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阳路医院
1979年1月8日。我和爸爸到上海去看病,一到上海时,映入我们眼帘的是,马路上尽是川流不息的汽车。我和爸爸过马路都要小心谨慎地。我和爸爸就去坐25路无轨电车到凤阳路医院,一上车,爸爸就向女售票员买了两张一角三的票子……,当电车到了南京路时,女售票员用广播喇叭喊了:“南京路到了!请下车!开门请当心!”。我们下车时总免不了过红绿灯,过人行横道线,我就看见当红灯亮时,许多汽车和自行车都停住了。令我感到奇怪的是:红灯亮时上海的自行车是停住的;而宁波却是只停汽车不停自行车。十字路口,斑马线,它们与城市就像乳罩与女人的关系。就这样我们不知不觉地到了凤阳路医院。首先,爸爸向挂号处付钱挂了号,然后我就去小便,我从小在家有坐便的习惯,蹲着小便不舒服,爸爸只好叫女护士扶着我到女厕所小便。我和爸爸在候珍室里等了好长时间,终于等到了,一个女护士叫了:“384号请进!”我和爸爸就走了进去。一个穿白大掛的稍胖老医生,首先让我眼睛跟着他手指转然后再用工具扎我的手和脚,看我反映后,然后他问我:“树上有十个鸟,有一个人开枪打死一个,树上还有几个鸟?”当时我很笨却说了:“还有九个。”只我这么一回答他就说了:“你要被打屁股了。”过了一会儿,他就对我爸爸说“她小时候是这样吗?”爸爸摇摇头地说:“是。”然后他拉我起身,用手掌拍了一下我屁股说:“要住院,只有住院治疗才能使大脑发育。”他在我病历卡上写着:脑发育不良,脑发育迟钝,需要打屁股治疗。爸爸向住院部交了二百元押金,我就住院了。爸爸在押金处交了五元钱,我们就拿着洗脸盆、热水瓶和毛巾径直地向住院处走去,一到住院处,就有六个医生和护士来见我,其中一个叫常约的医生就对爸爸说:“你的女儿里面穿不穿开裆裤?”爸爸回答说:“里面不穿开裆裤。”常约说:“你女儿里里外外都要穿开裆裤,要光着屁股。”于是常约医生陪我到书房间去,房间的客厅里挂着许多开裆裤,我换上了医院的衣服,裤子里里外外都是开裆裤,内裤和毛裤都是开裆裤,开裆裤是松紧带的。他问我:“多大岁数?叫什么名字?”我撒娇回答:“十八岁了。叫王婷。”我刚说完他就我侧坐到沙发上将枕头放在大腿上,拉我卧下,我双手撑着沙发将上身卧在沙发上,下腹枕着枕头趴在他大腿上,高翘的屁股已将裤子撑得半开,他松开管夹将尾部带有长透明橡胶管的小棒棒(浣肠器插杆)内的空气排出,左手分别扒开我裤子,再用手指瓣开我屁股蛋蛋,将那个小母指粗细,头上带有椭圆小球,周圈转有四个小眼,长十公分左右,尾部带有长透明橡胶管的小棒棒轻轻插入了我体内,他右手扶着棒棒手掌放在我屁股上,左手拧开管夹,我即刻感觉到一股暖流流进了体内。不到一分钟我就有较强的便意,他左手拧紧管夹,右手轻轻抽出棒棒,将管子挂在衣帽钓上,左手摸着我头发,右手抚摸着我屁股蛋蛋,他轻声对我说:王婷憋着,他点着足有意让我屁股翘得更高使我身体始终保持上身低下身高的倒卦姿态。这样让我趴了十几分钟,强列的便意一阵阵向我袭来,的确快憋不住了,“我要小便”!我叫出声来,他将我扶起,让我坐在痪盂上,随着大量液体带着硬块一样的粪块喷射出来,我感觉到很多便沫反溅到我整个屁股上,他从茶桌下拿出盆来用热水瓶对上热水,然后拧起毛巾问我:王婷拉完了吗?我点点头,他对我说:“乖,医生给你洗洗。你的屁股可真园!”我起身背对着常约蹲在盆的上方,给我洗完后,糊乱给我擦了擦,将痰盂和盆以及说肠器插杆拿去卫生间清洗,回来后再次浣肠。