继而笑笑,“啊?断无此事,不知您是从何获知?”
洪秀全一指跪着的苏三娘,“这是你下女营的统领,她便是这样回答我的。”
杨秀清回头看了这女子,由于刚刚建制不过几日,自己所属下级其实也并不了解,况且只是一小小女营统领,自己自然记不住样子,但是恍惚中,又记得与此女的一番对答,自己的确做出了战略部署,这也是平日里天王将日常事务交于自己,事事操心的习惯罢了,没想到这次天王居然直接下令,让他一时糊涂,竟然直接做了这“忤逆之事”。
洪秀全坐着,杨秀清站着,心中都在盘算着下面如何应对,可谓是双双骑虎难下。杨秀清看了看这女子,眉目清秀,身材修长,又看了一眼自己最为感兴趣的屁股,可谓是紧俏有致,自己此刻只能将罪责全部推给这个女子,也是可惜了这一副好皮囊。
“屁股?”杨秀清突然想到了什么,心生一计。
杨秀清过去,将苏三娘一脚踢倒,怒不可遏,“你这婆娘,我确实与你对话过,但几时让你违背天王命令,不去阻击敌人,满嘴胡说八道。”
苏三娘倒在地上,屁股朝着杨秀清,加上紧致利落的战袍,屁股的丰润更凸显了出来,看的杨秀清心中欲火中烧。
苏三娘却一脸惊异,方才东王确实是那样告诉自己的,自己完全没有听错,可东王这样不承认,便是将罪责全部推到了自己身上。
“你这妖女,我就说我兄弟怎么会更改我的命令,分明是你挑拨离间。我看你定是那清妖的细作,来人呀,将其给我拖出去,点了天灯。”
苏三娘十分恐惧,不知作何反驳,却只见得那东王杨秀清突然开始抽搐,口中念念有词。天王见此景,便十分恭敬地跪了下来,连带着正厅中的所有人,都低头跪下,口呼“恭迎天父上帝”。
这就是杨秀清“天父上身”的绝招,也是洪秀全十分忌惮他的原因,“天父上身”后,杨秀清所说一切,便不是自己,而是上帝的执意,作为上帝第二子,洪秀全自然也要听从。
“吾儿听令,此封王之时,天下王气皆与此地,隆运昌盛,可保我天国统制天下。所忌讳之事,唯不可杀我信徒子民之姓名,我所见之人,皆是我的信徒,不可枉杀,否则必遭灾难。”
杨秀清翻着白眼,抽抽癫癫地说着,洪秀全则不住叩头,“遵天父上帝令,不知这二女子,该如何处置。”
“只可打,不可杀,不可夺其性命,谨记,谨记……”说完这些,杨秀清便瘫倒在地,洪秀全立刻让人给其灌水,扶起坐下。待到杨秀清恢复了意识,才与他对话,“方才天父下凡了”。
杨秀清故意装作惊讶,立刻跪在地上叩拜,继而起身询问洪秀全,“不知上帝有何安排。”
“说这几日,凡我信徒都不可处死,否则会影响天国运势。”洪秀全瞟了一眼杨秀清,然后怒狠狠地瞪着跪着的那两个女子,言道,“天父饶你们一命,算是你们运气好。”
李红娇立刻不住地叩头,感谢上帝,感谢天王,苏三娘则在胸前画了十字,没多说什么,只是默默祈祷。
“只可打……”洪秀全念叨着,询问杨秀清,“东王,天父说只可打,依你看,应该如何打?”
