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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记者的恶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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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标  题:女记者的恶梦 

      作       者:herorange2002

           

      这是个宁静的晚上,卡洛城街头除了月光没有什么,今夜,何霖和平常一般时间下班,何霖,年轻的女记者,她是新闻天地的女记者,负责采访政府消息,在西扁国,自二十多年前军队政变,虽然说在二年前回到宪法管治,但根本上还是独裁制度。 

      何霖工作的新闻天地是一名自外国回来的商人创立的,在官方报纸只会说谎的情况下,新闻天地已经是人民消息的唯一来源,虽然政府早对它有不满,但因为怕国际压力,才容许新闻天地的存在。 

      这时,何霖正向马路对面走,今夜的工作已完成,她准备回家,突然迎面而来四名警察围住她 。

      「你们有什么事?」

      「我们是中央调查组!」 

      「中央调查组是哪一部门?没有听过。」 

      「政府的部门不需要妳知道。」 

      「很抱歉,我没空!」 

      「我等现在要拘捕妳,请合作,不然,我可保证你马上消失。」 

      「你们不怕事件见光吗?这可是大新闻,将影响政府形象。」 

      「合作吧,何霖小姐,命没有了,联合国出军也不能令妳重生的。」 

      「好吧,我和你们回去。」 

      「给她戴上手扣。」 

      何霖被戴上手扣给押走,但没有人知道。

           

      「妳叫什么名字?」 

      「何霖。」 

      「妳在上次报导之中,说政府把工程都给了星玩者公司,有不公正,是吗? 」

      「是,我是这样写,我查过,市政府的大工程,全部都给了星玩者公司,但星玩者公司的收费是最高。」 

      「这是生意上的问题,不存什么偏私。妳在胡乱报导。」 

      「但星玩者公司就是市长兄长开办的,请问有问题吗?」 

      「哼,哪一章法律说市长的兄长不可开公司? 」

      「他当然可开公司,但该公司专门接市政府合约,近年,95%有关市政府工程,都是星玩者公司承包,这不是有问题吗? 」

      「妳在指市长偏私,是吗?」 

      「我不会评论,但读者会知道。」 

      「好、好,妳明指市长了,妳知道?妳已犯上对政府官员不敬之罪,」 

      「我只是报导事实。」 

      「妳现在还在胡说,我们可根据防止对政府官员不敬罪控告妳,如罪名成立,最高判入狱五年、另处笞刑20鞭,何霖小姐,我怕妳进狱一个月便受不了,妳尝试过哪用药水浸泡过的藤鞭,打在光屁股上的味道吗?我保证,不到六藤,妳的屁股就经已全废,不但坐不下,睡不了觉,连如厕都怕有问题。」 

      「但法官会信吗?」 

      「法官定会听取我们的意见。」 

      「但法官总不能说,星玩者公司不是市长兄开办的。」 

      「好、好、好,人来,把她押送拘留室。」 

      「二名女警进来,将何霖押下,何霖被押送后,该警官冷笑说:何霖,妳等等吧。」

            

      在城郊外的女子拘留所,何霖被单独囚禁,可能是还有些顾忌,拘留所除对何霖作了一般搜身程序外,对她还很客气,但何霖心里知道,今次得罪的是市长,市长仍是现任总理的表亲,所以,麻烦是极大,但她在投身新闻工作的第一日,已有心理准备。 

      「跟我出来。」 何霖被女狱警叫醒,「到哪里?」 

      「调查组的人有话要问妳,跟我走。」 

      何霖被押到另一房间,一名身穿便服中年妇人在等候,她见到何霖,便挥手示意女狱警出去,然后说:「何霖小姐,我姓孙,中央调查组调查员,有些问题想问妳。」 

      「请说。」 

      「上次报导市政府工程顶目的专题是妳写的?」 

      「报纸上早登了负责记者名字。」 

      「好了,妳知道妳的报导已触犯法律吗?」 

      「我的报导之中没有一句话是犯法的。」 

      「没有吗?【据本报记者调查所得,市政府近年多顶工程,都被一间叫星玩者公司投得,且收费最高,查公司注册,星玩者公司东主名巫仁义,仍现任市长巫笔贪的兄长。】何霖小姐,妳这样写,不是暗示市长苟私?」 

      「我只是如实报导,请问文章中有哪一处是错误的? 」

      「哼,何小姐,我们不是和妳讨论错对问题,是妳文章对政府高官不敬的问题,请妳合作,否则,我们有方法的,像妳这种未尝苦果的女儿家,一日关进狱门,妳受得了吗?何况,还有笞藤惩罚,真是生不如死,妳想清楚吧。」 

      「如果我真是犯法,我愿意接受制裁,但我没有,如证据大约略可提出控告。 」

      「何霖,妳在自找苦吃,不要怪我们,女子监狱的大门已打开,妳很快便可一尝趴木马刑栅的滋味,人来,把她押送去 。」

                

      【本报讯,女记者何霖早前被拘捕,经调查后,现已被落案控告一顶对政府高官不敬罪,将于明天在东区法庭提审,据检控官表示,已经掌握充足证据,由于被告没有悔悟之意,故将在法庭上向法官要求处被告最高刑罚。被告人何霖,新闻天地记者,年26,被指在一篇报导市政府工程合约过程中,对政府高官不敬,触犯刑法第1-23,何霖现正被押,她将在明天出庭受审,如罪名成立,何霖将被处入狱及兼受笞藤,对于当局今次检控,外界普遍认为是加强对于不听话的记者的恐吓,但何霖服务的新闻天地未有作出反应,只发出通告,表示会提供财政上支持。】 

           

      现在已经是晚上9时,何霖一人在囚室,明天将要出庭,她会自辩,哪种只会叫人认罪的政府律师不要也罢,明天会如何?她不知道,法庭受政府影响她当然知道,但她相信公开审案总不会让她不清不白的入狱受刑。 

            

