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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盗贼如何炼成的,作者羽白,转恋痛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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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盗贼如何炼成的,作者羽白,转恋痛小说网,                                                          序、同心除贼

       

       

           秽山峨峨,巍然高耸,上接日月,草木苍郁,山巅云遮雾绕间似有画栋雕梁,此地风光美盛,当真是神幻瑰丽的阆风仙苑。

           山间千条万径,烟云路迷,虽然能瞧见山巅楼宇,但外来者往往难寻正路。世间风景秀美的宝地多被名宗大派占据,可秽山却是多少江湖宿老英豪不愿探访之处。写到此处想必有人疑惑,这样风致宜人的仙苑玉山怎么取名“秽”字?

            秽山初始并不名“秽”,然而千百年前一伙儿贼寇占山为王,啸聚在此。这帮贼人武功高强纪律严明,江湖之上竟然难逢敌手。于是贼寇愈发猖狂,鱼肉百姓,为祸一方。正道人士为剿灭秽山群盗殚精毕思,为了统合力量,几大门派更是联手同心,成立联盟。千百年来,除贼联盟与秽山群盗几番激斗,互有死伤。而楚天浩与甫辛秋夫妇正是现任盟主。

           名门正派与秽山贼寇大小争斗不断,可像今日这般群起围杀也是数十年才有一遭。

      …………

           “楚哥,夜深了,还不睡么”甫辛秋已是成熟妇人,但在楚天浩眼里她还好像是从前那个二八少女。习武之人精气神远胜寻常百姓,江湖早有名号的赤练仙子甫辛秋武学造诣更是深不可测。

           甫辛秋一身素雅白衣莲步移来,仿佛一团冉冉升起的柔云,衣裙之下是掩不住的曼妙身姿,这正是每夜让自己久难入眠的胴体。可惜风雨欲来,楚天浩已经很久没有与甫辛秋温存。

           “明日就要征伐秽山,又怎么睡得安稳?”楚天浩将甫辛秋揽入怀,手掌已经滑落美人玉臀。甫辛秋腰身纤细之极,臀部却又圆又大,状若蜜桃,充满成熟妇人丰腴的风情。

           甫辛秋俏脸微红,但见楚天浩眉头紧锁,一脸正色,似乎并非有意之举,也就不做言语。 “楚哥不必忧心,秽山之主修炼邪功走火入魔,功力大退,何况我们练手十八大派顶尖高手,明日必定荡平秽山”。

           楚天浩望着甫辛秋羞红的俏脸,那种熟艳而娇羞的风情分外动人,“谈何容易,百年来屡次讨伐,从未剿灭贼人。明日能重挫秽山,叫他们安生些时日便好”。

           ……………

           秽山坐朝南北,各门派便分两路攻山,楚甫二人率一路人马走南,另外一路则取北,各门各派来者不少,领头人武功又高,秽山贼众着实死伤不少。贼人占据天险,居高临下也同样杀死正派不少好手。

           攻上山巅已是傍晚,盟下死伤不少,让楚天浩十分痛心,好在已是决战。楚天浩有些欣喜,早知道秽山难攻,却没想到能成功登顶,只要击毙秽山之主袁庭,兴许真的能荡平贼巢!

           此时能站着的都是高手,尽管已经强弩之末,但袁庭练功走火入魔实力同样十不存一。

           楚甫夫妇并立殿前。“袁庭老贼,出来受死!”楚天浩声音响彻山林,中气十足,一点不像内劲衰竭,仿佛还能大战三百回合。

           “哈哈哈哈”朗笑声从山林中爆出,直上云霄,落叶随风掠起,衬托来者气吞山河的气势。

           “正待此时”袁庭厉喝,身子已经冲向楚天浩。同一时间,落在夫妇身后的楚天荡突然出手,一掌击在甫辛秋后背。

            甫辛秋一口血喷出,身子被掌力推的向前倒去,楚天荡一把抱住她向前掠出。

           楚天浩反应迅速,追击而去,却被袁庭截住,二人互换一拳一掌,只见袁庭翩然站定,哪里有走火入魔之相,而楚天浩口鼻喷血倒飞出去。

             “中计了…”其余人才回过神,原来先前袁庭走火入魔的讯息来自盟主兄弟,众人因此深信不疑,眼前一幕却让他们明白,楚天荡早已投敌。

            “走为上策”一众高手当机立断,扶起不知生死的楚天浩相携撤离。

            不知为何,袁庭却并不追击。他转过身淫猥的望着甫辛秋曼妙身姿,发出邪恶狞笑。二、秽山贼巢

       

           

            山崖边,五六个少女并肩而立。

            “总有一天,我要逃出去”楚楚咬牙切齿,面目狰狞,本来俏丽的面容显得可怖。

           “啪”的一记耳光印在楚楚脸蛋,碧姬恶狠狠道:“死丫头,你再口无遮拦我就把你舌头割掉”。

            这一记耳光打得极重,楚楚脸蛋一下肿起,嘴角也溢出血。可她目光坚定,显然没被吓到。

           “碧姊,我们真的逃不掉吗?”楚楚极目远眺,看着几只大鸟高飞远去。

           “诶”碧姬叹口气,捧起楚楚俏脸,吻去她嘴角的血渍。“秽山足有上百丈高,从下面矢石都打不上来,山势又蜿蜒崎岖,易守难攻,从没有人能登上来。况且山林各处都有隐卫……以后不要在说要逃出去的话了,倘使被人听了去,是要受刑的”

           听到“受刑”二字,楚楚身体发颤,唇角抿起,嗫嚅了一下。身周其他女孩也是骇得不敢言语。山崖上陷入死一般的静谧,一时间虫鸣鸟啼都听不见了,众人感觉压抑不安,仿佛这片空间除了永恒的死亡,看不到任何生机和希望。

           楚楚一如往日,洗漱事毕后就脱去衣衫,光着小脚卧在床上。刚昏沉睡去突然感觉身子受冷,接着头皮刺痛,她被一道黑影揪住长发猛然拖倒在床下。楚楚坐起身敢要作声斥骂,却借着月光瞧见黑影体貌。此人体格高大,身材魁梧,黑面冷脸,衣着也是玄色,胸前绣着一个“律”字。

           这番动静惊醒了同屋的姊妹,但众女无一敢动弹出声,只是紧闭双眼蜷在床铺。

           楚楚不敢反抗,强忍着头皮疼痛,任由壮汉一路拖行。舍馆距持律轩很远,一路台阶参差,楚楚头业已磕破,光裸的雪白脊背也满是灰迹。

           持律轩名字很有诗情画意,但这里确是秽山上下弟子避之不及的地方,其中又以女弟子最是惶恐。

           秽山每年都会拐来男童女童,从小培养这些孩童坑蒙拐骗的技艺。楚楚自记事起就在秽山,对自己这样的女弟子来说,所谓偷盗技艺实际上就是毫无人性的蹂躏。弟子盗术有成便进行考核,考核通过就可承接任务为秽山效力。而一旦考核失败,就如前日的紫姬一般,沦为秽山上下泄欲的对象,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虽未入冬,可高山之上到了夜里很是寒凉。楚楚此时只穿一条红肚兜,下身的月白色亵裤甚至包裹不住挺翘的臀肉,楚楚跪在寒风萧瑟的庭院瑟瑟发抖,即因为恐惧,也由于冷风。持律轩名为“轩”,实际并非避风的屋宇,而是空阔庭院。这番设计也是为容纳更多人旁观,以威慑门人。院中各色刑具森然陈列,板子皮鞭一应俱全。

           楚楚低垂着头,发上还有斑驳血污,正是磕破了头淌出的血。散乱的长发挡住了清丽的面容,也就无人看见少女眼中的怨毒。楚楚跪在庭院正中,紫姬昨日就趴俯在此受尽折磨。想到紫姬楚楚心头怨毒更盛。

           紫姬比楚楚早来两年,并不比她长几岁,却给予了楚楚等人母亲般的关怀。在秽山这个地方有人攻讦掣肘,有人独善其身,而紫姬却与所有人都不一样。

           庭院悄无声息,鼻尖有些淡淡的血腥气,各样刑具在皎洁月光下辉映惨白的光,楚楚心中慢慢没了恐惧。她彷佛能听到回荡在岁月中的那些温声细语,感受到紫姬怀中的柔软与温热,闻到她身上那股暖融融的馥华气息。就像母亲一样香甜温暖…

           楚楚满心凄楚,强忍着泪水,秽山从来不需要软弱。“要坚强起来。我要逃出去,我要毁了秽山。”三、持律轩内

       

       

           “抬起头来”耳边炸起如雷般的喝声,楚楚不敢不从,抬起头望去,只见上座的持律轩长老略有些肥胖,但衬着嘴上的长须,深沉精湛的眼神,显得威仪不凡。

           “你是哪峰弟子?”王驹接过弟子刚泡好的热茶,捻须发问。

             “回师叔话”楚楚觉察到王驹皱起的眉,可她不知道自己回话有哪里不当。“罪女是菊藏峰弟子”。

            “哼”王驹一声冷哼,瓷杯中茶水激射出去,浇在楚楚脸上,茶水刚刚泡出尚未冷却,可楚楚不敢躲避遮挡,硬接下滚烫的茶水。“谢师叔赐茶”。

           王驹近到楚楚身前,又是一耳光扇在她脸颊,接着肥厚手掌隔着肚兜狠狠捏住楚楚胸前鼓胀。楚楚尚年幼,看似纤弱稚嫩,身子却是柔滑饱满,胸前也是货真价实的豪乳,两团肉球丰满圆硕,沉甸甸颇具份量,而且充满弹性。王驹使劲揉捏,又探出两指夹住那粒葡萄,两指运劲。

           “啊…”楚楚痛呼,只感觉要痛的昏厥过去。

           “师叔是你叫的吗?不过是未经考核的贱婢,怎敢攀附?”

           “罪婢知错,请主子惩戒”楚楚明白王驹不过是挑刺想要折辱自己,哪敢求饶。

           王驹捏住葡萄一扯,楚楚感觉滚圆好似被拉扯成直线,一下扑倒在地。好在王驹收了手。

           王驹桀桀淫笑,“菊藏峰下,练何武技?”

           “回主子话”楚楚来不及抚慰胸口疼痛,连忙回道:“菊藏峰诸弟子,练的是「夹股携箔」「谷道含珠」的盗技”。

           王驹又扬起肉掌掴下,然而落在楚楚脸上却没了力量,只是一阵摩挲。“才看出来,小妮子模样标致,这张俏脸打坏了可不行”王驹掌心粗糙,刮的楚楚脸蛋生疼。

            “大爷怕你花了脸见不得人,就不掌嘴了。你且解下亵衣,挺起胸脯。”

            楚楚毕竟是姑娘家家,就是平日再怎样受尽屈辱,羞赧之心总是有的。当着男子面前要自己亲手解衣,当真是羞煞了人。楚楚紧咬着唇,羞红的玉脸仿佛要滴下血来。可她不敢拒绝,终是颤颤巍巍解开了肚兜。楚楚挺直身子,大片大片雪白的胸乳没了亵衣包裹。两团圆润暴露在寒风中,月光照射下,白腻的肌肤仿佛发出光来。

           “啪”的一声,王驹一掌掴来,那两团滚圆跳动起来,剧烈抖颤。王驹左右开弓,蒲扇般巨掌扇的楚楚两团雪白肉球不断变形。王驹巴掌势大力沉,劈出左掌就打得肉球右跳,恰好送到右掌跟前,又是一掌掴去。楚楚只感觉双乳要离了胸脯飞出。

           王驹连打了三四十下才罢手,楚楚尚不及喘息,忽然乳尖一紧,竟被他用力揪住,接着向上拽起。楚楚吃痛地蹙起眉头,乳尖忽然又传来一股异样的酥麻感,却是王驹一边在指间捻动乳尖一边使了内劲。这劲气仿佛带着一股令人酥麻的电流,从乳头一直传来双乳内部……

           “尽说些诘曲聱牙的话,菊藏峰不就是学些屁股蛋夹金条,屁股眼塞珠宝的东西。”

           楚楚听王驹说的这样粗俗,玉颊两片酡红愈深。然而自己练得功夫可不正是如此?从小到大又何曾有过习武之人的体面?

           “你在菊藏峰练武也有十数载,今日正好让我来考察一二”,王驹阴声狞笑。

           楚楚咬死牙关,粉拳捏紧,腾起莫大愤恨悲哀,自己这一身功夫全是屈辱下流的东西,在人前展露不过是自寻欺辱罢了。可楚楚哪敢反抗,强压怨怒回道:“请长老指点”。四、探察盗技

       

            

           楚楚仍不知这场祸事因何而起,“难不成真的是今日在悬崖边的愤恨之言让旁人听了去?”

