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门旧事
楔子:
如果这一生,如果老天能让我重新选择,我宁愿一辈子不入这大宅门……
斗了一辈子,争了一辈子,到头了,我好像是赢了:我母凭子贵,居正位掌家法,这金家宅门里是一人之下千人之上,我衣食无忧事事遂心,宅门里的女人皆是对我恭敬顺从,更是我瞧准了谁犯了规矩——或者说,谁叫我瞧不顺眼,都能一挥手一声令,家法祠堂把她治服帖……
呼风唤雨翻云覆雨,可我的心,好像没那么快乐……
前年,老头子终于断了气,儿子也顺利接了家业,我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太上皇”,可是午夜梦回时,这二十多年的路,却是那样地艰险摄魄……我宁愿不要这样的日子!
第一章 初嫁
那一年,我十九岁。
在国立女中念完了书,顺利考入了一所大学,父亲是生意人,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商,可也算得上衣食无忧的人家,然而大一那年父亲猝病,不久离世,家里就发生了大的变故,我的学也上不下去了。
母亲向来是没主见眼皮浅,经不住七大姑八大姨的教唆,在我停学第二日劝我,说是县里金府家主有意纳两房妾,而我年纪合适,倒是可以考虑一番。
“什么?!”
乍一听到母亲这样的话,我如遭雷轰电掣一般,我家虽不是大户,可也是中上人家;我虽不是大家闺秀,可也是接受过新式教育念过洋书的……可是再看她那张哀愁含泪的脸,我便只好点头了,因为我知道,父亲因为生意运作向银行贷了一笔款子,如今为了还钱卖了家里田地……而嫁入金家,我家却可以得到一大笔彩礼钱,做妾,又是不需要嫁妆的……
秋日里细雨蒙蒙的一天,我一身粉装,一顶小轿,把我从杨宅抬到了金府。我,杨燕容,打今儿起便是金杨氏,成了金府家主金锡康房里的小妾……
其实那条路的距离不长,可我看来却是那样遥远,仿佛远到足以叫我诀别旧日无忧无虑的时光。
闭上双眼,脑海里反复着听来的关于金府的传言:城里第一大户,家财万贯,极富且贵,家主金锡康今年四十一岁,早年跟着滇桂军阀当过小官,回来后把家族里本平平的事业发展得极大,才有了金家今天的鼎盛。
然而那个人称金五爷的家主,除了侍母至孝外,治家却是极其严格,金家有着待外人讳莫如深的规矩,这更让人猜测金爷的魅力,然而不幸的是,金锡康兄弟们都是子息繁盛,唯独金锡康,已经取了六房夫人,然而膝下只有两个女儿和一个儿子,大太太曾有长子,早夭,现在无子女;长女雨薇和幺女雨蓉皆是二太太所生,儿子泽浩为四姨太所生,时年九岁,只是身为独子,泽浩受尽老太太宠溺,却毫无他父亲的机灵和能干,反倒是被人暗传:小少爷平日里闷闷的,好似念书念坏了一般呢。雨薇比我大一岁,听说由大太太教养,正在大学念书,雨蓉方蹒跚学步,才两岁半。
大太太是元配,出身名门,地位不可动摇,可自打长子夭折后她便整日郁郁,除了年节便深居简出一心念佛了;二太太最受金爷敬重,她出身小户,但平日里大方得体,也有些主事能力,不然也不会再爷娶了下面几房后还能怀孕得女,可惜年龄摆在那儿,姿色上总是争不过后面的;三太太长相秀丽,是个交际花出身,老太太却很不喜欢她,她无子息;四姨太戏子出身,因为生了儿子,地位稳固,平日里嚣张跋扈,在金爷面前又是卖弄风骚,无人敢管,老太太因为宠爱泽浩不大管理,金爷更是对她欲罢不能,去年还许她权力管理五太太和六太太,若是五太太六太太犯错,不用禀报老爷就可动家法处理的。
五姨太曾是老太太身边的丫头,由老太太指的,六姨太也是府里的家生奴才,皆有姿色,只是这些年均无子嗣。
想到金府这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我不由得心生畏怯,我进门之后不过是个第七房的妾室,有什么地位可言呢?可是家中颓败如此,我并无退路的。 胡思乱想着,已然到了金宅侧门,因金爷纳妾不算新鲜,金府并未大摆宴席。我戴着红盖头被扶入一间房内,静静坐在床边等候,一旁是伺候自己的丫头小莲。
然而等了个把时辰,并不听见门外半分动静,直到蛐蛐叫起时,才有个婆子门外传话:“八太太早些歇下吧,老爷先去七太太房里了。”啊?七太太?细问才知,原来金家今日同时纳两房姨娘,那个七太太柳氏,是个饭堂伙计的女儿,竟小我一岁的。
送走那婆子,我含泪向小莲:“你说,我怎么就落了这般田地!竟然都比不上一道入门的!她又哪里比得过我呢!”小莲也只能连连安慰我。一夜无眠。
第二章 送规矩
次日我依旧心里郁郁,早早便醒了,鸡鸣之时正苑来了几个婆子,为首的捧着一个精致匣子:“请八太太安,奴才们奉金家家法给夫人送规矩。金家的姨娘若是入府头日侍寝,次日需亲自到老太太和太太处请规矩;若是空房则由老奴打点。今儿请太太择一样尝鲜。”原来她们都知道了我头夜的冷清!我羞红了脸,看着她打开匣子,惊了一跳。
匣里有一本蓝皮册子,正是金家日常规矩,而剩下的码的整整齐齐的,分别是一柄短鞭,一条光滑的戒尺板子,一根细长竹棍,还有…几块样貌奇怪的玉石和两支戒指。她笑着解释:“金家对犯错的姨娘,多是责打后腚。这玉石便是责罚时插入腚沟的玉势,为的是教训不服打不老实的主儿;这戒指是掌掴后腚是戴手上的,以增威力。八太太,请尽早选个尝鲜”。
盯着那几样“规矩”,我的心瑟瑟发抖,我初嫁入门,夫君都没见上一面,如今却要受这耻辱!磨磨蹭蹭,我不想那么贱贱地找打,那婆子显然失了耐性,道:“不然让老奴给主子选一样,早打早了,若不然,禀了老太太,可就没那么简单了”…我无奈,任她抄起那竹棍,只见她扬棍一指床榻:“请夫人褪裤上炕。”
我身子微微抖着,知道这是别无选择,在几个丫环婆子的半扶半推下,趴到了床榻上,又木偶一般由她们摆弄,膝胸着地,后腚高高撅着,那姿势不用看也知道其难堪,我闭上眼,默默告诉自己:很快就好了,忍一忍…叱地一声,腚上一凉,“啊!”我伸手去掩护自己最后的尊严,却被她厉声喝住。默默流泪,任她的手在上面摸着…
她像把玩一件艺术品一般,粗糙的手掌在我的那处掠过,我的心里满是隐隐的颤抖和畏惧,但我作为一个新晋姨奶奶,知道何时如何回护自己的体面,我装作不在乎,我自欺欺人地埋下了秀脸,盼着这场家法闹剧早日结束。
“请夫人把脸抬起来,后腚翘起来。前抬后翘,这是府里规矩。”不知何时起,她的手已经移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根细长竹棍的冰凉和冷峻,她幽幽一句话传来,我的心跟着一颤,却不由自主地按着她说的做了,顾不得满脸羞红。
我知道此刻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知道我不过是个姨娘罢了……
啪!“夫人嘴巴里把数数起来,否则老奴们这把年纪,记错了重打,受苦的还是主子您!”第一下清脆地想起,“嗯……”我忍不住低低呻吟一声,感到自己臀部那一阵火辣,而她不依不饶的声音,更让我无地自容,却配合地低声数着“一……”
啪!啪!啪!责打一下接着一下,我只能低低地数着,仿佛是在哀求她,别打了……她听出了我声音里的羞涩,却丝毫不顾及地大声叱道“夫人且别难为情!在金府里只有得宠的姨娘,没有假清高的夫人!这进门头一项送规矩,要的就是褪去各位夫人骨子里的矫情!知道在这大宅门里最该尽得是女人的本分!而不是故作清高!”