      法庭之上,书记宣布开庭,读出主审法官和主控官名字。 

      何霖被押上犯人栏,主控官高声对法官说:「现代表检控局控告被告何霖,犯上对政府高官不敬罪,当局已掌握证据,现请法官大人治被告应得之罪。 」

      「被告何霖。」 

      「在。」 

      「妳认罪吗?」 

      「不认罪。」 

      「妳采抗辩行动?」 

      「是,法官大人。」 

      「好,这是妳法定权利,但本官要告诫妳,如果妳现在马上认罪,本官可轻判打二藤,即日开释,但如抗辩后罪名成立,将处最高刑罚,知道吗?」 

      「法官大人,我抗辩。」 

      「好,主控官,请提出证据。」 

      「是,大人,被告何霖,在上月的新闻报导中,指市长偏私,这是当天被告写的新闻,请法官过目。」 

      「被告,有何解释? 」

      「法官大人,你可在文章里看到,我只是报导市政府的工程全被市长兄长开办的公司承包,这是实情,在公司登记可查阅,究竟有没有偏私,应该由读者分别。」 

      「反对,这只是被告谬论,被告在报纸上写出市长兄长公司承接市政府工程,这不就是引诱读者认为市长私囊相受吗?」 

      「作为一名记者,我的责任是报导事实,我写的全是真实,读者怎样想法,不在我控制之内。」 

      「反对,被告在混淆视听,现在是对政府高官不敬的问题,不是写的是否事实问题。」 

      「只要是事实,我就无罪。 」

      「被告所为,明显诱导人误解市长,市长仍一市之长,应受尊重,现请法官人处被告应得之罪。」 

      「这是事实,如实报导,除非能够证明所写的有错………」 

      控辩双方唇枪舌剑,争论不停。 

      下午四时,法官研究案情后,宣布定案。 

      「被告请站立。」 

      「被告何霖,现被控对政府高官不敬之罪,听取双方陈述后,现在宣判:被告何霖罪名………」 

            

      法官在宣布审判结果,何霖站立听判,被告何霖,被控对政府高官不敬罪名,不成立,当庭释放。哪主控官听见几乎说不出话,何霖躬身向法官致谢。 

      何霖赢了官司,无罪释放,检察局表示不会上诉,市政府也说尊重法庭判决,外界认为是司法独立的表现,何霖休息了一星期,又投入工作,她的干劲充沛,再次报导多宗要闻。因为她的工作能力,报社加了何霖薪酬,晋升高级记者,不知道什么理由,政府多名高官都先后接受过何霖访问,官方似乎想改善和媒体的关系。 

           

      由经过了一年,何霖的新闻事业很顺利,她专题采访了多名政府高官,虽然她尖锐问题有时候令人透不过气,但政府像已接受用传播放话,总优胜过官方说教,而何霖也利用机会迫使官方在某些问题上让步。 

      对于何霖来说,今天是个好日子,她再被提升,今次的新职位是采访主任,晚上报社上下一起到卡拉OK庆祝,平时实在太忙碌,他们都把握玩乐的机会,唱KTV、喝啤酒玩耍得非常开心,玩至凌晨一时许,需要上早班的人先离去,何霖和另外三人再玩一会,到了三时左右,何霖没有驾车,因为她喝了不少啤酒,故乘出租车回家,在夜间的公路上,何霖四处看,心里感觉有些疲倦了。 

            

      商场的人流很多,这里是城中有名的购物点,时尚衣饰、珠宝玉器、化妆用品、等等林立。每个月月中,何霖都会有一、二日到这里走走,虽然她并不会次次购物,但爱好新事物是她的性格。今天是何霖的假期,在商场内六层的幽雅衣饰店是她经常到的地方,那里价钱相宜,何霖往日也有光顾,这次她看上了一件衫裙,价钱适中,经过多次试身,她买下了该衫裙,价目为650元。 

      二层是花园咖啡屋,这里也是何霖经常到的地方,每次不论是否购物,都会在走完商场后到这喝杯咖啡,咖啡很香,在何霖这种常工作超时的人来说,这是一种享受。 

      喝过咖啡、小休憩一会,何霖乘电梯到停车场,她每次到这都驾车,因为有停车场的原故,从商场驾车回家,走高速公路只需十二分钟。车子上了高速公路,很快到了,何霖转到小路,再走二分钟便到家门,突然,她好像感觉头痛、还有头晕,她的车子失控,幸好她还清醒,极力把持,砰一声,车子已撞到小路对的行人路上。何霖也被撞到昏倒在驾驶位置上,一会,何霖渐清醒,她听到许多人声,〔小姐妳无事吗?哗、撞得好利害、快叫警察、〕声音在耳边。这时候,一辆警车到了,二名警员下车,他们跑来,其中一名女警说:小姐,妳有没有受伤?另一名男警用无线电与总部通讯:巡逻车33、查明道交通意外,一辆黄色私家车撞上行人路,……何霖说:「我好像无事,但头痛得很。」  ,女警员说:「护理车马上就到,」 

              

      南市医院女科部,何霖经过二小时休息体力已恢复,一名医护人员进病房,

      他说:「何霖小姐,我是张医生,妳现在感觉什样?身体有何不适? 」

      「没有,很好,只是小小撞伤。」 

      「请问妳最近有没有接受医生处方药物治疗?」 

      「没有,张医生,为何这样问?有什么问题?」 

      「何小姐,我们在妳血液中发现药物。」 

      「什么药物? 」

      「一种精神科药物,还有酒精、不过酒精量很轻微,但药物份量不轻,且这是一种需要医生处方,才可服用的药物。何小姐,我希望妳想清楚,最近有没有服用药物,有时候,朋友之间会有介绍哪种药好,但弄错误事,妳有否吃过?」 

      「绝对没有,我不是胡乱服药的人,且在一年内,我都没有见过医生,平时,我连维他命都不吃的。」 

      「这样我也无法说什么,但报告显示,妳服食的份量不轻,我们计算过,妳会多次服食该药物。」 

      「那么你是说我服用毒品?」

      「医院无权这样说,我们只会提出客观医学化验报告,因为涉及受管制药物,医院方面要通知警方,我在这先告诉妳。 」

           

      医生走了,何霖百思不解,究竟什么事?一小时后,二名警员到医院问了何霖几个问题,但何霖只答不知道,事实上她也不知道。 

      警员离开后十五分钟再回来,其中一人说:「何霖小姐,我俩才接到警局通知,我们在妳的车里发现约50多粒受管制药物,还有车厢中还有时饰店失去的多件衣裳,恐怕妳要详细解释了。」 

      何霖不是省油灯,她感到不对,她说:「你等现在是调查问话?」 

      「是的。」 

      「那么,我需要询问律师意见 。」

      「请便。」 

      何霖拿起床头电话,〔高律师吗?我是何霖。〕 

           

      警方正式拘捕何霖,控告一项偷窃和藏有毒品、非法利用毒品等罪名,在被扣留六小时后,何霖获准用10000元交保,何霖回到报社,她的问事大多表示出支持,但今次因涉及刑事案,故他们都说只能用法律解决,但心里都觉察出不对劲。 社长召见何霖,给她有薪假期,让她专心应付官司。 

      何霖星期五正式被法院传讯,她就上月底店铺盗窃及非藏法藏有受管制药物的起诉答辩。高等法院法官上星期在初步聆讯听取警员作供,和听取医院检测报告后,认为有足够证据传令她出庭应审,如果所有罪名都成立﹐何霖将要面对最高三年刑期与接受不少于六鞭的笞刑,她现时仍以10000元保释外,下次聆讯在本月十五日。 

