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羽西还在翻来覆去地想清泽跟妈妈的关系,她人就已经被自家老妈从被子里脱了出来。
被扒得光秃秃的两条腿,染满红霞还发月中的大腿,以及浮了厚度的掌心,被揍过的地
方让妈妈一一查看了个遍。
“清泽打得还挺轻的。” 瞧瞧,这是亲妈能说的话吗?
虽然知道自己做了个死,可在妈妈面前,卫羽西多多少少有些有恃无恐:
她总觉得妈妈舍不得下狠手打她,虽然她老是经历这种莫名其妙的尴尬事情。
第一次约实践约到了亲妈,第二次约实践打到一半换成了亲妈,想想莫名有点小心虚。
可是她妈妈还去纯实践呢!就在今天,就在上午,可能就在刚才!这么一想,那点子小
心虚都可以抛到脑后了。
“妈妈……”
“胆子大了?”沈觅可不想跟自己家这胆大包天的小崽子“寒暄”。
约谁不好偏约清泽,要不是对方跟她是多年的朋友,要不是她早先提过卫羽西,恐怕今
天自家小崽子回家,屁鼓都是黑的。
“可是,妈妈也实践了!”在妈妈面前,卫羽西胆子比谁都大,她也无非就是仗着妈妈爱
她,不会对她下重手。
可惜,她今天失策了。
沈觅可以容忍女儿做错很多事,可她不能容忍孩子以自身作为怄气的砝码。
之前她总是舍不得多教训孩子,可现在想想,自己舍不得打舍不得骂的孩子,还不是自
愿出去给别的人打得嗷嗷直哭?自己打起码还注意下手尺度呢。
至于卫羽西说的她出去实践的问题,那就让她当一个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独
裁者好了。
她不想跟卫羽西讨论那些没有用的话题。
清泽的工具还排列在旁边,她随手取了一个——正是方才把卫羽西打得嗷嗷哭的牛皮拍
——小家伙的屁鼓白白净净的,显然尚未挨过社会主义的毒打。
而她现在也该狠心给小家伙上一堂课了。
卫羽西之所以敢跟妈妈叫板,无非就是仰仗着对方跟自己总是讲大道理,可现在,爱动
口的人改动手了。
方才没吃着板子的屁鼓让牛皮拍反复抽打,“啪啪”的响声在屋子里飘荡,又快又急促,
像是在打鼓,疼得她直踢蹬腿,揪着沈觅的衣摆喊妈妈。
这招也没有用了,重重的两下和一句“闭嘴”令她彻底熄火。
要收拾一个不听话的小贝只需要一顿狠下心的惩戒。
求饶没有用,叫妈妈也没有用。
沈觅经验丰富,清楚各种工具的轻重程度,也就收拾了一会,卫羽西不仅不敢再梗着脖
子跟妈妈计较约不约实践的问题,还知道听话地配合了。
“下次还想约纯实践嘛?” 吃了好几种工具的小屁鼓月中得有一指厚,卫羽西跪趴着,顶在上面的藤条摇摇晃晃的,
吓得她人也心惊胆战的,小幅度地摇头:“不敢了不敢了。”
“还闹脾气吗?”
“不闹了,不闹了。”
“疼不疼?”
“不疼不疼……疼。”妈妈的问题一个接一个,问得卫羽西人都有点懵了,她慌乱地摇头
又点头,一个不留神,顶在豚上的藤条滑落了一下。
掉下来就要再加罚。这是妈妈刚才放上去时说的话,卫羽西扭头,眼珠子盯着掉在身侧
的藤条瞅了一会,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藤条掉了她的休息时间就没有了,还要再加一项,可是后面好痛,现在都没有缓和。卫
羽西越想越难过,抱着妈妈直抽噎。
这害怕的小模样看得沈觅一阵好笑,可该立起来的规矩还是得立着,否则下一次呀,这
小兔崽子还能给她整出来一堆的幺蛾子。
大概是吃了苦头,卫羽西没跟以前似的同妈妈插科打诨地想耍赖,她啪嗒啪嗒掉着眼泪,
垂头丧气地仰躺好抱着腿弯,从她的大腿到屁鼓整个都是红红的一大片,其中小屁鼓的颜色
还要深上很多,层层叠叠的工具痕迹令她的圆屁鼓看上去色彩十分丰富。
细细的藤条抵在滚烫的豚肉后面,还没打,就令她神经紧张。
“妈妈……轻点……”她泪眼朦胧地求了一句。
回应她的是不带怜悯的一记狠抽。她怀疑她挺不过去这顿了,身后被尖锐的刺痛反复噬
咬,可她再疼都没敢乱了姿势。
她哭得很厉害,直到被妈妈抱进怀里,身后热烫的地方让冷毛巾捂着,都没能令她停下
来。
“呜呜,妈妈,疼,好疼好疼。”她揪紧了妈妈的外套,窝进那个属于她的怀里,残忍的
刽子手重新变回了她温柔的妈妈。
她被安抚着,她疼痛的后面让一只手轻轻柔柔地抚莫着。
“对不起,妈妈。”她道歉,为她自己草率的行为。
“对不起,宝贝。”沈觅也道了歉,为她的不提前说明。
自家的小捣蛋鬼痛得厉害,沈觅抱着对方吻了又吻,她们的时间经过这一次仿佛又倒退
回去了一点,卫羽西躺在她的臂弯里,依赖她,信任她,爱她,正如对方年幼时把全部的安全感交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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