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屠龙记之龙飞凤舞(三)
周芷若听到殷离的叫喊要远走波斯,正中下怀, 但不禁想起自己当初暗害殷离之事,又心生愧疚。随即道:“阿离,本宫会派人带你前往金花婆婆那里,你忍着点,我先给你上药。”说完从怀中取出金疮药,原来彼时江湖儿女行走江湖,随身都带有此物,周芷若双手搓了搓用力把金疮药揉了下去,“啊…”冲天的一声惨叫,殷离手脚并用猛烈的开始翻腾,那钻心伴随着辛辣,让她痛不欲生,周芷若却只能狠了狠心,涌上内力将殷离控制住,手掌不停的加快速度来回揉捏,凡是有肿块的地方全部用上了内力,每个地方的肿块揉散,否则将来落下内伤,更是麻烦。殷离身为江湖儿女,也不是不知淤血积多伤身这层道理,也惧怕日后感染留疤,哪个女子不爱惜臀腿,有些屈辱也只能忍了。故此到后来也只得咬牙强行忍住。
上药已毕,周芷若问道:“阿离,你现在感觉如何?” 殷离咬牙回道:“多谢周姊姊了,我没什么事了,只是我有一事要说,日后无忌哥哥可就交给你了,他若有什么三长两短,但凡少了根汗毛,我都不会放过你。”
周芷若苦笑不答,心想:“等你到了波斯,又怎么飞回来找我?”
殷野王皱眉道:“皇后娘娘,让阿离去波斯,这怕不合适,这得要皇上圣旨才行。”
周芷若微笑答道:“嗯?舅舅,本宫倒是不知,阿离何时入宫的?是封了贵妃还是皇后?她要去哪还需要皇上批准?”
殷野王不觉语塞,周芷若可不管不顾,自顾自连声说道:“本宫已决定了,阿离是自由之身,她想去波斯,本宫就派人护送她去,敢有阻拦者,以违旨论。”
周芷若说罢,将殷离横抱而起,殷离紧缩在她的怀里,犹如婴儿,周芷若扬长而去,只留下殷野王和手下在现场目瞪口呆。此前杨逍、赵敏等皆已赶到,却都被张无忌当堂拦下,众人目睹周芷若和殷野王对话,顿时都五味在心头,但又只能鸦雀无声。
且不谈这里周芷若如何回去安抚阿离,再说大都那边汝阳王被削去职位后,闷闷不乐,又其自爱女赵敏离去之后,思念心切,稍有闲暇,便到女儿屋中排遣愁绪。库库特穆尔见父亲如此,也只得相陪。久而久之,此屋倒成了父子二人商议大事之所。
这日汝阳王父子依然来赵敏屋中观看,半晌无语。
汝阳王忽道:“你妹妹的音讯尚未探查到吗?”
库库特穆尔道:“启禀父王,孩儿已着人打探,一有消息,即刻禀报,只是……”
汝阳王皱眉道:“你素来精明干练,为父实指望你有朝一日能担负起拯救圣朝于水火之责,今天说话怎么吞吞吐吐的?”