说罢,她继续挥舞起竹棍,啪!啪!一声声清脆响彻,我的身子跟着一下下前后晃动,数数的声音带了哭腔,可我不敢怠慢,不得不说,这次送规矩当真镇住了我,我怕了这个结实而伶牙俐齿的老妇人!
十五棍终于结束了……
掌辊的老妇放下手里,转身向四周另外几个丫鬟婆子道:“这八太太房里的规矩是送完了,各位瞧瞧清楚,到时候好回禀老太太和老爷太太。”话音刚罢,那几个妇人便冲着我围了来,仿佛在瞧个什么稀罕物件一般,啧啧道“孟嬷嬷果然好掌法,这红彤彤地瞧着,真真是把金家的威严打出来了!”我却是欲哭无泪,想动,想遮掩,可我更怕触犯了那婆娘什么规矩,这顿打……已然是折损了一般的骄傲!而那孟嬷嬷显然是听惯了夸赞,她将手里竹棍丢进匣中,向一旁早已吓傻了的小莲道:“好生服侍八太太,否则你们这些婢子的家法也好不了哪去!”看着小莲一惊,孟嬷嬷满意一笑,一挥手便是带着众婆子出了房门。
第三章 迟来的洞房
那日送规矩一事,足足折煞了我的傲气,次日去老太太房里请安,屋子里已经立满了人,夫人小姐,丫环婆子。我磕了个头,老太太道:“起吧。抬起头来叫我瞧瞧。”我便仰起脸,她瞧了瞧似有满意地道:“嗯,是个俊丫头。怎么的也是正经人家出身,不错!听说你还念过两天书,自然懂规矩。金家的规矩,可领教过了?”
她话里对三太的含沙射影我自听的出,末了那一问更叫我脸一红,羞涩地嗯一声“回老太太,领教过了。”她道:“你也别不好意思,想做金家的女人,那个也得过这一关,一大家子人不好管。行了,起来见见其他人吧”复挨个见了其他人,倒无甚奇特。只是没想到,老太太对我的满意,让我当晚便受了金爷的宠幸。
傍晚吃了饭,正苑的婆子过来点灯,笑着道:恭喜太太,今夜里老爷过来,请太太准备着。我心知这是我洞房了,便红着脸应了声,嗯。
烛光摇曳,我穿一身轻薄的绿纱静静坐在铺着嫣红单子的床上,这时门口一声‘老爷吉祥’,我心里一紧,我知道那个今夜要占有我的人来了,想起我母亲的嘱咐:这个男人决定着我家的兴衰,我万不能违背他!…他走了近来,一言不发,借着烛光我看到他喝醉的脸,还有眼中的欲望。
我不敢十分抬头,却也能感受到他用贪婪的目光上下打量我凹凸有致的身材和秀美的面庞。很快,金老爷欺身坐我左侧,右手揽住我的腰肢,左手便勾着我下巴笑道,”果然是女学生,这模样身段别有一番韵味,今晚便让爷来弄一弄你这小娘们!” 我顿时听的面红耳赤,而他的手也开始上下不安分起来……被翻红浪,锦绣鸳鸯……我的头一回,生涩而羞耻,而金老爷似乎满意的很,次日一早,见我睡着,都特许不用叫醒我,听说,这在金家姨奶奶里头,也就四太太受过这样的恩宠。
次日,我便感受到这种恩宠的好处。除了小莲一如既往的忠心,院里其他婆子丫鬟也比往日恭谨许多,衣裳首饰添置不少,连管家都亲自来过问我饮食周到。对比了前几日的冷清,我的心情终于好转,唯一头疼的事,就是按照规矩,后晌还要去给老太太、太太请安谢恩。老太太倒是随和,只是大太太,虽看着她清心寡欲一心向佛,却总觉眉宇间带着几分隐秘,让人难以捉摸。
嬷嬷们早在先前便交代过规矩,头回侍寝次日要到大太太处请规矩,我早已从孟嬷嬷处领教过那通家法板子,心里虽不喜,却也知道逃不掉。便稍作梳洗前去请安。到了老太太处,老太太那里正好来了亲家奶奶来看望,便也没有留我多问话。离开老太太处,便由婆子领着往大太太院里来,一进院门,便见大丫头槐花招呼说,“八太太来了?快进去吧,大小姐和四太太也在里头陪太太说话呢!”
我点点头便进了正厅,此刻大太太依旧端坐在正位,一脸淡淡不知喜怒,四太太半笑半不笑,一旁侧立着的年轻女子想必是大小姐了,我不敢多逗留,赶忙跪拜行礼,口称万福。
“行,起了吧。”大太太语气淡淡,不紧不慢地喝着茶,“论理儿昨儿才侍寝,今儿也该歇着,只是规矩摆在那儿,也难为你了……”
我起身,未来得及说话,一旁四太太竟开了腔:“谁说不是呢?一家子女人也够姐姐操心,规矩难违呢!” 她的语调里把规矩二字咬的分明,我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心里也对所谓的规矩惴惴不安,正在这时候一旁的大小姐竟问了话:“是你?你可是叫杨燕容?”
我愣了一下,抬眼定睛瞧去那大小姐,惊了一大跳,“是你……”
半年前的一次遭遇浮现眼前。那时候我刚入学,青春靓丽被男生爱慕,一次舞会跳舞时一学长弃一高年级女伴不顾而向我邀舞,险些引冲突,而那被冷落的女学生竟然就是眼前这位大小姐!
“怎么,你们认识?”四太太疑惑发问。
“认识。岂止是认识?还有同校之谊呢!这位杨小姐当初很得男人们喜欢呢!是不是?”大小姐阴阳怪气地回着话,颇有深意地斜了我一眼。而我则是心中一凛。
四太太仿佛瞧出端倪,却并不多说,倒是大太太如没听见一般发话道:“行了,时辰不早了,即是要行规矩,老四,就由你代职走个过场便罢了。到偏厅去办吧”
四太太起身行礼应下:“是,太太。只是,今儿帮着行规矩的孟嬷嬷一时不在,可否请大小姐一道帮个忙?”
