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拿住那人却是傅从松,周围的侍卫见陆霖出来,压着他跪下。陆霖见此人一身华服,不像刺客,便猜他是今日琼林宴的宾客。
“你是何人。”
傅从松显然认得陆霖,倨傲地说:“我是傅家的少爷,是今日的宾客,你们放了我。”
“既然是宾客,为何躲在暗处偷听。”陆霖发问。
傅从松还不知道事情严重,满脸不服气:“我不是故意的,我迷了路,见此处人多,又不敢打扰,才站了一会,怎么被你们说成偷听。”
陆霖皱眉。
如果不是特意收敛气息步伐,院子里伺候的人这么多,岂会没有察觉。
陆霖见此人年纪小,又有几分跋扈,想必是性子顽劣才误闯此处,便跟侍卫说:“你送他出去吧,看看是哪家的少爷,让他家里人打二十个板子,教训一顿算了。”
傅从松一脸震惊,且十分来气,刚刚他在门外听得真切,这位不过一个小小的私奴罢了,怎么敢处置自己。在傅从松的认知里,自己嫡出的身份是天大的尊贵,庶出的傅从雪只配伺候自己,那陆霖这样的私奴,就是下等中的下等人,只配给人玩弄取乐的,自己是王府的客人,大小也是个主子,怎容他欺辱。
他初生牛犊不怕虎,挣扎着破口大骂道:“你一个私奴也敢下令打我,什么下贱东西!你们凭什——”
“啪——”
傅从松话未说完,便被王府的一个侍从掴了他一耳光,发出清脆的声响。那下人威严地说:“傅少爷,王府里头,可不是你随意放肆的地方。”
傅从松一下就被镇住了,半天没反应过来。傅家小门小户,哪里见过这种场面,说打人就打人,王府的气焰显然比傅从松高多了。
陆霖心中摇头,这人言语冒犯,怎么罚不都无辜,他没好气地说:“傅家家教便是如此么?你到王府做客,偷听主人家说话,还有理了?既然你不想回家挨打,不如就按王府的规矩来。杨总管,带他去内戒院用刑。”杨总管便是先前掌掴傅从松那人,他躬身应是,准备将人带走。
傅从松一脸惊惧,还在想区区一个私奴,怎么真的敢处置自己。
舒王此时从里头出来,笑着说:“都说二哥府上的内戒院厉害,本王还没见过这场面,不如就在这里打了,也让我见识见识。”
靖王喜欢私奴柔顺,舒王却喜欢这种张牙舞爪的小猫,他见傅从松细皮嫩肉,责打一番一定十分香艳,便开了口。陆霖回望靖王一眼,靖王已经用完膳,此时正在净手,略微点了点头。
陆霖本想教训这不知好歹的孩子,如今舒王发话,就不再是单纯的处罚,而变成一场赏玩,只怕这孩子今日有得受了。
下人们搬了桌椅出来,请两位王爷在院子里坐定,奉上茶水。
傅从松还未明白发生了什么,被王府的侍卫死死按住。杨总管本就是内戒院的人,知道舒王想看什么戏,吩咐人搬了春凳来,将傅从松以双腿分开的姿势绑了。随后毫无怜惜地扯下了他的裤子,将白净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这个姿势,连粉嫩的后穴也一览无余。
傅从松因这个动作,从惊惧中缓过神来,他羞红了脸,开始大叫:“放开我……放开我……啊啊啊……”
院子里回荡着傅从松的呼喊,王府的下人们见惯这种场面,训练有素地拿了口球堵住了傅从松的嘴,这下所有的声音都被堵进喉咙,庭院中只见一个花白的屁股在奋力挣扎、左右摆动,活像一条被烈火烹制、垂死挣扎的白鱼。曾经仗着身份嚣张跋扈的人,如今终于知道什么是祸从口出,身为傅家的嫡少爷,脱了裤子这样挨打,还被这么多人看着,以后传出去也再无脸面可言,从此沦为笑柄。
此时的傅从松早已泪水连连,陌生的凉意让他无所适从,他奋力发出求饶的声音,却没有一人理会,一种难以言喻的绝望笼罩心头。
真正的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沦为了供人取乐赏玩的淫具。杨总管躬身请示:“不知王爷想用什么刑具。”
靖王示意舒王下令,舒王兴味盎然:“看他不曾受过刑的模样,就用戒尺吧。”
杨总管点头应答,示意左右开始用刑,两个下人手里却只拿了一条细藤,对着扭动的屁股左右开弓,十几下下去,细藤的藤条印子在屁股上一字排开,整齐又漂亮,原本白皙的屁股,臀尖到腰部已经均匀地着了红色。
傅从松受了疼,眼泪一下就盈满了眼眶,细藤打下来尖锐的疼痛从臀尖上蔓延开,无处可逃,只能在春凳上呜咽,看着好不可怜。杨总管躬身对着舒王说:“王爷,这几下是开臀,先将臀部均匀着上了色,打出一个蜜桃的形状,好让贵人们赏玩,也让受罚的人先有个心里准备。”
舒王点了点头,果然十分满意。
又有一下人上前来,用羊脂油抹在了傅从松的屁股上,来回揉捏拍打,将油化了开去,原本红通通的屁股因为上了油越发晶莹透亮,杨总管暗自笑道,这便是能供贵人们赏玩的好屁股了。
“王爷,这是羊脂油,涂了油脂的臀部更耐打一些,也不易出血,免得坏了主子们的心情。”杨总管边解释,边示意下人换了戒尺。两个用刑的下人便各执一柄两指宽的黑木戒尺,对着粉红的屁股继续用刑。
“啪——”
“呜——”
“一”
“二”
王府的下人们报数,傅从松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戒尺比细藤不知疼了多少倍,沉甸甸的木尺落在鲜嫩的皮肉上,留下一条条深红色的印子,每一尺下去,都打得臀肉乱颤,惊起一声悲鸣,令人心惊肉跳。
舒王欣赏着颜色不断加深的后臀和小美人哭泣挣扎的模样,心情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