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瓶系列 之 李瓶儿
李瓶儿早先被大名府梁中书纳为妾室。后梁山李逵杀了梁中书家中老小,李瓶儿趁乱带了大量珠宝往东京投亲。东京的花太监正为侄儿花子虚娶亲,经媒人撮合,李瓶儿嫁给了花子虚为正室。花子虚与李瓶儿到清河县居住,其宅恰在西门庆家隔壁。西门庆一次见到李瓶儿,两人一见有意。花子虚因在家族争夺遗产的诉讼中失败气死,李瓶儿便欲嫁西门庆。正当西门庆迎娶李瓶儿时,西门庆的亲家受到官司牵连,西门庆便全力对付这一突然事故,顾不得去理会李瓶儿。李瓶儿在苦闷中遂招赘了为她治病的医生蒋竹山为夫,谁知这蒋竹山并不能满足她,逐渐为她所厌。蒋竹山被西门庆指使的流氓欺侮,李瓶儿不但不维护,还爽性将他扫地出门。这样,西门庆在解决完亲家的事后,又娶进了李瓶。
趁着余晖,一乘小轿将李瓶儿送到了西门庆宅院的角门口,等了半天的功夫吴月娘才吩咐开门。 李瓶儿坐在轿里心里又急又气,急的是自己在门口等了半天却没人开门;气的是自己难耐寂寞,背着西门庆招赘了蒋竹山,以致现在遭西门家的白眼。等到角门开了,轿子缓缓抬进院里,李瓶儿钻出轿门抱着宝瓶径直往新房里去了。
迎春、绣春两个丫鬟早在李瓶儿房中铺陈停当等西门庆晚夕进房。没想到西门庆心中怨她招赘蒋竹山,不进她房里去。李瓶儿见西门庆一连三夜不进房来,心中五味杂陈,半夜大哭了一场,走到床上用裹脚带悬梁自缢。正是:连理未谐鸳帐底,冤魂先到九重泉。
两个丫鬟迎春、绣春睡了一觉醒来,见灯光昏暗,起来剔灯,见李瓶儿正在床头吊着,吓慌了手脚,忙走出隔壁叫春梅说:“俺娘上吊哩!”慌的金莲起来这边看,见李瓶儿穿一身大红衣裳,直掇掇地吊在床上。连忙和春梅把脚带割断,解救下来。过了半日,方才苏醒。李瓶儿哽咽了好一会儿,方哭出声。李瓶儿房中上吊早已经惊动了院中的各房妻妾,熙熙攘攘乱了半夜,直到李瓶儿苏醒,众人一块石头才落地,好好安抚她睡下,各归房歇息。
次日一早,西门庆就叫玳安将迎春、绣春两个丫鬟带到后院。两个小丫头一路战战兢兢来到上房门前,玳安一人屁股上踢了一脚叫两人跪在一旁,自己走入房中。迎春、绣春两个跪在门前石凳旁有一柱香的时间,才见西门庆从门里出来,两人见西门庆面色不善赶紧爬上两步求饶。“你们两个昨晚为何贪睡,让你娘上吊?今天就先给你们些教训长长记性。”西门庆说完一甩袖子往其他房里去了。
迎春、绣春两个跪在地上还要讨饶,西门庆已经走远了。只见玳安从屋里出来,手里拎着那根令丫鬟们胆寒的扫尘掸子。“还不跪好了?”玳安说着甩了甩手里的掸子。两个丫鬟面面相觑,不由跪直了身子。“迎春,伸出手来。”迎春犹犹豫豫的伸出右手,掌心向上。“唰”的一声,玳安猛地一掸子甩在了迎春的手心上,留下来一条深红色的棱子。迎春一下子抽回手,疼得眼里闪出泪光,捂着右手不让打了。玳安冷笑一声,举起掸子照着迎春左右胳膊狠狠抽了十几下。迎春疼得趴在地上抽泣,环抱两臂、眼泪直淌。“跪好了,伸出手来。”迎春被玳安这几下打怕了,赶紧跪直了将右手伸出,刚才打的一条棱子已经有些肿起,右手颤抖的伸平。玳安将掸子放在迎春手掌上,迎春吓得赶紧闭上眼睛,右手颤抖的更厉害了,见掸子没落下才舒了一口气又啜泣了一声。玳安趁迎春放松又是狠狠两下,结结实实的打在迎春右手心上。迎春像是被开水烫了似的抽回手,呜呜噎噎的哭出生来。“左手。”玳安冷冷的说到。 迎春磨磨蹭蹭了一阵才伸出左手,玳安心中不悦“再要磨蹭,一会儿加倍打。”迎春听说赶紧伸平左手,偷眼看着玳安。玳安看迎春眼中含泪,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心中又有些喜欢,这迎春正值妙龄又有些姿色,玳安心中已经有些留意,今天又将她收拾服帖,心中不由有几分得意。 “唰,”又是一掸子抽在迎春左手,这次玳安手下留情少了三分力气,但还是打的迎春龇牙咧嘴,“啪啪”又是两下补在左手,一共肿起了三条红棱子。迎春两只手互相搓着,歪跪在地上啜泣。
