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先生今年30出头,是一位受人尊敬的重点中学高级教师。他身高1.80米左右,身材不胖不瘦,肤色不黑不白,头发浓密,五官端正,脸上也没有粉刺和胡须,唯一的缺点是戴着一副400多度的近视镜。不过正是在这副眼镜的衬托下,才使得他那双细长型的眼睛虽然不大,却显得文质彬彬。王先生在学校里面也算是个小有名气的人物,他教的是数学,专业素质很高,还得过全市高中数学教师业务知识考核一等奖,同时因为他对文学也有浓厚兴趣,经常看些经史子集,所以说起话来既慢条斯理,又妙语连珠,时不时还能引经据典,非常受学生的欢迎。王先生是这样的优秀,却也有不为人知的一面——他有很严重的恋臀癖,从小就喜欢捏小朋友的屁股,一开始捏女生,被告状以后,就只敢捏男生了。到医院看病,他最喜欢看医生给病人打针,特别是给年轻的阿姨打针。那些阿姨的屁股既不像小女孩那么小巧可爱,也不像老奶奶那么宽大扁平,而是又雪白又丰满,运气好的话还很挺翘呢,就像要把裤子撑破一样。可惜的是每次只能看到一小部分,剩下的就只能靠想象了。后来随着年龄增长,王先生时常看到电影电视里有打屁股的情节,还听说有些家长会用打屁股的方式教育小孩子,有的甚至还要脱掉裤子打光屁股,这可把他吓坏了,没想到屁股还有这样的功能,所以很长时间都不敢再对别人的屁股动手动脚,以免引起不好的联想。说也奇怪,这世界上的爱和恨就像是一对孪生兄弟,有时候这一个不见了,那一个就冒出来,有时候那一个不见了,这一个就冒出来,其实它们从来没有离开过彼此。王先生的心理也经历了这样一个过程:他本来很喜欢屁股,这是因为屁股总是被保护的很好,总是遮着一副神秘的面纱(他当时并不知道原因,这是他后来总结的),后来又怕想到屁股,再后来又不那么怕了,甚至对打屁股这件事也发生了浓厚的兴趣。是啊,既然打针都不算什么可怕的事,打屁股又有什么好怕呢?王先生甚至在心里为这两者划上了约等号,毕竟都是屁股受罪嘛。这么想的时候,他已经明显的感觉到周围的女同学身上所起的变化,她们的胸部和屁股都像气吹的一样膨胀起来了。虽然他竭力不想去注意这件事,不过眼睛却很诚实,它们还是时常会被穿着贴身衣裤的漂亮女生所吸引,并在她们从面前经过时,貌似不经意的瞟一眼她们的后部,然后在心里荡起一圈圈涟漪。
王先生是个很腼腆的人,虽然上幼儿园时敢捏小女孩的屁股,长大以后却不敢主动接触异性。人们常说某某腼腆的像个大孩子,王先生正好反过来。当他还是个熊孩子时,很少会顾忌别人对自己的看法,而当他性成熟以后,却很怕别人把自己当作流氓看待,这是因为他在内心深处已经肯定了这一点。有关流氓这件事情,需要澄清的一点是,其实正人君子在这个世界上并不受人欢迎。古代的登徒子也好,柳下惠也好,他们都是东方的正人君子,但是传到后世的名声都不怎么好。而西方的正人君子要数柏拉图,就是宣扬男女精神之爱的那位哲学家,以至于后世常把柏拉图之爱当作爱的最高境界,可惜他又说过同性之间才有真爱,怎么看都让人觉得比流氓还要危险。有一句话说得好: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还有一句潜台词是:男人不耍流氓女人不上床。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可惜王先生似乎并不明白这个道理,在别人花前月下,用心实践这个真理的时候,他却把自己奉献给了牛顿,高斯,洛必达,拉格朗日等人的公式和定理。而等到他想和单身生活说拜拜的时候,才惊奇的发现周围那些漂亮的妹子早已名花有主了。
