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城的男女老少(续1)
家族的传统改名为S城的男女老少。
0025-1992年蒋孟奇和黄玉芳恋爱季节
自从与蒋孟奇单独约会之后,他们的交往也就频繁起来。
这天是星期三,蒋孟奇刚到办公室,韩佳璐就进来了。
“爷啊,我昨天又看到你在做坏事了?”
蒋孟奇笑笑:“我做什么坏事啊?”
“自己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行,让我想想。”
其实蒋孟奇不用想。昨晚上他带黄玉芳在街上游荡,估计被她看见了。于是他笑笑:“哈,想起了。你狗眼睛还尖呢。说说看,这个怎么样?”
“错是不错啦,谁知道你这回又打算耍多久?”
“现在我正考验她。要是她经住了考验,我就和她结婚。”
“哼,你考验人家,人家考验你吧。”
“嗯,互相考验,主要是我考验她。”
“美得你。”
“哈哈——”
“不过说实话,这个比上次那个更漂亮。你好象不是再找对象,是在找模特儿吧?”
“嗯,有个模特儿的老婆也不错了。”
“那天带起来介绍介绍。”
“行。”
“不怕我在她面前说你坏话?”
“呵呵,所以说你们现在一个个笨得屙牛屎。现在的女人就怕男人太好。”
“胡说吧你。”
“常言说得好啊,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那也要看怎么个坏法了。”
“比如说我正在和她耍,同时又在勾引你——”
“又打胡乱说了吧。你什么时候勾引过我?”
“这倒也是。勾引你很累的。你又不听我的话。”
“拜托,我比你大两岁好不好?”
“大两岁怎么啦?大两岁我也是我孙女。”
“哼,我外婆也是,明明比你爸大12岁,还非要磕头认你爸当‘爸爸’,害得人家的辈分都低你两辈了。”
“哈哈……不服啊?”
“服!……才怪。好了,不跟你说了,我得去上班了。哪天把你小丫头带来见我。叫她小心点,我可是挑剔得很呢。”
“哈哈,你把自己搞成恶婆婆了。”
“我虽是孙女辈的,但我也要帮我爷把把关了。”
“啪!”蒋孟奇一巴掌打在韩佳璐的屁股上,“把你自己的关把好再说吧。”
“爷啊,这可是在单位呢,让人家看见了多不好。”
“哈——看见怎么了?这叫刺激,懂么?谁敢打主管的屁股,我——蒋孟奇大人!”
“去!”
韩佳璐正准备离开,蒋孟奇叫住她:“今天下午我就不上班了。”
“咋拉?”
“我带我丫头去南湖逛逛,联络联络感情。”
“随便你了,不过,别害了人家小姑娘。”
“又想挨揍了不是?”
“哼,不管你了。”
韩佳璐前脚一走,蒋孟奇就想:“我叫黄玉芳出来,就算她有课,也叫叫,看她听不听话。”想到这里,他就打了黄玉芳的传呼。过了会儿,黄玉芳电话就打过来了。
“玉芳啊,今天下午你有没有课?”
“有啊。”
“去请假。”
“干什么啊?”
“陪我上南湖玩。”
黄玉芳说:“你今天不上班吗?”
“是啊。”
“南湖很好玩的,我好久没去了。可是,我下午有课啊,学校又不好请假,要不,星期六去?”
蒋孟奇说,“就今天去。你随便找个什么理由。”
“真的不好请假呢。我们请假很麻烦,还要家长签字呢。”
“这不关我的事。中午放学后我在学校门口等你。到时,别说去不成。否则,看我怎么罚你。”
黄玉芳心微微一动,说:“嘻嘻,私自外出才要罚的呢。”
“那我不管,总之不听本大人的话你就得受罚。”
“哼,怎么罚啊?”
“哈哈,估计你的屁股有几天坐不了凳。”
“嘻嘻……讨厌——”
对于惩罚、挨打之类的词,黄玉芳从小到大都极为敏感。她有些害怕,不是怕挨打,而是蒋孟奇怎么会这么说呢?他是不是已经看穿了她心中的这个隐秘,或许他本来就是那样的人,平常他说话所透出的霸道与霸气让你不得不按照他的要求去做,与她心中的那种感觉很相似。也许是自己多疑吧,他很可能仅仅是开了一个玩笑。
到了南湖,风景虽美,人却不多。上班时间,没有几人有恋爱中的男女那般无所畏惧的激情。荡着小船,在湖中漫游。蒋孟奇告诉黄玉芳:“我可是有很多恶习的人。”
黄玉芳笑笑:“是吗?都有什么呀?”
蒋孟奇把想说的话吞了进去,他怕吓坏了黄玉芳,在这美景面前,某种话题会破坏良好的心情。于是,他说:“算了,以后再说。”
“怎么嘛,又说又不说的,吊人胃口呢。”
“说了怕吓着你了。”
“我有那么胆小吗?”
“我胆小啊。本来在你眼中我还算是个优秀男人,要说了却成了很坏很坏的男人,那多不划算啊。”蒋孟奇以自捧方式逗乐。
“我什么时候说你优秀了,真是的,自作多情。”
“这么说我是坏男人了?”
“好坏没关系的,只要适合。”
“嗯,说得不错。适合才是最要紧的。”
“你爱我吗?”
黄玉芳突然这么一问,把蒋孟奇怔了一下,不过他非常喜欢。他不喜欢那种扭扭泥泥的女子,那样的女子,他得花不少心力,弄得人很累。与黄玉芳在一起就十分轻松。但是他不想正面回答她,只说:“嗯,你今天表现不错,一叫就出来了,呵呵。”
“什么嘛,只有今天才表现不错啊?你不觉得这一段时间我都很乖么?”黄玉芳大感委屈。
蒋孟奇当然清楚,但是,他更明白,对于他所喜欢的女子适度的表扬是一种鼓励,过多了便是一种对娇横的纵容。于是他转移了话题。
“怎么请到假的?”
“我说我们家里有急事,不得不处理。”
“呵,挺会撒谎的嘛。该打!”
“啊?你还说呢?我以前从来不撒谎的,跟了你之后,都撒过几次谎了,唉,都成坏女孩了,怎么得了啊。”
“没关系,坏女孩值得教育。”
“不会吧?你先把好的变坏,再把坏的变好?”
“胡说!撒谎有时候是必要的。比如为完成我的要求而撒谎,这是许可的。但是,为了你自己而对我撒谎,这是绝不允许的。”
“哼,真霸道!”
“道理很简单。这男人和女人就象是自行车的两个轮子,谁也离不了谁。只不过有前轮与后轮之分。男人是前轮,管方向;女人是后轮,跟着走就行了。”
“嘻嘻,有道理。可要是后轮焉气了咋办?是不是还得准备一个备用胎?”
“哈哈,那倒不用,随时打打气,必要的话,也就补补胎而已。”
“哼,我知道,你的意思是女人需要被男人随时敲打?”
“哈哈,丫头,你最可爱的地方不是你漂亮的外表,而是你的聪明灵气。”
“那你说你爱我吗?”
黄玉芳总是在蒋孟奇还没有准备好之前就说些出奇不意的话,不过蒋孟奇爱听,因为他也会给她一个惊奇。
“蠢!”