库库特穆尔道:“父王容禀,妹妹乃本府郡主,张无忌却是明教教主,他二人私有情义,明教上下岂能容忍一个蒙古郡主作他们的教主夫人,妹妹跟随于他,实是不智之举。这都还是小事,只是妹妹还连累您闭门在家,还如何救圣朝于水火之责?除非……”
汝阳王喝道:“你素来豪爽,今天却为何这般不愿坦露胸襟。有何心事,不妨明言。我们父子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库库特穆尔“扑通”一声跪下道:“皇上昏庸无道,怕父王功高震主,削你兵权,处处牵掣疆场之上,尽派一些无能之辈前去统兵,焉有不败之理?孩儿以为,若是以圣朝百年基业为念。孩儿视皇太子知书达理,精明干练,远胜于当今皇上,若皇太子能登基,实是有福于圣朝江山社稷,孩儿斗胆请父王三思!考虑下学郭汾阳立唐肃宗于灵武之故事,让皇上做太上皇……”
汝阳王听得此言,陡然一惊,原来那郭汾阳就是郭子仪,当初大唐安史之乱,唐玄宗重用杨家,猜忌各家节度使,唐肃宗时为太子,长安沦陷,唐玄宗去川,唐肃宗反北上去了灵武,郭子仪、李光弼等在灵武立太子为皇帝,遥尊唐玄宗为太上皇,后遂平定安史之乱。汝阳王心中乱跳,沉吟不决。思得片刻低声道:“住了,此言不许再发,我和脱脱丞相从小侍读于皇上,实和你与皇太子为侍读一样,我不能如此对待皇上。”
库库特穆尔长叹一声,不再多言。良久,汝阳王也一声长叹,缓缓步出屋子,雄健的背影顿时显得疲惫不堪。库库特穆尔见他仰视屋顶,坚毅的脸上,滚落两粒泪珠。
半个月后,张无忌已经率领众人来到东京汴梁,这日
有人禀报鄂国公徐寿辉派了明玉珍,吴国公朱元璋派了常遇春各提大军奉命到汴梁会师来了,周芷若听得大喜道:“常大哥来了吗?昔日他对本宫有救命之恩,多年不见,本宫也想见见他。只是让他来后宫又不便。这可难了。无忌哥哥,可还记得当初我们一起游览大都时候,那蒙古皇帝和皇后可是并排而坐,这个我们可能学下。”
张无忌微微一笑道:“这有何难?那你就随我坐辇一起出十里长亭迎接就是。”
周芷若不禁开怀笑道:“那多谢皇帝哥哥了。”
赵敏在旁微微笑道:“这帝后同辇见百姓可是俺们蒙古风俗,正是这样才显得和睦,孔老夫子这里可不兴这个,皇上和皇后要同辇见常大哥,就不怕被人笑话堂堂天朝用俺们蒙古礼仪?”
张无忌回头对赵敏微笑道:“那上次我和芷若如何去大都看花灯,看见几个女子和你们家皇上同辇?”
赵敏笑道:“这帝后同辇不但是大皇后同辇,还有二皇后也要同辇,有几个皇后就同辇几个。无忌哥哥和周姊姊看花灯遇到的该是我大蒙古伯颜忽都大皇后和二皇后奇皇后了。”
张无忌笑道:“原来如此,那索性贵妃也一起和我们同辇去吧。你这贵妃就做回二皇后吧,要去一起去,就让常大哥看看我们的和睦。以后本朝就年年学这个帝后同辇见百姓礼仪了。”
周芷若眉头微皱,见张无忌此言似是有升赵敏做二皇后之意,顿时不自在,但见张无忌金口已开,又不便说什么,赵敏眉头也一皱,见周芷若神情已知其不悦,但也因张无忌金口已开,不能婉拒,否则便是不睦了。
杨逍皱眉道:“陛下出巡要帝后妃用龙凤之辇臣无异议,只是赵宋旧规可无帝后同辇之规,还当分辇为是。还有就是贵妃娘娘只能用翟辇,也请陛下尊行,本朝当遵赵宋之礼才是。”
周芷若听得此言大喜,只觉得这龙凤翟之辇仪上下有序,简直妙极了,自己活活能压赵敏一头,当下不待张无忌发话,就点头道:“丞相所言极是,这事自然当按我大汉威仪来,怎能用胡礼?还有什么二皇后,三皇后的更不可学。我们又不是鞑子。”
