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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执欲 

      哥哥能不能,不要太重的“惩罚”她?

      “哥……”在医院里,阮茉就开始主动求,周子珩那个时候正在给她调要换的药,坐在旁边的沙发上。

      他低着头,很祥和地调配着药膏。忽然,就感觉到有发梢略过他的脸颊。阮茉的头发一直不长,过去那乌黑浓密的长发变成了柔顺的短发,长得又错落有致,看起来就和日剧里的邻家妹妹般。她穿着病号服,因为想要舒服些,领子口还解开了两颗纽扣。

      锁骨精致,脖颈白皙修长,因为心脏修复好了,血液供养足够,唇色也不再是过去芯片硬挺时的那般乌紫,而是越来越鲜红柔润的颜色。

      睫毛愈发浓密,两只大眼睛忽闪忽闪。她一点一点按着爪子爬了过去,俯身仰头,就那么小心翼翼楚楚可怜,小猫咪一样注视着面前的男人。

      “哥哥……”阮茉又喊了一声。周子珩别过头去,继续调配药膏。别看周子珩表面上对阮茉温柔,但其实背地里阮茉还是能感觉得到,周子珩对她的生气。他明面上不跟她闹,依旧会贴心照顾她。可很多小撒娇,周子珩却视若无睹。不是那个把她捧在掌心里无脑宠爱的哥哥了! TvT。

      阮茉被拒绝了,心里一下子空落落。她知道哥哥真的太生气了,都是自己的错!这件事她躺在病床上时就学着换位思考了一下…

      你好不容易辛辛苦苦养大的老婆,做的所有事情都是为了这个小心肝,但小心肝却非得做小混球,从小到大撒谎不断不说,还自以为是的要去凌然赴死,理由居然是为了让你能够事业更上一层楼…….阮茉换位思考,觉得自己要是站在周子珩的位置。估计就把自己给吊起来,活活抽死了!太他妈没良心了!

      所以她不怪周子珩不理她,可她还想要哥哥理理她啊……阮茉想来想去,想要尝试着去讨好周子珩。她又想了好久,想周子珩最喜欢什么。周子珩最喜欢…… 现在她终于也肯正面去面对,周子珩最喜欢的人。就是她阮茉本人。可她本人,实在是太混球了!

      阮茉又想来想去,终于,想到了周子珩喜欢艹小混球。“”阮茉试探地,趴在周子珩面前。摇着身后的两只小脚丫,问周子珩,“哥哥,等我好了,要不要我们单独买一个别墅呀?”

      阮茉在床上滚了滚,再一次出现在周子珩面前时,手腕就被她自己,五花大绑。她伸着胳膊,让他看她的杰作。又是单独买别墅,又是捆绑手腕。周子珩对阮茉的了解要比她自己都能快上一秒钟,但他依旧板着脸,看了看阮茉那很有暗示性的领带绑手腕。

      “哥哥!哥哥!”周子珩别过头去。

      半晌,他最终回应了阮茉的滚啊滚。

      周子珩拉过来她的身子,把她摆平,重新放到病床上。卷起了她的病号服。阮茉下意识捂住,看着周子珩手里的药,后知后觉,哥哥要给她抹药。她又赶紧,把病号服给卷了上去。周子珩不带有任何颜色的,给她在胸口揉药。阮茉不得劲,又开始暗戳戳,举着手,暗示周子珩,不要生气的问题。周子珩却佯装没看见。抹完药,给阮茉整理好衣服,就要离开。阮茉看到周子珩都走远了,直接懵逼,瞬间委屈就往头上涌,哥哥这是不要她的道歉了!

      她都不顾药效没过去,从床的一头爬到另一头。一把搂住了周子珩的大腿。死死抓着,不让他走!“哥哥!!!”周子珩被她拉着,没办法继续往前走了。其实周子珩只要想走,他是一定有办法挣脱开阮茉的。但他做不出来挣脱阮茉的拖拽。周子珩没有回头,背对着她,白衬衣被她都给抓皱巴了。轻飘飘问,“今天你一直都在滚来滚去。”“想要表达个什么事?”他居然没看出来?!