“什么嘛,刚才还表扬人家灵气呢,这回又说人家蠢了。”
“你当然蠢啊。我们才认识多久啊,我现在说爱你,你信吗?”
“讨厌,让人家高兴一下都不行吗?”
“这可别急,有你高兴的时候。”
划够了船,他们来到一个小亭子。有些累了,他们搂抱着亲吻了一阵子,倒是给偶尔路过的人一个解乏的剧照。
蒋孟奇把懒靠在他身上的黄玉芳推了一把,黄玉芳很不情愿的坐起了身。蒋孟奇从包里拿出相机摆弄着,这是个傻瓜型相机,不需多少技术,但可以留下永久的记忆。
蒋孟奇说:“你却那边,我给你照张相。”
黄玉芳起身,走了过去,摆好了姿势,蒋孟奇很快闪了一张。她准备走过来,蒋孟奇说:“别动,再照一张。”
黄玉芳说:“好啊。”随即又摆好了另一个姿势。
蒋孟奇说:“跪在椅子上!”
黄玉芳听到蒋孟奇嘴里冒出的“跪”字,心里泛起了一阵痒痒的感觉。可嘴上却说:“干嘛要跪啊,人家又没犯错误。”
蒋孟奇开心一笑,他觉得黄玉芳这女子果然很上自己的心,她的思维总是能即时跟上他的节拍。她居然能把这样的“跪”与“错误”联系在一起,没有那种感觉的人,基本上是想不到的,即便想到了,也难以说出口的,而黄玉芳却说得极为自然。尽管有点反叛之味,但他喜欢。要是她很听话的就那么跪上去了,他还不至于太过兴奋。
“你正在犯错。”
“啊,我犯什么错了?”
“你犯了不听为夫之命的错。”
“哼,刚才还说‘爱’是不能随便说的,这么快就成人家老公了?莫非你是先结婚后恋爱?”
“对,现在就任命你是我老婆。为夫命令你,跪上去。”
“当老公有什么了不起啊,就能随随便给老婆下命令了?”
“聪明,小丫头理解力就是很强。”
“我要不听呢?”
“哦,你看那是什么?”
蒋孟奇向前面的地上一指,黄玉芳顺着看过去,一根普通的树枝。
“树枝啊,怎么了?”
“你是明白的,如果继续违抗,那树枝很快就会成黄棘条子,然后亲密地与你的屁股,大腿……身体的每一个部分接触,到时,一首美妙的交响乐就会从你的喉咙里发出。”
“哼,小心我告你家庭暴力!”黄玉芳很夸张。
家庭?蒋孟奇所做的努力正是这个目标,而黄玉芳却很自然的把她和他用“家庭”二字连接了起来,这让他感到欣喜,于是借着她的话说:“这算什么家庭暴力,我是在管教不听话的女儿,别人管得了?”
“啊,我怎么又成你女儿了?”
“在你犯错的时候,在你撒娇的时候,在你无助需要帮助的时候……你,便成了我的女儿,而不仅仅是我的老婆。”
“天啊,就这么一会儿功夫,我都成什么了,又是老婆又是女儿的,那你岂不成了我的老公、我的爸爸了?”
“对,以后允许你叫我老公,也同意你叫我爸爸,当然,连起来叫老公爸爸也行。”
“哼,美得你呢。你才比人家大6岁,就让人家叫你爸爸啊,真没羞。”
“好了,我的乖女儿,言归正传。跪上去吧!”
“好吧。跪就跪吧,又不会缺斤少两。”
“对,这么想就对了。这非常有助于乖女儿美丽的屁股不受伤害。”
“说实在的,我还从来没有照过跪的照片呢。照照也好。”
“那就多照几张。”
“嗯。可是……”
“怎么啦?”
“照片是要冲印的,那洗照片的人看了怎么好?”
“什么好不好的,又不是黄色的,有那么见不得光吗?”
“可人家会说怎么这女子这么喜欢跪呀?”
“那你就说,你老犯错,常被爸爸罚跪。”
“我才不说呢……嗯,也没关系啦,我想起了,我有个初中女同学,她家就开照相馆,到时,我让她帮忙冲印好了。”
蒋孟奇想,这女子并不简单,思维居然这样严密。他喜欢聪明伶俐的女子!
“是吗?这就方便多了。好了,现在,你去把树枝拣起来,双手捧着,跪在地上。”
“跪地上啊?地上好脏哟。”
“听话!”
黄玉芳在照过若干张不同跪姿的照片之后,故作委屈地说:“偷跑出来本来是来玩的,结果还被罚跪,我的命真苦呀……”
“对,你是命苦。可是,丫头啊,你知道吗,有一种爱叫做痛,有一种痛叫做乐,有一种乐叫做悲,有一种悲叫做欢,有一种欢叫做苦,有一种苦叫做甜,有一种甜叫做屈,有一种屈叫做福……这就是你我的未来,等着吧……现在,乖女儿,来,叫声爸爸。”
“不叫!”
“数三声,要是不叫的话,你会跪在我面前挨耳光的!现在开始,一”
“不叫!”
“二!”
“爸爸!”
“呵呵……-真乖!来,亲一个!”
黄玉芳仰起了脸,可蒋孟奇不是亲,而是张大嘴把她脸上的肉含在了她的嘴里,用舌头在她脸上乱舞。
“好讨厌啊,口水——”
“哈哈,还敢嫌为夫的口水,该打!”蒋孟奇在黄玉芳的脸上拍了几下,然后放过了她,又叹起气来:“唉……”
“又怎么了?”
“真不划算。”
“什么不划算?”
“让你叫了声爸爸,让我错过了打乖女儿耳光的机会……”
“哼,虐待狂啊——-”
“呵呵,又让我女儿说中了。乖女儿,你说,你咋这么聪明呢,处处都让你说中。看来本人城府不深还需修炼呢。”
“是啊是啊,爸爸,什么都让小丫头猜到了可不是好事。你可得好好检讨检讨。”
“登鼻子上脸啊?”
