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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向养成 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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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双向养成 19

       

        林白真没想到自己可以睡着,再醒来时头都有些晕,两条胳膊酸得不成样子,房间里黑乎乎的,窗帘外透出点光亮,他眯了会眼睛才看清,季理正坐在窗边的椅子上,袖口卷了起来,露出了骨节分明的手臂,淡青色的血管若隐若现,季理歪着脑袋打量他,整个人背着光,勾勒出一圈黑色的剪影。

       

        “醒了?”季理问道。

       

        听到声音林白才发现大家好像都已经出门训练了,整个楼空荡又寂静,季理的声音那么突然,让他心惊,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睡好了吗?”他又漫不经心地问道。林白看着他,半晌没有说话,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季理猛地起身坐到了床上,林白还没来得及感觉到床垫的下沉,就被季理一手捞到了自己的大腿上,他身上很暖,柔软的腹部压在他腿上,两人呼吸交错。被黑色内/裤包裹着的臀部被放置在大腿上,现在是整个身体的最高点,这种姿势让他很难受。

       

        “准备好了吗?”季理没慌着把他的裤子褪去,只是卷了卷带着弹性的裤脚,将半边裤子轻轻卷起,露出了白嫩细腻的臀肉,昨天的几巴掌已经完全看不出痕迹。

       

        林白没试过这种感觉,半边屁-股一凉,他趴在床上支起上半身,还没来得及说话,季理的巴掌就劈里啪啦地扇了下来,全部扇在露出来的那半边屁-股上。林白刚刚支起的身体被他打趴下了。

       

        “啪啪啪”,季理的巴掌接二连三地抽打下来,臀部丰满挺翘,巴掌扇在上面,臀肉被击打得荡来荡去,五指砸进雪白的肉里,丰盈的臀肉从指缝中溢出,抬起手,留下一道道鲜红的指痕。手掌高抬低落,季理丝毫没有放水,清脆的巴掌声在房间内环绕,内/裤还卡在尴尬的地方,半边屁-股被打得又红又肿,季理一开始就没打算给林白留面子。

       

        林白此时还算乖巧,季理没有固定住他,一手分毫不落地落下巴掌,一只手亲昵地沿着林白细腻的背沟慢慢下滑,在胯骨上、后腰处、另半边臀上慢慢流连,所到之处留下阵阵颤栗,房间里弥漫着林白细细的低喘。尽管是挨巴掌,但季理的力气太大了,而且全是往左臀上扇,臀峰处已经有些招架不住了,鲜红的巴掌印层层叠叠红成一片,五指抽上去,先是会泛上一层白,随后变得更红,林白轻微地呢喃,喘息声越发明显。

       

        季理不为所动,继续挥动着手臂,不徐不疾,颇有耐性地对待手中的两团软肉,其中一瓣好像熟透了似的冒着热气,手掌拍打上去,一片温软,很明显是肿-胀了起来,比另外一边高起了一小圈,身下的人逐渐开始不老实了,屁-股跟随着巴掌起起落落,像是要黏在手掌上一样,每次巴掌抬起都扭来扭去的,季理神色一暗,用力地按住了林白的腰。

       

        林白还没反应过来,“啪啪啪”,三记巴掌没有间隔地落下了,掌掌带着风,劈开空气般,抽到林白臀上,贯穿整个臀瓣,半边臀肉被打得颤颤巍巍地四处乱晃。季理只觉得腿上林白的身体被打散了似的,软绵绵地趴在床上,臀峰处红得肿起,巴掌凌乱不堪,但刚刚那三下的掌印盖在最上方还清晰明了,可见力气之足。

       

        “还动吗?”季理又抽了几下,沉着声音问林白。

       

        “唔——”林白呜咽了几声,好像还没从刚刚的连续抽打中缓过来,断断续续地乞求说:“换,换一边。”

       

        季理没理他,继续挥着巴掌,还是打在同一边,浑-圆的臀瓣被折磨得越发滚烫,林白攥紧了手里的床单,指节发白,他把头狠狠地埋进被子里,周遭一片漆黑,掩耳盗铃般觉得看不见就不会觉得痛了。

       

        季理觉得这半边确实被收拾得差不多了,就着手把另半边裤脚卷了起来,然后将两股布料都卡在了林白臀中央,随后向上拉起他的内-裤,勒住了那块儿敏感的地方,林白脸红得可以滴血,季理一把掀开了被子,又向上提了提他的内-裤,挥着巴掌就往另一半扇去。

       

        林白睁大了眼睛,只觉得眼前一亮,一时不知道是羞愤还是疼痛,但另半边还是完好无损的,所以此时羞辱的情绪占据了主导地位,林白最脆弱敏感的位置,在被季理肆意拉扯玩弄,时不时往上提一提,特别是在林白下意识躲避巴掌的时候,拉扯的感觉如影随形,林白大声喘息着,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劈里啪啦的清脆声音,季理如法炮制了另一边,手中的触感从冰凉慢慢变成火热,本来还带着弹性的嫩肉变得松松软软,雪白的臀肉渐渐变红变肿,一手握上去,又滑又柔,季理得到了极大的心理满足,所以在林白下意识地蹬腿和哭泣求饶的时候,都放了他一马。在巴掌着肉的声音中手中的软肉逐渐变成和另一瓣相同的高度。两瓣红色的屁-股高高肿起,从黑色的内-裤中漏了出来,像两个浑-圆的大馒头,刚刚发酵过,迅速发泡肿-胀起来。