“成。快去吧,早做早了”大太太的语气始终轻描淡写,自己不动手,反而交给底下姨太太办……仿佛从不把金家进新人当回事一般,而我,竟没意识到她背后的算计……唉,只怪当年太天真……
第四章 大小姐的报复
我只得跟随四太太和大小姐来到偏厅。入偏厅,四太太和大小姐便落座于正位两座,四太太指了指一侧软榻,道:“妹妹把裙子撩起,裤衩褪下,趴在榻沿罢。”而一旁的大小姐,则一副悠然自得地喝茶。我虽一脸羞赧,觉尴尬无比,可毕竟领教过金家规矩,况且此刻屋里只有我们三人,我也顾不得其他,便依四太太所言,将裙子撩起至腰间,上半身趴在榻沿,才将亵裤慢慢褪到大腿处
四太太起身走到我身侧,尖声细语道:“依照金家规矩,侍寝姨娘次日至大房领罚,当由孟嬷嬷执家法,大太太监督。如今孟嬷嬷不在府内,太太又命我代理,所以今儿由我掌罚,大小姐监督着。”我自知道这家法,只是纳罕四太太这番话颇有抬举大小姐的意思,论理儿大小姐也不过二房庶出,又听说二太太并不和四房怎么亲密,四太太这样做倒是怪。我正想着,四太太语气一凛,“遵家法,侍寝姨娘当受掌掴后臀二十,请大小姐监刑!”说罢,四太太将左手放在我腰间,右手便高举,啪!娇臀一阵火辣,我抑制不住,嘴里忍不住“嗯”了声。啪!啪!啪!四太太有节奏地掌掴我的臀瓣,每一下都叫我又羞又痛。金家规矩,不论掌掴还是用工具,受刑部位一律为臀尖以下大腿以上,这一部位打多了不会内伤,偏又是肉多最痛的部位,可谓考虑周到。啪!啪!啪!我嘴中溢出来的shen越来越大,可为了不被挑错,我极力忍着,打到第十八下时,我吃痛不过,身子随她手掌轻微往前躲了躲,右手抬起,却因为惧怕加罚,到底忍住了以手护臀。二十下终于结束,我狼狈地低声道:“谢四太太赐打。奴妾以后再不敢骄狂。”四太太则向大小姐道:“家法行罢,请大小姐验验。”
大小姐一言不发,只是慢悠悠地走到我身后,此刻的我则处境愈发难堪——当初和她还是同一大学校园的体面女同学,此刻我却成了不为新青年所齿的姨太太,更是高高撅着光屁股跪在她眼下,我羞愧难当,却又不敢把高撅的翘臀收回半分,只是暗暗夹紧臀缝以回避她灼灼目光,以免自己更被羞辱。而她竟似乎看出了什么,又像是有意为难我,拖着悠长的调子开腔道:“从来新人向太太请罚,要的就是顺服,心甘情愿。你杨燕容既然巴巴地送上门做金家的小,就该服服帖帖地挨巴掌”,她一顿,语气突然凌厉,“而你方才挨打,存着躲闪的意思,如今又夹得紧,可是不肯服打?!”
我吓得连声道:“奴妾不敢,奴妾不敢。”大小姐冷声道:“四姨娘,新姨太不服打,当如何处置?”“回大小姐,不服管教,当加重罚,由大小姐定夺。”四太太面无表情道。我却一时被吓慌了手脚,连声求饶抗议,身子也因颤抖轻微摇晃起来:“不不!大小姐,奴妾不敢不服打,求大小姐不要加罚…”啪!清脆一声,她一巴掌掴在我的光屁股上,“收起你的狐媚子,如今进了金家门还想作妖?”我被这一掌打的又羞又怒,一时逞口舌之快,竟不知天高地厚地说出了至今都叫我后悔的话:“大小姐这般为难我,可是存心报复?可是为当初舞场被弃之耻?”
“哈?好!你若不提,我竟忘了咱们新姨娘当年也是校园风云女子,如今也不安分,不守妇道,只怕——四姨娘,金家女眷不守妇道,行为轻浮浪荡,当如何处置?”不等四太太回答,大小姐便接着微笑自答道,“我记得,金家有一罚法,专治轻浮妇人,唤作——朝天娇。”
“朝天娇”是金家专门针对失节妇人和轻浮婢女的家法手段,也是金家女人最害怕的刑罚。害怕得不是这刑罚有多么重多么疼,而是受了朝天娇的妇人往往自觉羞辱难当,脸皮薄的更觉得抬不起头做人。据说三太太刚入门时也是嚣张跋扈张扬得很,因出身不得老太太喜欢,被老太太下令施朝天娇一罚,如今也安安分分不敢逾越半分。而早年曾有金家一丫鬟因为举止轻浮勾引爷们被大太太施此刑罚,而后那丫头竟一时想不开做了尼姑。我只听嬷嬷一带而过提起这刑罚,并不知晓其具体流程,在金家的家法册子上也只有一幅图,我只草草翻过,竟不记得半分…但即便如此我也知道这刑罚必定不叫我好受,我连连向大小姐求饶,大小姐却无视地朗声唤道:“来人!新姨太不服管教,当罚朝天娇。”她顿了顿,“因大太太对新姨娘格外开恩,不必当众受罚,只在厅内我跟四太太跟前责罚罢”
很快,只见大小姐的亲信丫鬟彩云端着一个大红木托盘进来厅内,她身后跟着的两个仆妇抬着一张枣红色的矮桌,大概有齐膝盖高。我定睛瞧去,那托盘里依次是一个壶嘴圆钝的乳白色茶壶,一块叠放整齐的灰白毛巾,一支大号软毛毛笔,一只女式绣鞋,一个似乎是蓝绿色孔雀羽毛制作的扇子,我正纳罕这些奇怪的物件是我在家法匣子中不曾瞧见过的,只见彩云走到我身旁压手作揖道:“奴婢得罪了。”说罢便和仆妇们一人一侧将我架到矮桌前,在她们不容抗拒的摆弄下,我全身跪趴于矮桌上,膝胸皆贴伏于桌面,左脸也侧贴桌面,塌腰翘臀,裙子被掀起压放腰上,而裤衩早在她们的拖拽中褪于脚踝处,这样的姿势让我羞愤难当,虽然我尽力夹了双腿,仍是后门羞处朝天,可不就是合了她们所称呼的朝天娇一名儿?可我并不知道,更叫我羞辱的还在后面。
只见彩云立在我身后侧,右手执乳白茶壶,左手食指拇指分别置于我左右臀瓣,我尚未反应过来,温润的壶中水便从茶壶口顺着我的臀縫涓涓流下,那温润的流水划过敏感的私密处让人既迷离又十分羞,我试图剧烈挣扎,肩颈和腰腿却被那仆妇们死死箍牢动弹不得。而当下衣冠楚楚立在前方的大小姐和四姨太,则看着我狼狈的样子发出鄙夷又嘲笑的哼声。
彩云手执乳白茶壶在我的那处如是冲刷几次,而后她突然轻轻地将圆钝的茶壶嘴斜抵在我的菊门处,力道不轻不重,而后继续慢慢倾倒。“哦不要”我轻声呢喃抗议着,羞的满脸通红,臀缝不由自主地收缩夹紧,可是腰身被死卡着,臀瓣处又被彩云两指轻轻撑着,所以几乎无济于事,我如同待宰的羔羊般在大小姐和四姨太的面前任由她们摆弄,想想那是什么场景呢?一个女儿家高撅着大光屁股,身边却有五个衣冠楚楚的女人目光如炬般盯着自己的窘相,真是什么尊严面子全都没了。