      哥哥不是肚子里的小蛔虫了!阮茉更难过了,那更加得让哥哥消气才行!手术后傻了三倍的小茉莉都察觉不到这是周子珩故意的,真的以为哥哥不想继续爱她了。她鼻子一酸,闭紧了眼睛。

      “哥..…”阮茉喃喃求他道,“我该怎么,才能让你消气啊……”

      这句话,一下子就打开了周子珩回忆的匣子。那些得知阮茉快要死了,那些看到阮茉说让他吹吹风看看花草的疼痛回忆。他的胸口又开始发闷,其实按照他过去的方式,他早就把她吊起来,狠狠抽一顿了。但这次不能就这么轻而易举放过她,况且阮茉这还是头一次,愿意自己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语气依旧娇纵,但的确是第一次。他不愿意她低头,所以把她宠成了无法无天小作精,但有时候、有时候……周子珩在心里叹了口气。可明面上,还是板着脸。阮茉呜呜了两声,又抬头来,用红通通的眼睛偷偷看他。见周子珩无动于衷,并且也在转过头来,打量着她。阮茉又开始哭。“哥哥…..”“晚晚错了。”周子珩转过身。收起情绪。面无表情。他低头,看了阮茉许久。忽然问她道。周子珩:“你知道周氏的人,如果犯了错,是怎样的下场么。”阮茉脑袋一卡壳。她想了半天,努力想了半天。迷茫。周子珩轻笑了一下,她哪儿知道。她当然什么都不知道,他当年干黑手党时给周氏立下的规矩,多么黑暗多么血腥!

      就连当年说,让她成为周氏的掌权人后,要历练惩罚。周子珩也就给她执行了那么零星两三次。她做的那些事,哪一条,不是直接捅破了周氏底线?从来都是他护着她罢了。周子珩用手指,勾勒了一圈她的下巴。用周氏当家人的语气,毫不留情,对她说道,“四肢挑了筋。”

      “然后绑在处罚室。”

      “受九九八十一道鞭笞。”

      “不会让你轻而易举就死了,但会让你日日夜夜承受疼痛。”“新加坡的鞭刑知道吧?”“三下,都要分开来,要有医生在旁边备着,因为一下就能出人命。

      周子珩看着阮茉那原本红扑扑的小脸,逐渐变得惨白,前阵子新加坡某个男的干了什么坏事被判了这种刑罚,都给整上了热搜,阮茉在医院里无聊,绝对是看到了的。而周氏真正的刑罚,要比那个。残酷三十倍。阮茉当即吓得哇哇大哭,还没等周子珩把后面的都给说完,她就真的哭了。

      一下子改了口,连求责罚都忘记求,抱着周子珩的大腿,让哥哥高抬贵手“哥!!!”阮茉想到自己的屁屁可能要经历那种一下就开了花,甚至一下就要被送到医院去修养半年,半年后出来再一下,这么往往反反,九九八十一下!她不行! 她不可以!呜呜呜!她明明只想要那种捏着耳垂每天晚上被周子珩“教育”的惩罚,而绝对绝对不是能把她给抽死的那种!小娇妻抱着老公,哇啦哇啦就狂哭,“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不要让我开花,不要让我开花!!!”

      阮茉好难过啊,她完全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周子珩放空了两天的时间,没有跟她再提一次“严厉惩罚”这件事。让她每天都活在心惊胆战之中,可今天晚上吃饭,他突然就公布了阮茉之前干的一系列”好事”。审判了她一遍,让她羞愧到想找个地洞钻下去。等生气完,他便让她来书房,他想与她谈谈。

      谈什么?惩罚她啊!阮茉把脑袋埋在香蕉鸭的绒毛里,情不自禁开始喊”哥哥饶了我”“哥哥我错了”。可周子珩完全没有任何表态,也不和过去那样,会犹豫片刻,对她商量几分钟。

      商量和介绍规则,那都是契约关系才会进行的程序。周子珩自始至终也明白,阮茉不是他的什么BRAT,他不是什么DOM。他们之间就不是为了找愉快而要进行接下来的事情,他就是要惩罚她,惩罚的原因是因为她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惩罚哪有提前预知流程图的?

      所以说周子珩什么都没有说,他在书桌边站了一会儿,直到阮茉又攥着那娃娃,泪汪汪抬起了头,求他,”哥哥..…”

      “门是锁着的,你不用担心孩子会半途闯进来。”周子珩转过身,面对着阮茉。一字一句,道,”隔着衣服会减轻疼痛感,起不到惩罚的作用。”“脱了全部的衣物,包括内衣、内库。然后抓着脚腕,””正面面对着我,敞开腿,坐在沙发上。”

      什么叫做,握着脚腕,坐在.….….沙发上?

