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多年以后我们终于相逢,眼前的你一如梦中,而我仍是你眼中的陌生人。
——《最美的时光》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前情:我是痞子主
我总是觉得我对别人充满了情谊,但是不会去爱——不过或者是职业性质造成的,Maybe。我现在的工作职责说的好听点是人事管理,看起来一大把人都是自己的,对谁的身世背景都了如指掌,对一个人职业生涯发展的进退有不小的影响力;其实不过也就是“买人”跟“卖人”,把人招来再把人培养的适合公司发展,一下下处理不到位就成为众矢之的——这就决定了本姑娘的工作必然要一切以客观为中心,绝不可以意气用事,什么情,什么爱,见鬼去吧。六年前我进了这个圈子,当时还是个不大不小的孩子,刚上大学,对什么都有一种掺杂幼稚与成熟情绪的好奇,边在网络上勾三搭四,边选修着心理学思忖其中奥妙的情愫,然后很偶尔实践实践。巴掌还是板子拍在小贝屁股上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在教训个小孩子,属于自己的小孩子,不用考虑任何利益关系,拍打带给她的疼痛引起的讨饶委屈和撒娇,让我心里又柔软又舍不得,蔓延的心疼让我觉得特别真实,于是渐渐从好奇到正式为主。
心理学的研读与实践经验让我不会去轻易收下一个被,实践是实践,成为主被无论如何一个人的一些事情都会与自己扯上关系。做人不可以不负责任——当然,实际上说主被间除了感情上的慰藉也没什么责任好担待——我并看不惯“一主一被”的束缚关系,因此我在圈子里也从未承认自己会多么高风亮节,我的确不过是个痞子主。其实放弃单位里安排的单身宿舍而选择在外租房只有一个原因,方便实践。我像多数主一样,对于圆圆鼓鼓翘翘的小屁股上印上红色紫色的痕迹充满着欣喜。只不过也跟很多主一样,只对喜欢的小贝的屁股感兴趣。——这可真矛盾。在我收被前,已经确定自己收被的限度,像合同一样约定内容和期限,违约的,滚。便是,签约主被。
NO.1 你看,无巧不成书
“什么学历?”我头也没抬,问着这些没有营养的问题,每周二面试的人好几十个,每次都是一样的问题,还能让人问的兴致勃勃就神奇了。
“我大三,可以吗?”很细很柔的声音传来,有点林志玲的腔调,我抬头看了看眼前的女孩儿,个子相当高,一米七的样儿,瓜子脸,怯怯地笑着。
我不喜欢招一些怯生生的孩子,公司没有那么多时间让他历练的金刚不坏。但是对她我突然觉得很感兴趣,似曾相识的气质。
我放下她的简历,坐正微笑,“来实习?”
身边的小程瞥了我一眼,我很难有这么一种放下简历去看人的架势,这架势基本就昭示这人被录用了。
而我现在对她的信息了解的只有一点:某大学人力资源管理专业。
我的直系学妹,货真价实。
我想学姐照顾下学妹,无可厚非。
NO.2 这个女孩儿,有点意思
晚上回到家,打扫了下房间打开电脑。
自动登录的QQ上小企鹅闪啊闪。
点开,是前天聊的小姑娘,一口一个姐姐的叫,叫的让人心花怒放,真是缓解疲劳。
她说,姐,我今天出去找工作了。
我说,嗯。
她说,以为找工作蛮困难的,没想到还挺容易。
我说,嗯,那是因为你只是实习,容易管理。
她马上发了个委屈的表情,说,姐你不能打击我啊。
我笑笑,这真是一个被宠的孩子,总需要别人顺着,于是我说,好,你厉害,好好实习,犯错误就揍你小屁股。
她很久没有回音,我最近在统计岗位工作量分析,也没顾上,临睡觉点开聊天框,看到她一个多小时前发的信息。
姐,我想你了。
姐,你看我们都聊这么久了,又在一个城市。
姐,要不……哪天咱一起吃个饭呗……
我揉揉脑袋,看她头像灰着想她该是睡觉了,于是留言说,晚饭哪天都可以。
没想到刚发出去她的头像就亮了起来,回复说,嗯嗯,要不,周末?
我说,好。
隔天这事儿我也忘得差不多了,主要是近期工作量确实不小,每天忙的焦头烂额,常常回家电脑也不开收拾下房间就睡了。
再说刚来的小学妹,她倒不知道我是她学姐,不过我发现她面试时的羞涩简直就是装出来的,工作中也是个小糊涂,还糊涂的理直气壮。
我拿着她统计的人员资料憋着火地想抽她。
先是一点点纠正她编号的错误,然后——
“吴文新你连名字都能输错?”我瞪她,新手犯错误是可以原谅的,但有些错误是不分新旧的。
她一迭声的喊我错了,一边用探寻的眼神看我。
“下次真不会了……”她个子本来就高,此时又是我坐着她站着,双手合十的轻弯腰适应着我的高度,侧眼看去,西裤包裹的臀部自然的翘起来。
我突然有点心动。
我起身,毫无预警的拉她拍了她一下屁股,“再错我就抽你。”
小程吃吃的笑起来,说,小新你下次真要注意啦,陈管可喜欢拍人屁股了。
我在心里一乐,其实同事间打闹拍几下都是有的,我这习惯也是尽人皆知。
她脸羞红,揉揉屁股。我觉得这女孩,真是有点意思。
我看她,心里想着,要是被的话一定会很抢手。
她看我看她,又不知所措,视线转到资料上,问我:我再回去改改?
其实本来不用再改了,该改的我在系统里已经做了订正,但想到毕竟还是学妹,出于一个学姐的博大情怀,我觉得有必要让她自己去修改一下。
“改好再拿给我。”
NO.3 “我……完了……”
直到周末我接到一个电话,才记起晚上跟那个小贝吃饭的事儿。
当初她要我手机号,我就给她,这个圈子里谁不准备个大号小号,不是为脱身,也总为跟生活划开界限。
我对主被见面不是很积极,她能来最好,不能来也就作罢。
电话里我听着她在外面的声音,车水马龙的。
姐,你在哪儿呀。
我说,去城东的饺子城吧。
她爽快的答应。
当然在城东,因为我就住这。
见面不拍拍,有意思么?圈里的人,就要做圈里的事儿。
我等的不是很耐烦。直到我就要有不再等下去的想法时,看到了吴文新。
啊,姐你也来这啊?
我点点头,我想当时脑子锈掉了怎么不发挥想象力把眼前的人重叠下。
我问,你一个人?
她有点不好意思的抿抿嘴——后来我知道这是她不想启齿的招牌动作。
“额,等个朋友。”
年轻人,总是友情大于天。正值春寒料峭,我看她穿的很少,不觉皱眉:
“不知道春捂秋冻吗?”
她调皮的伸伸舌头,没有说话,看得出,她有点莫名其妙的紧张。
之后,顺理成章的,她掏出手机把电话打给了我。近在咫尺的,我听见她说,姐我到了你在哪儿啊?
我诧异了下,淡定下来,带点愉快走上去掸了掸她的腰(个子高我太多实在不适合摸脑袋),说,我在这。
然后,她擎着手机转过身来,嘴角抽动了一下,半天冒出一句话来:
“我……完了……”
NO.4 “玩够了?站墙角去。”
我忍住自己不小的开心,牵起她的手往里走。
“要什么馅儿的?”直到坐了下来,她整个人还是木木的没反应过来的样子。
我用筷子敲敲她面前的桌子。
“我……什么都行……”她咧咧嘴,大概是想笑。
我点好餐,不客气的问她:“你怕什么。”
“我才没怕,我……好好玩耶……”她的神经渐渐反应过来,眼睛里也焕发出神采,开始满意起自己的这番“遭遇”。
我看着她精神奕奕的样子不觉失笑,一会儿让你更好玩。
吃饭间,她大谈她即将结束的校园生活,说得眉飞色舞。我笑着看她说话的样子,青春啊。
我问她:“你现在住哪里?”