我第二次排便很少杂质,几乎都是清水。他给我洗完屁股用毛巾认真擦干后用手轻轻拍拍我屁股说:“王婷,乖!早点到神经科低能处的东二楼二十一床去。”常约、爸爸和我一起到了东二楼二十一床,我脱了所有的衣服、罩裤和丝棉裤与毛裤,都放在医生办公室里,等出院时去拿,穿上了开了裆的内裤、罩裤及毛裤。这种开裆裤的裤裆是大园形,不论站着还是蹲下去都是,开裆裤露出两瓣滚圆的屁股。 原来这个病区里的病人都是低能的,女病人要穿开裆裤;而男病人外面不穿开裆裤,里面穿开裆裤,外面穿工装背带裤,背带背在两边,工装裤两边的旁边都开了衩各有一个扣子,只要解开两个扣子就可以露出里面的开裆裤。
不知怎么回事从住院以来我精神一直不见好转,女护士长许良志,第一次看见我,很高高兴兴地对我说:“你这个姑娘很可怜,现在我要打你的屁股,但你不要害怕,这种皮带抽在屁股上不会打伤屁股,只能打痛屁股。”马上叫我弯腰趴在病床上,她迅速地扒大开裆裤的裤裆,使屁股完全暴露在她眼前,她用一种长一百厘米,宽四厘米的皮带向我屁股抽去,皮带像长眼睛似地打在屁股上,先打左边屁股,然后再打右边的屁股,互相交替打两边的屁股。每当皮带抽打在屁股上,就感觉到屁股火辣辣地疼,我就哭得梨花带雨,我拚命地离开病床想逃走。就在这时,三个女护士来了,她们是张向丽、张秀山和黄楚英,张向丽按住我左手;张秀山按住我的右手;使我不能动弹,就在这时,王楚英则用她的双手扒开我的开裆裤,将裤裆边内翻挂在屁股下,让我的屁股完整地暴露出来。就这样,许良志继续地用皮带抽打我娇嫩的屁股,皮带接融到屁股发出“啪啪啪…….”这声音响亮并且节奏整齐。足足打了二十多下屁股,并伴随我的哭声才结束。吃了晚饭后,女护士宋宁叫我吃谷氨酸,并说了:“吃了它脑子会聪明,以后可以不打屁股了。”
每天要睡午觉,睡完午觉后的十四点钟之后,女护士李小千给我测一次体温,别的病房的病人人都是测口温,而我们这些低能的女孩却是伏卧在病床上被掀开开裆裤把体温表塞进屁眼里测肛温。她说:“凡是穿开裆裤的全部量肛温了,其他都测口温。”每天都这样。住院四五天后,医生说是要多吃些补脑的食品,开始一个多星期让我吃一些清淡蔬菜,什么豆腐、青莱,萝卜、卷心菜、清蒸鲫鱼、肉饼汤等。每天晚上配制《葱白生姜饮料》,以连须葱白带根3支,生姜6克,加红糖30克,水煎热服。不知何故不见好转。在我住院第二个星期,通过对我的观察和体温情况,以及小便的颜色,常约医生说我的身体还可以,急需要补脑,通过打屁股能提高我的智力。那天中午二点我在测量体温中醒来,体温是37.2度。70年代未测体温是由护士操作,可现在我是穿着开裆裤量肛温感到很尴尬。
记得小时候第一次测量体温,因我上身大多是小领衣而且衣服全都穿在背带开裆裤,体温表只好插进肛门里,测了五六分钟才测出了36.8度,护士说体温正常。在诊疗室是个实习医生,看了着我舌头,翻了翻我眼晴,说没什么大毛病,给我开了些解毒的药物,妈妈要求他给做肝功能、尿三胆、和血常规,医生边开单子一边小声说,没病非说有病,不知怎么回事,,肝功能,明天星期三早上可做,尿三胆和血常规马上可取结果,不知怎么回事妈妈拿到结果,指标基本正常,星期一肝功能结果也基本正常,我的病确越来越重! 有怕冷、发热、肌肉酸痛、全身乏力、食欲不振、厌油、恶心呕吐等症状。那几天妈妈关照我睡下后,看医学书每天看到深夜,可我不知怎么,一天不如一天,三月二十六日是星期六,那天晚上八点钟左右,她叠好被,把我的干净棉毛衫和背带开裆裤放在棉被内。