       

        季理停下了动作,他轻轻拍了拍林白的腰侧,说道:“趴桌上去。”

       

        林白还在断断续续地抽泣,大脑空白,呆呆地看着季理不知所措。

       

        季理见他没动静,扯着林白的内-裤,快速地扒拉下来了,卡在他的大腿上。本来卡在那害羞地方的布料被唰地扯了出来,还没来得及合拢,凉风哗啦啦地往里灌,林白猛地回过神来。

       

        “啪”的一声,季理狠狠地抽了一巴掌,重复了一遍:“趴桌上去。”

       

        林白很想反抗,但一是没胆量没勇气,二是他也很喜欢这样的感觉,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别的,虽然难以启齿,但他骗不过自己。他红着眼睛从床上爬了起来,大腿上还挂着内-裤,格外狼狈羞耻。他慢吞吞地走到书桌前趴好,手臂抖得跟筛子似的使不上力,只能软软地撑着,肩膀像是要化成水一样酸软。还没等他调整好姿势,就感觉有一个冰凉的东西贴上了自己的臀部。他慌乱之中回头看了一眼,但肩膀无法用力,他看不到是什么,只能用像哭了一样的声音问季理:“这,这是什么?”

       

        “发刷。”季理冷静地拿着工具慢慢在林白臀上挪动,好像要让他的每一寸肌肤都感受到这份冰冷。

       

        这种材质绝不像普通的酒店发刷,很坚硬很厚实的感觉,林白牙齿打颤轻轻问道:“宾馆的发刷不,不应该是一次性的吗?”

       

        “谁知道呢,可能就是为了收拾你这两瓣屁-股吧。”季理挑着这些令林白难堪的字眼刺-激他。

       

        果然,话音未落林白就抖得更狠了,耳朵红得可以滴血,他吸了吸鼻子,祈求道:“季理,待,待会轻一点啊。”

       

        季理直接用实际行动回答了他,发刷背面光滑又坚实,唰地砸进本就被拍得松软的臀里,林白基本上是跳了起来,小腿不停地摇晃,手臂哆哆嗦嗦地撑不住身体,一下就倒了下去,上半身贴在冰冷的桌面上,胸前敏感的地方和光滑的桌面摩擦,林白腿长,趴倒后又红又肿的屁-股撅得老高。

       

        季理抬起手,发刷留在臀上的印记清晰可见,深红的椭圆形印记,这鲜红的程度比起巴掌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又快速地抬手落了几记,林白抽气的声音几近嘶哑,两条腿不停地抖动,下意识地逃避着,臀峰窄又高,没一会儿就被抽满了,季理控制着节奏,放下了发刷,走到林白两/腿/中/间,揉了揉他的屁-股,示意他把腿/分/开,林白无法,颤抖着保持着门户大开的姿势。季理趁势挤进了他两/腿/之/间,双手抚上了林白的臀瓣,像揉捏面粉似的开始戏弄。林白很瘦,四肢和躯干都没什么肉,但屁-股还是很饱满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学霸经常久坐的缘故,再加上被巴掌和发刷来回抽打,完完全全地肿-胀了起来,摸上去就更有手感了,而且这斑驳的鲜红痕迹全是季理亲手赋予的,这让他更有一种掌控的感觉。

       

        他捏起臀峰处的一块软肉,朝里轻轻一拧,涨红的那块瞬间变白,在一片扎眼的红色中格外显眼,林白痛得叫都叫不出来了,趴在桌上呜咽呜咽地抽泣,手臂使不上力,他更不想像以前一样被季理缚住双手固定在背后,现在的手臂实在是经不起折腾了。

       

        又是拧又是揪又是掐,季理来来回回地照顾整个臀面,林白泫然欲泣的模样让他心疼了点,转而轻轻地揉动起来,像是在安抚,但又格外挑/逗。

       

        季理又拿起一旁的发刷,林白紧张地回头看他,季理轻轻地摸了摸他的头发,固定好他的姿势就抬起了手臂。

       

        “啪啪”两声,像鞭炮一样炸开在林白耳旁,声响比疼痛先一步传到大脑里,还没来得及痛,就被这清脆的声音羞得满脸通红,动也不敢动,等疼痛的感觉传到大脑,再由神经传到身体各处时,整个人已经趴在桌面上动弹不得羞愤欲死了,疼痛的感觉有一种撕裂般的苦楚,好像整个人拦腰截断了一般,痛得他攥紧了手指。

       

        季理的速度越来越快,照着两瓣臀很迅速地落下发刷,啪啪啪的脆响接连不断,林白的哭声越来越大,渐渐有止不住的苗头,屁-股上椭圆形的伤痕层层叠叠,逐渐累积起来快要形成一个血红的印记了。