见周芷若说的光明正大,张无忌无奈说道:“那就听皇后的吧。”
杨逍遵命而去,不久随着一声号令,龙凤辇经过繁华的市集,百姓们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仰望着天空中那华丽的辇车。但见阳光洒在了龙凤辇上,金色的光芒与龙凤辇上的金碧辉煌交相辉映。张无忌身着龙袍,头戴金冠,气宇轩昂地站在辇前。赵敏则身着凤冠霞帔,手持绣花扇,端庄而立。微笑着向百姓们挥手致意。百姓们欢呼雀跃,纷纷跪拜,高呼“万岁”。张无忌的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他知道,这是民心所向,是他作为帝王最宝贵的财富。
龙凤辇缓缓出城,不久便来到常遇春的军营。军营内士兵们整齐划一地排列着,铠甲在阳光下闪耀着寒光。只见常遇春身穿铁甲,迈着坚定的步伐走上前,向张无忌行了一礼:“陛下,末将甲胄在身,不能行大礼了,多请陛下恕罪。”张无忌微微一笑,走下辇来,紧握着常遇春手道:“常大哥,你是大宋的中流砥柱,现在身子如何,是否还遵照朕所开药方调理?”常遇春哈哈大笑,说道:“皇上不必担心,末将体健如牛,打起仗来,三日三夜不睡觉也不当他一回事。”张无忌想起胡青牛昔日的言语,谆谆劝他须当服药保重。常遇春唯唯答应,心下却大不以为然。忙道:“末将恭请陛下阅兵。”常遇春说罢一抬手,但见士兵们高举武器,齐声呐喊,声震云霄。张无忌站在龙辇上,目光如炬,他知道,这支军队是他守护国家安宁的坚强后盾。不禁手握屠龙刀,目光如炬,神态激昂。他的声音如洪钟般响起,传遍了整个军队集结的大地:“诸位将士们,这把屠龙刀是郭大侠和黄女侠留下的,他们为保卫大宋持此刀力战殉国,我们今天重建大宋,我大宋要继承他们遗志,今天要驱除胡元,复我中华。”张无忌的话语如同一把火,点燃了士兵们心中的斗志和热血。他们纷纷举起手中的武器,高呼着:“谨遵陛下圣谕,驱除胡元,复我中华!驱除胡元,复我中华!……大宋皇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呼声震动云霄,响彻大地。
周芷若坐在辇上,左顾右盼这场景,觉得这番风光也压过了大都皇帝皇后“游皇城”的华丽辉煌,当时也热血沸腾,也想抽出倚天剑学张无忌,猛然周芷若一脸失望。少顷,周芷若低声对张无忌到:“无忌哥哥,你当初是派谁把屠龙刀修复的?”张无忌笑道:“是我们明教锐金旗使吴劲草大哥带着锐金旗兄弟修复。”周芷若莞尔笑道:“那么无忌哥哥能否让吴劲草大哥也帮着我修复倚天剑啊?”
张无忌眉头一皱道:“芷若,令师灭绝师太用倚天剑杀害明教弟子太多,所以他们上次宁可修复屠龙刀也不修复倚天剑,此事有些强人所难了,朕看还是算了吧。”
周芷若看张无忌话头不好,也就撅起嘴不再多言,心中却开始另外的盘算,张无忌在兴头之上,也未多想,当下常遇春请帝后官员一行来到中军帐中落座。
张无忌落座后,目光如炬,神色坚毅,他望着站立的百官,朗声道:“今日南方援军皆至,朕决定亲自带军北伐,收复失地。在此期间, 请杨丞相留守监国,处理国事。”
杨逍闻言,心中一震,他立刻出列奏道:“陛下,此举万万不可。自古监国之事,要么是皇太子,要么是皇族中人,老臣何德何能,敢担此重任?”