“宿舍啊。”她填了一整只饺子在嘴里,鼓着腮帮里含糊的说。文文静静的女孩儿,吃起东西来张牙舞爪的。
我给她填满香蕉牛奶汁,说:“反正你剩下的时间实习,不然住我这吧,离单位还近。”
她突然停下咀嚼看着我,“你……不会打我吧?”
“你又不是我的被我干嘛打你?”
“奥。”她低下头,有点失望的样子,也没说什么。
可是不打你还做什么!小臀长那么漂亮光看着?真是纯洁的孩子。
饭后,我准备送她回学校,她静静的也没饭桌上那么多话了。
我伸手往她屁股上拍了一下,问她,去我家里坐坐?
她转而欣欣然的抬起头来。到底是个孩子啊。
到了家,她好奇的在屋子里钻来钻去。
“姐,你住的地儿还蛮大的。”
我正在换衣服,边把睡衣套上,边说,“是啊,要不让你来住呢。”
“姐你再勾引我我就真搬来住了。”
我笑,“来就来呗,不怕屁股挨揍住下就是了。”
“姐你太坏了!”
我没理她,去磨豆浆。
出来的时候看她在我书房里打开了电脑,正玩斗地主斗得热火朝天。
我微微蹙眉,有点不快:“谁让你开我电脑的。”
她压根没意识到私自动别人的东西有什么不妥,头也没抬,回我说:“姐我就玩一会儿。”
我压住火气,抬头看了看表,过了还不到一个小时。
我把豆浆放在她手边。
丫的,你看老子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任由她玩电脑,我在一边看书。
不一会儿,估计她玩无聊了,凑到我跟前,叫我:“姐。”
我没好气的说:“玩够了?站墙角去。”
NO.5 “我面姐姐思过好么……”
“啊?”她一时没转换过角色来,愣愣站着。
我不得已再次提醒:“反省完了过来挨揍。”
“我又没有犯错误。”她有点不乐意,也不肯去。
我把面前的一页书看完,抬起头来,说:“不站也可以,门在那,玩够了可以随时回去。”我指指门,“要我送你?”
“我……又没错什么……”她的声音里都是委屈,突然面对冷淡不知所措。
非要纠结这个!我心里有点不爽,我不喜欢较真的孩子。如果知道她会这么钻牛角尖,就不会请进家里来。
她再三犹豫了又踟躇,朝门口走去。
唉,罢了。
我低头继续看书。
一会儿并没听见开门的声音,我抬头,看她站在墙边,正面向我,见我看她,忙说:“我面姐姐思过好么……”
我……一定受内伤了。
“面墙!”
等她扭捏的转身面墙,我无声的狠狠笑了一把。
NO.6 “裤子脱掉”
我起身去拿工具箱,拎出来打开一件一件的把工具摆在桌上。
东西不多,藤条大号小号各一根,不同材质木板三条,竹尺一把,木棍儿一根,热熔胶一根。
我走到那丫头身后,拿竹尺顶了顶她的腰问:“反省出错误来了?”
“嗯嗯,我知道错了……”她扭头看我,答得飞快。
“错了该怎么办呢?”
“……”她目瞪口呆,而后自以为聪明的改口,“没错没错哦。”
“啪!”竹尺落上她牛仔裤包裹着的小臀,她“啊”一声躲开,我知道这么一下并不疼,惊起她的不过是往屁股上拍打的声音。
“看来要换个反省的方式?”错也会打你,没错也会打你,非要犯个事儿才觉得挨揍是理所应当?那么你对挨打的那份渴望,会让自己迷失地去犯多少错误?现在的小孩子,怎么这么天真呢。
我把她往墙上按住,照屁股上用力抽了几下。
“我错啦我错啦我错啦!”她叫唤,一看就是从来没有挨过打的孩子。
“错了该不该打?”
“该打该打。”她忙不迭的回我,手捂着屁股跺着脚。
看着她蹦跶我着实无语,我还没开打好不好。
我让她趴在书桌上把屁股撅起来。
她看着书桌上的条条板板一脸惊恐,一边怯怯的往桌上趴,一边讨好的央求:“姐你轻点啊。”
我继续用小竹板一下一下的拍,隔着裤子,也没用力,不是很疼,也差不多就给她解痒的样儿。她刚开始还紧张,后来也就放松下来一下下挨着。
“姐你为什么喜欢sp?”我把她拍的挺舒服,还可以聊天。
我说我就是喜欢揍人屁股。
她有点不高兴,说,贝贝那么多,也没见你揍多少。
我说,那是人家不给我揍,不像你,跑来挨揍。
她害羞,还辩解,我也没说我要挨揍……
她见我没声儿,又说,“我以前常想着我消极的时候有人揍我一顿就好了,可是后来发现挺幼稚的,一个人的成长怎么可以依赖于这种东西,这就是给自己平庸的一个变相借口。”
我听她这么说,心里更是喜欢了。除了感情上的一点补偿,sp确实不能达成什么塑造的憧憬。
“但我……还是喜欢……”她不好意思的小声补了一句。
我停下板子,用手拍了下她的屁股,说,“裤子脱掉。”
NO.7 试刑
她扭头有点不情愿,又有点期待,情绪复杂的叫了我一声“姐……”
“五秒钟,否则每样加5下。”我看着桌上的条条板板说。
果然奏效。即使对于圈子里喜欢痛感的人,都会沉迷于训诫时威胁的气氛里去。
可是我又没说每样要打几下,真是个傻孩子。
我看着她背对着我把外裤褪到膝弯,手环回腰间小内裤时看向我。
我说“3,2……”
于是我看到她的小翘臀赤裸在我的面前,嫩白的皮肤覆上之前拍打的红晕,圆圆鼓鼓的特有生气,很是漂亮。
我先拿松木板子在她屁股上抽了两下,松木质软,两条更深一点的红色印上她的屁股,她扭动着还是忍住没躲开,可真没有少叫唤一声。
“啪啪!”换了红木板子,还是两下,红红的屁股上开始有微紫的痕迹,最后一下刚打完她就躲了出去。
“姐别打了好疼好疼!”
我说,趴回去。
她看看我,多揉了几下屁股,小心的趴回去。
我拿起竹尺按住她的腰狠狠的连着抽了十多下,她躲不了,只得一个劲儿的叫姐喊疼。
我说,不许躲,记住了吗?
记住了记住了……她回答的很乖,是个聪明的孩子,这十几下竹板,完全是因为躲白加的。
我看看藤条跟热熔胶。
跟我第一次,无论谁,哪样都跑不了的。
我拿起热熔胶,问她,犯什么错了?
我倒不是真想知道,不过既然她喜欢训诫,就陪她玩玩训诫好了。
她揶揄了半天,直到凉凉的热熔胶划上她的屁股才说:
“我不该大意把人员资料输错!”
照准她的屁股平行着抽了三下,打得很快,没有给她体会痛的折磨,算是给长得漂亮又乖巧的孩子一个照顾。
果然,刚停下她也开始大肆的喊疼,热熔胶的后劲真是一如既往的强大,我看着三下热熔胶留在她屁股上的三条紫印儿,心里痛了一下。
我抽了小号的藤条,扬手在空气里挥了一下,“嗖”的声音让她身子一颤。
“还有呢?”