等着壶中水终于倒尽了,我的后臀,大腿和身下的矮桌也都湿润一片。彩云方将茶壶放回托盘,拿起灰白毛巾先将我的后臀瓣全部擦干,而后顺着臀缝从上而下揩拭一番,此时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我知道这不是结束,我不知道后面还有什么羞等着我
很快,彩云放下毛巾,右手拿起那支大号软毛毛笔,只见那毛笔笔头湿润饱满,显然是蘸饱了似润油一般的液体。她依然用左手食指和拇指撑起我那处两瓣儿,右手便捏着那毛笔在我的臀缝处自上而下轻划起来。她先是顺着长缝自上而下粗略划过,而后再次细腻描划,我只觉笔触在那处肌肤褶皱处轻转,似乎要把那处的每一个沟沟坎坎都要略到。“不要……不要……”那潮湿润滑的笔触在身子最娇羞最敏感的地儿游走,我又羞耻又觉得痒痒难耐,仿佛那笔如撩春的虫儿一般,要钻到我的心里…我不由自主地悄悄撅了撅娇臀,脚底板因那瘙痒的感觉拱弯了脚心……而这一切小动作竟叫人瞧了去,“呵……”耳畔传来冷笑声,我羞得无地自容……
随后,彩云将毛笔放下,又拿起那支蓝绿色孔雀羽毛扇。我这才注意到,那不是普通的孔雀羽毛扇,那扇子的扇柄一端竟然是三四颗连成串的玉珠子,每个珠子有拇指盖大小,圆润剔透。而扇体两端也各有一支长丝带。彩云仍用拇指和食指分巴在我臀瓣两侧,只是这次她力道略大,致使我的菊门处更直杠杠地露出,和清凉的空气完全接触着。我羞的脸又是一红,自己的那处竟叫人一丝不掩地看个够,无地自容。而这时我感觉到菊门处似乎被那冰凉珠子抵住,我不由自主地收缩起那处娇嫩的肌肤。这一收缩,竟将扇柄端那三四颗珠子悉数吞没……“啊!不要……”这从未体验过的感觉让我小声呻吟着。彩云麻利地将扇子摆放好,用两端丝带将之固定在我的腰臀之间。此刻瞧来,我一定如同长了尾巴开了屏的孔雀一般,羽扇展开,后臀也光光地露着。我羞得无地自容,竟叫人如此戏谑耍弄,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很快,彩云又将那绣鞋捧起至大小姐跟前:“回大小姐,朝天娇一切妥当,请主子施罚”。
大小姐接过绣鞋,不慌不忙地走到我的身后侧,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只当她即刻就要开打,谁知她将左手放在我的臀瓣上,一边轻轻抚摸,一边冷笑道:“当年占尽风头的舞场皇后,现在在金家做小,如今又光了腚跪撅在我跟前儿,等着我拿绣鞋底儿抽屁股蛋子……”她的指尖在我圆润丰满的那处打着圈,我又怕,又羞,又觉得痒得撩人,“可惜了呀真是可惜”她慢悠悠说罢,猛地将左手收回,右手执绣鞋啪地一声拍打在我的臀峰处,厉声道:“金家规矩,朝天娇必以后臀绯红为准,你好好受着!”啪!又是一下。我因为那处夹着玉珠串,此刻又挨着打,真是紧也不是,松也不是,无处可逃。只好含羞忍耻地受着,可她却不依,“啪!”“啪!”“啪!”“闭着嘴做什么?你可知错了?说!这鞋底儿揍光屁股,可舒服不?”啪!“奴妾知错了……大小姐求饶恕……”那火辣辣的疼和她逼问的羞辱让我我再也无力倔强,只好小声求饶呻吟。
啪!啪!啪!啪!啪!啪!
在我的呻吟求饶声中,大小姐终于打累了,她将绣鞋随手往按几上一丢,戏谑又鄙夷地道:“成了,如今你这红屁股朝天撅着,倒也真合得上这朝天娇三个字。呵”说罢她一招手,房门被打开,我的丫鬟小莲被带进了门,我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大小姐道:“好生带你们姨娘回去。你们底下人若伺候不好,屁股只有更红的份!”小莲低眉顺眼称着是,赶忙帮我把裤子胡乱穿上,那处夹着的珠子也不敢立刻取出,只扶我下来向大小姐和四太太行了礼,便狼狈地扶我离去。
这次经历了朝天娇一刑,我终于领教了金家规矩的厉害,那一桩桩一件件,哪怕是最小的惩罚细节金家规矩都那么面面俱到,真是把人心玩弄于鼓掌。我变得小心翼翼,心里却对那大小姐生出恨意,我与她本是同龄,又都曾是同学,当初比她风光,她如今却这样苦苦相逼,竟叫我颜面扫地地光了身子被她捉弄,我怎能不恨?我想报复她,可是却无门路。我身为新姨娘,原本多受老爷垂青,我想着向老爷告上一状,毕竟我算得上大小姐的长辈;可是那日夜里侍寝之时,我尚未开口,老爷却率先抚摸着我的娇臀,笑道:“听说今儿挨了朝天娇的罚?”我脸一红,低声嗯了声,老爷却愈发笑着将食指在我臀缝处一划,道:“如此可领教了规矩了!以后若不听话,还有更羞的…”如此一来,我便知道了老爷的态度,更不敢告状抱怨了,只好先忍下这一耻。
第五章 新年祭祀之礼
因为我的识时务,自那次挨罚之后愈加对金老爷温婉顺从,婉转承欢,他竟愈加喜欢我。十日里有五日来我这处歇息,三四日则宿在七太太处,有一两日留宿其他太太处。须知这金家的规矩是,平日里太太们饮食衣着首饰有定规,但侍寝姨太次日可随意点菜,随意裁新衣,公中赏钱更是翻倍,我因为过的十分舒心,私房体己也攒下不少。
只是金家侍寝里还有一个公开的秘密,也是我后来听爱说话的老婆子们叨叨出来的。金家侍寝记录上几乎没有三太太的记录,可是下人们中除了老太太房里的丫头,也没人敢对三太太使脸色,三太太平素里用度也不比五太太六太太等人差。原来当初三太太被老太太施了朝天娇刑罚后,老太太又下令,不许金老爷使用公中的钱赏赐三太太,也不许在侍寝记录上出现三太太的名儿,老太太原话是这么说的:“她既是娼门出身,自然有她娼家狐媚,若纵了她岂非金家的钱都归了她?不如就按娼门行事,你若幸她你自己打赏,按着娼门价码赏我不管,不许坏了金家规矩。”金老爷原本就是极其孝顺的,知道老太太不把三太太赶走出门已经是开恩,便顺着母亲意思。于是平日里金老爷甚少在三太太处过夜,即便偶尔宿在那处,也要侍寝记录记上独宿。