王先生带着满腹经纶来到了心仪的教学岗位,在这里他的智慧有了用武之地,但同时他也发现了一个崭新的世界——每天都会被形形色色的豆蔻少女包围,而且她们从来不会吝啬对他报以最灿烂的笑容,这多少可以抚慰他学生时代的遗憾。王先生在讲课时总是那么举重若轻,游刃有余,简直有点自带明星属性——很多女生私下里都说他像陈道明,连不喜欢数学的女生都会被他吸引。王先生很享受这样崇拜的目光,几乎要飘飘然了。可是一旦闲下来,他就有点管不住自己的眼睛。如今的小孩一个个就像被化肥催起来的庄稼,发育的越来越早,很多女生14,5岁就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到了高中时身材已经不输给任何成年女性了,唯一的差距,只是她们还不懂得花大力气修饰自己。不过这不重要,对漂亮的女孩子来说,青春就是最好的装饰品。王先生每天都要面对这些带着世上最好装饰的尤物(其中不乏他的梦中情人类型),即便他没有刻意去窥视她们的敏感部位,那些轻盈的腰肢,紧实的臀部和充满活力的大腿还是会时不时跃入眼帘,让他想入非非。这时候他干脆闭上眼睛,装作休息,脑袋里面却无数次的上演着相同的情节:扒掉她们的裤子,狠狠的打她们的光屁股。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王先生开始有了亲手打屁股的想法,不过他也知道兔子不吃窝边草,所以面对那些花枝招展的女学生,总是极力克制。但是这种想法越来越强烈,有一次他看到一条外国新闻说某公司老板因为打了两个女下属的屁股而被指控,他就开始想象自己也是某个大财团的CEO,而那些女下属犯了错误都会主动撅起屁股让他打。渐渐地,那些女下属的面孔变成了他的一些学生的面孔。这么想想确实刺激,而且没有危险。前面说过,王先生是一个爱好读书之人,经史子集无所不包。读书人有一个共同特点,就是想象力非常丰富。他们看到月食就会联想出一只大狗,并且要给它配个三只眼的主人;他们看到有一条星星汇成的河流横贯天际,就会想到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隔河相望,并且一年只能相聚一天。像这样的想象既有趣又无害,是典型的文人臆症。王先生就是这样爱犯癔症的人,自从他无师自通的启蒙了sm意识,就总是幻想自己穿越到了明清时代。这是因为打屁股板子在该时期是家常便饭:作奸犯科要打,交不起地租要打,就连见义不勇为也要打。王先生总是幻想自己在县政府上班,不是坐在台上扔签子,就是站在堂下执板子。当然他也知道,挨板子的主要是些男犯,女犯一般都是拶手指,而即便要打她们的屁股也很少打光屁股,除非是犯了风化之罪。王先生对此自然不甚满意,因为明清史籍里面关于打女犯屁股的故事太少了,这使他少了很多阅读的乐趣。他还专门写了一篇洋洋洒洒的文章,题目就叫做笞杖。其内容如下:
笞杖之刑,古已有之。其苦者,臀也。其病者,人也。想皮肉之体,最隐晦者,莫过于臀,故棍棒加之,外人不知。最卑贱者,亦莫过于臀,故有过无过,权可受过。迨笞杖起,噼啪声响,闻者以为仙乐;俟刑责毕,姹紫嫣红,观者以为胜景。古来杖下之臀,冤屈之腚,不知几何。然施者不以为虐,受者反以为美,其痛也乎?其乐也夫。呜呼臀也,本为殿下之月,何憎之以屁股?哀哉臀也,从来丰都华美,怎奈千载中伤!世之温厚者,正如是哉。
