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作者:时雨夏棠
殷山推开门的时候归云正在做祷告。被信众推选而出的圣子低垂着眉,吟唱着不知名的经文。殷山看了一会儿,直到归云结束了今日祷告要起身,才慢悠悠地发了声。
“圣子大人。”
他模仿着信徒的口吻,恭敬地喊他。归云抬起眼眸,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听闻圣子大人最近在析雨。”殷山毫不介意他的冷淡,慢悠悠地开口,“可惜结果好像并不尽如人意。”
“怎么,神这一次没有给你降下旨意么?”
圣子的面色更冷了几分。殷山唇角含着一抹笑,他走过来,用手掌拍了拍归云的身后。
“许是圣子大人渎职,欠罚。”
片刻后,归云一言不发地掀开了衣袍。
他身后还尚且留着并不明显的淤痕,是上一次殷山留下的。衣袍下的身子不着寸缕,信徒恐怕也没想过他们的圣子是这样向神祈祷的。
恶魔从身后抚过他赤裸的臀肉,带起一阵细微的战栗。他含住归云的耳垂,含混不清地开口。
“圣子大人,神迟迟未应你的祈求,是不是证明你该受罚了?”
他声音里含着笑意,抬手狠狠地掌掴那两他声音里含着笑意,抬手狠狠地掌摆那两瓣臀肉。归云颤了一下,他跪在蒲团上,面前是堪称悲悯的神像。
“如果神有怒火,皆我之过。”归云淡淡开口,“不应降怒世人。”
殷山嗤笑一声,手起掌落,抽得那两团肉可怜兮兮地颤抖。
“圣子大人,神为何发怒?”
他意味深长地叹道:“是你身为圣子,却与我这样的恶魔纠缠,还是你本该无欲,私底下却如此放荡?”
殷山随手摸了一下他的下身,那不该出现在男子身下的穴口颤抖着,银丝已经烟了出来。
“又或者是你这副身子,本身就能引起神的怒火?”
“闭嘴!”
归云眼眶通红,死死咬住了唇。
殷山嗤笑了一声。
他好像很欣赏归云这幅屈辱的样子,因而语气里颇带了一些愉悦。宽厚的手掌一下接一下地抽在两团软肉上,指痕清晰地铺开。
而那处软穴却湿漉漉地洇出了水渍。
“半个小时后是不是要开始今日的祈雨仪式?”
殷山伸手按了按归云已经薄薄肿起一层的臀肉,语气轻快地道。
“向你的信徒,你的神明赎罪,或许可以换来些许宽宥。”
“是我赎罪,还是你想借此满足你自己?”
归云被他按得发抖,身后两团肉又热又痛,欲望却变得旺盛,不止那处淌水,前端也顧巍巍地晃着。
但他嘴上并不示弱。殷山也不以为意,他加了两分力气抽了上去,满意地看着肉瓣儿在他掌下颤动。
“圣子大人,现在起了欲望的好像是你。”殷山道,“不过,倘若你听话些,或许神真的会应了你的请求也说不定。”
“毕竟,你确有其罪。”
归云最终还是无声地应了。
他伏下身子,赤裸的双臀已经被掌掴得红肿,指痕凌乱地遍布在臀面上,下面的穴口还湿漉漉地消着水。一股刺鼻的味道传来,他侧过脸去,殷山手里头拿着一小截姜条,对他晃了晃。
“本来这东西是放在你后面的。”殷山道,“但我看圣子大人这前头流水太多,不如就帮您把前面堵上吧。”
那姜条只有一指半粗细,塞进被浸润的阴穴并不困难。但姜汁辛辣,那处又敏感娇嫩,才一塞进去,归云就受不住似的直打颤儿。
殷山却好似没看见他的脆弱一般,顺带把流了满手的姜汁在他后穴上也抹了抹。
这下子前后都是灼烧一样的辣痛。归云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小声喊他。
“……殷山。”他轻轻道,“难受。”
殷山不为所动地拍了拍他臀肉,那处吃痛收缩,带来一阵更深的痛楚。
“难受就对了。”他道,“否则神怎么会原谅你?”
