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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底层职员玩穿越 转载 (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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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回 小职员穿越成贵胄 无知女揽罪染红臀

       

       郑黎熄了烟,吐了口唾沫,抱起一摞打印纸打算去打印今年的人力资源评估,大过年的,别人都回去过年了,偏偏是他,在公司里继续加班,他父母都过世了,女朋友前一个月也分了手,他想不出任何让他还牵挂的人,还不如就在公司里好好加班赚钱。到了打印室,他有条不紊的装好了纸,突然觉得有些内急,赶着去了厕所,回来之后怎么按打印按钮都没反应,仔细一看,插头安静的躺在地上,他伸手拿起来往插座一捅,顿时浑身酥麻起来。“他妈的,人要是倒霉……”一时片刻他没了意识,再醒来的时候,却着实被屋里古香古色的装扮吓了一跳。这是。。穿越了?

       

       “我这是在哪?”他微微抬起头问旁边的侍女,可那侍女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奴婢照顾不周,还请少庄主责罚”

       听到这话,他下意识回想了一番,还好,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把记忆留给了他。这是个他在历史上从来没听过的国家,昭国。本是个男尊女卑的BANNED,偏皇帝是个女子,他的身分是景庄少庄主,父亲早逝,现在的庄主实际上是他母亲东方夫人,东方夫人是个备受正邪两道尊重的人,因为她的武学至尊地位,还因为正邪两道的领军人物基本都是她的徒弟,当年被她狠打屁股的小娃娃,而遗传自她母亲,他对打屁股这件事也是得心应手,所以也就不难解释,为什么他的侍女都那样乖觉。

       

       不知不觉好一会儿,他向那跪着的侍女一招手“红儿,知错是好事,不过今儿这事与你没有干系,野兽伤人不可预见,不过还是要罚你,不是自己的错今后不必认彩郑黎坐起身来,拉着她手压在自己身上,红儿也是常挨打的,不过每次少主打她总令她趴着凳子上或跪在地上,这么亲密的姿势还是头一回,她的小脸儿早已经红透了,也不敢看人,乖乖的趴在郑黎腿上,任由他掀起来自己的裙子,却羞得浑身发起热来。

       

       郑黎扬起手只用了一分力,却也教她疼的发出了哼声,郑黎一想也对,自己如今的身体状况已经与武林至尊的母亲一般无二,依然用这一分力,小打一顿巴掌,手一伸褪了她亵裤,红红的两瓣屁股挣了出来,红儿的脸更红了,却又有些甜蜜,也不敢躲,只在他腿上不知道如何是好的微微动了动,妄图缓解一下疼痛,郑黎新一轮的巴掌又落下来,虽然还是疼的,不过又轻了很多。“少主怜惜””红儿心里想着少主这回真是变了个人,虽然又羞又怕,心里还是舒服的。

       

       “以后自己得知道怜惜自己”郑黎打完了,便放了手“一会儿我找青儿来给你上药,下午你不用伺候了”他想着,但只有这么两个小侍女可不够玩的,给东方夫人修书一封,拿了五万银票,一闪身便离开了山庄。

      第二回 翡翠楼智平不公事 白衣人受责显真容

       

       郑黎走下山去,雇了匹快马进了衡阳城,好容易来了,总得找个最热闹的地方。寻着个形容猥琐的老翁打听一番“老丈,敢问这城里,最热闹的地方是哪?”

       

       “小伙子,一看你就不是本地人,这衡阳城里哪有不知道翡翠楼的,那地方的姑娘盘靓条顺,楼里到处都是像你这样的公子哥儿去找乐子的”。郑黎听了这话老脸一红,学着古人作了个揖,别了老丈,向翡翠楼寻来。

       

       楼门口便看见个姑娘被剥的干干净净,一丝不挂的跪在大堂中央。他看的奇怪,也不好问,更不想错过,传说中矜持的古人也有这么狂放的一面。随意捡了个座冷眼旁观。“贱货,今儿小爷不给你点颜色瞧瞧,还惯了你的下次”一个虬髯大汉一脸的狰狞冒出一句,与之相对的是那姑娘的冷然。

