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儿站在床边,低着头,只绞弄着辫梢。她穿着大红贴身小短袄,没有系裙子,粉色撒花裤子下一双三寸金莲。看着云儿小蛮腰下圆圆的屁股轮廓,王青的那话儿已经硬起来了。“去把家伙拿来。”云儿也知道,不依他会挨得更狠,拿了藤条和戒尺来,目光里怯怯的。“跪到床上去,自己把裤子扒了。”云儿在床上跪了,不肯脱裤子,心里希望王青来按住她的腰,一下子扒下来。“没规矩的贱货,不脱就绑起来,到院子里去打,下人们都看见了!”这就是在王家做妾的生活吧。总比在传红院里人人打,各各睡强。云儿只得解了裤腰,自己把裤子拉到屁股下,乖乖的趴在床上,屁股凉凉的,暴露在午后清凉的空气里,有一点羞,又有一点莫名的兴奋。“屁股翘起来!先打哪边?”云儿不吱声,她知道说打哪边都是不对的。望着这个白嫩的屁股,王青打屁股的欲望涨起来了。他拿了藤条,抽在云儿的左边屁股上,一道红印。云儿疼得一颤,白白的屁股也不由自主地扭了一下。“数数,伺候的规矩忘了吗?”
“一,二,三”云儿嘤嘤叮叮地数着数,白白嫩嫩的屁股上已经横七竖八有了几道鞭痕。她不由自主地扭着屁股,打了七八下,王青该像平时一样脱了裤子,挺着那话儿来就了吧?没想到屁股上又着了一下,好疼,云儿忍不住哎哟了一声往床里爬着想躲,“爷,求爷饶了奴。”王青想要折腾云儿的心越发大了。“贱婢,还想躲!”他一把抓住云儿的小红袄,翻转她的双手扯了下来,顺势把云儿按在床上,水嫩嫩的屁股正好架在床沿上,就手拿过戒尺,噼里啪啦又是几下。云儿光着身子,只有粉色的裤子褪在脚面,衬一双红色的小金莲,耐不了疼,两脚踢个不停,她也想王青能忍不了,把她的屁股扒开,抽抽送送,才是人生乐事。“贱货,明天还要不要?”“要!”云儿是风尘勾栏女子,自会这些甜话儿,“要什么?”“打,打屁股!”这是她锦衣玉食的代价。王青听得性起,又是几下。“春儿,小雨,过来!”王青唤道。这是云儿的两个丫头,十七八的年龄,丰乳肥臀,也早被王青收拾过了。每次王青来打云儿的屁股,两人只躲在下房听响。听见招呼,只得上来问道:“老爷,请吩咐。”偷眼一看,平时脂光粉艳的主子,上半身光溜溜的,裤子被扒到脚面上,按在床上,屁股上鞭痕累累。云儿更是恨不得立时钻到床下去。“拿绳子来!”二人不敢违抗,忙去下房取了晾衣绳来,就想溜走。“别走,去把你们姨奶奶的手捆起来。”二人犹犹豫豫的,“去,不去就叫婆子们来捆你们。”二人只得去把云儿的双手和上身缠上了绳子。王青露出一丝淫笑,叫云儿撅起屁股跪在床上,拿起藤条,也不忙打,只用藤条顶住云儿的屁股,顶出一个漂亮的小凹坑。“我知道你这个淫贱材儿想要什么,不过你要等一会,我要会会小丫头子们。”听了这话,小雨和春儿知道一顿打是不免的,不由的手脚发冷。不知老爷会如何发落她们。“你们不过是丫头辈的人,没那么金贵,”王青在床边坐了,一边用手在云儿的屁股上掐了一下,“搬两条春凳出来,自己到廊下台阶上去跪了,脱了裤子等着,爷歇好了再打。”