      阮茉懵逼,这是她头一次接触到这个词,是她根本没办法想象至的姿势。阮茉自认为她在二十一二岁时玩的已经很变态了,但没想到还有让她这个变态都要想象不到的姿势。过去她的变态,是为了气死周子珩。现在不为了跟哥哥置气后,她真的感觉,她好害怕。又羞愧又羞耻。

      她呆呆地望着周子珩,理解不了那个姿势,更像是傻了。香蕉鸭从她的手中滑落,跌到了地面上。周子珩站在桌子旁,完全没有一丝心软的模样。”可、可以,不脱裤子么……””阮茉仰着头,神色可怜,凄凄艾艾。她都是一个五岁小孩的妈妈了…..阮茉:“求求了……”“哥哥,求、求你了。”

      周子珩没有回答。把手往后背了背。停顿了片刻,便走到了门口。把门锁给打开了。阮茉连滚带爬,从沙发上下来,”我脱!脱!!!”那可得锁着门啊!!!不锁门,万一等会儿真的被外面的人突然推门而入,看到周氏的一家之母趴在沙发上,被揍屁股,那那那、那那那……那会比杀了她,还要绝望!阮茉脱衣服,每一个动作都放的极慢。她是在周子珩的注视下,一点点将衣服褪下的。

      她来时穿的就是很居家的睡衣,纯白色,上面印有几只可爱的布丁狗。穿着睡衣,她就是周斯慕的好妈妈,是周子珩的好妻子,是周氏曾经不可一世的阮茉当家人。

      脱掉衣服,她只是犯了错误的小孩。需要接受严厉的惩罚,阮茉抱着胳膊,感觉好凉,双腿禁不住就并拢,虽然她和周子珩早就坦诚相对那么多年,但当灯光亮起,还是在这威严的书房里。

      她还是会觉得羞耻,会不好意思。阮茉忽然就不敢再看着周子珩了,垂下去头,凉意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从脖颈开始向上向下蔓延的热意。

      阮茉身上已经看不太出来做手术时的疤痕,周子珩找了全世界最顶尖的皮肤科医生,将她的肌肤全部恢复成了她最初的娇嫩。在暗红色昏暗的书房灯光下,那就像是一块极佳的璞玉,光滑细腻,仿佛一掐,就会滴落出滋润的水…然而这块璞玉,很快,就要被人在上面画上代表着惩罚的刻痕。也会出水,只不过,不是掐出来的。

      周子珩见阮茉又无助又害怕地坐在沙发上,忽然就还是有些心疼了。阮茉逞能,但怕疼也是真的。周子珩此时此刻忽然就分裂出两个自己,一个告诉他不要继续下去了,她会疼哭了的。另一个,则是拽着他的后颈,告诉他–如果这次心软,就这么算了,那么时间一久,阮茉骨子里的叛逆还会再翻涌。

      就连那天他在请教sp创始人时,创始人也告诉他:惩罚和爱是可以共存的,一件事如果一而再再而三挑战了原则和底线,那么就是需要用一定的惩罚,去纠正继续错误下去的道路。现在的求饶,如果不加以刻骨铭心的警示辅助,叛逆的孩子总会有好了伤疤忘了疼的那一天。所以,最终还是那个严厉的哥哥,战胜了这么多年以来宠着小姑娘那个温柔地哥哥。

      毛发会保护她,会减缓疼痛。周子珩知道阮茉的羞耻承受力其实很低很低,创始人曾经给过他一点儿建议:“如果你真的那么爱那个将要受到惩罚的人,或许、加大心理上的惩戒,会比物理意义上的更要有效果。”周子珩也做了一定的功课,如果那么在灯光下给她剃毛。她应该再也不愿意再去做一些挑战哥哥底线的事情了。

      周子珩又站在了门口,阮茉看到他又一点点拉开了一道门缝,迷茫看着他。周子珩板着脸,半晌,低声道,

      “抓着脚腕。”

      阮茉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没有完成周子珩的命令。可这个命令实在是太羞耻了,她的脸颊已经烧红了,什么都没穿,沙发对面就是周子珩,周子珩的目光就这么注视着她。周子珩先生绕到阮茉身后的沙发,用黑色的皮筋,给她盘了个马尾辫。卷在头顶。这样一来,头发都没办法帮她遮/羞。阮茉再一次看到周子珩走到自己的面前时,就发现哥哥的手里,拿着一把崭新的剃须刀。

      还有毛发软化喷雾。那喷雾经过改良,去除了刺激皮肤的成分。阮茉羞死了,红了眼圈,她意识到了周子珩要做什么,她要被剃毛!