       

       郑黎刚要说话,忽见得一个一身白衣带面具的公子飘身上前止住了虬髯客的动作。骂了句“无礼!”郑黎怕他二人起了争执,这小伙无甚本事讨了亏吃,只上前朗声“本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兄台如此,不但打了翡翠楼的脸,兄台脸上也不好看。”

       

       不知是郑黎的话起了作用还是虬髯忌惮翡翠楼的势力,哼了一声出门去了。郑黎整了整衣服,向那白袍的客人说“那人无礼,坏了兄台的雅兴,不如今天我做东,请兄台喝酒”叫小二打扫雅间,同这人一起进去坐了。

       “还未请教兄台?”

       “姓萧”

       “敢问萧兄为何带着面具,端是吃饭也不摘下”

       “方便”听他如此,郑黎不便多问,微微一笑拱了拱手。“萧兄,郑某有礼了”

       二人少聊片刻,酒菜便至。酒过三巡,郑黎只装作没看见那萧小兄要将一包粉末倒进酒壶的动作。

       

       “郑兄,敬你一杯。”白衣人神采奕奕的起身,说着就要把手里的酒盅子递给郑黎。平日里小职员郑黎受尽了同事的算计,也浑不计较,而今成了绝顶高手还能着了人的道儿?

       

       郑黎作势接过,说时迟那时快,半个转身擎住了白袍人的手腕,一引一带,一推一拉,那人便栽到郑黎怀里。

       

       郑黎按住他手,反扣在背上,伏在他耳畔轻声笑笑“兄台刚放在杯里的是什么东西,我怎闻出了迷情药的味道?”又使了个巧劲,别住了他不断乱动的腿。“不过我还是想先看看,兄台这面具下面是怎样一副绝世容颜。”

       

       不待那人喊叫出声,郑黎右手拿扇柄一挑,面罩落地既碎,竟是上好的汉白玉。不过更令人惊讶的,是这面具背后的倾国倾城的脸,看上去分明是个姑娘。

       

       “你到底是谁家的女儿,还有,这药,到底是什么?”

       

       “与你何干”她回的利落冷淡。却引发了郑黎的怒意和本能的征服欲,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一来一往之间,占尽了便宜,不理会她足以杀人的目光,甚至撩起她下摆,换了只手在她屁股上画起圈儿来。

       

       “你再碰一下,我叫你死无葬身之地”看她羞恼的几要失了理智,郑黎笑的分明。“若不是我机灵,现在被你迷倒动不得的,还不是我么,这宗错,你认不认。”

       

       “不认”她着恼的别过头去,不再看人。郑黎挪了挪手,勾着她中衣小裤,向上抬了一分。“你要干什么?”那女子的话里分明听出了恐惧。

       

       他乐得拖延,慢悠悠的褪下她小衣,在那滑腻的肉上轻轻拍了两巴掌“我要干什么,姑娘等一会就知道了。”看她在自己腿上不安分的扭躲,郑黎不仅笑出声来,旋即一巴掌打在她光裸的臀上。

      “你,不能这样”女孩的声音颤抖着像是怕极了,可郑黎明明从中听到了一丝期盼,还有刚才的药,怎么,难道这个小女子竟是要占有他不成?心里暗自为自己的魅力骄傲了一把,又伏在她耳边吹了口气“撩人的小妖精,嘴上说着不要,可这下面的小嘴儿可要流出涎水来了”气的那女子羞臊的把头埋的更低,再度挣扎起来。

       

       “乖宝贝儿,我的规矩,挨打的时候,可不许乱动,要不然,明天你可下不了床。”郑黎说着,大手再次触碰到了少女浑圆的臀,清脆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十几巴掌携着风打上了她后身高耸而柔软的臀尖。旋即感受到了她一阵的战栗,郑黎停下动作,轻轻揉上两下。“现在乖点,你还有一次机会,说说吧,我不想再问第二次。”

       