突听得韦一笑叫道:“杨丞相德高望重,他要不能监国?谁能监国?要不是杨丞相监国,兄弟们谁也不服。”常遇春等将领也不禁跟着喊道:“俺们也不服。”
杨逍听完,不禁满头大汗,大喝道:“蝠王、各位将军慎言,监国重任,外姓万万不能承受。即便亲如殷国舅也不行。”明教中虽多莽豪,五散人中却也有铁冠道人张中和冷谦等文才,铁冠道人知道历代监国虽也有外姓之臣,但多是禅位之前的权臣,凡异姓监国,就是改朝换代前奏,杨逍如此推辞,倒也在理。铁冠道人忙道:“蝠王,杨丞相所言是实。非皇族不能接监国,这是自古的规矩,外姓人谁要接了就是图谋篡位了。” 冷谦则向来不多言,此时也只是颔首道“正是。”
听得此言,常遇春等人咋舌不敢再言,只有韦一笑哼了一声道:“皇上并无皇子,也无兄弟叔伯,哪里去找同姓皇族监国?这就不能权变下吗?”
铁冠道人皱眉道:“也不是没人。”话未说完,皇后周芷若款款走出,她面带微笑,声音柔和:“陛下,臣妾愿意留守监国,为陛下分忧。”
韦一笑皱眉道:“皇后娘娘身为一派宗主,要说监国能力是该有的,只是皇后娘娘不姓张,并非皇族同姓,按杨丞相说的也不能监国啊。”
杨逍大急道:“蝠王休要胡说,皇后娘娘监国正合适,自古皇帝出征,皇后监国也是正理,老臣愿意为留守辅佐皇后娘娘。”
韦一笑喃喃道:“奇怪,皇后娘娘明明不姓张,怎么倒有资格监国了,不过皇后娘娘才能俺还是佩服的。杨丞相说行就行吧。俺听杨丞相的。”
张无忌眉头微皱,他深知杨逍之才,但规矩如此,谁也无法轻易改变。现在监国人选也确实无旁人可替,只有皇后才行,张无忌虽知周芷若喜权,也只能无奈下旨,让周芷若在自己北伐时留守汴京监国,由丞相杨逍辅助。自己则带着右丞相范遥以下北伐,旨意颁完,军帐内外山呼万岁声再起。
为鼓舞士气,张无忌决定军队中畅饮一日。他身着龙袍,亲自来到军营,与士兵们一同欢庆。只见军营中,士兵们欢声笑语不断。他们饮酒作乐,高谈阔论,豪情万丈。夜幕降临,篝火映照着张无忌的脸庞,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知道,这些士兵们是他的力量,是他的后盾,是他北伐成功的保障。
张无忌却不知当晚乌云满天,星月无光,沉沉黑夜之中,周芷若身着黑色长裙却召集了峨眉子弟让她们前往吴劲草的家中,将他家人抓为人质。峨眉子弟当即出发,没人问为何,也不必问原因,峨眉子弟现在只知道掌门发令就必须坚决执行。…………
次日,阳光洒在军营大帐上,金色的阳光与金帐交相辉映,美轮美奂。张无忌端坐在龙辇上,神态威严。旁边左右则有坐在凤辇上的周芷若和翟辇上的赵敏,但见旌旗招展,鼓乐喧天,一群官员以杨逍为首神情庄重地站在一旁,目送着即将北伐的将士们。杨逍含泪道:“皇上,老臣不能远送了,您一切放心,老臣必当保证后勤供应,为您和将士们提供充足的粮草和兵器。”
周芷若含泪道:“无忌哥哥,此次北伐,愿你旗开得胜,马到成功。你可要多多保重自己,平安归来。”张无忌转头看向周芷若道:“芷若,朕北伐期间,监国之事就交给你了。”周芷若正欲答言,忽听得一声“不可让她监国”。