“迟……到……姐,姐……我不会再错了……”她扭头看我,想起来却又不敢。
“两下。”我说。
她认命的闭上眼睛,使劲儿攥着拳头。
藤条韧性极佳,用好了能甩出鞭子的威力。我保证我一下就能让她的细皮嫩肉开花。
但我不喜欢看到血迹。
我用了四成力挥下去,两条细长的红痕伴着她带着哭声的尖叫稳稳的印上她的屁股。
她极力的忍耐,不受控制的扭动跟颤抖,但是到底没有再躲出去。
这么隐忍的小孩儿,真是让人喜欢的舍不得。
我用手摸摸她的屁股,很烫,还有几条肿起来的楞子。
我说:“去床上趴着吧。”
她唏嘘的站起身来,却因为下身的赤裸犹豫的要不要转过身来,接着还在背对着我就开始弯腰提裤子。
我照着她因为弯腰而提起的小红屁股狠狠拍了一巴掌。“谁让你提裤子了。”
此时她突然间又吃痛又受惊,双手捂着屁股回过身来。
我看着转过身来的小娃,笑了。
她羞得满面通红。我看着她脚踝上扯着裤子一小步一小步的挪上床。
等她趴好了,我才靠近看她的伤。
然后我摸着那条桃木大板子,在她面前晃了晃。
“姐还要打啊?”她盯着我手里的板子,快要哭出来了。
我说,我要你了;二十下,打完,然后自己决定要不要做我的被。
二十大板打在满是伤痕的屁股上并不好受,但我也没有那么期待她能挨下来。我是个主,就算再有温情我在这个圈里的就是喜欢打屁股;我要的是被,她再怎么可爱讨人喜欢也必须能够接受被打屁股。
不然,我费这么多事做什么。如果不喜欢挨打,干嘛要跑我这里来白受委屈。
这就是“试刑。”
她默认,我的板子就毫不留情的打下去。
NO.8 我给你时间消化,认,还是不认
如果她只是一名普通的实习生或者是我的学妹,我不会打她,甚至连骂她都好好掌握着尺度,客气而温和;想她也会彬彬有礼,做着对上司或学姐表面上的尊重功夫。
认主认被,像是一场赌博,认定这个人对自己存在着最可靠的喜欢——打与被打。这么简单,就可以让自己在人海茫茫里找到一个踏实的角落。
她的屁股已然肿胀起来,我用力总是不小的。我看她把脑袋埋在胳膊底下,强忍着身后的痛楚。我当然知道我把她屁股打的很疼。
我用手碰碰她的臀肉,她颤了一下。我说,打完了。
她把脑袋从胳膊底下掏出来,眼神里很是委屈,却探寻般的静默。
很聪明的孩子,很有节制,要不怎么能在一堆群几百上千各种挑衅主的小贝里让我一眼看中呢。经常奇怪,那些随时挑衅主的小孩子是怎么想的,一个像样的主是那种方式能获得的么;当然,这也无关乎什么主的威严,不过你情我愿,没什么威严可讲,只不过这场以痛为名的交易,到底是先对人有尊重才不会让人嫌弃。
我摸着她的屁股,问“认我做主吗?”
她扭过头去,有点羞赧;这本也不用急着回答。
我看看时间,不早了。
我说太晚了,回去不方便,给你宿舍打电话说一下,睡这吧。
她犹豫了一下,试着撒娇:“好痛……”
我笑,明知故问地,“哪儿痛?”
她又没话说了,小鼻子一皱,嘴巴嘟嘟的好可爱。
不再逗她,找出套宽松的睡衣给她,还好我的睡衣都大两个型号,她穿着正合适。
第二天是星期天,我难得好心情爬起来做了早饭。吃饭间她几次想说什么,都欲言又止,我也装着糊涂,不去捅破。
有一个这样的主也许真是需要多多考虑的,毕竟从开始到现在,我也没给她安慰没给她抱抱,除了明确表示喜欢她的小屁股再没有表示对她本人有什么需要,跟预想的那种“姐姐”,该差十万八千里。
昨晚刚打了屁股,饭后就嚷着逛街。我很无奈的关上电脑,真是想消停的看会儿电影也不行。
她倒会安慰我,说在家看有什么意思啊,逛完街一起去影院好了。
当然,后者我没同意。影院那地方,着实让人想入非非。
从早上逛到下午,中午跟着她吃了一堆乱七八糟,我觉得我晕头转向快要休克了。
“姐,你怎了累成这样,你是女人么。”嗯哼,逛街,女人的天性啊。
我意味深长的看了她屁股一眼。
她马上住了嘴,伸伸舌头,一颗剥好的荔枝往我眼前一晃放进我嘴里。
我反应慢半拍的含住了荔枝,顺手拍了她一下。
她龇牙咧嘴的故作痛状。
她身段儿很好,我看着阳光下她未受世俗污染的脸庞,想,我给你时间消化,你可要想清楚,认,还是不认。
NO.9 以痛为名的交易
回去的路上,我问她,送你回学校?
她抿抿嘴,只“哦”了一声。
从车上下来,我走着走着感到没了她的气息,回头看她站在原地。
我看着她,她正看我,好像在努力鼓起所有勇气,她说:“姐,我做你被吧。”
我笑,吁了口气,未失我望。一个寻找姐姐的孩子认了个只揍她屁股的主,总是有落差的。
再次领她回了家。
“去跪下吧。”
我指着床,说的不轻不重,她听了却一下子傻了眼。
“啊?”
我重复了一遍。
她站着没动摇了摇头。我问,“不想做我被了?”
问完我有点不忍,看着她沉默了许久。
然后,一语不发的上了床背对我跪了下去。
这是我让她跪得第一次。我不知道她内心做了怎样的挣扎,但是有一个人能为了一点的真切一点的霸道肯放低自己的身段面对自己,只能说,上天对我不薄。
“把裤子脱掉,身子放低。”能接受一次心里排斥的,再接受之后的就容易多了,我好脾气的循循善诱。她回头看看我,又委屈又无助,讨好的叫了我一声“姐……”我很高兴她在这种情况下没有做出挑衅主的举动,尽管犹豫,但到底是照做了。她褪下裤子,屁股上有青紫的痕迹。
我摸出一把钢尺,把一份合同样的东西给她,说,看完,签字画押。
她好奇的接了过去。她昨天刚刚签完了实习合同,今天晚上撅着屁股在签主被契约。
她看完那一纸契约苦着脸对我说:“姐,你这样规定很过分耶。”
钢尺不轻不重的抽上她斑驳的屁股,她夸张地哎哟了一声。
“过分吗?”
“这个不过问主的生活……”
“啪!”加了力道的钢尺再抽下去,她一下歪倒在床上,大喊:“疼,疼!”
“你只用签或者不签就行。”
她不再说话,对着那份契约又端详了一阵,在右下角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我知道她委屈,不甘心,想要两个人的关系密切一点再密切一点,而不是就这样让一纸条约让相处看起来那么冷酷无情;可是孩子,无论这个圈里的人对你感情看起来有多么深,生活还是自己的,你得学会舍得放下一些对自己没有必要的牵绊。
你我之间,不过是一场以痛为名的交易。
NO.10 她说,这是我姐;我说,我是你主
那天之后,她并没有搬来住。这是个很有节制感的孩子。
但是上班的时候,她常常拿着她那种委屈而无辜的眼神朝我撒娇,下了班也经常一起吃饭,而我平常的习惯性动作也渐渐从小程身上转到她身上,有事没事一巴掌就盖上她的屁股。而小程毕竟不是圈里的,总该顾忌些。
一天,我正在家里做饭,她打电话过来,电话那头灯红酒绿的,她语气含糊着,说:“姐,姐,我们在聚会,我跟他们说你会来,你来玩会儿好么?”
我皱眉,听着那边的嘈杂我就头疼,她真是得瑟。我扔下电话继续择菜。
她不一会儿又打电话过来,我刚接起她就大叫“姐!”