           “你站起身来”王驹的命令打断了楚楚的思索。

           楚楚跪了许久,甫一站起只觉腿软,立地不稳差点跌倒。堪堪稳住身形,楚楚赶忙昂首挺胸笔直挺立。

           王驹绕着楚楚来回踱步,眼珠四下打量,嘴中啧啧有声。只见少女美腿修长笔直,身材高挑,上身全裸现出两条雪藕般的手臂,酥胸坦露,白花花的荡人心魄。到底是妙龄少女,没了亵衣托住胸前峰峦也不见下垂。

           王驹踱至楚楚身后,停将下来。即使并未扭头看去,楚楚也能感觉到淫邪的目光正在自己丰腴雪臀流连。

           “啊”楚楚一声惨呼,感觉屁股要被打成几瓣,王驹突如其来的一掌打得楚楚一连走出几步,可见其劲道。

           王驹江湖成名绝技便是「开碑掌」,一双肉掌肥大粗粝,开碑裂石不在话下。楚楚那圆润白嫩的屁股又如何捱得这样一记巴掌,只见那条白色亵裤在这一掌下“嘶”得裂开。夜风一吹,缕缕布条如蝴蝶般绕着楚楚娇臀飞舞。楚楚就此一丝不挂了,那只雪团般的粉臀上,赫然留着一个鲜红的掌印。若不是王驹手下留情,这一巴掌足以打得楚楚臀烂骨裂,就此毙命。

           “菊藏峰就训出这么个酒囊饭袋?下盘虚浮,连大爷一掌都捱不住。这要是往屁眼里塞满了宝石珠玉,满腹沉甸怕是走不动道…”

           王驹放肆讥笑,伸手一把拧住挺翘的臀肉。王驹手大如蒲扇,将楚楚左臀瓣全部握住,接着猛然后拽,楚楚被王驹拉将回来。她只觉得左臀剧痛,臀腿一阵哆嗦,强忍住按摩揉臀的冲动。

           “哈哈哈哈,不过倒真是个标致的屁股。屁股蛋滑腻得差点让大爷滑了手”王驹哈哈大笑,对楚楚嫩滑的屁股揉来摸去,爱不释手。

           粗粝的魔掌在楚楚娇臀上游走,将蜜桃似的屁股捏圆搓扁,王驹仍不满足,魔爪直探两丘之间幽深山谷。楚楚浑身乱颤,羞愤难当,再也顾不得违抗王驹是否会受到更加凌厉的蹂躏,连忙伸手去拽王驹胳膊想要护住两片臀丘之间的羞处。

           “啪啪”又是两巴掌掴在两片玉臀,楚楚再也站不稳,就要倒下。却见王驹另外一只手已经夹在楚楚两条修长美腿之间,正好托住少女羞处将她提起。

           “大爷本欲考察你武功技艺,你再是这般遮遮掩掩,作出惫懒之态,我就取来牛皮鞭抽你”王驹满脸阴翳,语气森然。

           楚楚被王驹厉喝吓住,再不敢反抗,她知道今晚免不了受辱,“自己这十余年受的屈辱还少吗?受辱就罢了,只希望讨这胖子欢心,明日受的刑罚轻些。”

           楚楚四下环顾,持律轩弟子个个满脸淫猥,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酥胸翘臀。“当真可笑,我入了秽山,怎地还有这些无用的羞耻之心。”

           楚楚站直身子,任由死胖子玩弄自己屁股,紧闭双眼不让屈辱的泪水淌出。

           楚楚不再抵抗,王驹手掌也顺利滑到两丘中间。楚楚的屁股是王驹见过最诱人的美臀之一,雪滑的臀肉肥嫩无比,肌肤充满弹性,细腻得看不到一丝纹路,饱满得似乎要滴下汁来,鲜红的掌印指痕烙在雪色臀瓣,平添几分魅惑。

           楚楚臀沟很深,两片臀肉夹的又紧,一点看不到臀沟深处那朵诱人的菊花。王驹慢慢撑开两瓣臀肉,竟然颇费力气。这便是「夹股携箔」之技了。

           “好一个臀肥沟深的屁股,菊藏峰武技倒有一番模样。”王驹大赞。

           楚楚屁股掰开后愈发诱人,圆臀中央的菊肛红艳娇嫩,让人禁不住生出一种兽性冲动,想插进去把她肥白的大屁股搅个稀烂。

           王驹确实这样做了,他并指如剑迅疾刺入娇嫩菊花,整根手指都没入其中。

           “啊”楚楚发出凄厉叫声,毫无防备地一剑穿菊让楚楚脖颈猛地扬起,脸上露出痛苦神情。

           王驹收回剑指,楚楚栽倒在地,痛苦的扭动屁股,喉咙间发出痛苦的吐气声。

           “哈哈哈哈”王驹猖狂大笑。

           “甚好,甚好,你们菊藏峰武功如此稀松平常,这「谷道含“柱”」之术却是练得上佳。我看没有必要浪费资源培养盗技,干脆像昨日那个贱奴那般,把菊藏峰弟子分给门人泄欲好了”。

           “你…”楚楚知道紫姬姊姊昨日正是受此人百般凌辱,怒从心起,恨得咬牙欲碎,猛然坐起身子。

           怒急攻心之下,楚楚竟然冲开了封住丹田的穴道。体内劲气一转,倒是恢复些体力。

           “怎么?你有不服?”王驹语气森然,眸中射出寒光,像是择人欲食的猛虎。

           楚楚恢复了内力,可仍然不敢冲撞王驹。

           “都怨罪婢平日贪玩,学艺不精,难以让长老考察菊藏峰武技。但其他姊妹勤恳习武,并非如此不堪。”楚楚明白持律轩掌事长老的地位,知道只要王驹出言,未必不能成真。在菊藏峰日子屈辱难熬但远比沦为欲奴好过百倍千倍。

           “罪婢功力低微愧对秽山栽培,愿…愿意去做欲奴。恳请长老明察,菊藏峰其余弟子并非酒囊饭袋之辈。”

           楚楚这一刻忽然无所畏惧了,她心想:“去做欲奴又何妨,也好与紫姬做伴,只是希望不要连累其余姊妹”。楚楚心里稍稍安定,不再胆战心惊,她直视王驹双眼,不卑不亢。五、小鬼难缠

       

       

       

           “好妮子,你倒有几分胆色。”王驹抚须赞叹,“大多人进这持律轩,骇的屁滚尿流、哭爹喊娘。你居然有胆子替同门姊妹鸣不平。”王驹脸上挂着笑意,显然夸赞是出于真心。“既然如此,大爷我愿意放你一马。”

           “你可知今晚为何捕你来此?”胖乎乎的王驹笑起来慈眉善目多了,无论此人内心如何歹毒,至少此时对自己有些许善意。楚楚仍记得紫姬的愁怨,但识时务者为俊杰。

           “还请师叔明言”楚楚小心试探。这时的楚楚已经全然不顾羞耻之心,虽然不着寸缕却并不赧然,她跪倒在地,向王驹拜了一拜。前倾的姿势、下沉的上肢,令挺翘的美臀又撅高了几分,臀肉也不在紧夹,于是两瓣臀肉裂出一道深谷,嫩菊下阴赫然在目。

           少女跪在殿前,俏丽的面孔露出一丝羞色,王驹脸上笑意更盛,他踱至楚楚臀后,伸出手指按住那肿起带血的菊蕾,轻轻揉弄起来,雪白的圆臀就在指尖微微颤抖着。

           “你白天山崖上说过的那些话,是有人告密。”王驹就此话题只说一句。

           “你能冲开锁住丹田的穴窍,那么功力已臻「丰筋」顶峰,摸到了「勇鸷」的边。”楚楚武功修为并不精深,也没系统学过心法外功,对武功境界更是一概不知。

           早有武学大宗将这武功境界分为「养生、锻体、丰筋、勇鸷、招式、刚柔、吐绚、内壮、灵昭、神变」共十层,前三层就是普通江湖把式也能达到,「勇鸷」之境就是寻常武夫与武者分水岭。倘使攀上「勇鸷」之境,辅以内功心法再习得三招二式,就已经可以开宗立派雄踞一方了。

           多少所谓的江湖人士穷其一生也不过「丰筋」之境,进阶实在是值得庆贺的事,可是对于武学上懵懵懂懂的楚楚来说,她半点不在意。她从小就练那些下流功夫,已是对“习武”这件事深恶痛绝。

           “大爷我凭一十三式开碑掌纵横天下,明日大爷便压低修为到「丰筋」境打你十三掌,你若能接下来,刑罚就此结束。”

           “谢过王师叔”,楚楚闻之大喜,受过持律轩的鞭笞板责就是不死也要残废。紫姬就是因考核失败不愿意沦为欲奴暴起反抗,被擒后到持律轩受刑的。楚楚亲眼看见紫姬被各式刑具轮番责打,最终打断脊柱,就是日后能站起来也不可能再有发展。若不是某长老看中紫姬美色,她绝无生还可能。

           可身为女弟子,楚楚更愿意紫姬死在刑罚之下。

           王驹说完这番话便转身离去,他虽然欣赏楚楚,但并不因此关心她的死活,明日刑罚也绝不会放水。楚楚只希望今夜便能突破,攀入所谓的「勇鸷」境界。

           楚楚正准备盘膝运气,一道毒辣的鞭子狠狠抽来,落在光裸脊背带起一串血珠。楚楚以为今夜事毕,却不知接下来仍有一番折磨。她不是挨打不还手的性格,于是转过身向敌人扑去,可楚楚终究不通武技,王八拳乱挥只是徒耗内劲。

           持律轩弟子走上前来,呈合击之势困住楚楚。“你们要干什么……”。楚楚心头恐惧滋长。

           “小婊子,你以为明天受刑为何要今日捉你?”几个弟子淫笑起来,慢慢朝中心围拢。楚楚四顾环视瞅准一处空档冲出。

           横地里飞来一条长鞭,鞭身在楚楚踝间一磕,黑蟒般绕了十几个圈子,将她拽倒。接着几人都拥上来,在楚楚赤裸的酥胸娇臀上一阵乱摸。楚楚手脚均被束缚,根本挣扎不脱。

           楚楚又羞又急,她知道为震慑门人,秽山刑罚向来当众施行,况且方才讨了持律轩掌事欢心,这帮人竟然敢动私刑。

           楚楚强忍着恐惧,故作镇定:“放开我。我明日受刑,今夜若有闪失…”楚楚话未说完就被一人抓住头发,脸上便狠狠挨了几个耳光,打得她耳中嗡嗡作响。

           这里遍地都是刑具,又有人拽过两只铁夹,揪住楚楚胸前两粒葡萄狠狠夹住,那人还嫌不过瘾,捏着铁夹的手一旋,几乎将这两粒葡萄拧下。楚楚乳尖剧痛,发出凄厉地叫声,拼命挣扎,挣动间鲜血迸涌。

           “师傅对你那两瓣屁股喜爱得紧,明日更是要亲自动刑,我们不敢造次。”这人顿了一顿,嘿嘿淫笑,“但进了持律轩总有些规矩不能略过,你以为今夜捉你来此是给你睡觉的么”。

           “可惜这婊子总归是菊藏峰弟子,不然今夜跟她睡上一觉也未尝不可…”

           楚楚突然被翻转过身,跪趴在地,接着肥白的圆臀被人掰开,“这菊藏弟子屁股确实诱人,菊穴玩起来想必痛快舒畅,不知刘长老何时玩厌昨天那个贱奴,也让弟兄们尝尝滋味”

           楚楚听到他们提及紫姬,气恼至极,可是手脚被束只能张嘴斥骂。

           “这小婊子嘴巴真不干净,我看堵起来好。”另外一人接过话头:“凡受刑的都需先吊上一夜,但不曾规定何种吊法……”

            楚楚只听见身后众人一齐怪笑,只知道他们产生了什么合意,却不详知自己接下来要受到怎样一种凌辱。

           只听见尖细的声音道:“这么说应当用上「吊肛索」吊她一夜,也恰能堵住这婊子的嘴”。

            众人笑得更加放肆。六、吊肛之索

       

       

           比起朦胧的夜色,眼前的肉体十分清晰,就像是一件精美宝器,每一寸肌肤都精致无比,宛如白玉。坦露的酥胸又软又嫩,散发着宝石般的光泽,两只铁夹紧紧咬住峰峦之巅的可爱葡萄,修长光洁的玉腿伸向两侧。

