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沃兹今日风平浪静,只有魔药课的课堂略有些风浪。布莱塔小姐在上课前在角落里得到了自己最近的新玩伴,一只来自迷雾森林的枯树藤,笔直的藤身令布莱塔小姐十分倾心,看着它就仿佛感受到了穿过海峡的迷雾笼罩在自己身边。但是唯一令她头痛的是,下一节课是维斯特先生的课。
传闻维斯特教授位于角楼最顶层的办公室有着不同寻常的魔法阵,每一个或受邀或自行去到办公室的学生都对在其中的经历三缄其口,而作为主干基础课的魔药课在维斯特教授的演绎下又显得妙趣恒生、深入浅出,这种反差使得维斯特这个名字愈发神秘,成为鹰院心领神会同时缄默不语的默契。
但是对于布莱塔小姐而言,最近一段时间维斯特教授魔药课上的一言一行都是必须值得注意的,因为她觉得自己并不一般。自从那次维斯特教授在她的魔药作业上留下了一行非魔法字迹的批注之后,自从她在实验时偷偷配置的生灵剂被教授没收却没有受到任何责骂时,她就觉得她是特殊的一个(The special one),觉得维斯特教授无意间瞥过的每一眼都暗藏着沃尔河春天涌动的奔流,而每每想到这里伴随着泵动沸腾的热血而跳动的心脏颤抖的,是支持着她坐在硬木长椅上的翘臀。
她热烈的喜欢魔药,曼德拉草、日光兰在灵巧的双手中变成色彩斑斓的药剂时,遐想不同的魔力元素发生奇妙的反应缔造新的物质时,都是她兴奋的时刻。但她并不奔放,反而内敛着大部分澎湃的情感,如果说魔药是她生命奔腾的精华,那么她的身体就是容纳药剂的瓶子,冷静而理性。这样清醒的认知与努力,使得布莱塔在魔药的学习上一日千里。
但是正如沃尔河也会在冬天冻结,让药剂瓶摇动起来的,似乎是一颗烦恼之心。仿佛甜腻可口的迷离药送到嘴边,布莱塔在维斯特教授的课上,在魔药学课上,变得像一个初入霍格沃兹的兴致勃勃的一年级少女,不停地犯下一连串的错误。夜晚躺在床上的少女回想起维斯特教授清冽不见底的眼眸,不知为何觉得屁股一阵抽痛,就像是童年偷偷的看向邻家马厩里,因为撒谎而被父亲用藤条狠狠抽打屁股的姐姐,哀鸣与红痕深深刻在布莱塔的脑海,在一瞬间被唤醒。
神使鬼差地,她寻来了一枝藤条。会用到吗,她端详着光滑的藤,脑中一片空白,谁知道呢。
角楼上,维斯特教授的鹦鹉凯恩忽然大叫起来,“维斯特告诉凯恩,魔药课是不许迟到的。维斯特告诉凯恩,魔药课是不许迟到的!”
糟了!要上课了!
布莱塔慌乱的抱着藤条冲向教室,黑色裙摆在风中摇曳,在阳光中留下点点的剪影。
(二)
布莱塔还是迟到了。
波粒·布莱塔在维斯特教授的课上迟到了,相信那些嗅觉极为灵敏的小伙子很愿意把这条新闻写进《拉文克劳评论》,尽管作为重要创始人的维斯特先生有着绝对的对稿子的审查权。
打开后门的一瞬间,布莱塔就后悔了,因为她想起了凯恩扯着嗓子曾经说过的一句话,“维斯特先生告诉凯恩,后门不是给后来的人进来的,维斯特先生告诉凯恩,后门不是给后来的人进来的!”。所以魔药课的后门从不锁门,但是进来的人会被魔法阵自动施加一个红灵术,全身都会变成红色,像是夜晚角楼上燃起的火焰。因此鹰院也流传着一句话,“只有红色才会晚到。”
布莱塔一瞬间血液都冲到了脸上,仿佛复原药剂用到的红菜根,她扭过脸没有迈开步子,期望着红灵术可以帮她遮盖住通红的脸庞,但是等了许久也没有感受到魔药课上不多见的魔法阵的魔法波动。布莱塔大脑一片空白,抱着藤条,衣裙有些散乱的少女此刻只想抢走身边那个家伙随身携带的光轮,从窗户冲出去,无论受到什么惩罚也比现在如同中了石化术般立在维斯特先生的魔药课教室的后门要好!
