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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校园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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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浣尘的父母还没退休,所以女儿糖果一直是江浣尘请他的小姨帮忙带着。他只好又换上衣服:“小姨,我有急事儿要去学校,您注意下别让糖果踢被子。”然后急匆匆开车赶回学校。

       

      七班有39名学生,其中22名走读生,17名住宿生,秦筝就是住宿生之一。江浣尘来到女生宿舍楼,不过作为男老师,他也不方便进去。所以郑老师把秦筝宿舍的另外三个女生带到楼下。另外三个女生还真不知道秦筝去哪儿了。罗雨说:“江老师,今晚晚自习的时候,我还看见秦筝在认真写作业,没过一会儿,她突然背着书包出去了,我还以为她是身体不舒服,回宿舍休息。但是自习结束了,我看宿舍里也没有她,我也挺奇怪也挺着急的。然后就是郑老师来查宿舍。”

       

      “你们好好想想,她以前有没有这样过?还是就这一次?”江浣尘突然问。

       

      “以前真的没有,就这一次!”三个女生一起点头保证。

       

      “行,没别的事儿了,你们上去休息吧。”江浣尘道。

       

      “江老师,这怎么办呢?”查房的郑老师说。

       

      “郑老师,跟您商量个事儿。”江浣尘说,“您先别告诉主任,先装不知道行不行?我先找到她,然后绝对不会让她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行吧。”郑老师点点头,“我也知道秦筝是个挺懂事的学生,万一要是因为这个,背了处分,对她影响挺大的。而且说不定真是她身体不舒服,她父母把她临时接走了,还没来得及告诉你。”

       

       

       

      十点四十,宿舍楼的灯准时断电了。只有昏暗的路灯明暗交错,树影斑驳,叶子随风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声,几只小麻雀在枝丫的间隙里飞来窜去。秦筝还是不见踪影。江浣尘总感觉这孩子很快就要回来了,他干脆就一直站在楼门口等,一旦秦筝回来了,他就能把她堵在门口。

       

      终于,江浣尘看到不远处有一点亮光,且越来越近。是秦筝边走路,边瞧着手机。江浣尘没有喊秦筝,只等她先看见他。

       

      那丫头走到楼门口,把手机放进衣服口袋里,正准备掏钥匙打开大楼门禁,竟和一人撞了个满怀,一抬头,居然是班主任!

       

      秦筝后退两步:“江老师,您……您怎么会在这儿。”

       

      “我倒要问你呢。”江浣尘波澜不惊的声音是暴风雨前最后的宁静,“我的学习委员啊,快十一点了,你怎么会在这儿。还有,你手里为什么会有大楼门禁的钥匙。学校三令五申不准带手机,你手机哪儿来的。”

       

      “我……”小丫头自知理亏,紧张得嗓子发干,一个问题都不敢回答。

       

      楼管阿姨听见门外有声音,从屋里探出头。江浣尘拽了一下秦筝胳膊:“去我办公室说。”

       

      夜色深沉,疏星淡淡,天上一勾新月如眉眼弯弯。江浣尘沉默着在前面走,秦筝也一路沉默着跟在后面。她觉得自己这次死定了。

       

      直到江浣尘把办公室的灯打开时,秦筝有些不适应突如其来的亮,揉了揉眼睛。她听见班主任说:“秦筝,先把你的手机给我。”

      小孩靠在墙边,犹豫了一下,还是摇摇头。

      “给我拿出来!”江浣尘突然厉声呵斥了一句。

      如今他已经肯定了,这手机里绝对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而秦筝已经被吓得眼泪都悬在了眼眶里。

      江浣尘指了指墙上的挂钟:“你看好了啊,现在已经十一点零五分了,拿不到你的手机,我是不会走的。我不困,我可以跟你在这儿耗到明天白天。而且,我没有你们之前的班主任黄老师那么好脾气,你不拿出来,明天你就不要上课了,考试也不要考了。”

      小孩吸了吸鼻子,知道逃不了,只好从校服口袋里掏出小巧的红色vivo手机,放到班主任的办公桌上。也许是想求个坦白从宽,她低垂着小脑袋,顺便把门禁钥匙也递了上去:“我想我今天没办法在门禁之前回来,所以上周末悄悄在门卫阿姨那儿拿了钥匙,出校门配了一把。”