“不敢不敢——女儿知错了。”
后来,蒋孟奇把房门钥匙交给了黄玉芳。每天下午,她放学后直接去了他的住所,替他收拾屋子和做晚饭,俨然小主妇似的。
开初蒋孟奇对黄玉芳这小美女倒很能克制自己,就算激情四溅时,也是该摸的地方摸,不该摸的不摸,以至于在黄玉芳看来他是个正人君子。
蒋孟奇的目光严厉与温和,语言粗鲁与轻柔,甜言蜜语和阳刚之气相互揉合,迅速提升了黄玉芳对他的迷恋程度。惭惭地,蒋孟奇的占有欲也膨胀起来,毕竟他是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一个大美女在自己眼前不离左右,于是老想用她,不断给她暗示、提醒与诱惑。
黄玉芳是个聪明女子,知道了他的想法。可毕竟是个小女子,她有些害怕,总觉得那事应该婚后再做,况且他们的关系还没有正式确定,她要是越过了底线,爸爸知道了会打死她的。
蒋孟奇见黄玉芳有些不肯,虽说不高兴但也并不强迫。
随着两人关系日惭加深,蒋孟奇粗暴狂野的性格也就显露了出来。很快,黄玉芳便领教了他霸道的大男人主义作风。他要她什么都得听他的,什么都按他说的做,毫无商量余地。一旦认定她有错而她又不认错时,他会毫无顾忌无论在什么地方都会在她屁股上狠抽几下,让她既疼了还不敢叫出声来。就连爱抚,蒋孟奇也显得很粗鲁。他喜欢拧脸,不管高兴还是不高兴。拧她脸时,用力没个轻重,手还爱抖几下,令黄玉芳真是疼痛难忍。
不过,蒋孟奇也发现了黄玉芳与柳盈倩不一样的地方。被弄疼时,她也要发出几声呻呤。可细听那声音,好象不完全是痛苦还有兴奋。
黄玉芳自己也是知道的。有时兴奋过猛,传到下面,很快就变得湿漉漉的了,虽说自感难堪,但每次惊悸之后,她对他没有丝毫怨愤而是极度渴望。慢慢地,她改变了自己的想法,心甘情愿做起了他最温顺的女人。他需要她下贱淫荡她就下贱淫荡,需要她服从她就忠贞不二。
寒假结束了,学校开学了,按理黄玉芳该上中专三年级下期了,黄克强见女儿和蒋孟奇的关系发展不错,便替女儿办理了退学手续。于是黄玉芳专心做起了蒋孟奇的女友。
尽管蒋孟奇觉得黄玉芳比柳盈倩对他更加依从顺服,但是他吸取了柳盈倩的教训没把黄玉芳带到他家里,只是经常性的带她到他的住所。
有天下午,蒋孟奇没去上班,把黄玉芳从家里到了他的住所。进屋后,蒋孟奇顺手就关上了门,然后紧紧搂着黄玉芳的身子,给了她一个长长的吻。就在黄玉芳惊魂未定之时,蒋孟奇放开了她,拍了拍她的脸蛋,温和地说:“跪下!”
黄玉芳象没听清似的愣了一下:“什么?”
“啪!”
蒋孟奇甩了一把掌在她屁股上:“还要我重复?”
黄玉芳莫名其妙地说:“我做错什么了,为什么要跪啊?”
“真是个傻女子,没犯错就不可以叫你跪了?”
“本来就是啊。做了错事才罚跪的。”她想起了蒋孟奇第一次到她家时她下跪的情景。
啪!
蒋孟奇又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比刚才用力多了,黄玉芳疼得“啊”地叫了声。
“这巴掌是告诉你,以后凡是我的话你要少问多执行。”
黄玉芳本来还想说点什么,可一看他的目光,很吓人,不得不吞回想说的话,也顾不了羞耻不羞耻的便照他的要求跪在了地上,然后挺直着身子面向他。
“对,这样才比较乖嘛。”蒋孟奇又露出了一脸的温和,“知道么,我喜欢女人下跪。”
黄玉芳身材了得,跪姿很透发出性感,蒋孟奇看得很兴奋,随即又说了句令黄玉芳更加惊颤的话来,“衣服脱了。”
蒋孟奇的声音平静得就象一句平常话,黄玉芳却感到很唐突,有些迟疑。此时,蒋孟奇的手已经抚摸在她脸上了:“怎么?又没听清楚?”
黄玉芳知道要是在犹豫,那手就会在自己的脸上扇耳光了。可她从未当着男人的面脱过衣服,她感到很非常羞涩,却又不敢违抗。慢慢脱起衣来。当还剩下内衣内裤时,她实在不好意思再脱下去了,偷偷望了他一眼。
蒋孟奇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嘴角却带着微笑:“脱光!”
蒋孟奇还算温和,可在黄玉芳听来却是坚定的而不可违抗的命令。她羞红了脸,低着头,手颤颤惊惊地脱下了内衣。她一直是跪着的,就连脱内裤时也是保持着跪的姿势。蒋孟奇对此很满意。
黄玉芳终于一丝不挂地裸在男人的面前了。
蒋孟奇用观赏宠物似的眼光打量着光溜溜的黄玉芳,不时还赞美她身体几句。
黄玉芳直直的跪在那里被男人的眼光扫描、审视,突然觉得自己有些下贱,不敢再看,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可脑子里却呈现出了她过去的那些幻景——因耻辱而美丽。
蒋孟奇欣赏了一会儿,就拎着她的耳朵拖曳着。
黄玉芳不敢站起身,只好跪行着跟他,一直跪行到了卧室的床边。
蒋孟奇将她一把拎到床上,屁股对着他,双膝跪在床边。他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说:“屁股跷高!”
黄玉芳努力地做了。可蒋孟奇仍嫌她抬得不够高,便用手掌在她屁股上狠狠打了几下。黄玉芳连忙压低了身子,令屁股尽最大可能撅得高高的。即便这样,蒋孟奇也并没有停下打屁股的手,仍不断地抽着黄玉芳的臀。屋子里夹杂着啪啪和黄玉芳的呻呤声。她的屁股惭惭红了,她感到很热,却一点也不敢乱动。蒋孟奇打着打着,突然觉得有些枯燥,便令她:“乖,说点好听的。”
黄玉芳压根儿不知道说什么才算好听的,她想了一阵也没想出一句好话来。
蒋孟奇说:“真是小笨狗。老子这么辛苦的教育你,难道你不应该感谢吗?快点说,否则,老子打烂你的贱屁股。”
经蒋孟奇一提醒,黄玉芳知道了。连忙娇娇地说:“感谢蒋哥打黄玉芳的屁股,黄玉芳的屁股真是淫贱啊,需要蒋哥好好管教,”
黄玉芳说了,可蒋孟奇并不满意,他恶狠狠地在她屁股上又抽了几下,说:“不准叫哥,要叫爸爸。从今天起,只准你叫我爸爸,自称女儿,明白吗?”
“是,爸爸,女儿知道了。”
啪啪啪啪
“重说!”
“感谢爸爸教育女儿的屁股,女儿的屁股太贱了,求爸爸好好惩罚女儿的屁股,”
“这就对了。”
蒋孟奇又打了一阵,兴许是打累了,便停了手。坐在靠床边的椅子上点了一只烟。而黄玉芳仍跪伏在那里,没有他的命令,她不敢乱动。
过了一会儿,蒋孟奇拿了一根绳子,说:“滚下来,跪在地上。”
黄玉芳从床上爬起来,下到地上,在他面前双膝跪好,挺直身子。
蒋孟奇问她:“这是什么?”
这很简单,她说:“绳子。”
“对,是绳子。”蒋孟奇“呵呵”一笑,“不过,今天就拿它当狗链吧。”蒋孟奇说着,就把绳子套在黄玉芳的脖子上拴上,又叫她象狗那样跪趴好,然后又说,“贱女儿,爸爸和你做个游戏,如何啊?”