我嫌恶的把手机拿远一点,她在电话里胡说八道我也听不太清,问了很多遍总算弄明白他们在哪。
我只得把刚做好的饭放回锅里保温。
她们在一家火锅店喝的很畅快,我进门一眼就看见他们一堆人举着酒瓶肆意喊着笑着。
我走过去,脸上也没什么不高兴,但是一桌人的气氛突然有点尴尬。
她看见我了,踉跄地挤出人群,伸手环上我的腰,醉眼蒙蒙的对着一桌人说:“这是我姐!”,扭过头来对我说,“姐你说你爱不爱我。”
桌边的女孩儿吃吃笑着,几个男生起哄的跟着叫姐。
我皱皱眉,说,你喝多了。
她的身子软软的,重心不稳的摇晃,我说,回家吧。
那些孩子眼见着杯盘狼藉,也没什么意思,便也各自散去。
我把她架到停车场,然后开了车门把她留在外面自己上了车。
我拉下车窗,看着伏在车身上她说:我在家里等着你。
之后也不看她的反应,发动了车子。
我讨厌,任何人用任何手段来博取我的在乎和关心,哪怕只是一点点,只是一句安慰。
我回家换了衣服,洗了澡,她身上的酒气熏得我难受。
然后才开饭,我不喜欢在外面吃,尽管在家里用餐的时光有限。
吃了饭收拾了碗筷过了又一会儿,才听见敲门声。
我去开门,一个身子扑了下来,我伸手把她费力的抱住。看她迷迷糊糊,嘴里胡言乱语。
我连拖带拽把她弄进书房的单人床上,扯了条被子给她。
她这样子并不让我生气,实在是讨厌。我不喜欢自己不会照顾自己的孩子。
次日又是星期天,我多睡了一会儿,睁眼就看见她正站在我床前,我模糊的想起昨晚发生的事。
见我醒来,她小心翼翼的,低头说:“对不起……”
我伸手倒了杯水喝下才说,对不起什么。
她说,我不该晚上出去喝那么多酒,还喝醉了。
我说,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她抿抿嘴,一会儿才说,没有。
我已经起床了,走到她身边用手勾起她低着的脑袋,说:
“我是你主。”
她眼睛里透出晶莹。
我真是头疼,哭?我不喜欢的事情你这次是要全给我展示一遍么。
松开手往厨房走去。
厨房里,正准备做饭的我,看到锅里热气腾腾的粥。
心里有迸裂的声音,我狠狠的让自己,不要回头。
NO.11 我严肃地纠正她说:“你是我们学校的。”
她并没有缠着问“你是不是不要我了”这样没营养的话。
而我也只是送她回家,并没有因为这件事情打她,我想我有必要把一种信息准确地传递给我的被:打你,不是因为你有错,更不是因为我不高兴。不向往一种痛的情愫,不会有这么个圈子。那么为了这痛里的渴望,许你频繁犯错是为了毁了你自己,还是为了让你处处惹我不高兴烦死我自己?我敬佩每一个在被无法自拔主无法控制局面时放弃被的主,以及每一个在主无法自拔被无法控制局面时放弃主的被。
爱好是什么?打球,看电影,读书或者下棋等等。
我们的爱好不过因为有SP。情也好,爱也好,这个圈子相识,一切便由SP开始。
就像自己喜欢爬山,得知另一个人也喜欢爬山,然后两人一起去爬山,是这样志同道合的欣喜。
如果不会欣喜,便不必有。
那天之后,我发现她工作认真多了,想是因为一时间自己并不能再往前试探些什么,更心无旁骛了。
我很高兴,也渐渐放心把一些细小的工作让她试着去做。她学的很快,又因为年轻与清纯,很讨同事的喜欢,所以后来我开始有点拿着这个小学妹炫耀起来,直到她知道自己是我学妹。
“有空带我们去你们学校转转啊~”临近下班,办公室里的气氛很是融洽,正值秋高气爽,谁都想溜出去放放风。
“游学校是个好主意啊,去陈管小新他们学校,让她俩做东。”她们说的兴奋,她一脸狐疑。
晚上一起吃饭,她终于没有耐住,问我:“你是我们学校的?”
我严肃地纠正她说:“你是我们学校的。”
她乐了,特开心,叫着:“我说呢!”她说话很大声,闽南的语调娇滴滴带着点豪气,惹得周围人频频回头看过来。
我挥挥手嗔她:“你说什么你说,坐好吃饭。”
她吐吐舌头乖乖不再蹦达,但语气里还是飞扬着的兴奋,乱糟糟的说天道地,一顿饭吃完,我到底没听出她侃的重点在哪里。
饭罢,该是各回各地儿,我见她揶揄着,便问:“想说什么?”
她不好意思的笑笑,说:“姐,我今天去你家睡可以么?”
距离上次她醉睡在我家,已半月有余。我想着这时间也差不多了。
我也没什么别的安排,便同意了,“来呗。”
于是她欢欢喜喜的挽着我往外走。
NO.12 “姐,你拍打拍打我呗。”
进了家门,她不像刚来时那般对各处充满好奇,也不拘谨,窜到我书房里从书架上摸着书翻看。我看她忐忑又故作镇定的样子也不问,泡了咖啡坐一边去看书了。
没一会儿,她期期艾艾的蹭过来,挽着我的脖子,半撒娇半祈求的说:
“姐~你拍打拍打我呗~”
我伸手往她小脸上捏了一下,说:“有你这样让人打的?”
她眨巴眨巴眼睛。
我瞥了她一眼说:“拿家伙去。”
她瞬间变得委屈莫名,嘟嘟嘴说,我不知道家伙在哪里。
书房那么显眼的地方,早看见她把那些工具看了一眼又一眼了。
“那算啦,不拍拍就睡觉去吧。”
“哼哼……”她轻哼哼地滚一边去了,过了一会儿又蹭了过来。
我没抬头,看着书问:“家伙呢?”
她没吱声,倒是把那条短小的竹尺递到我面前。
我心里笑,这小家伙,还真照顾自己,挑个最轻的。
我不客气的接过竹尺站起身来。
她低着头竖在我眼前,这会儿也老实了。
我说:“就这么站着?让我怎么打你?”
她抬头看看我,犹豫着,大概也不知道应该怎么样,于是就照着第一次的样子挪到书桌前,身子背对着我扭过头来:“要……脱么?”
我说:“你说呢?”
然后她又犹豫犹豫,乖乖把裤子退了下来。
我站到她身后侧身看了下,之前的伤已然消失不见,我抬手把竹尺刚贴上她的屁股,就见那臀肉缩了一下。
我凑近她的耳旁,问:“让我打哪儿呀?”
她小脸涨的通红,不好意思说,又怕我走开,哼哼唧唧了半天我才听得清楚些:
“打屁股……”
我按按她的腰,竹尺扬起,抽了下去。
“啊……唔”“嗯……”刚开始打她并没有反应,随着数量越来越多,常常从喉间发出叫疼的声音。她屁股上也染上一片红色,映得白嫩的皮肤更加好看。
我看着眼前的红屁股,用手摸了下,热热的。
我商量的跟她说:“再用藤条好么?”
“姐,我疼……”她扭过头来,这么跟我说。
屁股还在翘着,我看看她想,疼并希望着呢吧。
我没跟她客气,拿来藤条,朝空气中抽了一下。
然后未待她去预料那份疼痛,照准屁股一下抽了上去。
“啊!”她叫,很不安的扭动,接着便是一迭声的“姐”。
我没理她,抡起来又是一下。
她跺脚,却不敢起身。
我接着抽了十几下才意犹未尽的停下,再看她小屁股上,一条条楞子不规则的排列着。
我说:“继续?”
她没做声,也没说不要,我笑笑,像上次一样让她趴在床上。
我不喜欢用热熔胶,总是不够长;但是又常用,因为我更不喜欢皮开肉绽的样儿。
才三下,她就痛的把我的床单乱抓。
第四下刚打完她就滚了一边去。
“姐,姐,这个太疼了!”
