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的潇洒
人物表
我蒋孟奇26岁
老婆黄玉芳21岁
老婆她妈孙红艳37岁
李欣21岁
黄娜21岁
01
其实有一种生活你们是不懂的,那叫潇洒自如。何谓潇洒?就是照自己的想法去活,用不着瞻前顾后去看别人的脸色行事。比如我老婆,她漂亮得别人总是说我艳福不浅,乖顺得让人难以承受,害得我那些狐朋狗友的老婆们常常莫明其妙地被她们自己的男人大骂一通。可最近我却休了她,让人大跌眼镜。
我今年26岁,还没有到老得走不动的那层次,但我可以被称作过来人了。因为几周前跟芳龄21岁的老婆黄玉芳离婚了。
我离婚的理由十分独特,全世界独一无二。我是这么想的,男人,如果没有经历有效的离婚阶段,人生是不完整的。为了追求完美的人生,我和老婆离婚了。
既然离婚完全出于对“男人”这个名词的理解所造成的结果,因此,我和老婆之间也就没有生出那种不可跨越的情仇,因此,我仍把她收留在身边,离心不离身。
这天,我情绪一来,便带着老婆到一家并不当街却非常热闹的火锅店吃火锅。正吃得起劲儿,老婆,不,现在应该是前妻,居然埋怨起我来。
她说:“你好变态哟,要人家叫你爸爸。”
她说得很突然,我一时找不到应对的话,只是喃喃地说:“呵呵,你不是已称了4年了吗?”
老婆继续揭露我的罪行:“平时人家犯犯错,你打屁股就算了,可为什么‘那个’的时候,也打人家屁股呀,不公平。”
一说起打屁股,我情绪就上来了。我耐心地告诉她:“这可是我的一片苦心。不打你屁股,我没感觉,我没有了感觉,你岂不守活寡?”
“问题是,你还老罚让人家跪。”
“这就是逻辑。”
“什么逻辑!”
“你没搞过程序设计,你不懂。”
“这与程序设计有什么关系?”
“呵呵,看来我得给你讲课了。程序设计就是把需要达到的目标,分解成若干简单可执行的步骤,然后用某种逻辑把它们组合起来。就象我们的婚姻。你嫁给我,是认为跟了我会忘掉痛苦。可忘掉痛苦不是目的,得追求幸福,你说对吧?”
“叫你爸爸,罚我跪,打我屁股,这就幸福了?”
“这里面有着很深刻的哲理。‘爸爸’不仅是一种称呼,更代表权威与尊严。让你叫我‘爸爸’,不是因为这两个字让我听得舒心,而是培养你对丈夫的尊重和服从。当你经常不断对我重复着‘爸爸’这两个字时,你的心里自然而然地牢固树立起了这样的意识。当你犯错后,(女人嘛,经常不断地犯点小错误,是可以理解的。)在我给予你适当的管教时,你才会心平气和地面对你的处罚,坦然而又愉快地接受。因为此时,你脑子里闪烁的一个概念就是,我是你‘爸爸’,你是我‘女儿’,爸爸惩罚犯错的女儿,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老婆说:“好象是这么回事。”
我接着说:“那为什么要处罚呢?当你犯错时,如果我只是简单的一笑而过,你对错误的危害程度就不会重视,你不断的小错就会酿成大错,就叫量的积累到达质的飞跃。这很危险,因此,必须给予你提醒,那就是处罚。处罚你,不是让你的肉体产生痛苦而给我带来什么兴奋,完全是为了使你能在痛定思痛之后去彻底改正你的错误。罚跪,是一个传统的处罚手段,比较简单而又行之有效。在你犯错之后,罚你面壁而跪,有利于你集中时间、集中精力冷静地想想你犯错的原因、性质以及带来的危害。待你想清楚了,你就会心甘情愿的接受对你应该得到的处罚。或许,你并不情愿,只是因为膝盖跪疼了才迫不得已接受处罚的,这不重要,重要的在于你所受到的肉体处罚是自愿的而不是被人强迫的。”
这时老婆又说了:“可是,你总是见哪打哪,打起来那么狠。”
“是吗?呵呵,看来你的归纳能力还有待于提高。你观察得不够仔细也不善于总结,都挨四年打了,却没有正确的结论,让人遗憾。我真是见哪打哪吗?错!我这个人,你是知道的,明断是非、奖罚分明。不错,你的屁股、你的腿、你的脸蛋、你的嘴、你的手心、你的脚底板、还有几个私处,无疑都被我实施过不同程度的处罚,但绝不是你说的毫无章法。就拿你这张嘴来说,樱桃小嘴令人耐看,说话甜润令人动情,可它有时却很不乖,常常让你吃了不干净的零食害你拉肚子,你说,不打嘴难道打肚皮吗?还有,你这双腿,修长迷人,给你奠定了作模特儿的基础,但我不能因为它好看就迁就它的过错,你说对吧?它常常该回家时不到家,带着你到处东跑西逛的,如果对它不及时进行有效的处理,它会生出更多的麻烦来……当然罗,一般来说,你的屁股是很少犯错的,对它经常性的处罚只因为它肉多、肉厚、隐秘。所以尽管没做什么错事,但让它替代你的其它部位受罚,也不为过吧。”
看着老婆非常专心致志的夹着雪鱼时,我突然问道:“老婆,带笔没有?”
老婆身子明显抖了一下,好不容易夹起的雪鱼也从筷子上脱落:“什么?笔?干嘛?”
“别紧张,老婆,我现在不会再为没带笔这样的小事而处罚你。”我以一贯善解人意的大度安慰她。
她瞧了我一眼:“那我应该谢谢你了哟。”
我说:“谢是应该的,不过,你最应该把我刚才的话记下来,附上一个标题,‘女人受罚系统’,这对你未来有好处。”
“什么啊?难道你希望我永远记住我受的那些苦?”
“呵呵,亲爱的老婆,难道想忘掉过去,然后重新获取我的爱?”
“哼,你以为我还会那么笨笨的再找个象你这么凶巴巴的老公?另外,亲爱的,拜脱,这里没有你老婆。”
“哇,老婆,没白跟我九年啊。这么复杂的语句也能从你口中冒出,真令我欣慰。不过,你说的也没错,要让你再找个象我这样富有智慧的优秀级男人做你的老公来管理你骄娇过剩的性格,对你而言,实在太为难你了。不过找个与你般配的男人应该还是卓卓有余的。当然,你得认真总结过去,大力加强自我教育,这样才能赢得未来人生的幸福。”
我正准备继续滔滔不绝讲述下去,老婆颇带神密色彩的表情象做贼似的凑过来:“嘘,小点声,有人在听。”
原来听我训话的不仅是我老婆,坐在我屁股后面那桌两个打扮时髦女子的耳朵也是竖起的。看这两位漂漂亮的小姐年龄约莫二十一、二岁,跟我老婆年龄差不多。她们刚来时叽叽喳喳的,有说有笑,后来就没听到什么动静了,原来是在偷听。唉,国人,尤其是国中女人,就这德性,正话不听,喜听偏话,听去的东西截头去尾,再来一番想象的添油加醋,凑着与她们同样嗜好的人耳朵宣传出去……
我突发奇想,既然两位女子如此兴趣,何不成全她们?我扭过头,声如洪钟,有礼有节地招呼她们:“两位,想听故事?来,坐过来。这里太吵,这么个听法,耳朵多受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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