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本来想写长文,但发现字数会超,所以只写了一部分,也就是第四代qwq
四代人人名:
第一代:西尼亚-佩萨拉格 (妻:阿拉斯德)
第二代:伊洛斯-佩萨拉格 (妻:阿克斯)
第三代:女儿:斯托格-佩萨拉格 (夫:伊皮斯) 儿子:伊洛斯-佩萨拉格(孤独终老)
第四代:大女儿:艾德 小女儿:莫克
村名:托琪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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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年,伊皮斯和斯托格便有了第二个女儿,他们给她取名叫莫克,“你有妹妹啦”,斯托格对只有一岁大的艾德说,她用襁褓将孩子裹起来,有时把她放在摇篮里轻轻的摇,时间又开始加速起来,在这段时间里,斯托格的奶奶阿拉斯德已经变得极为苍老,她预感到自己无法看到艾德和莫克长大的那天了。
“你要好好的教导她们”,阿拉斯德一天把两块木板递给斯托格,一块崭新,一块用了多年——那是她的父母双双离去时阿拉斯德用来教育她的东西。“你得要让她们变成和你一样能干的姑娘,让她们懂得礼仪,这个家族不需要第三个伊洛斯了。”
斯托格曾经非常害怕那块木板,她的奶奶把她摁在膝盖上抽打时这块板子给她带来了钻心的疼痛与恐惧,可她现在却只对它感到怀念,把它当成一直陪伴着自己成长的老朋友。
“我知道伊皮斯打算让你们的女儿离开托琪斯,你不用阻拦她们,羊皮纸上也是这么写的,她们肯定会离开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将家族的种子播撒到外界”,斯托格对阿拉斯德的话感到诧异,她以为奶奶作为这个村子的创始人之一,肯定会想让她的后代也留在这片土地上。阿拉斯德看穿了她的思想,“只要她们不要忘记家族的传统就好”
斯托格给自己的孩子制定了家规,为了让她们从小培养专心的性格,她每天都要教她们在空闲时织布,伊皮斯则负责她们学习,好让她们到城市后能接受更高等的教育。姐姐艾德受到母亲影响比莫克多,因此不久她变能做出许多美妙的小饰品来,虽然伊皮斯认为这是浪费时间。“城市里有专门干这些的机器,可比手工做的精细多啦”,他对斯托格说。
斯托格终于做出了让步:“好吧,不过至少每周都得做一次,这可比以前我奶奶的要求宽松多了。”
伊皮斯不会动手打孩子,姐妹两如果调皮,都是由斯托格亲自执行的惩罚,而妹妹莫克就总是因为织布上的问题被母亲教训。因此,她有时会向姐姐寻求帮助,到了后来,每周做一个饰品的要求都是艾德帮忙完成了,作为交换,莫克会帮助艾德完成学业上的部分内容,尤其是数学这块。
在她们的父母都为她们的进步而感到满意时,最先发现这些的是外曾祖母,阿拉斯德。她对时间极为敏感,这种敏感随着年龄的增长愈发明显,她最初感受到时间变快是她的丈夫西尼亚沉迷于炼金,她的儿子伊洛斯在外面和女人们瞎混时,接着从她开始亲自管教孙女斯托格开始,时间就变得很缓慢了,而她们做出的工作不减,才能使托琪斯村变成最高效的村子,并慢慢发展成小镇,可现在,阿拉斯德发现时间又开始不受控制的变快了,这是危险的信号,她想。于是她久违的撑起拐杖,徐步来到伊皮斯家前。隔着窗户,她发现艾德正在织布,而她的面前已经有一块织好的;莫克则一旁趴在桌子上懒洋洋地睡觉。
这之中有蹊跷,阿拉斯德却说不出是为什么,她只是本能的感到不寻常,当她把这件事告诉斯托格时她才弄清楚。
“她们在偷懒,难怪莫克进步这么快”,斯托格听后拿起木板就向她们的房间逼去。
她开门时发出彭的一声,把莫克吓醒了,“发生什么事了?”她正一脸睡眼惺忪的起身,便看到后面母亲凶神恶煞的模样,还有她手里拿着的木板。
斯托格看见艾德织的两份布后,更加确定了事情的经过。“你们两个,给我过来,站好。”
姐妹俩哆哆嗦嗦的移过来,莫克紧张地揪着自己的裙子。她从来没见过母亲发那么大的火。
“我问你,莫克,你的饰品是谁织的?”