叫我去上马桶,我上完马桶,她在旁边放了一个小凳子,(室外气温十几度)她自巳只穿了一条短裤和一件背心,她脱了我所有衣裤让我坐在小凳子上帮我洗澡,洗完后用浴巾将我裹上抱我到楼上房间,穿衣裤后给我触摸腹部检查是否肝肿,触摸时有痛感,之后妈妈说我肝部有1.5厘米肿大。二十匕日我一天未进食,喝水都吐,二十八日星期一早晨八点左右有人敲门,妈妈开门,是舅舅来了,带来了一包刚出锅的油条,他一进门就问妈妈。“王婷好些吗”?妈妈回答说:“不见好转,想让她多睡会还未让她起床。你到菜橱里拿奶粉冲二碗,我们俩人先吃,我让婷婷起床。”这二十几天来,由于我身体不适,每天早晨的基本体温没再测量,改为一天早、中、晚测三次,即起床后妈妈上班前(我们早餐后测量),中午午睡睡醒后(二点半左右)、晚上测量后洗刷睡觉(九点左右)。”。妈妈让舅舅走进房间对我说:“婷婷乖!起来,你舅舅来了,他和我们去乘公共汽车到医院去。”。我目光示意,他双手抓住我上臂搀扶我坐起,然后拿我那件高领鹅黄色毛衣套在我头上,并协助我套上手臂,转身在床脚拿起我那条套着背带罩裤的丝棉棉裤,掀开被子,用左手从我丝棉棉裤脚中伸进去,用棉裤左裤腿套着他的左手臂,然后用左手抓住我的左脚脖连带毛线裤裤脚,右手拿着裤腰利索的将我左腿套上,然后又用左手抻进我丝棉裤的右裤脚并抓住我的右脚脖给我右腿套上,又双手分别塞进我腋下把我向上举起,让我面对着他站着,他右手抻到我后面将我毛线裤和衬裤内的棉毛衫和紧身毛衣拉平,又将毛衣拉好,,他双手拿着棉裤裤腰帮我将毛衣套在棉裤内再和我一起将棉裤和罩裤左右腰间扭扣一一扣上,再帮我将棉裤和罩裤的背带分别扣在裤子的胸兜上。而后他把我抱下床帮我套上袜子和松紧鞋,让我去洗脸刷牙,他在床头拿了体温表,在楼下冲洗然后去了房间。我洗刷完刚房间就看到妈妈坐在舅舅左边,右手举着在表头上蘸有白色油脂的体温计在和舅舅闲聊着,见我进了房间就对我说:“婷婷过来妈妈给你量量”!我看妈妈没有回避舅舅的意思,(尽管我在他面前向来就露着屁股蛋,但在他身边测体温还是有些尴尬)就说:“妈妈到医院再量吧?”她不容争辨的对我说:“不!舅舅又不是外人,现在就量,乖!听话!”我不情愿地走到妈妈跟前,头朝舅舅正要趴下,妈妈左手握着我右上臂拉我站在他们之间,然后再拉着我左上臂,屁股朝着舅舅方向趴卧在她大腿上,(和平时同一方向)她瓣开我屁股蛋将表轻轻插入我体内,接着对舅舅说:“这丫头有些低烧,体温估计不会低于38度,回来这二十几天瘦了很多,昨天一天没进食,等下带上一个苹果,做完肝功能后给她吃。昨天我给她腹部做触诊,摸到肝部有1.5厘米的肿大,根据她的症状,我看是急性肝炎无疑!今天就送她去第一医院不能再拖了!”舅舅对妈妈说:“婷婷是很黄!你看她身体都是黄的!”这时,我的体温巳经38.2度了。测完体温妈妈对舅舅说“我们洗手吃早餐,早点去医院。”这样子我在第一医院住了一个月的医院。
翌日六点钟,常约医生叫我们这些穿开裆裤的低能病人去做广播体操,我们起床后就到大厅去,我们这些穿开裆裤的女孩,手和脚都在活动,结果都是开裆裤露出两瓣滚园的屁股。广播体操结束后,护士长许良志就走过来摸我的屁股;其他女护士摸其他女孩的屁股。六点半,我们开始吃早餐,早餐是稀饭加酱瓜。九点钟医生开始查房,查完房后,许良志就跟我梳辫子,当她把我的头发分开时,我就双手摸她脸。许良志长得身材长瘦,面容清癯。这样许良志就和我之间的对话开始了。
“我是四川人。现在你屁股疼不疼?”