黄玉芳哪还敢有半点不从,她只顾点着头,说:“爸爸怎么说女儿就怎么做。”
“女儿真乖。”蒋孟奇拍拍她的头。
于是,一场爸爸戏弄母狗的游戏开始了。
此时,黄玉芳直跪在蒋孟奇面前,她的脖子上拴着那根蝇做的狗链,象一只乖顺的母狗等着她的主人下一步指示。
蒋孟奇站起身子。脱了裤子,露出了他那硕大的宝贝。他拿着绳子的一端,那绳不长,也就一米左右,所以两人距离不远。他命令她:“过来,舐它。”
黄玉芳张着嘴,四肢爬向他,快要含住他的宝贝时,他却向后退了一步,她没能含到。
蒋孟奇又说了:“贱女儿,你现在是母狗,爬行时必须含着爸爸的YJ,要是含不到就要受到惩罚,懂吗?”
“知道了,爸爸。”黄玉芳说。
蒋孟奇一声令下,黄玉芳便爬向他。可他的目的就是要惩罚她,怎么能让她含到呢。可怜的黄玉芳不停地爬向他,他却拉着绳子不停地后退,她只好张着嘴跟着爬,不时急得叫上几声。蒋孟奇感到很开心,戏弄她。有好几次她马上就要含到了,他却猛地拉起绳子,使她的嘴偏离了方向,又失败了。就这样,她在屋子里爬了好些几圈了,膝盖都感到很疼了,直到他觉得玩够了,才让她含到。
黄玉芳忍着膝盖的疼,将好不容易得到的宝贝吸到嘴巴里,贪婪的吸吮起来,直到他满意地说停为止。
这时,黄玉芳已经累得不行了,跪在地上,摇摇晃晃的。
蒋孟奇严厉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贱女儿,你刚才有多少次没有含到爸爸的YJ,知道吗?有多少次就叫多少声!!大声地叫!!!”
黄玉芳心想,天啊,她怎么知道他会有如此命令呢,她在专心致志地爬行,追逐着他的宝贝,根本就没数过啊!!由于害怕,她就大声地汪汪汪汪地乱叫了几起声,以为能蒙混过关,没想到蒋孟奇一把拉住绳子,将她拉到地上,她像狗一样瘫软地倒下。蒋孟奇拉起狗链把她拉起来,说:“跪好,贱女儿!!”
黄玉芳只好打起精神跪得直直的,等候蒋孟奇的惩罚。蒋孟奇在她屁股上狠狠打了几十下屁股,边抽边骂:“老子叫你不长记性。”
打过一阵,蒋孟奇拉着她,玩起了蹓狗的游戏。天有些凉,黄玉芳觉得冷,因为她是光着身子在地上爬的。
蒋孟奇蹓狗时,还叫她说些好听的话。
于是黄玉芳一边爬一边说:“我是爸爸的贱女儿,是爸爸的骚货,是爸爸的贱母狗。”
蒋孟奇高兴时在她屁股上重重抽一巴掌,她还要说:“谢谢爸爸的管教。”这样,她嘴里要不停地说着蒋孟奇才会满意。
蒋孟奇有时故意走得快,还要用力地拽绳子,摞着狗脖子,她要努力地快爬。可是除了爬,只有叫,这是因为她是他的豢养的畜生,只能服从他,任凭他玩弄和蹂躏!
经过几翻戏弄,黄玉芳的下体湿的不行了,不住地恳求:“爸爸,Cao贱女儿几下吧。”
可蒋孟奇的回答是:“你TMD的真贱!!”对她的要求根本不理。直到他累了,他才把她像提货物一样提到床上,对她说:“狗B痒了吗?你这个贱货!让你个骚货爽一下吧!!”
黄玉芳心里暗暗高兴,以为蒋孟奇会赏赐她,于是高撅着屁股跪好,奶子晃动着:“谢谢爸爸恩赐。求爸爸操贱女儿的骚B,”
蒋孟奇坏笑着,命令道:“不许抬头。”一只手用力将她的头按在床上,拍打她的屁股,又命令说:“贱女儿,屁股撅得再高一点。”
不一会儿,黄玉芳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插进了她那里,她感到很舒服。
蒋孟奇却坏笑着说,“骚狗,被香肠Cao的舒服吗?”
香肠!!蒋孟奇也真是厉害,怎么想起用这个来玩狗?黄玉芳的YD在香肠的刺激下,那里的水不停地流着,将香肠上粘满了白色黏液。
蒋孟奇一边用香肠插着黄玉芳,一边玩弄她晃动的奶子,双重的刺激下,她得到了高潮的来临。
“贱女儿好快乐啊。感激爸爸,女儿作为爸爸的母狗是爸爸的玩物,却得到了如此快乐!!感谢爸爸。”她兴奋地叫着。
蒋孟奇想吸烟了,又觉得她已经被套了很久,便取了绳子。
黄玉芳跪着给蒋孟奇点好了烟,他靠在床上休息,同时也允许她在床上跪着休息一小会,因为她一会还要为他表演自慰。
不一会儿,蒋孟奇命令她:“做吧。”
黄玉芳也自觉地跪在他面前,双腿分开了,手指插进自己的YD,出出进进,嘴上不住地呻吟着。
蒋孟奇悠闲地吸着烟,时不时用力地捏捏她的奶子和奶头,捏得她嗷嗷直叫,动也不敢乱动,只有手指插YD这一个动作和淫荡地叫声。
蒋孟奇的烟瘾很大,连吸了两支烟,还故意吸得很慢。他说了等他烟吸完了才许她停下来。
黄玉芳舔干净手上的水,嘴上还要说句感谢的话:“谢谢爸爸观赏贱女儿的贱模样。”
这时蒋孟奇满意地允许黄玉芳为他KJ,并Cao了她。
黄玉芳回到家中已经精疲力竭了,倒头就上了床。在床上回味整个一下午情景,令她经历了平生以来许多个第一。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脱衣服,第一次被男人打屁股,第一次做了母狗,第一次……每一个“第一次”对她而言都是惊心动魄的刺激,整体的回荡是一种难言的享受。
0026-1992年工地
黄玉芳被蒋孟奇开发之后不再是小女孩而成了小女人。她的受虐潜质在蒋孟奇面前表现得淋漓尽致,几次下来,她就发现自己根本离不开他了。她深深迷恋于他的粗暴,严厉和严威,渴望天天和他呆在一起。
可蒋孟奇是一项工程负责人,工作时紧时松,一忙起来,上班下班没个定准,做起事来也没白天黑夜的。就算有时间,也是忙于休息,不可能天天与她相约在一起。这就苦了黄玉芳。她要是连续几天没见着蒋孟奇的人心里就发慌,整天无精打采、坐卧不安,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黄玉芳压根儿受不了这份孤寂。感到十分苦闷。
孙红艳毕竟是当妈的,非常理解女儿的这种心情,她说:“你真是个笨丫头,你要是想他就去工地看他嘛,老呆在家里死等也不是个事啊。”
黄玉芳说:“我又不是没想过,但他不准啊,说影响工作,他会不高兴的。”
孙红艳笑着说:“他也只是那么一说,你要真去了,他会有不高兴的?再咋说,你是他婆娘嘛。”
“妈,你说得好难听哟。啥子婆娘婆娘的嘛,现在还不是嘛。”
“早晚的事,有啥子害口失羞的。看你们现在这关系啊,也就只差一张纸了。”
“讨厌啊,妈,啥都乱说。”
“死女子,你以为你瞒得过我?我是当妈的,连这都看不出?”