外面已经下起雨来,哗啦哗啦的,小雨和春儿捱到廊下,雨打在她们身上,但她们还是乖乖地拉下裤子,精光着屁股跪了,因为是丫头,有时王春白天也叫她们脱裤子,她们也不太害羞。只是平时都在卧室。王春拿了藤条出来时,她们已经淋得透湿。“上来吧,趴在春凳上,先把屁股上的水擦干。”两人照做了,“翘起屁股,用手把屁股扒开。”王春便用藤条去捅她们的两边屁股当中,“想挨打没?”不等她们回答,他就打下去了。
王青盯着春、雨两人雪白的屁股并排在一起,衬了扒了半截的精湿的青布裤子和湖蓝的小袄,分外诱人。他挥起藤条,这个屁股给一下,那个屁股给一下,两三下,就有了红的鞭痕。两个丫头抱着春凳,哎哟叫个不停,但却不敢躲避。春儿大些,争宠的心也热些,知道老爷喜欢这一出,虽疼得很,却骚里骚气地扭着屁股,哎哟声也嗲的很,想着可以混上姨太太的身份。王青也有些冲动,一边就去掐她的屁股,一边用藤条捅她的桃花源。
“王兄真是好享受,一箭双雕。”一个健壮的中年汉子打着油纸伞,上了回廊。“小楼兄弟!”王青扔了藤条。张小楼和王青是色中同好,除了大太太和明媒正娶的二姨太,两人不分彼此。所以下人们也不挡小楼的驾。云儿也被一乘小轿抬去过张府,被小楼扒了裤子,先打后干。王青自然也赴过张府的桃花宴,三个收房丫头三个屁股挨着个儿打。“王兄只知道叫这些人脱了裤子趴在凳子上,跪在床上,也不换个花样。”小楼说着走进房里,一眼看见云儿缠着绳子,翘着屁股,跪在床上,便去摸她的屁股,一手探到屁股沟里。“哎哟,这个淫贱货,湿湿的等着你干呢。”云儿羞了,想躲,却被小楼拽着绳索,两边屁股上一边拍了一巴掌。“王兄,你叫外面的丫头进来,好玩的事多了。”“你们去换了衣服过来伺候。”王青踱了进来,坐在床上,解了云儿的绳子,叫她穿上衣裤,吩咐道:“去倒茶来。”。“王兄,一会儿传红院会送来一个姑娘,还是个闺女,我们乐一下。”一时间,春、雨收拾好了,整整齐齐地站在那儿。“脱裤子。”小楼道。两人有些羞了,但还是把裤子褪到大腿根,露出那话儿也不敢挡。“你,趴到老爷膝盖上,你,躺到床上,大腿抬起来贴着身子,象伺候男人一样,屁股挺出来。”王青看着春儿趴在腿上,感到她的身子贴着自己的玉茎,而她圆滚滚的屁股毫无保护,不禁用手噼里啪啦地打起来。“等会儿,叫大闺女自己脱裤子,先打一顿屁股,好玩得很。”,小楼也拿了藤条,捅了一下小雨的私处,再抽了一下,小雨又痒又疼,不禁哎哟了一声。而春儿也在支支呜呜。“她必不肯脱,哪象这些贱货,巴不得脱了裤子挨打,挨入。”王青在春儿屁股上狠狠掐了一下。“没关系,我们把她按在床上,扒她的裤子。下次她还要在传红院卖呢,每天都要自己脱裤子,伺候男人。”小楼一边说着,一边抽着小雨的屁股,不轻不重的。“倒是,这个小淫贱才,第一次,还又哭又喊,这回不是乐不得把屁股脱光了送上来。”王青已经把春儿放在床上,“裤子全部脱了,象小雨一样躺着。”等春儿仰天躺下弓起膝盖双手抱住摆好姿势,王青只用戒尺拍了一下,就自己脱了裤子,对准了花蕊,要刺进去。“小楼兄弟,先行一步了。”这时候,云儿去备办了点心茶水上来,见了这些,不由得嫉妒。但不敢说,只娇滴滴地道:“茶点好了,奴婢伺候着。”“脱了裤子到床上来伺候。”王青道:“跪在床上,自己用戒尺打屁股。”云儿嗔红着脸,不敢不依,三两下把才穿上的裤子褪到小腿肚上,把刚打完热呼呼的屁股露出来。小楼笑着对她道:“一会儿,传红院的樱桃姑娘还要来学伺候男人呢,你教她。”云儿哪敢说个不字,一边用戒尺反手拍打着自个儿的屁股,一边答应着。