      “哥.”阮茉摇着头,”不要…”

      周子珩却没有半分的犹豫。当那喷雾喷下去后。阮茉猛地并拢了双腿。她甚至还松开了抓着脚腕的手,死死压着那郊区。泡沫的气味清甜,可质地却就像是一把火,瞬间就点燃了她最隐密的原野。周子珩低头,注视了她一会儿。这种时候,终于知道,脸皮是薄的了。可是已经太晚了,画面并非静止,阮茉死死压着郊区,不要打开!

      “打开。”半晌,周子珩道。阮茉却依旧低着头。

      那股倔强劲儿,又上来了。周子珩重复了,第三遍,”拿开手。

      阮茉不要!!!她就是不肯!太羞耻了!让她张开大腿被丈夫剃毛,她做不到!周子珩眯起了眼睛。那没办法了。她羞耻,她现在知道要脸皮了,那过去呢?犯错误的时候,为什么不会想想,做这件事的后果?!

      周子珩不会再纵着她了!原本他还想循序渐进!让她一点点接受惩罚!现在看来完全用不着替她着想!阮茉还是在下意识使性子!如果她能够配合,或许他们能够尽早完成这些事情!

      “我数三声。”周子珩站在阮茉面前,伸出手。阮茉看了他的手指一眼。“三–“”二–““一”字没有出口。周子珩忽然就拎起了阮茉。他直接把她从沙发上,提着胳膊拎起来的。阮茉原本就娇小一还什么都没穿,像是新鲜的刚秃了毛的大鸭子,被他腾空拎什么都不顾了,展开四肢下意识挣扎了两下。

      “啊–啊–“

      周子珩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按着阮茉的腰,就将人按在了他的腿上。腰窝塌陷。就这样,阮茉的屁股就这么暴露在了男人的视线中,一览无遗。周子珩的腿长到逆天,沙发又不高。所以坐下来双腿交叠后,阮茉趴在他的膝盖上,两条腿伸直了,脚尖都没办法点到地毯。她小腿下意识想要弯曲,向上翘起,周子珩忽然“哐–“一下,大掌忽地就删在了那屁股蛋上!一圈当漾。阮茉猛地懵逼,大脑拉成了一道直线。吱——

      紧接而来便是周子珩根本不手下留情的扇!左边一个右边一个,如敲鼓鼓点般的密集!几乎每一下都用上了相当大的力道,下去了,就能看到紫血晕出!而且周子珩很知道如何让人痛苦,每一下都落在不同的地方,但还有三分之一处的交叠,让新的地方立马疼痛,旧的地方还要回味无穷!很快,阮茉的屁股就肿了。阮茉一开始懵逼,随着疼痛具体化,越来越无法承受,没了倔强做支撑,她真的很怕疼啊!哥哥根本不留情,每一下都能把她打到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当疼开始变成刺,上一下来完,就根本没办法承受下一下时,阮茉终于张开了嘴,她想要逃,可是逃不掉,她大口大口喘气,大声嚎着”哥哥不要了!不要打了!”

      “好疼!好疼!哥哥–我错了!我错了!”

      甚至她还想要扭动身子,去挣脱开周子珩,想要逃避。可她哪儿是周子珩的对手?越是挣扎,周子珩就扇的越是用力!有一阵子,他忽然就只扇一面的。那个时候阮茉就只疼半边,她就用力侧动着身子,想要翻身把疼痛的那一侧给压在身下,然而周子珩并不给她机会,那一侧大概要比另一侧大了一圈后,周子珩才停了这一边,开始扇另一边。

      阮茉的咳嗽,都变得漫长又嘶哑。当她一点儿都感觉不到了疼痛时,周子珩才终于收了手。此时此刻,阮茉的屁股已经肿成了要比平日里的一倍半那么大!红通通,就像是超市里面熟透了快要烂掉了的桃子!周子珩看着膝盖上的小姑娘一口一口喘着气,他摸了摸那浓密的郊区,没等阮茉喘过气来-一忽然就这样抱着她,往书房隔壁的休息室走去。休息室的大床被下人整理的整齐干净,铺着黑色的丝绒棉被。只不过今天的床铺,要比以往多了一枚高高的枕头。