      「高律师,你认为这场官司如何?警方的证据究竟怎样?」 

      「盗窃一罪,证据不太有力,但藏有受管制药物和服食这条指控,就麻烦了,控方最有力的证据是医院的化验报告,再加上,妳受药物影响下发生交通意外,这是证据实在,控方会用这论据反证在妳车上找出的毒品是妳所拥有。」

      「我们有什么反证?」 

      「我已经提出覆检测。再加上找品格证人。」 

      「机会有多少?」 

      「50%左右。 」

      「我根本没有服食药物,车里的东西也不是我的,店铺盗窃更是荒唐。」 

      「但医院的报告不会假,除非我们说医院检测错误。」 

      「有可能吗?」 

      「但妳驾车发生意外人人所见,且有二名警员可证明妳曾经昏迷。」 

      「如果我罪名成立,哪会怎样?」 

      「最高判监三年及至少受六藤鞭笞刑。」 

      「谢谢你,高律师。」 

      「放心吧,我定会尽力。」 

           

      早上十时,高等法庭第二裁判室,审理案件。 

      「法官,蒋嘉杏 」

      「主控官,唐琬文 」

      「辩护法律师,高兴致」 

      「被告人,何霖,女性,被提控一项盗窃和二项藏有受管制药物、服食非医生处方药物引致意外,损害公共安全。」 

           

      「被告人何霖,现在检控局控告妳在上月十五日,…………和藏有受管制药物和服食,引致意外,损害……另外犯上………偷窃………。妳是否认罪?」 

      「本人否认所有控罪。」 

      「好,现请主控官提出证据。」 

      「是,法官大人,案发当天,警方公路巡逻组接到意外报告,二名警员到达东西道,发现被告人何霖所驾驶私家车…………后来,被告人被送医院………根据医院报告,被告人血液中含有极高……药物,该药物是受管制的,同日,警方接获xxxx店员的报案,指失去多件衫裤。另方面,警方人员在检查被告所驾汽车时,在车厢发现受管制的药物,后来再发现多件衣裳,经xxxx店员证实,仍该店失去之东西。另一方面,据医院的报告,被告血液里药物与在被告车厢中搜获的成份相同。故检控局认为,被告人何霖明显触犯上列法律。」 

      「现请辩护律师提出抗辩。」 

      「是,法官大人。请传医院张飞扬医生作供。」 

      「批准。」 

      「张飞扬医生,请问我当事人到达医院时是否清醒?」 

      「可以说部分醒,仍然有些迷糊。」 

      「请问血液报告如何?」 

      「报告指出,病人血液里含有………成份。」 

      「该药物可以在日常情况下吸取到吗?」 

      「绝无可能。」 

      「会否有误服的可能吗?」 

      「这是一种受管制药物,定需要医生处方才能用,但除了极少数情况外,医生都不会用。」 

      「我当事人会否有被人把药物暗中落在食品里,引致我当时人受到影响?」 

      「我只是名医生,有没有人下毒应警方调查,但根据医学检测结果,病人体内除了血液含有……之外,也含高量………代谢成份,这是长期服食………的生理现象,我可以说,病人并不是在事发前才服食该药物。」 

      「有否检测误差的可能。」 

      「机会少于万份之一。」 

      「我代表我当事人要求重新检测结果如何?」 

      「重新检测了三次,分别交本医院化验组,大学医学院生化部,一间本地最大的私人化验所,显示与上次的结果相同。」 

      跟后的多个小时里,控方与辩方都在争论 

      「我当事人的薪酬不可能偷窃衣裳,她有足够金钱购物。」 

      「我们不能用金钱作有罪与否的准则。」 

      「如哪些毒品是我当事人拥有,怎么会轻易被人找出?」 

      「被告当初没有想到会发生交通意外。」 

           

      下午四时正,法官宣布休庭研究案情,半小时后,重新开庭,书记官命令何霖站立听判。 

      「被告人何霖,被提控一项盗窃和二项藏有受管制药物、服食非医生处方药物引致意外,损害公共安全罪名成立,判处入惩戒所接受惩处一年,另外处笞刑八藤。」 

      何霖听判刑后,心中几乎沉了下去,女警给她戴上手铐,法官退座后,书记官宣告,将犯人押送内庭拘禁,等候医生检查身体,通过检测后马上执行笞刑,打藤后送惩戒所服刑。 

      女警押何霖进内庭,她回望高律师和前来听审的朋友同事,只轻微一笑。 

            

      惩戒室里,只有何霖独自一人,她已经变成了一名女犯,再不是女记者,她双手被手铐反锁在背后,女警把她押解这里前,何霖早已被〔解除武装〕,女警命何霖伏在墙上搜身,拿走了她所有。跟后,何霖被送到医疗室,那医生为她检查后便把她送到这里。那女警临离开时说:好好的待在这里,现给予十分钟时间心理放松,一会便要执行笞藤,何霖心里想起许多问号?但是,到了这地步,有何办法? 

           

      「在法律上犯了哪些罪行,法庭才会判笞刑呢? 」

      「法律规定,法院只对犯有强奸、严重伤人、破坏公物,藏有与贩卖毒品、损害国家等罪行的犯人判以笞刑 。」

      「请问施行笞刑前,有什么准备工夫呢?。」 

      「在对犯人执行笞刑前,都会先给医师检验,证明该名犯人身体可以承受,才会对犯人进行鞭笞,在行刑的时候,有高级官员在旁观 看及做记录。受刑前首先把犯人的裤褪到膝上,内裤也会被褪下。犯人要趴伏在一个形状像马鞍的木制刑台之上,双手及脚都用锁链扣锁住,屁股裸露,由刑官笞挞。」 

      「哪些用来执行笞刑的刑具是否专门制造?」 

      「是专门制造的,该藤鞭粗2cm,用药液浸泡过,打在赤裸的屁股上,一痛楚万分,通常犯人受一至二藤,四、五天内无法坐下,因屁股上的皮肉已经裂开。如果打十藤的,至少一个月无法坐下。」 

      「对待女性犯人,惩戒有宽松吗?」 

      「我们不会对女犯人宽松,宽恕是法庭的权力,不是我们,女性犯人被打藤的时候,裙裤照样要褫掉,内裤扒去,当然,根据法律,女犯的笞刑交女狱官执行,且当场绝对不准男性接近。」 

      「你们这里最高打藤是多少?」 

      「男性犯人是24藤、女性犯人是18藤。」 

      「多谢妳接受采访,我可以参观执行笞刑的刑室吗?」 

      「当然可以,请随我到这边。」 

      「何小姐,这个就是刑台,犯人被去掉裤子,便要趴上去,这四面是锁住犯人手足的锁链。那是藤条,」 

      「好恐怖,我看到都有些心寒。」 

      「哈哈,不犯罪便不用怕了。」 

      「这个当然。」 

      「何小姐,希望妳这报导写出来,可以警惕社会上的人,犯罪后要承担后果。」 

           