众人诧异间,猛听得瑶琴铮铮,如流水般清澈,四名白衣少女宛如仙子般翩然而至,她们身姿轻盈,手中各抱一具短琴,琴身雕刻着精美的花纹,闪烁着淡淡的光芒。紧随其后,箫声抑扬顿挫,如梦如幻,四名黑衣少女手执长箫,走上前来。她们眼神深邃,黑衣飘逸,八名少女分占八个方位,琴箫齐奏,音韵柔雅。她们的手指轻轻跳动,弹奏出优美的旋律,如诗如画。琴声和箫声交相辉映,随着音乐的节奏,一个身披淡黄衫的美女缓缓走出。她的面容娇美,眉目如画,身姿优雅。淡黄色的轻纱随风飘动,仿佛仙子下凡,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到中央,琴箫声更加激昂。她的目光扫过众人,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她抬起手,轻轻一挥,琴箫声戛然而止。
张无忌猛然想起初见黄衫女时也是一袭黄衫,宛如仙子,不觉心中一动,却见黄衫女笑道:“张教主,哦不,现在应该称呼您为皇上了。恭喜皇上登基,江湖与庙堂同庆,民女特来祝贺。”张无忌和她正面相对,胸口登时突突突的跳个不住,不觉迷迷糊糊道:“请问杨姊姊如何称呼?”黄衫女噗嗤一笑:“皇上可真会玩笑,既已知道民女姓杨,又问怎么称呼?叫民女杨姑娘就好。”周芷若自上次被黄衫女打败,心常怏怏,不觉冷哼道:“皇上知道你姓,这是问你名字,你按实回答便是,什么姑娘短,姑娘长的。”黄衫女笑道:“女孩闺名岂能随意说出?皇后娘娘真是不懂礼数,
周芷若听得女孩闺名不能传出此言,心中不悦,自己芷若之名武林中皆知,岂不是显得自己不动礼数,便冷笑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皇上问什么就答什么,你若不据实回答,小心欺君之罪。”
黄衫女闻听此言,不怒反笑道:“皇后娘娘好威风,好杀气啊,没当上监国就要治人欺君之罪,这要监国了,还不人头滚滚?”
黄衫女遂回头对张无忌正色道:“民女还未曾有嫁人之愿,故而闺名尚不便相告,民女先人小龙女也不曾告世人闺名,皇上就依此例叫我小杨女便是。”
众人听得此名皆微微点头,都想起百年前小龙女之号,也是虽不知其名,而只知其姓龙,可小龙女之号不依然是响当当的字号?
黄衫女微起朱唇道:“民女此次来确有要事,先公杨过临终本有遗言,但凡有真命之主能起兵驱逐胡元,杨家后人便要暗中相助,民女为此早在城中多日,望见陛下能爱民如子,兵戈神勇,心中甚慰,只道陛下能克复神州,昨晚却听得皇后娘娘为了修复倚天剑,竟然让峨眉派弟子扣押他人全家做人质,心思何其歹毒!这样的女人,如何配得上母仪天下!民女此次前来就是请皇上废后。”
众人不禁一惊,不待众人多想,只见远处蹄声隐隐,车声隆隆,几辆骡车向这边驰来,过不多时,便见四女乘着马,押着三辆大车自大道上而来。行不多时,但见四女提着一个布袋从马上飞身而出,四人手臂同时向后拉扯,喀喇一声响,布袋裂成四块,袋中滚出一个女子来,张无忌低头一见,却认出正是峨嵋派的丁敏君。左边白衣女子持剑抵住丁敏君喉咙喝到:“说,周芷若让你做了什么?但凡有一字不实,明年今日就是你周年。”丁敏君面如土色,战战兢兢道:“我……我说,周掌门让我带着峨眉派弟子冒充江湖劫匪,前往吴劲草的家中,将他家人抓为人质。逼他修复倚天剑。好姑娘,我们无冤无仇,我们也未曾来得及下手,该说的我也说了,您就大慈大悲放过我吧。”
众人听得此言不觉面面相觑,黄衫女冷笑道:“陛下,这样毒蝎心肠女子还能为后吗?请陛下为天下苍生废后。”
杨逍等心中大惊,齐刷刷对周芷若望去,周芷若冷哼道:“尔等这是栽赃陷害,我未曾做过,尔等以剑架颈,强迫之词,难道也算吗?”