“打得时候疼,现在不疼了。”我讪笑地说。
“为什么要我穿开裆裤?”我紧接地问。
“那是为了打屁股方便,打屁股能提高智力。这儿打屁股的护士都是女,就是男病人也是女护士打。因为女的力气小,打不伤屁股;而男的力气大容易打伤屁股。护士长亲自打你屁股是医生对你的照顾。”
“我也喜欢穿开裆裤了,大小便不用脱裤。我能不能穿站着不露屁股的开裆裤?”
“你现在是一级病人,一级病人是穿站着或着蹲下去都露着屁股;二级病人是站着不露屁股而蹲下去就露屁股;三级病人是穿欧式开裆裤,后面用绳子系的。今年中美刚建交 ,医生叫我给你注射一种美国产的大脑注射液,价格大概一百多元一支。请你趴好屁股,我现在给你打针,你快点趴在床上。”
我一听许良志一说,我马上趴在病床上,并把枕头压在肚子下面,使屁股翘高。这时,许良志的左手将我穿在裤子里的上衣往上推,右手扒开我开裆裤右半部,她把针筒的空气稍带一些药液推出,然后迅速地将针头扎进屁股的肌肉, 注射完后就说:“穿开裆裤真好!打针不用脱裤。”帮我整理衣裤。这时,李小千护士手里拿着皮带来了,许良志就叫她走过来,李小千笑眯眯地对我说了:“你的屁眼真好看!我来看你屁眼,你的屁股可真圆!”一边说一边掀开我的开裆裤,并用手指抠我的屁眼。许良志就对李小千说:“今天你打21床的屁股。”话音刚落,我就趴在许良志的曲起的大腿上,李小千迅速地扒开我的开裆裤的裤裆,使我的屁股完全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这次跟许良志打屁股不同,她只打屁眼上方,每打一下屁股都发出“啪啪”的响声,皮带一下紧接一下地打在屁眼上方,我没有在想什么,满心满肺只有个“痛”字,我忍不住了就哭泣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流了出来。立刻,那两瓣屁股交界的上方出现了红红的一圈。足足打二十下屁股,当打到二十下时,皮带却不偏不倚地打在屁眼,我“哎呀!”地叫了一声,感到特别地疼。许良志见况对李小千使了一个眼色地说了:“打屁股打得那么不准!”李小千听她这么一说就离开了。就在这时,许良志对我宣布:“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二级病人,可以穿站着不露屁股的开裆裤,你跟我到办公室里去换开裆裤。”我跟着许良志到办公室里换了站着不露屁股的开裆裤,我首先换上了开了裆的短裤,再穿上了开裆棉毛裤和开了裆的毛线裤最后就穿上开裆长裤,当我换完了裤子,许良志就叫我蹲下去,我穿的开裆裤就自然张开屁股蛋就显露出来,她一会又要我起立来,开裆裤的裤裆自然合上只留下一条不到二寸的开口,许良志前后欣赏足有十几分钟并趁机摸了我的私处。我也想摸许良志的私处,但她不穿开裆裤是摸不到的,许良志见着笑吟吟地说:“谁让你穿开裆裤的?”