      “嗯,你太聪明了。”江浣尘有些疲倦地挥挥手,“明天还要考试,我不想耽误你休息,你先回宿舍。这事儿,咱们慢慢再说。还有,既然你可以提前结束晚自习,还有时间、有精力做这一系列小动作,那我相信,这一个月学的内容你已经全部掌握了,明天你能考全班第一。考不了全班第一,我就跟你算总账。走吧,一起走,我也要回家了。”

      又是一路沉默。走回宿舍楼下,江浣尘喊楼管阿姨给秦筝开了门禁。幽暗的灯下,秦筝迟疑着:“老师,对不起,我……”

      江浣尘做了个停止的手势:“你先回去,考完再说。”

      秦筝垂头丧气地走回宿舍,她觉得自己如今就是等待宣判的状态。

      而江浣尘回到家,已经快十二点了,他睡前把秦筝的手机翻了个遍。从秦筝qq聊天记录来看,这个令老师们赞不绝口的乖小孩居然偷偷谈了恋爱,对方已经18岁了,是个喜欢混迹酒吧的社会小青年。今晚,秦筝就是出去给小青年过生日的,她的手机里今晚最新的照片就是在酒吧生日聚会的照片合影,参加聚会的人也全是一群头发五颜六色的不良青年。

      “宝儿,睡了没?明晚还能出来玩吗?”秦筝手机上,小青年的一条qq消息在此时发了过来。

      江浣尘直接把这个讨厌的家伙拉入黑名单,再把手机扔到沙发上。他突然觉得头好痛,暂时不想去考虑这件事儿了,迷迷糊糊睡下了。

       

      第二天早上。语文早读时间,江浣尘就抱着一摞试卷走了进来:“现在开始考试,早读连着第一节语文课,中途不休息。题不多,也不难,写完可以提前交卷。罗雨,来和我一起发下卷子。”

      试卷全发下去后,教室里就全是写字的沙沙声。江浣尘则搬了把椅子批作业,时不时抬眼扫一下班里的小孩们。目光落在秦筝身上,这孩子眼框微红,精神状态不太好,写一会儿停一会儿,不知道在想什么,八成是在担心昨晚的事儿吧。

      试卷题量确实不大,陆陆续续就有学生交了卷子,再等会儿就是数学和英语考试了。

       

      老师们的阅卷速度也是极快,周四一上午考完语数外三门,周五中午所有成绩都出来了。江浣尘对比了初一班级的所有成绩,八个班级,这次七班的总成绩排到了第四名,都可以正着数了。尤其是语文,狂飙式飞跃,排到了年级第二名。

      他特意关注了一下秦筝的分数,直接从上次的班级第二名下滑到了班级第十二。数学、英语成绩还算拔尖,而语文,居然比班级平均分还低0.2。这倒真挺让江浣尘意外的。那天晚上虽然撂下了“考不了全班第一,我就跟你算总账”的狠话,但心里也没指望她真能考第一,考前三就可以了。如今结果出来,这孩子总分不仅没拿第一,还直接跌出了前十名,此刻估计她自己心里也不好受吧。

      “这次咱们班考的,起码比上学期期末的成绩有所提高。”周五下午最后的班会课,江浣尘对考试进行了简单的总结,“说明每个人都在努力,每个人都在用心。我不怕你们学不会,就怕你们不用心。现在只是初一下学期,离中考的日子还长,只要肯用心,一切都来得及。接下来的日子,我们一起继续加油。好了,正好下课了,放学吧。”

      而后,他走到第二排,秦筝的座位旁边,敲了敲她桌子:“你跟我来办公室。”

      秦筝站起身,跟着老师走到办公室。她有了点儿黑眼圈,应该是昨夜没睡好。

      已经两天过去了,江浣尘的心底的火气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大了。瞧小孩可怜兮兮的模样,他甚至忍不住心软几分,从旁边拿了把椅子,示意她坐下,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你先跟我说说,前天晚上是什么回事儿。”

      小姑娘反而不给他面子,没坐下,而且也不说话,只是一脸畏惧地摇头。

      “我在问你话,你摇头是什么意思?”江浣尘见她这样,连连责问道,“你觉得我没有资格管你?不如我打个电话,叫你家长过来?你不是小学生了,初中生,请家长?你自己面子上挂得住吗!”