       她的眼眶已经充盈了泪水,眼泪汪汪的回眸一望,已经将郑黎的心看化了,她的眼神,带着委屈和坚强,她强忍着掩饰着想要抽泣,只说“看都被你看光了,身份还重要吗?”说罢再忍不住,扑在郑黎怀里眼泪顿时浸湿了他的衣裳。

       

       郑黎环着她,轻轻拍了拍她背,心里也是五味杂陈,明明是她对自己不利在先,口出冷语在后,如今打她两下,反而无限的委屈,算了,谁叫她得了自己的意,只得安慰。当然他果断无视了自己打了女子的屁股那么高贵而神圣的地方。“乖,郑某也就是想知道,郑某人爱上的究竟是哪家的姑娘,许了人家没有,而你这迷情的药冲我而来,是不是也应该给我个交代?”

       

       女子泪眼婆娑的伏在他怀抱里,怕他再落下铁掌,只羞赧道“罢了,既然你看也是看了,这身份说与你听也没干系,我是京都相府的人,本来是偷溜出来,被你撞了见,还,还羞辱了一顿”她顿了顿,余光扫见郑黎的巴掌,又低了头,蚊呐道“我见你有趣,想知道春药灌了你能是如何”说到最后声音小的却连她自己也听不见了。

       

       “谁知道却被我瞧出来,还扒光了衣服揍了顿屁股?”郑黎轻笑起来,看她羞臊的用粉拳轻捶他胸膛,轻声“谁知你粗俗至斯”却是一点儿力道也没有。郑黎假做怒色“既然如此,等我自外头折个柳枝儿,再罚你二十。”

       

       “今儿当真不行,我出来久了,他们必得寻来,你若真心待我,两年之后,京城相府,此物为信,到时候凭你打来”说到最后,她轻垂臻首,粉面含羞的不再说话,只递了个玉牌给人。

       

       玉牌之后,正写了她闺名,唤做荃清“既然如此,清儿叫声老公听听。”郑黎捏着她两团粉肉儿,捏在兴头上。怎可轻易放过。只等她娇羞的轻声一喚“老公,疼”方才给她用了些药,仔细揉按了一回。“乖,老公没什么送你”只拿手指沾了墨汁,抓出一万两银票,背后画她肖像,缀了自己的名。整好了她衣服,送出楼门,相约两年之期。

       

      第三回 郑公子千金搏一笑 玉影楼新成开门红

       

       且不说郑黎前脚送走了萧荃清,后脚又回到了楼里,那方才受了折辱的女孩儿已经不见了踪影,他随意找了个靠近高台的座,自斟自饮好不乐呵,忽然一抹倩影映入他的视线。

       

       来人冰肌雪骨,穿着暴露,虽是笑着,眉眼里却传出一股冷意,郑黎不知来人身份,心下自骂了一句原身体的主人,以为是江湖寻仇之流,不料那女子走上前来盈盈一拜,着实惊了郑黎,他故作无事虚服一把,拿腔作调了起来“姑娘与我素昧平生,为何无故行礼?”

       

       那女子缓缓起身,轻启朱唇,虽是冷的却也摄人心魄“奴谢公子救了小妹。”

       

       “方才厅里的女子,是你妹妹?”青楼患难姐妹,竟用情至深,着实感动了郑黎,想着曾经的同事倾轧明争暗斗,不胜唏嘘。

       

       “是奴在楼里认的妹妹,小妹性子孤傲,不为客人喜爱,不会阿谀奉承,每月的花红也不过将将足数,今日亏得公子相救脱困,奴待她谢过公子了”说罢又拜,此时郑黎近前探手一扶,她正起身,一个不稳当扑在郑黎怀里,郑黎却向后微闪,扶稳了她。

       

       她眼神里闪过一丝疑惑和落寞反被郑黎逮了个正着。“姑娘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士,为何来了楼里”

       

       “奴贱名柳絮,家中变故,是叔叔卖了奴,得了银子去”她平淡的叙述着家中曾是何等辉煌,后来又是如何倾颓,她如何被送到楼里,改了个贱名柳絮,仿佛这一切与她没有关系,谈及叔叔时,也静如止水,唯独说起幼弟,她一笔带过,许是不想说起伤心事,正是这放达和真诚引起了郑黎的欣赏和保护欲。

