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一个人的暑假
辰子渝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并未像往常一样被拉开的窗帘挡住了阳光,耳边也没有熟悉的碗筷碰撞声。歪头看向床头柜上的时钟,十点零几。绷紧身体,双手后伸,嘴中溢出可爱的哼哼声,可惜这个哈欠终究是在手碰到墙时半途而废了,子渝悻悻然的裹着被子喵呜喵呜的打了几个滚。翻身坐起,晃了晃脑袋,拿起了手机,给父母打了过去。
在一阵寒暄关心之后,子渝挂了电话,父母已经平安到达杭州,正在整顿新家。父母因为工作原因被迫移居杭州,而子渝因为学业被留在了上海。刚刚考完中考的子渝不得不接受这个他变成了一个另类的留守儿童的事实。起床点了份外卖,然后进入浴室。边洗淑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镜中的人有这一张对于一个男生而言过于秀气,或者说可爱的脸,以女生标准而言的微卷短发以及细长的脖颈,皮肤一如既往的白嫩。说实话,无论是睫毛还是眼睛,镜子中的男孩都似乎更应该以女孩的标准来评价,而站在镜子前的人也是这么想的,但是被支起来的裤裆似乎不这么想。“唉,我要是个女生该多好呀。”
洗漱完后,子渝开始瘫在沙发上刷手机,经过几天的狂欢,对于中考分数的焦虑使得子渝在各个软件之间来回切换,可是这样做并没有减轻焦虑,最后子渝点开了qq,刷起了圈群。
(渝渝 女 15:一个人在家好无聊)
子渝像往常一样在群里发消息,下面也一如既往的出现了一大堆“渝渝diy”“渝渝挨打”。子渝在群中和现实一样可爱,少数的区别便是把自己的性别改成了“女”。
在群里和群友们嬉闹一阵,“咚咚咚”,今天的外卖到的真快啊,子渝滚下沙发,快步去开门。可是门外并没有外卖员,向下看去,门外静静的躺着一个细长快递盒,拿起来,不重,上面写着“不锈钢保温杯”。“咦?我买过保温杯吗?”,看着手里细长完全不像是装保温杯的快递盒,子渝思考了一小会,突然脸一红,便拿着快递闪进屋内。
(2)戒尺的滋味
回到屋内,子渝脸上的红晕不退反增,拿出美工刀,划开快递盒的一头,把里面的东西倒在客厅的桌上后,确认了快递盒里没东西后将其丢到一边。
桌上静静的躺着一把戒尺和一张红包返现卡片,红着脸拿起了戒尺,稍稍掂量了一下,不是太重,但依旧很有质感。戒尺是子渝从网上买的,虽然是一个混圈多年的小圈人,但这是子渝第一次从网上买专用的sp工具,家教颇严的子渝在父母离开前也只尝试过衣架、数据线之类的生活中常见的工具,这似乎是每个还未进入独立生活阶段的小圈人的痛。事实上,正因为家教严,这些生活中的工具几乎都有从父母手中落到子渝屁股上的经历,而其中其实也包括尺子,在子渝的记忆中,父母第一个用来打他屁股的工具就是尺子,幼儿园时期的子渝在哭闹过后几乎都是被父母用竹尺打屁股,但或许是因为子渝年纪太小怕伤到他,用来打屁股的是比较薄的用来织毛衣的竹尺,威力也比较小,而等他稍大一些,便换成了其他工具。而后来子渝也偷偷拿竹尺diy过,声音很大但几乎不疼,相较于对打破回忆而言,为了应付闻声而来的父母而去提裤子盖被子藏尺子似乎更尴尬些,好在是糊弄了过去。
但失败的尝试并没有打消子渝对戒尺的执念,无论是买了后往教辅机构里寄,还是在家中装修的时候物色材料自己做,可惜都以各种各样的原因失败了。如今看着手中念念不忘的戒尺,子渝下意识的就往自己的屁股上试着抽了一下,不疼,但是就算家中没有其他人,这个下意识的举动还是让子渝的耳根更红了几分。
(3)戒尺diy 1
在只有一个人的家中,子渝像是做贼一样抱着戒尺偷偷摸摸的走进卧室,检查了一下本来就没拉开的窗帘,然后关上了卧室的门。
将戒尺放在床上,子渝有些僵硬的一只腿一只腿的脱下外裤,然后整个人便缩进了从起床开始就没整理过的被子里,滚了一圈将自己重新用被子裹紧。裹着被子趴在床上,子渝将脸埋进了枕头中,“喵呜!”,蹭了蹭枕头,似乎是为了平复心情,又或许是为了给自己打气,子渝对着自己买了个萌。经过一番动作后,子渝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水,微微发烫的身体与凉爽的被子直接接触有种说不出的舒适。趁自己不注意,子渝裹在被子中脱下了自己的内裤,当裆部与被子接触的时候,那种说不出的舒适一下子放大了好几倍,“唔,原来裸睡是这个感觉呀,好舒服”,嘀咕了一句,子渝下定决心,在被子中施展出了无影脚,踹开了被子,赤裸的下半身暴露在了空气中,舒适感变成了一种别样的快感,分身已经有些挺立了。子渝似是已经顾不上羞耻,向右摸到了戒尺又向左转了大半圈,双腿并拢微微前弯,稍稍用力把屁股向后撅起,手腕旋转微动手臂,子渝并未留力的挥下戒尺。“啪”,戒尺夹带着风声狠狠落在子渝白皙水嫩的屁股上,“额!”屁股上的疼痛有些超出预料,子渝不禁叫出了声,“嘶,好痛”,低声嘀咕了一句。戒尺还没从屁股上移开,冰凉的戒尺与发烫的红印接触格外的舒服,只可惜慢慢的灼痛还是占据了上风,尽力回头看向屁股,一道竖直的红痕已经印在臀峰上了,疼痛打散了身上的些许燥热,让子渝的大脑似乎清醒很多,回味了一下戒尺比小时候的竹尺更加厚重和更有惩戒管教意味的痛感。但当子渝在次看向下身时,看到分身中流出的晶莹液体已经沾湿了床单,顿时耳根发烫,再次撅起屁股,手中的戒尺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抽在屁股上,嘴里还不停的用诸如“挨打还会湿,该打”“一天天到处瞎想,该打”等及其羞耻的话自我检讨,刘海被汗水粘在了额头上,身上的汗也沾湿了衣服,空气中飘荡着让人醉情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