“布莱塔小姐,回到你的座位上去,今天魔药课我们要制备维斯特复原药剂,主材是红菜根、迷雾森林的光之精灵粉末,不要浪费我的时间。”耳边响起了维斯特教授平静而古井无波的声音,布莱塔扭过脸,看到坐在座位上的所有人脸都像被冬天暖炉的火炭炙烤过一样通红,聚精会神的在观看维斯特先生的演示。红菜根,是的,红菜根!
《维斯特魔药大辞典》里提到过这种生命力顽强的植物,生长于战争沙漠,强烈的阳光与遗留的黑魔法战争气息造就了就这种富含光明能量的植物,广泛的用于各种生命药剂,形如萝卜,最大的特点是在一米范围内的生物会在面部呈现出明亮的红色。
自己怎么忘了这种主材!布莱塔一面快步走到最后面的座位上,一面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即使被红灵术笼罩,因为红菜根的缘故自己也不会那么显眼,竟然像中石化术一样站在那里,就应该直接走进来!妈妈呀,我真是个大傻瓜。想到这里,她抬头小心翼翼的看了一样背对讲台的维斯特教授,心如乱麻。他一定看到了我的傻样子……
就在布莱塔胡思乱想的时候,维斯特的演示几乎已经过去了大半,“各位,请看好,维斯特复原药剂要求加入更少量的苦草浸取液,稍多量的田麻叶结晶,根据《魔法》最新的研究成果——《不同种药剂配比对于红菜根-光之精灵复原药剂即维斯特复原药剂不同向恢复能力的计算》,此时我们用超微量魔法分析天平称取0.02克红菜根叶提取物加入其中,能够使得……”。
糟了!本来就迟到了的布莱塔猛然意识到,维斯特先生的魔药课可不是敷衍了事就能通过的,每节课的实验过程都要以魔法报告的形式呈现,并且数据会被严格的维斯特先生抽检,自己重新复现一次操作过程,任何一节课出问题成绩都会被降低一阶。想到这里,她赶忙看向做演示的维斯特先生,蓝色的无影火焰让他冷峻的脸颊显得没有什么人间温度,布莱塔小小地颤抖了一下,看向黑板,自动翻开的维斯特魔药讲义简单地写着标题:维斯特复原药剂制备。
她略微松了口气,这种以霍格沃兹学院维斯特教授命名的药剂以治愈身体伤势闻名于魔法界,是最近两年维斯特先生的最新研究成果,刚刚被加入魔法部魔药学高年级学生培养计划,虽然同学们都是第一次上配制课,但是研习过《魔法》的自己已经成功的配制过这种高等药剂,还得到了维斯特先生的专门指导,他的教诲还历历在目。
想到这里,布莱塔嘴角弯起了弧度,悄悄地看了一眼还在聚精会神讲课的维斯特先生,她还牢记着第一节课的教诲,“维斯特告诉凯恩,没有他的允许谁也不能开始实验,维斯特告诉凯恩,没有他的允许谁也不能开始实验!” 于是她把注意力挪到了来自迷雾森林的枯树藤上。
好像它韧性不错的样子?
(三)
“布莱塔小姐,维斯特告诉凯恩,让波粒去角楼,维斯特告诉凯恩,让波粒去角楼!”
刚刚走出教室没有多远,独自一人的布莱塔看着眼前色彩缤纷的鹦鹉,怀里还抱着那根高出她一头的藤条。
肯定是因为我迟到了所以他要把我叫过去,布莱塔仿佛被弓箭击中的沃尔河豚,有些泄气,最难堪的时候被教授看到了。但是她想到了另外一个可能。可能是让我去复现一次实验,这样的话迟到或许就会被维斯特先生“忘掉”。
“维斯特先生是让我去复现实验嘛?凯恩先生。”
眼底仿若星辰的少女,踮了踮脚,看向立在树枝上的鹦鹉先生。
“布莱塔小姐,维斯特告诉凯恩,让波粒去角楼,维斯特告诉凯恩,让波粒去角楼!”