       

       “柳絮姑娘,为人最不能的就是认命,为这个,爷得罚你二十下屁股。”她面上微红,心中思忖,这楼里的姑娘皮肉已是不属于自己了,客人千奇百怪的要求,打两下罚两下早就是家常便饭,这位贵客寻的理由却是清丽脱俗,直击人心口窝儿一般。“絮儿知错,请爷罚。”她跪在他脚边,垂下头去,盯着他鞋上的翠玉,猜起了郑黎的身份。突然只感到一双有力的手,扶着她起了身。

       

       “叫你跪了么,你若习惯了妄自菲薄,必得好好打一顿叫你长长记性,否则给你赎身何用?”郑黎一面搜肠刮肚的模仿古人言语,一面要在这丫头之前震慑一番,好在是收效显著,那丫头惊愕的神情已经深深印在他眼中。

       

       “赎身?公子不是在骗我吧?”她不可置信的摇摇头,可眼神里的期许也骗不了人去。郑黎只拿了张一万两的银票给她。“若是不够,尽管问我要”

       

       女孩儿不仅露出似乎是天真烂漫的笑容,不知自何时开始,她便没有这样笑过了。“公子,絮儿就是个普通的倌儿,费不了这许多银子,我姐妹二人一千两便好,余下的悉数还了公子,待妹妹赎了身就与她情郎同去,必不会拖累公子,絮儿便做个贴身的丫鬟跟了公子,伺候公子一辈子”

       

       “这九千两银子,便哄你多笑一笑,便好了”郑黎随意搭了她香肩,轻拍两下,等她同鸨母一番交涉,便带她离开了翡翠楼。

      郑黎是个意气用事的主儿,早年在现代BANNED也不是个公子哥,本就没花过什么钱的,现如今一时间穿越到了古代,又有了如此身家,一时间胡花乱造也是有的,转眼间五万两的银票便花去了一半。

       看着只进不出,他也是有了些焦急,同时新收的这个随侍女孩便好,总也不能随时带在身边,倒是要安置起来更为妥帖。

       他唤了絮儿来:“絮儿,你可知道这城里的包打听在哪?”

       絮儿:“公子所问,絮儿倒是听人说起,城南王瘸子,便是了。可是絮儿不便出门,不知他究竟在哪。”

       郑黎笑道:“不要紧,雇一辆车寻他便是了。”

       也算是一切顺遂,郑黎与絮儿迅速找到了城南王瘸子,并令他帮忙打探这城中是否有要出卖的风水宝地,顺带,也问了人口拐子的住处。

       作罢了这些,他带着絮儿来到了一处客栈,选了南向天字房,还未休息片刻,便有人递贴登门。

       来人是一个英俊少年,昂藏七尺有余,进门之后,献上信物单膝跪倒,口称少庄主驾临,有失迎迓云云。

       郑黎便是他是景庄的人了,也不虚礼,正正的坐着,乃令他起身。

       杜鹏:“属下杜鹏,衡阳领事,听闻少主进了衡阳,怕少主行事不便,特来恭迎,以供驱遣。”

       郑黎:“衡阳人杰地灵,我曾经不曾来过,今儿来了方觉有趣,现在却是有事需要杜领事为我操持。”

       杜鹏心下奇怪,少主手眼通天,竟有何事得他去协助。:“属下定鞍前马后效劳少主!”

