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琪去的是凉亭,凉亭外有花,有树,旁边有河流,远处有山谷。美丽的自然风光似乎可以让人暂时忘却一切烦恼
一个少年在凉亭里读书,他曼声长吟: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反认他乡做故乡,甚荒唐,都是为他人做嫁衣裳!
他的声音洪亮而有感情。小琪从来没见过学习这么认真的人,以前在学校也没见过,有人会在休闲的时候玩游戏,有人会在休息的时候上网,却从没人会选择读书。
少年放下书,看着小琪,小琪也在打量着他。他很瘦削,也许并不帅气,但是腰板挺的笔直,有一股逼人的傲气。小琪想去和他说话,又不敢。
少年突然说:我叫丁泣,丁香的丁,哭泣的泣。因为我生下来就喜欢哭泣,而且我能让遇上我的人哭泣。
小琪愣住了,好像并不明白他的意思。
少年指了指凉亭里的一块棋盘,命令道:趴上去。
她已经在村子里待了六年,早已经习惯了别人欺负她,侮辱她。她竟然真的趴在了棋盘上,她的屁股对着丁泣,高高翘起。
丁泣又道:裤子脱了,内裤也脱了。
小琪乖乖的脱下了裤子和内裤,并没有反抗。
丁泣打量着她的玉臀和美腿,啧啧赞叹了一会儿,突然道:你应该穿丝袜,这样会更好看。
丁泣无疑是一个老手,他知道,一个女人,在将裸而未裸的时候,最对男人有冲击力。这就是现在很多女孩子穿丝袜和三角裤的原因。就算不怎么漂亮的女孩子,穿丝袜撅起屁股的时候,也有一种奇特的吸引力。
小琪嗫嚅道:我没有丝袜。
丁泣从书包里拿出一把铁制小尺子,又撕下一张纸,折成了一个纸飞机,插入小琪的臀缝中,喝道:夹紧了,要是掉下来,我就打烂你的屁股。
小琪屁股夹紧,肌肉紧绷,丁泣的尺子已经打了下来,结结实实打在肉上,发出一声闷响。小琪轻呼一声,屁股放松,纸飞机差点落下去,还好她悬崖勒马,又给夹住。
丁泣仿佛成心要让纸飞机掉下来,抡圆了手臂又是一尺,小琪的屁股还没完全绷紧,铁尺先打在皮上,发出一声脆响,然后贴进了肉里。小琪疼的弹了起来,但是还紧紧夹着纸飞机。这时候,她忽然觉得菊花一松,纸飞机已经被丁泣拔了出来。
小琪叫道:这也算?
丁泣笑了:当然算,你自己被夹紧。好了,把屁股撅高,我也不打太烂,就打成黑色吧。
小琪忍不住哭了出来。
丁泣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笑道:别哭了,开个玩笑,我说过,遇上我的每个人都会哭的。
他的声音很温和:不过这个玩笑有点过分了,对不起啦。他轻轻地帮小琪提上了裤子,声音更轻:不过我打了你屁股,会为你负责的,我……娶你
小琪吓了一跳:你要娶我?
从来没人跟她说过这种话,别人都打她,骂她,羞辱她,只有这个少年温和地待她,现在还要娶她。她实在不知道怎么办。
丁泣道:我保证,以后一定对你可好,绝不会再打你。
小琪垂下头:我该回家了,我也做不了主。
丁泣道:我陪你一起去。
秋香已经在做饭了,白沾尘坐在床上发愣,牛老头还没有回来。丁泣和小琪走了进来,丁泣开门见山道:伯母,我要娶她。
秋香愣住:你是?
我叫丁泣。
秋香叫了出来:你是丁家的二公子?
丁家是村里最富裕的人家,在村子里有厂子,城里有公司。
丁泣点了点头:我在城里上学,这几天回来看看,没想到看到了她,一见钟情,呵呵。
白沾尘麻木的心仿佛被刺痛,瞪着丁泣。秋香笑道:我家老头子没回来 这门亲事他一定同意的。
丁泣也笑了:我小舅子好像不乐意。
秋香道:这是个傻子,你管他呢。
白沾尘也咧嘴笑了:你是谁,来我家干什么。
丁泣微笑:那我就静候佳音了。
牛老头回来知道这件事 果然很满意 很高兴,准备狠敲丁家一笔竹杠,彩礼绝不能要少了。
晚上,白沾尘悄悄问小琪:你真的,要嫁给他?
小琪咬着嘴唇:他很好学,长得不难看,对我也还不错。
白沾尘眼睛里闪过一丝痛苦之色,他不在说话,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