归云踏上神坛时,长袍下的一双腿都在颤。他内里不着寸缕,两瓣臀肉肿起半指高,每走一步,姜条和穴肉摩擦都带来难耐的痛楚。
他跪在神坛上的时候甚至松了口气。潮湿又黏腻的液体顺着姜条淌出来,堵不住地流了一腿。
归云没有回头。他知道殷山就站在他身后。恶魔同神一样都不为世人所见,因而他要对他做什么也无人知晓。
祈雨仪式如往常一样进行,归云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平静。圣子终究还有着神性,他的祷告吟唱沉稳又平和。
虔诚的信徒们匍匐在地,无人敢抬头与圣子对视,也自然无人发现,高高神坛上的圣子,正跪伏在地上,长袍撩至腰际,露出赤裸红肿的臀。
训诫的短鞭抽在臀瓣上,脆响声只有他与殷山能够听见。与恶魔相关的一切都将与世人隔绝,因此,倘若有人当真胆敢抬头一望,便能看见圣子半裸着身子,露出屁股与插了姜条的阴穴,却无法窥见殷山分毫。
随时可能被人窥见的羞耻与欲念叫归云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他维持着诵祷的声音,面上却因疼痛而蹙起了眉。
……太痛了。
殷山像是故意玩弄他一样,短鞭时轻时重地抽在臀肉上,横七竖八地留下肿起的鞭痕。更有几下抽进臀缝里,连后面的小口都被抽得肿起。
许是见他还能维持面上的稳定,声音听起来与往常别无二致。殷山骤然在他臀腿间狠狠抽了三下,归云被他抽得差点跌下去,两条腿颤颤地发抖。
“圣子大人,别抖。”殷山笑道,“你的信徒们都看着你呢。”
归云猛地回头,虔诚的信徒们俯身于地,无一人抬头。他死死地抓住自己的外袍,把痛呼吞回去,维持着声线稳定地祈祷。
痛楚随着落鞭层层叠加,肿痕的颜色愈发深了。那被姜条堵住的阴穴却欲望攀升,湿水淌得浸润了落下来的衣袍一角。好不容易捱到析雨仪式结束,归云想要放下衣袍,却被殷山一鞭子抽到了手背上。
“转过来,不许穿。”
意思是要他由面朝神像背朝信徒的姿势变成面对信徒,将赤裸的臀肉展示给神像。
归云的脸烧得发烫,他慢慢地转过来,跪好。前面的衣袍垂下来,挡住了他挺立的欲望和湿漉漉的腿。
殷山伸手抚了抚那已经被抽成大红色的臀肉,继续吩咐。
“向你的信徒及你的神明认罪。”他道,“请他们惩戒你,宽恕你。”
“神明会因为我的赎罪而放过世人么?”
归云轻声问道,有信徒听见了他说的话,微微抬头看向他们的圣子。
而殷山的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意味:“当然,圣子大人。”
“请神宽宥我的罪名。”
归云跪在神坛上,平静地开口。这话在往次的仪式中并未出现,不少信徒都抬起了头,殷切又不解地看向他们的圣子。
“请神赐我责罚,饶过世人。”
狠狠的一鞭抽在他臀上,这一下几乎用了十分力气,归云猛地一颤,努力吞回了痛音。
神坛之下的信徒看不见他长抱背后被一鞭抽出的深紫鞭痕,但却能看到归云身形晃动的颤抖。许是神真的降罪于圣子,那能否宽宥虔诚的信徒?
短鞭狠厉地咬上他的臀肉,连续十下都深深地陷进肉里,再鼓出深紫色的肉棱。归云痛得满头冷汗,死死地咬着唇一声也不吭。
愈来愈多的信徒发现了他的痛苦,这是他们第一次离神迹这样近,高高在上的圣子大人正被无形的力量惩戒,或许是圣子真的做了错事,才叫神明震怒,连日干旱降下罪责。
“倘若圣子无罪,神为何对他惩处?这一段旱灾,皆为圣子之过。”
开始只有一人低声抱怨,后来声音便连成了片。人们理所应当地认为他们受了圣子的牵连,将他往日虔诚的信祷与庇佑一笔勾销。
圣子被他们捧上神坛,又从神坛上重重跌落,坠入凡间,堕入地狱。
打完十鞭,殷山亲手将他的长袍放下。魔鬼暧昧地伏在他耳侧,含住了他的耳垂。
“做的不错,我的圣子大人。”
“神宽宥了你的罪过。”
阴云从遥远的地方飘然而至,瓢泼大雨倾泻而下,浇透了这片久经旱意的土地。
归云颤抖地俯下身子,双手交叠垫在额下:“感谢您的宽宥。”
被神明赐罪的圣子被信众剥去了尊贵地位,新的年轻圣子替代了他的位置,一切都严丝合缝地回到了原本的轨迹。
仅他被信众推搡,堕入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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