       郑黎嗯了一声只道:“如今,我要杜领事为我寻一处风水宝地,一月之内,我要让衡阳有一个天下间众人皆知的酒楼。另外,另寻僻静之处,帮我置办一处宅院,将这姑娘带回去,为我打理。”

       杜鹏:“一时间去寻那合适的地段,本是不易,可偏巧上月礼部尚书受贿被处,原乡产业就卖,属下不但能为少主觅得宅院和酒楼,连一应仆妇小厮都能为少主齐备。”

       郑黎:“那便辛苦你了”

       杜鹏的办事效率极高,是一个非常得力的手下,郑黎用过之后,便离不开了。霎那之间,原礼部尚书家的那酒楼变拟换了新名,重新开张。名字是郑黎取的,用得是第一个女朋友的名字,玉影楼。并拟七日之内开张。

       玉影楼自创建之初就注定了他的不凡。因着东方夫人的名号,郑黎算着开楼那日,必会众人齐聚睹之风采。便又令杜鹏选了二十个清白之身的女奴。打算亲自调教,全为开门红。

       要更老坑了好开熏!

      第四回 教烈女桩桩皆学问 设私罚件件即文章

       

       

               新府邸也不曾大动干戈的装潢, 只是略换了家具,挪进了些新奇物件,同时倒是好好地将密室布置了一番,翌日,郑黎晨起,在院内略走动了动,他的院子,不得他的允准下人是不可随意进入的,只有絮儿在一旁为他烹茶,茶香悠悠地飘过来,令他霎是欢愉。他招招手,絮儿便捧着茶杯来到他面前,早已不复原先的冷清,只是笑容中还有些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意味,已不是青楼女子的模样。

       他自忖识人极准,如今絮儿的样子也不负将她赎身出来的心意。

       

       

       郑黎:以后,你在我府里拿事,柳絮儿这名字不妥,如今之后你便称作徐姓,叫作徐静芸,府中人,当称你一声徐姑娘。

       絮儿闻言一惊,手上的茶却不曾泼出来,缓缓地跪了下来:公子赎了奴出了贱籍,本是天大的恩德,如今又让奴在府里拿事,这样大恩,奴万不敢领受,只求在侧服侍公子。

       郑黎心中不豫,他虽曾经微贱,但是如今在其位谋其政,已经是一位可以主宰他人命运的大人物,如今的小女子逢此恩遇竟然不欣喜若狂,实在令他有了一种大力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郑黎:你当真不受?

       絮儿:公子赐名,奴喜不自胜,不过府中事,奴不敢处置。

       郑黎:昨天原本说要打你的,只因见你乖觉,便作罢了,今天倒敢违逆起我了?

       絮儿:静..静芸不敢。徐静芸说罢低下头去不敢出声。

       郑黎叹了口气 : 昨日说的为什么打你,你可还记得吗?

       静芸:因着静芸认了命,犯了公子的忌讳。

       郑黎:即是如此,那静芸现在是否应当请我施罚了?那便开始吧。

       

       

                静芸无法,此情此景在青楼也做过多次了,只是如今做起来却有了一种小女儿的羞怯,只把茶盏放在前面的地上,跪起来将衣裙亵裤褪到膝弯。一拜到地,将臀高高送起,低声道,静芸犯错,求公子责罚。

       郑黎心中本是不愿看她如此,也不愿折辱于她,可惜一次教诲便要把人教透了,另外这种女孩,只有教她身心俱服才不会养出后患,等了片刻,才慢慢道:我的规矩,便是责打之前需大声报出姓名,受责原因,以及现下你的形容状态,再来请责。

       但听此言,徐静芸更是羞愧难当,只更埋了头,恨不得要扎入泥土,道:女子徐静芸,因忤逆公子,对公子的恩德却而不受被罚责臀,现跪姿伏身,翘高两瓣屁股晾臀,再不敢忤逆公子,也不敢求公子轻罚,只盼责打静芸之时许几声哭叫。

       此后的很长时间,徐静芸都听不到郑黎的声音,偷偷抬头一看,不想身后屁股上却突然火辣的疼。着实的挨了一记,她轻呼了一声也不敢再抬头只忐忑的等待着不知何时袭来的下次。郑黎只站在她身后,怡然地摆弄着手里的不知道何时摘来的柳条,穿越过来之后,这具身体的主人功夫了得,轻功也是一绝,走路竟听不到声音,他便走到墙边择下柳枝,去了边叶。

       

       

       郑黎:如今再令你说一次。府里主事,可愿意了?