我说,趴回来。
她不敢再挨又不敢不听,微动着身子就是不见往这边过来多少。
我说,你老实过来,再打五下。
她讨饶般地叫:“姐~”
我说,十下。
她脸色瞬间变了,忙说,姐,我趴我趴,五下吧。
我看着她的眼睛,说,十五。
她马上一脸要哭出来的表情,再不敢说话,也不敢再怠慢,乖乖趴了过来。
我没放水,一下是一下的打完,她很疼,喊得声音也大些,额上是一层细细的汗珠。疼就对了,挨打求情不是好事儿,她要彻底明白契约上“令行禁止”是什么意思。
NO.13 “姐我不是……”“M?”
打完了,她自己趴那呜呜咽咽唏唏嘘嘘的,我看了看她身后肿起的伤,让小臀更翘了,我忍不住覆手上去,瞅见她臀腿之间,开始流出晶莹。
我笑,手指顺着她的股缝摸了一下,她惊,诧异地扭头看我。
我看着她的眼睛弯了弯嘴角,恶趣味的用手指分了分她的臀瓣。
然后我看到什么叫花容失色。
她开始紧张的护住自己,小脸皱皱的,忙着跟我说:
“姐,姐,姐我不是……”
“M?”
我把她的话接下去,顺便也有点扫兴。我知道她不是M,而我也不是S。我只是爱漂亮的屁股,连带着有些恶趣味罢了。眼前的她活色生香,恶趣味是冲撞着窜出来的。
她虽然明显的拒绝,我也没什么好生气。我好色,但不流氓。
但是,这并不等于我的恶趣味能让我放弃挑战。
我用手拍拍她的屁股,说,“趴好,把屁股撅起来。”
我看她扭着身子,面露不解,只好进一步说明,“用膝盖撑在床垫上,对,胳膊肘撑床垫上,再撅高点。”
我边说,她边勉勉强强照做着,我一再让她撅高点,于是她也只能让身子往下塌;我看她双腿紧夹着,不由好笑:你有的我没有还是我有的你没有?手里拿上竹尺,在她腿侧轻拍了一下说:“双腿分开。”
“姐……”她不情不愿的分开双腿,这才对了么,从后面看的话,什么晶莹什么草丛都一览无余了。
我很满意,手里的板子“啪”一声抽上去。这个姿势挨打要比趴着疼很多,她一下就“嗷”一声叫了出来,屁股很强烈的扭动了一下。
扭吧,好好扭着。你不扭,我看什么?
“啪!”她在强忍,但也止不住的扭动和颤抖,我看着她耸着的臀挨一下扭一下,嘴里又不停喊姐的样子,实在是太诱人了。
“啪啪啪!”
“啪啪啪!”
……
竹板本不重,但屁股也禁不住这样一下一下数量的叠加;何况,本是已经打过了的屁股。
我看看差不多了,屁股上的皮肤开始显得清透,我很无奈的放下板子。
漂亮的屁股哪儿都好,就是不禁打!
我倾身向前,一手挽住她的腰,一手扬起就往她的屁股上抽。
一直抽到我过了瘾。
她也实在累坏了,我一松手,她的身子就软无气力的塌了下去。
NO.14 假期
很快,秋天过去,这个冬天撒着欢在北方下了好几场雪,我是见识了南方人面对北国大雪的兴奋。这半年我工作虽然很忙,但有她这么个小东西陪着,到底是很愉快的。有时候她自己屁股发痒,各种磨我拍她;有时候瞅着她的小屁股我自己动心,按下就甩几巴掌;偶尔还有的时候实在是她淘气,比如忘记关煤气,比如大冷天的赤脚在地上窜来窜去,尽管我觉得不该因为她的错给她顿惩戒,但一方面处得时间久了,她有些小错误拽来抽几下越来越自然;另一方面既然她明白sp在我这里绝对不只是一种惩罚的手段,不会因此沉迷于什么的话,那么我又何乐而不为。
当再一次下雪时也离迎接春节不远了,我在机场送她。
她把自己包裹的圆圆的,只露着双带着眼镜的眼睛,眼镜还常被热腾腾的鼻息覆上上一层白蒙蒙的薄雾,还透着镜片看似情深意重的看着我,生死别离似的。
隔着她那一层层厚重的裤子,我伸手拍了她一下。
“墨迹什么,再磨蹭让我冰天雪地的扒了你揍一顿?”
她马上一副哀怨脸,小声唧唧着,“才打不着我了……”
“是哦,多好啊,终于不用挨打了。”我笑笑,看着她的小鼻子一皱一皱,煞是可爱。
“姐你真是……”
“行啦,走吧走吧。”我正色,拍拍她的背。
她一步三回首地往前走,我知道她不舍得,我也有一点。
不过,天下总是聚少离多。
当晚回家,百无聊赖,我开了群,加了几个自称小贝的孩子。
是自称,我还不确定这些都是被,而不是所谓的找姐姐的妹妹。
她也上线,开视频,她说她红着屁股回家都不敢在她妈妈面前换衣服。我笑她多大人了还守着妈妈脱衣服,她撇撇嘴说“那我刚回来我妈要跟我一起睡。”
一会儿,她见我盯着电脑打字也不怎么搭理她,就问我在干嘛呢。
我说,在勾搭小贝呢。
她顺口就说骗人。
我说,没骗你。
她过了一小会儿才说,那你们不许实践。
我没理她,我确实在勾搭小贝,当然都往实践里勾搭,我勾引个孩子来不实践我费这个劲图什么。
她见我不理她,只好再一次让步,说,姐那你们实践不让我知道行吗?
我有点反感,我讨厌别人在这事儿上跟我谈条件,我就拍个屁股,碰到我喜欢的小孩愿意的我就拍,她这话整的算什么?成偷情了?
我对哄人无爱,明白着告诉她:“吴文新你差不多点。”
她也没再纠缠,视频一下关了头像也黑了。
真是,闹什么脾气。
NO.15 对,我就是想揍揍别的屁股了(上)
寒假慢悠悠的过着,偶尔她打个电话什么的,话题也是无关痛痒。很多时候她无非是想逗我开心,只是她逗我的结果只让我更想她的小屁股,时间一久,自然想到找别的小贝。
一个月后的一个午后,我正瞅着文筝儿光着臀摆出我要求的姿势。文筝儿与我认识大约两年,是个很控制的住自己的贝贝,但也因为她太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所以有些时候没有吴文新可爱。不过文筝儿到底也是生就一副好皮囊,皮儿白嫩,唇红齿正,细腰翘臀,眸子里都闪耀着一股子撩人的娇媚。
文筝儿上身只着一件半身吊带儿,赤裸着臀,刚趴在了我的腿上电话就响起来了。
我先拿板子往她屁股上盖了一下,才接起电话来。
“姐,姐,是我啦,我回来了!”
晕!她不是还要半个多月才回来的么!
“姐你在家么,我上楼啦!”
还没来得及或者用我不在家来掩盖电话那头就只剩嗡嗡声了。我突然有点紧张,我知道我从来没有瞒她,契约上也有说明我不会专一,但也知道她并不喜欢看到我现在腿上正趴着一个裸身赤臀的女人,所以我想也没想就把文筝儿推起来,这时候门外已然铃声大作。
文筝儿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但总知道来人了不能这样赤身光臀趴着,也慌着起来穿衣服。
我去打开门,她扑了过来搂住我的脖子,“姐我想你!”
“嗯,”我刚要伸手揽住她的腰,她就挣开我往卧室走,“里面是谁?”
她看见文筝儿了。
文筝儿的腰带还没系好,地上还散落着她带来的散鞭。
她看看文筝儿,看看地上的工具,回过头来看我。
“姐,她是谁?”
我看着她的眼睛,面上一片止水,“跟你有关系吗?”