玳安扔下迎春不管走到绣春身边,一脚踢在绣春后腰上,绣春没跪稳,一下子扑倒在地。玳安上前一步举起掸子照着绣春屁股就是一顿狠抽,足足打了三四十下才停,绣春吃疼不过左右乱躲,结果胳膊腿上也挨了不少,一边哭着讨饶,一边从地上趴起用手揉着鞭痕。绣春刚刚看到迎春挨打心中害怕,却没有想到自己这顿更狠。 玳安又将掸子举起,吓得绣春赶紧求饶:“哥哥饶了我这一回吧,我一定规矩,照顾好六娘……”“自己脱。”玳安用掸子捅了捅绣春的裙子。绣春羞的脸上绯红,眼里又涌上泪来。玳安见绣春跪着不动,一掸子狠狠抽在绣春大腿上,绣春疼得往前爬了一步,一边流泪一边慢慢脱下裙子,露出了白皙丰满的臀部,上面还有刚才留下的几条红痕。玳安满意的看着绣春:“趴到石凳上。”绣春怕又挨打,赶紧伏在旁边的石凳上,丰满的臀部高高崛起。“自己数好了,数错一下屁股打烂。”玳安说完就是狠狠一掸子,绣春白皙的臀部随之隆起了一条红色的棱子。“哎呦!安哥饶了我吧,”绣春一边求饶一边伸手去揉。玳安气不打一处来,举起掸子就是狠狠三下“啪啪啪,”留下了三条隆起的红棱子“哎呦,哥哥……”绣春带着哭腔话都说不利润了。“还不报数?”说着又是一掸子抽在绣春的大腿上,大腿上传来了火辣辣的疼,绣春忙喊:“我数,我数!”“啪!”又是一下抽在丰满的臀上,“一,呜呜呜……”绣春才报完数就放声大哭起来。“不准嚎丧,要是惊动了大娘剥你的皮!”玳安一边训斥一边又是重重一掸子。“二,哥哥轻些……”绣春一边低声哭着一边求着玳安。玳安看绣春这副不争气的样子也是来气,手下反加重了几分“啪啪啪啪”狠狠抽下“三,我听话,别打了;四,五……”玳安打了又有一阵,绣春方才安静一些“二十六,二十七,哥哥饶我我改……”一边哭着一边求饶,这一顿倒是打的老实了许多。玳安看收拾的也差不多了,绣春的屁股上已经全是一条一条鲜红的棱子,有些重合的地方已经成了青紫色,慢慢的肿起来了。玳安用掸子对着两臀之间狠狠地戳了一下:“趴好了,别动。”绣春打了个机灵,赶紧规规矩矩地趴好,一动不动。玳安满意地点点头,扬起掸子卯足劲狠狠地抽了下来“批、批、批”三下,在绣春已经饱经摧残的屁股上留下了三条白色棱子,瞬间变成血红色接着泛出青紫色。绣春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滚到一边双手捂着两片屁股哀嚎起来。
玳安用掸子敲了敲石凳:“还不趴好?”绣春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赶紧跪爬几步趴在石凳上,两只眼里泪流不止。玳安将绣春晾在一边,又走向迎春。
迎春刚刚见了绣春挨打,此时正在瑟瑟发抖,见玳安朝自己走来慌忙跪直了。玳安用掸子捅了捅迎春的裙子:“还等什么?”迎春又急又羞,红着脸褪下裙子趴在石凳上,将饱满丰润的臀部露出。“西门爹说了,叫你们跪在这儿晾到正午,谁敢怠慢揭了她的皮。”玳安说罢,将手里的掸子插在迎春两股之间:“若是掉了,哼……”迎春忙将掸子紧紧地夹住。
玳安收拾完两个丫鬟,便去前面找西门庆。西门庆正同几个老婆在吴月娘房中闲坐,西门庆向众人说道:“你们休信李瓶儿那小娼妇装死吓人。我手里放不过他,晚上等我到房里去,亲自看着他上吊,不然吃我一顿好马鞭子。贼**!”众人见他如此说,都替李瓶儿捏着把汗。
到晚上,见西门庆提着马鞭子,进瓶儿房去了。玉楼、金莲吩咐春梅把门关了,不许一个人来,都立在角门首儿外悄悄听着。
再说西门庆进了李瓶儿房中,李瓶儿正在床上倒着身子哭泣。见他进去不起身,西门庆心中就有几分不悦。找张椅子坐下,指着妇人骂道:“**!你既然亏心,何必来我家上吊?你跟着那矮忘八过去便了,谁请你来!我从来不曾见人上吊,我今日看着你上个吊我瞧!”于是拿一条绳子丢在她面前,叫李瓶儿上吊。李瓶儿想起蒋竹山说西门庆是打老婆的班头,降妇女的领袖,思量我那世里晦气,今日又撞入火坑里来了,越发烦恼痛哭起来。
