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政殿
“皇上万安,奴才已经带着张嬷嬷罚过皇后娘娘了。”陆名行礼道。
身着深蓝色常服的沈珏正在案台上批奏折,闻言,笔顿了顿,倒是没有抬头,问道:“皇后她怎么说?”
“皇上,娘娘让奴才代为转告,说她知错了,以后必定谨记宫规,替皇上打理好后宫,做好六宫的表率。”陆名恭敬的答道。
沈珏轻笑,道:“皇后是再柔婉不过了。”声音听不出喜怒。
“她跪多久了?”半晌,沈珏又复问道。
“回皇上的话,莫约一个时辰了。”
沈珏放下奏折,道:“朕今晚去长春宫,让皇后准备着吧。”
陆名也不觉惊讶,毕竟皇上对皇后和后宫的其他妃嫔到底是不同的,皇上的心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偏向皇后这边的,陆名笑着应声道:“奴才这就去长春宫让皇后娘娘早些准备着。”
…………….
皇帝的乾清宫离长春宫本就不远,沈珏踏着夜色来到了长春宫门口。
徐幼昭早就带着宫人在门口迎接沈珏了,徐幼昭好好梳洗了一番,早已不是适才受责后的狼狈模样,一身海棠色的曳地长裙衬她美艳照人,但矜持清冷的气质又显得她端庄柔婉,雍容有度。
头上的步摇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却因为完美的姿态不会发出一点儿声响,徐幼昭行了个半蹲礼,道:“妾请皇上安!”
徐幼昭隐忍着疼痛,保持着行礼的姿态,沈珏道:“起吧。”
徐幼昭起身,似乎今日确实打得重了,脚底有些不稳,徐幼昭身体微微晃动,沈珏一把揽过徐幼昭的腰身,在她耳边道:“皇后小心。”
徐幼昭有些晃神,轻声道:“皇上……”
沈珏没说话,手从徐幼昭的腰身下来,转而拉过徐幼昭的纤手,二人一起进入寝殿内。
沈珏拉着徐幼昭入殿后,便挥退了伺候的宫人。
殿内只有夫妻二人,沈珏坐在床上,沈珏便一把拉过徐幼昭。
徐幼昭一时不察,便顺力趴在了沈珏的膝头,沈珏大掌隔着海棠色的丝绸拍了拍徐幼昭的臀儿,问道:“可疼?”
徐幼昭轻哼道:“妾自是疼的,可皇上要罚妾,妾自然受着,妾怎敢说疼?”
沈珏大掌抬起,“啪!啪!”用了两分力打在徐幼昭的臀上,徐幼昭本就伤的重,疼出了声,脚下的一双镶东珠的红色绣鞋也跟着晃了晃。
“朕看你是口服心不服。”沈珏道。
徐幼昭柔声道:“妾不敢,只皇上要罚妾可否再缓个两日,妾如今受不起皇上的责打了……”
徐幼昭话还没说完,身后便是一凉,沈珏的大掌已经把她的裙裤褪到了膝弯处,光滑细白的大腿根和乌紫可怜的娇臀在灯光下形成鲜明的对比。
沈珏轻叹,心道:果然是罚得重了些。也无怪乎幼昭放低姿态求他了。
徐幼昭带了些哭腔了:“皇上,求你……”徐幼昭自小是在沈珏身边长大的,在沈珏面前自不如在外那么端庄沉稳,以前沈珏不是没有在她受罚之后在此狠狠责打,每每想到这里,幼昭都不禁害怕。
但沈珏是最爱徐幼昭伏在自己膝头哭泣的模样,偏偏徐幼昭一向温和持重,很少有失态的时候,只有在挨上一顿板子后,再狠狠责打,方可见美人垂泪,娇泣连连的模样。
美人垂泪(2)
…………
沈珏抚了抚徐幼昭臀上肿胀的楞子,大掌在她的臀部与大腿根相交的地方捏了捏,徐幼昭微微疼痛,还有些紧张,仿佛下一秒沈珏的大掌就会狠狠地落下来 。
果然,沈珏轻缓却有些冰凉的声音落入她的耳中:“皇后这娇艳红润的臀儿,朕真是喜爱的紧呢。”说完,又一个重重的巴掌落下,同红肿的楞子相印,让徐幼昭不觉倒吸一口冷气。
“啪!啪!”带着空气中的点点冷风,又是两个巴掌落在娇艳的红臀上,徐幼昭纤细的手指紧紧攥住大红色的被褥,硬生生的忍着来自沈珏的残忍责打。
又打了两巴掌,沈珏揉了揉徐幼昭有着些许硬块的娇臀,让这娇媚的臀儿保持润滑和弹性。
“啪!啪!啪!”一连三下的狠狠击打,徐幼昭忍不住痛呼出来,细白小巧的脚指头也疼的蜷缩了起来。
“皇上……妾受不住了……”徐幼昭再次软语求道。
可正在施暴的沈珏看着原本就肿胀不堪的臀儿在他的责打下更加饱满红紫,欣赏着面前的杰作,沈珏露出了几分满意。
….
但这还……不够,尽管趴在自己膝上的妻子是如此的贞淑柔顺,沈珏却没有迟疑的继续给幼昭的臀儿上色。
“啪!啪!啪!”响亮的巴掌声在殿内响起,女子柔婉的痛呼声也随着巴掌的落下而不断的失了平日里的清雅和镇定。
“求你了,别打了,皇上是要打死妾吗?”徐幼昭终是忍不住,带着哭腔控诉道。她自认自己多年来兢兢业业,用心侍奉他,做好一个贤妻,尽心打理后院,免去他的后顾之忧,替他养育子女,未曾行错半步?可沈珏总是百般挑剔,不顺他心便是拉过一顿责打………她也知道大夏对女子苛刻,女子出嫁后更是受到夫主的管束,可她自认问心无愧,他有何苦如此暴虐残忍?
想到此,委屈的泪水从徐幼昭的眼角滑落,沈珏笑道:“怎么,朕的皇后还委屈上了?朕还罚不得你了?”
“啪!啪!啪!啪!啪!啪!”又是一番责打,徐幼昭哭道:“皇上,饶了妾吧………阿珏哥哥,求你了,昭儿以后一定谨言慎行,不敢再顶撞您半句了……”
幼昭疼着身子也是一抽一抽的,可她不敢躲避沈珏的巴掌,只哭的委屈,有些语无伦次的求着他。
美人垂泪果然是动人夺目的,沈珏把她膝弯上的衣裙扯落,然后把幼昭的身子拉起,让幼昭坐在他的大腿上,幼昭疼的厉害,臀肉抵在沈珏的大腿上,像烙印似的烤着她。
沈珏打手捏住幼昭的下巴,迫使幼昭抬起头来,发丝有些凌乱,但步摇却稳稳戴在头上,脸庞上尽是泪水,如今还在无声的落着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似的璀璨夺目。
幼昭的眼里透露着委屈,恐惧,甚至还有一丝不满。
沈珏捏了捏她的脸蛋,道:“昭儿哭得可真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