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份的一个周六的午后,司明正懒洋洋地坐在自家别墅一楼的沙发上,手随意的翻动着书页,十分惬意。旁边,他的管家兼男仆小杰正在一旁认真打扫卫生。司明今年已46岁,但由于细心的保养,他看上去似乎仅有30岁,多年来持续不断的健身,使他的身心非常强壮、健康。司明纵横商场多年,曾进入多家巨头企业董事会。早已实现财务自由的他,决定早早退休,在市郊风景秀美的K镇建起了豪华的四层别墅。
小杰今年26岁,1米85的身高,身体很结实,他是最好的大学——B大的毕业生,他大学毕业后便成为司明的生活秘书,司明退休后,他也跟随着前往K镇。由于儿女都在国外,平时别墅仅有司明和小杰两人居住,时间久了,司明便觉得有些乏味,于是便在互联网发出了房屋出租广告,出租别墅内的一间客房,房租极其便宜,但同时广告中提到,租房者需要过“三关”才能租下房间。一时间吸引了不少人前来询问,但始终未能通过司明的“关卡”。于是大家觉得这个广告只是在骗人罢了,咨询者日渐减少,以至于最近两月已无人上门询问了。
此时,门铃响了起来。司明通过监控系统看到,一个年轻人正站在院子门外。司明安排小杰前去开门,小杰答应过后,出门穿过房前庭院后,来到院门前,得知来人名叫马克,是前来租房的。于是小杰将他领到门前草坪处,自己进去禀报了。马克看到,草坪上现在仅有一个圆桌和一把椅子。
司明很快走出房门,他看到马克身材苗条、身高将近一米九,头发黝黑、眼睛有神、脸蛋也俊俏,穿着长袖正装衬衫、卡其色休闲裤、脚着牛津鞋,衬衫上配着一条黄蓝条纹领带。马克彬彬有礼地说道:“司先生您好,我是马克。”很显然,年轻人干净利落、大方自如的风范和职业干练的做派给司明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司明的第一关是背景调查,以前他在进行这一关时会坐在草坪的椅子上,让对方站在圆桌旁接受询问。但这一次,他邀请马克进屋谈,这是破天荒的一次。进入玄关后,小杰服侍两人换好拖鞋,之后三人走进客厅,司明让马克和他一同坐在沙发上,小杰则站在一旁随时准备服务。
“通常,我会在门口进行基本的背景调查,”司明说,“但你有一种与众不同的专业气质,年轻人。说说你自己吧,你做什么工作?你做了多久了?你从哪来?你来这里多久了?”
马克彬彬有礼地回答了每个问题。“我是一名高中老师,马上就要进入镇上的思顿中学任教。这是我的第一份教职。我的家在隔壁A市,我 1个星期前从N大毕业。我昨天刚到这里。”思顿中学是K镇一所贵族中学,他的创办人也是看中了K镇风景优美、远离城市的优先,将学校建在这里,本市各界名流有不少人都送孩子在这读书。
“我懂了。年轻人,你多大了?”司明问道。“二十一岁,先生。明年 5 月我就 22 岁了。”马克回答道。“已婚还是单身?你教什么科目?”“单身,先生。我在A市有一个女朋友。我教数学。”马克回答。
“很好,年轻人,你通过了第一关。下面我让小杰领你看看房子。”在小杰的带领下,马克看到,别墅的一层是客厅、厨房、餐厅、小杰的卧室,北边还有一间娱乐室,平时可以看电影、开酒会,娱乐室的北门直通别墅北边的游泳池。二楼是司明的工作室、图书室、健身房、洗衣房。三楼则是司明的卧室和那间客房,马克走进去看了一下,客房足足有近百平米,屋内陈设一应俱全,还有卫生间和淋浴间。四层是用来防止杂物的地方。马克注意到,二楼、三楼各有一个房间,小杰没有介绍,客厅那里有几个用红线标出来的圆圈,这些究竟是干什么用的呢?马克试探的问了一下小杰,没想到威武严肃的小杰的脸瞬间红了,一句话也不肯说。
