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里的天总是黑得早,不过傍晚六七点,夜色便降临了。微风在这座城里穿梭着,挤过紧抱着的树叶,掩藏在其后的浆果于是掉了下来,溅在他的脚边。他放慢了步子,掏出手机,拨过一个号码,片刻,电话接通了。
“姐姐,我快到了。”
“嗯嗯,我这就出来接你。”
“……姐姐,我有点害怕。”
“别紧张,放轻松点。”
“……姐姐……”
“嗯?”
“待会儿结束以后,可以奖励我一个抱抱吗?”
“当然可以啦……这么冷,没戴围巾?”
话题突然转变,引得他向前一看,这才发现自己已不知不觉地临近了宾馆,而她正从不远处朝自己走来。电话也随即挂断了。大厅的灯挺亮,金黄透过玻璃涌了出来,借着这光能够看她得清楚:较他矮上一头,梳过高马尾,五官也稚嫩,给人更多的是可爱。她也打量过他一番,双手抱在胸前,撇了撇嘴:
“白得让人嫉妒。”
他笑了笑,伸出手来:
“于墨。”
“白锦,”她握过了手,开门见山,“闲话就不多说了,上去吧。”
两人来到了房间,白锦叫他先进去洗个澡。等待途中,她把空调打开,将藤条放在水里泡着,闲来无聊,又把已经消过毒的工具又拿来一遍遍消着毒。于墨淋在热水里,四肢和锁骨处都渐渐发红,挂着晶莹剔透的水珠,煞显娇楚可爱。他闭上眼,任热水盖在自己头上,顺着额前、耳边、后脑勺流下,此时此刻,他只觉自己的心跳得很快、脸上很烫……
十多分钟后,浴室里探出一个脑袋:
“姐姐,我洗好了。”
“洗好了就出来吧,别穿太多,外边有空调,不会冷的。”
于墨于是只穿了一件单衣,套过一条内裤和秋裤便迎了出来。白锦坐在床头,偏过脸看着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趴上来吧。”
于墨爬上床,接着乖巧地钻进了她的怀里。白锦左手托住他的腰,右手隔着裤子摩挲着他的屁股,惹得于墨脸上又泛起了红晕。
“先手打热身,一边三十下。”
说着,第一巴掌便扇在了右臀,不轻不重,引得于墨轻轻“嗯”了一声,第二下也旋即落在左侧,由此交替。隔着两条裤子,疼痛并不明显,似乎更像是一种享受。打过二十下,白锦便将他的裤子扒了下来。于墨感到身后一阵凉意袭来,霎时连耳带腮通红,只顾得把头低低埋着。屁股微粉,却又藏不住白皙,她不禁上手抚摸着,又掐了两掐,顺势继续打着。这一次,没有了任何保护,巴掌的力度也显得重了几分,方才的舒适感亦不再有。白锦每打过一下,都把手留在他的屁股上,揉捏两下,这才落下下一巴掌,不一会儿,屁股就渐渐发红发热起来。于墨开始觉得身后的疼痛难以忍受,于是挣扎着扭动屁股,试图缓解,却被白锦突然用力按住了腰,动弹不得。她没有睬他,扬起巴掌继续打着,力度丝毫不减,六十下打完,白锦准备动工具了,方唤他起来。于墨翻过身,眼里亮着点点泪光。白锦懵了,她前前后后实践了二十多次,什么脆皮没见过?但像这样,连巴掌热身都能给打哭的,还真是头一次见。白锦搂着他的肩:
“怎么了,疼得厉害吗,还能继续吗?”
“可以的。”于墨用手背抹着泪。
白锦遂拿来两个枕头垫在床上,让他趴上去,转身去取工具。
窗外的风大了些,街上的行人纷纷将颈脖缩在衣襟里。某户人家的屋檐上,猫叫声和打斗声不息,底下悬着的照明灯也跟着摇曳起来。
白锦拿过竹板,端在手里摸着,想了想,又放回去,换了木戒尺。她用戒尺点着他的屁股:
“戒尺三十下。”
屋里回绕着清脆响亮的击打声。冰冷的戒尺,较巴掌没了半点温情,仅两三下,于墨便觉得臀上灼热;六七下,身后已是疼得麻木,他紧紧抓着床单,屁股不住地往回缩。突然,某记戒尺正中臀腿,于墨终于承受不住,哭了起来,白锦见状,赶忙上前:
“对不起啊,不小心打偏了,怎么样了,要不要紧啊?”
“不要紧的,不要紧的。”于墨揉着早已圈红了的眼,竭力止住抽噎。
白锦看着他,犹豫了一阵,戒尺最终又继续挥舞着了,这下她打得很小心,连力度也放轻了些,可于墨仍然疼得发抖。三十下戒尺打完,屁股已是大红。白锦见他没有哭闹便放下心来,换过皮带:
“皮带二十下。”
起雪了,悄无声息地,毫无征兆地。雪花伴着风儿,或舞动着,或疾行着,在这座城的上空。
白锦把皮带对折,搭在自己肩头,夹着风在屁股上炸开。皮带的威力可大多了,每打一下,臀肉都剧烈地颤抖着,随机在原本彤红的屁股上留下一道深红的印子。于墨疼得直吸冷气,手里的床单也叫汗水浸湿了,他不敢叫出声来,也不敢乱动,只是紧闭上眼,努力地消化着这疼痛。
“疼就喊出来,实在受不了了的话记得报安全词,别强忍着。”白锦有些担心,试探性地问着。
于墨从嗓子里挤出一个“嗯”字来。
“说话!”
“知……知道了……”
白锦接着一下下地打着,朝向受击较少的部分,细致而精准,仿佛是在雕饰一件伟大的作品。经受火舌的热吻,于墨的屁股变成了均匀的深红,叫白锦不由想要上个色,因从旁取出藤条来,踱到于墨的左后方。
街上的行人和车都愈来愈少了,夜也深了几分,洁白的飞扬着的雪,为这漆黑神秘的穹宇,铺上了点点繁星。
吸饱了水的藤条韧性十足,白锦拿着朝空中甩了两下,以去除上边残留的水分,接着将凉丝丝的藤条横在于墨的裸臀上:
“藤条十下。”
“咻——啪!”藤条划破空气,狠狠地咬在了深红的双丘上:贴过肌肤,接着追上,直压得那臀峰扁了下去,嵌进皮肉里,又迅速弹起。臀瓣中央立马白过一条,像是清晰的赤道,将其隔成南北半球,那棱子由白变粉,又呈深红,最后浮起一道肿条,泛着淡淡的紫色。白锦正要抽第二鞭,却见床单上红了一摊,急忙扔掉藤条,上前查看:于墨正紧紧咬着嘴唇,而此时已渗出血来。慌乱之下,白锦匆匆为他处理着嘴上的伤,一面不停说道:
“疼你就说啊,干嘛非得这样呢……”
于墨不作声,只是紧闭着眼,泪水已偷偷顺着两颊滑下。迷迷糊糊地,他便睡着了。睡过不知多久,待他醒来,却是夜半。白锦坐在床头,呆呆地望向窗外。雪下得正紧,连黑夜也给染成白昼,狂风呼啸而过,撕得人心尖发痛……
——摘编自《如果爱,请深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