看来维斯特魔药学讲义应该加上一句话——无法与凯恩对话。
有些丧气的布莱塔挪着步子,在角楼的旋转楼梯上前进,或许是少有人走动的缘故,楼梯上每个脚印都侵染了些灰尘,在缺乏阳光的角楼中这些木材仿佛有了别样的生活;仿佛受到魔法阵的牵引,木质纹理笔直而规整,布莱塔觉得这种纹理有些熟悉,但是一时间又难以回忆起在哪里看到过,只好甩了甩头继续前进。
维斯特先生的房间位于角楼最顶处,之前指导来过一次的布莱塔对此并不陌生,但是此时她的心脏又开始颤抖起来。迟到之后在后门石化的傻样子仿佛又降临到了她身上,久久没有动一下。最后一步踏在楼梯上时她猛然意识到,自己还像个傻瓜一样抱着那根枯树藤!天哪今天真的是傻的够可以,拿着它上课也就算了还带着来见维斯特先生!少女正准备找个地方安放这个格格不如的植物,但是环顾四周干净异常的地面与周期性的魔法波动告诉她,在这里乱放东西后果会很惨烈。波粒只好继续抱着这根藤条走向维斯特房间的门。
越靠近这道门,屁股上的异样的痛感就愈发的明显而令人心悸,怀里的藤条仿佛中了通灵术般,在她耳边发出着嘶喊。额头上也逐渐渗出了汗珠。
“进来,布莱塔。”维斯特先生的声音不知什么时候响起,结束了少女烦乱的心湖荡漾。
白色过膝袜下的黑色皮鞋踏在手工织作的地毯上,有种别样的美感,布莱塔把目光从自己的脚转移到面前坐在实验桌后的男人身上,平静的脸庞因为夕阳的照耀多了些血色,但是那双深邃不见底的眼眸,却逐渐在淹没布莱塔的星辰。
“今天实验课的魔法报告,波粒你来帮我做整理,你的报告很不错,用你的做标准检查。”
男人的声音响起,布莱塔的心随着话尾音的了结而平静下来。
什么嘛,既不是复现,也不是因为迟到。凯恩先生只能成为鹦鹉的原因是只能成为鹦鹉!。心情放松下来的布莱塔音色都随心境有些雀跃。
“好的,维斯特先生!”
上次指导之后,维斯特先生在房间做了拉文克劳树莓派,啊,那种酸酸甜甜的味道真迷人啊!
一边这样想着,少女拿起自己的报告做到了实验桌前。
“25.00mL苦草浸取液,5.00g田麻叶结晶……”
“10.00mL苦草浸取液,6.00g田麻叶结晶……伊森这家伙真是的,从一开始配比就出现了问题,怎么搞的嘛?”
“10.00mL苦草浸取液,6.00g田麻叶结晶……赛迪恩这个家伙就是被伊森波及了,兄弟的信任真可贵啊。”
“10.00mL苦草浸取液,6.00g田麻叶结晶……蕾娜怎么也,也?”
“10.00mL苦草浸取液,6.00g田麻叶结晶……”
“25.00mL苦草浸取液,5.00g田麻叶结晶……”
布莱塔仿佛再一次被石化术击中,血液在一瞬间仿佛凝固了,吃掉红菜根也完全达不到她此时涨红的脸色,可以看到她的肩膀微微颤抖,缓缓扭过头,只敢用余光看向坐着的男人。坐在宽大的实验桌前的少女,忽然间想到了迷雾森林的枯树藤,用得到它吗?
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仿佛在湍急的沃尔河中搏击风浪的布莱塔用在死亡沼泽中前进的速度来到了维斯特的面前,低垂的长发很难看见她的表情,只有微弱的声音在房间里回响。
“我,我,我很……抱歉,维斯特先生。”
被羞耻、恐慌填满内心的布莱特只能想到沃尔河的奔腾的水流,那些特殊的幻想都是自己附加的,那些指导更让自己看起来像一个小丑,魔药课,简直是摧毁思考能力的魔药课,不管怎么样,只要只要能让维斯特先生原谅我就好!
“请惩罚我吧,维斯特先生,我愿意为我的错误付出任何代价!”
鼓起勇气的少女双手背在身后,不住地在裙上留下褶皱,屁股的刺痛仿若实质,波粒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飞起红霞的脸庞,散乱的长发与一塌糊涂的报告。
只有一个膨胀得要爆炸得的想法在心底蔓延:请责罚我的屁股吧,维斯特先生!
“那么如你所愿,波粒小姐。”
惊愕的望向面前嘴角掠起一丝弧度的男人,波粒失去了一切语言能力。
(四)
直到趴在男人的膝盖上之前,波粒的脑子都是空白的。
他他他怎么会知道,不是不是维斯特先生为什么选择打我的屁股,啊我本来就该打,但是他怎么会说如你所愿,难道是我发昏了告诉他的?可是我记得没有,我为什么趴在他膝盖上,他他他他……
啪!