杨秀清此时眼睛一亮,立刻回到,“依我来看,既然不可杀,那便将此事相关的将士皆打一顿军棍便是。”
洪秀全点点头,“也只好这样了……来人呀。”
门外进来几个亲兵,洪秀全则下令道,“你们去两个人,到这两个军营中,将所有将士,无论官阶,都剥去战袍,打屁股三十军棍。”
“这……”几个亲兵都有些犹豫,“如若全属责打的话,我们卫队的人都不够。”
“无妨,你们派一人去便是。”洪秀全给他们出了主意,“让她们分成两队,一队打,一队挨打,打完再换,这样就不用派人去了。”
杨秀清听此,也不得不为洪秀全这一天才的主意暗暗佩服,心想这天王怕也是个施虐狂,竟然能想到让两伙女人互相打对方的屁股,这场景一定煞是好看,只是自己在此,并不能去大营看。
而这些亲兵却有了这个好机会,天国实行男女分营,接触的十分少,想看一看暴露的女人,更是难上加难,有次一个机会,可以看女人的屁股,听到女人的呻吟,还是一个营的官兵,此真真乃人间美事呀。
亲兵刚要前去,却听到洪秀全给他们继续指挥,“你们要去监督她们,每个人都要真得挨打,屁股不说开花,至少要青紫,几日不可坐才好,如果你们检查的结果,没到这个效果,那就把挨打的人和打屁股的人,都加打三十板子,那样就一定会屁股开花了。”
连屁股打到什么程度都要去管,在场的所有人也都诧异了。
先说两个亲兵来到兵营,颁布了命令。却见这些女兵十分不情愿,毕竟是同袍手足,痛打对方的屁股,实在有些不忍心。
但是命令还得执行,两个营,共600名女兵,先是一半脱下裤子来,露着屁股,趴在地上,一行一列整整齐齐,霎时壮观。这场景,怕是只有当年明王朝的廷杖可以相比,不过这次都是些女人,出了残酷外,还有一些香艳的气息。
另外一半女子则手里拿着板子,挥使这个平日里自己从来没使过的东西,来责打前面这个战友的屁股,还得按照天王的命令,打得屁股开花,至少青紫,万一不到,自己的屁股就要受更大的罪。这让这些女子十分纠结:打重了,战友情谊便没了,况且一会儿自己的屁股也要被这样对待,怕对方报复;打轻了,万一亲兵觉得不合格,自己的屁股就铁定会被打得屁股开花。
没等她们多想,亲兵便喊出了“一……”。
无数个各种样式的板子呼啸而下,有的用尽全力,有的试探性地用力,落在300个光溜溜的屁股上,打得趴在那里的女子,有的刺眼咧嘴,有的痛苦嚎叫,有的忍住了,有的则不住地摇晃着屁股,所有见不得人的地方都暴露无遗。
而每一个打人者对待前面的挨打的人也大不相同,有的关系很好,一边说着“忍住”,一边轻轻地打了一下;有的关系不睦,则一边说着“看我不打烂你的屁股”,一边狠狠地打了下去。
而趴在下面的人,则有的回头看了看负责打自己屁股的战友,有的老实把头埋在双臂里,有的想躲开却不敢,有的高高崛起了屁股——一看就是被打多了,有了抗刑的经验。
“二……三……四……”亲兵一下一下喊下去,板子也一下一下不住地打在这一个个或胖或瘦,或黑或白,或肥大或紧俏的屁股上,最初那些纹丝不动的屁股,也都开始摇摆起来,最初忍住一声不吭的,也大多开始呻吟。求饶,哭号声越来越大,不绝于耳。
“疼死我了……”“别打了,我知道错了……”“我的屁股……”“别打了,屁股要烂了……”
转眼“十五”已经喊完,再看这些挨打的人,有的人是前面泪流满面,后面则屁股青紫,甚至有的已经见了红,而有的屁股则只是微微发红。
喊完“十五”,亲兵便有意停了下来,在这趴下的这些人中走来走去,观赏着这一堆撅起来的,或紅或紫的屁股,听着成片的呻吟声,心中无必满足,甚至来到几个长相俊俏的女兵边上,亲自用手掐了几个屁股,只掐的这几人痛不可当,惨叫连连。
亲兵验刑完毕,便喊到,“相互替换”。
天王洪秀全只说是让亲兵监督这些女兵互相责打三十大板,且规定了责打完的效果,却并没有说明其他,到底是三十板子打完再换,还是如何,故而亲兵便自作主张,心想若是三十板子打完,怕是有的受杖者屁股都要打烂掉,站立都难,哪还有气力责打对方。况且这样轮换两次,趣味也增加一些,何乐而不为。