莫克还在犹豫要不要坦白,艾德就先承认了:“对不起,是我帮她织的。”
“很好”,斯托格说,“你的作业也是一样吧,你们的父亲还表扬你们呢。”
艾德没有作声,斯托格便当作她默认了。
“来,艾德,趴过来吧,你知道应该怎么做。”斯托格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膝盖。
艾德利落的服从了她母亲的命令,她把裙子撩起来横趴上去,手撑在床上。
木板啪地落下,隔着内裤有一种稍钝的刺痛感,她的母亲用越来越重的力道抽打着她,直到她叫出声来。
“错在哪了?”艾德能感受到头上传来带着威压与慈和并存的声音。
“我不该帮莫克偷懒。。”
回应她的是一下重重的木板,前面的数十板加上这一下疼痛,又让她低喘了一声。
“重点不在这里,你的作业。。”
艾德想要道歉,但是斯托格又加大了力道,她只能发出嗯嗯的声音来认错。
莫克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她才发现自己虽然被打得多,却从来没被打得这么重过。如果那木板落在她的身上,她很担心自己能不能承受的住。
斯托格把艾德的内裤拉下来,原本白翘的臀部上已经绯红一片,她又不由想到了阿拉斯德。以前,她也是这样被奶奶摁在腿上打的。那滋味不好受,可是如果想要让她们在远离托琪斯的地方依然过的安稳的话,有些东西还是必不可少的。
她轻抚着艾德发热的肌肤,又把手搭到她的背上。
“艾德,我希望你能做一个好榜样,帮助你的妹妹,或者你们两个相互鼓励,不要像你叔叔伊洛斯一样,到最后只能孤身一人。。”
斯托克用木板点了点艾德的屁股,她能感到女儿的身子在自己的大腿上发颤,她叹了口气,又举起木板抽了下去。
这次木板在她的身上留下了明显的红痕,少了衣料的阻隔,刺痛清晰的穿透皮肤,烙印在她的身体内部。艾德口中不住发出呻吟,两条腿也开始胡乱的蹬了起来。她感觉疼痛一下下叠加起来,像越叠越高的海浪——伊皮斯曾带她远远的用望远镜看过海,那种巨大的浪花仿佛要把她吞没。 她的眼泪止不住的掉落,声音也带上的哭腔,啪啪的声音终于停下来了,斯托克把木板放在一旁,轻轻地扶起艾德,抚摸她被打的红肿的屁股,为她擦去眼角的泪痕。
“好了,乖孩子。”斯托克说,“我还是孩子时可没法得到同样的待遇,我的奶奶只会把被打完的我放在一边。”
她看向在旁边站了整个过程的莫克,莫克被她的目光吓了一跳,手都开始抖了起来。“我不打你”,斯托克说,“如果你对自己的过错感到后悔的话,去向你的姐姐请罚吧。”
莫克楞了一下,看了看还在母亲怀里趴着的姐姐,默默点了点头。
那天莫克没有和艾德提起惩罚的事,艾德却勤奋的学习起来,她碰到数学的障碍时不再随便向莫克寻求帮助,而是自己钻研,这给了她一种无形的压力,每次想偷懒时,她都会谴责自己。此外,托琪斯的学校还新加了一门课程——伊诺语,那是让她头疼不已的学科。
托琪斯村以前不教外语,老村长,莫克的外曾祖父建村时,尚不知道他们的语言和世界上被广泛使用的伊诺语有多大的差别,即使从城市里来的伊皮斯,她的父亲,曾多次提议让新生代学习伊诺语,学校的教师还是对此不加理睬,真正使学校改革的,是两件发生的时机十分恰巧的事。其一还是阿拉斯德,这位年迈的老妇破译了80余年的羊皮纸,先是发现破译出来的是已经发生过的事,包括她和西尼亚建造托琪斯村,他们的儿子伊洛斯,后来发现这个羊皮纸写着现在以及将来会发生的事——她现在已经能破译出两年后的事了,进度也快到羊皮纸的末端。而她最新的破译结果,就是学习伊诺语的必要性。
“托琪斯需要新的语言”,她拿着羊皮纸庄严宣布,只有几个人注意她的话,包括托琪斯学校的老校长。
“可是我们没有能流利的说伊诺语的人,更没有能教这些的”,他对阿拉斯德说。就在这时,一群穿着整齐的人来了,他们是从城里来的,目的是保证各个地方的文化教育水平。老校长接见了他们,他们同意让几个青年教师来这里教伊诺语,事实上他们没什么教师经验,不过他们是母语者,且有大把的空闲——因为在城里找不到工作——总而言之,老校长雇佣了他们,并且给他们一个月30托宁作为薪水。