       静芸:能为公子效犬马之劳,小女愿意。

       郑黎:总是吃了亏才能学得乖些。看来今后当要对你严加管教,防你拖懒。

       静芸:谢公子管教。

       

       

       郑黎的柳条在空中挥出一个弧度,在女孩的臀瓣上落下一条长长的印记。他道:忤逆公子的事,今后可还作么?

       静芸也配合的点头道:今后断然不敢违逆公子,否则….否则….

       “否则便跪在那人来人往的小花园里去请责” 郑黎说罢又甩了几下柳条,交错的痕迹印在屁股上,霎是一副美景。

       “是” 静芸叫苦不迭,却又不敢闪躲,也知他故意留情面,心下即是羞又是感念还有畏惧甚至还有一丝安全感,百般念头涌上心头。

       “你是我选中的人,今后再妄自菲薄自称奴籍,我便当真与你奴籍,我府中的奴籍,这百般辛苦倒是可以让你体会一番” 说到此处,郑黎复又挥起柳条,斩破空气带着一股怒意砸向静芸。先左后右地连揍了十下,最后直到静芸疼的喊了出来方才做罢。

       静芸的脸上已经布满了岑岑冷汗:“是,静芸知错了,再不敢了”

       

       

               一番教导立威立德,该说的便都说完了,静芸伏在地上颤抖着身子,虽是责打数量不多,可是习武之人的教导岂可与旁人一般。而这穿越过来的少主更是不同凡响。

               郑黎:今日给你的教训,你要记住,为了帮助你加深记忆,今后但凡来我独院的女人,皆得是穿上特制服饰,今日,我便帮你特制一番,今后有人进来服侍,你也要同样帮助他们才好。

               郑黎扶她起身,寻了金剪刀,将她身后衣裤屁股的位置掏空,正好露出刚刚他亲手谱就的画,看着她压抑怒气又不得不屈从的眼神释然一笑。“记住了吗,来说说现在的感受”

       静芸又疼又羞哪里有什么感受,怕被再挑了错儿一本正经的胡说着“静芸只觉得刚刚受责的屁股舒服多了,谢公子赏赐。”

       郑黎得意的一笑,抚着她略有热度的光臀道:“不错,果然是说你被揍了屁股就学乖了,这也是教你治府之法,明天杜鹏为我寻的二十个小女子就进了院子,由你训导。在训导期间准你全衣,在我院不必裸臀。” 说罢又把她圈入怀中加以安抚,这一张一弛一捉一放,令徐静芸娇羞之态立现,嘤咛一声倒入郑先生怀中,也不顾自己的翘臀被他百般揉搓,总之刚刚喊了请责,在他面前是个没脸的了。

      第五回 郑先生建制苦心孤诣 大小姐苦肉世事无常

               

               郑先生虽喜好着女人的胴体,可也明白有所为有所不为,他责打教化徐静芸,本就不是为了徐氏可以成为他的女人,他的初衷其实只是相中了她的性格,觉得她一定可以做一个很好的掌事主管,便使了手段培养以为己用,并非是想收她入房,令她成为自己的妾侍,所以哪怕令她祛衣受责,也不曾亵玩于她。若她今后能觅一得意郎君,郑黎也是不介怀风风光光的送她出府。再者,以东方夫人的性格,青楼女子想在他家房中寻一个正经位置,也是断然不可。如今给他一个掌事姑娘的位置,克制自己不与她云雨欢好,也不辜负郑黎的本心。

       