      这是何霖在法庭惩戒室内的回忆,在八年前,何霖刚刚做记者,那次她采访惩教局,当天的采访答问,想到这里,何霖心里说:〈何霖呀、何霖,当天妳报导了笞刑的执行情况,今天在这里等候打藤,真是讽刺。〉 

      大门打开,二名女警走进来,其中一人说:「时间到了,要马上执行笞刑,何霖,跟随我俩到刑室罚藤。」 

      何霖站起来跟随二人出去, 

            

      一步、一步的慢慢走,何霖在二名女警押解下走向刑室,刑室在长廊尽头,何霖每走一步,就表示痛苦接近一步。大门打开,房间不算大,墙壁挂了一个藤架,架上放了五条粗2cm藤条,左方就是那木马形的刑台,右侧挂了个木桶,桶里浸泡着二条藤,到了这刻,何霖也感受到那种恐惧。 

      「什么名字?」那中年女警官问。 

      「何霖。」 

      「被处哪种刑罚?」 

      「罚藤。」 

      「受多少藤?」 

      「罚打八藤。」 

      该女警官看了手上文件一眼,用冷冷的声音说:「何霖,受笞刑,打屁股八鞭药水藤,身份核实,解开她的手扣。开始罚藤。 」

      一名女警到木桶前,拿起一条藤鞭,走到那女警官面前,女警官看了一眼,说:「刑具批准。」另外一名女警解开何霖的手扣轻轻拍了她背部,说:「上前吧,褪去长裙、内裤褫至膝下,趴到刑台上。」何霖走到刑台前,解掉长裙,把内裤褫至膝部,然后俯身趴下,女警给她手足都锁上锁链,把何霖固定在刑台上。 

      藤鞭打在何霖屁股上,惨叫声响彻刑室,赤裸的屁股瞬间显现一条血红色鞭痕,何霖不住地气喘,再次鞭笞,惨痛的声音再度传出,另一条血色藤痕出现,何霖的惨痛声已经变成喊声,鞭挞之声与惨烈尖叫声此起彼落,纵横交错的藤痕在何霖屁股上构成一度血红图画,叫喊声已变成哀鸣。 女警的技术十分精勘 鞭痕和鞭痕之间有着准确的距离不至于重迭,但是力道很重 何霖的屁股已经伤痕累累,女警又举起鞭子 朝何霖屁股挥去,打到臀肉乱抖。 

      八藤笞鞭罚完,她已痛楚极致,眼泪水像泉涌流出,神情萎靡,头顶表丝四散,她的屁股爆裂,痛楚今她只能发出哭泣。 

      一年后——

      亚洲频传不明怪病,目前无有效治疗方式……….. 

      新闻报导不断出现这样的镜头,记者们也是脸色凝重的播报着! 

      死亡人数已经累积至200人,数千起病例,香港、大陆、台湾等地都已经列入感染区,当地政府苦无对策………….. 

          

      镜头转到另一个画面,女记者何霖正站在香港一个政府机构前,里面的行政、卫生、法律官员正在秘密开会多天,讨论该如何防止SARS继续扩散。 

           

      何霖:「记者现在正在会场外面,这秘密会商已经进行多天,稍早传出今天会就讨论结果提出说明,目前现场有多家媒体正在等待………… 」

      突然现场一片喧闹,何霖仔细听着耳机穿来的讯息。 

      何霖:「是、是……..现在会议已经结束了,会议发言人已经准备召开记者会,记者现在将转往现场,我们把报导交还给棚内主播,后续消息将在最快的时间内报导给社会大众,记者何霖报导。 」

      何霖这时与摄影记者迅速赶往会场,会场内已经促拥着大批媒体,何霖选好采访位置,随即开始准备采访工作。 

      发言人很快的就站在发言台上,开始诉说会议的结果。 

      发言人:「这次香港政府邀集社会学者以及各级卫生、行政、法律官员召开会议,准备为防止SARS做出有效的对策。由于SARS已经由单纯的医疗卫生问题,转为社会恐慌问题,经由讨论之后,我们认为最有效的方法就是全民参与防治工作,避免传染扩散,同时争取时间进行疫苗研究工作。 」

      由于SARS的快速传染,现场每个人都是带着口罩进行采访,

      但是习于把自己美貌呈献给大众的何霖并不如此,她认为美丽的记者应该以真面目呈现给大众,并没有做任何防护措施。 

           

      记者A:「那么政府该如何防制呢,为何与会邀集其它部门参与讨论? 」

      发言人:「现在的防制方式一如往常,请大家尽量避免出入公共场所以及多使用口罩,以避免感染;同时发现自己有疑似症状时,立即至各级卫生单位报到检验,将会得到协助。原本防疫措施应可避免SARS的传染及扩散,但事实上并非如此,经由港府调查,有许多已经确认感染SARS的患者并未遵照隔离条款接受照顾,使防疫出现漏洞,造成流行,因此与会的行政、法律部门经协商之后,订立临时条款,若经过卫生单位检验确认为SARS病患,但并未接受隔离条款接受治疗,将以蓄意传播危险传染病的罪名加以处罚。 」

      记者B:「那可否解释一下隔离条款的重要内容? 」

      发言人:「先前卫生单位已经倡导过SARS的主要病征,任何人只要怀疑自己有类似的病征即可至各大医院免费检验,若确立为SARS或是疑似病患需接受隔离治疗时,将安排在医院接受隔离治疗。若医师检查已开出隔离通知单,不论确认或疑似病患不得以任何理由拒绝或逃避隔离,若有此种行为发生,医院将以通报方式经由警察机关加以通缉逮捕,以传播危险传染病现行犯加以处罚。」 

      记者C:「即使疑似病患最后经检验并无SARS感染亦需接受处罚? 」

      发言人:「是的,临时条款的规定较平时法律严格,只要医生开出隔离通知书,未确实接受隔离治疗者皆应受处罚,不因为未感染而可免除刑责。这是必要的防治措施,我们要确实避免SARS的传染扩散。 」

      何霖:「那触犯临时条款的处罚是什么? 」

      发言人:「经由与会各部门的首长讨论,触犯临时条款内容者将处以鞭刑………. 」

           

