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南一阵懵逼,“啊,老师你这是什么意思,不是说我可以不受惩罚的嘛。”
江老师笑笑,对啊,你在这件事确实不用受罚了,但是我们还有别的账没算吧,比如在厕所偷听老师说话,上英语课不好好听课还睡觉之类的。”
陈南:……终究还是逃不过。
江老师:“作为我的亲传弟子,你有权利选择在这里哪个隔间进行惩罚。”
陈南:……这算个屁的权利。
不过陈南还是选了一下,一个类似的小隔间。
江老师坐在铁床上,拍拍自己的大腿,“来,趴上来。”
陈南:不是,这么羞耻的吗。
江老师笑笑,“怕什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把我当你爸就好了。”
陈南:……这算什么安慰啊,再说我爸也没打过我啊。
不过陈南还是照做了,脱下自己的裤子,留个一条内裤趴在江老师腿上,江老师似乎不太满意,不过还是摇摇头没说话,大大的巴掌直接覆盖在陈南的屁股上。
“唔,”从小到大,两辈子没挨过打的陈南此时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小时候他曾看过邻居家小孩被爸爸按在腿上巴掌扇屁股,小孩又哭又闹的,稍大一点同伴们在考试过后也会时不时说自己老爹拿皮带鸡毛掸子抽了自己的屁股,多疼多疼之类的,但是陈南没经历过,先天性心脏病的他做什么事都会被原谅,所以他一度很羡慕那些能被大人打屁股的小孩,似乎那也是一种爱的诠释,而自己的家人对自己总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哪天受刺激死掉。
不同于昨天穿过来时被吴大勇稀里糊涂的痛打,此刻老师的巴掌除了惩罚的意味似乎也带着一些关心。
不知不觉挨了十几下巴掌,屁股上稍微有些刺痛,江老师感觉差不多了,在陈南反应过来之前一把薅下了他的内裤,露出了粉粉的屁股,上面还有昨天被吴大勇打的浅浅的板子印。
陈南羞红了脸,不过还是接受了,这个感觉像爸爸一样的老师的巴掌,似乎也不是那么难挨,不过,他的幻想,马上就被打破了。
江老师在隔间调出了一段视频,正是刚刚陈南打吴大勇屁股的那段,“嗯哼,虽然你打的蛮重的,但是技巧性不强,不能把受惩戒者的痛感发挥到极致,也会加速你体力的消耗,现在,我来教教你,怎么去打一个屁股。”
落下来的还是巴掌,但是少了一层布料保护后,伤害明显上了一层,江老师打人并不像他们俩一样一阵狂风骤雨,而是略有停顿,在充分体会痛感并有所消退时立即补上一下,既不会太疼又让人长记性。
江老师摸摸陈南的屁股,已经很烫了,于是从旁边的工具袋里摸索一番,取出一个大号发刷,巨大的刷背足以覆盖整个屁股,但是江老师并没有那么做,而是如啄木鸟般快速击打了一下臀峰,然后是连续的击打,在陈南逐渐熟悉了这个尖锐的痛感之后,又以整个刷背狠狠拍在他的左瓣屁股上,重重地打了十来下,突如其来的变化陈南根本适应不了,忍不住用手去挡,被江老师按住,又狠狠地击打右半边,现在陈南的屁股已经成为红油小面包了,江老师满意地点点头,再次拿出新的工具——鞋底子,没错,就是鞋底子,七八十年代长穿的千面底鞋底子,这可不是从工具袋里拿出来的,而是江老师特意带来招待陈南的,韧性十足的鞋底子将带来全新的疼痛,又硬又实的鞋底子抽在屁股上比板子难受多了,而且击打的速度也更快,陈南疼的受不了使劲扭动身子,然后他马上就不动了,江老师已经握住了他刚刚立起来的小小南,“乖,最后十下,忍住。”
啪啪啪,极其迅猛的十下几乎要把陈南打碎,惩戒结束了好一会儿陈南才从强烈的疼痛中缓过神来,他的屁股已经肿了起来,深红的颜色,不过好歹比吴大勇的伤势强多了。
意识恢复过来,陈南感受到老师正往他屁股上抹着什么,江老师见他醒了又笑了起来,“给你上点药,不然明天上课你就遭老罪了。”
回到宿舍,陈南甩甩头,呼出系统,查看了第二个任务的完成程度,没错,他早就接取了第二个任务并完成了。
“二号任务:恩赐的责打:让江老师主动惩罚宿主的屁股,并关心宿主,成功奖励:魅力加一,失败惩罚:未来三天会激怒室友并被狠狠打屁股。”
陈南穿越前就是品学兼优的学生,原主也是,所以英语课打瞌睡是不可能发生的,陈南看见江老师出现在后门,于是装作打瞌睡让江老师又揍自己的理由,不然要是一直打瞌睡,没等江老师来,就要被英语老师按在讲台上抽屁股了。
再装装可怜虚脱的样子,得到关心实在太轻松,不过被揍之后虚弱是真的,真的很痛。
但是,陈南不理解,怎么两次失败惩罚都是被室友打屁股,这个室友是何方神圣。
这所学校的宿舍是标准六人间,这两天陈南观察到的室友们要么在打游戏,要么在睡觉,记忆中也没有得罪过谁,很难判断那个人是谁。
此时,一名室友推开门回来了,捂着屁股一脸痛苦的趴在床上呻吟,“哎呦呦,疼死我了,天杀的王老师,我的屁股快被打烂了。”
陈南想了一下,这个室友名叫郝庄,人如其名,特爱装b,也是惩戒室的常客了,入学大半年,去了惩戒室不下十次。
“哎,小南,别愣着了,快帮我看看我的屁股是不是烂了,给我上点伤药。”
郝庄脱掉裤子趴在床上,陈南循着记忆找到寝室柜子里的金疮药到他身旁,看了一眼伤势,嗯,果然还是江老师最好了。
郝庄的屁股上都是大大小小的肿块,上面有不少清晰的板子印和手指印,估计是被打惨了。陈南给他上药还斯哈斯哈个不停。
好不容易上好了药,郝庄没有好好休息,反而是抓着陈南的手把他拉进了厕所。
“不是,郝庄你干嘛,我不是男同。”
郝庄没多说什么,把陈南按在墙上,抓起扫帚就抽在陈南屁股上,“不是,你有病啊,打我干嘛。”
“你不是陈南。”
郝庄冷冷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