           楚楚跪趴在地上,雪白的大屁股翘在半空,被掰成一个平面,红嫩的菊穴朝天敞开,就像雪团中诱人红唇。

           一名弟子从架上取下一条铁索,绳索前端连着一只小巧圆球,楚楚并不知晓这造型奇特的铁索是何种用途。这弟子小心翼翼捏着铁索缓缓走至楚楚身侧,接着脚下踏出有节奏的步伐。

           “轰隆”一声,楚楚惊讶发现身旁地板裂开,一架高大铁笼从底下升起。这铁笼呈四方形,内里中空,六面也无遮板,边缘框架排排横杆竖栏间隙很大,就是再怎样体胖身高也能钻出。

             这铁笼不似寻常用以困人的囚笼,它有一名号,是为「合欢笼」。正因为只有框架而无遮板,用这笼子囚人倒是能翻出千百种花样。这牢笼六面框架布满铁环用以穿绳结索,辅以绳索便可在这笼中把人绑出各种姿势,或「野马跃」或「三春驴」。被捆住摆出各式羞人姿势之后,搓粉团朱自不必说。

           捏住铁索的弟子手一扬,就让绳索从「合欢笼」顶部穿环而过。接着见他手捏圆球来到楚楚屁股后面,楚楚看不见背后弟子作何动作,但感觉到掰开自己臀瓣的手掌力量增大,红艳菊蕾犹如一朵妖异花卉,随着楚楚惊恐、紧张而剧烈翕合。

            楚楚隐隐约约猜到即将发生的事,哭叫着:“呜呜……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求师哥们饶过我…”

            一人奇道:“面对王长老你倒不怕,怎么现在求饶了?”想来今夜遭遇一波三折,且王驹有意饶恕自己,这已消去楚楚七分胆气。再者说,此时再受一番凌辱,楚楚怕消耗精力难以应对明早掌刑。

            众人盯着楚楚微微翕合的菊穴,暗吞口水。“之前嘴里谩骂不休,现在却一口一个师哥叫的亲切。果然爱之深责之切,鞭子抽在身上才知道师哥的好。那么,就先让师哥好好疼爱疼爱师妹”。

            只听见“嗖”的一声,鞭子狠狠抽打在楚楚分开的臀沟上。众人并不鞭打楚楚丰腴臀肉,于是那朵娇嫩的菊蕾就倒了霉。楚楚本就臀肥沟深,此时被掰开臀瓣,愈发能吃下鞭子。粗硬的鞭子一下一下抽在深陷的沟壑,菊穴本就娇嫩敏感,况且「谷道藏珠」等武技更是使得菊肛感知敏锐。

           鞭子狠狠抽在臀缝菊蕾,打得楚楚死去活来,汗如雨下。臀丘间嫩肉高高肿起,哪里还能看出这是少女深陷的股沟。就仿佛幽深谷底被忽地填埋压平。

           “行了,再打下去明日不好交代,该给她用「吊肛索」了”,楚楚嫩菊足足被抽了十七八下,虽然高高肿起,但这并非十分严重的伤势。秽山武功就是在受伤死亡中练出来的,因此门下弟子个个狠辣,同时也让秽山的伤药闻名天下。可惜此时是不会有人给楚楚那可怜的屁股、菊穴上药了。

           皮鞭不再抽打,可掰开臀瓣的弟子仍不松手,“多谢师哥疼爱,师哥…可以放开我了吧”。

           身后那人在楚楚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回道:“这就松开师妹”。

           话音未落,楚楚感觉菊花又是一痛,原来那人把铁索上那只小球粗暴地塞入了楚楚菊穴。那小球不大,楚楚练了十余年的「谷道含珠」之术,完全可以顺滑塞入。不过此时楚楚菊蕾肿起,那人也不去寻藏在肿块间的穴口,硬生生把小球塞入。

            小球塞入菊穴后,抓腿压手的、掰开臀肉的众人同时收了手。楚楚不再受拘束,瘫倒向一边,她正好奇怎么不来人捆住她手脚将她吊起,忽感谷道鼓胀,接着力从肛起猛地一拽。

             这「吊肛索」颇为巧妙,绳索上缠满尖刺,难以握住。前端圆球是某兽类皮革所制,极具韧性,又接有一截软管与绳索缠绕,只见捏住铁索那人屈指一弹,劲气鼓荡,顺着软管灌注进入圆球,那本来小巧的圆球在楚楚谷道骤然膨胀,这软管之上又有一只小夹子,此时牢牢钳住软管。

            却说楚楚感觉谷道鼓胀仿佛要炸开,连忙伸手想要取出圆球,可那小球胀起几倍,已是绝难再从楚楚紧窄的菊穴口取出。

           铁索一拽,楚楚谷道更是剧痛,若如任凭这股劲拖着自己,一定是菊穴爆裂绽开的下场。楚楚奋力支起身子,手脚并用,顺着劲力方向爬去。毕竟绳索连着的是屁股,绳索一拽之下绷得又紧,楚楚来不及掉过头,只得高撅屁股倒退,爬动时那浑圆挺翘的屁股在月光下轻摇缓摆,肉感十足,颤动的臀肉妙态横生。

            楚楚好看的屁股含着一条粗长的绳索,看上去彷佛是用肥美的雪臀,吞噬着什么东西。

            楚楚已经跟着绳索进入了「合欢笼」,她跪在地上,向着绳索收回方向尽力抬起屁股。绳索仍在缩短,楚楚慢慢站起来,弓起身子高撅屁股。绳索又是猛地一紧,楚楚感觉谷道内肠子都要扯出去,她忍住剧痛弯下腰,慢慢抬起腿脚,只用双手拄地,以手代脚对于习武之人来说倒也不是难事。

           “哼”持律轩弟子一声冷哼,他本来瞧着好戏,不料楚楚竟然以手拄地把屁股举高。他心里不痛快,又见楚楚一头墨色长发如瀑披散,“姑娘家家的,披头散发成何体统”,说着一鞭挥过去。这话说出也实在可笑。楚楚尚在梦中突然被带到持律轩,衣服都来不及穿,又怎么顾得上扎头发。何况这么个大姑娘光着屁股任人欺凌时不见有人说话,披散头发却不成体统了?

           这一鞭像是一尾毒蛇,灵活刁钻,诡奇难测地噬咬上楚楚手腕。 这鞭极重,一下就在楚楚皓玉凝脂般白皙手腕留下一道血痕。

           “唔!”楚楚痛哼一声,忍了下来。

           “找死”,挥鞭的那人没想到这一鞭竟未见效,脸上有些挂不住,含怒出鞭,连连抽了楚楚手臂胳膊十几鞭,最后更是死死缠绕在楚楚胳膊上,用力一拽把楚楚拽得身子打横。与此同时手中绳索又是一紧。

           这下子楚楚终于立不住,手一松再无支撑,身体被悬空吊起,唯一着力点就只有堵着圆球的那朵娇嫩菊蕾。

           “啊”楚楚高声惨叫,从屁股传来几乎要裂开般的疼痛感,不停地冲击着楚楚,泪水不受控制的流淌下来。

           幸尔楚楚反应着实不慢,修长的腿赶忙夹住绳索分散重心,同时腰腹使力直起身子,双手也背过去,一把抓住绳索。

           此处却又生波折,原来那「吊肛索」上小刺多如牛毛,也微如牛毛,此时在月光下射出森冷寒光正等着饮血。楚楚又哪里知道「吊肛索」这般歹毒。

           尖刺径直刺入楚楚白嫩大腿与手掌,冒出斑斑血点。尖刺似乎喂了毒,见血便发作。楚楚感觉到伤口先是一阵剧痛随后竟然失去知觉。

           楚楚不知这是何种毒药,她连忙催动内劲流转手脚想要逼出毒来。却不想劲气流转通畅无碍,但手脚依然酥麻使不上劲,于是再也抓不住绳索。

           少女四肢无力垂落,她强忍菊穴撕裂般剧痛,就这样被吊在半空。楚楚毕竟一身武艺都在屁股菊肛,若催动内力运功也能缓解几分痛苦,但楚楚不敢太过消耗内力,毕竟明日接下一十三式「开碑掌」。七、天明受刑

       

        

       

           这一夜楚楚过的并不安生,持律轩那几个弟子精力旺盛,整夜不睡守着楚楚,一见楚楚要昏睡过去就猛拉绳索。菊穴一阵一阵的疼痛扰得楚楚叫苦连连。此外先前香汗淋漓之后又滴水未进,唇焦舌燥十分辛苦。更是裸着身子受整宿冷风吹,之后恐怕要染上风寒。

            楚楚或许当真在武学上极有天分,一夜折磨让反倒楚楚修为大涨,顺利攀上「勇鸷」境界。楚楚必须留着内劲应付白天的刑罚,但若一点不用功夫应对当下困境,恐怕不到天明就被吊死。

           内劲的取舍耗用关乎生死,楚楚以前练功一直得过且过,从来不会主动研习,毕竟所学武技那般下流羞人………

           但当下情形不得不费心琢磨,感受丹田的气息,流转诸身百穴又慢慢汇聚菊肛,楚楚力求消耗最少的劲气运转武技,只见那粉嫩香臀轻颤、小巧可爱的菊花翕动着,这正是「谷道藏珠」的武技。

           若王驹在此恐怕要再吃一惊,不过刚刚进入「勇鸷」境,此时少女已然领悟到「招式」的鳞羽。

           ………

           楚楚感觉菊穴已经麻木,感受不到疼痛了,不必看也能猜到自己娇嫩的菊穴愈发红肿,好在天际已经有了熹微晨光。诸峰弟子慢慢汇聚在持律轩,男弟子窃窃私语,时不时爆出淫猥的笑声。众人目光都聚焦在楚楚光裸的、曼妙的身姿曲线,楚楚竟然仍有精力害羞发窘。手脚已恢复了知觉,楚楚慌忙蜷腿抬手,想要遮住暴露的酥胸及光屁股。

           待众人齐聚,王驹才姗姗来迟。他望了一眼被「吊肛索」高高吊在「合欢笼」、悬在半空的楚楚,神色如常仿佛早已料到此种情况。王驹绕着楚楚转过一圈,停在她屁股后面,伸出肥壮的双手分别握住楚楚一片臀瓣,向两边用力一分,红肿的菊穴便映入眼帘,这菊穴正咬住铁索不放,瞧起来也颇为可爱。王驹看到狭长深陷的臀沟一线也有红肿,心中了然。

           吊了一夜肛肉红肿是正常的,可臀沟一线又怎么会肿起?王驹猜到楚楚娇嫩的菊穴在夜里该是被自己弟子蹂躏过的。

           王驹冷哼一声,几个弟子心下骇然,知道自己昨夜的鞭笞让师傅不满,“扑通”一声全部跪倒在地。

           王驹瞧都不瞧弟子一眼,开口说道:“你们晚上自去领罚,当下先了却此事”。

           弟子们这才敢起身,不过看向楚楚的眼神怨毒无比,想来已经记恨上她。

           一人忽的松开铁索,想让楚楚跌上一跤,却见楚楚凌空一翻,将铁索全收到身下,接着屁股压住铁索狠狠坐下。

           铁索上细密的尖刺狠狠刺入楚楚屁股蛋,痛得楚楚好看的眉头直皱,她忍住痛楚,扭动起屁股让整个臀面都被刺伤,然后才站起身。

           “好妮子”王驹笑容满面再次夸赞。

           楚楚晚上就发现这尖刺毒性奇特,遇血发作,却并不随着血液传播全身,因此只有被刺的部位酥麻无力。此外,虽然伤处酥麻无力,可内劲运转却无障碍。

           “这毒效力奇特,若用在内功高手身上,也不过让其动弹不得,只要他运转内力便依旧刀斧不伤。你竟能想到在自己屁股上施毒,倒也是冰雪聪明”。

           楚楚刚刚站起还来不及给王驹见礼就又被扑倒,几名弟子七手八脚按住了她,一只手在楚楚腹部一托令楚楚屁股高高撅起,那圆润臀瓣被万针攒刺,剎那间无数星星点点的血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渗出,看上去可怖骇人。

          几人都心怀怨恨,再次掰着臀瓣的手使足了劲,一把将肥厚臀瓣分开,恨不得将楚楚撕裂两半。接着,菊穴又是剧痛,夹子已松开,但谷道内圆球气未放尽仍然鼓胀。他们不待圆球缩小便死命硬拽,痛得楚楚浑身乱颤,两条玉腿来回踢蹬。

           圆球慢慢缩小,“噗”得一声被拽出菊穴,收紧的屁眼儿被猛然拉开,翻出一团红肉,更有一股鲜血顺着臀沟淌下,染红了地面。

           「吊肛索」的蹂躏至此才算结束。

           ……………

           