      办公室其他老师听见江浣尘冲学生发火,都不约而同朝那边看了一眼。七班的数学老师也正巧在旁边,她笑着拍拍秦筝:“怎么了?秦筝你犯什么错儿气到你们的帅哥班主任啦。江老师你也消消气,无非都是孩子。”

      秦筝咬了咬嘴唇,小心翼翼地:“对不起,江老师。我的手机您也看过了,应该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您……您怎么罚我都行,别叫我家长。我父母早就离婚了。他们现在都各自再婚了,又有了孩子。我去谁家都是寄人篱下,所以才申请的住学校宿舍。他们的孩子都很小,正是最忙的时候,就算叫他们来,估计他们也没空管我。”小孩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眼中却早已无泪可落。

      江浣尘之前看过所有学生的资料,他知道秦筝父母是离婚的。不过他以为秦筝是跟着妈妈,却没想到父母双方都没空管这个女孩儿,难怪她周末也待在学校不回家。

      在这样的环境下,她还能一直表现优秀,倒是已经挺难得了。

      “怎么罚你都行,是吗?”江浣尘心中已下了决定,又跟秦筝确认了一遍,“不需要通过你父母,咱们俩自己来解决你的问题?”

      “是。”秦筝慢慢地点了头。

      “好,今天是周五,你回宿舍拿够两天的衣服和书,跟我走。这周末你不用住宿舍了。”江浣尘也站起身收拾东西,“我在学校车库门口等你。

      一曲新词酒一杯,去年天气旧亭台。夕阳西下几时回。

      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小园香径独徘徊。

      晏殊的浣溪沙。秦筝背着书包踩在鹅卵石小径上,脑中莫名就冒出了这首宋词。她不明白让拿衣服和书干什么?周末不回宿舍又是什么意思?

      江浣尘已经把车开出车库了,他摇下车窗,手往后指了指,示意秦筝坐在后排。小姑娘坐好后终于忍不住问:“老师,我们去做什么呀。”

      “刚才不是说了吗?怎么罚你都行。”江浣尘笑着反问。

      “啊?哦……”秦筝更加不懂了。

      大约25分钟后,车子驶进了一家小区。然后秦筝就是跟在老师后面走,进楼,进电梯,直到老师拿钥匙开了门。

      房子差不多80平米的样子,夕阳恰好,南北通透。江浣尘进卧室,先把每间房的窗户打开。这是他结婚前自己住的房子。结婚以后他一般不住这儿,和家人住另一套新房。两个月没回来了,得开窗通风。

      秦筝跟着进了卧室,正当秦筝还在考虑是否应该帮忙开窗的时候,江浣尘已经忙完了,他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喂,媳妇儿,我这两天回不了家了。我班里有个学生,出了点儿事,这周末我都得盯着。嗯,周一晚上我就回家。好,辛苦你了,拜拜。”

      打完电话,就顺手从抽屉里拿了一把细长的直尺,点了点小床,若无其事地:“好,现在我们开始解决你的问题。你,把裤子脱了,在床上趴好。”什么意思?

      小女孩怀疑自己听错了。她接连往后挪了好几步,手都不知该往哪儿放了,清秀的小脸儿一阵红一阵白的:“为什么…”

      “为什么?你是说我为什么要打你吗?”江浣尘暂且先放下了尺子,“我教书也教了八年多了,还真从来没打过学生。你,是第一个。所以你也算是前不见古人了,估计也是后不见来者。”这时候还不忘记引用古诗词讲讲冷笑话。

      当然,在秦筝看来,这笑话一点儿也不好笑。

      “说实话,如果你是那种天天混日子还屡教不改的,你犯这些错,我也就不打你。不是因为我区别对待学生,而是因为他们对自己不负责任,那么打没有意义,浪费时间。”说到这里,江浣尘的目光又严厉了几分,”你不一样,你很优秀,你是愿意为你自己负责的。今天我必须好好教育你一顿。至于为什么要打你?待会儿挨打的时候,我们再一条一条细细说。过来,自己脱了裤子趴着。”秦筝早料到可能要被罚,她想过是被骂一顿、写检讨、撤掉学习委员的职务,却万万没想到是要打屁股。只能试着讨价还价:”老师,我真的知道错了,打手行吗?男…..咳。”她把”男女授受不亲”这句话咽回了肚子里。

      然而江浣尘不给小孩任何商量的余地:”不行。”

      秦筝突然觉得好绝望,她紧张得手心里全是冷汗,嗓子里含了哭音,几乎是在哀求:“那不脱裤子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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