回到客厅,司明说“下面开始第二关了,我要提醒你,至今没有一个人能通过。”马克不禁好奇了起来。“那就是,在这个房子里,你必须遵守规矩。我会给你一张规则清单。”“具体都是什么?”马克问。
“第一,别墅内禁止酗酒。如果你想喝白酒、啤酒或葡萄酒,必须得到我同意。”
“这是面对孩子的规定吧?”马克问。“毕竟,我已经过了合法饮酒年龄。”
“是的,但我不想在房间里出现任何醉酒引发的不当行为。如果你在家里喝点酒,你就必须限制自己的行为,并妥善处理酒后各种事情。”
“尽管如此,这似乎还是一个孩子必须征求爸爸的同意才能喝酒的规定”,马克回答道。
“这就是为什么我说,这个地方并不适合所有人”,司明回应道。
“好吧,反正我不太爱喝酒。如果我这样做,通常是和其他人一起出去”,马克说。
“那是另一回事。不要影响正常回到房子和房间。马克,这样做的原因是,这是一种防止任何房客酒后驾车回家的方法。如果你喝多了,你会留在别处,那很安全,但你不会开车回到这里。”
“第二,你的房间里不能出现女人。这是一个生活、睡觉、学习和工作的地方,但不是你和异性聚会的地方。”司明把两个“你”字说的很重。
“第三,电视和网络你可以随心所欲地使用,只要它不打扰或打扰其他任何人。晚上 11 点整个房子必须保持安静,不能发出噪声。”司明继续说道。他注意到这位年轻的新老师在听的时候紧闭着嘴唇和下巴。
“第四,你的房间要保持清洁,你入住后小杰就不在负责客房的卫生了。你要穿着干净整洁的家居服,所有衣服,特别是内衣、袜子必须当天洗干净。你可以进入洗衣房使用洗衣机和烘干机,这是免费的。我会随时入房检查,如果房间乱的像猪圈,你会受到处罚。”
司明接着说,“第五,是遵守宵禁时间。”
“宵禁?”新老师问道。
“是的,我经营着一间安静、井然有序的房子。所以,我的房客必须在晚上7点之前到家,晚归必须有理由并至少在下午5点前报我批准,只有周六的晚上可以除外,你可以在9点前回来。”
司明见青年身形微微一扭,有些消极的反应。
“那不是没有必要吗?我的意思是,如果您的房客安静,并且在所有其他条件下都表现良好,那不就可以解决安静有序的问题了吗?另外,正如我提到的,我在A市有一个女朋友”,马克说。
“走吧,马克先生,这距离A市只有 2小时车程,你可以在那里与她共度时光。无论如何,不能在我家,不在这间房子里。”
司明坚定不移。他又注意到了那个内敛自信的年轻大学毕业生,面部肌肉反复紧绷。
“好吧,你考虑一下。如果您下定决心,我们就接着谈下去。你看起来可能是住在这里的理想租户,但无论如何,想住在这必须守规矩。”
权衡过后,马克表示他愿意接受这些条件。“很好,恭喜你通过第二关,到目前为止你是第一个!”司明有些兴奋。
“下面我为你介绍一下罚则!”司明说,“这是第三关,也是最后一关。”
“罚则?”马克不解地问。
“是的,规则有了,罚则也要跟上,否则规则形同废纸。”司明说道,“下面请小杰做模特,演示下你违反规定的后果。”小杰有些吃惊,红着脸走到司明身边站好。
“如果我认为你违反规定的行为比较轻微,你会被禁足。禁足时间至少5天,如果是工作日下班后必须立即回来,假期或周末则全天不能外出,有事出去必须经我同意。禁足期间,有罚站环节,工作日罚站2小时,休息日是5小时。罚站时你必须光脚站在客厅的红圈内,那里没有地毯,同时双手放在脑后,双脚分开。这是常规形式,有两种加重的方式,轻的加罚方法是罚站时褪去衣服,仅保留白色三角内裤,插句题外话,如果你没有白色三角裤的话,请将尺码告诉小杰,他会为你准备。重的加罚方式是完全赤身罚站。好的,小杰快展示吧,每种方式3分钟。”