               所以那一夜,他二人也未同房,静芸挨的责罚不重,歇息一晚之后,便行坐如常了。第二日晨起穿着那身特设衣裙伺候郑黎起床,郑黎早上一睁眼,便瞧见了两团白嫩的透着丝丝痕迹的肉在眼前晃着,待她服侍之后,郑令静芸背向自己老实地站在床前。静芸只觉得自己身后有一双眼睛目光如炬的盯着自己的屁股,顿时身体一紧,只略带紧张地问:“公子,静芸已经穿上这特赦衣裙,还有不妥之处嘛?” 郑黎只定定的看着,缓缓道:这套衣服当有个名字,提点你等谨言慎行,那便叫做慎行服。 静芸被他越看越怕,只是附和道:慎行服好,公子真乃当世高才之人。  郑黎闻言倒是一掌拍上她的粉臀,令她的身躯又颤抖了一下:“附和拍马,让你来做掌事姑娘真是屈才了。”  静芸浑然受了他一掌,也知道今后要落在这个打屁股狂魔的手里了,也不多说话,只说不敢。郑黎见此情形也道没了意思,扣了手腕板着面孔将她压在膝上,压低了声音问:今后再犯忤逆,当如何?仔细着说。静芸霎时间被压在膝头,脸上的红晕差点透了脖颈,迟疑了片刻厚掌就雨点般的砸下来,碰着昨儿挨完打的敏感的臀部疼痛更多了一倍。只慌忙说着:今后再犯忤逆,当着慎行服,跪在花园里高翘贱臀,请公子责罚。公子教诲,不敢忘的。” 郑黎随手补了几巴掌:便放她起来:今天小丫头们进院,你以姑娘之位教导,日后我要他们为我玉影楼效力,如若不好,现在便拔出去,若是等到用时出了差错,你便没有如今这样好过了。现在速去换了正经衣服,咱们的客人要来了。

       

               待那徐氏换了衣服,杜鹏便带着一众女子来到独院门前,看到如今的徐氏也感念他们少主教人有方,端的两天功夫便教出一个如此厉害的掌事姑娘。杜鹏将那一众女子并五个掌刑侍从交给徐静芸,便进了少主的书房。

       

       郑黎:杜领事此事办的极好,玉影楼兴建和府邸修葺,你居首功。

       杜鹏:属下不敢居功,能为少主及主上效命已是杜鹏多年荣幸。

       杜鹏这个名字,郑黎近期也好好地回忆了一下,这个少年自小时候跟着衡阳领的老领事,很得关照,老领事受景庄恩德多年常与他念叨报恩报德,以及主上仁德。故而这小子对景庄忠贞不二。郑黎想到此处,方开口道:杜领事的事自然不能白做,如今玉影楼新成,诸事需要料理,我今的想法便是调教这二十个女孩,伴着歌舞音乐,令客人生娱,不过这欢愉总归要付出些代价,这楼里的宾客,并非任何人都能入内,近期你与我提供衡阳的名家大户,只有这般人物方能领一张入内的帖,凭帖放人,若是无帖,便是他说出天花乱坠,也乱棍打出,而想再次入内,便是世家大户也要重金购之。而今我草算一番,每月流水至少万余,这万余钱财,自然有杜领事三成。

       杜鹏听到此处,少主俨然已是将自己当作了麾下,就地倒身一拜:少主赏识,杜鹏定然全心全力为少主鞍前马后,只这酬资,杜鹏做份内之事,不愿领受。

       

               郑黎深谙用人之法,况这男儿当用义气笼络,不比徐静芸。他道:杜领事别推辞了,你叫我一声少主便是我的属下,而我待属下便如兄弟一般,自家兄弟怎能叫你却酬呢?罢了,此事乃少主之命,亦是兄长之命,你非受不行。

              他斩钉截铁的一席话令杜鹏心下感慨万千,如良驹遇见伯乐的愉悦,当即表示要肝脑涂地,一心为主,既如此,郑黎的目的便也达到了,毕竟千军易得 一将难求,杜鹏及衡阳领众人的肝脑涂地,足以为他和他的玉影楼保驾护航。这边与杜鹏共话楼中事毕,他便邀杜领事共同前往院中,来看那二十小女子的训导。

               来到院内,郑黎心中有数,必然是这样的情形,杜鹏却吓了一跳,毕竟一群小姑娘穿着慎行服排成四组跪在矮凳上的景象也是太过香艳了,院子里一眼望去便是白花花的香臀,那些香臀随着静芸一二一二的声音高低起伏着,一便撅起,二便落下,若是有人慢了一拍,掌刑侍从便是挟着风的一板,抽的人娇躯一震。