黄衫女笑道:“你若没做过,那就起个毒誓来。”周芷若冷哼不语。张无忌心若明镜,已知黄衫女说的都是实情,但周芷若此时已经是结发之妻,纵然有不是,也并未闹出人命,如此自当回护,遂陪笑道:“杨姐姐,所谓糟糠之妻不下堂,芷若即便有不是,她要修复倚天剑,也是为了她师父,孝心可嘉,虽有谋划,现在毕竟还未得手,杨姐姐你就看朕薄面,饶恕芷若这次,芷若,你就给杨姐姐赔个罪吧。”
周芷若笑道:“没做的事赔什么罪?皇上,你若还念着夫妻之情,就帮我拿下她。”说完周芷若身着青衣,长发如瀑,手中长剑闪烁着寒光,缓缓抬起,剑尖指向天际,仿佛在向天地宣告她的挑战。口中喝到:“你还不亮你兵器吗?”
黄衫女微微一笑,说道:“我若用兵器,怕你早就尸骨无存了,我只用这丝带来战你。”众人一片哗然,虽然曾听闻黄衫女先人小龙女用丝带在江湖上战无不胜,那是在场诸人谁也没见过,今日黄衫女用丝带可谓托大到了极点,但见黄衫女轻轻挥动着手中的丝带,它们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宛如翩翩起舞的蝴蝶。周芷若闷哼一声,身形一动,长剑化作一道闪电,直刺黄衫女。黄衫女不慌不忙,丝带如同活物一般缠绕上周芷若的剑身,周芷若内力一吐,剑身震动,试图摆脱丝带的束缚。周芷若的剑法凌厉而精准,而黄衫女的丝带则如同无形的墙壁,将周芷若的剑招一一化解。她们的身影快速穿梭,剑光与丝影交织。
周芷若忽然跃起,长剑自上而下劈出一道璀璨的剑气,直冲黄衫女。黄衫女轻盈地向后一跃,同时双手快速挥动,数道丝带如同利箭一般射向周芷若。周芷若身形一转,长剑舞动成一个圆圈,将丝带全部挡开。二人你来我往,斗得难解难分。黄衫女的丝带时而缠绕住周芷若的长剑,时而从她的剑尖下穿过,直取要害。而周芷若则是巧妙地运用剑法,时而化解黄衫女的攻势,时而反击一剑,逼得黄衫女连连后退。突然,黄衫女身形一闪,丝带如同灵蛇出洞般向周芷若的咽喉袭去。周芷若见状,连忙挥剑抵挡,但黄衫女的丝带却如同有灵性一般,绕过了她的长剑,直取她的咽喉。周芷若心中一惊,连忙侧身躲避,但丝带却紧贴着她的脸颊划过,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红痕。
张无忌的眼中充满了不忍与焦虑,他深知周芷若的武功远不及黄衫女子,再这样下去,她必定会受伤。在内心深处,他对周芷若始终有着难以割舍的情感,怎能眼睁睁看着她受伤?正思索间,黄衫女却轻飘飘地落回原地,丝带在手中轻轻摆动,仿佛一切尽在她的掌控之中。而周芷若则是脸色苍白,气喘吁吁地站在原地,显然已经内力不济。黄衫女冷哼一声,一掌拍向周芷若,周芷若无法躲避,闭目等死。
在这危急关头,张无忌心中大急,不容其多想,一招“乾坤大挪移”瞬间发动,他的内力如同狂风暴雨般向黄衫女涌去。黄衫女感受到张无忌强大的内力,不禁脸色微变,两人的内力在空中激烈碰撞,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张无忌和黄衫女则被彼此的内力震得向后倒退数步,张无忌感到胸口一阵剧痛,仿佛被重锤击中,鲜血从嘴角喷出。黄衫女也脸色苍白,嘴角吐出大口鲜血。张无忌和黄衫女竟然是两败俱伤,双双不能再动。随同黄衫女而来的白衣、黑衣少女们惊呼,纷纷拔剑而出,结成了一个严密的剑阵,将黄衫女紧紧护在中央。