      枕头放在了大床正中央,而大床旁边的红木茶几上,阮茉一眼就看到了,桌面上一-那一根根、一条条,只有在浏览”sp”那网站时,才能见到的公具!整齐划一,摆满了一桌子!每一件都是新定制的!在房间幽暗的灯光中,泛起凛厉的寒光。

      阮茉在上一轮的惩罚中,早已经疼的意识混乱。她感觉在黑暗里,她的屁股就像是一只很中的大灯泡,不仅红,还发着热。同样的,耳朵也热,后颈部也热,下垂的小白兔却凉凉的,孤零零荡在夜色里。早几年她给孩子喂奶,早就吸到了很大两只。

      她不知道自己这个姿试有多么狼狈,又有多么的可怜。她转头看着桌子上那些东西,真的是满满的一桌子,从小到大,从短到长。如见过的,在网站上只看过图片的,还有些根本都叫不出来名字,可看着每一个,都能让她生不如死!

      周子珩坐在沙发前,抱着胳膊,还是闭了闭眼。他就是那一身白衬衣西服裤,大床的床铺是黑色的,那白皙的女孩窝在中央。画面的视觉效应其实很强烈,如果有圈子里的爱好者看到这一幕,一定会觉得他们并不是在惩罚,而是在拍艺术片。

      “阮茉。”周子珩开了今晚上的第一句话,睁开了眼,望着归趴在床上的犯了错误的小妻子。“我没有把你丢到周氏的殿堂去,交给专业人士来惩罚。”“已经是哥哥,跟周氏当家人,求了N遍的结果了。”

      毛发被全部消掉,露出了粉色的小穴。阮茉又开始嚎叫,嘶哑着嗓子,一声接连一声的“啊”,就仿佛,多喊两声,会让自己没那么难受。

      周子珩摸了摸她的奶子,紧接着,就是在她的红屁屁上,往前扇了一下。阮茉往前窜,又沿着惯性回到了最初位置,火辣辣的疼,她开始掉眼泪,意识差不多已经混乱了。

      她忽然就有点儿想不明白了,为什么她都这么大了,还要脱光了趴在床上被哥哥打屁股,为什么还有第二轮?为什么为什么?不是已经打过…她不知道的是,上一轮用大掌的,原本只是周子珩对她又想要用撒娇来博取同情从而减少惩罚的警告。可是真的好疼啊,真的好疼好疼。周子珩拿起最前端的那根带着散羽的杆,他跟阮茉说,这一次,究竟知不知道错了。

      阮茉胡乱点着头,承认错误,”知道,知道!””我知道错了,哥哥..….”

      周子珩用那绒羽,扫着她光秃秃的地带。没有了掩护,更直观地感受到了生不如死!阮茉像是一只虾米那样,弓起了腰。随着循序渐进,她禁不住哀嚎了起来。绒羽上方,还有个很小很小的扇子。扫了半天,当水哗哗留时。周子珩忽然一下,就抽在了她的小穴上!阮茉瞪圆了双眼,瞬间脑袋就轰的一声。他给了她,消化的几秒钟。

      在这几秒内,瞬间委屈就全部涌上头了!她被抽了那里!抽了那里!其实一点儿都不疼,更像是在另一种意味的惩罚。就是太隐秘那种,对她独一无二的教育!紧接着,周子珩没等阮茉哭出声,他又接二连三抽了十来下,几乎是扫着抽的。阮茉彻底要承受不住,要崩溃了。她感觉周子珩用那小扇子圆头在正中央一抵,还转了两三圈。就像是要压海绵般,海绵一被压,就会娟娟细流。最后,那床铺也都没办法看了。

      后面,周子珩又分别用了红木茶几上每一样,来抽阮茉的屁股。他没有给阮茉讲情面的余地,那排列的顺序就是按照威力,循序渐进。他这次彻底没有手软,最后阮茉的屁股堪比在火炉上烤过的烧肉,没有一处是完整的。