西门庆心中大怒,教李瓶儿下床来脱了衣裳跪着。李瓶儿只顾延挨不脱,被西门庆拖翻在床地平上,举起鞭子来照着身上狠狠抽了几鞭子,方才脱去上下衣裳,战兢兢跪在地平上。 西门庆见李瓶儿脱光衣服,白花花的在眼前晃动,心里的气才消了一些。西门庆叫李瓶儿把头低下屁股撅起,翘起丰满的玉臀,将鞭子柄狠狠插进瓶儿臀间,瓶李儿疼得尖叫一声。
西门庆坐在床上,从头至尾问妇人:“我那时对你说,教你略等等,我家中有些事儿,如何不依我,慌忙就嫁了蒋太医那厮?你嫁了别人,我倒也不恼!那矮忘八有甚么?你把他倒踏进门去,拿本钱与他开铺子,在我眼皮子跟前,要撑我的买卖!” 李瓶儿道:“奴后悔也是迟了。只因你一去了不见来,朝思暮想,奴想的心斜了。后边乔皇亲花园里常有狐狸,要便半夜三更假名托姓变做你,来摄我精髓,到天明鸡叫就去了。后来看看把奴摄得至死,才请这蒋太医来看。奴就象吊在麴糊盆内一般,吃那厮骗了。 你家中有事,上东京去了,奴不得已才干下这条路。谁知这厮斫了头是个债椿,被人打上门来,奴忍气吞声,丢了几两银子,即时撵出去了。”西门庆道:“听说你叫他写状子,告我收着你许多东西。你如何今日也到我家来了!”妇人道:“你可是没的说。奴那里有这话,就把奴身子烂化了。”西门庆道:“就算有,我也不怕。你说你有钱,转换汉子,我手里容你不得!我实话对你说罢,前者打蒋太医那两个人,是如此这般使的手段。只略施小计,教那厮疾走无门,若稍用机关,也要连你挂了到官,弄倒一个田地。”瓶儿道:“奴知道是你使的术儿。还是可怜见奴,若弄到那无人烟之处,就是死罢了……
渐渐说的西门庆怒气消下些来了:“虽是如此说,但是却不能饶你,也得叫你知道西门家的规矩。”说着走下床,走到瓶儿身后拔出鞭子:“看在你是初来咋到,今天就算轻的,自己趴到床上。”李瓶儿光着身子蹭到床头,上身伏在被褥上,下身跪在床沿上。“自己咬住”西门庆说着将鞭子横在瓶儿嘴里,李瓶儿赶紧咬住,“一会自己咬紧了,要是敢出声剥你一层皮。”说话间西门庆从腰后抽出一根一尺长一寸宽半寸厚的戒尺。西门庆用手揉了揉李瓶儿柔软而饱满的光屁股,心里也煞是喜爱。
“啪!”西门庆猛地打下一戒尺,李瓶儿丰满白皙的屁股上留下一道浅红色的板痕。李瓶儿尽力咬住鞭子,只是哼哼了几声。西门庆并不停留又是“啪啪”三四下,李瓶儿忍不住叫出声来:“官人饶了奴罢……”边求饶眼里边滚出泪来。西门庆见李瓶儿吐掉鞭子,心里也不高兴,卯足手劲“噼噼啪啪”就是十来下,将瓶儿的悄臀染成了浅红色。李瓶儿吃疼不过呜呜噎噎的哭起来,西门庆喝到:“再敢出声就用这个”,说着将掉在床上的鞭子拾起来。李瓶儿顿时花容失色:“求大官人开恩,奴老实听话便是。”西门庆将鞭子再次横到瓶儿嘴里,李瓶儿赶紧咬住,然后端端正正地趴在床上。 西门庆抡圆了胳膊将戒尺打在李瓶儿泛红的屁股上“噼啪噼啪”之声不绝于耳,又打了二十多下。李瓶儿不敢松口,嘴里咬着鞭子只是呜呜呜呜的呻吟,眼泪将褥子打湿了一片
。“啪啪”又是狠狠两下,瓶儿嘴里呜呜哭着,臀部不停颤动着,方才白皙的屁股已经变成深红,略有些肿起。
西门庆想着晚间还要收用这妇人,便停下手将瓶儿拽起,从口中拿出鞭子。李瓶儿如蒙大赦般跪直身子,口内喘息着不停抽泣:“官人好狠心……奴快被打死矣……”
西门庆又坐回床头用鞭子指着李瓶儿:“小淫妇你过来,我问你,我比蒋太医那厮谁强?”妇人道:“他拿甚么来比你!你是个天,他是块砖;你在三十三天之上,他在九十九地之下。休说你这等为人上之人,只你每日吃用稀奇之物,他在世几百年还没曾看见!他拿甚么来比你!莫要说他,就是花子虚在日,若是比得上你时,奴也不恁般贪你了。你就是医奴的药一般,一经你手,教奴没日没夜只是想你。”这一席话,把西门庆旧情兜起,欢喜无尽,即丢了鞭子,用手把李瓶儿拉起来,穿上衣裳,搂在怀里,说道:“我的儿,你说的是。这厮他见甚么碟儿天来大!”即叫春梅:“快放桌儿,后边取酒菜儿来!”正是: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情却有情。有诗为证:碧玉破瓜时,郎为情颠倒。感君不羞赧,回身就郎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