      台下的记者们议论纷纷着,鞭刑早已在多年前废除,没想到会因为SARS临时条款恢复。 

      发言人:「鞭刑虽已废除多年,但为了防止有少数民众有侥幸心理,因此临时条款恢复鞭刑处罚,触犯者将处以12下鞭刑。 

      何霖:打藤完毕还有相关措施吗?」 

      发言人:「鞭刑处罚之后继续接受隔离治疗至病情痊愈为止。」 

      何霖:「那么会公告犯人的姓名吗?」 

      发言人:「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恐慌以及维护犯人隐私,审讯以及处罚、隔离措施均是采取不公告犯人及病患的各种数据,以秘密的方式进行。本府亦已在各大医院设立临时法庭以及处刑室、隔离病房,除相关人员外无人会知道受刑人的任何资料,而触犯临时条款的犯罪纪录将不会呈现在一般档案之中,仅会记录于秘密档案,当临时条款废除时,记录自行删除消失。而临时条款在疫情控制消失之后,自然由行政、立法部门废除,鞭刑处罚的方式自然也因临时条款废除而不再使用。」 

           

      透过电视转播,港府防制SARS的临时条款的讯息立刻透过媒体传布到各地,正式开始严厉的防疫行动。 

      晚上,何霖忙了一天,回到家里,冲了热水澡,坐在电视前面看着自己早上的采访。由于这个新闻非常重大,电视台一直回放着。也许是太过劳累了吧,何霖觉得自己的头昏沉沉的,喉咙也痒了起来。 

      喝杯水睡个觉就好了-何霖这样心想着………慢慢的走到床上睡个好觉。 

      「咳…咳…咳…」何霖在自己的一阵咳嗽声中起来,肺部的压力把自己震醒了,自己的头好像还有点昏沉沉的?何霖在沉沉的睡意中起床,走向浴室准备梳洗,开始今天的工作。 

      「咳…咳…」不会吧?何霖心理想着:莫非我也不幸被传染SARS了?这时的何霖看看镜中的自己,脸色是一阵阵的苍白。 

      由于自己身为记者的关系,经常采访有关SARS的各项新闻事件,何霖很快的就意识到自己可能已经有了SARS的症状,于是赶快从家里面拿出口罩戴上,并拨打电话寻找卫生单位协助。 

           

      卫生局:「您好,我们这里是香港卫生局防制SARS紧急服务中心,请问有什么可以协助您的? 」

      何霖:「小姐你好,我好像已经有感染SARS的症状,能否请妳帮忙派专车来送我就医吗? 」

      卫生局:「小姐,您现在有什么症状吗? 」

      何霖:「我从早上起来就一直咳嗽,咳…咳…(何霖又忍不住咳了出来),而且头很痛,好像有发烧的状况。 」

      卫生局:「小姐,妳不用紧张,请说出您的姓名、地址,我们将以最快速的方式派专车接妳到医院治疗,请妳安心在家等候。」 

      何霖:「我叫何霖,地址是香港九龙※※区@@路**大道10号12楼B座 」

      卫生局:「好的,何小姐,我们会派专车去,并且会有专员帮您的家中消毒,请不要任意出门,在家静候。」 

      何霖:「好的。」 

           

      约过了5分钟,门铃响了,何霖应门。 

      「咳…咳…是谁啊?」何霖问道。「我们是卫生局人员,何小姐请开门,」何霖立刻开门,见到外面是身穿防护衣的四名男子。 

      男子:「何小姐不用怕,我们是来帮助妳的,现在请妳先穿上这件防护衣,戴上专用口罩,我们将送妳到医院检查,现在我们已经派人在小区进行消毒,并且本小区也将隔离观察一段时间。 」

      何霖拖着病奄奄的身体穿上防护衣,戴上口罩,跟随着四名卫生局官员坐上救护车,立即送到最近的隔离医院。 

      一进入医院,何霖就被安排量体温,以及进行胸部X光检查,并且暂时由医护人员照顾着。 

      护士:「何小姐,妳的体温38.5℃,又有咳嗽症状,疑似感染SARS,大约半小时后X光片会冲洗完成,到时候会有医生判定妳的病情,何小姐请放心,我们会尽全力照顾妳的。」 

      何霖听了护士的话,心里稍稍放心,等待医生的到来,这时何霖心里也非常担心自己是得了SARS,因为这样她就必须接受隔离治疗,并且暂时离开自己喜爱的记者工作,甚至因此失去自己主播的位子,何霖想到这,心里不禁忧心了起来。不知过了多久,医生终于来到,何霖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等待医生说明自己的病情。

      「何霖小姐…….这个名字好熟啊!」医生一进到病房就如此说着。 

      何霖:「咳…咳….是啊,我是香港电视台记者。」 

      医生:「对了,常常都看到妳在播报新闻,因为妳带着口罩,不确定是妳,还以为是同姓名的人。妳的X光检验已经出来了,目前肺部没有病变出现,但是SARS在初期症状只有发烧和不断干咳作为初步判定的标准,以妳目前的情况已经符合疑似SARS标准,但是妳的肺部目前没有病变,因此没有办法确定妳是否罹患SARS,因此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将妳进行隔离。 」

      何霖:「可是我的工作必须要我亲自去采访,如果没有我去的话,很可能会造成我们新闻部的困扰。」 

      医生:「为了社会大众和妳自己的进康着想,还是请妳先接受隔离治疗,等待病情进一步确认。 」

      何霖:「可是目前无法完全确定我的病情,那我是否可能是罹患其它疾病呢?请医生详细帮我检查,让我能回去工作。」 

      何霖一听到自己的病情无法确定,但是又必须接受隔离,心情顿时受到影响,说话的口气也变差了。 

      医生:「何小姐妳说的没错,妳目前可能只是得了流行性感冒,但是也有可能是SARS,因为两者的初期症状非常相似,仅以目前的资料实在无法片定,因此请妳耐心的等几天接受隔离治疗,到时候就可以确定妳的病情,我们也好加以治疗。」 

      何霖:「妳无法确定我的病情就要我隔离,这让我很无法苟同。 」

      医生:「何小姐,我们会尽最大的努力帮助你,请妳不要如此生气,我们已经向卫生局呈报妳的隔离命令了,请妳安心待在医院,如果妳违反隔离法令是违法的,妳身为新闻主播一定知道,请妳不要任意离开医院。」 

           

      何霖听到自己被强制隔离,无法参加下午的记者会,心情十分低落。 

      何霖心理不断的想,也许我只是普通的感冒而已,何必如此大惊小怪,还将我隔离,也许因为这一次无法播报新闻,我的工作会被那个新来的抢去,以后我只能从事撰稿的工作,不行,这对我的事业伤害太深了。 

      何霖越是想者,侥幸的念头不断的在自己的脑海中窜出。她想着自己是一般的感冒,先出去进行下午的记者会应该不会怎样,何况大家都是带着口罩,只要自己强忍着不咳嗽出来,应该可以过关。最重要的是,此次的防制SARS隔离条例有保护被隔离人隐私的措施,目前为止除医院医生及少数卫生官员之外,根本不知道她是隔离患者。她想着自己有二分之一的机会,不…应该是百分之八十的机会不是SARS病患,只要今天下午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溜出去开记者会,然后赶快回来,应该就没问题。何霖发现这间隔离专门医院收容太多隔离病患,因此像她这种只是疑似病患并没有人会严密监控,而且也有在隔离区有自由行动的权利。何霖想到可以用潜逃的方式出去,先做好工作再说,就算不幸被抓回来,也可以用自己并非SARS病患,没有故意传染意图,来躲避刑罚。一连串的侥幸心理在何霖脑海中闪过,何霖正一步一步构思自己的工作计划。

