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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色授魂与,颠倒容华(虚花悟番外,初诗I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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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个特别弱智的反被为主(FM)番外,和正篇没什么关系,个人XP产物,没脑子没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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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诗迷迷糊糊地睡去,又一次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仍然躺在山洞深处的稻草上,身上盖了一件宽大的披风,遮住了她仍嫌凌乱的衣裙。外面的天色似乎还未放亮,作为山洞里唯一的光亮,篝火仍旧熊熊地烧着。

      她稍动一动,双腿之间,便传来隐秘的刺痛。她的新婚初夜实在算得上痛苦狼狈,一面紧张,一面流泪,因为无法面对自己的不堪和丑陋而浑身发抖。她躺在那片半枯半绿的稻草上,把脸埋在手臂之间,什么都记得不太清楚了。甚至连这痛苦都是她押上自己的幸运求来的,如果不是她努力地追到山上来找他,他又不知为何触景生情有了一点动心,他们原本也做不成夫妻。

      她高贵的夫君,此时却躺在她的对面,在她正不知道如何面对他的时候,正对着她,抚着她细细的肩膀,像是一直在看她泪迹宛然的睡颜,篝火的明光照上他英俊的五官,投下深邃的阴影。

      “对不起。”夏初轻轻抚摸着她凌乱的鬓发,再一次拭过那些早已干涸的泪迹和汗迹,像是在认真地忏悔自己带给她的一切痛苦。

      阮诗一阵烦躁,几乎要因他温柔的态度而发疯。如果不是理智告诉她必须要讨好眼前这个男人,不是自卑与自怜告诉她要保持着矜重端庄的仪态,她真想一巴掌扇过去,在他震惊的目光里,毫无形象地发泄自己的愤怒——除了忏悔和愧疚,他就没有别的事情可以说吗?他们之间,除了恩恩怨怨,便没有别的感情和非分之想。这种对话淹没掉了他们拜堂成亲的那个夜晚,令他不敢也不愿越过男女之间的界限,多半在他的心中,也不存在别的念头。自己的容貌本也不美,身躯上还刻着永远不能消失的狰狞疤痕,哪一样都不与他般配,无法令他生出真正的欲望。倘若没有这责任与愧疚,她连一个夫妻的名分,恐怕也无法拥有。

      “……夫君说哪里话,服侍夫君,本就是妻子的本分。”阮诗低声说,用接受完一整套女德教育的妻子的口吻。

      她说完这句话,心中朦朦胧胧的绮念几乎一点也不剩了,就要轻轻推开他的手,从稻草席上坐起来。可是夏初却仍旧拖住了她的衣袖。在这个山洞里,他的举止和态度,意外地有些微妙的拖泥带水、藕断丝连,像是陷进了某个柔软缠杂的蛛网里面:

      “阿诗,我有一件事,要向你坦白——”他看着她的眼睛,说,“……方才,我看见你身上伤疤的时候,竟然生出了情欲……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是我的错,我知道你因为我的缘故,承担了许多许多……我不能奢求你的原谅,我当初不应该让你陷入痛苦当中,现在更不应该轻亵你的痛苦……”

      “你,你胡说什么——”这一次轮到阮诗张口结舌,五味杂陈。她觉得自己在杖刑下差一点死掉,伤口愈合了却留下四道比蜈蚣更加丑陋的宽阔疤痕,将臀部的皮肉撕扯得像一块残缺不全的破布。方才意乱情迷的良夜里,被解开衣裙的时候,她却清醒而恐惧地发着抖,希望篝火能够熄灭,夜晚足够晦暗,可以遮住他的目光,她的丑陋,她惧怕被夏初目睹而厌弃,就算他因为道德而掩藏厌恶,心里总会有臧否和评判——她是那样恐惧着他暗自的臧否和评判——但他却说,他会因此而生出情欲,然后用这种情欲亲吻她的身躯——然后她又想到官刑的耻辱和痛苦,旁人饱含着异样眼光的耻笑和议论,以及自己因此而断送的前程,永远不能擢升的官位……她紧紧地攥着衣袖,颤抖着声音说,“……就算是好了,原不原谅,我又能如何呢……”

      “——至少,你可以打我。”夏初低下头,拿过一旁的佩剑,塞进阮诗的手中,“我不能,也没有办法控制我自己……这里面罪孽的部分,请你惩罚我。”

