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是个大家庭,上有爷爷、奶奶、公公、婆婆,下有18岁的弟弟李润锋和17岁的妹妹李小凤,再加上李润泉和康巧丽,一家八口住在一个小四合院里,不算太挤,但显然没以前风光。
李家的规矩确实了得,康巧丽刚进李家那天就亲眼目睹了婆婆梁冬梅被公公李先文修理的情形。
吃晚饭时,因为多了康巧丽这个新人,李家老少回来得很齐。摆了两桌。李老太爷、李老太婆、李先文、李润泉、李润锋坐一桌,梁冬梅、康巧丽和小姑子李小凤坐另一桌。李小凤爱热闹,来了个新嫂子她话就特多。她还在上高二,老是摆学校的事,康巧丽听得倒认真,不时地点点头,不过话不多。梁冬梅开初也没说什么话,顶多是插上几句。可后来李小凤说起了学校的一位女教师,梁冬梅话就来了。那女教师和梁冬梅是中学同学,她对她太了解了。那女的不说丑但绝对的不美,可老是以大众情人自居,一会儿说这个男的喜欢她,一会儿说那个男的钟情于她,其实。人家只是以她逗乐而已。于是,惭惭地,梁冬梅就成了主讲,说话的声音随着情绪的高涨慢慢地大了起来,结果吵着了丈夫和公公谈话。李先文制止了,叫她们说话小声点。可过了会儿,梁冬梅和女儿为那女教师的品质争论起来,那声音比刚才还大。这下李先文火了,把筷子往桌上一放,吼令道:“冬梅,你给我跪下!”
屋子里一下变得安静了,空气也凝固成了冰窖。康巧丽见婆婆要受罚了,打算回避,起身正要走,公公发话了:“坐下!李家处罚人时都得在场,这样你们才清楚犯错的后果。”
康巧丽只好又坐回原位了。
梁冬梅没顶嘴,从坐位上起身,走到丈夫跟前,双膝一弯,跪立在地,双手放在身前,规规矩矩地,动也不敢动,低垂着头,显得恭顺有加。
李先文没理她,继续与李老太爷说工作上的事。
梁冬梅就那么直直地跪着。李小凤早吓得不敢出声了,康巧丽头也没敢抬头,端个碗在那里佯装吃着,可心里却在想:“李小凤为什么不受罚呢?就算是婆婆声音大了一点,但事情却是李小凤引起的,再怎么说她也该和婆婆一起受罚才对。”尽管她心里对婆婆受罚有些不公平,可她也就李家的一小媳妇,哪轮得到了她说话。这顿饭是她上李家的第一顿饭,可吃得难受极了,浑身上下紧张得老冒虚汗,婆婆尚且如此,以后她呢?
吃过饭后,梁冬梅受罚并没结束。李先文把她叫到了客厅,让她跪在自己面前,一边训斥一边扇耳光。没几下,她两边脸面被扇得绯红,连连求饶:“不敢了。”
其实惩罚的时间并不长,大约半小时功夫就过去了。梁冬梅在受罚时表现得镇得自如,没有那种小井市民家中的男人吼女人闹的场面,一是她个人的修养了得,二是在这个家受罚已司空见惯不足为奇。惩罚结束之后,她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还把康巧丽叫进了厨房,一边做家务一边以现身说法给她讲李家的规矩。那些规矩又让康巧丽出了一身的毛毛汗,总算硬着头皮听完了婆婆的讲解,可细细一想,不知道记住了多少。
没记住不要紧,康巧丽明白一个道理,不管啥规矩,正如她妈妈毕迅玲讲的那样,成了人家的媳妇,要听话,要勤快,要嘴甜,要会讨人欢喜。于是她对李润泉可谓百依百顺,处处迎合他的感觉、他的需要。她以前不喜欢穿皮鞋,硬绑绑的,又打脚,走起路来极不方便,于是老喜欢穿布鞋。李润泉说土,女子家家的不穿皮鞋就没什么女人味,李家是大户人家,穿着打扮不光是为自己,也是为李家的颜面。几句话一说,康巧丽马上就改穿皮鞋了。她是美女,收拾打扮比较在行,稍不留神就把自己打扮得很靓丽。这本来无可厚非。美女配美装,内美外也美,男人身边有这么个美女老婆可谓是更衬威仪。可李润泉却不喜欢。他说,她那身打扮跟小丫头片子似的,把他衬托得不是威仪而是老气,拉大了他们之间的距离。康巧丽忙改了装束,象婆婆那样穿上了旗袍。这样一打扮,她就越发象成**一般很有风味。可这也不行。李润泉说了,她这身打扮跟资产阶级小姐似的,与他建筑工人的身份不相匹配,于是她只得脱了旗袍穿上又肥又大的军裤……有天,康巧丽的同学袁婷婷来李家看她,见康巧丽穿着肥军裤,就说:“你干嘛把自己打扮得这么土啊,这大热的天咋不穿裙子呢,你这身材穿裙子多好看呀。”