她扬起手来居高临下地扇在我脸上,“她是谁!”
左脸生疼,我的火气一下子窜了上来,一脚把她踹倒在地。文筝儿趁空已经穿戴利索,先是看了她扇了我虎了一跳,现在又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有点会意,起身向我告辞,“南,我先走了。”
她听了更是抓狂:“南?!”
“你不准走!”她爬起来直冲文筝儿而去,我横在中间伸手揽过她抱住,一面怕她这会儿的莽劲儿对文筝儿不利,毕竟这事儿又跟文筝儿没什么关系;一面我对刚才失控的一脚总有些愧意。
看着文筝儿开了门,她扭头一脸痛苦:
“陈南你混蛋!”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直接这么凶狠地叫我的名字。
她在我怀里挣扎,我用力抱紧她。
很长一会儿,她累了,消停下来,说:
“姐,我不会追她了,放开我吧。”
我也没想抱紧她就是怕她追上去,只看她径自抓狂大概也就是出于安抚的意思,但此刻也累得不行,就松了手。
我一松手,她转身就跑去了卫生间。
接着卫生间里传出水流声。
我靠近卫生间,她把门锁死了;我在门外听见水流声里掩盖着她嘤嘤压抑的哭泣声。
我敲了敲门,唤她:“小新。”
里面传出她变了调子的声音:“你让我自己待会儿。”
我只好回卧室收拾了下现场,总不能在她出来的时候还留着这些刺激她。
收拾完到镜子前照了照脸。
左脸上的指印开始散开,泛着一小片红,还是有一点疼,我心里暗骂了一句:“这死丫头!”
等她出来,差不多到吃晚饭的时间了。
她的眼圈有点红肿,出来把自己蜷在沙发里也不说话,我打趣儿她说:“哭成熊猫啦?”
我这句话纯属调和气氛,见她无动于衷,也是没辙儿。
这种事,必须得她自己想通了才好。
我靠她坐着,顺了顺她的头发,她突然弯腰低头,张嘴冲着我的腿咬了下去。
发泄着满身心的委屈和压抑,她咬的毫无理智。
我疼得牙齿发颤,硬挨了这一口。
她抬起头,眼睛里都是伤,她轻轻问我:“你揍腻我了是吗?”
我皱皱眉。
她依旧不依不饶,死缠着让我跟她对视着要我的答案。
我有点心烦,就跟她说:“对,我就是想揍揍别的屁股了。”
NO.15 对,我就是想揍揍别的屁股了(下)
我有点心烦,就跟她说:“对,我就是想揍揍别的屁股了。”
她眼神里瞬间一片黯淡,低下了头,“哦。”
吃过晚饭,她依旧闷闷不乐,我懒得哄,也实在不知道去哄什么,我要说自己打了文筝儿有什么错吗?我跟文筝儿最开始实践的时候还压根不知道她的存在。
晚上回去洗了澡,她也难得的安静,只是在上床的时候突然盯着我左边渐渐消肿的脸说:
“姐,对不起。”
我笑,她接着说,“姐,我爱你。”
我有点愣怔,她像其他孩子一样,表达感情直接而不考虑后果,只是这么久的相处知道她总也是个不会轻易允诺什么的人,那么一句别人用烂了去承诺的一句话,她嘴里说来就格外真挚。
我黯然,有点扛不住,我拍拍她的背说,“睡吧。”
她挺着腰,看着我笑,环身撅屁股,眼神里带着点妩媚。
她说:“姐,我想试试鞭子。”
我看得出她眼神里的那点妩媚装的有点勉强,既然不喜欢瞎折腾什么呢,这孩子。
何况,今天这情形我还有什么兴致。
我说:“别闹了,去睡吧。”
她固执地盯着我,说:“我没闹,姐……”她犹豫了一下,“我也想试试SM。”
我看着她。
我想我脸色一定很差。
我不知道她从哪儿知道什么SM,她不知道玩SP的人对那个有天然的排斥吗?心里突然有一种被怀疑的感觉。要换别人,说这话也许我马上跟她结束关系。
她看我不说话,只把腿更分开些。我看着她跪伏着的身子,线条还是弧度都极致的协调,我抽动嘴角笑笑,天生这般尤物,给我打的机会我干嘛不要?
再回来时手里多了条板子和藤条,以及,文筝儿没来得及带走的散鞭。
她撅的比平时老实,光滑的臀部很漂亮的翘着。
我说,“趴地上去。”
我一直不是很舍得让她挨打的时候沾着冰凉的地面,既然她自己要作践自己,我心疼什么?
她看看我,要起身。
我手里的藤条一下轮在她屁股上。
“爬下去。”
她不再看我,抿抿嘴,咬着牙,从床上一点一点掉转身到了床沿,先是一只手撑在了地上。
她自己要难堪,我也懒得顾忌,她边往下爬,我边扬起藤条对着还在挺着的屁股抽。
她疼得嘴里嘶嘶嘘着气,恨不能一下滚到地上。
她终于狼狈地下了床跪在了地上,屁股上已经布满了楞子。
我看她直着身子,狠狠的一藤条抽了上去,“在地上就不会趴了?”
她不吭声,分分腿。地上怎么也是凉的,她又冷,又疼,估计还有些压抑的气愤和委屈,此刻身体已然在轻轻的颤抖。你到底在闹腾什么,孩子?我看着她迷人的曲线和漂亮的侧脸,在心里叹口气,这种孩子要让人不心疼,也是很难的。
我手里换了散鞭。
其实这东西并不是说会很重,但是对她现在的这个姿势,完全是能抽出SM的效果,鞭梢总会到处都去。
平时这时候她已经卖巧讨乖地喊姐求饶了,此刻却是倔强地生生挨了这么多板板条条,我恼她的赌气,抡散鞭的时候有意调了位置。
果然她啊的一声倒在地上蜷缩起来,双手不自觉的护住自己的敏感部位。
我冷笑,说,“你不是要试么,这就不行了?”
她眼里含着泪,居然又跪好原样。
我说,吴文新你好样的。
我用散鞭连着抽了几十下,她的屁股又红又肿,疼得嘶嘶抽气,发根渗出细密的汗珠。
她能这么倔,完全是因为我没下死手抽她,她虽然会疼,但还忍得住。
可她到底要怎样?真当我拿她没办法?我还真不信我治不了她!
我换了藤条,一下,她细嫩的皮肤果然马上渗出血来。
这种疼痛是尖锐的,她还没叫出来,第二下又抽了上去。
她的眼泪涌出,大叫:“姐我错了!”
NO.16 我就想知道,你是不是有一点的心疼我
我松口气,如释重负。
我说,上床趴着。
她挺困难的起身,手跟腿都在抖,膝盖也压得青紫了。
她刚刚趴好,我换了板子打上去,无非是把力道又控制在她的承受范围之内,我存心想磨她脾气,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跟我胡闹。
我边抽边说,“现在认错?早干嘛了?”
她熬不住,毫不掩饰她的哭泣,话也不成句。
“姐,姐……别打了……”她哭的很惨。
“还要试吗?”又盖上一板子,我问。
“不试……了不试了……”她边抽泣边说。
我放下板子的时候,她屁股上找不出一块好皮儿了,全是深紫深紫的痕迹,有两处藤条抽过的地方破了。
我靠近她躺在了床上,这次打得,真累。
我看她还抖得厉害,忍不住伸手把她揽在怀里。
我说:“我不喜欢SM。”
她突然在我怀里号啕大哭,隐忍了多久的委屈狠狠的释放了出来。
我顺顺她的背。
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很长一会儿才渐渐停下。
我拿纸巾帮她擦擦眼泪。
“不闹了?”