      阮诗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于她而言,一向高高在上的夏初,怎么会在自己面前,用柔软的语气说这种话。但是夏初一松开手,那剑柄就沉甸甸地坠着她的手,把她的手压在铺满地面的稻草上。那柄佩剑是装饰的礼器,也是实战的兵器。它的分量,对一个未曾学过骑射的少妇而言太重了,重到让阮诗几乎怀疑起夏初这句道歉的诚意。她稍稍试了一试,吃力地挪动手腕,却再一次被它的重量打败了。于是她把那柄剑放在了地上,小心地推开了一点点,轻轻地摇了摇头:“我拿不动……你……不如,去拾一根木棍来。”

      她垂着头,盯着泥土上黄黄绿绿的稻草。有那么一刻,对面的人似乎没有动。但是随后,静静地铺在稻草上的衣袂,随着动作飘了起来。夏初轻轻摸了下她散乱的额发,站了起来,从她的身边走开了。过了一会儿,额头上温热的触感,似乎还没有散去的时候,他真的拿了一根手臂粗细的树枝回来,再一次交到她的手中。然后在她的面前,俯下身,撩起衣摆,解下汗巾,手肘撑地,赤裸着臀股,趴在稻草上,俨然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阮诗屏住了呼吸,一刹那抬起视线,又极快速地低了下去,——虽然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她却因为羞怯和恐惧,一直没敢将目光落在他的身躯上——她猜想那应该是极美丽的,完美无瑕,毫无缺陷,犹如玉石一样的肌骨……她脸上一热,连耳根都烧了起来,为了掩饰自己的害羞,她猛然收紧了五指,握着那根一尺多长的木棒,重重地打了下去。

      她听见夏初呼吸凌乱,低低地呻吟了一声。她有些吃惊,又有些慌乱。刑具移开的地方,在火光下泛起漂亮的红痕,像玉器上的血丝。阮诗的手有些发抖,却被一种莫名的欲望攫住了,仍然选择扬起手臂,叠在那道红痕上,落了第二下、第三下……

      如她所隐隐期望的那样,他并没有掩饰自己越来越高的呼痛声,或许他本也不是一个习惯了疼痛,又能够忍耐疼痛的人。恐怕这世上,除了自己,还没有第二个人这样对待他。他永远高贵凛然,被所有人尊重敬仰着,没有体验过疼痛,所以才会突发奇想,偿还疼痛给新婚的妻子。此时此刻,被反复箠楚的第一道杖痕,已然分明地鼓胀起来,从嫣红变成了暗淡的灰紫,泛白的边缘将破而未破,一按下去,就会令他的双腿害怕似的微微颤抖。一直以来,都是她在害怕,怕他不高兴,怕他不再爱,害怕脸上矜持的面具撕了下来,便再也粘不回去。可就在这一刻,他也会因为自己施予的疼痛而恐惧,害怕自己下一刻的决断。只这一件事,便让她越过了理智的告诫,无法遏制施虐的欲望。

      她一只手拢着头发,怯怯地低声问他:“还要继续吗?”

      木棒仍旧抵着那道伤痕。他不可避免地沉默了片刻,像是在努力忘却疼痛的威胁,强迫自己仍旧变回平日里从容无惧的模样:“……是我对不住你……自然,都依你的心意……啊——”他一句话还没说完,就惨叫出声。这一杖仍然打在了旧伤上,僵白的油皮下漾起了别样的血色,或许皮肉脆弱的地方,已经绽开了细细的,发丝般的裂口。

      原本应当只是香闺床笫上的惩戒,大约他也没有料到会有如此痛楚。作为一个温婉贤淑的妻室,她本该羞耻难当,推拒夫君的要求,即使没能拒绝,也该足够柔弱,足够害羞,柔弱得像是拿不起惩戒的刑具,害羞得像被逼迫一样,做两下样子,也就结束了。阮诗想,可是这一夜她就是这样不聪明,放纵自己的情感,像是揭开皮囊,把丑陋与腐烂的内核曝露给他看,会招致什么样的后果,她也无暇去想。至少这一刻,夏初的侧脸埋在散乱的长发里,她看不到他的神情,便暂时可以忘记,也不必再去揣测。

      或许她也觉得有些过分,或许只是想复制那种一步步将人逼入绝境的痛楚,她终于放过了那块可怜的皮肉,稍稍向下挪了一点,如法炮制,将整个臀峰都染上鲜红的颜色。

      “……小的时候,你让我偷偷从家里跑出来,跑到这里来玩……回去的时候,我娘担心得不得了,所以很生气,训斥我,还要打我。那时候你拦在前面,你是客人,又是有身份的公子,我娘自然没什么话说了,也不会为难你……可是你走了以后,我娘自然还记得这件事,仍然惩罚了我。”阮诗幽幽地说,“……为什么每次闯祸的都是你,可是你却永远不用承担后果。”