康巧丽笑嘻嘻地解释:“以前穿裙子是为了挣表现勾引李哥,现在都住一起了,目的也达到了,就不用再穿那些露胳膊露腿的裙子了。”
她说得还算幽默,两女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真是淫荡无比。隔壁的李润泉听到她们的大笑声,浑身上下不舒服极了。到了晚上,小两口把门一关,他就把她小扁了一顿。说是小扁,是因为他抽她屁股时没有脱裤子。他怕那响脆声传到了长辈的耳里,会令他难堪的。
康巧丽除了讨好未婚夫之外,还在婆婆面前挣足了表现。她除了上班,基本上都是呆在家里的。做饭、洗衣、收拾屋子,陪婆婆逛街、摆闲条……令婆婆对这漂亮的儿媳妇赞口不绝。还有呢,只要每次公公不在家,梁冬梅也才有了点婆婆样。临睡前,康巧丽便主动端来热水,亲手给她洗脚。洗时,她没坐在小凳上,而是跪在地上洗。这梁冬梅年龄不大,还不到四十,从来都是她给她的婆婆、丈夫洗脚的,没想到自己也享受起这待遇,还有些难为情,她叫康巧丽坐在小凳上。康巧丽很乖巧地回了句:“不用了,奶奶,做媳妇的就该这样。”
康巧丽自搬进李家后,挨打挨骂的事反倒少了许多。一则是她灵俐乖巧,二则那李润泉有个毛病,他不愿当着爷爷奶奶父母的面揍自己的女人。屋子就那么大,成天把女人揍得哭兮兮的,让老人听了心烦。另外,他揍人之后有上床的习惯,这往床上一搂一抱的,很快就把揍人的教育意义抹掉了,这也是老人不喜欢的。所以,每当康巧丽做错了什么,他总是找机会把她带到外面教训。教训的方式不外乎是打打PG、扇扇耳光。不过,那耳光扇起了极不方便,扇多了、重了,那脸上的印子就很明显,李家大院附近进进出出大都是熟人,让人看见了自己老婆脸上的图案他脸面上也是不太好的,所以常揍的还是她屁股。可是,就算打PG,也不是每次都有机会。大白天的,人来人往,容易被人看见影响形象,因此,所以他只能在小范围内小幅度的做些力所能及惩罚小妻的事。这些说的都是小错,但真犯了大错,却是另当别论了。
康巧丽还算懂事。她非常清楚住在婆家没娘家那般自由,非常小心从事。通常下班回家,她比上班来得积极。可有一天快下班时,她和办公室的小可聊起家务事来。小可的未婚夫是复退军人,比她年长10岁不说还有点残疾,脾气古怪得让人难以忍受。和康巧丽一样,她也属未婚同居,与未婚夫同居快半年了,受尽了很多委屈。她没地方说,就跟康巧丽讲。她说她很羡慕康巧丽的,说她夫君年轻英俊潇洒又很有本事。本来康巧丽也觉得自己是挺幸福的,可小可都这样了,她不想显摆自己。她很同情小可,为了安抚小可,就说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结果连她在家挨打的事都讲了。
小可听了,压根儿不信,说:“你吹吧。”
康巧丽说:“真的,我没骗你。他什么都要我听他的,不听,就要打PG。”
“打着玩的吧?又不是真打。”
“什么啊,他才没闲心打着玩呢。有一次在外面他还用了根树条子使劲抽我的屁股,屁股都抽起印子了,回到家洗澡都疼得不行。有时打了还不解气,还要罚跪呢。”
小可不信归不信,但听了毫不惊讶,好象这些应是情理中事。于是也给康巧丽讲了许多自己挨打的事。她说:“你知道我前天为什么没来上班吗?就因他把我脸打肿了没法上班。昨天晚上,他又打我了。他自己把烟东放西放结果找不到了,叫我帮他找。我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于是他就说我笨,连烟都找不到。我顶了他一句,你不笨你找吧。他就火了。叫我自个儿把皮带拿来,还得跪在地上双手呈给他。他要不把皮带接过去,我就得一直那么捧着。好半天他才接过了皮带,又叫我跪在椅子上,他举起皮带就往我屁股抽,抽得我哭天喊地,他怕邻居听了影响不好就拿东西把我嘴堵上,皮带抽完了还不解气,又叫我跪他面前,扇我嘴巴子……”
两女讲起各自挨打的事居然讲得栩栩如生,令对方犹如身临其境,沉浸其中。甚至还说了挨打之后,浑身感到疲倦,倒头就能睡着,睡得很香,没一点杂念,很舒适的……
结果聊着聊着聊忘了时间。从单位出来已经六点半了。本是初冬,天黑得早,街灯已经亮了。两女吓昏了,各自飞奔回家。