      她都不会哭了,手腕被绑的死死的,最后脚上也绑上了分开的铁杆。阮茉只能承受着,好像背后一切,都已经不属于她的一部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昏了过去。等到醒来时,还在被抽着,肩膀控制不住往前窜,然后又回来。周子珩紧闭着唇,只有手腕在凌厉活动,她已经疼到感知不到疼痛了,就好像那肉上又长了一大块皮,钝化出一层保护膜,只不过那保护膜是抽麻了才生出来的。阮茉彻底明白,这一次过后,她此生都不会在去碰一些危害自己性命的事情。

      最后的条子抽完了,隐约都能看到一丝红色的血。空气终于安静了下来,不再是那清脆的响音。阮茉那个时候清醒着,都不知道自己流的是血还是水。周子珩喘了口气,站起身,就去开了灯。

      白色的灯光徒然照亮,雪白的肌肤和那桃子形成了鲜明的比对。纵使周子珩之前都估料到了可能会成为什么样,纵使这一切都是他一手做成。他还是心脏像是被攥了一把。灯开开那一瞬间,阮茉下意识就把脑袋给塞到了被子之中。不久,她突然就听到房间的门开了。屁股一紧。但很快,门又被关上,书房变得只剩下了她一个人的呼吸声。周子珩离开了。

      人家打完了,都还有事后安抚!这都是规矩,大圈小圈都是这个规矩!难道她连契约的那种都不如了吗?阮茉以前最讨厌被人安慰,她觉得那是示弱的表现。可真当这种时候,她忽然就好想要周子珩抱着她,好好安抚。但他却离开了!锁门声消失,三秒过后。阮茉蒙着被子,忽然就呜呜哭了起来。

      周子珩强忍着心中说不出来的感觉,这大概是他第一次这样对阮茉,他养了阮茉这么多年,就从来没有对她下过如此的狠戾。他闭上眼睛都是阮茉趴在床上的模样,那简直可以堪称为“毒手”。他也疼啊,每一下都要逼着自己不能够心软。几乎惩罚每经过他的手,下去那么一次,他都要告诉一遍他自己,如果不这样做,或许阮茉根本吃不到教训。偷偷一个人跑掉,差点儿死在他乡这种事。还会再上演!

      今天的惩罚只是一个开始,如果一次惩罚就能让阮茉记住疼痛,那过去他就不会教育的那么失败。阮茉是个倔骨头,一次惩罚,难以让她彻底改邪归正。周子珩整理好情绪,又在外面坐了一会儿。听到书房内,阮茉呜呜的哭泣声。心软和坚硬相互撕扯,每一个声音都在呐喊。他挣扎,心又痛又不能痛。待到屋内的哭声没那么剧烈了,周子珩才重新推开了书房的门。

      里间大床上的阮茉,还是以那个趴着的姿势,挺着红通通桃子趴在那里。哭得又开始剧烈,经过那么一会儿的晾臀,她的屁股肿的又大了圈,看着是真的残忍!周子珩坐回到沙发上,阮茉扯着嗓子哭,声音穿透力十足,穿着周子珩的心脏。

      半晌,周子珩捏了捏眉。一字一句,冷冷的道,“哭够了没。””哭够了,我们就继续。”阮茉原本还在涣散的身子。忽然就猛地一震。她抬头,惊恐地望着周子珩。周子珩执起最长的那一根。站起身,走到阮茉床边。抵在她的臀缝。

      “这次,是要达到屁股真的烂掉。”

      “阮茉,哥哥不会让你去体会周氏真正的刑罚。””但也绝对不会姑息你犯下的错。”“屁股烂了,哥哥养着你。””可一次打,还是不足以让你铭记深刻。”“接下来的一个月,每天,我们都会进行这项惩罚。药膏已经配好,晚上执行完,白天你就会消中。以后每天晚上吃完饭,八点钟,准时来到书房。

      “打屁股”

      说罢,他忽然就拎小鸡一样,把阮茉从床上给拎了起来。阮茉挣扎。哭着。一遍遍求着他,说自己错了,她错了。她真的受不了了,太疼了,能不能、能不能,明天再来?周子珩面无表情。转身坐在了沙发上。

      天旋地转,阮茉又被重新摁在了周子珩的腿上。屁股又高高翘起,月光下就是能看到很清晰的肿痕,哪怕刚刚已经来上了一轮,这个姿势,还是能够让阮茉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那些地方,已经肿的很厉害了。也没有了遮掩,因为再往前的绒羽扫过,还在滋滋留着水。周子珩轻轻掰开了那熟透了的蜜桃。蜜桃僵硬,就是小心翼翼动一点儿。面前的女孩,都开始龇牙咧嘴。哀声连嚎了起来。”哥,哥哥!””疼.…”周子珩揉着她肿的双穴。听到阮茉叫唤了十多声。他忽然又轻轻笑了一下,伸出另一侧的手。掐着女孩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拇指不断按压,压着她血色的唇瓣。养的这么好!要不是他拼死把她给救回来,她还有机会趴在这里,养回身体里的血气,活蹦乱跳跟他哇啦哇啦哭吗!