“妈,你晓得就晓得了,可千万别给爸爸说,爸爸要是晓得了,肯定会打死我的。”
“看来啊你对爸爸一点不了解。孟奇是爸爸托人给你相的亲,巴不得你们早点成亲,他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打你呢。”
“照你这么说,爸爸晓得了?”
“嗯。”
“那……妈,你说我去不去工地找他?”
“你想去就去嘛。”
“可万一他打我咋办?”
“你笨啊,不晓得给他带点吃的上去?”
黄玉芳想了想,觉得这也是个办法。
于是,黄玉芳弄了些卤菜,乘了公共汽车就去找蒋孟奇。她从来没去过那工地,以为下了车就到了。不料,那车站离工地还要走上一大段路程。黄玉芳也顾不了那么多,提着一饭盒卤菜就向工地方向走去。
当黄玉芳辛辛苦苦、汗爬水流到了工地时,蒋孟奇见了很是吃惊:“丫头,你咋来了?”
黄玉芳说:“我妈喊我给你带点卤菜来。”
“多事,山上有的是吃的,还需要带什么带。”蒋孟奇责怪一句,又问,“你是咋来的?”
“坐公共汽车啊。”
“下了车呢?”
“走路来的。”黄玉芳看到蒋孟奇一脸不高兴的样子,有些心虚了。
蒋孟奇听了火冒三丈:“你瓜兮兮的,跑来干啥嘛?这地方又远又不安全,出了事咋办?”
蒋孟奇发火是有道理的。那条路,就算是白天,也很少有人走动。一个大男人在上面走都是提心吊胆的,何况一个女子家,真要遇上坏人,那非出事不可。
其实黄玉芳自己想起来也感后怕,趁办公室还没人,就赶紧说:“爸爸,女儿错了,女儿以后再也不敢了。”
蒋孟奇气得很想揍她一顿,但毕竟这是办公场所,难免有人进出,不是说揍就能揍的。
这时,进出办公室的人多了起来。每个进来的人都要把黄玉芳看上几眼,对蒋孟奇说些恭维话,说他真是艳福不浅,找了个大美女当婆娘。
蒋孟奇表面应付着,可心里更是火堆一团。心想:一个个色迷迷的眼睛都把老子婆娘看几眼,老子的婆娘岂不成了大众展览品了?工地上这些家伙一个比一个没文化,却一个比一个色,这些色狼们个个饱了眼福再去意淫一番,老子的脸面岂不是掉到脚背上了?再怎么说老子也是这里的头,老子的婆娘岂是他们能意淫的?
一想到这,他便找到工程队副队长,交待了几句工作,又把黄玉芳卤好的菜交给了他,然后带着黄玉芳离开了工地。
走出了工地,蒋孟奇就训斥起黄玉芳来:“你说你多大了,咋就这么不懂事呢?老子这是在工作,你跑来干啥?还得老子送你回去,这不是成心添乱吗?”
黄玉芳早就准备好挨骂的。只要能见到他,挨骂算啥呢?无所谓嘛。她调皮地笑笑:“爸爸,这可不能怪女儿呢,要怪啊,也只能怪爸爸自己了。谁叫爸爸这么久不回家呢,女儿担心嘛,所以啊,只好辛苦自己,上来看爸爸了。”
蒋孟奇让黄玉芳这么一解释,心中的火气顿时消了不少。说实在的,他毕竟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和黄玉芳认识之后,七情六欲就象火山一样爆发开来,要不是这工程需要管质量赶进度,自己肩上又担着一份重任,他何尝愿意放着一个漂亮婆娘不用,呆在山头上过这种清汤寡水的日子?现在漂亮婆娘就在跟前,他情欲中的野性又开始占了上风。他在黄玉芳屁股上狠狠揪了一把,说:“这次老子饶你。不准有下次了。”
黄玉芳“哎哟”地惊叫一声,又忙着说:“谢谢爸爸开恩。”
这是野外,基本属无人区,只有远处看得到几个人影,正是两人尽情疯耍的好场所。
蒋孟奇就厉声说道:“你妈那个×,求老子开恩该咋个做?”
黄玉芳一听,大惊失色:“啊,爸爸,这可是在路上哟。”
“路上又咋啦?给老子跪起,快点。”蒋孟奇在黄玉芳屁股上猛抽一下。
黄玉芳觉得实在太难为情了。虽说确实没人,可毕竟是在大天白日的野外,往那泥巴地上的一跪,想起来都羞死人了。她央求蒋孟奇:“爸爸,好爸爸,回家后女儿再给爸爸跪嘛,好不好?爸爸要女儿跪啥女儿就跪啥,哪怕跪搓衣板都要得。可在外面,女儿实在……实在跪不下去。”
黄玉芳越是求情,蒋孟奇越感刺激。他坚持黄玉芳非跪不可,可黄玉芳死活拗着,蒋孟奇便搂着她的腰,在她屁股上抽起巴巴掌来。
尽管屁股挨打也是件难为情的事,可黄玉芳觉得这比跪地上好得多,只要没人看见,脸面上也没有什么过意不去的。可蒋孟奇抽得实在太用力了,她的屁股疼得心慌,便“哎哟哎哟”乱叫一通。
蒋孟奇打过一阵,放开了她,笑扯扯地说:“狗日的死婆娘,叫什么叫啊,叫春啊你?”
黄玉芳捂着屁股,说:“爸爸打得那么厉害,女儿叫几声都不行啊。”
“叫?老子等会儿就让你叫个够。哈哈。”
蒋孟奇并没有急于把黄玉芳送走,而是把她带到了附近的河滩上。这河滩光秃秃的没啥风景,没有树更无花,只是石缝子里冒出来几根草散落在河滩上还稍稍养人眼。在那不远处有条小溪,小溪边有个大坑。那大坑是工地挖沙子挖出来的。人进了坑里,外面是看不见的,于是,蒋孟奇带着黄玉芳进了那坑里。
“爸爸,你说,这坑象啥?”黄玉芳笑嘻嘻地说。
蒋孟奇当然知道黄玉芳的意思,那坑口要是那么一填,两人就在这里长眠了,这是搞工程的人最忌讳的话题,蒋孟奇立即制止她说下去:“闭上你的乌鸦嘴!”
蒋孟奇这么凶了一句,黄玉芳便不敢再说玩笑下去了。
这里自然风景没有,两人在坑里你看我我看你也就有了鲜活的人文风景。黄玉芳也乖顺。刚才在路上没跪实在是怕人看见,现在是在坑里,属两人世界,再也不用担心了,也不顾坑里的碎石,便主动自觉地跪下了双膝,挺直了腰。
蒋孟奇看到黄玉芳这漂亮温顺的的小婆娘,心里顿时升起了一股欲火,他站在她面前,两手捧着她漂亮的脸蛋就在那上面胡乱亲上一通,又用牙齿咬咬她脸上的肉皮子,然后把她两片嘴皮子包在嘴里一阵挤压,令她憋得脸红脖子粗的出不了气。除了动嘴,他手也没闲着,在她身上凡是那手想去的地方都去了个遍。
等各类动作做完,蒋孟奇见黄玉芳一脸的困乏觉得有些扫兴,准备骂她一顺,但一想,毕竟是小女子家,来时走了一大截路,这会儿又费力做了若干大动作,体力消耗了不少,便忍住了骂,让她打直腿,靠在坑边闭眼休息。
黄玉芳一感动,仍就跪着,抱着他的大腿,把脸在他下身处亲着。
蒋孟奇推一把开了她,说:“叫你休息就休息,别象个小骚货似的动来动去的。”
黄玉芳只好听命,靠在坑边闭目养神。
蒋孟奇没打扰她,坐在坑的另一边,吸着烟等着。烟是一根接一根,大约过了20几分钟,一想到工地上那些杂七杂八的事,他就耐不住了,叫醒黄玉芳:“死女子,起来!我们走!”