云儿捧着个手炉在窗边闲坐了一下午, 心里无趣得很。冬天的天色暗得早,看着婆子们在廊下点灯笼,北风呼呼地吹起她们的衣襟。
听二门上的小廝说老爷新结交了一个金兰兄弟,以前也来过府里,最近因为生意上的事,二人投缘了,就拜了兄弟。想是又一起出去喝酒了吧?今天晚上又要斜倚熏笼坐到明了。
说话间,一个婆子风风火火跑进来了,手里托着个青缎子面袱。“云姑娘,老爷就快来了,还说有客人要来,是新结拜的大爷。这是大爷送姑娘的衣服,老爷说要姑娘就换上,梳洗打扮了候着。”
云儿心里暗喜,身体不禁有点轻微的颤抖。但现在是做了姑娘的人了,不是小丫头。“知道了,下去吧。”她故作无所谓的打发了婆子,忙着穿戴起来。暖阁里温暖如春。大爷送的衣服也没什么特别, 大红羽缎的袄子,滚了羊羔皮的边儿。素底织百花的小袄,只是这条黑色裤子有点不同,也不知是什么料子,光滑漂亮的很,一套上就紧紧地裹在身上,把个屁股勒得鼓鼓的。想到老爷必是要把自己按翻了,不由得面上飞红。
这时,老爷已经跨进门来,略有二分醉意。看见云儿着了新装,满面春色,不由得伸手到她屁股沟里摸了一下。“小淫妇,屁股痒了吧?”云儿一眼瞥见又有两人跨进门来。那一个气度不凡,必是大爷了,眉眼有一俩分熟,应该在哪里见过吧。身边还有个女子,穿着大红羽纱的斗蓬,媚眼如丝,一看就是云儿一样的身份。
大爷进门就用眼不停地黢着云儿,老爷眼里也满是奇怪的神色。打发了送茶食的婆子,老爷在熏笼旁坐了。“过来,跪到我身边的小几子上来。”云儿怯生生地跪了。“屁股翘高。”熏笼里烧着暖香,满屋兰麝之气。老爷就手在她大腿上捏了两把。“大爷是我亲大哥一样的人,你做小丫头的时候,心里就瞧上了你,不想我已经收了你。今天晚上你就伺候我们两吧,大爷跟老爷一样,喜欢先扒了女人的裤子,打一顿屁股再玩! 你跟大爷问个好吧。”
大爷早已经宽了外衣,踱了过来。“比做闺女时候丰满了哦,但还是生得小小巧巧,不由得大爷不爱呀!”但他也不急着如何,倒把云儿臊得满脸通红。他点手叫来了身边的女子。“这是玉娘,前两天在扬州买的。”说话间一手揽了玉娘的腰,一手就扒下了玉娘的裤子,露出了她粉团一样的屁股。玉娘略有几分三姨太的品格,丰乳肥臀,是个尤物。“兄弟,你先看看货呀,我可不白占你家云儿,哈哈,还满意吧!”
老爷早已看到眼热,就想去摸。“休分你我,兄弟们有福同享。”大爷放倒了玉娘。“不准穿裤子,去躺到床上去,等着。”那黑色的裤子也紧紧得包着玉娘的大腿,她就这样踉跄到了床边,到底是青楼出身,玉娘蜷起身子,把个雪白的屁股和桃花源亮在外头。“兄弟,休要急躁,我就喜欢先扒了她们的裤子,晾一阵子,屁股也凉了,痒了,再抽不迟呀。这起子淫妇,一天不挨打就屁股痒。”老爷听了这话不禁卜哧一笑。“大哥,好身手,我是喜欢她们自己脱光屁股,送到面前的,最好扭着个屁股求我入的。哈哈,云儿,你按我的规矩伺候大爷。快点,怎么做呀?”