于是一个星期后,学校里开设了伊诺语的班,伊皮斯坚持要求她们去学习这种语言,“这比绣花织布重要多啦”,他说。斯托格没有反对,她取消了一周做一次饰品的要求。“现在你们可以用心读书了”,她又单独对艾德说:“管好你的妹妹,你有教育她的权力,但是如果我发现她犯了错,你也要承担后果。”
她把木板给了艾德,艾德则直接把它挂在书桌前的墙壁上,莫克后来才知道那不是母亲挂上去的。
莫克发现自己的记性远不如姐姐,而且她也不想上这种新的语言。让她烦心的事还有一件,就是昨天她妈妈让她找姐姐领罚,可是她到现在还没下好决心,姐姐也没提起这事。这样还不如当时就被妈妈打一顿,她想。
莫克有十足的把握母亲肯定有能力知道她们的一举一动,就像以往一样,那她有没有挨过打肯定也没法造假。
终于,在这天晚上,大家都吃好晚饭,艾德也写完作业——莫克还剩伊诺语的作业没做——时,她主动向艾德提起了这事:“姐,那天。。”
“先把你的作业做完。” 艾德好像一直等待着她说这句话似的,立刻就回了话。
莫克又焉了,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才能提起这事,等她做完作业,谁知道她会不会又拖到明天呢。
不过她还是很快做完了功课,正准备去洗漱时,她感觉心情漂浮,走出房间的脚步和小偷一样。就在这时,艾德拉住了她,她知道艾德的意图,脸颊发热,僵硬地回过身去。
“你刚刚叫我,是什么事?”莫克终于不能保持镇定了,“别逗我了”,她说,声音都有些跑调:“就是。。”她又不敢说下去,不敢看姐姐,她现在只想逃走。
可是艾德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她拉住莫克的手,没有用任何力气,但莫克却觉得难以挣开——这是这个家族史上的第一次,从来没有重复过的——她让莫克趴到自己腿上,又从一旁拿过木板,将她的睡裤褪下,这个只比她小一岁的妹妹的臀部曝露在她眼前。
不像伊洛斯打琳娜时靠着嗜虐的本能,艾德只想珍惜自己的妹妹,但她也觉得母亲说的没错,她们需要靠这样的教训来成长。
她用手托着莫克的腰,同时发现她的耳朵越来越红,艾德只当是莫克因为第一次这样而感到羞耻。“对不起”她说,“或许我这样做太突然了,但是母亲让我必须得在今天打完这一顿。。”
莫克没说什么,只是嗯了一声,艾德便举起木板,朝妹妹的小屁股挥了下去。
她是第一次打人,又是她的妹妹,所以不知道该多重,事实上她打得太轻了,就在莫克庆幸是姐姐打她时,加重力度的第二下又打了下来。
啪的一声,紧接着又是第三下,艾德的力道逐渐加重,莫克能感受到姐姐是在试探她能接受的程度,可不知为什么,她就是不肯出声,连动都不动一下,她感觉手已经紧紧地抓着床单了,可却仍没有半点动作。艾德用更大的力道打了好几下,她才终于忍不住叫出来。
“姐。。”她又把声音吞了回去,直到这时,艾德才注意到莫克是一直在忍耐。即使隔着一层内裤,还是能明显看到流出来的红色痕迹,她刚想拉下裤子好确认伤势,一直默默不动的莫克却挣扎着站了起来。艾德诧异地看着面前的妹妹,她利落的把内裤拉下,丢到地上,又趴了回来。
“莫克。。”腿上的人却没有回应,艾德叹了口气,又揉了揉她的屁股。她克制着没有打多重,但是那也使她的肌肤发烫,全部染上了微红,她狠了狠心,决定再打几下,保证让莫克吃到教训。
“我要打啦”她说,随机挥下了木板,啪的清脆声音回荡在房间里,莫克唔了一声,艾德能感到莫克因为吃痛而产生的不安。
她没有说话,只是以同样的力道挥下第二板,又是啪的一声,紧接着第三,第四下。伴随着莫克再也忍耐不住的哭腔:“姐,别打了。。我错了。。”
艾德最终没有任性继续打下去,她俯下身去搂住莫克的头。“嗯,不打了”
莫克静静地趴在她的腿上抽噎,声音也慢慢趋于平缓。
“我还不适合教育你,毕竟我什么都不知道,学习也有许多不足。。”艾德看着妹妹发红的屁股,只感觉心疼:“而且我下手也不能控制好轻重。。”
不是这样的,姐姐打就好了。
莫克当时还没有足够的勇气说这句话,她为此感到苦恼,幸好,这件事没有让她感到后悔。
那之后,艾德如实得向母亲汇报了当天的情况,“我不适合教育莫克”,她的母亲说,斯托格却叫她不要在意。
“你做的很好,以后你们肯定是要离开这个村子的,到时候只有你们两个人啦,你从现在开始就要照顾好她。”
