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求求你,别打了。”
“打架的事情,知道错了吗?”
“。。。。。”
“啪!我问你知道错了吗?”
“啊啊疼疼。。。打架这件事呢。。。要分成两面来看。。。。。。”
“啪!就说你错没错!”
“。。。。没错。”
面对嘴硬的小叶,安智又扒开了弟弟另一侧腚蛋对着里面的嫩肉一顿抽打——结果居然还是一样,真是个倔脾气小孩,安智最后也没了办法。再看看自己的弟弟梨花带雨的小模样,又不由得心软了起来,便解开了弟弟手上的束缚,把小叶抱到自己腿上上药。
“算了,以后也许就开窍了。”
躺在床上的安智疲惫不已,太多的事情让安智睡不着觉:特权收回就近上学政策下那让自己咋舌的烂学校、整日愁眉不展的母亲、刚上学就闯祸的不成器的弟弟。。。。。。以及身在京畿几乎断了音讯的父亲。
“哥~我想和你一起睡。”
“为什么啊?疼的睡不着?”
“不是。。。因为灯一关,我就想起来昨天晚上看的恐怖片。。。。”
“明明都三年级了。。。。上来吧。”
小叶高兴地钻到哥哥被窝里,安智轻轻拍着弟弟依然没有想睡觉的意思。
“哥~爸爸什么时候回来接我们?”
“很快就会回来,等到处理完京畿那边的事情。”
“我昨天听到那些警卫叔叔小声地说,爸爸可能回不来了。。。。”小叶的声音越来越小,安智见状轻轻地抱住弟弟,摸着男孩的小脑袋。
“别听那些人瞎说,父亲大人。。。。。他是正义的,就像你平时看的那些小说说的,大义的一方是必胜的。。。。总有一天,他会来接我们回家。”
小叶很快就贴着哥哥的胸口睡着了,独留下哥哥安智,忧愁地看着窗外的月色。。。。。
三章 完
今天是个难得的周日,但未来教宗的继任者、神前童子商芸大人却依然为了我国国教、海神教的发展活跃在教务工作的阵线上。今日是连樯地区特有的、企盼渔业兴盛的开渔祭——这个祭典从千年前便由我们平澜神宫负责主持!诸如连樯教区的主教大人、净土宗本区寺庙的主持大人等基督教、佛教人士纷纷到场,其他行业的知名人士也纷纷出席了本次盛会。
祭典中我最喜欢的环节就是“鲷鱼切”了:本地手艺最娴熟的师傅全程仅用一根铁筷和一把锋利的钢刀来处理一条巨大的鲷鱼——用手碰到鱼身或是让尚还活着的大鱼跳出木台碰到尘土的话,就是大凶之兆,是务必要避免的,当然这只是需要避免的众多禁忌的一个。这个节目不仅可以看到师傅高超且符合礼法的手艺刀工,而且处理后的鱼肉也将成为之后宴席的菜品,这也是我很喜欢的一点:不仅好看,而且好吃。
今年的“鲷鱼切”也和往常一样充满挑战,鲷鱼甫一被放置到木台便猛然弹起,引得台下一阵轻声惊呼,飞溅的水花几乎落到了最前排商芸大人的脸上——顺便一提,这位年仅9岁的未来教宗完全没有显露一丝异色。
“好厉害啊,赏赐这位师傅吧。”
未来的教宗大人只是笑着摸了摸小然的头。
“先不要赏赐。”
随后料理师傅又化解了两次危机,期间小然又傻傻地问了刚才的问题,商芸大人依然只是笑着轻轻摇了摇头。
终于“鲷鱼切”环节结束——结果自然非常完美,毫无失误。芸大人对着一位神职人员耳语了几句,让神宫拿出丰厚的金玉布帛作为额外赏赐。
“芸芸大人,为什么最开始的时候没有赏赐那位师傅呢?”小然明显没有理解商芸大人的想法——正常,这小子本来就是在神宫修习的小孩中最呆最笨的。
“如果在一开始因为他的精彩应对进行赏赐的话,那如若之后他处理失误,又该如何裁断?”虽然商芸大人简单做了讲解,但小然依旧保持着他那标志性的傻萌样子。
原谅我写到这里又一次要偏题了,我依然无法理解为什么商芸大人非得找最笨的小然当侍童,而我只是被安排当了一个见习记录官——那小子呆萌的可以,出身也只是没落低阶贵族后裔,于情于理不应当担任未来可能将作为教宗左右手的侍童职务。
我和小然就是这样的孩子,不过我至少可以在那几个节日的时候选择回家,但小然得到了严厉的命令,即使节日也不得回家——毕竟回家了可能就没法积功德了。偏偏他们家又不富裕、或者说对小然并不重视,连伙食费都屡屡拖欠,小然每次回去要钱回来的时候脸上总得挂点彩,久而久之平澜神宫的神官们对于伙食费和学费也随缘看淡了,就当是为海神教积德了。
到晚上的时候,清洗完身体、换上睡衣睡袍的长期寄宿的孩子们便集体来到惩戒间站好队——可能是主管惩戒事务的神官的趣味,10岁以下孩子在睡前只能穿着一件非常短的、几乎遮不住屁股和私处的短睡袍,万幸我已经得到了穿一件正常睡衣的资格。
小然对王神官极为畏惧,因为掌管寄宿童子惩戒的王神官同时也负责管理诸如小然这样可怜小孩的学费支付——没错小然现在的上学问题也是平澜神宫负责(这样的父母真能积累功德么)。王神官明显“喜欢”年纪小的孩子:像我这样的年级稍大些的男孩一般都只是在周日晚上的时候,才会被当众扒了裤子算总账接受管教,但我每晚都会看到部分穿短睡袍的孩子被揪出来责罚,十有八九其中就有小然。
这是每个晚上的固定开场,王神官一声令下,当晚被揪出来的、跪在木台上的十几个孩子整齐划一地将睡袍提到腰部以上,只听刷地一下十多个白皙的腚蛋展现在眼前。每当这时候会有一两个溜号的小男孩动作会慢一拍,其中必有小然,王神官每次也都会眼尖地用戒尺狠狠地加打几下他们的腚瓣。随后王神官会一个个地借着身体清洁检查的名义捏捏孩子们的小腚蛋、摸几下稚雀什么的——所有的孩子都怯怯地提着睡袍,任由其玩弄,王神官还不忘教训刚才那几个没迅速“露腚”的孩子:
“下次再敢磨磨蹭蹭,就把你们的衣服全扒光吊起来抽到青紫!喂,小书,给他们上雀铃。”
王神官突然间叫到了我,我无奈地从惩戒间的一个柜子里拿出了一盒“雀铃”——这东西听着还挺高级,但实际上就是用红绳串起来的一个铜铃铛。之所以叫雀铃,想必读这篇记录的人也知道是系在挨罚男孩的那个部位上了。
“陆然,好逸恶劳、责任区清扫不力,罚系雀铃插姜、藤条笞三十、加罚挞菊五次、晒腚罚跪半小时,以为警戒!”