           楚楚仍然跪撅在地,圆翘的美臀一览无余。白腻渗着血点的臀肉间,小巧的菊孔肿起一圈,同样淌着污血,红肿的肛肉圆鼓鼓地隆起,在围观者不怀好意的注视下微微收缩。

           “给她净身”,一名高大的弟子提着盐水走来,楚楚看见了他眼中的暴戾阴毒,心底对秽山、对持律轩更是痛恨。秽山刑罚令人生畏,其中受刑前诸弟子的一番折磨功不可没。 

           “哗”,这人往楚楚臀上浇下半桶盐水。

           “啊”,这一桶居然皆是沸水,烫得楚楚剧烈挣扎,可惜她被按住上身,只是屁股乱扭躲避无门。这沸腾盐水淋在身上,一下就让白皙的屁股一片通红,待水浇完,楚楚屁股上还腾着雾气,旁人看来雾遮臀峰有了几分朦胧美感,却痛煞了楚楚。

           浇下半桶水后,那人取出浸润盐水的帕子包裹整个屁股一阵揉搓。楚楚感觉臀肉彷佛被万针攒刺般疼得娇躯剧颤。这帕子材质特殊,非丝非帛粗粝异常,那人见到这般漂亮的屁股,激起强烈嗜虐欲望,手劲大的出奇,更是隔着帕子在臀沟中狠狠一拉,这一拉从蜜穴拉至菊肛,又是并指戳入一阵抠挖。楚楚臀面都带伤,菊穴也有撕裂,这一番盐水粗布的净身,着实让这两瓣诱人美肉吃尽苦头。

          八、厉掌开碑

       

       

         

            “师父,净身完毕,可以行刑了”。

           王驹欣赏着擦拭净污血,如同白瓷般漂亮的屁股,点点头。“大爷向来说一不二,就看你能否接的下我这「开碑掌」了”。

           “这一十三掌,你不得躲闪,不得格挡,就是把你屁股打烂也得捱着,不然……哼哼”王驹话音一顿,再次开口“既然与平日刑罚不同,也不必跪趴在刑凳上,你自拿桩站定”

           楚楚脸上忽的一红,练武之人多是自幼站桩摆架,各路腿法不同抱架虽有不同,但随处一站怎样都是赏心悦目。楚楚一身功夫都在臀腿上,因此下盘功夫狠吃过一番苦头,但真要说高明的站架却是不通的。

           楚楚盗技本来就求菊花绽放越大越好,跪趴在地往后挺臀正合所学武技。这时候顾不得脸面,楚楚先谢过王驹,接着就红着脸跪趴在刑凳,以膝盖胳膊撑拄倒也稳当。旁者瞧着美人高高撅起的白嫩屁股,两腿大开露出的臀沟菊蕾,均是色心大动。

           王驹见楚楚已经趴俯,也不耽搁,十趾抓地,全身的力量贯注到双掌上,丹田内气上升膻中穴,并沿双臂到双掌,只听一声呼啸,掌风凛冽,朝少女丰挺白嫩的屁股蛋拍去。

          王驹接连打出「黑熊出洞」「猛虎推山」

      「青龙托天」「黑鹰展翅」四掌。旁人只见楚楚每挨一巴掌,那肥美的屁股蛋就颤抖几下,臀肉如同涟漪一般荡漾开来,“啪啪啪啪”四声清脆响过,白皙臀肉左右就各印上两道鲜红巴掌印。

           “嗯……啊啊”楚楚本来已经运足内力,但这四掌又厉又疾,一下把覆满屁股的劲气打散。楚楚更加忍痛不住,哀声痛呼起来。

           楚楚从来没想到巴掌抽在屁股上会这么疼,一下被打得支撑不住趴倒在凳上。这般凄惨模样更教旁观者情欲勃发,众人望着印着掌印的雪白屁股白里透红不住扭动,恨不得上前亲手狠责。

           楚楚终于领教了「开碑掌」的威力,这掌力透肌入骨,绵绵不绝,明明已经在屁股蛋喂了毒,却依旧疼痛难忍,好似骨头都要断裂。况且厉掌打完余威犹在,疼痛一阵阵冲击着楚楚大脑,让她不禁把屁股摇来晃去,甩得臀肉颤颤,香艳撩人。也无怪乎王驹不急着喝令楚楚爬起,撅高屁股接着承受余下的九掌, 楚楚也趁机再聚内劲。

           “才四下就忍痛不住啦?看你以后敢不敢忤逆作乱”,王驹对楚楚丰腴嫩臀无限喜爱,十三掌顷刻打出又如何消受这般美臀,当下停了掌掴,拧着美人香臀,只见那圆润皮球般的左臀,竟然一下捏扁,于是两座臀丘之间娇嫩菊花也若隐若现,观刑众人不由为之心神摇曳。 

           “还敢乱扭?屁股翘高撅好了!”

           楚楚不敢拖沓,赶忙挺身撅臀,众目睽睽之下大绽雏菊,着实让她满面羞红。粉肤玉股,妖绕动人,衬着脸上诱人的潮红,天生尤物不过如此了。

           「开碑掌」又劈了下来,打在楚楚屁股最丰满的地方上,臀肉猛地凹下后又迅速弹起,红红的指痕散开来,屁股肉颤微微的抖动,身子微微的扭动,剧烈疼痛让楚楚又忍不住喉咙中发出哀鸣呻吟。

            “啪!啪!啪!啪……”巴掌高高扬起,刺耳的呼啸,以及击打在光屁股上的声音传遍院落,楚楚的屁股上留下一道道指痕,纵横交错的指痕连成一片,终于让整个白皙屁股都印染红霞,再无一处白嫩。楚楚痛的全身扭动起来,粉拳紧握,指甲深深地刺入掌心嫩肉。两行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这几下快速的抽打让她痛砌心肺,轻声的呻吟变成了大声的叫唤:“啊……啊,饶了罪婢吧,屁股受不了了,呜呜呜…”

           「开碑掌」招式越往后越狠厉,楚楚屁股挨掴打越多也越痛,况且她手脚又未被捆缚,这下子终于禁受不住,号啕大哭,手脚并用往前爬去。

           王驹本就喜怒无常,这一来惹得他暴戾发作,俯身前逼,双臂各自拽住楚楚一条腿,拉将回来,又把那两条雪滑的美腿分得大开。

           接着王驹伸手一引,院里灯柱中一柄孩童手臂粗细的蜡烛连着烛台入手。王驹冷笑一声,擎着烛台狠狠插入楚楚菊穴。

           “啊”,楚楚发出凄痛的尖叫,娇躯剧烈颤抖,几乎要跳起来逃走。

           晶莹滚烫的蜡油沿着蜡柱淌下,刺痛着楚楚的嫩肛,慢慢凝结成块。隔着透明的蜡块,隐隐能看到少女柔嫩的菊穴、细密的纹路。

           这支嵌入红肿菊穴的蜡烛一下扰乱了楚楚的内气运转,不论怎样运劲都无法全面覆盖臀瓣。王驹桀桀怪笑,「开碑掌」在她的臀上左右开弓,打得屁股上蜡块玉碎蜜溅浆飞。王驹把余下五掌打完,这一阵凶厉的拍打,毫无阻滞落在楚楚娇臀上。失去了内劲的有效护体,楚楚更是苦不堪言。臀上凝结蜡块被掌劲震碎,露出青紫肿臀以及娇嫩菊蕾,但不过数息又被滴落的蜡油覆盖。楚楚似乎感受不到屁股上的疼痛了,这一套「开碑掌」已经让她心神涣散。

           “啪”,又一掌劈开蜡块,毫无怜悯地狠抽在楚楚那团高肿青紫的嫩臀上,屁股上的掌掴让楚楚身体一震,几乎是立刻唤醒了身后熟悉的痛感,连绵不绝的火辣辣刺痛都瞬时复苏,加倍地醒过来。王驹不满楚楚先前的躲闪,准备从头打过。

           “啪啪啪”巴掌一下下抽在臀瓣,楚楚艰难运转武功,可这第二轮巴掌愈发难捱,抽得圆润挺翘屁股蛋像发面团一般鼓起来胀起来,打得楚楚不敢躲避,除了尽力撅高屁股再无暇顾及其他。

            蜡油在菊穴上凝固一层转眼被掴碎,于是除了掌掴之痛,楚楚还需忍受蜡滴灼烧,那含着烛台的小巧菊门悸动着不断翕合,红臀上淌满晶莹的蜡油,胸前娇嫩双峰晃荡,垂落发丝间隐约可见铁夹钳了一夜而发肿的两粒葡萄……

           楚楚尽可能向前趴伏,上半身整个贴着地面而高撅屁股,妄图以此缓解大力掌掴的冲击与疼痛,也能够有所倚靠不至于疼的再次躲闪。

           王驹接连抽打,把剩余招式全部使出,暴风骤雨般的掌掴打得楚楚双腿发颤,哀嚎连连,新的掌痕还没肿起浮现就又是一巴掌落在肿得不成样的屁股。那只丰腴的屁股在毒辣掌掴中倔强的挺起,楚楚拼命忍受连绵无尽的疼痛,嘴里哀鸣哭嚎:“罪婢不该躲避刑罚……多谢长老掌臀惩戒……罪婢知道错了,今后不敢再犯……”。

           第二轮掌掴,楚楚总算没有再躲闪遮挡,捱完这二十六掌「开碑」,屁股已经青紫肿胀、破皮渗血,由于捅入菊穴的蜡烛阻滞楚楚内劲运转,这刑罚之威甚至伤到筋骨,但好在不过屁股受伤流血,小命已然保住。

           王驹施完刑罚,余怒未散,瞧着楚楚可怜的屁股,毫不心软。“且燃着蜡烛,烧完再拖她走”。

           「菊藏峰」姊妹心肠软的早就垂下泪来,几人正待刑罚完毕扶楚楚回峰上药,这一听也不敢忤逆,只是心疼得泫然欲泣。

           没了掌掴碎裂蜡块,不一会儿就见臀瓣结了层晶莹盔甲。这倒也好,免得蜡油再次滴落灼痛屁股。楚楚菊穴顶着蜡烛慢慢趴俯在地,这蜡烛也非寻常,能够燃烧一天两夜,先前已烧了一夜,此时还要光着屁股趴在「持律轩」一天一夜等烛火燃尽。九、趁乱下山

       

            

           水瀑光阴一晃而逝,楚楚自那天「持律轩」饱受屈辱后,对秽山恨意愈深,只是心思也藏得愈深,几乎每日都在思忖如何出逃。姊妹们觉得楚楚心思重了,笑颜少了,但秽山这样哀苦的人还罕见吗?

           这几天秽山似乎和往日有些不同,时刻关注秽山动静的楚楚敏锐的察觉到有一场风暴即将来临。

           ………

           「菊藏峰」弟子所居舍馆环境并不雅致,黑洞洞的屋内只列了几张床铺供人歇息。屋子是砖墙浇筑,门窗紧窄好似牢狱,但弟子们除了按时练功,早出晚寝并没有严格管束。这两日却十分奇异,师傅长老不再检视弟子们练武,突然又有人丢进几天的干粮饮水,便锁了房门。

           秽山对「菊藏峰」弟子似乎并不看重,因此门锁并不难解,与其说是关住人,倒不如说是一种警示。

           众女也无处询问,更不敢出门,夜里也是倒头就睡,这两日即使便溺也忍住绝不踏出舍馆半步,好在众女本就练的是屁股谷道上的功夫,也不至于搅的住处臭气熏天。

           这日夜里,外面远远的传来一阵嘈杂,细听之下似乎是山上山下喊杀声大作,恍若有人大举围攻秽山。

           众姊妹关着的这几天个个严肃沉默,无人敢出言谈论是非,这时听见异动,虽然尚值白日,却一齐蒙被罩头,卧在床铺装睡,对门外声响不听不顾。

           楚楚心脏砰砰直跳,思绪混乱,一时欣喜这是出逃秽山的绝佳良机,一时又害怕失败被人捉住。她踌躇半晌,满心焦急,蒙在被中已是出了一身透汗,只听得耳畔喊杀声愈来愈响,楚楚捏紧粉拳,心中终于有了决断,于是掀开被罩猛地坐起。

           楚楚本欲就此离去,走到门边忽然又心生胆怯,与姊妹们相处的往日时光及「持律轩」的严苛刑罚一齐涌上心头。“姐妹们,门外喊杀声那样杂乱,秽山上下此时必定忙着御敌。与我同下秽山吧”。

           话音落地,只见床铺上被褥剧烈抖动,却久久无人发声回应,楚楚怯懦更甚。

           破坏门锁十分简单,可楚楚被拦在了门边,踌躇间听见碧姬出言:“楚妹,我…我愿意跟你一道。”

           楚楚听罢大喜,跳到碧姬身侧,强压住欢呼的冲动,一把抱住碧姬。

           “太好了,那我们一同闯出去。等下山我们还要一起浪迹天涯,去骑马划船,去做女侠!”