云儿这一年跟着堂子出身的三姨太,倒也见识了些风月情事,但毕竟是深宅大院出来的丫鬟,自小也是教的礼数规矩。自己的主子也就罢了,当着外人的面,宽衣解带,那里放的下这个身段,不免瑟缩在老爷的身后,左躲右闪,只顾扭捏,推委着不肯上炕,老爷本是要在外人面前挣个面子,心下不免着恼,骂道:“不识抬举的小贱人!”伸手一提,就揪住云儿耳朵上那只点金的小铃铛,云儿吃疼不过,只得把那羞的满面绯红的小脸抬到灯前,老爷就手“啪啪”就是两记耳光,“敢跟主子拿腔作势,是嫌这两日臭屁股上打的轻了!”
那边厢,大爷也坐拢过来,看那纱罩子灯下,云儿的脸本是香墨弯弯画,胭脂淡淡匀,现着了两下,从香腮到鬓角,犹如云蒸霞蔚一般,一双妙目,盈盈泪光,别有一番可怜可爱!忍不住,也用手指捻起云儿的脸颊,笑吟吟道:“呵呵,云姑娘好个脾气啊,原是不喜欢伺候在下?”那云儿那里还敢执拗,口中一叠声的讨饶:“云儿愿意伺候大爷,只怕如不了大爷的意。”
老爷听罢,放了手,长哼了一声:“不打不成器的东西!”云儿无奈,只得弓身上了大炕,屈身爬到玉娘的身旁,伏身并排跪在一起,将头儿埋下,只把那屁股撅起,那凉粉一样嫩白的屁股经了老爷几日的摩挲把玩,竟真的又肥硕了些许,加之裤子紧些,竟要扭动蛮腰才得慢慢褪下裤子,褪到腿窝处。
两位爷刚吃了两杯烧酒,兴高意浓,偏巧云儿这番含羞带怯,倒把那心火略压了些,看着炕上大红毡毯上,两个妙人一般的云鬓朱颜,冰肌雪肤,纤腰丰臀,两人到动了个品评鉴赏的雅趣玉娘媚态横生,略微丰腴些,也是见惯了这样的场面,那白屁股映着那黑裤子,滚圆坚挺,膏肥脂腻,如大白羊一样。刚见两位爷一味只和云儿痴缠,心下有几分不忿,暗暗要争个风头的,挨挨蹭蹭,宽动腰肢,故做出些风骚妩媚的能事,口中娇嗔道:“早就听说两位爷,在风月场上,最是玩的有手段,有意趣,奴家整日里,只盼着能伺候两位爷。”老爷见了她这般模样,这般作态,心中大喜,叫道:“真是乖乖奴儿,今日里,就让你见识见识。”
再看旁边的云儿眉目如画,小巧玲珑,纤侬合度,屁股圆润嫩滑,如冰如玉,刚被老爷训斥了一番,伏低了头,只看到一头乌黑的秀发里那一只被揪红了的小贝壳般的耳垂,上面那只金铃铛还兀自晃荡着,老爷看她半天不做声,一掌劈到云儿背上,喝道:“哑巴了你,平时那些调皮机灵哪?就会给你主子丢人!”拽住云儿的黑裤子又往下拉了拉,云儿又羞又怕,只得轻声呐呐着:“云儿,也求爷赏打赏入。”那边的大爷笑道:“我倒是爱这个不说话的。”说罢,伸手开始在云儿屁股上揉搓。
突然心中一动,另只手拧了一下玉娘的屁股,高叫道:“有趣,有趣,兄台也来!”老爷也疑惑着把手各放在一只屁股上,原来玉娘先上的炕,屁股早就露在外面,虽然窗上搭着厚厚的棉帘,屋里的熏炉劈啪的烧者,炕下面的火也正旺,毕竟是寒冬腊月,天早也黑了,那北风里已经夹杂着雪星了,玉娘晾了这一会,那屁股上冰冰、凉凉的;而云儿才脱下裤子,又刚被主子敲打,羞臊的很,那屁股还是热热、暖暖的,一手一只,真是别有一番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