黄玉芳睁开了眼,却死活不肯走。她想,这一走,他去了工地丢下孤零零的她,她又得一人饱受寂寞之苦,于是抱着拖一会儿是一会儿的想法,稳起不动。
蒋孟奇见黄玉芳耍赖,急了,他是工程负责人,工作时间离开了工地,万一工程有啥闪失,他不在现场,那责任是背负不起的。于是起身拉她。可她仍赖皮狗似在地上就是不走。那坑不算高也不低,蒋孟奇硬要把她举起来往坑外扔也不是不可以,可那太费体力了,没那个必要,于是他威胁道:“再不听,老子就要揍了。”
这话居然说得黄玉芳动心,她起了身子双膝跪着,仰起头,视死如归的样子,说:“女儿就不走,爸爸,你打啊,打啊。”
蒋孟奇见小婆娘硬是嘴硬,说道:“好,老子成全你。你这死婆娘真是贱到骨头上了。老子早想捶你了,又觉得真捶起来,你死婆娘遭孽,也就饶了你。可你不自觉,老跟老子犟。老子不好好捶一顿你,你不晓得你姓啥。”
说着,搬正黄玉芳的身子,不再废话一句,左右开弓扇起耳光来。
黄玉芳跟了蒋孟奇这些日子来,打是没少挨,不过,挨耳光还是头一回,她有些激动不已。
在家里,黄玉芳经常看她爸爸扇妈妈的耳光。吃饭时,黄克强很挑剔。菜没盐味,饭做硬了,或者给他斟酒不小心在桌上洒了一点,他二话不说,扯起巴掌就扇孙红艳的脸。黄玉芳很喜欢听耳光声,也爱看她妈挨过耳光后的表情,当然只能偷偷看。可不知为什么,她爸爸从来不扇她的耳光。估计是觉得她小,怕扇坏了还要上医院,浪费药钱,麻烦。于是在她心里堆积了对耳光的渴望。为了探究耳光的感觉,她有时候偷偷躲在自己的房间里扇自己的耳光。每次扇耳光时,总要拿面镜子看着,这样感觉起来象是别人在扇自己的耳光一样。耳光扇在脸上自然有些疼,但过后回想起来还是满有味道的。可无论如何,毕竟是自己扇自己,一是气氛不够,二是舍不得用大力,心里总是欠欠的。自从成了蒋孟奇的未婚妻后,屁股倒是挨过不少,可从来没挨过耳光,她怀疑他可能不喜欢扇脸,有些遗憾。
现在,这耳光终于扇到脸上了,她有股说不出的兴奋。
蒋孟奇打耳光的力度不算重,毕竟是白天,那漂亮的脸蛋真要肿兮兮的回家,别说婆娘羞于见人,就是他自己脸上也是挂不住的。不过,虽力度不重,可那啪啪声还是悦耳动听的。
每当那巴掌落在脸上时,黄玉芳都不知是兴奋还是麻木,头被耳光打得左摇右晃的,而她的嘴里发出“啊啊啊”的叫声,象是在配合着。
蒋孟奇确实没打过人耳光。以前与人打架时也只用拳头,所以扇耳光的经验明显不足,不够霸气,不够狠气,象是一种儿戏或是娱乐,处罚的气氛也不够浓厚,倒象是调情。事实上,他心里的火气在扇第一巴掌时就消散了,这回扇过十几巴掌后就更没了。扇了一阵,他觉得老这么扇下去有些枯燥乏味,于是他停下了手。他看着黄玉芳的脸,笑问道:“嘴还敢硬吗?”
黄玉芳脸蛋红红地,用手在脸上摸了几把,好象还没过完耳光瘾,故意激他:“爸爸,你再打啊,不打,女儿嘴还硬。”
蒋孟奇听了,呵呵一笑:“你说你这贱婆娘有好贱,老子本不打算再扇了,你呢,就该赶紧给老子叩头求谢,还敢给老子叽叽歪歪,是不是老子硬是没把你死女子捶够?MD,老子就不信收服不了你了。”说着就去解腰上的皮带。
黄玉芳立即叫起来:“讨厌啊爸爸,手打还不够啊还用皮带呀?”
蒋孟奇说:“哟,叫得如此精神抖擞的,说明老子确实没把你教训够。反正老子今天的事情也被你死女子给耽误了,干脆呢,就专心致志来教训教训你,免得你给老子不晓得该听谁的。”说着,拿起皮带的末端就要抽她的脸。
这回,黄玉芳是真的害怕了,赶紧用手捂住脸,不让他打。
蒋孟奇扯过她的手,说:“最好给老子乖一点,跪好别动,不然让老子打起来没轻没重的,遭殃的还是你瓜婆娘自己。”
黄玉芳听了,觉得有些道理,便配合起来,放下了手,扬起了左脸。
蒋孟奇的皮带就落在了她脸上,“啪啪啪”连打了好几下。响声没巴掌声大,但有力多了。没几下,黄玉芳的左脸比刚才红了许多,感觉也比刚才烧辣。蒋孟奇抽了十来下后才停手。黄玉芳以为打完了,就准备给脸做些简单护理,蒋孟奇说:“慌个球啊,还有右脸呢。”
黄玉芳说:“爸爸,你饶了女儿吧,好疼哟。”
蒋孟奇说:“饶什么饶,你还没给老子认错呢。”
“女儿认错,贱女儿认错了,行了吧?”
“瓜婆娘,这也叫认错?是老子提醒后才这么说的,不算。”
“啊……爸爸,饶了女儿吧,女儿再也不敢了。脸太疼了,哎哟,都肿了。”
“肿了也是自找的。谁叫你发贱呢?”
黄玉芳发不发贱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蒋孟奇想起他父亲曾说的一句话:“女人皮子贱,头几次要不打服,以后就很难收拾了。”所以,不管黄玉芳认错不认错,他要打够了再说。
黄玉芳说:“哪有啊?女儿挺乖的嘛,爸爸打女儿时,女儿不是没动吗?”
“没动是你怕老子打重了。好了,说那么多废话没意思,赶紧,右脸!”
“爸爸,不打不行吗?”