      这数字口令便只是第一轮的试炼,端看了一会,杜鹏便告辞离开,看着他的背影,郑黎散发出了迷一般的微笑,终有一日他也会习惯这一切。待杜鹏离开,郑黎便搬了把椅子,寻找着最合适的角度,观赏着独特的臀舞,忽然眼神打量到静芸的高耸的臀上,也觉得这个法子可以在她犯错时用上一用,不禁对上静芸的眼神报以意味深远的微笑。徐静芸打了一个冷颤,又不知道自己的公子在打量什么坏主意,神情飘忽差点喊错了号子,望向公子警告的眼神,迅速定了心神,院内又响起了熟悉的噼啪声。

               直至大半个时辰过去,女子们的臀上都或多或少的有了些粉嫩。徐静芸便令停了训练,集体参拜了公子。因这些女子身份特殊,俱是前礼部尚书老家宗亲家的丫头小姐,尚书遭难之后都被卖身为奴,如今才被杜鹏带来了这里。因都是奴儿,于是便叫郑黎做尊主,众女奴转向郑黎倒身拜,齐声呼和尊主,令郑黎极大的满足了男人的占有欲。

                郑黎对他们说:你们如今虽是这样身份,可是我也不会苛待你们,你们的吃食俱是精细饮食,也不会教你们做些勤杂粗役,只教你们学好这臀舞,三日后考校,按情况分级别,若是榜首前位,吃食居住今后自然是众人中最佳,若是拖懒末榜,便在开楼当日,楼前去衣晾臀受杖,市井皆可笞之。可明白了吗?

               闻听这话倒是有几个女子竟小声的哭着,其他人倒是磕头说明白,当下郑黎便也分辨出来,那几个哭着的女孩许是世家小姐,家中倾颓使得她们来此收入。可是世事无常,偏生就是如此。

               郑黎道:你们刚刚来到这院子,颇有些拘谨,我们便玩个游戏,你们自行寻一人挑战,赌资为板子数,若是在比拼中胜于他人,不但不必受责反还可以责罚他人。这第一轮比拼便是臀舞。怎样,开始吧。

       说罢他便坐在僻阴的地方冷眼看着,徐静芸真是做辅助的一把好手,不一时便组织了这些女子成双捉对,而后逐对带到郑黎面前。

              头一对倒是有些意思,分明是一个丫鬟一个小姐的搭配,那丫头看着倒是习惯了这些,而那小姐明明的有些扭捏。他二人站在郑黎身前,缓慢跪下拜曰:见过尊主。郑黎只道:将你二人名字的最后一个字之留用,除此之外,忘了你们的曾经,能做到么。二人点头称是。郑黎点了点头,二人便上了矮凳,按着徐静芸的口令上下左右前后的摆动着自己的娇臀,然而那丫头许本来就放荡些,做的格外撩人,而那小姐却是幅度甚小,娇娇之态。三节之后,郑黎便止了音乐。单手一指那小姐。

                自有刑侍将她拉到郑黎身前。郑黎道:你叫什么名字,原来是谁家女儿?

             她受人钳制,神情格外紧张:奴贱名萍字,是罪臣兄长独女。

              郑黎:你原是大小姐,身娇肉贵,现如今都是我院子里头的丫鬟,今天给你训诫是提点与你,若是三日之内你依旧如此,开楼当日门前受责必定有你在列。听懂了么? 萍丫头懵然的点头,然而她也并不知道即将到来的将会是什么。

                郑黎一个眼神,徐静芸便会意,上前按住了萍丫头的背,方才比武得胜的那个姑娘的小巴掌有节奏的打在萍丫头的白臀上,那两片臀瓣吃打不住地左右扭晃,本该是大小姐的命格,如今落得这般田地,也确实令人唏嘘。

       眼见她发狠的咬住嘴唇,郑黎也动了恻隐之心,只不过现在立威,也顾不得什么情面,待到30手板儿左右的时候,眼见的她臀尖上已经染上了一层红色便住了惩戒,另换了旁人来,自然有输有赢,一次比赛之后,这独院里女孩子们的关系倒是也怪诞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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