且说这300名趴在地上的女兵,有的起身已经是要一手扶着屁股,一手撑着地,“哎呦哎呦”地呻吟着才站起来,屁股已然青紫,自然是痛不可当。
站着的那批女兵将手里的刑杖递给对方,两人眼神一时交错,有的怨恨,有的无奈,也有的祈求。板子一交,自己便从行刑者变成了受刑者,方才是打别人的屁股,此刻自己的屁股却已经是朝不保夕了。
这些女兵虽有羞耻感,但恐怕自己动作慢了,让这个亲兵大人找到自己的不是,再找茬加倍责打自己,便都行动迅速,纷纷脱下裤子,伏在了地上。
不一会儿,三百个全新的,白嫩的屁股便又伏在了地上,放眼望去,倒是也有些壮观。
再说刚才挨完打的这300女兵,起身之后自然是不能光着屁股站在那里,纷纷穿好裤子,若是说刚才脱掉时只是羞耻感,此刻便是多了一些疼痛感。屁股上每疼一下,心中便多一份对于眼前自己这个战友的憎恨。
这些女兵举起板子,也是在亲兵的喊数之下,一下一下责打着面前的这个屁股。
这一场面无需赘述,自然是既香艳又惨烈,单是看这些女人挣扎的屁股,扭曲的表情,纷纷落下的泪水和汗水,便让心中满是“施虐倾向”的男子大呼过瘾——这亲兵便是如此一人。
十五下又责打完毕,双方再换,此时,两边的女兵屁股上都已经挂着伤痕,不过自己的屁股越痛,越想狠狠地责打对方来以图报复,于是整个过程愈加残酷,哭喊声也愈来愈大。
待到最后双方的三十板子都打完之后,不但趴在地上的这些位的屁股或是青紫,或是乌黑,甚至有些依然是屁股开花,更有甚至,已经血肉模糊,连站着的这些位都是只能勉强站立,有的屁股上的血已经渗透了裤子,从外面便已经看得出伤痕。
几百个女兵一个个哭声连连,呻吟不断,想着早点结束,回去好赶紧上药。倒是这亲兵一点不着急,四处转着,看自己的伟大成果。
自处一个一个不能说美貌,倒也是干净的女兵,此刻不但屁股变了颜色,连身上,脸上也滚上了土色,有的挣扎得要紧,脸锵在了土地上,脸上,头上都是沙土,全全是“蓬头垢面”的一番样子。
“全体去衣,趴好”亲兵喊道。
这些女兵听令,纷纷脱去裤子,即便是已经屁股开花,裤子粘在了屁股上,也忍着剧痛将裤子脱掉,趴在地上,等着亲兵的检查。
亲兵挨个走过,心想,虽都是三十大板,这伤势差距却是巨大。这女兵们并非专业的皂隶,行刑手法自然不专业,有的打得过轻,三十大板屁股仅仅是红肿,连青紫都未到。亲兵选择约有一二十人,连同行刑的和受刑的,都拖到一旁,由带来的男兵又补了三十大板。
这一些女兵喊着“小人知错了”,不住地求饶,可丝毫没有用处。
她们被男兵拖到一旁,一个人按住,另一个举着板子准备打。好再自己的裤子刚才已经脱掉,不至于被这些男兵用脱裤子的手段来揩油。
这些男兵力气大,板子自然打得也结实,三十板子打完,这些女兵各个都是屁股开花,鲜血淋淋,好一副惨象,身体好的屁股尚在扭动,口中也在呼嚎,身体差一些的只差昏死过去,已经只剩下趴在那里,全身抽搐了。
好再天王下令,不许要人命,这点倒是做到了,这六百个女兵,并未有一人死于杖下,倒也是一件幸事。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就在那几百个女兵撅着光溜溜白嫩嫩的屁股,惨遭捶楚之苦之时,天王帐中的戏码,却要更加精彩一些。
亲兵离去之后,天王洪秀全却没了下面的命令,天王下命令,东王杨秀清自然也不好说什么,毕竟刚才“天父附身”一招已经用过了,此刻自己又恢复成了天王下面的臣子。
苏三娘和李红娇两人跪在一旁,自是不敢抬头看,就这样过了大约一刻钟,天王才重新发话,“东王,这两女子都是归你同属。方才天父下了执意,饶过她们一命,依我看,就将这两女子拖出营帐,剥去衣裤,重重地当众杖责一顿,你看如何?”