“废话,刚打了左脸,不打,对右脸不公平。”
黄玉芳无奈,只好仰起右脸,嘴上不住地说:“爸爸轻点嘛,轻点嘛,打肿了回去怎么见人啊。”
“行,别给老子淫叫淫叫的。”蒋孟奇拿起皮带又抽起来。
黄玉芳的呻吟声越来越急促了,嘴上讨饶不断:“哎哟呢,求求爸爸了,别打了,别打了,好不好啊……爸爸,饶了贱女儿吧。”
蒋孟奇见黄玉芳的浪荡象和淫叫的声音,顿时激情飞增,无法自控,立即扔了皮带,扑过去,一把抱住她热烈亲吻起来……
狂暴暂时平熄了。黄玉芳抽泣着说:“爸爸,你真够狠心的。”
蒋孟奇说:“哈哈,谁刚才淫叫来着?”
黄玉芳说:“哼,什么爸爸嘛?没见过当爸爸的这么狠打女儿的。”
“哈哈,你不知道你有多贱啊。要早听话了,老子就不会给你这顿耳巴子了。”
“还没结婚呢,就打人,结了婚,爸爸还不把女儿往死里打啊?”
蒋孟奇说:“说得也是。正因没结婚,所以今天这顿打,老子没打痛快。以后结了婚,成了老子蒋家的媳妇了,到时候,呵呵,就凭蒋家的规矩就够你受的了。”
黄玉芳听了,象一只受惊吓的小鸡,一下子跪扑在蒋孟奇身上,把头埋在了他胸里,可怜兮兮地说:“天啊,以后女儿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
两人亲热之后,蒋孟奇看时间不早了,打算走,便指着黄玉芳的脸,说:“去,把屁股洗干净。”
“爸爸好讨厌啊,这可是女儿的香脸呢。”
黄玉芳起身,蒋孟奇托着她的屁股,把她送出了坑外。
走到溪边,那水很清凉干净,黄玉芳跪在边上的石板上,双手捧了一把水就往脸上浇。效果还是有的。那火一般的双颊被溪水冷却了下来,然后又浇了几把水在脸上,小心翼翼的揉摸着,真是有些痛呢。
蒋孟奇走在边上,看她老不上来,就催促道:“动作快点,磨蹭什么,还没挨够啊?”
黄玉芳说:“来啦来啦。”那声音甜了不少。
蒋孟奇笑笑,心想:“女人呢果然贱皮子,打几下就顺了。”
黄玉芳过来时,蒋孟奇却不想走了。刚才还急着回工地,可这回,欲火上来了,止不住了,得做了再走。于是从后面抱住她,让她坐在他腿上,流里流气地说了一句:“女儿,下面湿了吧?”
“什么啊?”黄玉芳红脸蛋上又羞红了一层。
“老子这东西胀得不行了,来。让它泄泄火。”
说笑着,蒋孟奇就撩开了她的裙子。尽管周围没人,黄玉芳还是羞得不行,毕竟大白天在荒郊野地干这个,多丢人啊,可又不敢反对,就由着他那东西从下面进入她里面。
蒋孟奇把她屁股使劲一拍,说:“蠢婆娘,使劲,夹紧。”
黄玉芳照着他说的做了,果然很舒服。
蒋孟奇又拿起了皮带,本来是准备抽她屁股的,但她屁股坐在他腿上,抽起来不方便,只好在她大腿、小腿上胡乱抽上一阵,最后又抽打她脸颊了。
疼痛与快感交织在一起,黄玉芳受不了了,一边活动身子,让下面摩擦得更加猛烈,一边乞求他轻点。蒋孟奇没有理睬,随着他加速抽插,皮带的力度也加重了不少。黄玉芳在双颊被狠狠抽打中达到了高潮。她湿润的长发贴在她火辣辣的脸上,脸颊更红了,还有些肿痛。泄火之后,蒋孟奇温和起来,抚摩她脸上乱七糟八的鞭痕,她说疼,他笑笑说:活该。然后拨开她的长发,亲亲她的脸蛋,说了一句她最爱听的话:“女儿,真TMD舒服啊。赶紧结婚吧!”
蒋孟奇把黄玉芳送上公交车后便又去了工地。
公交车上人虽不多,可黄玉芳还是怕人看到她脸上的印子,一直埋着头。车子一到站,她就赶紧逃之夭夭了。
从车上下来,走在回家的路上,黄玉芳回避着路人的眼睛。她知道他们对她脸上的印子很感兴趣,她十分羞涩难堪,一直低着头走路。但走了一段路,觉得这样实在不太方便。转眼一想:“我干嘛要低着头啊?无所谓嘛。这些路人反正都不认识,让他们看到了又能咋样?”于是她抬起了头,两眼平视前方,昂首挺胸,视路人无物,很快就到了院门口。
这时,黄玉芳又紧张起来,生怕遇上了熟人,她迅速进了院门,加快了步伐到了家门口。令她最紧张的时刻到了。过一会儿让家里人看到了咋说啊?她在门口发了一阵呆,深深吸了一口气,稳定了慌乱的心,终于鼓足了勇气推开了门。
黄玉芳运气实在不错。家里就她妈妈孙红艳一人在厨房做事,二妹、三弟和爸爸都不在。她冲着孙红艳的背影打了个招呼:“妈妈,我回来了。”没等孙红艳回话就赶紧溜进了自己的房间,迅速上了床躺下了。
在被窝里,黄玉芳不断轻轻抚摸自己的脸,很希望脸上的印子立即消去,殊不知,这样做,适得其反。
孙红艳的脚步声传了过来,黄玉芳赶紧用被子几乎遮住了自己的头。
孙红艳进了屋,见女儿躺在了床上,问:“玉芳,怎么了,累了?”
黄玉芳“嗯”了一句,佯装疲乏得不想说话的样子。
“那么远的路,确实很累呢。”孙红艳知道那地方,她跟着丈夫去过一次。丈夫有个熟人住在那附近。有一次人家请丈夫去玩,也把她带上了。接着她又问,“见到你蒋哥了?”
黄玉芳心想:“什么蒋哥呀,是爸爸呢。”可她怎么敢说呢,这样的称呼是结了婚才能叫的。她简单地“嗯。”了一句。
“还好吧?”孙红艳又回道。
“好。”黄玉芳又是一字回答。她不想说得太多,那样妈妈就很容易看到自己脸上的印子了,那就糟了。
孙红艳本想问详细点,见女儿累得连话都懒得说了,便不再多问,转身要走时说了句:“晚饭就我们两人吃。”
黄玉芳一听,喜在心头,忍不住问了句:“爸爸他们呢?”
“爸爸出差了,黄玉雯同学聚餐,小冬去了外婆家。”
黄玉芳一听爸爸出差了,很高兴,心情轻松了一大截。其实也不是今天脸被打了,就是平时,只要爸爸外出,她心里都有种说不出的兴奋。他在家里实在让人太压抑了。
“晚上吃啥?”孙红艳问
黄玉芳说:“随便吧。”
晚饭时,母女俩仍按平常的座位相对而坐。结果,黄玉芳脸上的印子仍被眼尖的孙红艳给发现了。
“脸咋啦?”她问。
黄玉芳掩饰着:“没啥。”
“挨打了?”