      何霖观察了医院的路径,自己住在医院的二楼,附近都没有民众,一楼的大门口有守卫守着,因此何霖心想不能由大楼逃出。何霖在医院里面漫步着,看到一个个穿着白色隔离衣的医护人员,以及穿着粉红色隔离衣的病患,医护人员看到病患在医院走廊行走运动,一直给他们加油打气,鼓励他们运动以增加抵抗力。何霖走向医院一楼,又顺着走向地下室,一直苦于无法找到出路,就在这时,何霖发现地下室有一个紧急逃生出口,这个逃生出口是在很隐密的地方,附近都没有人出现,而且逃生窗口上有透明玻璃,可以看到逃生路口一路通向外头,并没有人把守。原来防卫人员都忘了要防守这个消防出口和防火巷,我可以利用这个机会出去一下。何霖心想着,由于院内每个人都是穿着防护衣以及口罩,无法认出面貌,如果护士找不到她,她可以在回来的时候说自己到处走走运动,让病快点好。 

      「咳…咳…咳…」何霖又忍不住咳了几声,虽然还是觉得身体不舒服,她还是决定离开医院,先完成自己的工作再说。何霖先上楼去,把自己带来的一个小手提袋偷偷藏在防护衣里面,顺便躺下来休息一下,距离记者会还有两个小时左右,再过半小时出去好了,以免出去太久让人疑心。 

      终于到动手的时候了,何霖从病房走到地下室,仍不断的观察四周,提防一下,这时她的心情非常紧张。终于还是走到鲜少人出入的地下室,何霖紧张的扭开逃生门的开关,剎时呼吸道外头自由清新的空气。何霖从逃生门钻了出来,赶紧将隔离衣脱下,放入小手提袋当中,装作是一般路过的民众。由于这个医院成为专门收容疑似SARS的隔离病患,附近的居民也由政府安排另外安置,因此数百公尺之内并没有什么人出现,何霖便循着无人出入的小防火巷,慢慢的走向大路,准备以出租车赶往记者会现场。渐渐的,何霖已经走到隔离界线之外,大约距离医院500公尺的地带,这里已经出现来来往往较多的人潮,每个人都带着口罩,何霖的打扮就像是路人一般无异。「咳…咳…」何霖赶紧摀住自己的口鼻,强忍着不咳出来,深怕自己这样的举动引人注目,何霖快步走向出租车招呼站,等待出租车,这时,两名带着口罩的巡逻警察出现,向出租车招呼站走来。 

      警察:「各位先生、女士,我们现在是在做例行性的检查,因为隔离医院在这附近,政府委托我们调查这里是否有疑似的感染。在出小区前,我们要确定没有感染源会将病毒带出,请大家配合,造成大家的不便,敬请见谅。 」

      警察便拿着耳温枪,请在出租车招呼站等待的乘客一一量体温,没有问题的则可以先行搭乘出租车离开。何霖一看到这样的状况,心想大事不妙,正想往后开溜时,警察看她行动鬼祟,因此先叫住她。 

      警察:「那位小姐,请等一下。」一名警察说着,往前档住她的去路:「请妳先配合量一下体温。」 

      何霖心想不妙………但也无法逃走了。 

      警察利用耳温枪帮何霖量了体温,结果是38.5℃,警察很镇定的说:「小姐,妳先到旁边等一下。」 

      何霖紧张的强忍身体的病痛,装着很镇定的样子,另一名警察利用无线电在请求支持。不久之后,一台救护车来到,警察请何霖坐上救护车,立刻往原来隔离医院的方向驶去,何霖心想到自己才出来不到半小时,就即将又回到隔离医院。进入医院之后,护士例行量体温,并且建立何霖的入院数据。 

      护士:「小姐,妳有发烧的现象喔,现在请妳拿出身份证或是医疗保险卡,我们要建立妳的入院记录。」 

      何霖拖拖拉拉的,一直假装寻找不到,旁边的警察立刻询问是否没拿出来,并请何霖说出身份证号码,可以立即帮她查询,何霖没办法,只好拿出身份证给护士登记。 

      护士:「何小姐,根据我们的计算机数据显示,妳早上就已经入院,现在是强制隔离的病人,怎么会出现在公共场合呢?这身分证是妳的吗? 」

      护士感到非常疑惑,已经隔离的病人怎么会出现在小区中呢,于是护士请二楼值班医护人员寻找何霖是否在病床上,并且利用广播呼叫何霖的名字,想确认眼前这位何霖是否为早上入院的那位。 

      何霖终于自首:「我就是早上来的,因为下午我有很重要的工作要做,所以我想目前还不能确定我是SARS病患,因此我想先去做好工作再回来,所以就从地下室的防火逃生门跑出去了。」(何霖一副懊悔的表情) 

      警察:「何小姐,妳这样的行为已经明显的触犯法令了,而且造成小区防疫的漏洞,现在你已经被强制隔离,并且24小时有人监管,我会将妳的行为呈报法院,请法院做出裁量。」 

      何霖一听到自己已经犯法,心里不禁打了冷颤,立刻又被穿上隔离衣,送入加强隔离病房中,受到监控,犹如犯人一般。在接受隔离约3天之后,何霖的病情好转,肺部也没有病变,医生已经完全排除何霖为SARS病患,只是一般的感冒,何霖心想自己并未感染SARS,应该可以免除罪刑,然而………… 

           

      在隔离约一星期之后,何霖被警察戴上手铐,上了侦防车,往法院方向行驶,原来何霖的案件还是要经过法院审理,何霖坐在法庭外,心里又不安了起来,终于轮到何霖进入法庭,那是一间特别设计的隔离法庭,被告和其它法官有一个小玻璃室隔离,法官就高坐在法官席上,何霖颤抖着双脚慢慢走到被告席上。

      进入法庭,法官立即开始审案。 

           

      法官:「被告何霖,妳已经违反香港特别防疫条例,接受隔离者不得外出的法令,该法令言明未依规定接受隔离者将以蓄意散播传染病的罪名接受严厉的处分,妳有什么要抗辩的吗?」 

      何霖:「法官大人,被告何霖身为香港记者,属于从事公众事务人物,由于负责多项记者会业务,因此才会希望能完成自己的工作之后再接受隔离。 」

      法官:「被告身为高知识分子,应该知道此次SARS病情严重的传染程度以及造成社会民众恐慌的现象,既以接受隔离,自然应当遵守隔离条款,怎可自行外出?若造成其它无辜民众受害感染,妳如何对大众交代? 」