隔着布料有些沉闷的拍击声将波粒拉回到现实,提醒她这不是做梦,而是真正得趴在维斯特先生的膝盖上被打屁股。少女的身体只以维斯特的膝盖为支点,双脚自然的搭在地上,由于身材的娇小,上半身悬在半空,仿佛一朵摇曳在窗外的紫罗兰,这个姿势让她有种难以为继的恐慌感,无所依靠,只能等待着男人的巴掌落下。
“波粒小姐,我很怀疑你有没有深刻反省过自己的错误,你在魔药课上的表现,让我认为你迫切的需要课后专门的指导。”
没等波粒多想,维斯特已经抬高了自己的右膝,顺手撩起了散在少女腿上的黑色制服裙,用修长的骨节泛青的手,将少女白色的内裤向中间聚拢,微微用力提了起来,就像是波粒换上了一条大号的丁字裤,两瓣雪白的肉团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空气中,白皙而富有弹性,中间的神秘景色延伸到白色布料便恰到好处的停止。由于维斯特略高的右膝,少女的屁股高高翘起,腰背形成了美妙的弧线。
“维斯特先生,不要!”
慌乱的少女未等挣扎,维斯特的巴掌便不急不慢的落在了她的双臀上。
啪!
“唔嗯嗯!”直接与臀肉接触的巴掌,痛感比之刚才明显而强烈,波粒还想在维斯特面前维持一些也不知是什么的坚持,下意识用舌头顶住了牙齿,在喉咙抑制了自己的声音,但还未等她消化这蔓延开的痛感,接二连三的巴掌已经富有节奏的落了下来。
啪!啪!
波粒挥舞的双手无法释放自己的痛感,只好俯下身子抓住了冰凉的椅子腿,稍微垂下头能够看到自己的圆头皮鞋已经处于与脚半结合的状态,为了不让鞋不受自己的控制,她只好尝试着弯起膝盖,去把鞋子够回来。但是接踵而来的拍打却让她的腿没有那么听话,维斯特巴掌每一次落下,她被白色过膝袜覆盖的双腿都要反射般的伸直来反应刺痛。
不知道先生什么时候会觉得课外辅导时间足够了,波粒努力的抵住声音一边这样想着。但是似乎魔药学教授的巴掌也附赠了丰富的魔法增益,她不禁发出了闷哼与呻吟。
“痛!维斯特先生,好痛好痛,唔嗯嗯……”
富有节奏感的拍打声,回荡在并不大的房间里面,波粒觉得维斯特教授一定是暗中施加了扩音魔法阵,这种巴掌和自己屁股接触的声音是如此的响亮,以至于少女不禁深深埋下了自己的头,这种羞耻的感觉一开始让她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声音,但是越来越富有力道的巴掌让波粒再也吃不住劲,用夜莺般的声音痛吟起来。
“痛!痛!维斯特先生,请停一下停一下!”
又是一下会心一击的拍打,波粒挪动着手覆盖住了自己左半边的屁股,从维斯特的角度看来,少女白皙的翘臀已经晕染上了浅浅的粉红色,仿佛每个春季东方国度都会盛开的美丽花朵,伸到背后的手与发热的臀瓣有着巧合的对比。维斯特停下了连绵不断的巴掌,用左手钩住少女的两只手背到身后,并轻巧的箍住了手腕。
“波粒小姐,我想你还是不明白。现在依然是我的魔药课,没有我的允许,你什么都不能做。”
啪!让少女无力反抗之后,维斯特好整以暇地继续着拍打,他的手修长而有力,不需几下就能覆盖少女并不大但充满肉感的屁股,可能出于对于少女伸出手的不满,巴掌明显比刚才更有力,但是与之而来的是更慢的频率。
但波粒并未对更慢的巴掌感到轻松一点,因为更重又更慢的巴掌意味着经过热身的肉团能够更充分感受疼痛,每一下都让她的羞耻感加重一层,同时也更难抑制自己的呼痛。
“先生!先生对不起!啊,我知道错了!”少女的呼声带上了些焦急。
“波粒小姐,今天你在我的魔药课上的行为愚蠢而不可理喻,我希望听到你对于自己的反省,巴掌什么时候停止,取决于你说的什么时候让我满意,听明白了吗?”
将为了躲避巴掌而逐渐把腰向外移动的波粒狠打几下,赶回到自己身前的维斯特声音冷冽。波粒的脑子为之以一清,只要先生满意就可以停止难熬的拍打,可是为拉文克劳众所周知的是,你很难让维斯特教授满意。总是说逆境中突破极限,可没想到自己突破极限是在如此羞耻而羞愧的环境中进行。
唯一的问题是,维斯特先生的巴掌并不会等到波粒突破自己的极限。
少女此时已经完全顾不上刚才投注了许多心血的皮鞋,一只脚的已经光着在空中左蹬右蹬,另一只脚的皮鞋也处于岌岌可危的地步,抓住椅子腿的手经过波粒的激烈斗争,径直抓向了男人的裤子。维斯特先生的衣品为霍格沃兹所称道,今日的真丝黑裤手感令疼痛中的少女有一丝别样的满足。
但是不断落下的巴掌已经均匀的得给波粒高高翘起的双臀涂染上了大红色,如果你邀请伦敦果园经验丰富的果农辨别颜色,他一定会告诉你这是最优质最喜人的秋日苹果,即使到白金汉宫也会受到女王的喜爱。没能组织好语言的少女只能躲闪不及的发出轻声的哀叫来缓解压力。
“唔嗯!痛痛痛!维斯特先生!哼嗯!”