杨秀清扫了一眼跪在下面的两人,回到,“天王所言甚佳。”
天王挥挥手,“来人,将两人拖出营帐,当众杖责四十,一定要在显眼处执行,让来往的兵士都可以看到,以儆效尤。”
几个兵士上来,要将两人拖走,却见东王一挥手,“且慢”。
洪秀全有些疑惑,“东王还另有想法?”
杨秀清笑了笑,“今我天平天国建制与此,天王您广封群臣,制度,律法,礼乐,都应予以规范。依在下看来,此二女违抗命令,若是以军法,自然是杀无赦,但若是行政上办事不力,那倒是没有死罪,不过是责打一番便是了。”
洪秀全更是听得有些迷糊,也跟着笑了一笑,“东王这番说辞,到底是要说些什么。”
杨秀清解释道,“若是军规,自然应该由军中士兵执行刑罚,但若是国法,这打屁股的工作,可都是由衙门中的皂隶来执行的。”
洪秀全点点头,“东王所言极是,只是这衙门中的皂隶,又哪里去找?”
“这倒简单”,东王拍拍手,一个士兵走了过来,“你去知州衙署,将那里的一干皂隶带来,不用多,挑三四个便是,让他们自己带着刑具过来。”
话说太平军攻下了永安州,一干官员与富户自然是屠戮殆尽,然而他们下属的这般衙役,小吏,却没有全部斩杀,按照他们的话,这也是被清妖压榨的苦难兄弟,自然属于一家人,然而这些人毕竟是为清朝服务那么多年,也不能得到信任,所以便将他们聚集在知州衙署,派兵去看管。
兵士来到衙署,讲明来历,这些皂隶听说是要去为太平军服务,都将此看作是一个此保命的好机会,于是便都十分积极。
这兵士选了四个看上去膀大腰圆,打人在行的,让他们携带着大小板子,藤条藤编,皮带皮鞭等各种刑具,来到了洪秀全的营帐。
四个身着清朝衙役服饰,梳着大辫子的皂隶出现在营帐中,让屋里这一众披头散发,穿着黄色衣装的人感到有些违和。
倒是这四个衙役,早在衙门里摸爬滚打的多年,逢迎上司,溜须拍马之类的事情,全都做的十分到位,于是入了营帐,见一人坐于正位,虽不知道这是哪一位,如何称呼,也是倒头就拜,“小的们叩见大王。”
这当然是他们从评书那里听来的说法,将这种绿林好汉一致称为“大王”。
“是天王。”蒙得恩在一旁指正。
“无妨,无妨。”洪秀全摆摆手,倒是对这种奇怪的称谓感到有些新奇,故而觉得有些意思。“我们天国,人人皆平等,都是兄弟姐妹,没有什么小人大人的,你们起来吧。”
四个衙役惴惴不安地站起身来,心中却满是疑惑:自太平军作乱以来,自己总是听这一批人杀烧抢掠,败坏纲常,这次杀到了州府衙门,也是讲一干官员满门屠尽,如今这个洪秀全却看上去有些和蔼,还告诉说他们人人平等,这到底是怎样一种情况。
“既然大家都是天国的兄弟,我就有话直说了。”洪秀全对着四个人,说道,“我天国制度初建,所以礼仪,典章,礼法,都与那清妖有所区别,只是这犯错后的责罚,我觉得还是沿用自古以来的方法。四位兄弟,你们过去当差之时,若是办事不力,误了差事,应该如何责罚?”