周芷若微微一笑,对着张无忌说道:“无忌哥哥,我知道你心中究竟有我。”这一句话,充满了无尽的情感与释然,仿佛所有的痛苦与挣扎,在这一刻都变得值得。她赌赢了。随即周芷若大喝一声:“还不救驾,拿下这些狂徒?”杨逍因事出突然,虽不愿出手,因事涉张无忌,也不得不喝令道:“没听到皇后娘娘命令?还不救驾?”众将士得令一拥而上,与此同时,周芷若的一声令下,峨嵋派的女弟子们迅速结成剑阵。她们身着青衣,手中的长剑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白衣、黑衣少女们的剑阵虽然严密,但在峨嵋弟子和明教将士们的齐心协力下,逐渐显得力不从心。峨嵋派的剑阵以柔克刚,以静制动,每一招每一式都蕴含着深厚的内功,她们的剑光如同流水般连绵不绝,将敌人的攻势一一化解。
周芷若则上前看张无忌伤势,周芷若一抓到张无忌手腕,只觉他脉傅跳动虽甚是轻微,但还属平缓,已知内伤虽重,只需好好调养半年便无事,周芷若急从怀里拿出九花玉露丸给张无忌服下,那九花玉露丸为峨眉派不传之秘,昔日郭襄外祖父黄药师以清晨九种花瓣上的露水调制而成,外呈朱红色,清香袭人,服后补神健体,延年益寿。后郭襄开创峨眉派,也将此法留给了历代掌门。张无忌服了几颗九花玉露丸,痛楚稍减,气喘仍急,眼见得功力一时无法恢复,周芷若手中持剑,但见青影闪动,已经疾趋剑阵北极星位,霎那间周芷若凭借内力如鱼得水,在她的带领下,峨嵋弟子们越战越勇,最终,白衣、黑衣少女们的剑阵被彻底击溃,全体束手就擒。
此时一位医官匆匆赶来,蹲下身,仔细检查了张无忌的伤势,眉头紧锁道:“皇上伤势非常严重,经脉受损,骨骼也有多处断裂。以我多年的医术经验来看,他至少需要半年的时间来休养,这期间他将无法动弹,必须静养。”周围的人听到这个消息,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赵敏哭道:”难道别无他法?”
医官说道:“皇上虽然伤势严重,但皇上只要好好休养,他的伤势还是有望恢复的。我会给他开一些调理内力、修复经脉的药方,希望能够帮助他尽快康复。”
周芷若厉声道:“如今皇上伤重,北伐前,皇上曾经下旨让本宫为监国,杨丞相为辅佐,即日起一切事物由本宫主持,众位可有什么异议?”众人面面相觑,心中虽有异议,但在周芷若的威严面前,他们不敢有太多的表露。至于黄衫女控诉周芷若欲图绑架吴劲草家属之事,更是无人敢提一句。
当下周芷若下令按原计划北伐,此次兵分三路,西路由湖广明玉珍主持,兵指长安,东路则交付了常遇春,兵进山东,只是中路本该由张无忌主持,现在则全权给了刘福通主持,直指上都,克期举兵。
分派已定,周芷若怒喝:“来人,把这一干刺王杀驾的女刺客给本宫推出凌迟处死。”话还未完,杨逍略一皱眉忙道:“娘娘,此女乃是杨过和小龙女二侠之后,微臣愚见且不可伤她性命才是。”周芷若点头冷哼道:“看丞相之面,本宫应了,只是死罪虽免,活罪难逃,给本宫先穿了她们琵琶骨。”杨逍闻言,不觉一惊,这穿了琵琶骨是官府对付最凶恶的江洋大盗的法子,任你武功再强,琵琶骨给铁链穿过,半点功夫也就使不出来了。此时竟要用到娇滴滴的女子身上,不待杨逍想完,早有峨眉派女子拿着两个铁钩在了黄衫女的肩胛之上,此时黄衫女内力尽丧,根本毫无反抗之力。