“波粒小姐,与其无意义的喊叫,不如尽快开始你的反思,你对于错误的态度,就像你对待魔药课一样缓慢!”
“对不起,维斯特教授,唔!我今天,今天,哼嗯!”
“今天怎么样?”
“今天不应该,唔嗯!在魔药课迟到!”
波粒小姐终于彻彻底底接受了自己的位置,尽管一开始就以羞耻的姿势高高翘起屁股受罚,但直到屁股受到了足够的拍打,才开始正式的开始忏悔与道歉。
“我不应该不听维斯特先生的,的讲解……”
“继续。“
“我、我、我……”
啪!啪!突然的两下充满力道的重击声音异常的响亮,大红色的肉团平添了清晰的指印。正在嗫嚅的波粒声音为之一滞,然后难以压抑的开始悲鸣。
“对不起,维斯特先生,我知道错误了,对不起!”
没有理会波粒,维斯特只是拢住了少女快要挣扎着掉下去的腰身,重新把若红苹果般的翘臀置于自己的掌下。
啪!啪!
在巴掌响亮的催促下,少女不得不再次直面自己复杂而矛盾的内心。
“对不起,维斯特先生,唔嗯!我不应该在魔药课上不认真听讲!”
“波粒小姐,所以你就在我的课上直接用之前的配方吗!你知不知道这是严重学术不端行为?你知不知道这样甚至会被拉文克劳直接除名!你不应该得到严厉的惩罚吗!”
维斯特严厉的训斥让波粒再也无法矜持住自己的情感,羞耻与愧疚的情感同时涌上心头,巴掌的力道随着先生的训斥愈发严厉,修长的手掌每一次落下都带来难以抑制的疼痛,但比起巴掌,更让波粒感到难过的是维斯特先生如手术刀般精准的批评,可口的树莓派,先生自费拿出的实验魔法药品,完全可以由自己使用的冠绝魔法研究界的魔法实验室,还有那些优雅的非魔法字迹,如果自己能够但凡想到一些,或许就不会荒唐的自作聪明的用起原来的配方了吧。
自己之前的心潮,比起渴望的屁股的击打,更需要一场彻彻底底的惩罚,如果没有维斯特先生的及时发现,恐怕自己只会在接收到除名通告的那一天痛哭流涕。这种愧疚的情感与对维斯特教授的春心混杂在一起,让少女的情感渐渐落入了汪汪湖水中。
“我应该被严厉的惩罚!对不起,真的对不起,维斯特先生!”
维斯特只是看着面前微微颤抖的少女,面无表情的继续挥动着巴掌。
“应该被怎么惩罚?”
“唔嗯!应……应该……”虽然曾经无数次的幻想过这样的场景与对话,可是羞耻的情感仍然占据波粒的大脑。巴掌忽然停了下来,波粒有些害怕的抓紧了黑色的裤脚,被除名的恐惧和羞愧的情感涌上心头,她略带哭腔的悲鸣着。
“应该被打!”
“打哪里?”
“应该被先生狠狠的打屁股,呜呜呜嗯!”波粒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情感,泪水夺眶而出。
“是不是不能投机取巧?波粒小姐?”维斯特的声音终于有了波动,冰水中绽放着无声的火焰,声色不再清冽而带上了世间的色彩,拢在腰上的左手轻柔的拂过少女散乱的发丝,顺滑的整理到耳后,少女的心弦脆弱又敏感,维斯特不能松开也不能继续沉重的给以压力。
“是,唔嗯,维斯特先生!波粒不应该偷懒!”
伴随着巴掌的落下,少女的泪水伴随着翘臀上红痕的显露逐渐蔓延开来。
啪!啪!
“波粒不会再迟到了!唔嗯!波粒会努力的听课!波粒不会再偷懒了,请先生原谅我吧!哼嗯!”