只见小杰先是脱掉自己的白袜,折叠好放在一边后,光脚站在了圈里。占了3分钟后,他慢慢脱掉衣服,只穿着白三角又站了3分钟,之后小杰将白三角也脱下叠好,放在一边,又站了3分钟。站完后,小杰本想去拿衣服,却被司明制止了,“小杰,你就一直演示最重的加罚方式吧。”于是赤裸的小杰站在了司明身边。马克惊奇的发展,小杰全身上下没有一根体毛,即使隐私部位也一样。
“如果我认为违规行为较重,你会受到打手心和罚跪的处罚。惩罚工具是红色的榆木板。你必须立正站好,将双手伸直举起,我则用榆木板打你的手心,至少20下,打完后,会有1小时的红圈内罚跪。加重罚也是两种,和罚站是一样的,即只穿内裤和裸体。下面我演示一下。”小杰转身上楼进入司明的工作室拿出了红榆木板,司明接过来,在小杰的手心连打了20下。
“如果我认为你违规行为非常严重,你将会收到打屁股的惩罚,这个没有加重形式。受罚时你要褪去全部衣服,趴在我的腿上,或者进入二楼、三楼的专用惩罚室受罚,就是刚才小杰没有带你去的房间。”此时小杰已趴在了司明的腿上,他的姿势非常标准,屁股放在了司明两条大腿正中间。
马克发现,小杰和自己一样也经常锻炼,屁股又翘又紧实,大腿也很结实,壮实的手臂肌肉和胸肌支撑起了上身。司明一边抚摸着小杰的翘臀一边对马克说“你犯错后打多少次屁股,每次打多少下、用什么工具,都由我决定,你要做的只有接受惩罚。”之后,司明在小杰屁股上扇了20下,司明的巴掌很有劲,20下后便将小杰的屁股打的红彤彤,小杰也有些抽泣。
“好了,马克,你现在还想继续租房间吗?”司明问。马克显然是被刚才司明的操作惊呆了,听到问话才回过神来。显然,他又陷入了纠结之中。
司明说“我保证,这套规则和罚则对你的成长会很有帮助。小杰这样的B大毕业生都能在其中获得成长。”马克这才知道,眼前赤条条的小杰竟是全国万里挑一的高材生!“而且,小杰要遵守的规则要比你的复杂的多了。小杰,把你的规则手册拿出来给他看看。”小杰走回房间,将自己的规则手册拿出来。马克震惊了,小杰要遵守的竟是有百页之多的规则手册,每页的内容是密密麻麻的,看得马克直发麻。
司明说“小杰的规则非常细致,可以说他在我这动辄则咎,毕竟作为给他年薪的老板,我对他拥有绝对权力,对他的处罚我是随心所欲的。你则不然,我也会将惩罚限定在我认为的合理范围内。”司明一边说着,一边招呼小杰坐在他的腿上,刚才他让无错的小杰做了模特,现在需要安抚。司明一只手轻抚小杰的后背和屁股,一只手顺着小杰的胸腔慢慢向下抚摸,直到大腿、膝盖,不停反复,这是司明对小杰独有的安慰方式。在司明的安抚下,小杰的情绪镇定了下来,神情舒展了。
“另外,你在别墅内也可以享受小杰的服务,小杰的工作都是高标准的。当然,你房间的卫生除外,另外你没有对小杰的惩罚权。”说完,他让小杰去穿衣服,一会儿,小杰又恢复到威武雄壮的样子。
思忖再三后,考虑到每月低廉的租金和能享受的服务,马克同意了。
“好极了!”司明说,这时小杰已将合同拿来。“这是一年租期的合同,要是没问题,你就签字吧。两点需要说明。一是我不会限制你的自由,你随时可以告诉我你要回A市见父母或女友,或者去找其他朋友,但这并不意味着在你犯错的情况下可以逃脱惩罚,工作日的惩罚会延后到下一个工作日,假期和周末的惩罚则会被折算,一天假期的惩罚会平分到6天工作日中去。二是我的规则和罚则会不断更新,并不会提前告知你。但还是那句话,这些会限定在我认为的合理范围内,不断帮你成长。”
听完司明的话,马克在合同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