康巧丽刚走到到巷口就迎面碰上了李润泉。他在这里等候多时了。按理他下班回到家康巧丽应该在家却没在。他先没在意以为她出去买东西了。谁知他母亲梁冬梅过来问:“巧丽呢?”李润泉这才知道她真的还没回家。他在家又等了10分钟,她仍没回来。他开始着急了,坐不住了,就跑到巷口等。等了好半天,还是没人。本想去单位找她,又怕在路上错过,只好一直守着。这一等就差不多一个小时了。很多女人对男人等女人的心情没什么体会。男人等女人,心?是很着急的,尤其是等自己非常在乎的女人,脑子里总是胡思乱想,生怕出啥事了。所以,当见到康巧丽的那一瞬间,李润泉不是愤怒,而是悬起的心落了下来。当然,也只是一瞬,很快,脾气就上来了。
“干啥去了?”他吼了起来。
康巧丽当然害怕,她确实没理由回来这么晚。但她不敢撒谎,只能实话实说,说与同事小可聊天聊忘了时间。
李润泉听了,气不打一处来,举手就给了她一个嘴巴子。
康巧丽捂着脸,忙说:“对不起对不起,我再不敢了。”
李润泉想到这是在街上,懒得多说,抓住她的一只胳膊就带进了李家小院。
院子中间有个石板。本来很光滑,李老太爷却请来石匠在石板上弄了很多槽,说是洗衣用的,实则是李家女人受罚的跪垫。康巧丽还没在上面跪过,倒是看见婆婆梁冬梅跪过几回。从梁冬梅跪过之后那脸上的表情看,康巧丽就知道这石板有多厉害了。
李润泉把院门关好后走过来,说:“知道该怎么做吗?”
康巧丽不敢求饶,只得乖顺地点了点头。
“那还不快去?”李润泉不耐烦地说。
康巧丽走到了石板面前,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慢慢把双膝跪在上了面
天啊……酷刑!!
这时,李家老老少少都从不同的房里出来看热闹了。
“天都快黑了才回,也不知干啥去了,是该好好罚罚。知道疼了,才不会犯蠢事。”李老太婆嘀咕道。
李老太爷开始不动声色,见孙子从台阶上来,问了句:“家伙准备好没有?”
“没有。”李润泉答得干脆。
“怎么教媳妇的?为啥没让她准备?”李老太爷埋怨道。
“还没结婚,准备个啥。”
这个家里,敢与老太爷顶嘴的就数当孙子的李润泉了。
梁冬梅本来是在厨房里做饭的,听到院里吵闹声,也出来看看,见康巧丽跪在石板上,也没什么话,又准备回到厨房。刚转身,就听李老太爷说:“等等。”
梁冬梅停住了脚步,转身面向李老太爷,毕恭毕敬站在那里等他吩咐。
李老太爷说:“把你屋里的家伙给泉儿用用。”
“是!”
梁冬梅快步进了自家的房间,在床头边拿出一根一米多长的黄棘条子。这已是她给丈夫准备的第五根黄棘条了,先前那四根,丈夫调教她时折断了。
梁冬梅拿着条子正要出门,李先文进来了,见她手中拿着黄棘条,问:“干啥?”
“爷爷说拿给泉儿用用。”
“拿来!”
梁冬梅不知丈夫拿去何故,便交给了他。
李先文接过来条子,“啪!”地一声,那条子狠狠抽在了她大腿上。梁冬梅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听丈夫训斥道:“连个儿媳妇都教不好,你有何用?”
原来是这样,梁冬梅不敢申辩。自从小媳妇进了李家,梁冬梅只是给她讲了讲家里的规矩,但平素一句重话也没对她说过,有时候明明是小媳妇的错,她还有些遮掩,这是违背李家做婆婆的道理的。梁冬梅自知有错,于是跪下双膝,向丈夫保证日后要好好管教儿媳妇。李先文本来还想在老婆身上再抽几下,又怕误了外面的事,所以令道:“滚起来。”梁冬梅站起了身,李先文把条子交给她,说:“快去。”
梁冬梅从屋里,走到李老太爷面前,双脚并立捧着条子,说:“爷爷,拿来了。”
李老太爷很不满意,说:“拿个家伙也这么慢。被你男人惯的。”
梁冬梅没敢啃一声。
李老太爷又说:“给我干什么?给泉儿!”
“是!”
李润泉就在身边,她转过走便把黄棘条递给了儿子。
李润泉原本只想让康巧丽在院子里罚罚跪就行了,没想用藤条抽打,毕竟媳妇还未过门,打坏了不好向岳父交待,而且,就算要施以体罚,他也只想在两人之间进行,不想当着全家老少的面。但现在爷爷要求这样,他也不能当众违拗,于是只好从母亲手上接过了黄棘条子,下了台阶,走到院中间跪着的康巧丽身旁,厉声吼道:“裤子脱了!”