顿时,她的琵琶骨,便是被扎出来一个血淋淋的洞,瞬间里面经脉破碎,筋骨断裂。与此同时,一股剧烈无比的疼痛传来。看到这一幕,周芷若兴奋无比,她昔日当众败在黄衫女之手,早就对她恨到了极点,现在能亲手废掉她,让他心中充满了兴奋。但是黄衫女却是没有任何的畏惧。她没有求饶,亦没有哭喊。她只是死死地盯着周芷若,发出一阵冰冷的笑声:“周芷若,你这贱人好毒!”周芷若恼羞成怒:“贱人,还敢跟我说这句话?”话音未落,峨眉派女弟子早已经拿出一丈左右锁链穿入到黄衫女的两肩琵琶骨,及双手双脚之中。锁链一入体,黄衫女的身躯不断的抽搐着,脸上露出巨大难言的痛苦之色。显然,这锁链给她带来了无比的痛苦,终于再忍受不住,发出一声惨叫。周芷若冷笑道:“左右,把这一干刺王杀驾的女刺客给本宫带入宫中,本宫要细细拷问。”
杨逍等人自知不能跟随入宫,只能眼睁睁看着周芷若和峨眉派女弟子带着黄衫女走向宫中,心中不禁发出感叹之声。
黄衫女身不由己被人推搡着向前走,进了一条甬道,这里墙壁均用青石砌成,走到一处却是扇封闭的铁门,听得有人高呼:“人犯带到!”铁门缓缓打开,屋内亮如白昼的灯火登时射出来。几个峨嵋弟子将黄衫女向内一推,黄衫女本就身子发软,踉跄两步几乎扑倒,强咬着牙拼命站住了,只见周芷若凤目含笑望着自己到:“杨女侠,既然来到这一亩三分地,那本宫也不多费唇舌,咱们照这里的规矩办就好。来人,先打她三十杀威棒,替女侠接风洗尘。”
话未罢,早有两个峨嵋女弟子准备好的刑凳拖了上来,将黄衫女按在凳上,黄衫女手下白衣和黑衣女子们龟缩在墙角,看着黄衫女单薄的身子伏在刑凳上,两边驻立着两根手掌宽的大板子,都不由有些胆战心惊。
周芷若拿过一把剪子,走过来在刑凳边,剪子慢条斯理地将黄衫女的腰带剪断,又将她长裙的裙摆剪了下来。黄衫女被按得动弹不得,耳听得咔嚓咔嚓剪子响,心脏肺腑都扭成了一团,颤声道:“你,你要干什么?”周芷若笑道:“死之能受,痛之难忍,士不耐辱,人患株亲,刑人便是取其不堪。女侠,你最不堪忍受的,是什么?”他说完将剪子递给峨眉弟子,竟是伸出手来,探入了黄衫女腰间的中衣。黄衫女腰间肌肤被他凉滑的手指一触,眼见一阵发黑,喘息道:“你!你别碰我!”周芷若离得他近了,闻见从黄衫女身上传来的处子幽香,也看见她的头发梳得一丝不乱,不由微笑,这少女说不定来之前还沐浴熏香一番,干净地如同要献祭给佛前的洁白优昙花。她小心地将黄衫女的裤子褪下,因黄衫女小腹贴地贴得太紧,这道流程停滞几次才得以完成。看到黄衫女一副臀丘两条大腿,也都如花瓣一般柔嫩细腻,周芷若的眼中便多了几分得遇奇货的欢喜。周芷若用手背在黄衫女腰间到大腿一路缓缓滑过,触手是如蓝田美玉一般的凉滑,那起伏线条又如越窑细瓷一般流畅,那因为紧张而引起的颤抖,却比世间珍宝都生动。黄衫女羞耻地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地上,她受这般的凌辱,实比受刑挨打难过百倍,颤声道:“……你……你休得无礼!”
周芷若笑道:“就这里,还没打过人,你是第一个。”周芷若退了两步让出地方来,道:“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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