“若是误了差事,轻则受到上司的责骂,重则会丢了差事,还要挨打。”
当他们被召来,带着板子藤条一干打人的物件的时候,他们便知道了要来做什么,来到营帐内,看到两个女子跪在一旁,便知道了估计是要来对这两个女子用刑,只是不清楚的是,到底是要用什么刑罚?
“挨打是必要的,不过我倒是想知道,这些犯了错的人,要如何责打?”
“有笞责,杖责,鞭刑,夹棍,拶指,等许多。”
洪秀全想了想,这夹指头,夹腿,对这两个女子,没有什么意思,他想看的是当众打她们的屁股,故而问了一下。
“哦,这笞责与杖责,有何区别?”
“这两种,不过是刑具不同,这笞责用的是小的竹板,而这杖责用的是大的毛竹大板,受刑位置都是一样的。”
“都打的是屁股吧。”洪秀全言道。
洪秀全张嘴一个“屁股”,倒让这四个衙役有些诧异。“屁股”一次多为不雅,自己在公开场合都不好说出口,之前见的历任州官,也都从来不说出这个词汇,若是要提及,也只会说“将此女子去衣重责”,而不会十分粗鲁地说“给把她的裤子剥了狠狠地打屁股”。
四人顿时有些尴尬,竟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好点点头。
倒是洪秀全十分不在意,用手点指着跪着的两个女子,“这两女子办事不利,假传旨意,实属可恶,你们觉得,若是责罚,应该打多少下?”
一直以来,都是大人在龙书案后面,扔下签子,口呼着“重打四十”,他们才会将犯人按下噼噼啪啪地打屁股,如今高高在上的天王问自己的应该打多少,这倒是他们没有想到的,自然也是无一个人回答。
见无人回答,洪秀全扫视着四个人,此时才有其中一人向前埋了一步,一躬到地,“回天王大人,天国的律令,小的自然不知,不过依照过去的规矩,办事不利是小,最多不过二十板子便可以饶了,但是假传旨意,是大罪,可当场杖毙,若是从轻发落,也应是五十大板,打到臀肉尽烂才可。”
“嗯。那这么说,这李红娇不过是醉酒误事,打完二十大板便可,这苏三娘不但办事不力,还假传命令,着实可恶,应该重打七十大板。”洪秀全说道。
洪秀全的这一番话说出来之后,跪着的两个女子,苏三娘竟恐惧地瘫倒在了地上,“臀肉尽烂”“七十大板”,这两句话在她脑子里盘桓,再看看旁边这四个膀大腰圆的衙役,怕是七十板子之后,自己不但屁股会被打烂,腿恐怕也会几乎被打断,这样虽是保住了一条命,也不过是苟延残喘。
而一旁的李红娇却有些欣喜,本来以为自己作为下级,应该受到的惩罚更大,然而没想到自己只被责打了二十板子,比那些女兵还要少,心想不过是撅着屁股,一咬牙就过去了,于是心里便没有这么害怕了。
“天王。”突然传来一个声音,于一旁,自然是东王杨秀清。
“哦,东王有何想法?”洪秀全看着东王。
“这苏三娘确实罪大恶极,但是说她是假传命令,确实有些冤枉她了,倒不如说她是误传命令,并非出自本心,也算是办事不利。再者,当下用人之际,苏三娘帮我统领女营数万众,若是将她打坏了,那会耽误公务的。依照我来看,这七十大板过于多了,天王若能体恤一下这个罪妇,减轻一点惩罚,改成五十大板,以我看来,要更加妥当。”
这洪秀全看了一眼杨秀清,本想还说些什么,但是他深知整个行政事务全全都是东王来负责,自己不过是一个宗教统领,眼下之际,若是与东王闹了矛盾,这起义便有可能随时失败,于是便哈哈笑着,摆摆手,“东王仁义,那就依你,改成重责五十大板。”
洪秀全挥挥手,四个衙役便将春凳搬了上来,拿起了惯用的毛竹大板,走过去将跪在地上的两个女子,苏三娘和李红娇,架了过来,这两女子也似乎认命了,没有反抗,只是任凭他们将自己拖过来。
“慢。”东王又喊了一句,“天王,刚才您下令,将麾下一干犯错的女兵责打三十板子,若是这领头的李红娇只打二十板,怕传出去,众人会认为这有失公允。作为首领,应该比下面的人收到更大的惩罚,故而四十大板应该更为妥帖。”
“好好,说得在理,将李红娇的数目改为四十板子。”这洪秀全只着急想看这两个女子被扒了裤子打屁股的样子,至于谁打多少,他倒是完全不在乎。
在乎的自然是李红娇,东王的一句话,便让自己挨打的数目增加了一杯,眼中既是愤恨又是委屈。不过容不得她多想,便被架到了刑凳上,成为砧板上的肉。
苏三娘与李红娇,两人已经在刑凳上趴好了,四个衙役分别站在两人的屁股旁,已经将一人高竹板子杵在了地上,却不急着行刑,反而是问了一句,“天王大人,两个犯妇去衣否?”