      夏初默默地听着她陌生的指责,冷汗从额头上淌了下来,和眼睛里的水汽混合在一起,将他的视线融得模糊一片。从始至终,他好像真的亏欠了阮诗很多很多,甚至他都没什么办法可以补偿她。名声上,道义上,前程上,他的尽其所能,连聊胜于无的慰藉都算不上。如果不是阴差阳错,无可奈何,他又怎么有资格占有她的婚姻、自由和爱欲。可是他偏偏,面对她初为人妇的羞涩和不知所措,面对她旧年因他获罪而烙下的伤疤,分明地生出了爱欲。所以他才心甘情愿地脱下衣裳,趴在这里,接受她的惩罚。

      “……阿诗,是我不好……唔……都是我不好……”他在辗转呼痛中一再道歉。阮诗却实在不想听他的道歉。比起苍白的言语,她甚至更想听直白的呻吟。毕竟除了愧疚,她还有什么?她虽然厌恶他的愧疚,可如果不是因为愧疚,恐怕他早已与更加心仪、与他般配的美人在一起,恐怕他们二人早已形同陌路。因为有愧疚,她才会有这场婚姻、有肌肤相接的亲吻、有温柔、有好像爱的幻觉,至少他不会把嫌弃写在脸上,甚至她还能反过来,掌控他的痛觉……

      阮诗终于能够轻易地,在他犹如美玉的肌骨上,制造出青紫的瑕。毕竟,手里这一根木头,实在有些分量,况且,她已经掌握了用力的技巧,不那么累,也可以让原本苍白的肤色,瞬间变成浓重的大红色,然后渐渐地、渐渐地、让过分鲜艳的丽色枯萎,凋落成一团深深的青烟和灰雾。——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发抖,竭力用肩膀和手臂的起伏替代挣扎和躲避。他也流了不少汗,潮湿的汗液从腰上淌下,蜿蜒流进纵横凹陷的伤痕里。

      她忽然有些茫然,有些不忍,想起自己曾经捱受过的,噩梦般的剧痛。难道自己真的想要这个昔日逃过惩罚的“罪魁祸首”,也都把这些经受一遍,才算甘心吗?阮诗叹了一口气,她这时候忽然有了莫名的胆量,驱使她小心翼翼地握着衣服里的绢帕,鬼使神差地去拭一粒从裂口中缓缓渗出的,细密的血珠。血珠落在柔软洁白的帕子上,也洇出一滴鲜艳的胭脂般的花瓣。

      那个人的躯体颤抖了一下,又平静下来。他深深地呼吸,像是犹豫了片刻,然后恳求似的拉住了她攥着绢帕的手掌,直起身,扭过头来看她,轻轻抹过脸上黏着的,潮湿而狼狈的发丝,抹出一丝仿佛若无其事,又仿佛讨好般的微笑:“……阿诗,求你暂且记下这次,下次再罚……”他的声音仍然有些喑哑,却依旧温柔得没有一丝裂痕。

      阮诗垂下头,低下眼帘,躲开了他的视线。被他蓦然抓住了手心,她也像从梦中回神一般,现实的尊卑遽然回到了她的理智里,令她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我,不是……是你让我打你的……”

      “是我,”夏初像是看穿了她的惶然,忍不住笑了一声,双臂环过她微微发抖的双肩,让她陷在自己深深的拥抱里,又献上一个浅尝辄止的吻,落在少妇红晕的脸颊上,“但这件事,都听你的。”

      被突如其来的一个吻印在侧脸上,阮诗的脑海空白了一瞬。她紧张到快要窒息,只有亲吻仍然会让她沉醉,至少被他吻到脸上的一刻,她什么都想不起来。他温暖的怀抱,像一个足够甜美的幻境,在极近的距离里,一再地向她施放错觉。她靠在他的怀里,轻易地便被俘获了,松开手,丢掉了那根木棒,借着神经麻痹般的幻觉,稍微大了一点胆子,张开手臂去环抱他的腰。

      少妇轻盈柔嫩的一双手,在他的腰后扣在一起,用羞怯的力度,将夏初的身躯扣锁其中。阮诗不知道夏初如何想她,但至少这一刻,在火光明灭的梦幻里,他没有拂开她方才还在施暴的双手,也没有再一次向她重复歉意,而是用另一种吻,缠绵而潮湿的,从鼻梁到嘴唇,甚至捧着她的脸颊,很深很深地舔吻着唇齿的内部。她隐约地想起来,好像昨夜她也拥有过这样的一个吻,她原本紧张地靠着岩壁站着,和他远远地对话、争辩,之后却顺理成章地,躺倒在铺满稻草的山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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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黑 8个月前 电脑端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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