她轻轻摇摇头,“我害怕……给不了你喜欢的你就会找别人……”她小心翼翼的看我说,“可是想想多一个人满足你不是更好……”我看着她,这种孩子真的很让人难舍,明明自己已经委屈的不行,还会先为你考虑。
她说,“姐,很疼很疼的那会儿我就想知道,你是不是有一点的心疼我。”
我没答话,她接着说,“可是我都哭着求你了你还是不停地打。”
我胸口闷闷的,本来多么和平的相处,她偏想出这么多事来。
我说,“你也累了,睡觉吧。”
她没听见一样继续说,“其实就算你心疼我又怎么样,”她声音里突然又带了哭腔,“本来,我们的关系不就是一个打一个挨吗?”
我说,“行了。”推开她背过身去。
想是扯了身上的伤,她发出恩啊的声音。
我又转回身,轻拍她的背,感觉到她的泪珠滑落。
我叹口气,说,“我们在一起本来也只为了寻欢作乐,如果我给你的痛苦远远多余你所获得的愉悦,我想你该考虑下结束这种关系。”
她身子颤了一下,瞬间沉默。
我抱抱她,“我喜欢你;但不代表我喜欢你就不会喜欢别人,”我托起她的脸说,“回来该准备论文了,你收收心,也好好想想要不要继续,好吗?”
我难得的这么好脾气。她默然,过了一会儿才哽咽地说:“好。”
NO.17 她开始在网上勾搭主
十多天后,她的屁股颜色从紫黑到泛黄,破的地方早已经结痂。伤好的差不多了,她就回学校准备毕业论文了。
她有时候会在我晚上下班的时候过来,吃个饭,偶尔也会住下。闲暇得空,她自己开始去网上勾搭主。我知道这事儿,也没要求过她不许跟别人实践什么的,只是但凡她跟别人玩了,这被我肯定是不要了的。
虽然契约上没有约定,我也没明白告诉过她。
我并不是觉得跟别人揍同一个屁股有什么不妥,这事儿也经常干;但是如果我自己的被还要找别人实践,我可没那么大能耐挂得住这个脸。
连自己的小贝都满足不了,叫什么主。
我之所以这么放心的由她去找主,就是因为我知道她这份单纯又不单纯的欲望,不是只要碰到个主就能罩得住的。
责任是很沉重的东西,有时候自己不去动情是为了避开责任,但有时候别人对自己动了情就可能不可避免的要去承担责任,人心到底是肉长的,一个人很难对着一个人对自己持久的情谊无动于衷。
她有一次聊着天,突然拍了下桌子气愤的的说:“这女人,竟然想让我养她老!”
我探头看看,人家也并没有那么说,无非是像问自己孩子一样问了句“姐姐现在管着你等我年纪大了怎么办啊”,要么往前看看,就是有一搭没一搭开小窗聊天的,这丫头聊天语气活泼又幽默风趣,很是讨人喜欢,而这更是助长了她的猜忌,仿若别人跟她聊天都只为了她给的轻松和愉悦。
也确实,原本来这个圈子的人就是为了索要一种快乐,我也是。
她现在知道自己能给别人什么,当然也会顾忌别人是不是只为了索取自己能给的而接近她。
我看她气呼呼的样子直想乐,半揽半抱地把她催上床。
她在床上半坐,眯眼一笑。我擦那眼神儿。
她手上开始宽衣解带,眼睛却还看着我,我被她眼神儿撩拨地各种冲动,直接扑上去帮她。
她幽怨的哼哼唧唧,直到下身春光大泄,脑袋才想往被子里躲。
我喜欢看她害羞的小样儿。
我含住她的耳垂。
她咯咯地笑,胳膊揽上我的脖子。
我的手抚摸她光滑的大腿和紧致的臀部。
偶尔恶趣味的勾勾她的春水象征性地摸向她的**。
我紧拥她在怀,她在我怀里颤栗,一种需要与被需要的满足。
NO.18 各自归属
关于论文,她前期并没有准备,所以对毕业论文设计忙的顾天不顾地,我看她对挨打也没有什么渴求,便也没提,直到答辩结束。
她一向优秀,正式毕业后身上大学生的懒散劲儿又消去大半,又有学校特批的公费国外深造机会,便日日里边苦练着外文口语,边忙着毕业的各种小聚会,这时段又是单身,追求者甚多。
有天我就问她,不打算安安稳稳的谈个恋爱?
这丫头给我的回答是这样的:“不谈,男人都是屌丝。”
我乐,我说你不结婚你爸妈能同意?我知道她家里还是比较传统的。
她扬扬眉说:“我还小呢。”她转而有些压力感的说,“我接触的女人,都太优秀了。”
这不错。她的固定社交圈子跟我类似,身边大多是那种自主跟独立意识非常强大的女人,光芒四射,近乎掩住了这个时代晚熟小男人幼稚与可笑的心理需求,到处演绎着女强人面对琼瑶男的尴尬。
她已然决意出国,我也没什么好挽留,不过彼此心知肚明的知道这么一层关系便也该宣告结束,也正是主被契约期满之日,实在没有什么好留恋。
说起来,但凡我在一段时间里确定了一个契约被,除了有缺口时约约文筝儿,倒也懒得找别人。这个世上做任何事都是需要成本的,我还不至于那么勤快。她后来对文筝儿的事儿也渐渐释怀,并不是确信自己能留住我什么的这么狗血,只是她的毕业迎来极致的忙碌,这忙碌让她飞速的成长。而成长总是伴随着天然的凉薄。
一个人的感情世界开始与这么社会接轨的时候,所谓的圈子也就似有似无了。
面对这么一个小贝,高兴是自然的,毕竟这小贝,曾是自己的,而且只有自己一个主,要一个人的感情放宽到没有占有欲是很困难的;失落也是必然的,怎么说呢,这玩意儿一散可就没有了,重新找起来的时候定然是下意识的做比较,而像我这么个痞流氓,找被还是有一定难度的,再有这么一个合心意的,更是难上加难(表扬!陈南这丫真有自知之明!)。
这半年又开始工作调整,她忙,我也忙;顾不得相聚,偶尔想念她在身边的味道。
NO.19 我看着眼前眩晕,我有点拜金(1)
6月,她回家;7月,我放小假,经不住她甜甜的邀请,探望。
刚进门,我就止步了。我知道她家境优越,但没想到这么优越。
站在客厅环顾,布局与陈列大气不落窠臼,雅致而不奢华。她带我去书房,然后我看到眼前一溜儿的书架上一边是齐齐的各类书籍,一边是陶啊瓷啊碗碗罐罐。我看着眼前眩晕,我有点拜金。她换了衣服出来,见我还立在原地,指了指旁边一溜绣边的烟灰色沙发,“姐你坐。”
屋里挺安静的,我问,你一个人住?
她把泡好的咖啡递给我说,我爸爸妈妈在国外,我妈妈有时候会回来,但不经常。书架靠近沙发的这一侧有条小木板,我好奇的拿在手里,她看我把玩,脸一下子有点红。
我看着她的反应有点好笑,故意逗她:“屁股想被教育?”
她看一眼那条小木板,有点揶揄:“我应该把它放好。”
我恍然,问她,“自己打过?”
她更是不好意思,比起脱光屁股挨打这种事更让人难为情。
我点点头,说,“还穿着那么严实做什么,脱光了滚过来。”
她无辜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边看着手上已经利落的把睡裤小裤脱了个干净。
真色情。拉她坐在我的腿上。
我这会儿就想抱一会儿这小家伙,确实是想,这种情愫很难解释。
她有点客气,不敢把重量压在我身上的样子,我扬手照她滑嫩的大腿上拍了两巴掌。
还是不管用。
我说你坐上来就行。
她动了动,身子还是飘的。
这家伙,真是能把人的耐性耗尽。
我弯身,右手托起她的双腿,她一下子失去了平衡,用手搂住我的脖子,身上的重量也不遗余力的压了下来。
我满意的笑笑,鼓励性的往她屁股上又拍了两下,她大概觉得也压不坏我,终于坐得心安理得。
我的手抚摸着她臀腿处,“有没有想我?”