可是虽说老爷不夜宿三太太处,不代表老爷不会宠幸她。金老爷经常午后回府后,往三太太处呆一两个时辰,闭门不许外人进。可是有一次老爷因为多喝了点酒,有些醉醺醺地便进了三太太的房门,话没说两句便将三太太翻身按在桌面上,扒了三太太的水红绣裤,露出她白花花的圆润丰满的娇臀,啪啪啪掴了几巴掌,便一面宽衣解带一面口中说着:“小chang妇,把腿fen开,高高撅着,看爷今儿怎么干你一番。”那时候丫鬟尚在房里伺候,房门也大开着,一下子吓坏了那帮丫鬟,愣了一会儿才赶忙退出门关上,可是这事便很快传到了大太太和老太太耳中,气的老太太第二天把三太太召过去,命人用小细鞭狠抽了三太太白屁股几下,还命人分开了她臀缝狠抽了一鞭。可这事之后更多人知道了三太太的得宠,更无人敢轻视她。
连日来老爷对我越发宠幸,有时候甚至十日里有八日宿在我房里,我不仅备受老爷爱重,老太太也看重我知书识礼,并不为难我,而大太太更加深居简出,连曾经与我恩怨的四太太和大小姐如今都要避我几分。阖府上下谁人不知八太太集宠于一身?日子过的十分顺心顺意,我便一心想着能有孕生子,这也是老爷和我说过几次的想法。我私心打量,只要老爷常常来我房里,不出一年两年,我何愁不能怀有身孕呢?只要有了身孕为金家生下儿女,我的地位便稳固了。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很快,在几个月以后的金家祭祀礼上,我的如意算盘落了空。
那是新年之后的正月初十,按照金家规矩,金家阖府上下将在金家祠堂祭拜祖宗,祈求保佑。那日一早,老太太,老爷太太,并着一众姨太太,还有三个小姐少爷等,一道跪拜了祖宗。而后,小姐少爷和老太太便各自离去休息,而老爷太太和一众姨娘们则一同进了侧厅的小祠堂。原来,金家历来有这么一个规矩,为保金家子嗣繁盛,也为了警醒督促众女眷,老爷太太和姨太太们还有这样一个仪式,那就是凡是金家入门三年以上却未曾生养的女眷,要当着祖宗牌位和众其他女眷的面被家主家法责打后臀,以祈求祖宗保佑枝繁叶茂。具体的仪式细节我是不太知晓的,只因我并非入门三年不曾生养的女眷,况且这项祭祀之礼在女眷之间也讳莫如深,人人提起便不是尴尬也要脸红。想来也是,女眷们彼此之间都要个脸面,如今当众被家法责打,到底也觉得讪讪的。
此刻小祠堂里,老爷大太太率领着女眷先拜了拜正前方祖宗牌位,而后老爷和大太太分别坐在正位旁椅子上,两侧分别一溜站开众女眷,老爷一侧站着二太太,三太太,五太太和我,太太身旁一侧站着四太太,六太太,七太太。很快,管事嬷嬷领着人将一张枣红色长桌抬到正中央,那桌子高大约到人的大腿根处,桌面不是木质,而是包着海绵的皮革,像西洋沙发的材质;一张矮木桌也被抬到旁边,上面摆放了一条一寸宽的竹尺,一根细长的木棍,一柄软长的细鞭,一枚类似拍打晾晒棉被用的拍子,拍头似乎用麻绳编成四叶草的形状,此外还有几块圆润的玉石。嬷嬷摆放妥当后,向老爷太太行礼“回老爷太太,一切准备妥当。老奴告退。”说罢便领着下人一起退出小祠堂,并将房门关好。
老爷一言不发,大太太便开口道:“小祠堂祭祀礼,为的是为金家开枝散叶,绵延子嗣,头一宗虽以责打为式,责打却不为目的,为的是警醒督促女眷,不要忘记自己的职责。”说罢,太太使了个眼色,四太太便会意,略一压身行礼便接着道:“咱们女眷里,如今是三太太,五太太,六太太不曾生养,依着往日规矩,先请六太太上前,受礼。”说罢,众人便都大气不敢出了,目光隐隐地都向六太太方向扫去,六太太怯生生站出列,绕到长桌前,正对着老爷太太和前方牌位的位置,小心立着。
老爷便将手中茶碗放下,走到长桌后,沉声道:“规矩可都听嬷嬷教了?”
“嗯,是……”
“成,那趴下,撅好”
六太太便弯腰,上身趴在长桌上,因为桌子的高度恰到好处,她后臀翘起,腰肢塌下,双臂弯在胸前。六太太今日穿着短襟上衣,长裙子,水红裤,绣鞋,她是金家下人的家生子,因娴静貌美被老爷收的房,也素来传统谨慎,不大与人争执,如今这穿戴也可见一斑。
老爷上前来,一把将她长裙掀起来卷在腰间,随后扯下水红裤和里面粉色的亵裤,那裤子松垮垮搭在大腿间,六太太那圆柔白皙的双臀便露出来,此刻她满脸通红,尽力掩着脸不敢瞧众人,众人却将目光直勾勾地盯向她受罚处。
“啪!”老爷先是一巴掌拍去,又道:“念在你今年是头一回行祭祀礼,只掌掴和竹板伺候,你乖乖受着。”
说罢,老爷便左手按住六太太腰身,右手高举,
“啪!”
“啪!”
“啪!”
“啪!”
巴掌落下,不紧不慢,节奏分明,六太太小心撅着,一动也不敢动,可几巴掌下去,她终究是忍不住溢出声,“嗯……”大抵是吃痛,也带着羞赧的难为情,六太太竟掉起眼泪来,泪珠子在眼眶里打转,呻吟的声音也带着几分娇软和求饶。老爷大抵也动了恻隐之心,瞧她那处已是绯红,便停下手,拿起竹板,按放在六太太臀峰处,只见六太太身子轻轻一颤,很快又强着撅好,老爷似乎比较满意她的乖顺,“啪!啪!啪!啪!”只不轻不重地拍了三四板,便吩咐道:“行了,礼毕。”
六太太噙着泪立起身,方是侧身立在一旁穿着衣裤,而此时四太太也不多等,继续朗声道:“请五太太上前受礼。”五太太便出列至那桌案前站定。众人这才瞧清楚五太太今日的打扮:一身玲珑有致的旗袍,腿侧开着高高的衩,脚上是一双西洋黑皮高跟鞋。便就是我这样的新人也瞧的出来,她这身是专为今儿打扮的,往日里也就三太太最爱这种西洋风格,旁的太太却甚少尝试;众人脸上此刻也都是各有神色。五太太也毫不在乎,只俏生生双手扶在桌案上,弯腰撅起,老爷却笑着道:“呵,小chang妇,倒是自觉。”说着便走近,一把将五太太的旗袍掀起来,众人目光汇聚过去一瞧,却被不由愣了愣:原来五太太的亵裤并不像方才六太太的平角裤,而是西洋画里外国女人穿的三角裤。真真是西洋景一般引人眼了。 老爷却似乎很是喜欢,他并不着急将那三角裤扯下,而是用左手拇指和食指将那亵裤两边勾起,轻轻往上一拉,此刻五太太的两爿丰腴润白的娇臀便直杠杠地显现出来。老爷方抬起右手。
啪!
一下,
啪!
又一下,
啪!
又一下,
啪!