           “我们一道走吧”碧姬的回应让楚楚鼓足勇气,她还想邀姐妹同行。可放眼瞧其他姊妹,有的仍然蒙着被褥,有的露出半个脑袋,红着眼眶望着自己,却只是摇头。

           楚楚叹了口气,自己此去凶多吉少,留在舍馆兴许还能保住性命,也就不必再劝,碧姬同样神色黯然,心中戚戚。

           “姐妹们,你们不愿意走,我们也不能连累大家……”。话音未落,碧姬忽然向众女打去。碧姬年岁最长,又学了几手拳脚功夫,众女或许也并不想反抗,顷刻间被击昏过去。碧姬这番出手,动如电光石火,楚楚愕然咋舌,碧姬已经收了功。

           “秽山之上,多为阴毒狠辣之辈。如此既是避免姐妹们受迁怒,也可防范小人告密”。楚楚虽然在秽山生长十余年,但与「菊藏峰」姊妹感情深厚,一派天真良善,这番险恶想也未曾想过。

           既已决定出逃,二人也不耽搁。楚楚出逃毫无计划,全凭胆气搏一搏运势,撞开门锁就要下山。刚迈出腿却被碧姬拽住,接着听到碧姬低语:“跟我来”。

           秽山门下大概都去御敌了,两人竟然畅行无阻。楚楚不知碧姬有何计划,但对她万分信笃,两人一路躲藏,终于抵达目的地。楚楚人未近前,就闻得臭气熏天,再望眼过去看见蚊蝇乱飞,三个汉子正往车上搬桶。这几人穿衣打扮一见便知是秽山最底层的奴隶,不通武艺尽卖力气,比之端茶倒水的奴仆尚且不如。也无怪乎在这里搬运粪桶。

           “楚妹,等他们三人走开去,你便搬了空桶到车上,钻进去掩好桶盖不要做声,只需睡他一觉就到了山下”

           楚楚冰雪聪明,一下猜到妙计。秽山只有两条路径,有敌人上来就把粪捅掷下。江湖好手皆爱面子,攻打秽山备马备粮也不会准备衣物换洗,若淋一身粪尿还怎么攻山?不想丢脸便需躲开拨开粪桶,这也能损耗些内力。

           “碧姊,这三人在此劳碌,又怎会离开?”楚楚大为不解,却看见碧姬笑了一笑,霍然起身,直直向那三人走去。

           碧姬似乎与三人相识,她走近他们身边时衣服褪了一半。

           “小婊子,又发浪了,前日才做过好事,这就忍不住了?”三人嘿嘿淫笑,只听“嘶啦”一声已经扯烂碧姬衣物,接着一人狠狠地掐了把碧姬胸前峰峦,一人肮脏的手掌已经探向青青草地。接着“啪啪”声不绝,碧姬白嫩屁股上烙下纵横交错的巴掌印。

           “好哥哥,妹子想念哥哥啦…”碧姬媚声娇喘。

           “浪货,也不挑时候,哥哥们正忙着,哪里有功夫…”楚楚感觉眼前一幕令人作呕,三个五六旬的、面貌可憎的粗汉在碧姬柔美娇嫩的胴体上下其手。

           “这样吧,我先和妹妹戏耍一番,你俩继续干活,等下换人……”一人开口。

           “凭什么?我先休息…”三人目光淫邪,说话者已经开始脱衣服。

           “哥哥们不必争,妹妹三处洞口,哥哥们正好一人一处”碧姬笑意盈盈,楚楚却感觉心脏绞痛。

           “哥哥们不必担心误了时辰,三人同时既节省时间,又让妹妹舒爽。等休息够了,妹妹也来帮哥哥们……”碧姬双手已经握住了某物,轻轻一捏。“这里臭气熏天,咱们去别处快活……”

           楚楚呆愣在原地,怔怔看着四人走远。人影看不见了,但仍然有淫笑、痛哼声远远传来。

           楚楚失魂落魄的跑到车旁,照碧姬所言搬起空桶后跃入,掩好盖子缩在桶内。

          楚楚感觉通体冰凉如坠冰窖,她死死捂住耳朵,然而那让人心烦意乱的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响。

           楚楚以为自己会拉住碧姬,以为自己会冲上去把那三个奴隶打翻溺死在粪坑,但她只不过捂着耳朵咬了咬唇,溢出一点血,淌下几滴泪。

           楚楚从来没有像这样痛恨过自己。

           

           

      第一卷 『秽山鼎镬刑伤疡』 完

           十、林间初逢

        楚楚不知外面何种情形,不知碧姬怎样下场,她在木桶躲了半晌忽觉桶身微微晃动,接着喊杀声愈响。顷刻,车停在山道路旁。

           ………………

           楚甫夫妇率领武林英豪往山上去,突然见一黑影砸下。

           “来的好”,一汉子呼喝一声,平地跃起丈许,捏起恁大拳头猛挥出去。

            “小心桶内藏……”楚天浩忙出声提醒,他知道军伍守城时常常煮沸热油,待敌人攀爬时猛地淋下。秽山贼众此时借山势也是居高临下,忽地丢出木桶焉能不防。

            可惜提醒已是不及,只见那汉子一拳捣破木桶,接着便被秽物浇了一身。那汉子本来高声呼啸,这一下猝不及防无处闪躲,被秽物迎面泼洒,只觉得口中发苦,惊慌失措之下,“砰”的摔在地上。

           众人纷纷避开,也无人上前搀扶,女侠们更是掩住口鼻一脸嫌恶,那汉子当众出丑脸上忽青忽白,爬起来就头也不回远去矣。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这桶抛下后,木桶纷纷砸落如雨。“不可以力破之,使柔劲接住”

           楚天浩一马当先,接住一桶旋身一拧,轻巧丢出。山间道路并不狭仄,但围攻助拳者众,木桶不好随处乱丢,于是最前的接住木桶向后传递,由末尾几人远远丢开,起初众人手忙脚乱,马上又有了默契。

           甫辛秋鞭术了得,赤练鞭缠住一桶,空中抡了几圈卸力,一声娇喝送到后方。

           “去罢!”

           楚楚感觉凌空飞起,心底一阵惊骇,接着坠势受阻,后又在空中打起旋。楚楚头晕目眩间闻得一声清脆,只觉仙乐入耳清明几分,又感觉好听的女声有些亲切,直教人想爬出桶瞧上一眼。

           楚楚随木桶滚下山,摔得头昏脑胀,但她不敢停留,爬出木桶就往密林深处狂奔。大路是不敢走的,山林越是茂盛越是安全。楚楚自幼喜欢虫鱼鸟兽,觉得它们比起人可爱许多,再者她长在山林,又有武艺傍身,也不至葬身林海。就这样走走停停行了数月,眼前才开阔起来。

           一个人在无垠的密林穿行数月,其中艰辛实难说起。姑娘总是愿穿得矜庄,此时的楚楚衣衫洗的还算干净,但破破烂烂难以入目。好在少女姿容俏丽,逃出秽山后脸上也有了喜色,再看她身材挺拔,腰间系着一柄木剑一把石斧倒也是英姿飒爽。

           楚楚望着开阔路面、凌乱车辙,蓦的放声大笑。笑着笑着却垂下泪来,接着就一发不可收拾……

         

           徐轩梧正坐在马车顶上无所事事,忽然听见前方隐约有妇人啼哭。

           “陆老头,你可曾听到女子哭声”

           “左边树林”老头点点头伸手一指,未见人影竟然已从飘忽哭声中知道方位。

           “我去瞧瞧”,年轻人动作花哨,一个跟头翻身跃下马车,人已离去,声音才传回。

       

       

           徐轩梧觉得眼前女子背影透出妩媚的风情,她软软依在树干上,只露出螓首和半截粉嫩的脖颈,破烂衣物间隙似乎还有白玉晶莹。她前倾着身子显得臀部突出,一下子吸引到徐轩梧的眼睛,他暗自赞叹:“这姑娘腰肢纤细,屁股倒不小,把玩起来想必有一番妙处”,正想着,徐轩梧手掌不禁空捏了两把,仿佛美人臀肉已然握了满手。

           “姑娘怎地一人在此哭泣?”徐轩梧摸不清楚楚状况,远远作揖朗声问询。

           楚楚哭的伤心哪能理会。

           徐轩梧见楚楚并不回应,径自走到面前。楚楚枕着胳膊只露出半边脸,徐轩梧只能瞧见她微微张开的红润樱唇,雪白贝齿轻轻颤动,但觉得这样一幅画面已经是人间绝品,不禁看得痴了。

           楚楚察觉到徐轩梧炙热视线,忙扭过头朝向另一面。

           “姑娘何故在此哭泣?”徐轩梧跟着转到侧面继续打量楚楚。

           “我…哭我的…干你什么事”楚楚抽抽搭搭顶了一句,直接背过身去。

           徐轩梧却又跟着到楚楚面前。

           “你…你看什么看”楚楚哭的梨花带雨,被盯着有些赧然。

           “我不干扰姑娘啼哭,姑娘怎么来干扰我赏景呢”徐轩梧嘻笑回道。

             “滚开!”楚楚感觉眼前跟自己作对的人十分讨厌,摘下腰间木剑挥打过去。

            这一剑只是乱挥意在驱赶,其实根本打不中徐轩梧。

           徐轩梧却一把抓住木剑,楚楚剑收不回来,一带之下前扑在地,剑也被夺过。

            徐轩梧见楚楚挥着木棍心有不悦,便任由楚楚跌倒。他望着楚楚风韵撩人的背影,视线再次落在那双由于趴倒高高撅起的肥圆美臀,暗想:“我一片好心,你却不领情。哪天定要捉了这漂亮屁股狠狠笞打,叫你不想哭也哭上一场”十一、尔诈我虞

       

        楚楚直起身子,这时才看清楚面前站定的白衣少年,面如冠玉,齿白唇红,眸若点漆,晶光闪烁,长眉插鬓,丰神挺秀,温文之中带着英气。爬起时屁股撅得老高,楚楚觉察到白衣公子视线正落在自己屁股上痴痴出神,不由得满面飞红。

           哭是哭不下去了。

           “还我剑”,楚楚嗓子嘶哑。

           “这原来是柄剑啊!”徐轩梧的确有资格戏谑,他家学源远,习剑已有十三四载。楚楚在森林中没有刀匕,一柄石斧也不锋锐,削出的木剑粗糙难看。

           这柄木剑打磨月余,已经圆润不至木刺扎手。徐轩梧随手挑了个好看的剑花,递还给楚楚,他看见了楚楚眼中的羡慕与渴望。

           “你懂什么,师父说我剑术超绝怕我伤人,这才要我行走江湖用木剑的。”楚楚扯谎脸不红心不跳,接过木剑同样挽了个剑花,手法与徐轩梧并无二致。“等你武功臻至,就明白无招胜有招、无剑胜有剑的境界了……”

             “姑娘果然非常人,想必此时光着屁股也是练得无衣胜有衣的功夫…”

            楚楚赶紧伸手在屁股上摸了把,幸而自己衣着破烂,总算遮得住屁股。

           “我哪里光着……光着……”

            “呀!你……你……楚楚一声惊叫,她见年轻公子一本正经,没料到这句调笑,话到了口边才醒转,俏脸腾得涨红。

            楚楚一张青春带着几分妩媚的脸庞,此刻娇羞酡红,哭过后的双眸如水,破烂的衣服下藏着晶莹美玉般的胴体,春情荡漾的风情,令人垂涎欲滴。绕是见惯美女的徐轩梧也不禁心旌摇曳。

           “这片森林浓翠蔽日,常有虎豹虫豸出没,一路荒无人迹,最近的城镇也是路途遥远。小可徐轩梧,此次携老仆驾车出门游历,有意结识天下豪杰。方才听闻女侠灼见,料是高人门下,还请女侠结伴同行指点则个” 说完徐轩梧长揖拜倒。

            …………

            或许是楚楚天性豪迈,或许是俊朗公子谈吐举止守礼守节,相识片刻二人就携手谈笑了。楚楚从未这般快活,没有荆条笞臀强逼习武,言笑晏晏无所顾忌。

           一行人不急着赶路,天色尚早就已经停下烧火做饭。徐轩梧翻动着柴火,望着坐在马背上,一边喂马一边和马儿说悄悄话的楚楚,嘴角含笑。

           徐轩梧猜测楚楚从来没骑过马,今日一天时间半数在和马匹聊天,楚楚搂着马儿脖子窃窃私语的样子憨态可掬,令人心喜。偏偏娇憨的姿容下有着那样惹火的胴体。

           光洁柔嫩的脖颈,浑圆修长的大腿,凹凸分明而高佻匀称的身材,尤其趴坐在马背上翘起的肥厚臀瓣,令人遐想迷恋。

           徐轩梧确实风度翩翩,这样一个白衣胜雪皎皎出尘的公子哥居然愿意让楚楚睡在马车,而自己和老仆则大地作床席地而卧。

       

           夜空中,星辰稀疏,月色昏晕,徐轩梧和陆老头却并未熟睡。二人闭目蓄神,忽然听见窸窣脚步,楚楚缓缓走近,徐轩梧眯着眼看到她扬手在眼前轻晃,接着猛地出掌就要击在自己天灵盖。

           徐轩梧心脏紧缩就要跳起来格挡,耳边传来陆老头的声音:“小丫头在试探,不要动且看她有何目的”。

           徐轩梧继续装睡,楚楚果然是试探,见徐轩梧毫无反应才收回玉掌,蹦蹦跳跳去了密林深处。

           徐轩梧没有「传音入密」的功夫,这时才低声询问:“楚姑娘做什么去了?要不要跟上去?”

