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到了9点。书房里，女儿仍然一动不动地跪在墙角的搓板上。马尾辫垂下来，一直伸到腰间，看上去惹人怜爱。
“婷婷，去洗澡准备一下吧。”我说。“嗯。”女儿轻轻的答应了一声，挣扎了一下，站了起来，走向洗手间。从晚饭后跪到现在，女儿走路的姿势已经有点变形，想必膝盖会很疼吧。我没有去扶她，看着她慢慢地走向浴室。浴室的门关上了，我的思绪也飞扬了起来。
我跟丈夫对女儿从小就要求很严。我一度担心女儿会走向叛逆。所幸的是，女儿很听话，并没有叛逆的行为。这令我很欣慰。女儿很争气，考上了市里的重点高中。从上高中开始，我跟丈夫给她订了更加严格的家法。每次期末考试，如果成绩在年级里有下降，每下降一名就打一下家法。家法是一根硬木棍，有1厘米粗，近1米长，表面涂了清漆，是女儿上高中后丈夫特意制作的。把家法拿给女儿的时候，她并没有太过惊讶。她从小就一直有一个家法。幼儿园的时候是一个塑料尺，上小学以后换成了一块木板，初中的时候又换成了一根竹竿，而高中后的家法就是这根硬木棍了。我曾经背着女儿让丈夫用这根家法打了我一下，很疼，一下我就忍不住了。不过幸运的是，此前女儿上高中以后成绩并没有下降，所以一直没有挨家法。可是这一次却不同了。下个学期就是高三了，可是女儿这次期末考试的成绩却在年级里下降了23名。开家长会的时候老师跟我说，这其实没什么，只是成绩的正常浮动。女儿所在的学校是一所著名的高中，每年都有十几人能考上清华北大。女儿的成绩一直在年级的前100名，考一个重点大学是没有问题的。不过这些话我并没有跟女儿说。我跟丈夫都觉得对女儿还是严格要求才对她更加有利。所以女儿这次要挨23下家法。刚放暑假那几天女儿身子不方便，所以家法延后到这个周末进行。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丈夫借故出门。我家的家法很重高的一项就是要脱掉女儿的裤子打屁股的，女儿毕竟长大了，不好在爸爸面前露出屁股，所以打女儿屁股的事将由我进行。丈夫并不是不再教育女儿了，因为我家的家法并不只是打屁股，家法其实从晚饭后就已经开始了。之前已经告诉了女儿今天要执行家法，所以女儿吃完晚饭洗完碗后，就拿了一个搓板跪在了客厅的中央。从那一刻开始，家法就已经开始执行了。执行的过程通常是女儿先叙述她犯的错误，因为什么错误而挨打，该打多少下。然后我跟丈夫会分析她犯错误的原因，向他转达开家长会的时候老师提出的建议。完成这些以后她就要回到书房的墙角继续跪着反省，一直跪到9点。这个过程中腰不许弯，身子不许动，每动一次等会挨打的时候就多打10下。小的时候女儿经常会乱动，不过随着女儿长大了，她也懂事了，罚跪的时候从来都是一动不动。其实罚跪一方面是一种惩罚，让女儿反省错误，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让女儿消化晚饭。吃完饭立即挨打会对消化有很大的影响的。
女儿快要出来了，我走进女儿的书房等着。通常女儿罚跪到9点的时候，我会让她去洗个澡，用好洗手间。洗澡是为了避免感染，用洗手间则是为了挨打的时候避免发生尴尬。洗完澡后女儿会到书房里来。打屁股的家法就在书房里进行。
浴室的门打开了，女儿走了出来。头发已经吹干盘在了头上，不然等会挨打的时候会变得披头散发。女儿上身穿了一件白色的背心，下身是一件白色的短裤，都是棉质的，这是为了避免挨打的时候受伤。女儿走进书房，拿出衣柜中的家法，把搓板移到书房中央跪了上去，然后双手把家法举过头顶，说：“妈妈，请用家法”。
我接过女儿手里的家法，仔细地打量跪在搓板上的女儿。女儿已经17岁了，正是好年华。她吸收了我和丈夫的优点，出落得亭亭玉立。背心和短裤把她的身材凸显了出来。170厘米的身高，双腿修长，双臀紧致上翘，细腰，胸部发育地很丰满，脸蛋也长得小巧精致。同事都说女儿是个大美人，给我长了不少面子。更为难得的是，女儿学习成绩好，听话又孝顺，是我们家的一块宝。
“婷婷，重复一遍今天为什么挨打。”我说。“因为我期末考试的成绩退步了23名，所以要挨23下家法。”女儿轻轻的说。“嗯，记得就好。打你就是为了让你记住犯错误的后果。去趴到床上去吧。”我说。