那一掌掌就这么着拍下去,五指印绯红,五太太吃痛,却并不躲缩,反倒是一下一下地高挺着迎合过去。那声音里软糯的”哎哟”也不似六太太那般娇弱求怜,反而是另有风情,如对老爷巴掌的摇旗呐喊,老爷自然也兴致高起来,越发拍的起劲了。
巴掌清脆地拍打着,五太太那如圆月般的两瓣儿此刻竟如擦了胭脂一般红着,老爷便停了手,一面拿起那柄细鞭,一面一把扯下五太太的亵裤,道:“爷鞭你五鞭,你好生受着。” 说罢,便轻举了那鞭,啪,啪,啪,啪,五太太吃痛地“哎哟哎哟”,可是又不得不时不时使劲努着。只等了那最后一鞭,老爷却不下手,而且轻点了点五太太臀峰处,道:“扒开了,爷最后一下要打缝里。”五太太羞得满脸红,比那两瓣还红,可她自是不敢违抗,两手伸过去,轻掰了那两瓣,老爷便也不迟疑,鞭子举起,啪!的一声正冲着下去,随着五太太更大声儿的一句“哎哟!”,行礼完毕。
待五太太回了队,便轮到了三太太出列。三太太虽也一如既往地穿着高衩旗袍,却无五太太那般招摇之神色。她只规规矩矩地手伏于长桌之上,摆好了姿势。老爷也不多说,只是照例掀起她旗袍搭在腰间;待众人定睛瞧去,却更是长见识了——这三太太的亵裤,竟比五太太的还胜一筹,或者说,三太太那臀上挂着的,哪里是什么亵裤?从后面瞧去,竟是两根绳横竖撘着系成一个丁字,一根横搭胯处,另一根顺着那两瓣中间下来连到前边。此刻几个太太瞧着,都有些不自然之色,大太太更是半合了眼念起了佛。老爷却不以为意,仍是抬起巴掌,啪!啪!啪!啪!一左一右地依次拍打着那两瓣。三太太虽吃痛,却不似方才五太太那般刻意又矫情地“哎哟”,只是轻声哼着,竟比五太太还多出几分动人。待那处也绯红了,老爷便停了手,一面从那几个椭圆形的圆润的玉石里挑出通翠的一个,一面一把将三太太的亵裤扯下来,只见那亵裤松松垮垮地顺着三太太的腿落到脚踝处,老爷轻拍了拍三太太的屁股蛋,道:“自个儿扒开了,爷给你塞个值钱的进去。”此话一出,围观的几个太太倒率先脸上飞过一红,大太太干脆闭眼不瞧。三太太倒不扭捏,只伸手过去娇怯怯地掰分开那处,老爷一面动作着,一面笑道:“这玉很值个钱,你夹好了,爷这就用麻绳拍子拍你这小蹄子的光屁股,若夹得紧,玉便赏了你,你夹回自己的院儿随意处置;若夹得不好掉了碎了,爷要你照价赔!哈哈哈!”说着话,那玉也入了其位,三太太红着脸儿夹紧了,老爷便取了那麻绳拍子,
啪!一下,
啪!又一下,
啪!又是一下,
三太太自然也有吃痛不过的,可她却不得不使劲紧着那处,又随时挨着拍,竟是松紧两难。
不到十下,她那处已是红肿,老爷便停了手,很是满意地道:“嗯,不错,起来吧。”三太太便小心立起来,此刻她亵裤落在脚踝处,若弯腰或蹲身去取,只怕那处的玉难保,若不取,周围也没个人帮忙,老爷更是立在一边等着看笑话一般笑着,也不帮她提了亵裤。
三太太无法,此刻脸早就红得热辣辣的,她想必也知道玉碎了照价赔事小,惹恼了此刻正高兴的爷怕就不好了。只见她左手伸到后头,拇指食指一左一右帮着摁紧了那处,右手则随着身体轻蹲下去,终是提起了亵裤。这才整理好衣衫,回了自己位置。而周遭人里,老爷自然瞧着满意一笑,其余太太皆有尴尬色,四太太神色里既嫌恶又嫉妒,二太太淡笑不语,大太太只是低眸假做没瞧见。
第六章 失宠
六太太、五太太、三太太皆责罚完毕,这祭祀之礼想也到此为止了,我虽没听人细说过这祭祀之礼,但大抵也是这么回事,可此刻却听老爷向大太太道:“头一宗礼毕。”大太太便继续说道:“这祭祀之礼的头一宗是向祖宗请罪,如今也完毕,第二宗便是向祖宗请福了,”大太太顿了顿,我也纳罕,请福?这又是哪一出?而大太太说话的空挡,老爷竟往我这儿瞧了一眼;只听大太太继续说到,“这请福,自然就是请祖宗保佑子嗣绵延之福,请老爷择了新进姨娘,于牌位前行周公之礼,以求得福泽……”什么?那岂不是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做那事…?金家竟有这样没个廉耻体面的家法???我一时只觉又惊讶又嫌弃。
正这时候,老爷竟指了我道:“就她吧!”四太太便扬声道:“请八太太出列行礼。”
我此刻如置火炭之上,心里又焦急又羞赧,便出口直言抗议道:“这怎么行?众目之下好没廉耻!”
话说出来我就悔了,此刻却一切都晚了,四太太立刻揪住我的话道:“这历辈的规矩,多少姐妹求着盼着这福份,叫你这么说来,竟如此不堪,可是说咱们金家辈辈都没个礼义廉耻了?”
“不,不,我……”我百口莫辩,却见老爷脸色青黑,怒气隐隐。
“老爷,八妹妹受宠,言语难免冲撞些。只是老太太最重祠堂礼数,只怕今日之话还是别传了老太太耳中……”大太太此刻却开了口,语气却十分和顺。可老爷听了,冷笑道:“宠?不把金家规矩放眼里,可见真是宠多了。传我的话,将这见人自此禁足,革她半年月钱,交太太每日管束。”
“不要!老爷!我知错了!”我吓得跪地求饶,浑身颤抖。老爷却瞧也不瞧我一眼,冷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风,那样冷,心,那样凉
我不记得自己是怎样在小莲的搀扶下从祠堂回到自己的院落的,此刻枯坐在炕沿,我不敢点灯,任由天色从黄昏挨到黑。小莲不忍地看着我,却也不知该说什么话宽慰我。
下午的时候,四太太身边的赵嬷嬷领着人过来,把屋里从前华美的瓶瓶罐罐珍奇摆设悉数搬了去,美其名曰:“八太太清心寡欲地好生悔过,这屋子也不宜太过华丽。”平日里高傲、目无下尘的我,那时候却一声不敢言语。
此刻黑漆漆的夜,院门却吱呀一声被推开,一路琉璃灯笼迤逦而入,打破寂静的小院,是大太太身边的魏嬷嬷。
“请八太太安。老奴过来是来传老爷的交代,老爷令八太太静心悔过,一则令这院里只留小莲一人服侍,其余下人一律由管家从新发配。二则除去跟大太太请安,八太太不必出这院门一步。”
而后,传完了话,魏嬷嬷又道:“只是,大太太头风犯了,不能日日管教八太太,教您每日蝇头小楷抄写了家训,每十日交送四太太处即可。虽待过之身,凡日常有事,也可直接回了四太太,不必委屈自苦。老奴告退。”
……
苦涩淹没了我的心,也好,听说写字可以静心,我便日日埋头抄写家训,免得心伤神痛。
从前门庭若市,处处有人变着法讨好我,如今门可罗雀,冷冷清清,我不禁回忆起我进金家门的头天,一样的冷冷清清,一样的无人问津。
嘴角泛起一丝苦笑,怎么混到最后我又回到了原点?