      “让哥哥吹吹花看看风,不要难过的时候。”周子珩一笑,又一顿。食指从她的嘴中,勾出来一丝芡。晶莹剔透。然后,均匀抹在了,她红肿的臀上。周子珩“啪!”,对着那晶莹桃子,忽然就狠狠扇下!拔高了声调,”怎么就不疼了!!!”瞬间,又是如雨般的教训。鼓点密集的,就像是《琵琶行》里白居易描写琵琶女的弹琴技术–“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嘈嘈切切是节奏错乱,因为不知道就扇到了哪里,几乎没有一个地方被放过,他不断要了阮茉的涎液,然抹在了扇过的地方。水渍会放大疼痛,会清脆了声音。亦会加剧了内心深处的不堪耻辱感。

      大珠小珠落玉盘,有时候阮茉会哭得厉害,这个时候周子珩就会稍微停顿片刻,但更多的目的,是让她充分体会这份羞耻。这次他真的下血本了。到最后,可能真的一晚上都没睡,阮茉记得自己最后又不会挣扎了,周子珩把她摁在腿上,并不是说第二轮的惩罚不用条子了,心软只用了手。而是给她了一个缓冲,一个过渡。

      等到阮茉疼麻了,真的是又没有了知觉后。他才重新把她放回到床上。一个接连一个,让桌子上的那些条子板子。轮一遍。

      阮茉从小就生的娇嫩,生完孩子后,皮肤更是嫩的一掐就是水。第一个晚上,这样力度的惩罚。她其实根本承受不住的。周子珩确实没有伤到她的筋骨,只是皮疼肉疼。但终归是疼,第二天,阮茉就根本起不来床。

      但周子珩厉害就厉害在,不会让阮茉昏过去。以至于,第二天她一清醒,就能一下子回忆起昨夜那些让她快要崩溃了的瞬间。早上起来,在太阳光下,人对事物和回忆的认知要比深夜清晰的多。她头脑异常的清醒。就看到,自己是趴在床上的。周子珩不在,窗帘拉合。可能是知道她身后“惨不忍睹”,她趴在床上,上半身盖了一截被子,下半身也盖了另一截绒被。身子下,还铺着一层毛巾被。只露出了那红通通的蜜桃。

      周子珩居然有一个恶趣味习惯,在美国的别墅,所有的天花板都是镜子。阮茉的脑袋正涌着昨天夜里的记忆。忽然抬头,忽然相当清晰地看清楚了自己的身后。真的,好羞耻啊……关键是,除了屁股是露着的。她的腿……

      她的肿的地方,都被抹了药,药很管用,但因为是涂抹式,需要晾晒一段时间,药才能干。才能浸入,才能起到效果。人的腿在自然状态下,是自动闭合。周子珩很贴心,为了防止阮茉睡觉时下意识并拢大腿,让腿心的药被剐蹭。他也不知道从哪儿,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找来了一个金属杆状的支撑。撑开了,她的大腿…连着腿心…小穴

      这些,都被头顶的镜子。全部收入倒影中。一览无遗。阮茉要崩了,要疯了,太难堪了!这一次她终于彻底的、从心底里认知到,如果一切能够重来,她再也不要隐瞒周子珩任何一件事了!阮茉就这么羞耻地趴在那里,也不知道趴了多久。也就是在这一刻,同一时间。对面的门,突然就吱呀一声。被推开。熟悉的压迫感,开门那一瞬间,不用出声,阮茉就知道是谁进来了。她的大脑又开始控制不住回忆着昨天的那些屈辱,周子珩的鞋子踩着地毯,每一声,就跟踩在了她的心里似的。屁股又开始火辣辣。阮茉一个脑袋,就扎进了枕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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