艾德不认为她会离开这里,可是她的父亲伊皮斯却坚持要她走出去。“你外曾祖母的羊皮纸上也是这么写的”,虽然到现在仍对此感到奇妙,斯托格却不怀疑阿拉斯德的羊皮纸上所记载的准确性。“托琪斯从荒无人烟的地方变成现在这样,没有一件事情是不符合阿拉斯德的预言的。”
确实,在那天城里的人来到这里提供了些伊诺语的教师后,越来越多的人来到了这个小镇,他们有的说伊诺语,有得平时叽里咕噜的讲着没人懂的语言,但是却能用伊诺语和任何人一样谈笑风生,托琪斯的人也是在这时才真实的感受到通用语的便捷性。这也导致了托琪斯学校里开设了更多相关的语言班级,一众教师也逐渐对这种语言教学重视了起来,哪怕是用着自称最地道的“托琪斯语”的胖老头——他是教医学的,也开始主张将医学书上的一些语言换成伊诺语中对应的专业语言。
这导致的另一个结果就是莫克感受到的压力,她不喜欢这门语言,更不喜欢相关的默写,于是她开始在默写中打小抄。最先发现这点的不是艾德或者斯托格,而是伊皮斯,因为他格外重视语言的学习,有空时会给莫克抽背单词,也因此发现莫克有许多不会背的单词,可他在默写本中却发现他们都是对的。
伊皮斯只当时莫克忘了,可有一天他偶然和斯托格提起这事时,斯托格就知道事情的真相了。“这些事我以前也做过呢”,她对伊皮斯说,“不过我打算看看艾德能不能发现这一点。”
答案是不能,因为莫克是刻意躲着艾德做这些事的,她在这方面莫名其妙的有天赋,没人知道她是继承了谁,但是她的伎俩却瞒不过斯托格的眼睛,终于有一天,她把莫克叫了过来。
“莫克,你觉得被姐姐打怎么样?”有些心虚的莫克被母亲叫过来,却听到了意料之外的问话。她想到之前的情景,顿时又感觉耳朵发热
“还。。好。。?”她试探着回答,没有注意到母亲的语气。
“那如果你能打姐姐,是不是更好?”母亲突然变了脸,严肃地问她,着实把莫克吓了一跳。
“你不会真以为你那些事我看不出来吧,现在,把你姐姐叫过来,我有话问她。”
莫克反应过来母亲的意图,差点急得哭出来:“不要,不要打姐姐,这些都是我的错。。”
“我可没有说要打你姐,我说的是让 你 打 哦”,斯托格从书架的顶上拿下另一块木板,比她给艾德的那根要更厚实一些,“把这个给她,告诉她,我要你用这个打她,原因就是她没能即使发现你的坏习惯。”
莫克呜咽着说不出话来,斯托格便直接把她推进房里,“艾德,准备下趴到床上去把,莫克要打你。”
正在写作业的艾德被突如其来的闹剧吓了一跳:“打我?”
“对”,斯托格说,“为了惩罚你没有即使发现她打小抄,所以快点趴到床上去吧。”
莫克紧紧拉住母亲的胳膊,她从来没有这样子激动过:“求求你不要这样,姐没有发现是因为我故意躲着她。。”
“没错,所以你现在该受到惩罚了,我给你的惩罚就是用这块木板抽打她”,斯托格反握住莫克的手,让她拿起木板。艾德在这一来一回中也将事情的大概听了个七七八八,她叹了口气,吧裙子掀起来,趴到了床上。“妈妈说的对,莫克,你应当打我。”
斯托格见莫克迟迟不肯动手,大声呵斥道“你有决心瞒着你姐做这些,却没有决心让她受到惩罚?你难道不知道我把木板给她意味着什么吗?”
莫克只是哭,斯托格则拿过板子,厚实的木板啪的抽在艾德的屁股上,即使有内裤保护,艾德还是忍不住呼出声来。
“不要”,莫克拼命的想抢过木板,“不要打姐姐!”
斯托格则不为所动:“要么你再打她两下,要么我来打,你选哪个?”
莫克哆哆嗦嗦地接过板子:“我来打。。我来。。”
她刚想轻轻的打两下结束,母亲却警告她力量不够就不算。
莫克只能咬牙挥出一下,艾德又被打得叫了一下。
母亲在旁边提醒道:“还有一下,如果你下不了手就由我来打。”
莫克又挥出一板,眼泪不住的流,这次艾德没有出声,只是身体在不停颤抖。
斯托格看见这副情景便离开了。“艾德,后面交给你了,我相信她不会再瞒着你了。”
母亲一走,莫克就扑在了艾德身上,“对不起。。”她不停的哭着,上次挨打都不能让她这样后悔,“你打我吧。。求你了。。”
艾德只是摸摸她的头:“我相信,这已经够了”
剩下的不想码啦,这篇都是一天码完的(毕竟今天才看到征文www)
随便写写,清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