王先生将这篇大作发表到了网上,很快就得到了回应。有人为他的文采折服,有人则给他留下了一串论坛网址,它就像是为王先生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有生以来第一次知道自己身边还有这样一个群体:他们的爱好对外人难以启齿,对彼此却心照不宣。自打进入论坛以后,王先生好像如鱼得水,总算找到了组织。那些实践图片和视频让他既触目惊心又跃跃欲试,他内心深处隐藏多年的夙愿就要得以实施了,一想到这些他就兴奋地整晚睡不着觉。王先生开始尝试和被动们聊天(所谓被动就是spankee,与之相应的,主动就是spanker),但是他的计划开展的相当缓慢,有时太过拖泥带水,聊着聊着对方就消失了。这是因为他没有经验,而且总有点抹不开面子。王先生的第一次实践还是在被动的诱导下才完成的,当时他已经在网上教了对方1个多月数学,每天都不厌其烦的讲解到很晚。最后被动说:行啦,主动哥哥,光教不管也不好吧,吃饭不能光有饭还要有菜呀,咱们是不是该进入主题了。王先生一拍脑门,才明白原来他们的主题不是学习而是打屁股,于是就怀着小鸟一样欢快又忐忑的心情启程了。当他如期来到两人约好的那家酒店和被动见面的时候,王先生承认心里有点小失望,对方长相不算漂亮,至少和照片有些差距,身高倒还可以,但是看上去偏瘦,下身穿的牛仔裤也没有勾勒出应有的臀部线条。不过王先生很快就释然了,假如对方真是个性感十足的美女反而会令他心猿意马,说不定会更紧张呢。进入酒店双人间,王先生的手心开始有点冒汗,舌头也像打了结一样不知说点什么好,为了缓和尴尬气氛,他赶紧打开了电视,两人就开始看着无聊的节目。王先生后来忘了实践是怎么开始的了,就记得对方脱掉裤子的一刹那,自己的心脏像被枪击中了一样。那是一对多么完美的丰臀啊,无论形状还是尺寸都恰到好处,和自己想象中的一模一样,虽然皮肤不够白皙,可是光滑如玉,完全没有一点瑕疵。这个女孩别看表面上高高瘦瘦,上身尤显苗条,实则肉都集中在屁股和大腿上,而她穿的牛仔裤又过于肥大,以至于曲线全被隐藏起来。王先生咽了口唾沫,用手轻轻摩挲着眼前高高隆起的两座小山包,脑中回响着海浪一般的声音,那感觉真是美的无法形容。他努力克制着想把脸埋进肉丘之间的冲动,开始一巴掌一巴掌不紧不慢的打起来。其实他不知道该用多少力,准确的说不能算打,就只是轻轻地扇而已。可是屁股发出的啪啪的清脆响声还是超出了他的预期,以至于每当门外的走廊里响起脚步声,他就疑神疑鬼,怀疑是否有人会来偷听,于是赶紧停下来。这样打了半天,屁股也只是微微泛红,简直就像是在挠痒痒。后来王先生提议可不可以蒙着被子打,对方虽然觉得滑稽,还是欣然同意了。王先生就躲进漆黑一团的被子里,那姿势活像董存瑞炸碉堡,不一会就憋得满头大汗,气喘如牛。毫无疑问,这真是一次失败的实践!双方都没有获得打屁股带来的乐趣。
关于打屁股的乐趣,王先生在没有实践之前是这么看:打屁股就像做爱,主动一方快感多些,被动一方痛苦多些,要使双方都满意,就应该温柔一些。不过等到他陆陆续续实践了很多次,被动也换了一个又一个,才发现可能不是这样。理由是,大多数被动并不介意他使出全力打,有的还嫌他没力气。随着实践次数的增多,王先生见过了形形色色的被动和她们形形色色的屁股。有的长相一般,屁股却很结实,简直动感十足,这是运动型的;有的看上去身材长相都不错,可是脱掉裤子才发现屁股比较平坦;至于那些相貌和屁股都很出众的被动,可真是凤毛麟角。不过相对来说,王先生更看重的还是屁股。他发现喜欢长期坐着的女人,屁股要更黑一些,而且皮质也比较厚,有的还有茧子,这是磨屁股磨出来的,其抗击打力尤其好。而另外一些皮肤就很白嫩,打不了几下就会红通通的,肿得像发面馒头,肿了以后的屁股再摸上去就好像手底下涂了一层油一样,有一种粘粘腻腻的感觉,皮肤也比较容易起皱,似乎吹弹可破。