      何霖:「法官大人,被告身为记者,自然有自由采访新闻的权力;何况本人在入院之时,医生并没有告知本人的病情是否为SARS,而且经过医疗之后,本人病况稳定,事后也排除是SARS病患,只是一般的感冒,本人并没有蓄意传播危险传染病的意图。」 

      法官:「因为本次妳私立出院,造成附近民众恐慌,而且当地居民也因为和妳有第一级的接触,而全小区在家隔离安置,造成社会成本的损失,妳有考虑过这点吗? 」

      何霖:「我………」何霖万万没想到,因为自己私自出院,需要耗费如此庞大的社会成本,一时难以回答。 

      法官:「被告虽然事后证实只是一般的感冒,但是SARS初期的感染症状与一般呼吸道病毒感染非常相似,为了避免此类病患与其它疾病混淆,而造成不知情的情况下扩大感染,因此制订临时隔离条款,条款中并明列即使事后确定为非SARS病患,但仍然应接受严厉的处罚,妳身为记者应该会知道。 」

      何霖:「是的。 」

      法官:「制订本法令就是要避免社会极度的恐慌,经由被告此一案件证明,因为个人的私自行动,对社会层面的全面性影响,被告何霖,妳是否认罪? 」

      何霖:「法官,我只是想做好我的工作,我没有错………」何霖继续狡辩着。 

      法官:「因为妳一个人,害得上百人目前仍在居家隔离,其工作权、自由权以及部分学生的受教权都受到影响,妳如何说自己没有错? 」

      何霖:「…………………」.何霖已经无法答辩了。 

      法官:「被告何霖是否认罪? 」

      何霖:「是,我认罪………」.何霖的脸上流下了两行泪滴。 

      法官:「被告何霖起立听判。 」

      何霖起立。 

      法官:「被告何霖身为新闻记者,明知香港政府制订特别条款防制SARS疫情,却不遵守隔离条款,擅自外出;被告虽以新闻采访自由以及自身结果未患病以为抗辩,然而新闻采访工作能以他人代替的方时执行,且因为其自私行为造成社会大众更多的负担及损失,因此本庭不采纳被告抗辩理由,且认为被告无具悔意,因此决定采取羞辱性以及惩罚性合一的刑罚,判决被告何霖裸臀打藤12下,由男法警执行,本案在被告隔离期结束之后执行,退庭。」 

           

      何霖懊悔的泪水一行行的自脸颊留下,由法警带下了被告席。

      何霖被送到另一间隔离医院,这间医院是收容排除疑似SARS病患的隔离医院,在这间医院隔离一个礼拜之后没有进一步的发病状况之后,就可以安心的回到社会上,每个来到这医院的人都是充满信心的,然而何霖却是忧心忡忡。 

      一样的场景,何霖还是在病房内被严密监视着,

      一天,一位护士进门来,说道:「何霖小姐,今天是你隔离其结束的日子,恭喜妳并未染患SARS,即将可以出院,现在请跟我来,医院要安排妳接受一些检查。 」

      何霖并没有任何喜悦,因为她知道,今天是她挨打藤的日子了,她拖着沉重的脚步跟在护士后面,两名法警也跟在身后防止她逃离,何霖跟着护士走入一间诊疗间,里面有一位医生已经在那等待。 

      医生看了看何霖的档案,并请法警在门外等待:何霖小姐请坐,我是香港惩戒署的特聘医师。 

      何霖一听到香港惩戒署,身体好像要瘫痪了一般。 

      医生:「现在我们要做打藤前的身体检查工作,现在请护士帮妳量心跳、脉搏、血压。」 

      护士帮何霖量好这些数值,似乎何霖今天身体状况不错。医生看了看数值:「妳的状况很不错,今天可以执刑打藤,等一下我们要帮妳灌肠,妳先把裙裤都脱了,到诊察台上等候。 」

      何霖依照医生的指示,光着屁股趴在诊疗台上,她现在心乱如麻,不知道等一下打藤是什么光景。由于新闻采访之便,何霖自己也做过一些被打鞭刑犯的访问,当时每个挨打犯人的惨状她都历历在目,没想到今天就要轮到她了。他脑中的各种不好思绪一直闪闪而过,这时……她感到自己臀部肌肉被分开,一根管子从柔嫩的肛门插入,何霖心神一惊,肛门反射似的夹紧,一股沉沉的痛感从直肠深处传出,接着一股暖暖的液体就这样传入体内,何霖强忍着即将爆冲出来的便意。 

      医生:「何小姐,因为打藤时多数犯人会有失禁的情形发生,因此我们现在替妳用250㏄的温水灌肠,等一下护士会带妳去厕所方便。」说完,医生就在旁边的诊疗桌上等待。 

      袋子里面的温水一直注入何霖的体内,何霖感觉到肠胃在翻搅着,汗水也慢慢濡湿了衣服。终于,灌肠的温水全部注入了,何霖立刻请护士带她到厕所,舒坦的解放了一番。等到从厕所出来时,法警已经在外等候,一刻时间也没浪费就把何霖带上侦防车,直往惩戒署监狱执刑打藤。 

          

      何霖来到打藤准备室,女法警请她换上囚衣,这件囚衣是灰色的连身短裙,何霖立即遵照指示换上囚衣,女法警也将她带入打藤室,何霖只见里面有一具让犯人趴着的刑架,还有一名男性法警已经在里面准备,一边的桶子用药水泡着许多粗细不同的藤条,女法警宣读判决:「女犯何霖因违反香港特别防疫条款,判决打藤12下,犯人何霖身高160公分,体重50公斤,采用2号藤打,何霖,现在把内裤脱了,裙襬掀起到腰部,趴在刑台上面。 」