“去衣。自然是要去衣,这杖刑若是不脱了裤子,打在光光的屁股上,那还怎么能起到威慑的效果。”
两个趴在凳子上的女子,听到要脱裤子,顿时羞愧难当,却无力反抗,只好闭上眼睛,任凭四个衙役对自己的侮辱。
四个衙役动作娴熟,况且这天国女子的服装,要更加便捷,几下便将裤子脱了下来,露出了两个光溜溜,白花花的大屁股。
春凳,竹板,衙役,白屁股,这便是常见的打板子之前的景象,这四个衙役这正在等洪秀全对他们下达的最后命令,然后就可以将这两个屁股打得七荤八素。
“你们四人,要认真用刑,要让她们两人十天不可起身,一个月屁股不能坐凳子,一定要打得屁股开花才好,这样才能起到惩罚的效果。不过,这两个女子乃是我天国官员,不可打死,不可残废,待她们伤势痊愈,还需为天国而尽力。好了,打吧。”
一声令下,四人口呼“得令”,便高高举起板子,带着风声打在了两个光屁股上。
“一”。
顿时,两个屁股都出现了一道行杖宽的红肿痕迹,苏三娘忍着疼痛,身体一颤,而李红娇则已经叫了出来,“哎呦”一声,屁股开始扭动。
李红娇哎呦的尾声还没收音,屁股上的红肿刚刚出现,站在她们屁股另一侧的衙役也举起了板子,重重地打了下来。
“二……”
每一板子下去,屁股上便会添上一道红痕,到了第十板子,整个屁股已经明显的肿了起来,红得如同苹果一样,抛开这些痛苦不说,倒是有些可爱。
一连打到第十板子,苏三娘都是一声不吭,咬住嘴唇,双手死死地抱住春凳,屁股也尽量并拢,让自己的私处不容易被人看到。
而李红娇则完全不同,从第一板子开始,就喊叫不断,“哎呀”“妈呀”“我的屁股哦……”“疼死我了……”各种词汇都能喊得出来,这让衙役感觉这女子如同过去在衙门里受刑的窑姐一般,不知廉耻。
众人看上去,两个屁股伤势相同,都是红肿一片,这苏三娘忍住疼痛,而李红娇则哭嚎连天,似乎是苏三娘更能忍住疼痛。
实则不然,这四个衙役从刚才天王与东王的对话中已经明白到了些什么:这个天王随是最高地位,但是却并不管理什么实际事务,处处都要给这个东王的面子。刚才东王给苏三娘减了板子,给李红娇加了板子,这自然是明确的信号,对苏三娘要打得轻一些,李红娇要下手重一些。
于是虽然表面看起来一样,但是此时两人的屁股,疼痛感却大相径庭。苏三娘只是打得外表面,而李红娇则是打得十分茨实。
这苏三娘忍住疼痛,不喊不叫,这却让行刑的衙役十分焦急,心想这个女子怕是没有受过刑,不知道如何配合衙役,若是这样继续下去,怕是就会被发现里面的小九九了。
于是打苏三娘的衙役,也加大了力度,苏三娘便也无法忍受疼痛,开始呻吟了起来。
板子上下舞动,屁股左右摇摆,从白色,变成红色,变成深红,最后变成紫红。
二十板子之后,两人的屁股已经完全成了紫红色,吹弹可破的感觉,若是有水平的衙役,此刻应该将犯人的屁股打到流血与不流血交界的程度,用指头弹一下便可以看见血迹。
只是苏三娘,已经是满脸大汗,拳头死死地攥住,尽量压低自己喊叫的声音,心想这二十板子便已经打得自己屁股痛不可当,若是继续打下去,怕是自己也会像旁边的李红娇一样,哭嚎连天,扭动屁股,在众人面前没了一丝尊严。
“二十一……”