她脑袋轻偏向一边,声音细细的传来:“想了……”
我笑看她不甘心就这么回答想我的样子,手上使点劲儿拧了她一下:“屁股想了没?”
她回头瞪我:“屁股……”说话的气息迎面而来,我看着她嘴唇红润,眼神里那么纯净。她话说了一半顿住,我侧头吻上了她的唇。
很投入,很深沉,尽管她实在没什么经验和技术。
深吻以后,我揽着她问,“想了?”
NO.19 我看着眼前眩晕,我有点拜金(2)
深吻以后,我揽着她问,“想了?”
她因为第一次接触深吻脸上红扑扑的,面上羞态尽显而不腼腆,她皮肤比较白,腿上拍的一处熏染着一层红晕。
她轻轻砸吧下小嘴,眼珠儿一提溜,快把我引诱地要吞了她。
我把她推起来:“去,把自己洗干净了先。”
她无限慵懒地从我腿上离开,嘴上少不得跟我淘气:“姑娘稍等~爷去去就来~”
我笑着往她裸着的屁股上补了一巴掌。
吴家很大。我没什么好形容,只是我不知道这个家庭用怎样的教育把这个孩子导引的既无半点夸耀之心又无一丝堕落之态。
可见一个人出息不出息真是全然在自己。比如小新,即便别人知道她家境优越,可哪里知道她现在的优秀是来自多少个晨起苦读。相比下,闹些情绪不眠不休醉酒吸烟撒泼耍疯的孩子,究竟值得多少心疼。
这个世界很奇怪,人人都会同情弱者,可是都不曾留意强者之所以强是因为他在摆脱弱势的时候也许身经非人的历练与苦搏。弱,便是做得还不够;被人同情是可耻的。
我听着希啦啦的流水声,却不见她出来,心里终于等不住,走近浴室推了下门。
Good,门没关。
NO.19 我看着眼前眩晕,我有点拜金(3)
Good,门没关。
水流声掩盖了开门的声音,等她意识到有人进来,我已经好好的从头观赏到脚了。
长发湿答答的垂在胸前,她刚抬起头看到我便一副不知道手可以先把哪里遮挡住比较妥当的无处躲藏的样子。
你看,多好玩,明明哪儿都看过了她还是这么羞答答。
我笑眯眯看她,就这一会儿真是想上演电视剧里把她横抱出去的镜头——很遗憾,我抱不动。
我说:“我给你洗。”
她不同意,但是不同意又怎样?我都进来了,我都把手放她屁股上了。
隔着层水就不满意的往她屁股上拍,水屑四溅。
她终于肯放松自己,任我擦洗。
水暖暖地流在她白净的身子上,我站在水流之外,她伸手给我解带。
屋里热气弥漫,满是暧昧的味道。
等从浴室里出来,各环了浴巾,她一进卧室就倒在床上,眼睛却没停下看着我。
她脸上还有红晕,身上冒着清香,我手里也拿好了木板。
红木,稍沉,我喜欢有厚重感的工具。
我想她屁股也会喜欢。
我用板子碰碰她。
她一副无辜的样子,却自觉的趴过去,把屁股垫起一个不急不缓的弧度。
“啪啪啪!”打得毫无章法,或轻或重,或急或徐,偶尔也会有停不下手很难过瘾的感觉,比如现在。眼前的她赤身**,活色生香,多少是有那么一点让我很难收手的。谁让我这样喜欢漂亮女人,以及漂亮屁股呢。
我打的很认真,她挨的也很认真,两人迷于其中,但总也知道这一次或许就真那么是最后一次了。
看到她尽力忍耐的样子,我打的也更不客气。
“姐,姐,姐……”我知道她痛,不痛才怪事,可她不叫痛,而是一迭声的喊姐,让我心里听的这叫一个柔软啊。
很快,她的屁股上从红到紫,满满的一片,硬梆梆肿胀起来。
我摸了摸,不能再打了。
我去抱她,她很乖顺的把脑袋蹭到我的臂弯里。
没有哭,声音却是变了的。
“姐,谢谢你。”
很难去揣度这句话里包含的意思,而我也不愿意深究。这样的话于我,其实并没什么大的意义,得到或者失去,在主被这层关系里,更多的时候不过是个人的自我想象罢了。
晚上,我搂着光溜溜的她,不时在小臀上拍一下揉一下,她夸张的叫疼,叫疼声里透着无顾忌的撒娇和拥有的心满意足。
NO.20 后来的后来(1)
之后她便也出了国,随着年龄增长,又因为中间有过这么一次满足,她爱好也就淡了;我升了职,越加忙碌,玩的时间也更少了;何况对于这么个游戏,本来就是要聚在一起才玩得好。
偶尔兴起开了网,却觉得与圈子隔绝了一样,各种搞不清楚是时代变化小贝的要求也在变化么,主是闲人叫没作为没魅力没能力收被,主忙于工作叫冷淡不理人对被又不爱护又不珍惜,自己多大人了不会自己对自己负责找个人往自己屁股上狠狠揍几顿算个什么事儿?还有更奇怪的不要挨打声称要关怀的,好吧,不知道小贝们是不是确定自己仅仅为了关怀进来这个圈?Sp可能包含了一些别的东西,比如施与者瞬间的疼惜,比如施与者惯性的占有和霸道……如果说从sp里感受到关注和疼爱这话无可厚非,因为一个主确实会基于各种原因的会很喜欢一个小被,但要说为了得到所谓的关爱进这个圈,真真的滑天下之大稽啊,不去好好的用感恩之心体会身边亲朋好友的爱而去网上找个可以肆虐自己屁股的人要关爱,搞笑吧。又要疼又要爱的到底是为哪般?真认定打是疼骂是爱了?就是说从小舍不得碰你的爸爸妈妈,远不如网上一个主更爱你呗!
那么天真。
每个人的成长中或多或少都有点情感缺憾,无论要不要给自己个补偿,无论寻找怎样的方式,包括sp,不要等着一个人举着板子逼你学好做好有出息,你自己不出息,哪里能给别人抽打你的意义。
亲密的关系,最初源于对彼此的欣赏。
我不可避免地拿找到自己的小贝跟国外的吴文新做比较,我是个很懒很颓废的人,所以,宁缺毋滥。
NO.20 后来的后来(2)
两年后。
我坐在公园的长椅上眯眼晒着太阳,突然感到光暗了。
睁开眼睛,一束小蛮腰;再往上,看她斜斜的带着个遮阳帽歪头看我。
我笑骂一声“死丫头,提前到了也不吱一声。”朝她伸手,她偎着我坐下来,也笑说:“给你惊喜的么!”
我摸她头发,细细端详这个两年未见的小人儿。
她趁我认真的劲儿,一只手摸向我微微凸起的肚子,像两年前一样带着点并不讨人厌的小脾气撒着娇:
“等你家小孩子出来我就好好教训他小屁股,哼哼。”
NO.20 后来的后来(3)
我看见刘涛端着两杯热腾腾的奶茶走来。
我朝他招手,他笑脸盈盈,也看到我身旁坐着的她。
她站起身来,笑。
她现在的笑,已然没有了那时候十足的孩子气,而是温和之中多了些世故与凉薄。
我说:“这是我妹妹。”
很久很久,我第一次将我们之间的一句话这么说。
她听着轻轻偏了下脑袋避开了我的视线,我没有看到她的表情,却听见她的声音:
“姐夫~”
本节目截取自过去、现在、未来,不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幸甚至哉。
如有不明事项欢迎预约光临寒舍亲身感受。
这痞子是绝对不吝啬往屁股上挥动力气的。
谢谢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