打PG要脱裤子,康巧丽是知道的。可一则这是冬天,天虽不是很冷,但毕竟不适宜光着屁股,二则,这也实在是太羞人了。全家老少:爷爷、奶奶、公公、小叔、小姑都还看着呢,这怎么脱得下去呢?她有些迟疑着。
“好了,别给老子磨蹭了!快点,脱了!”李润泉催促着。
解了腰带,因为那裤子很肥,裤带一松,自然就滑落在膝盖处。
这是康巧丽第一次当着这么多人面脱裤子,她实在是不好意思。上几回看婆婆梁冬梅挨打时,她脱裤子就没她这般迟疑,好象满不在乎的样子,动着很麻利地就把裤子脱了,还脱得光光的,甚至前面那个地方露出来了也不用手挡一下,很大方的。可她可怎么也做不到婆婆那样,还没开脱,脸就红了一**……
李润泉又说了:“把两手撑在石板上,把两爿屁股翘高。”
康巧丽照做了,摆好了挨打,准备接受藤条。
李润泉举起藤条就往她白乎乎的屁股上狠抽……
可打了一下,李润泉就住手了,他发现康巧丽没脱内裤,便说:“贱人,挨打的规矩都不懂?内裤脱了。”
康巧丽听了,有些不肯,趴在那里没动。
“长耳朵没?老子的话听不懂?”李润泉举起藤条,欲打的样子。
康巧丽害怕了,抽抽泣着,慢慢地又是极不情愿的脱了内裤,然后又把两手撑在了石板上。此时,她圆滚的屁股光溜溜的,高翘着屁股,那两片肥肥的屁股敦顿时分开得分明,要是站近点,那沟里的每一根毫毛都能看见。好在李家的人都站得远,天也有些黑,看不了那么仔细。不然,这顿打挨完后,以后还见人呢?
说实在的,如果非挨打不可要她选择,她倒宁愿选择挨屁股。李润泉平素喜欢扇耳光,这耳光平常扇着玩玩也件愉快的事,可要作为一种处罚手段,还是不要为好。脸上的肉多归多,但在明处。打几巴掌,他解不了气,多打几下呢,脸上就留了手指印。如果是躲在家里不出门的话那还好办。可是她既要上班,有时还得陪婆婆上街买菜,不到外面走动的机会很少。可挨完了耳光还满世界走的话,那倒是引人注目,令人极感羞辱的。打PG就没这坏处。一是屁股隐秘,挨多重,只有自己晓得,旁人谁有透视眼啊。二是不管是肥还是瘦,屁股上那两片肉也是全身最厚实的,是最能经得住藤条狠抽的。康巧丽就清楚的记得,有一次她偷听到母亲和父亲的私房话。那天,毕迅玲挨过一顿饱打后,康雄问她:“你说女人这屁股长起有啥用啊?”毕迅玲为了讨好丈夫,就娇滴滴地说:“专门挨打用的。–小时侯挨亲爹打,大了过了门自然就挨丈夫爹爹打。做婆娘的出了错犯了规被自家爷们打,那是再明正言顺不过的事了。所以说女人的屁股天生就是贱!”
康巧丽摆好了姿势,李润泉站在身后,举起那根藤条,活动了手臂,出奇不意,迅速往她那丰满的光屁股上抽去,非常准准地抽在她了突起的肉团正中。随着清脆响亮的“啪”声,一条细细的、长长的红痕,缓缓地出现在康巧丽光溜溜的屁股蛋上,她的屁股沟把那红痕断成了两截。
康巧丽就疼得尖叫一声,差一点跳了起来。随即她又赶紧跪撑好。紧接着,那藤条就象是长了眼睛似的,很有节奏,又非常准确的一下接一下朝着她毫无遮掩的圆圆的屁股上飞去,每一下都打在她肥屁股的不同的部位,而且那鞭痕排列得十分整齐。当整个屁股均匀地排满了红痕后,李润泉轻轻抖了抖手腕,把藤条换了个角度,又是几下好的,把康巧丽打得杀猪般的叫唤着,哭到最后,嗓子都快哑了。
她仍是跪伏在石板上,一动不动,屁股光光的摆在那里,又红又肿,和没挨打的白折的大腿形成了鲜明对比.
屁股痛,膝盖跪在那石棱上更是痛得直发抖。康巧丽摇摇头,不仅是回答不上来,也是疼得说不出话来。
这是我写的。好多年以前的文了,感谢楼主收藏至今。我认真的重新读了一遍,感觉当年写得还真到味,现在不行了,人老了,没那种新鲜感了,也就写不出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