板子齐齐地打在了血红色,青紫色的屁股上,顿时屁股见了血,并且血溅到了两旁。
从第一板子到三十板子,这李红娇一刻不停地在哭嚎着,求饶着,并且屁股撅得高高的,一看就是对受刑有些经验。要说这李红娇曾经是大户人家的婢女,这家人家法严格,被板子打屁股这种事儿早就稀松平常,自然是有了一些应对的经验。
而苏三娘字自幼习武,靠江湖卖艺为生,自然没有李红娇那样的奴性,尽管屁股已经被板子打得开了花,她无法像最开始那样忍着不喊,一动不动,但口中发出的也只是“啊……”“嗯……”“嘶……”这样的喊叫声,像是李红娇那样“不要打我的屁股了……”“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屁股要烂了,求求轻一点……”这样充满羞耻感的话,以及屁股扭来扭曲的不雅动作,苏三娘是断然不会有的。
三十板子打完,两个人的屁股已经见不到一寸完好的地方,破皮的地方在板子的抽打下越来越多,鲜血溅起来又落下,再加上板子也已经沾了血,让屁股上即便没有破皮的地方也沾满了血,两个屁股整个血红一片。
要说这俩女子虽然反应天差地别,但是屁股都属于比较抗打的那一类,根据衙役丰富的经验,若是普通女子,三十大板足以打得气息奄奄,趴在那里如同烂泥一般,但她俩一个仍然喊叫声洪亮,屁股也大幅度扭动,另一个则神志清醒,咬着嘴唇,明显还在压制着自己的喊叫声。
两人的屁股耐打,除了天生之外,恐怕还有后天,毕竟一个在大户人家当差,板子挨得多了,自然瓷实,另一个习武多年,耐打也是理所当然。
“三十一……”
或许是只剩下了最后十下,自己的屁股马上就要熬过这顿板子了,又或许是还有十板子,而屁股已经疼得受不了了,李红娇的喊声居然更加大了起来,这听起来似乎是有些兴奋的感觉。
从三十一到四十这十板子,衙役的要求又有些不同,因为像是越级上告,扰乱公堂,诬告这样的行为惩罚,最多就只能打四十板子,如果一个百姓上堂,没有大奸大恶,便不能进行过度残忍的惩罚,所以四十大板既要打得受刑人不敢再犯,又不能把人打残废,影响将来的生活。
衙役掌握的技巧,就是四十大板只打皮肉,不打骨头,整个屁股的表皮全部被打破,臀血要能够瞬间浸透一张草纸,看上去鲜血淋漓,甚至血流如注,十分可怜,这也是警告周边的看客——若是你们犯错,屁股也是这个下场。
但是整个屁股除了少部分的碎肉之外,大多数肉都还在,不至于出现血肉横飞的场面,而且骨头尽量不伤到,这样看上去被打烂的屁股,实际上都是皮肉伤,只要治疗得当,十天半个月便能够下床走动,一个月左右就能痊愈。
“三十二……”“别打了,疼死了……”“三十三……”“饶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三十四……”“奴婢屁股被打烂了,求饶命啊……”
打到最后,李红娇已然忘记了自己如今是太平军的女将,竟把当年在当婢女时讨饶的话都喊了出来,居然称自己为奴婢,按理说这在太平军中是犯了规矩的,此时若是天王下令继续打她屁股几十板子,当场把她打死也是可以的,不过此时天王只是把这当成了个笑话,嗤笑两声便完了。