       

        “啊……不打了,季理。”林白吃痛地叫嚷着,他觉得浑身上下都很痛,整个人昏昏沉沉。

       

        季理没理他,继续左右开弓地一边一下,均匀地给两瓣臀肉染色,像盛开的枫叶一样鲜红,屋内光线暗沉,臀上的伤越发显得可怖。林白身体随着他的手臂起起伏伏,哭个不停。

       

        “呜呜呜,季理,明天还有训练。”林白抽泣道,带着哭腔的声音又尖又细,像刚刚出声的小奶狗,一下一下的叫唤,挠得季理心尖痒痒。

       

        他放慢了节奏,拿着发刷的手柄比对着林白臀中央,那里还有一小快嫩白的颜色,手起手落,快速地落下三记,震得林白整个下半身发麻,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再回过味来时,那刺痛的感觉就像是两瓣屁-股被活生生打裂了,他不停地抽气,想要缓和这阵痛意。

       

        季理站到一旁,没等林白反应过来,扶着他的腰往上轻轻一举,让林白坐到了桌上。

       

        臀上被抽得不知道肿成什么样子了,林白基本上是同一时间就叫了起来,痛苦喑哑的声音也没让季理心软,他按住林白的肩膀,把他扭动的身体狠狠固定住,火辣辣的臀面死死地压在桌上,承担着整个身体的重量,林白红着眼睛哀求地看着季理,身体微微发颤。

       

        季理将手放在他两腿中间,停留在很危险的地方,俯视着林白,沉声问道:“还恶心吗?”

       

        林白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夹着季理衣服的下摆,轻轻晃动,小声说:“不,不恶心,我再也不这么说了,我发誓。”

       

        季理还按动着他的肩膀,丝毫没卸下力气,林白咽了咽口水,小声叫他的名字:“季理……”就跟撒娇似的。

       

        季理一下打开了他的手,和靠得更近了一些,轻声说:“别叫我名字。”

       

        “那叫什——”

       

        “自己想。”林白还没问完就被季理打断了,他蹲下身体,舔/了/舔/林白大腿内侧的皮肤,感觉流了一些汗,咸咸的,滑不溜秋,季理的舌头留下一小团湿润的水渍,他挑着眼睛看林白。

       

        而林白此时却无法保持镇定了,所有的思维在一秒中之内迅速离开了大脑,脑子里一片空白,连身后的疼痛都被暂时忽略,只剩下那腿根处酸痒的感觉,他手臂软绵绵地撑不住身体,他无助的倒在窗户上,冰冷的玻璃抵住肩膀,让他无路可退。他轻轻扯住季理的头发,想让他不要再舔了,但还没动作,就被不知是嘴唇还是牙齿夹了一下,实在是太敏感了,他不得不大喘了几口,光线昏暗,四周静悄悄的,只有房间里啧啧的水声和林白低微的呻吟,情/潮涌动。

       

        “该叫什么,好好想想。”林白挑眉盯着他。

       

        林白望着天花板,他不是不知道季理想听什么,但实在是难以启齿,他抬起发酸的胳膊擦干了额间的细汗,小声叫了声:“男,男朋友。”

       

        季理停了停,不为所动,继续用牙齿叼起他腿间的嫩肉。

       

        林白欲哭无泪,使尽全力想合上双腿也没能如愿,他无奈地靠在窗上,窗帘被风轻轻吹起,撩过他的眉间,布制的窗帘很粗糙,刮在脸上麻麻的。冷风灌进屋内,他瑟缩了一下,透过玻璃看到了楼下三三两两的学生。

       

        “学,学长。”林白突然想起季理之前比他高一届,哭着嗓子喊了出来。

       

        季理没管他,甚至用齿间碾磨了起来,周遭的皮肤都变得鲜红。

       

        林白眼泪流了出来,脑子里一片混沌,腿间的皮肤很敏感也很薄,他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被季理咬破了,只是搔/痒的感觉挥之不去,他啜泣着低声试探道:“哥哥。”学长的另一层意思应该就是哥哥了吧,在林白看来是两个差不多的称谓。

       

        “哥哥让我下来好不好?”林白又轻轻拽了拽季理的衣服。

       

        季理神色一暗,又是咬又是吸地攀附住那块皮肤,林白差点叫出声来,他大张着嘴巴无声地尖叫,身体里好像有四散的电流传遍全身,他不敢往下看,都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有/了/反/应,只能靠在窗台上,呼吸都被切割得支离破碎。

       

        就当季理准备放过他时,楼下训练的队列里传来一声清晰的哨响,林白模糊的视线里看到了季理的迷彩服,他灵机一动,哭唧唧地叫了声:“教官!”

       

        他双手合十,哭得抽抽嗒嗒的,额前的黑发粘在鬓边,衬得肤色雪白,眼泪顺着脸颊留到脖颈、锁骨和胸膛上,他哭着拉着季理的衣服,低着头祈求道:“教官,我真的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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