伴随着最后一下拍打的结束,哭泣仍未停止的少女被一双有力的臂膀轻轻环抱而起,泛红的大手,摸了摸着她散乱着长发的小脑袋,接着靠在了宽厚的胸膛上,被晕染上最纯正红色的肉团也被一双能够精准配置魔药的双手轻柔的按摩着。娇小的少女蜷缩在男人的怀中,只听到仍在继续的对话。
“波粒应不应该被打?”
“应该,对不起,维斯特先生。”
“痛不痛?”
“真的很痛,维斯特先生。”
“你应该得到的惩罚还不仅如此,波粒小姐。“
“可波粒已经很痛了,已经知道错了,维斯特先生。唔嗯”
“你认为有什么惩罚可以和除名相对应?”
“可波粒的屁股应该已经很红了……”
“你的枯树藤应该可以弥补你愚蠢的错误,不应该出现的魔药课上的东西,波粒小姐。“
“先生……”
波粒捧着那根只比自己短一些的藤条,乖巧地跪坐在宽大的书桌上,黑色的制服裙被打了个蝴蝶结系在身后,先生的丁字裤杰作也摆在了一边(波粒为此感到羞耻又高兴,因为蝴蝶结是波粒自己打的,维斯特罕见的夸赞道,真是善心悦目的手艺),粗糙的过膝袜和红红的屁股的接触有些痒,但是看着坐在一旁书写新讲义的维斯特,波粒只好挺直了腰背,注视着那根枯树藤。静静等待着先生。
(五)
波粒没想到自己那根藤条的质地如此的棒。
波粒·布莱塔看着自己面前的笔直而富有光泽的藤条,一时间甚至忘记了跪坐在桌子上酸麻的不适感,笔直而规整的纹路有着令人舒适的满足感,原来被并不均匀的油皮覆盖的藤身被细致的打磨过后,现在在黄色的灯光下呈现出恰到好处的粗糙感。
维斯特先生处理过这根藤条了?它看起来好棒,他说过要用枯树藤来弥补……我的……啊啊啊,不是不是不是,他要用这根藤条打我的屁股,可是维斯特先生是怎么知道的,知道藤条……
胡思乱想的波粒感觉腿上的酸麻感着实有些难以忍受,于是垫在下面的脚偷偷的动了起来,从脚趾到脚跟,仿佛是一条在沙漠中隐秘前行的沙蜥。而垫在屁股下的脚跟轻提,如隐入山间的夕霞般红色略有消退的肉团随之显得愈发柔软。
“波粒小姐……”
“是!维斯特先生!”有些走神的波粒听到男人恢复了失去温度的声音,赶忙挺直了后背,同时响亮的做出应答。“
“迷雾深林的枯树藤,省藤族植物的藤本木质茎,属于柯莎藤亚族,富含弹性,经常用来被编制器皿、家具。”面前白衬衣黑长裤的男人拿起那根光滑笔直的藤条,娓娓道来,一如在魔药课上讲解红菜根的魔法性质与特征,一瞬间话锋又急转直下,“但是用来惩罚一个愚蠢的魔法学徒被手掌击打过的屁股,枯树藤也是极为合适的。”
波粒的心脏几乎在这一刻停跳,维斯特先生直接而不加掩饰的话语让她久跪而平静下来的心境再次震荡起来,肉团泛起的红晕极速转移到少女尚能看到一丝泪痕的脸上。
“维斯特先生,波粒知道错了……”
维斯特并不理会少女的嗫嚅,转过身,一半的身影深邃得仿佛能够融入灯影,笔直的藤条点了点摆着讲义的自己的书桌。声音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审判气息。
“波粒小姐,趴到这张桌子上来。”
对于波粒·布莱塔而言,趴在这张桌子上心情是极为复杂的,因为她还能回忆起并不长的时间前,拉文克劳树莓派的香气与酸甜的口感。而且原来看着并不高的桌子,自己趴在上面时,脚尖与地面总是有那么一点微妙的距离,只能努力的踮起脚尖,幸好维斯特先生不仅品味不错,对于家具的质量也有着不低的要求,手工编织的地毯与过膝袜提供的摩擦力能够支持自己站稳。
而从维斯特的角度看来,眼前的少女上半身略带颤抖的平铺在桌案上,小脚踩在地毯上,被拍打过的泛起红痕的屁股随着被白色过膝袜覆盖的双腿努力伸直而高高翘起,处于最高点的臀部与顺滑而下的犹如沃尔河边春柳的少女腰构成的曲线,似乎只有《魔法》论文中实验数据的描绘线能与之相提并论。
“波粒小姐……”
仿佛是一只受惊的小猫,男人声音响起的一瞬间,少女的腰更沉了一点,努力的翘起自己的屁股,并且踮起了自己脚。但是这个动作有些迅疾,波粒有些难以保持自己这样的高难度的动作,肉团反而有些摇摇晃晃起来。
啪!