十天的家训早已抄足,我难得有这空闲时光,又要感慨世事难料一番,倒不如之前只顾埋头抄写来得心静。
此刻小莲正加紧帮我缝补一件裤子,那裤子倒也不破旧,小莲只是在膝盖、腰后等多缝些棉花上去,不为别的,只因从前在四太太那里吃过规矩的苦,祠堂上又是她揪了我的错,想必她是瞧我不惯的;这回送抄写,难保不会再被为难,下跪甚至挨打都难免,缝补棉花进去,能抵挡一时是一时的。
我跟小莲合计一番,也觉得今日出院子门,穿素静低调的衣裤装比较好,虽说冷瞧头一眼还有几分像丫头,但也省得惹人注目。
我便穿戴准备好一切,拿好抄写出了小院门。因怕院里无人看顾,便留了小莲留守照看。
到了四太太门外,已见时不时有丫鬟婆子进出来往,我犹豫了又犹豫,终究是硬着头皮请人通传。随即进了门,只见四太太坐在正位一侧,桌上摆着茶,她手里拿着一本蓝色册子。
“奴妾给四太太请安。奴妾抄好了家训,请四太太过目。”
“哦,是你。起来吧。”四太太慢悠悠道,又示意丫头将我的抄写呈递了去,便拿在手里翻看起来。
我却吓得大气不敢出,心中忌惮她挑我刺,更加小心。
而这期间,也有两三个丫头禀报回事儿。
“大小姐下个月末便要出嫁,大太太二太太都忙着准备,府里的事儿便暂且托了我。”四太太一边翻看,一边慢悠悠地说着,“这事儿一多,只怕力不从心,又添上你这儿的这样多的抄写……不如你每隔五日即送了来,也省的我攒这么厚。”
“是,奴妾即照您吩咐。”
“成了,我这儿人来人往,你且回吧。回去静心抄写思过吧。”
什么?这……竟完了?
我心里才嘘了口气,“是,奴妾告退。”
出了四太太的门,我不觉轻松了很多,不承望之前的担忧都是多余,说来也是,人家哪里有心情跟我一个无宠待罪的小妾计较呢?还是大太太二太太托付的管家之事最重要了。
我一边自嘲地笑了笑,一边走在石子小径上,这才注意到,春日暖了,柳条都绿了。
我记得自己的待过之身,不敢贪看春色,也怕无意招惹了是非,所以只低头默默走路,却不想走到假山旁交叉路,只见一列丫鬟婆子抬了不少箱子匣子连续路过挡住了我的去路,只听其中几个丫鬟叽叽喳喳道:
“仔细着点儿,这可是大小姐的嫁妆,老爷太太最看重的。”
“这是自然,谁不知道这是咱们家头一回婚嫁事儿,老爷要给大小姐办十里红妆呢!”
我侧身在假山旁,听得真真的,才想起来,方才四太太已说了大小姐金雨薇这是要出嫁了呢!
呵,嫁了?一年多以前那次朝天娇之辱我还记得,攒了一年多的愤恨,我没等来报复的机会,却又转回了起点,而她,总算要离开金家了。
也罢,如今我这样的处境,若她还在岂能容我?
冷眼回想在这金府一年多的所见所闻,我大约瞧出来了,四太太虽对下厉害,却决不会任意施威,她揪我的错,却叫我恨不起来,而备受老爷太太看重又任性骄纵的大小姐金雨薇,自然成了她的枪。这回四太太没了枪,想必我也能安生些……
我正这么心里盘算着,却忽听得声音传入我耳中道:“我说,叫你呢,哪处的丫头?去给我递送个物件去!”
“啊?谁?”我冷不丁回话,抬头顺着声音瞧去,也是一惊。
我顺着声音瞧去,只见几步外那几棵柳树后的石桌旁坐着两个人,定睛一瞧竟然是五太太和七太太。因柳条掩映,加上我方才低头走路,竟没注意到她们。而她们此刻瞧清了我的面容也是一惊,旋即各自露出意味不明的复杂神色。
我知道无法躲避,只得近前几步行礼道:“请两位姐姐安。”
“是你……老爷不是禁你的足吗?怎么出来了?”七太太漫不经心地问道。
“因要交抄写的家训给四太太,这才出门,平日里都不出来的。”我亦是淡淡回了,这七太太跟我同一天进金家门,如今却要在我面前拿款吗?
“呵?四太太?你倒是乖觉,趁着送抄写的机会,也瞧着能不能遇见老爷,可是?”五太太听我提到四太太,冷笑质问道;我素来知道她和四太太不大和睦,又被四太太压着,所以心里难免不忿。我却没心情与她口舌之争。
“是大太太吩咐的事儿,奴妾也不敢违抗。”
“你也甭抬出大太太来压我们!往日里你不是最得宠爱不把我们放眼里吗?怎么今日这样夹尾巴做人了?”五太太语气更是不善。
“五太太误会了,奴妾不过是奉规矩行事。奴妾待过之身,若是两位姐姐没别的吩咐,奴妾也得回去闭门思过了。奴妾告退!”我不卑不亢地回话,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为免生事端,我便告了退,起身便要离去。
“你站住!”五太太却立刻喝住了我,转而看了七太太一眼尖声细语道,“七妹妹可瞧见了?咱们八太太即便待罪之身,骄矜之气一点不减呢!也是了,如今跟了四太太,哪日咸鱼翻身再得恩宠也未可知呢!”
七太太原本漫不经心懒得瞧我一眼,听五太太这么一说,脸上露出嫌恶之色,扭头道:“叫她走。既然待罪之身就好好思过,不要老在园子里逛。”
我借坡下驴,正要告辞,五太太却道:“等等!”她又转向七太太道:“七妹妹,可记得当初她得宠时咱们姐妹过的什么日子?当日你父亲生病要用钱,竟跟老爷说不上一句话,还是我跟妹妹去求了老太太才解了急,回来还被四太太说没事越过大太太去求老太太,不懂规矩,还动了家法,妹妹都忘了?”
七太太一边听着,眼眸中怒气显现,而这些事都是我不知道的,竟无从辩白。
五太太接着道:“如今妹妹才有了恩宠,连日被老爷眷顾,怎么竟能放过这种人?难道要等她咸鱼翻身再让咱们过苦日子?何况看她今天的态度,一点恭顺也无,捡着高枝儿去,妹妹不给她立立威,还要等什么时候?”
七太太显然被说动了,隐着怒气看了我一眼,道:“那姐姐说怎么处置?”
“怎么处置?让她把咱们当日受的疼还回来!金家历来长幼有序,不怕她回头告诉老爷。来人,八姨太不守禁足责罚,拿住她!”
五太太话音一落,几个粗壮的嬷嬷便围了我将我拿住,摁着我跪下。
我自然是挣扎着,却无法摆脱,我求饶道:“五太太,七太太,奴妾绝无不恭敬之意,求两位太太饶了奴妾吧!”
“饶你?当日也没人饶我们呀!来人,把她摁到那棵树干旁,摆弄好了,扒了她的裤子!”
我听了又惊又羞愤,不住挣扎求告道:“求两位太太开恩,这光天化日的,好歹给奴妾留个脸面!就是奴妾不要,也求考虑老爷的面子……”
“哈?好笑,你打量告诉了老爷,老爷是疼你当众挨打,还是嫌弃你丢了他脸面?”
五太太不愧是从前伺候老太太的,见惯了大宅门的路数,被她这么一说,我竟语塞,也不敢求饶了。
“我看你还是安心受着吧!此刻虽青天白日,可这地界有绿柳掩映,也有假山挡着,你若叫喊大了,难保不会招了众人来围观你呢!”