           陆老头凝神倾听,只听到水泄迸溅,摇了摇头:“小女娃去林中撒尿罢了”。

           徐轩梧莞尔:“楚姑娘怕羞,忍到半夜以为我们睡着才去如厕,倒也难为她了”。说罢徐轩梧放下警惕,阖眼入睡了。

           次日依旧赶路,三人均一如往常,徐轩梧也只是暗自好笑。陆老头打量着和徐轩梧笑闹一团,毫无男女之防的楚楚思索着什么。

           一连两三日,众人相处愈发融洽,陆老头都常被一派天真娇憨的楚楚逗笑,心底也满是喜爱。

           这日夜里,楚楚照常起夜。徐轩梧早已放松提防,可每夜楚楚如厕时他总不免心猿意马倏的醒转,可惜他怎样凝神屏息都听不见潺潺水声。

            楚楚回到马车边,或许是今夜星月黯淡,楚楚上车时没看清。徐轩梧看见楚楚一下摔倒在地,接着听到低声呻吟。这下似乎摔得狠了,耳边微声啜泣让徐轩梧一阵心疼,差点冲过去抱起满地打滚的楚楚。

           “看看小丫头到底耍什么把戏”陆老头的话让徐轩梧一愣。

           楚楚在地上滚了半晌才爬起来,接着手脚轻捷,顷刻解开马匹身上绳索,翻身上马。

           “马儿,马儿,快快跑。姐姐天天给你洗澡喂饭,你要知恩图报呐。”徐轩梧听不清楚楚碎碎念,但看她揪着马儿耳朵的情态十分可爱。

           “跑起来呀,以后咋俩一起浪迹天涯,我才不会让你拉车受累。”楚楚几番拉扯都不见马儿迈步,心里愈发焦躁,好在徐家主仆仍然呼呼大睡。

           楚楚眉头一扬,心里有了主意,她趴在马背上双手死死箍住马嘴,随后右脚狠狠踢在马臀。

           马儿吃痛果然开始奔行。然而楚楚从未骑过马,那马被箍住嘴,又发起脾气来。楚楚感觉要被颠下马背,双腿连忙夹紧马腹。楚楚腿上功夫了得,马儿越是颠簸楚楚双腿夹的越紧,然而马儿吃痛更加癫狂,竟然直接往路边树上撞去。

           这下不仅吓到楚楚,徐轩梧忧心更甚。楚楚见马儿发起癫,只得跳下马背。徐轩梧见楚楚落马,心里一惊,提气运起轻功飞去,正好接住楚楚。

           楚楚感觉一只大手托住自己翘臀,这只手掌和楚楚屁股相比似乎又显得小了。楚楚那屁股丰腴有加,肥厚滚圆,徐轩梧手掌只满握一片臀瓣,指尖恰好顺臀肉曲线落在那两座山丘之间。

           “楚楚姑娘未受伤吧?”

           偎在少年公子怀里,异样的酥麻感从股间传递到全身,楚楚已是羞得红霞涤面,低首视胸,说不出一句话来。

             楚楚偷钱偷马的行径是早早谋划好的,三人初次相逢本身就没有多少信任。但这些日子蒙受照抚心怀愧疚,偷盗被抓现行也难以解释,楚楚索性顺着徐轩梧话头装作昏倒。反正夜还长着,等主仆睡熟就溜之大吉,虽然没有马匹代步但好在离城镇不远了。

           或许是抱着楚楚太吃力,徐轩梧托了两下,楚楚感觉徐轩梧手掌揉捏着自己敏感的臀肉很是舒爽,差点要呻吟出声。

           “陆伯,楚姑娘昏过去了,您看看……”

           楚楚被送到陆老头手上,那魔掌才终于离开屁股,楚楚暗自松了口气,但隐隐约约似乎有些留恋那种触感。十二、为奴为婢

       

        二人似乎并未发觉楚楚装作昏迷,检查没有发现受伤就把楚楚送回了马车。楚楚卧在车内静待良机,却不知自己这几日的谋划早被看穿。

            “陆老头,你看这姑娘到底有何企图?”徐轩梧确实摸不准楚楚来历,这几日二人也有切磋,徐轩梧讶异楚楚动手毫无章法似乎根本未经武技教导,但偏偏武学境界不低。

            陆老头递给徐轩梧一包银子,缓缓回答“这些银两是我刚才从她身上发现的,小丫头功夫全在偷盗上,我想她出身「秽山」。至于企图……”陆老头沉吟片刻,长叹一声。

             “「秽山」每年掳童男童女上山,从小培养训练盗技,说起来这些少年少女也是可怜人。楚女娃想是前些日子围剿贼巢时逃出来的弟子罢”,陆老头神色俨然,对「秽山」也是深恶痛绝。

           “怪不得这丫头心思这么深。她又何必偷盗行窃,马匹银两送她便是,难不成我还在意这点财物?城镇已近,楚姑娘既然不愿意和我们一路,明早让她离去罢了”徐轩梧说到这里心中一阵怅然,想起几日来雪靥花颜、欢颜笑语就要翻变成冷冷清清。

           世间情人的心思大概最费思量,徐轩梧本来满是失落,忽然又多了一种恼怒情绪。“脱逃「秽山」怎地还做这些偷盗的事,还偷到我的头上,这小丫头倒也该教训教训”徐轩梧暗自思忖,脑中种种臆想,不禁通体燥热眉飞色舞,期盼着天光早些亮起。

       

           …………

           

           不知过了多久,车外除了虫鸣一片静籁,透过缝隙借着月光火光看见主仆二人正熟睡。楚楚一双眉眼弯成两道可爱的新月牙儿,连忙下车就要溜走。

           “楚姑娘要往哪里去”徐轩梧清朗的声音吓了楚楚一大跳。

           “我…我内急,要去方便一下”

           徐轩梧已经走近,一把拽住楚楚手腕,“林中多虎豹虫蛇,楚姑娘一个人不安全,我同楚姑娘一起吧”,徐轩梧语气诚意十足,说出来的话却让楚楚满脸晕红。

           楚楚怎么都甩不开徐轩梧的手,忽的抬手到唇边,贝齿轻启狠狠咬住徐轩梧手掌。徐轩梧怕伤到楚楚不敢运气,只得忍住疼痛。楚楚知道今晚走不了,一把推开徐轩梧,掉头回车里睡起觉。

           翌日,楚楚是嗅到烤肉香味饿醒的,昨晚实在太累,何况溜走被阻楚楚已经决定赖在着马车内不出去了,看着没了马匹的徐陆二人如何拉车。

           然而主仆根本不急着赶路,此刻正吃着午饭,往日三人都是一同烧烤用饭,看架势,这次压根没自己那份食物。

           楚楚肚子“咕噜噜”叫个不停,正犹豫是否要上前讨饭,徐轩梧开口了:“徐某不敢打搅姑娘清梦,也没叫姑娘起来用饭,不巧食物今日都吃完了”。

           楚楚看着架子上滋滋冒油的大片烤肉,咽了口口水,“徐公子眼花了,那里正好还有一块肉”。

           “徐某家中养了条狗,与我自幼为伴。因此每次吃饭都要给它余下一份。那块肉是要喂狗的,怎么能拿给楚姑娘吃呢”。

           “哼,那公子可要记清楚,别到时记错吃了狗食”。楚楚眼珠子一转,开口道:“既然食物吃完,不如让我去林中打些猎物回来。”说完扭头就往林中窜去。

            楚楚刚走出几米感觉脚上一紧猛地跌倒在地,原来脚踝系了根绳子连在车上。

        “打猎就不必麻烦姑娘了,老头子去也”,老陆头适时退走。

           “徐公子绑着我是做什么”楚楚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徐轩梧脸色突然变得难看,好似丢了银子, “而今所市戎马,最劣等,匹不下二十千。家中族老知道我外出游历,花了三十五千。况且这马儿随我跨遍三山五岳, 其中情谊更是无价……”徐轩梧眼眶濡湿仿佛真情流露,让楚楚心里更加自责。

           “我…我一定赔,我这就赔你的马”楚楚摸进袖口,忽的浑身一悚。宽大的袖袍中本来有盗来的银两,但不知什么时候不翼而飞。从盗贼手中悄无声息盗走银两,这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做到。

           楚楚在林中无事可做,又想着闯荡江湖要有武艺傍身,个把月下来早已经攀越「勇鸷」,顺势摸上了「招式」,虽然未学拳脚,但只论武学境界不比年轻公子差,至少在他手底下保命无碍。然而那个平平无奇的老奴、马夫竟然是深不可测的高手。楚楚本来和他们没有愁怨,但偷了钱、害死了马,一早起来人都被栓住,想要像过去几天那样相处是不可能的了。

           “公子你知道的,我喜欢那马儿,想骑马玩又羞于出口,因此昨晚想要偷偷骑上一回。”楚楚眼睛雾气弥漫,睫毛微扇,楚楚可怜的姿态惹人怜爱。

           “诶,姑娘想要骑马玩,明言就是了,又何必做贼…”听到此处,楚楚心神一跳,她知道偷钱的事一定被发现了。可是为什么不挑明了说,楚楚预感愈发不详。

           “姑娘既然是无心之失,那把马钱还回来便算了罢”

           “我们门派在江湖各地都曾置业,银两最是不缺……本女侠行走江湖就靠信誉,恳请公子宽限时日,日后一定奉还…”楚楚硬着头皮胡说八道。

           “日后是什么时候?倘若每个人都说日后还钱,今天杀一匹马、明天偷二两银………”

           “我…我…”,楚楚被说的面红耳赤,心中自责更切,口中呐呐不成言。

           “罢了,罢了,既然楚姑娘现下无余财,那就不必还了”。

            楚楚面色一喜,刚要拜谢仗义疏财的徐轩梧就听他再次开口:“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猜到楚姑娘拿不出钱,因此绑了姑娘,准备往官府走一趟。”

           楚楚知道官府是朝廷下辖机构,知道「秽山」顶好的物件是来自朝廷,而朝廷和「秽山」势不两立,那这官府必然既宏裕又慈善。楚楚暗忖自己身无分文,大概官府好心会白送自己银财,当即就应下来:“那往官府去好了,又何必绑住我”。

           徐轩梧望着满面喜色的楚楚,先是一愣转而低眉叹气,眼睛不住往楚楚屁股上打量,神色间满是怜悯。“可怜,可怜呐,这么娇俏的女娃,这么细嫩的屁股”。

           楚楚见徐轩梧这番情态,顾不得脸红,忙开口问道:“你说什么?我屁股又怎样?”