维斯特的嘴角勾起一丝无奈的弧度,巴掌落下,将快要翻倒的少女重新打回到中间,拾起了那根笔直的藤条。
“针对于你的学术不端行为,我代替拉文克劳给予你惩罚,现在打开你的报告,如果它也能被称作报告的话,找到自己的每一个错误,修正它,并且反省自己的错误。明白了吗,波粒小姐?”
“唔嗯,是的,维斯特先生,波粒明白了。”
少女把头埋在了臂弯里,但是很快又不得不看向面前自己在几小时前亲手书写的报告。
“本实验的研究对象是,维斯特复原药剂……”
嗖-啪!
毫无预兆的,藤条划破空气打在了波粒高高翘起的屁股上,发出了尖锐响亮的声音。与维斯特的巴掌完全不同,枯树藤良好的韧性与细长的藤身让疼痛的感觉与声音一般尖锐,波粒只感觉到疼痛迅速的在肉团上蔓延,与藤条接触的部分仿佛是在实验时不小心碰到剑叶草的边缘的肌肤。疼痛让波粒难以抑制的发出了悲鸣。
“唔嗯!好痛!维斯特先生!波粒好痛!”
“这是第几个错误?波粒小姐。”
“是,是第一个错误!维斯特先生!”疼痛驱使着波粒迅速地进行着思考。
啪!
这一次的疼痛不如第一下那样猛烈,但是突如其来的感觉却让波粒有些害怕,不知何时就会落下的藤条让她搜肠刮肚的组织着本就不丰富的语言,试图让男人手中的藤条落下频率降低一些。
“我错了,维斯特先生!对不起!”
“这是魔药课,波粒小姐。这是我的魔药课。”
男人的声音响起,仿佛带着能够灼烧灵魂的白骨灵火的火星,迅速让波粒恢复了清醒。
魔药课……魔药课……魔药课有很多要求来着,快想想啊波粒,快想想。
扭着头张望的波粒目光触及到了稍远处颜色斑斓的鹦鹉,脑中电光火石般的闪过一个念头。
答题要分点!
啪!
藤条依然不讲道理的落下,这不过这次落在了少女白皙而丰盈的大腿上,留下了一道大红的印记。波粒知道,这是先生在提醒她不要试图向后扭动身体,她赶忙努力的伸直腿,再次高高的翘起了自己的屁股。
“重新来一遍维斯特小姐,我想你聪明的小脑袋瓜现在一定能把所有力气用在魔药课上。如果你说的让我不满意,我的藤条会告诉你。”
怎么成了你的藤条,先生……好吧,你要拿去就给你嘛……
胡思乱想的波粒嘴上却没有停下,清脆如竖琴得般的声音再次响起。
“第一个错误,本文的研究对象是不同种药剂配比的红菜根-光之精灵复原药剂即维斯特复原药剂。”
啪!
尖锐的疼痛再次蔓延在肉团上,仿佛屁股不小心挨到了被火灼烧的实验棒,但是波粒却不敢停下自己的叙述,努力的翘高屁股防止滑落下去。
“一!波粒错了!对不起,维斯特先生!”
藤条没有继续落下,少女小小的疏了一口气,知道自己这样的反省可以过维斯特先生这一关,但是这样自己报数和认错的话语却让她的脸极速的红起来,羞耻感又像狂暴之海的潮水般涌来。喉咙有些发痒。
对于少女战胜自我的反省,手持藤条的维斯特只是淡淡的表示。
“大声一点,波粒小姐。”
就像是一节魔药习题课般,维斯特严厉如常地指出一个又一个错误,波粒则细致又快速地订正自己报告上不符合标准的书写,只不过不同于端坐在书桌前,藤条与臀肉接触的尖锐响声,少女夜莺般的悲鸣,男人偶尔响起的清冽的声音为这堂一对一的习题课平添了混合着羞耻、愧疚、疼痛等等复杂的感觉。
少女高高翘起的屁股上已经布满了细长的红色印记,藤条留下的痕迹已经微肿了起来,整齐排列的红痕夹杂着几道纵横的鞭痕,这是波粒吃不住痛,屁股没能保持在桌子中间所留下的。巴掌的拍打给肉团涂染了均匀的红晕,而藤条则在这红晕之上点缀出一道又一道震撼心灵的沟壑。波粒已经有些坚持不住踮脚这个困难而羞耻的姿势了,如同比利牛斯山般圆润的翘臀也难以维持令人心动的曲线,逐渐的向下滑落着,少女的眼眸也再次渐渐泛起了雾色。
“第十八个错误,最后,本节魔药课所制备的维斯特药剂有着对于肌肉组织良好的愈合效果,经过临床试验,魔眼猩猩所受到的二级魔法波动强度攻击所遗留的伤势,会在1个小时内得到肉眼可见的好转,而具体效果有待进一步研究。”
啪!
