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初年。
高员外一家本是苏州本地一个小有名气的读书人家庭,家中不算富足,但也还算富裕,唯一的千金高小姐从小自然也受竖向熏陶,习得四书五经,出口成章。
高小姐这一年16岁,虽说不上国色天香,也算上姿色出众,中等偏上的身材,白皙的皮肤,俊俏的脸庞,婀娜的身材,出口成章,顺口成诗,是一副标准的美人模样。小姐生的这般姣好,自然是惹人注意,上门提亲的自是不必说,周围十里八街,甚至是苏州郊外的富足人家都知道高小姐的存在。
但这高小姐有个毛病,虽是书香门第,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她却非要学西厢记里面的崔莺莺,想自己找个如意郎君,柔弱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非常有主见的心。
话说这一天,春光明媚,天气晴好,高小姐读书读的有些烦闷,想出去走走,恰好高员外不在,和母亲知会一声后,便独自来到城里游玩散心。
走到一条小河前,看到景色怡人,春光日暖,两岸花红柳绿,河中小船撑过,高小姐望着这景色,十分惬意。
恰在这时,从旁边来了三五个人,只见这几个人锦衣玉袍,一身锦罗绸缎,看着便是有钱人家,领头的是个20多岁的小生,手拿折扇,走路晃来晃去,十分轻浮。高小姐见得这般场景,知道这是本地有名的官宦人家子弟赖生,家中有人在朝廷做官,良田千顷,赖生更是仗着自己的权势,横行霸道,有恃无恐。
是祸躲不过。赖生一眼便看到了高小姐,这两年,赖生一次次的派媒人到高小姐家提亲说媒,可是高小姐就是死活不依,赖生从来没受过这份侮辱,心中好不郁闷。这不,前几天,他前两天派去高员外家的媒人刚刚吃了闭门羹,他对高小姐是又爱又恨,爱她的美丽,恨得不到。
正好今天让他得到机会。只见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高小姐面前,非常轻浮地道:“高小姐,我终于见到你了。我几次三番派人前去说媒,你就是不应,我赖生家趁人值,叔父在朝中任管,娶你绰绰有余。不如,今天趁着这良辰美景,从了我吧!”
“想得美!”高小姐从内心看不起这些没读过几天书,仗着家世欺人的浪荡公子哥,“我说什么也不会跟你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赖生从来没想到看似温柔的高小姐,倔起来这么难以让人难堪,便觉得脸上发烧,脑门发热,难以压抑内心的羞愧和愤懑,尤其是今天当着这么多下人,便说:“高小姐,今天你应了我,我便下重礼娶你,保你下半生荣华富贵,也保你爹能高中举人,得个一官半职。你若不应,今天你便别想离开!”
“你干什么!简直是流氓无赖!朝廷怎么瞎了眼,把官位给你这样恬不知耻的一家!”高小姐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愤怒,“说罢,准备离开。
“往哪儿走,今天你不答应我,哪儿去也不得!”说罢,三五个下人便围了过来,围住高小姐二人,不让离开。
“你做什么!你要是再不走,我就报官了!”高小姐愤怒的喊道。
“你报官吧!报官前先跟我做夫妻!”赖生一边说,一遍对高小姐开始动手动脚,他看见高小姐红缨粉面,更是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说着把高小姐逼到了河边上。
“你让我亲一下,我今天就放你!”赖生对高小姐说道。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赖生一边说,一边伸手抱向高小姐。
“你无耻!我跟你拼了!”高小姐也是真急了,开始喊起来。
“啊……”
一声惨叫,原来是高小姐拔出了头上的玉簪,一下子插向赖生的胸前,可惜着急乱扎,一下斜着扎到了赖生的胳膊上,把赖生的胳膊划出一个大口子,鲜血一下子冒了出来。
“好啊你!竟然敢伤我,让你敬酒不吃吃罚酒。走,咱们去见官!”赖生疼痛难耐,捂着胳膊,让手下人收了高小姐的玉簪,却让人把自己的玉佩偷偷的防到高小姐的香囊里,让手下人推着高小姐到了县衙。
到了县衙,赖生让手下人击鼓鸣冤。时间不长,县令弥大人便升堂文案。
却说这弥大人虽然年龄不小,却在辈分上是赖生的表弟,足足比赖生大了20多岁,靠着赖生家中提携,才补了这个官做,自是对赖生十分照顾,赖生得此靠山,怎能不横行霸道!
“堂下击鼓何人!因何击鼓,快快讲来!”弥大人一脸正经的问道。
“禀大人,小人乃本地人士,姓赖名生。今日状告高小姐,告她偷窃我祖传玉佩,被我抓到,非但不还,反而将小人刺伤,小人气得不过,因而报官,求大人做主!”赖生抢先说道,边说边做委屈状。原来这赖生恶人先告状,在与高小姐拉扯中急中生智,临时想教育教育高小姐。
“大人!民女并不认识此人,也不曾偷得他祖传玉佩。他血口喷人,请大人做主!”高小姐一看赖生先倒打一耙,赶紧辩解道。
“赖生!本官问你,你说这高小姐偷了你的玉佩,还刺伤于你,你可有凭据?若无凭据,本官定不饶你!”弥大人故作庄严的问道。
“禀大人,小人有凭有据!小人祖传玉佩就在高小姐身上,这玉佩我佩戴多年,记得约为1寸半大小,乃是和田所产,是玉中极品,十分白润剔透,玉佩边缘有一月牙形的红斑,是为凭证。另外,小人胳膊上的伤是高小姐玉簪所刺,恳请大人验伤!这周围几位高朋,都可以为我作证!”赖生说着说着,便把胳膊漏了出来。现在血已止住,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
“来呀!给赖生验伤,搜高小姐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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