大概就像上面那样,小然这样的挨罚的男孩自然羞耻的不行,系铃铛的我乃至唱念罪状的男孩也是颇为尴尬,但王神官却总要在这时候摆上摄像机——惩戒的从头到尾包括之后的罚跪都会被录像,一些看不过去的神官以前似乎也提醒过王神官不要太过火,然而似乎没有什么效果,仗着自己是老资格的王神官依然我行我素。
系了雀铃的小男孩们满脸通红地跪伏在木台上,王神官还不忘纠正他们的姿势。
“头压低,把你们的腚蛋给我高高撅起来!腿张开。”
“啪!”
惩罚开始了,王神官拿着一根藤条,亲自负责小然的惩戒——小然虽然笨,但奈何长得可爱,很受王神官这种大叔的“钟爱”。藤条打在小然的腚瓣上,立刻会在白嫩的肉团上留下一道长长的鞭痕,挨打的时候包括小然在内的小孩子们自然会在剧痛中止不住地颤抖着小身子,铜铃那叮铃铃的声音瞬间响彻惩戒间。
那天恰好我去侍奉商芸大人,于是就心存一丝侥幸般地将他引导去了小然罚跪的地方,罪过呵罪过,我并非是想利用商芸大人,只是想帮帮可怜的小然。由于教宗大人病重,商芸大人虽然年龄尚还幼小,但名义上已经身着紫色金纹法衣,代掌教宗印鉴,远远望去真是烨然若神人。
“你是在罚跪?” 商芸大人对这个在节日里也没有得到特赦的男孩感到有点奇怪。
我赶忙小声简单交代了一下小然的事情,商芸大人听后微微点了点头,直接下达了宽恕小然的命令。
“小哥哥,你好厉害,你也是神官吗?”
不仅得到赦免,还被容许和商芸大人一同吃茶点的小然第一句话便让我们哭笑不得,我刚忙严肃地训斥着小然:
“无礼,这位是神前童子商芸大人,未来的平澜神宫宫司、教宗大人。商芸大人,这孩子脑袋不太机灵,请您饶恕他的无礼。”
商芸大人倒是噗嗤一声笑了——的确,虽然总是商芸大人商芸大人叫着,但他毕竟比我还小、只有9岁,跟那群真正无聊讨厌的大人完全不是一回事。商芸大人又问了问小然的情况,最后在茶点结束之际下达了一个让所有人震惊的决定:
“小然,以后你就当我的侍童吧。”
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都惊呆了,正如本章节开头所写的一样,虽然未来的教宗大人年仅9岁,但已然机智贤能,绝非随意任性下达裁断之人。
“商芸大人,这个孩子仅是低阶贵族后裔,而且其父母甚至还拖欠了基本的伙食费,连学费也是平澜神宫帮忙拨付的,另外其表现上屡次犯错,我们念其可怜才没有将他逐出。窃以为选择侍童之事理应慎重,至少应当考虑选择出身名门、品学兼优且在赞助方面有重大贡献家庭出身的孩子。。。。”
一个似乎消息很灵通的神职人员急忙劝谏,我偷偷瞄了瞄小然——果然当说到小男孩家庭的情况时可怜的小然轻轻咬着嘴唇、低着头怯怯地揪着衣角,自卑羞愧地不敢抬头看其他人。
“这个孩子作为特别收录,不影响其他侍童的录用名额。”
商芸大人微笑着喝光了剩下的茶,罕见地独断了一回,于是乎本来算是这个平澜神宫中最底层的小然突然间迎来了春天:
现在小然每天晚上都可以直接侍奉商芸大人,托他反映情况的福,诸如寄宿的孩子们被前辈克扣香客给的消费等情况也有所改善,平澜神宫甚至开始每周给我们发一点点零用钱。。。。。至于每晚的管教么,没办法,传统的力量太强大,但小然被揪出来挨打的次数明显减少了。
然而在接下来的一次事件中,小然却挨了进入平澜神宫以来最严厉的一次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