“十八!唔嗯!波粒,伯里,唔嗯,真的知道错了,对不起,维斯特先生!”
带着哭腔的喊叫让一直富有节奏落下的藤条顿了顿,维斯特伸手轻轻掠过少女被打的发热的屁股,波粒如同被握住尾巴的小猫,身体颤抖的一下,下意识向旁边缩去,但是又放松了下来,努力地翘起满是鞭痕的屁股。维斯特的手掌不带温度,让波粒发热的肉团有了暂时的清凉,轻轻的抚揉则有魔力般的缓解了在不断发酵蔓延的疼痛。
维斯特先生的手,有一点点……有一点点……
精神一直紧绷的波粒随着清凉的抚摸,骤然放松了下来,屁股的疼痛,大腿和小腿的酸胀,喉咙的干渴、被责罚的羞耻一起向少女袭来,腿部再也支撑不住身体,而眼眸泛起的雾色随着复杂情感与身体反馈的汇集最终冲破了最后的防线,泪水化作清流夺眶而出。
就在她要滑落在地上时,身体天旋地转,半跪在地上的男人怀里已经多了一个娇小的身影。
“维斯特先生!呜呜!对不起,波粒是个坏学生,呜嗯,波粒不应该偷懒!波粒,伯里再也不会这样做了,呜呜,魔药课波粒会认真上课的,维斯特先生,波粒真的知道错了,请先生原谅波粒吧,波粒痛……”
随着哭泣,气息一深一浅的少女声音不住的颤抖,抽噎着说出的话语羞耻之极但又富含着真挚而浓烈的感情,把头埋在维斯特胸膛里的波粒一边在白衬衫上尽情释放自己的眼泪,一边则不顾形象的抓住怀抱着自己的男人的袖子,也完全不注意自己红痕交错的屁股蹭着深邃的西裤,满是杂乱的褶皱。
融入夜色的男人只是笑,一只手足以让他托住在哭泣的少女,另一只手则时而摸摸随着哭声而晃动的小脑袋,时而轻轻抚揉由他自己一手造就的布满伤痕的肉团。夜色渐浓,似乎两个身影也都被吞没。
霍格沃兹今夜风平浪静。
鹦鹉凯恩先生一直觉得能飞翔不是件好事。
能飞就意味着他能够去到霍格沃兹大部分的地方,能去到大部分的地方就意味着他是个合适的信息传递者,哦,信使。
但是少数时候他又觉得自己能飞翔是件好事。
在激发了少女的灵感之后,那一夜凯恩就被无声驱赶出了角楼。至于为什么一开始没有,谁知道呢。但是据说邓布利多也指挥不动这位倔强的信使先生,或许只能去问他的主人,角楼上的维斯特教授了。
那么敢于直接向维斯特教授发问的家伙属实是罕见的,据说上一个宣言这么做的霍格沃兹学生名叫汤姆·瑞斗(Tom Marvolo Riddle)。拉文克劳对于维斯特教授的发问者这一话题经久不衰,以至于当天气也没什么好聊的时候,聊聊魔药课的维斯特教授,总没错。
波粒·米莱塔很少参与这种极受欢迎的大众话题的讨论,但这并不影响她的受欢迎程度,精致的面容与惊人的曲线使她总是能出现在鹰院少年的夜晚话题中。凯恩先生一直对这种话题人物了无兴趣,但是当米莱塔来到角楼下面投递报告时,他也不得不现身。
看到这条崭新的制服裙,凯恩总是能想起那夜从角楼的小窗中看到的场景:裙子被系成蝴蝶结拢在背后的少女内裤叠在一旁,穿着魔法长袍但也遮盖不住露出的红痕交错的屁股,规整排列的魔法仪器在少女的双手下精密地发挥着作用,而一旁隐约融入夜色的男人手中则是新鲜采摘的拉文克劳树莓。
凯恩觉得铤而走险发个大新闻应该收益会很高,但是恐怕只要从他嘴里说出树莓两个字就会被从世界上抹掉,就像橡皮擦掉铅笔印一样。
想到这里,面对笑靥如花的少女,他张开了嘴巴。
“维斯特告诉凯恩,今天做的好,有树莓!维斯特告诉凯恩,今天做的好,有树莓!
霍格沃兹永远风平浪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