           “楚楚姑娘难道不知道当朝科律?当今天子为清明宇内苛刑峻法,杖笞刑者泛滥。像姑娘这种欠债巨额的,必然要在狱中关个三五月。屁股每天都要受刑,晨间笞四十,午后杖六十,递互俟次。这笞刑、杖刑门道就更多了,鞭、棍、板、藤……姑娘细皮嫩肉的,屁股怎么捱得住呢……”。

           楚楚脸色已经发白,她在「秽山」时几乎每日屁股都要挨上一顿打,听到“打屁股”吓得冷汗直冒,浑身抖颤。 “那…那有什么,我自小挨打惯了,才不会怕官府的刑罚”

           徐轩梧发现了楚楚的异状,见她假作不屑忍俊不禁。“这刑罚为教化万民震慑宵小,从来是当众行刑。况且打屁股时不论男女都要褪尽衣裙呢……”

            “呀!要当众打光屁股啊”楚楚一声惊呼,喊出口又觉得姑娘家说出这样的话太羞人了。

           “我不去官府,徐公子,你放我走吧,等我回家取了银子愿意加倍赔偿”楚楚说着说着又哭哭啼啼了。只见粉腮凝眉,像桃花一般,腰肢细弱,楚楚可怜,朦胧二目,惹人怜爱。

           徐轩梧貌似真的被打动,“楚姑娘别哭啊,我不送你去官府就是了。”徐轩梧眉头皱起,微微沉吟,“这样好了,楚姑娘何不委身作徐某的婢子,徐家奴仆例钱优厚,主仆相处更是亲如弟兄,楚姑娘也不必担心受人欺辱。况且我出门游历正好遂了姑娘浪迹天涯的愿望,我们结伴同行岂不快哉……”

           “那…那就多谢公子了”楚楚眼波盈盈望得徐轩梧心神一荡。他不知道楚楚是真的接受这一建议还是权宜之计,当下取了纸墨拟了契约。

           接过纸笔,楚楚慢条斯理翻看几遍后歪歪扭扭写下名字,签字画押后两人相视一笑。

          楚楚并未提出任何异议,或许她根本不在意这纸契约。至于契约写了什么,且待后文分说。十三、家规森严

        楚楚低眉顺目腻声唤了句“少爷”,徐轩梧张望过来,他第一次看见楚楚这样娇姿怯怯,不觉心神动荡,难以自持。徐轩梧紧盯住俏丽脸蛋。那脸儿色如胭脂,白里透红,一张樱桃小口正噘起,如嗔怒一般,鼻尖小巧清秀,眼大而有神,眉目含着春水,碧汪汪惹人垂怜,下意识上前就要拥楚楚入怀。

           楚楚一屁股坐倒,不留痕迹得避开徐轩梧想要揽自己入怀而举在半空的胳膊,接着捧起绳索栓住的玉足,下裙轻轻撩起露出一截白生生的脚踝。“既然本姑娘已经是你的下人,那绳索该解开了吧”。

           这缚索材质奇特,楚楚先前被栓住条腿一点感觉都没有,随后足间发劲几次也没能崩开,只得求徐轩梧解开绳索。

           “绳索不急着解,恐怕姑娘还要吃一番苦头才行。徐家家法森严,你刚入徐家要先试试规矩”徐轩梧早已心痒难耐,话没说完就扯住楚楚胳膊将她扭过身。楚楚对突如其来的粗野猝不及防,被掀翻后膝盖手肘匆忙撑地,于是浑圆屁股高高撅起,衣裙贴身绷紧勾勒出诱人滴涎的曲线。徐轩梧一手竖掌狠狠抽在丰满臀肉上,耳边是少女羞怯的嘤咛,眼前是乱颤的肉团,徐轩梧脐下燥热。

           楚楚同样体味到从未有过的感觉,让人羞愤难当,让人渴望迷醉,这巴掌一点也不疼,但楚楚浑身瘫软,此外隐隐有失禁之感。她羞红着脸一把抽出木剑反手朝身后乱挥,徐轩梧躲开,楚楚趁势起身相对。“你…你凭什么打……打人家…屁”楚楚住了嘴,脸上酒晕潮红。

            “下流”楚楚含怒出剑,或许是被俊朗公子碰了屁股,又或许恼烦自己挨打时异样反应而迁怒。只听得飒飒连声,精光冷电盖过林间枝桠罅隙射下的日光,一剑刺到了徐轩梧面前。

            徐轩梧惊诧莫名,这一剑十分熟悉。

           「翻身献剑」是自己这些天和楚楚“玩闹”时常出的剑招,楚楚竟然学了个四五成。

           徐轩梧掌间运气,先阻了剑势,楚楚感觉剑身递过来无匹的怪力,虎口剧痛,情不自禁丢开木剑。

           木剑在徐轩梧手上了。

           “好呀,奴婢要反主子了,这要是按徐家家法,鞭笞无算,伤残为止。”话音刚落,徐轩梧掠到楚楚背后,接着楚楚屁股感觉一阵火辣辣的痛,木剑抽在屁股上的闷响这才传入空阔林中。

           徐轩梧面无表情,手中木剑越抽越狠,似乎真的要就此将楚楚打伤打残。楚楚感觉屁股要被打作四五瓣,她强忍住痛,“少爷且慢,别打了……少爷误会奴婢了”。

           徐轩梧住了手,楚楚抱住屁股蹲下身,双手胡乱揉搓,将两团圆润搓得各种变形。“少爷听奴婢解释,我愿意试家法,刚才哪里是要杀少爷。奴婢屁股厚实经打,要使刑具才记得住痛,之前是给少爷递板子呐………”

           “哦,看来是我错怪了姑娘”徐轩梧冰冷僵硬的脸上有了笑意。

           “是啊是啊,奴婢全心为主子忧心思虑,少爷一点不怜惜,让奴婢平白无故挨打”楚楚泪眼朦胧,说到最后竟然哭了起来。先前爱打都没垂泪的楚楚此刻真的像是受气小媳妇。

           “先前是我错了,我向姑娘赔个不是。”徐轩梧笑咪咪望着楚楚,“既然姑娘愿意试刑,那就撅臀待罚吧。但之前递剑的时候好像嘴里还不干不净。按家法~辱骂主子的话,楚姑娘又要挨打了啊”

           楚楚又羞又怒,她感觉自己刚刚逃出虎穴就掉入了狼窝,她摸不准徐轩梧是调戏自己,还是真的照规矩办事。“徐家的家法都是打屁股吗?”

           “哦,看来楚姑娘要把其他家法一并试了”。徐轩梧笑意更盛。

            “啊!不用不用,打…打屁股就够了”楚楚连忙回应。她知道自己的可怜屁股逃不脱责打,“不过先前屁股挨巴掌的时候,好像也不是那么痛苦呢”楚楚胡思乱想着,心中燥热,屁股酥痒,脸颊绯红,呼吸也急促起来。

           “家法打屁股要…要…要光着屁股吗”楚楚咬住嘴唇,问出最羞窘也是最重要的问题。

           “打屁股又不是打衣物,当然要扒光衣裙。”

           这番话让楚楚更加羞怯,耳根都红透了,“在「秽山」练武虽然屁股常挨打,但都是师姊妹”,除了那次在「持律轩」受罚,楚楚从来没有当着男子面前光屁股,他她脸上阴晴不定,双手牢牢攥着裤腰,几番犹豫踌躇后,楚楚“刷”的一下竟然真的将下裙褪尽,楚楚没脸瞧人,索性趴在车上背对徐轩梧。

           徐轩梧如愿饱览楚姑娘的光屁股,白玉凝脂般的嫩臀浑圆挺翘,臀尖飞着两团火红,这是先前掌掴板责的印记。 这团火红也在楚楚脸蛋上,娇艳欲滴,深深地刺进徐轩梧目底、心底。

           徐轩梧诗兴大起,一支小曲儿已然在胸中成形:

        

        

                 眼儿媚

      脂玉凝霜未着衫,魂授者朱殷。

      驻轸辕下,道旁林翳,裸腚娥鬟。

      板责挞挞怎禁受?听吁喘呻唤

      佳致正在,板痕错落,臀浪颤颤。十四、初试家法

       

         “楚姑娘怎么这般不知羞耻,难道天生喜欢被人笞打光屁股?”徐轩梧惊愕道。边说手上拉起楚楚衣裙遮住了带着几道红痕的屁股。“我还没说完,你怎么就脱光了衣裙”

           “你…你…”楚楚恍惚间感觉似乎炙热的手掌划过自己敏感的臀丘,她摸不准是有意还是无意,连忙转过身从徐轩梧手中夺过裙带。楚楚刚想骂出声又想起家法,只得住口在心中狠狠骂着徐轩梧。

           “女婢的家法施罚从来是避开男丁由其他婢女进行,男仆亦是…………若不避男女则不可褪衣,除非……”徐轩梧讲述起家法仪训,到此句忽然顿住,他望着两腮羞得如桃花一般低头不语的楚楚,心里默默念出后半截“除非拜堂成亲,闺责明诫”。

           徐轩梧还在滔滔不绝,楚楚望着神情肃然,一本正经大谈家风家训的徐轩梧,心中思绪纷乱。她能感受到徐轩梧对家族的信仰忠诚,这种愿意为某种东西奉献性命的意志令人崇敬。

          楚楚曾经看着紫姬受刑,看着碧姬遭人奸污,但她什么也没做,而是舍下她们独自苟且偷生。在山上时,楚楚时时刻刻想着覆灭「秽山」,下山之后,楚楚却只想到浪迹天涯。

           晌午阳光正好,徐轩梧身上漫射着金色光辉,然而这样的场景让楚楚愈加自惭形秽,觉得那些大道理刺耳异常,一字一句戳着脏腑。“多谢公子谆谆教诲,只是楚楚生性愚笨恐怕记不得太多,还是用刑狠责才好长记性”。说完楚楚转过身趴在车架撅高了屁股。

        徐轩梧见楚楚如此爽利也不再多言,拿起楚楚的木头剑就往那高撅的肥臀一连砸下十数板子。楚楚细腰儿窄可把握,丰臀儿滚圆丰满,两相结合更显得身姿曼妙。加之衣衫在密林穿梭时多次破损,早已经截下过长的衣襟、裤脚、裙摆用以缝补,改过几次的衣服此时穿在楚楚身上显得紧小。俯身一趴之下,上身短了遮不住腰背溢出一大片白腻,下身衣物更是由于屁股高撅而贴身绷紧。那贴在肥润屁股的裤面绷得恁紧,薄薄亮亮的,臀峰股沟轮廓清晰可见。徐轩梧甚至都看得清因为数下板责印在屁股蛋上的红痕。

        徐轩梧一开始就没考虑该抽多少板子,此时楚楚屁股被板子打得啪啪作响,丰腴臀肉随板责一跳一颤,勾人心魂,他更加不愿意结束惩戒。板责仍在继续,徐轩梧劲力却越来越轻,甚至多是板风掠过臀尖而非实打实击打在厚实屁股蛋上。每每抽出这样一板子都能使楚楚屁股蛋及大腿根如同打在碗中的蛋液翻搅过后,一阵阵抖颤。

        楚楚心绪复杂,一味想着自己曾经的软弱过错,似乎一点没发觉这场惩戒已然变了性质。

        “奴婢罪不可恕,公子重重责罚便是,何以怜惜?”楚楚越想越是鄙弃自己,若是有分身之术都恨不得自己将自己吊起,用藤鞭狠抽,把这该打的屁股抽烂。

        徐轩梧未能察觉楚楚的沉郁自贱,听及提醒好似梦中惊醒,为化解尴尬便顺其意加重力道。

        接下来的板子确实不轻,屁股上一阵阵的疼痛让楚楚全身扭错不止,宛似一条白蛇蜷曲伸缩。腰肢如蛇般扭动,双股时翘时收,此种情景也别具风流,瞧得徐轩梧心甚激荡,于是手上加力不断。

        “啪啪啪啪啪”板责响声如雷,家法终于回到正轨,楚楚屁股痛得要命,脑中所有杂念都消磨殆尽,羞赧之心再次回还。毕竟先前是自己主动要求重责,楚楚不好意思开口叫喊,只是苦苦忍受,上牙咬着下唇露出深深牙坑,几乎咬破口唇。

        “啪”“咔嚓”,楚楚终于忍不住痛运起武功。木剑本就是寻常竹木,这一板子抽在楚楚屁股上猛地弹开、断裂。

        徐轩梧微微一怔,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有用屁股使出来的武技。楚楚两瓣大屁股此时正有韵律的一提一放,若是扒光了衣裤,那朵嫩菊翕合微张定然煞是好看。

        虽然见不到光裸的屁股菊穴,但徐轩梧依旧看得痴了。屁股上的灼热视线让楚楚浑身不自在,暗想:“啊啊啊,有什么可看的,羞死了”。

        然而心中如何羞臊也不好启齿,嘴上只是说“公子继续责打,不……不必留情”。

        徐轩梧随手丢弃半截木剑,强忍着改用巴掌掴打屁股的冲动,抽出了腰间佩剑。

        「铸剑山庄」剑器冶造江湖冠绝,作为少庄主所佩宝剑更是大匠手艺。

        徐轩梧握着剑柄连剑带鞘狠狠在楚楚屁股上抽了下去,毕竟要藏名剑之锋芒,这剑鞘也非凡品,其质材取自黑檀木,添入玄铁,又漆以铜水,由蟒皮包裹。

        内劲运转之下,笞挞更是势大力沉。“啪啪啪……”楚楚功力终究不如徐轩梧精深,况且这功夫用起来太羞人,身后又是一位翩翩公子,楚楚难免心神不定,挡了数十下便内息紊乱后继无力。好在徐轩梧及时散功才不至重伤楚楚。