      何霖走到刑台旁边,颤抖着自己的双手,拉下自己的内裤,但是,她怎么也没有勇气在男法警面前掀起裙襬露出臀部,何霖正在进退两难,突然………

      两名女法警架着何霖把她拉上了刑台趴着,并将她裙襬掀起,内裤又褪下了一点,使的何霖的腰部到大腿都露了出来,何霖的双手双脚都被绑了起来,准备接受打藤。 

      何霖被女法警架上了刑台,把手足锁上,光了屁股的何霖将被打藤。这时何霖想喊,自己当初好好休息一会不是好吗?现在已经重新工作了,怎会变了名女犯人。 

      这时候,身后有声音,何霖因为被锁定趴伏,无法回望,但她感觉到是那男法警站在身后,她想起光光的屁股露在男人眼睛里,几乎哭了。 

      「啪、」的一声。如火烧的感觉在屁股透彻入肉,那肌肤像爆裂,吓、何霖惨烈大叫,因为被锁住,她只能不住在刑台上呼喊。 

      第二、三藤跟随打在屁股上,何霖的呼喊声传遍刑室,男法警挥鞭再打藤,屁股上鲜血流出,惨剧的哭泣声与鞭笞声混杂成打藤音响。 

      何霖终于知道什么叫屁股开花了,真正在自己屁股上感受到。 

      哭泣、惨叫、一会儿。屁股上出现纵横交错血肉鞭痕的何霖被解开送到医疗室,在医疗室里,护士给何霖伤口消毒,痛楚令何霖不住哭。

      像火烧屁股的何霖在医疗室里趴了半天才能慢慢起床,如果不是时候够了,她一定不会动。换回衣服,但穿不了原来的裤子,女护士给了何霖一条宽阔的裤,总算可以了。 

      半步行半步趴去办理出狱手续,何霖希望快快离开这里,签了名字,女狱官说:「何霖小姐,妳现在可以离开了。日后的事情我们会通知,这是妳的东西,请检收。」何霖的屁股早已痛得要命,听到可以走,哪管什么,随即拿走自己东西转身离开,谁知她的伤口再次痛起来。 

      何霖痛得眼泪再流,女狱官:「妳们哪个去扶扶她吧。」 

          

      一星期后,何霖仍然被电视台停职,其实是要上班也上不了,屁股痛得要死,趴了几天,现在总算好了少许,突然,门铃当声,有挂名信。何霖签名收信,一看,什么,惩教局的挂名专信。 

      何霖一惊,什么事? 

      拆开信一看,内容: 

          

      「何霖小姐(档案caning12345)阁下在四月十四日因违反防止SARS法则被判决笞刑十二藤,并在五月一日在南区女子监狱打藤,据判决,阁下的屁股应该接受十二藤鞭笞,但当时照现场医生检视,妳在接受打藤到第八藤时,已经支持不了。医生认为,刑罚要停止,据体罚条例222,该惩罚将保留到适当时候。现在,本局据体罚条例223条,对妳发出传票,命妳在七月五日早上十时正,携本信到东区女子看守所报到,接受余下四藤鞭笞,如妳在指定时候没有报到,但没有提早对本局通报,则会被刑事检控,最高刑罚是坐牢五年。 

      惩教局首席官方中理上 」

          

      何霖看了信,眼前一黑,晕厥了。

          

      SARS的疫情在数星期明显改善,已经二十多天没有新感染个案,住院病人大量好转,有几百人康复,居民的心情也渐趋放松。另一方面,何霖屁股上的刑伤也大致痊愈,但每天沐浴时候,哪一条条的藤鞭疤痕便清晰可见。随时间过去,疫情愈来愈轻,但何霖心情反愈来愈害怕,快到七月了,何霖想起要再次被打藤,怕得夜半惊醒。 

         

      今天是七月五日,何霖绝不愿意见到的日字,但她没有办法,出租车停了,何霖下车望向前方,到了女子看守所,她开始惊慌,想回头,但想起不报到的后果,何霖深深吸了口气,踏入了看守所的大门。 

      接待室的女职员很有礼貌问:「小姐,请问有什么事情呢?如要探望犯人,请先登记。 」

      何霖害羞又害怕,细细声说:「我是………」 

      职员根本听不到,只好说:「小姐,请妳说清楚,有什么我可以为妳效力?」 

      何霖只好把惩教局的信与身份证一起给了该职员。 

      那职员看了信,对了何霖的身份证,说:「何霖小姐,妳是来补藤的,妳先坐下等候,我们会有职员叫妳。」 

      虽然只等了五分钟,但时间像极慢,何霖坐在等,但笞刑的恐怖已经在脑海里不断浮现。 

      何霖,一名中年女狱官叫了她的名字。 

      何霖站立说:「我是何霖。」 

      女狱官说:「何霖小姐,现在请把妳身上的东西,包括手电、银包,饰物等等都拿出来,交给我们保管。 」

      何霖配合的照办了。 

      「妳跟我来,」铁门打开,何霖随女狱官走进去。 

      经过医生的体检,认为何霖绝对合适再次打藤,中年女狱官把她送到了刑房,推开了门,「进去吧。」

      密室里,映入何霖眼前的东西与上次没多大分别,都是吓坏她的,挂在墙上的藤条虽然风纹不动,但何霖已感觉到它的威力。另一名女狱官站在左方,放在前有个刑架,一场惨烈惩罚会在这开始。 

      女狱官说:「何霖,妳早前触犯防制SARS法,经法院判决笞刑十二藤,据纪录,妳已被笞八藤,现本局根据体罚条例223条,宣布执行余下四藤。何霖,妳明白吗? 」

      何霖说:「明白。 」

      女狱官说:「原法院判决,妳的笞刑要由男狱官施行,但这里没有男狱官驻守的,故改派女性职员执行打藤。」 

      何霖听了,心里想,也好,给女士打藤,总算在男人眼前光屁股好。 

      女狱官接道,何霖,在文件上签名。 

      何霖签了文件后,中年女狱官对站在左方那女官说:「2341,笞刑执行。」 

      那女狱官很熟练地剥了何霖的裙裤,把光屁股的她按到刑台上,然后四肢上锁。 

      何霖趴伏,她感到冷冷的藤条已放在屁股上试试位置,(全屁股都是藤条疤痕,要慢慢试位)女狱官说。 

      咬紧牙根,何霖已准备再一次屁股开花。 

      突然,急速步履声,一名女子进来,与中年女狱官耳语,女狱官听后道:「何霖,刚才政府宣布,由于疫情已经过去,本地实时解除疫区之名,故用以防制SARS的各项法则也实时取消,故现在法规上已没有笞刑了,我们也无权对妳执行体罚,现在妳可以离开了。2341解开她。 」

          

      何霖马上被解下来,穿回裙裤,何霖惊讶的问:「是真的吗?我不需打藤了。 」

      女狱官说:「是的,二分钟前宣布的,算你幸运,只要再晚一点,妳的屁股已经再次开花。」 

      突然,何霖竟然昏倒地上。 

      「哗,来人,有人晕厥,快叫医生。」 

      「究竟什么事?」 

      「没有打怎么会晕?」 

      「我怎知道。 」

      「快快抢救吧。 」

          

      一年后,何霖在采访新闻,但她不在电视台工作,改做报章记者,她每次报导都全力去做,她想用工作忘掉哪痛苦,只见手机响起:「是,我是,马上到。」看来,她很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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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是楼主自己续写啊还是原文就是这样的啊

    • 林洛sun原文是两篇,我拼在一块了,做了一些改动。
      拉黑 1年前 手机端回复
    • sdfete35534 @林洛sun 可以分享下后半篇的原文吗?
      拉黑 1年前 电脑端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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