而五太太说话间,那几个粗壮婆子已然将我双手摁在树干上绑了,又使我身子弯下,塌腰翘臀,呎地一声,裤子被无情扯下,松垮垮搭在大腿处,我欲哭无泪,此刻虽然周围不过是五太太七太太和她们的丫头婆子 但众目睽睽之下,我竟无力发出一声了。
“主子,此刻没带工具,可要奴婢回房取了家法过来?”五太太身边的丫头讨好五太太道。
“不必了,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去,拣枝光洁的柳条折了来。”
“是。”
五太太此刻一边摆弄那柳条,一边慢条斯理地道:“金家规矩,鞭笞十鞭为限,如今我跟七太太一人打你五鞭罢。”
说着,便将柳条递到七太太手里,七太太拿着柳条,有些犹疑。
“打呀,七妹妹。想想你父亲白受的病痛……想想你那天大雨中跪在老八院门外却见不到老爷的绝望……想想当日你我受的家法规矩的苦……你还想被她压着吗?”
“啪!”七太太终于狠狠一鞭打了下来。
“哎啊……”我努力忍着,却终究是低低痛出了声。
“啪!”我身子跟着颤抖,火辣辣的疼,“奴妾知错了……”
“啪!”疼痛积攒下来,我终于难忍地扭动起身子,也顾不得体面形象,耳边却传来五太太嗤声一笑,我更是羞得满脸通红……
五鞭终于结束,五太太接过柳条,不冷不热地道:“撅好了,若是再不顾体面地扭身子把不该露的都露了,我就只好上报你个不守妇道了!”
我战战兢兢:“是,奴妾不敢……”
啪!
啪!
啪!
啪!
打到最后一下,她却停了手,用手指轻点了点我的臀沟道:“趴好了,最后一下,我要打在这里……来人,给她扒开了!”
那粗壮的两个婆子便粗蛮地分了我圆软的两瓣。
啪!!
“啊……”
“行了,回去继续思过去吧!”
“是……奴妾谢两位太太教训……”我终于被松了绑,提好裤子,淌着泪,却乖觉地跪下谢了恩……
那次挨打之后,小莲也只好含泪安慰我,却也不敢去回大太太,我也因此更加小心谨慎,平素再去出门,特地挑了人少的时刻人少的小路。
这一日我又去送抄写,仍旧嘱咐小莲好好看家——自从我失势,下人也难免跟着跟红顶白,难保不有偷盗作乱之人,因而要小莲好生看顾,我才放心离去。
到四太太处送了抄写,我顺着小路小心翼翼地走回来,谁知刚靠近自己院落门,我隐约听见院子里传来有节奏的啪!——啪!——巴掌拍打的声音和几个人的戏笑声,同时伴着低低的啜泣声和求饶声。我再走近顺着虚掩的院门往里瞧去,惊了一跳!
只见小莲露着白白的后腚,塌腰撅在廊下,手扶着廊下长椅,啜泣着,而她身边有个粗蛮的婆子双手扶在她的两瓣上,先是慢慢揉捏抚摸一下,随后狠狠地掌掴一下,还粗声粗气地笑说:“这小浪蹄子的屁股蛋子还挺白,倒是好玩。”
而她们身边围着几个媳妇婆子,或站或坐,都是素日做粗使的,皆嬉笑着盯着她们,言语粗鄙不堪。中间为首的坐着的,则是管事儿婆子宋妈和张妈。
我又惊又怒,不及多想,推门而入,呵斥道:“住手!你们这是做什么?”
众人这才停住说笑看过来,宋妈却看着我冷冷道,“哟,是八太太。得罪您了,老奴方才使唤小莲不动,这不是正动家法教训她嘛?”
转而向那粗鲁妇人道:“愣着干嘛?继续打!”
“你们!各房奴才有不是,自然有他们自己主子教训打骂,没的叫你们逾越”
“哟!八太太,这小莲不按规矩打扫庭院,奴才还不能教训教训?再说了,八太太如今闭门思过,难保精力不济,奴才替您教训也是应当。”说着立起身,走到小莲身旁,“啪!啪!”几巴掌拍过去,一边拍一边呵斥“我让你不听话!小娼妇!再不听,我把你随便配个小子出去,让你男人见天抽你!”小莲疼得直小声求饶。
我又急又气,道“既这样,我只好回了大太太去,横竖大家都有不是。”
显然,她们也怕把事情闹大,这才住了手,骂骂咧咧几句才散了去。
扶了小莲,赶忙把哭的梨花带雨的她扶在床上躺下。
主仆二人只有相顾垂泪的份儿:“对不起,小莲,跟着我叫你受苦了。”
“主子……小莲不敢当……只求主子能过上舒心日子……”
……
然而这事儿还没完。
次日,小莲照旧去取银元打点小厨房——自从我失宠,膳房里的人也踩低攀高,给我们送的饭也是难以下咽。我因此叫拿着旧日积攒的体己钱去打点小厨房,这才吃上点舒心饭。
而这次,小莲打开盒子,惊了一跳:“啊!主子,怎么钱都没了?”
“什么?!”
我们翻箱倒柜找了半天,才发现所剩几十银元一个也不见了……
“必定是昨儿来作乱的那起子人,她们控制住你,其他的人就是进来偷盗,我们也没办法的……”
我伤心落泪,既为那丢失的钱,也为自己如此不堪的处境……
然而,日子总是要继续的。
每日不说小厨房的打点,还有穿戴用度哪个不得用钱呢?我已然节衣缩食到极致,没了月钱,下人们又这样作贱,更是离不开银钱了。
“主子不必着急,用奴婢的月钱好歹也能顶两天的。”
“你的本来就少,怎么能再叫你受累?”我思索片刻,“罢了,我去找四太太吧……好歹支点儿钱先使着。”
四太太房里,大小姐金雨薇这几天回了娘家,此刻正和四太太说笑。
我跪在地下,梨花带雨地诉说了自己的窘迫,乞求预支钱使。
四太太面带为难地道:“不是我不给你使,而是老爷既革了你月钱,我若是支给你 岂不是……”
“我倒是可以赏她使。”大小姐放下茶杯,看着我:“你要不要?”
我也心里讶然,只低低怯怯道一句“要……”
大小姐遂立起身,慢慢走到我跟前,道:“把裤子褪了”。
我知道她的钱自然不是好拿的,走投无路,我不敢反抗半分,只当她必定是要打一顿。
我只好忍耻褪下裤子,只见她拿出一个银元,随后竟往我那处的后门缝隙里塞。
我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她塞进去后,有用手捏了捏我的两瓣,谑笑着:“夹好了!我每塞一个,掌掴你这里一下,若是紧紧的,这些钱全归你,你只管夹回你的小院,若是掉出来,别怪我一个大子儿不给你还要拿家法治你!”
说着,她啪!地拍了我一下。
我低声娇怯道:“奴妾知道了……”
啪!啪!我紧紧用力夹着,任由她责打着。
大概进了五六个银元,我终于吃不住,红着脸求饶道:“奴妾夹不住了……”
她方停下手,冷声一笑:“看来你也不值多少钱嘛”
……
而这受耻辱得来的五六块钱,总算能帮着我度过十来天日子了……没有衣食,我哪还敢谈什么清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