        然而,家法不停,屁股本来就挨了不少板子,这下又由木质换了精钢玄铁,其中疼痛叠倍难忍。

        “啪啪啪”楚楚感觉自己屁股就好像豆腐般就要被打得烂作一团。两条腿痛得扭曲纠结,屁股更是不住扭动,双手握紧粉拳在车架一阵乱砸。楚楚眼眸紧合,泪珠儿被痛出来了。

        “哟,楚女侠哭鼻子啦”徐轩梧真是个混蛋,他乐在其中竟然一点不怜香惜玉。

        “谁哭了?我才没哭。你这板子不痛不痒……啊~”楚楚话没说完又挨了狠狠一板子,痛得失声尖叫。

        “奇怪,我板责又不重,楚姑娘屁股怎么扭得那般厉害”。

        楚楚娇羞不胜接不上话,一边暗骂自己屁股太不争气,一边把屁股撅起更高,全力以赴迎合落在屁股上的惩戒。

        徐轩梧提剑搁在楚楚高耸圆臀上,轻轻用力就把屁股蛋按压出一个凹坑,接着一点一顿戳捣不断,于是又是臀浪阵阵。或许隔着衣裤的屁股蛋子依旧滑腻,剑鞘前端本来戳着屁股肉实处,竟然一下滑到臀缝。徐轩梧好似未觉,还在戳弄不止。

        “噫~唔”楚楚双眸圆睁,竟然鬼使神差大叉双腿后撅屁股以迎合那柄剑,股沟菊穴经这一撩拨也猛地缩紧,似乎要用小小菊穴一举吞吃那剑。

        “楚姑娘屁股放松,接下我渡过去的内力,以便活络肌肉缓解疼痛。毕竟男女有别,我不好帮楚姑娘揉伤敷药。若不然…姑娘红肿着大屁股,怕是坐卧不安。”

        楚楚感觉温和的内力在自己屁股上游走,就像温暖的大手轻柔抚摸……甚至臀沟菊穴都不放过。

        “嘤~”楚楚屁股酥麻舒泰,情不自禁呻吟出声,屁股后撅更高,两条本来站在地面的腿不知何时跪上了车架,此时正跪趴高撅着娇臀。楚楚甚至感觉浑身燥热起来,就想要偎在徐轩梧怀里。

        楚楚怎么会知道「铸剑山庄」冶剑与普通铁匠不同,刮削琢磨不仅用锉刀锤淬,还要以罡气砥砺。这也正是「铸剑山庄」家传绝学「欧冶巧工劲」。

        罡劲催发须以气驭锤,以神合剑,徐轩梧此番哪里在替她疗伤,而是化用铸剑的功夫打磨她的屁股蛋子。

           「铸剑山庄」门人武艺不输天下正是因为「欧冶巧工劲」对罡气内劲控制精妙入微。这种控制能力大成者可以令剑刃刀锋凭空凝结寸许剑气刀芒。据传「铸剑山庄」祖师爷甚至可以不假外物凝气成兵。

        徐轩梧不愧是江湖一等一才俊,此番凭借施罚责臀居然对内劲掌控能力有所提升。此时徐轩梧陷入对武学境界的顿悟中,全然忘我得开始演练武技。

        催发内劲虽然不见其形,但却凝如实质。徐轩梧罡气外放,时而如蘸火迸涌,烧灼着楚楚屁股蛋、菊穴;时而如锻锤凿击,给楚楚屁股带来一股钻心的疼痛;时而如毛刷轻轻扫拭,勾引得楚楚通体燥热欲火熊熊。

        楚楚想要爬起却被按压住腰身,只能强忍着尿意上涌,勉力运转内力,才不至于失态。楚楚满面霞红,心中羞愤更盛,暗骂徐轩梧哪里是在实施家法,分明是调戏猥亵。

        楚楚又羞又惧不敢挑破,徐轩梧正领悟武学奥妙,又哪里顾得上楚楚的羞臊?又或者他不过是装模作样旨在亵玩而已?

        

         十五、误入娼门

              徐轩梧止在「招式」已久,厚积薄发也好、顺势省悟也罢,反正此时距突破「刚柔」仅差毫厘。

        徐轩梧领悟武学玄妙耗费约莫半柱香,那娇嫩的屁股就可怜了,时而疼痛时而舒爽,楚楚此时浑身香汗淋漓,娇喘微微,汗水浸湿的衣物紧裹着的屁股更是香艳夺目。徐轩梧从顿悟中醒转,后将楚楚屁股看了又看才解开束缚。

        楚楚转过身,恨恨得瞪着徐轩梧,只见她晕生双颊,眼圈通红,眶内水汪汪一潭,贝齿咬的嘎吱作响,复见衣衫濡湿,堕云鬓乱,实在我见犹怜。

        徐轩梧瞧着垂下的湿发,下意识上前替楚楚挑起夹在她耳后。如此抵近面对面接触,徐轩梧能够清晰感知到发颤的娇躯、粗重的呼吸、以及好闻的少女体香,情不自禁在楚楚脸上落下蜻蜓点水般的一吻。

        楚楚心乱无主,毫无反抗,等被亲吻完毕才回过神,她羞愤已极,抓住徐轩梧手掌再次一口咬上去,这次比之先前更狠,直咬得鲜血淋漓才住口。随后“哼”的一声夺路便逃,婀娜身姿背影转瞬便消失在林间。

        楚楚在林间走出老远才摸回路径,接着便沿着道路夜以继日赶路。

        ………

        「烨华城」作为南北通商必经之处,人烟稠密,市肆繁盛,楚楚才入城就被这番景象震住,此时正东张西望,四处打量,她毕竟从未到过这样的大城市,所见事物无不透着新鲜。

        街上行人熙熙攘攘,有商贩挑夫,显贵名流,乞儿丐者自然不少,楚楚一身破烂倒也不显眼。楚楚此时身无分文因此也不急着梳洗换衣,于是跟着几个乞丐想要混个落脚处。

        大城市的乞丐有时过活得舒心惬意,偌大城镇酒楼不少,总有好心掌柜愿意施舍些剩菜剩饭,何况官府也设下专门机构布施行善。

        楚楚豪爽活泼又有武艺傍身,一来二去竟然成了这伙小乞丐的大姐头。乞儿们问起楚楚来历,她就说自己原先也是武林中人,后来家道中落父母俱没,自己又不愿以武欺人,于是就成为了乞丐。

        楚楚记事起就在「秽山」,从来没见过父母,每谈及家世涕泪俱下,哀痛之情确实不是作伪。众乞丐也都是可怜人,听罢与楚楚更加亲近。

            在街面上几日闲荡,楚楚也慢慢知晓了些武学境界、江湖轶事。虽然自己武艺不低,但她一点不觉得沿街乞讨便丢了尊严面子,比起当贼,楚楚愿意永远做乞丐,“这也不失为走遍江湖浪迹天涯的好办法”。

        这日,铁柱跌跌撞撞跑到楚楚他们一伙避风的破宅院,人未至语先到,“楚姐,不好啦,牛家两兄弟遭人捉住,就要被打死啦。”

        “什么?难不成前几日揍过的西边那伙乞丐来报复了?”楚楚这样怀疑也是合理。

        在「烨华城」这样的大都会,三教九流都有,但要说在城内逞凶斗殴甚至把人往死里打就不多见了。

        虽然很多乞丐在官府都是黑户,但闹到官面上一样会有捕快调查,尤其对江湖人士严格限制。如果铁柱所说情状属实,对方又容他活着回来,那不大可能是江湖中人所为。

        前些日子才和西边那帮人在城外约过架,楚楚也正因此成为大姐头。西边那伙人受挫,于是恶向胆边生在城里逮住落单的往死里打不是没有可能。

        “不…不是。牛家兄弟今早去「环采阁」讨饭,结果不知怎地就被「环采阁」拿住了,听说要把兄弟俩活活打死”

        “哦?「环采阁」是什么地方?”楚楚毕竟才到「烨华城」,先前也没下过山,对江湖上各势力全不了解。

        “「环采阁」是客人最多的酒楼……我们还是先过去救人…”铁柱嗫嗫嚅嚅。

        “那我们这就走”,楚楚自忖会些拳脚,城里又禁止武者随意动手,因此一点不害怕。

        虽然不知道牛家兄弟为何被捉住打杀,但这些日子相处下来,楚楚相信牛家兄弟为人,“其中想必有误会”。

        讲清楚误会只需要二三人,若领着一大帮乞丐乌泱泱前去交涉保不准引动官府吃个大官司。何况手底下这些人吃不饱穿不暖体力尚且不如普通大汉,就是撑场子都不够看。

        “牛家兄弟去「环采阁」讨什么饭,店家难不成发善心赏他两个姑娘?”破宅中一个乞丐摸摸脑袋不解道,然而没有人回答他。

        ………

        「环采阁」不愧是最红火的“酒楼”,地理位置也在城中心。这让楚楚愈发疑惑。

        大酒楼不差乞丐几口饭钱,反而能赚个好名声,另外替官府救济所分忧也有好处。就算瞧乞食的生厌,不过是踢几脚、放狗追几步,乞儿捱几下棍棒知道掌柜的不乐意布施也就走了。

        这都是「烨华城」潜规则,乞讨的、布施的都晓得。跟乞丐撕破脸皮既跌份,又惹一身骚。乞丐们虽然各自结伙,但受人欺辱时往往同仇敌忾,只需要纠集一帮乞儿时时刻刻蹲在酒楼门口,见着食客就上前哭拜讨饭,酒楼生意便做不下去了。

        “穿过「留人巷」就是「环采阁」后院,牛家兄弟就被吊在那”铁柱面色欣喜,或许因为成功搬来了救兵?

        「留人巷」两旁屋子都是同一式样,甚至每家每户门前都燃着同样的香。楚楚还没走近就闻到浓郁香气。“这熏香挺好闻,但也不至于燃这么多吧?不怕呛死人?”不过楚楚并未在意,和铁柱径直穿过巷子。

        后院大门敞开,远远就望见庭院中一颗树上吊绑的牛家兄弟,兄弟俩正被两个赤膊大汉拿着皮鞭不断抽打着,也不知被打了多久,此时他们已经浑身浴血,奄奄一息。

        “住手”楚楚一声大喝,加快脚步进了庭院。可惜楚楚不会轻身功夫,否则若是施展轻功稍稍运转内力就能觉察出异状。

        牛家兄弟看见楚楚显得焦躁不安,可惜他俩被堵住嘴说不出话。

        院子里站着八九个大汉,个个肌肉遒劲,令人生畏。中间端坐着一个半老徐娘,浓妆掩盖不住岁月的痕迹,衰老同样藏不住年轻时拥有过的绝色。这个风韵犹饶的美妇无疑是「环采阁」的话事人。

        “不知这两兄弟如何招惹了「环采阁」,要被打成这样,「烨华城」可是禁止私斗的”,楚楚咄咄逼人,牛兄弟的惨状实在让人气愤。

        “这两小子半点没招惹「环采阁」,不过打就打了,又能怎样?”雪娘轻轻呷了口茶,“小姑娘长得漂亮,又学了几手功夫,求财还不容易?怎么跟这些穷乞丐混在一起。”说着努了努嘴,大汉心领神会,解开牛家兄弟身上绳索,一人拎起一个走到门口随手丢了出去,仿佛手上拎着不是活生生的人而是垃圾。

        “大牛、二牛”,铁柱大叫一声,追出门去。楚楚是走不掉的,她眼前两个大汉如饿虎扑食直冲过来。

        楚楚武学已至开宗立派的「招式」之境,自然不会惧怕。却不想刚要运劲丹田就一阵刺痛,那一口内劲根本提不上来。楚楚神色大变,愣神的功夫被两个大汉击中背心前胸,一口血喷出跌倒在地。

        楚楚两眼发黑,昏厥过去,恍惚间听到那老女人大声斥骂:“蠢才,怎么那么大劲,万一把她打死……”

        “我们也没想到「招式」境武者没了内力后这么不堪一击…”

        “行了,让她按了手印画押后带下去。记得每日给她灌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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