四十板子打完,李红娇的整个屁股已然被打烂了,血肉模糊的样子让人不忍直视,尤其是李红娇的屁股全程都在板子的责打下扭来扭曲,弄得臀血甩的到处都是,以她屁股为中心的几尺见方,都能见到她的臀血,显得更加惨烈。
好在李红娇身体还在颤抖,嘴里依旧呻吟,但她屁股的磨难已经结束了,而旁边的刑凳上的苏三娘,她同样被打烂的屁股还要经受最后的十板子。
前面说了四十大板对付的是一般刁民,主要是惩戒,屁股打得疼,但也不危及生命,而过了四十大板,那就不一样了,一般只有对付大奸大恶之人才会如此,有打残的,有打死的,即便手下留情,那也得打得血肉横飞,伤到骨头,至少养伤两三个月才能好,还不一定能完全恢复。
“四十一”负责打苏三娘屁股的衙役使了自己的手段,一个横着用力,把苏三娘屁股已经打烂的肉,登时打飞出去了一块。而苏三娘也感受到这一板子的威力,再也忍不住,歇斯底里地喊了叫了出来。
“啊……”
接着每一板子,都像是刀子一样,从苏三娘的屁股上把肉打飞,烂肉甚至溅到了了衙役的脸上,十板子打完,苏三娘屁股的臀峰竟被活生生地削去了一部分。而原本苏三娘也到了极限,先是忍不住吼了几声,接着便也喊不出声,只是机械性地随着板子的击打抖动已经臀肉分离的屁股,像是随时会被打死一般。
只不过这些衙役都善于察言观色,他老早就看出了天王要严惩苏三娘,而东王则想要保护,于是一边没有下死手,一边却将苏三娘的屁股朝着臀肉尽脱的方向去打,让天王看着过瘾。
“五十。”
最后一板子打完,苏三娘几乎要昏死了过去,气若游丝的样子。一旁还趴着的李红娇,尽管也撅着一个被打烂的屁股,却还是对苏三娘屁股现在的样子感到害怕,这除了技术娴熟的衙役,是任何家族的奴仆都做不到的。
打完板子,几名衙役还是依照着之前的规矩,将两人从刑凳上拽下来,押着他们跪在地上,苏三娘和李红娇分别撅着两个血流如注的烂屁股,任凭臀血顺着屁股流到腿上。
“这是对你二人的薄惩,还望你二人真心悔过,待伤势痊愈后,奋力斩杀清妖。”天王看着两人被打成这样的屁股,不知道怎么说出来的薄惩二字。
“谢天王的板子,属下一定悔过。”李红娇先扣了头说道。
苏三娘或是已经被打得说不出话,或是还有一些骨气在,不肯说出这样下作的话,此时倒是东王出来打圆场。
“天王,她两人也受了刑罚,看着伤得也不轻,可否让她们回去,抓紧医治?”
“去吧去吧,让郎中好生帮她们疗伤。”
“谢天王”,这还是李红娇说的,苏三娘此时有些昏死,两人被手下女兵抬了出去,现场留下了一片狼藉。
“你们几人,办事还算得当。”看得出来天王对这四个负责打屁股的衙役很满意。
“回大王,我等手中有专门治疗臀伤的良药,保证刚才两个受伤的女将军的屁股,能最快时间长好,而且绝对不留下板花。”
“好,你们回去将药取来,另外……你们收拾一下东西,就留在我太平军中,跟随大军出征。”
“这……”几名衙役不知道这是福是祸,不过此时也不敢反驳,只好应允,“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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