“哪会呢。”
“明显是巴掌印嘛。”孙红艳说得很平静。她没有象一般母亲那样一发觉自己女儿被女婿打了就暴跳如雷的样子。她起身弄了一张热毛巾过来,敷在黄玉芳脸上,说:“这样好得快些。”
黄玉芳便一手按着热毛巾,一手拿筷子吃饭。
孙红艳坐回位置后,问:“为什么打呢?”
“哪是打的嘛,妈,你就别乱想了。”黄玉芳仍不承认。
“没打?那手指印是自己跑上去的?”
黄玉芳见扯谎扯不过去了,便说:“我们疯着耍嘛。”
“都疯到脸上去了?”
“妈,你讨厌啊,人家两人的事问那么多干啥嘛?”黄玉芳终于没耐心了。
“还没嫁呢?就护着人家了。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别看孙红艳说得很平静,其实她心里有些尴尬的。她想蒋孟奇那脾气第一次来家就显露了七分,可当家的就喜欢他股子劲。就算知道了蒋孟奇打了女儿,又能怎样呢?告诉女儿和他断?女儿肯吗?瞧她护着人家那样子,也不象是受了啥委屈的样子。再说了,自己跟了当家的十几年,打还挨得少吗?是女人都会挨丈夫的打。隔壁那李静,她男人那么温和老实还打老婆呢,更不用说象当家的和蒋孟奇这样雄壮的男人了。而且挨打就一定痛苦吗?
黄玉芳见孙红艳不吱声了,也就没再往下说了。她不可能告诉母亲她喜欢蒋孟奇的粗暴狂野,更无法说出在那烧痛中所获得的难以想象的快感。事实上,这两母女俩都喜欢同样类型的男人,只是大家阴到肚里没说出口。这种似乎很不正常的感觉怎么能交流呢?
吃过一阵,黄玉芳想起了蒋孟奇说的话:“妈妈,蒋……哥……”她叫蒋孟奇“爸爸”都习惯了,说“蒋哥”两字反倒有些难于张口了,“他说要和我结婚。”
孙红艳一听了竟很兴奋。她一直想知道女儿和蒋孟奇关系的进展情况,却始终没机会问。现在女儿说出来了,心头的石头总算落了地。
“是吗?”
“是啊。”
“可爸爸不在家啊,没法定日子。等他回来再定吧。”
“爸不会不同意吧?”黄玉芳担心地问。
“怎么会不同意呢?真是笨丫头,爸爸要不同意,还准你们在一起。”
“哦。”
两人闲聊着便吃完了饭,又一起去厨房收拾。
孙红艳说:“以后给人家做了媳妇,可要勤快呢。”
黄玉芳“嗯”了声,说:“晓得。”
“这媳妇可不是那么好当的。不过,你们好还些。毕竟是相处了一段时间才结的婚,大家都有个了解。不象我跟爸爸那会儿纯属包办。”
黄玉芳问:“听奶奶说,你和爸结婚前还没见过面嘛。”
“是啊。很突然的。我记得有天吃了晚饭,我爸爸就给我说,‘红艳,你爷爷给你相了门亲,男的是S城劳动局的干部。’我当时听了,没啥反应。”
“为啥呢?”
“我爷爷就跟爸爸一样,在家里是绝对权威,从来说一不二的。我那时比你现在还小,哪还敢说个‘不’字?”
“说的也是。人家都说了,人老了性格要变,可外公都五十几了,脾气还是那么大,也不晓得啥时候能改哟。”
孙红艳苦笑着说:“改?哪还改得了了。人的性格就是江山易改,秉性难易,以前是个啥样,以后还那样。去年12月份,你外公过生日那天,我还在上班,又没法请假。下了班我怕去晚了,就急冲冲赶起去,结果忘了买礼物了。你外公见我空着个手,一下子就发脾气了,手一挥,就给了我两大耳巴子,叫我滚,说没有我这么不孝的女子,老子过生日连礼品都没一个。”
“嗯,听外婆讲过。后来呢?”
“后来我就赶紧上街去买了两瓶好酒,到了外公家,外公火气还没消,估到不要,说我要是放在家里他就扔了。我只好跪着一鼓脑地认错。后来还是你外婆、二姨和小舅他们好言相劝外公才勉强接受了。”
“外公真是个犟脾气老头。”
“快别这么说。你外公听到了可不得了。”
“妈,你也是,虚啥嘛,我们在这里说,未必外公有千里耳啊?”
“就怕你说惯了,当着外公也这么说就麻烦了。”
“咋会呢。我可不会与自己的屁股过不去。”
“呵呵,这倒也是。本来说成亲前与爸爸见一面的,后来说爸爸工作太忙了,没法回家,也就没见成。直到进洞房那天才看清楚了爸爸的长相。”
“是不是没看之前怕爸爸很丑,看过之后,却发觉爸爸还是挺帅的吧?”
“那时候哪还想得到这个哟。当时紧张得要命,爸爸把盖头掀开时,我都不敢正眼看他呢。”
“听奶奶说,就在入洞房这天晚上你还挨打了,是不是?”
“是啊。黄家娶媳妇都这样,新媳妇进门就要挨顿打,说是让明白从此往后是哪家的人。”
“什么破规矩嘛。不晓得蒋家有没有这规矩呢,要有的话,哪还敢嫁过去啊?”黄玉芳嘴上说是这样说,心里却感兴奋。
“真要是有啊还得受。要受不了,就算蒋家肯放你走,爸爸也不会收留你了。嫁出去的女,泼出去的水嘛,呵呵。”孙红艳吓唬着女儿。
黄玉芳突然转身,双膝一落,就跪在地上了。
她这举动把孙红艳吓了一跳:“死丫头,干啥呀?”
黄玉芳双手合十,说:“求菩萨保佑啊,蒋家会网开一面,不打新媳妇。”
“死丫头,疯疯颠颠的,快起来。”
黄玉芳笑着起了身。说:“那爸是怎么打的?”
“先是抽耳光,后来打屁股,总之呢,那天晚上,爸爸把我折腾到半夜才睡的。”
“打得重不重?”
“扇耳光、打屁股还不算重,可膝盖疼得厉害啊。见到长辈就要跪下叩头,后来就是在洞房里啊也跪。爸爸训话时,要跪,爸爸扇耳光时,要跪,就没有几个时辰不跪的。”
“嘻嘻,怪不得妈的跪功好呢,原来是这么训练出来的。”
“那有啥法。去了人家里,吃着人家的,住着人家的,哪能不顺着人家呢。女人嘛就是要学乖,看男人不高兴了,不能死犟,要顺着来。不然打骂在身还不是自个儿吃亏。”孙红艳说着,就根据自己的亲身经历给女儿讲起了为人之妻的道理。要关心体贴,要尊重服从,要勤快勤俭,要温顺贤良……
黄玉芳听得很认真。
厨房收拾完后,孙红艳稍作收拾打扮,就对黄玉芳说:“我去外婆家看看。好久没去了,外婆都有意见了。每次给爸爸说,他都不准。今天他出差了,正是机会。我耍一会儿就回来。”
“你走了,我一个人在家好难耍哟,我也去。”
“你就别去了。都要快当新娘子的人了,东跑西跑的,让蒋家人看见会有意见的。”
黄玉芳想了想,倒也是这个理,就说:“那好嘛。妈,你可要早点回来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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