对于这两种屁股当然要区别对待,前者可以打的重些(事实上,王先生有几次把手都拍肿了),后者就得收着点,而且打一小会就得揉揉,这是为了实践的可持续发展。此外,王先生还发现不同被动挨打时的反应也不一样,有的喜欢挨打的时候轻轻哼哼,有的从始至终一言不发,有的甚至还会发出高潮一样的呻吟,而年纪越大的被动就越敏感,有的甚至直言屁股是自己的性感带,每次和她们实践之后,王先生都要回家洗裤子,这是因为他总是让她们趴在自己腿上挨揍,而裤子总是会被弄湿。到了后来,王先生的实践技术已经炉火纯青,他总是先轻打一阵作为热身,等屁股适应了之后(这一点很重要,适应前后的屁股,其抗击打力相当于拳击里面的轻量级和重量级),再慢慢发力,并且打的很均匀,所以屁股整体颜色始终保持一致。王先生不太喜欢使用工具,因为他总觉得这样太不人道。所以他常常打的臂膀酸痛,手掌发麻,有时站都站不起来(这是因为腿被压麻了),而被动却还若无其事。这时他就改变策略,有时改打腿,有时则是连续攻击同一部位,有时则是让被动变换姿势(王先生觉得女性挨打时的姿态最能展现柔弱之美,所以喜欢从各个角度去欣赏,用诗人的话来说就是横看成岭侧成峰)。王先生最喜欢让被动站着打——这样屁股会下坠成水滴状,手感就像白玉豆腐那么松软,而且打起来可以用到整个手臂的力量。到了最后,再禁打的被动也会被他打得想要飞起,而这正是她们想要的感觉。王先生可真他妈是个天才。
有时王先生在实践过程中,会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打击乐手,那些形形色色的屁股就像是一面面皮鼓,等待着他奏出最美的音符。王先生可能是第一个把打屁股当作艺术来看待的人,这是因为他本人具有艺术家的浪漫情怀。说到浪漫,王先生遇到的被动里面也有想和他发生进一步关系的,但是都被他婉拒了。这并不是说王先生没有情欲。事实上,王先生刚开始实践的时候总是感到很尴尬,因为他很难控制自己身下的小帐篷不被被动发现。好在后来他逐渐找到了诀窍,每次快要控制不住的时候,就把视线从面前的屁股上移开,或者神游天外,去想一些别的事情,以此来转移注意力。王先生拒绝和被动发生关系不光是因为洁癖,还因为他知道大多数被动想要的其实不是打而是陪伴,这是女人的天性,而自己并不是那个可以陪伴她们到最后的人,至少他不觉得光靠打屁股就可以判断出这一点。在他看来,打屁股只有两个作用:一是释放一些长期积压在身上的负面能量,二是满足内心深处的某种原始欲望。除此之外再无其他,而爱一个人要复杂的多。正因为王先生是这样的克己复礼,从不逢场作戏,所以虽然他并不缺少才智和魅力,可是注定得不到一个女人。这实在是无可奈何的事。
关于王先生的故事,还有很长。我所知道的王先生,是个很矛盾的人。有时他像个天才,有时又像个十足的笨蛋。我总觉得王先生这样的人应该生活在19世纪以前的欧洲,做一名受人尊敬的神父,而不是在21世纪的中国,做一名受人尊敬的教师。据说中世纪的欧洲女人比中国古代还要保守,但她们在去教堂祷告时,却可以接受被神父打屁股,而且露出屁股的时候丝毫不觉羞耻。可见无论多么保守的女人,在她们的内心深处都充满了对打屁股的渴望和迷恋。有人管这叫原罪,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我知道,王先生一定会是一个称职的神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