女儿站起来，走到床前趴了下去，把短裤和内裤脱了下来，屁股自然而然地露了出来，小巧，精致，在日光灯的照射下呈现出迷人的颜色。女儿的屁股很光滑，没有伤痕，因为我每次执行家法的时候都很小心，都是把女儿的屁股打肿，却从不会才出现外伤。而等一会，女儿17岁的屁股会再次被我打到红肿淤青。
我把家法放到女儿的屁股上，女儿的屁股轻轻地抽动了一下。“说，挨打的时候应该怎样？”我问。“挨打的时候不能乱动，不能用手挡。如果乱动或者用手挡，每次多打2下家法。不许求饶，每次求饶都多打一下。”这是我从小给她定下的规矩。屁股上肉多，挨打以后只会变肿，不会受伤。而如果乱动、用手挡，一不小心打到其他地方，很容易受伤。刚开始的时候女儿忍不住乱动，所以每次都多打很多下。后来随着她长大了，慢慢懂事了，挨打的时候就很少再动了。不许求饶则是因为挨打时是犯错误以后必须的惩罚，既然犯了错误，就应该接收犯错误的后果，决不能求饶。
“嗯，记得就好。”说完，我扬起家法，用力地打了下去。伴随着一声脆响，家法打到了女儿的屁股上。女儿的身体明显绷紧了一下，呼吸也瞬间变得粗重起来，但是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几秒后，我再次扬起家法，打在女儿屁股的上。女儿仍然挺住了，没有做声，也没有动。第三下，第四下，第五下，第六下。女儿紧紧地绷着身子，一动也不动。但是在每次家法打下的过程中，女儿的身体明显地起伏，呼吸的声音也越来越明显。
第七下家法落了下去。“啪”地一声过后，女儿轻轻地“啊”了一声。声音不大，却显得很痛苦。第八下，第九下，第十下，每次家法落下，女儿的哼声变得越来越大，两条腿也在轻轻地搓动。我知道，这是已经疼得忍不住的表现。
第十一下家法打了下来，女儿的呼吸声已经带出了哭腔。随着第十二下家法的落下，女儿终于忍不住喊了出来，“疼！”女儿哭着喊。我的心抽动了一下。我亲自试过这根家法，只试了一下就忍不住了。而女儿却已经挨了十二下。我不禁动摇了，还要继续下去吗。
“妈妈，你继续打吧，我学习成绩退步了，就该挨打，我忍得住。”在我犹豫的时候，女儿突然哭着开口对我说。女儿的话把我从犹豫中拉回现实。对啊，对女儿用家法也是为了能让她更好地成长。虽然我爱我的女儿，可是对她的教育绝不能放松，溺爱对她只有害处！想到这里，我再次扬起家法，用力打在女儿的屁股上。十三下，十四下，十五下。女儿不停地哭，却不再喊疼。
我把纸巾拿到女儿面前，帮女儿擦干连上的类。这个时候的女儿已经哭得一塌糊涂，可是却仍然断断续续的跟我说：“妈妈，你继续打吧，我忍得住”。再看女儿的屁股，此时女儿的屁股已经肿了起来，条状的青紫痕迹清晰可见，跟刚才那个小巧精致的屁股相比已经完全不同。可是我知道，我必须狠下心。“啪”，我继续打了下去。十六下，十七下，十八下。女儿的身体在不停地左右扭动，可是双腿却仍然紧紧地绷着，双手乖乖地放在身前，屁股仍然在乖乖地等着下一下家法。
还剩五下。我默默地对自己说，可是受伤却仍然用力地把家法挥下去。十八下！十九下！二十下！二十一下！突然，女儿终于坚持不住了，喊了出来：“别打了别打了”，身体也翻了过来。我吃了一惊，随即有些着急：这样一来可是要多打三下啊！不过我知道，我不能把我的情绪传达给女儿，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冷静：“婷婷，翻过身来趴回去。”女儿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又乖乖地趴了回去，把身体绷直。“知道你刚才犯了什么错误吗？”我问。“刚才求饶了，还乱动了，应该多打三下家法。”女儿哭着断断续续地说。“嗯，对，加打三下，还剩五下。忍住。”我鼓励女儿。
家法继续全力挥下去。二十二！二十三！二十四！每打一下，女儿的身子都狠狠地抽动一阵，我的心也随着抽动一阵。“还有两下，婷婷忍住！”我鼓励女儿。“嗯。”女儿已经疼得说不出话了。我手中的家法继续全力地挥了下去。二十五！二十六！
终于打完了。女儿仍然在抽噎，可是身子已经放松了下来。再看女儿的屁股，上面已经布满了青紫的痕迹，摸上去一片火热，我一动，女儿就倒吸一口冷气。我拿来药箱给女儿上药，把泪水湿透的枕巾换成干燥的枕巾，哄女儿睡觉。女儿并没有说什么，沉沉地睡去。门响了，丈夫回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