我换好新的开裆裤后,就大踏步地朝21床走去。这时,郭玉英出现在我眼前,她长的是红扑扑的小脸像苹果,小巧鼻子,樱桃似的小嘴。当她看见我大踏步走路露出的两瓣滚圆的屁股时,就对我哈哈大笑地说:“穿开裆裤走路走得那么快,屁股怎么不露出?像我这样慢慢地走,屁股不怎么会露出。”她话刚落,我发现她也穿着开裆裤,走路慢裤裆只露出一条小缝。就这样我就跟着郭玉英走进12床病房。当我走进病房时,女护士张向丽出现在病房里,她长的满脸横肉,两眼放光。首先叫郭玉英趴在病床上,然后把郭玉英的开裆裤的裤裆边内翻挂在屁股蛋下,让郭玉英的屁股完整地暴露出来。 就在这时,我看见郭玉英她那俏小的屁股,圆圆鼓鼓,白白嫩嫩,娇小挺俏,那细细长长的屁股沟引我遐思,尤其是那菊花般的屁眼更加显眼。由于大腿分开,女人的私处秘密暴露得一览无余。紧接着,张向丽拿着皮带向郭玉英的屁股抽去,皮带像长眼睛似地抽打在她的臀峰上,每打一下,她屁股就痉挛一下,并发出皮带与皮肉相击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当抽打到二十下时,屁股出现了绯红。张向丽看见我就对我说了:“人家被打屁股不会哭,就是你会哭。”郭玉英被打完屁股,张向丽就给她打大脑注射液针,她把针筒里的空气稍带一点药液推出,然后把针扎进郭玉英的屁股肌肉。打完针后,张向丽对我们说“两个智障女跟我一起走,去做脑电图并测智商。“张向丽平时说话很粗,但人心还是好。这时我见她就说:“我们先上厕所可以吗?”“那我们一起去上厕所。”张向丽笑眯眯地说。到厕所时,我和郭玉英是穿开裆裤的,只要一蹲下去,就可尿尿了;而张向丽却要解开皮带脱裤,才能蹲下去尿尿,比我和郭玉英慢了一会。我们只好等着张向丽一会。
一路上,我们三个首先乘电梯到八楼,那时的电梯是由人操纵的,不像现在这样用电脑控制。一个老头在开电梯。有话即长,无话即短。我和郭玉英依偎着走着,她告诉我她是从新疆来的,才十五岁,是她妈妈把她送到这儿的。我们在张向丽指引下找到电梯井,楼层灯不断向上跳,心跳也随之加快。当指示灯跳到”8″后,我们急忙逃出这个电梯井,我们三人上了八楼,我和郭玉英走得很慢,张向丽见了却不耐烦了就向我们大声地喊:“你们再别装蒜!走快点!别怕屁股露出!智障人的屁股是要被人家看的!就跟穿开裆裤的小孩一样!屁股是让人家看的!”这时,我做了很个可笑的动作:瞪眼睛,撅嘴巴,还用力跺了跺脚,把张向丽弄笑了说道:“十八岁的姑娘像个小孩子。”并不假思索地对郭玉英说:“我们应该走快点,不怕屁股被露出。”接着我和郭玉英就快点走了,屁股就忽隐忽现地表现出了。我们三人径直地走进了脑电图室。一走进,我和郭玉英就坐在医用椅子上,头部并戴上像帽子一样的东西。脑电图检查结果是我们俩是正常。接着脑电图医生就给我们俩测智商,首先,叫我们俩坐在木凳子上,由于穿的是开裆裤,裤裆自然张开,屁股就露了出 来,当屁股接触到木凳时感觉到一阵凉。 测试结果是:郭玉英的智商是在65;而我的智商却是40。测完智商后我又大踏步地走向自己的病房,郭玉英见了就调皮地冲我挤了下眼睛说了:“又是你,屁股又有露出了!” l
我们一边走着,一边说说笑笑,她问我开裆裤穿到几岁?我也问她开裆裤穿到几岁?我说我开裆裤穿到十二岁。她说穿六岁。她还说她从小就生长在一个严厉的家庭中。小时侯父母常因为学习或其他小错打她。就是最平常的那种打屁股。通常是把她按在他们的膝上或沙发上,扯下裤子,用量衣服的尺子抽打她屁股,尺子抽打在光屁股上也满疼的,但父母很有分寸,并不用力打。一般是考试差了几分,就打几下。就因为她脑子反映比较迟钝,所以打的屁股的次数特别多,打的多了,她也就不怕了。这种事在她上初中以后就渐渐消失了。我们说着说着就到二十一床。这时,许良志就在我的病房,她见我就说:“你比郭玉英的病重,现在就叫你吃脑复新,这是一种新产品,先让你吃,郭玉英暂时不吃。”她话音刚落,我就吃了脑复新。我和郭玉英说说笑笑地在我病房里玩了好长时间,她教我读英语二十六个字母,当我念到“V时”,总是念不好,她就说要牙咬到嘴唇。郭玉英说个她一个非常有趣的事,她上小学三年级时的一个夏天,有一天快八点了,她的同学叫她一起上学,她赶紧去上学,她只有两条内裤,一条内裤洗了还没有干,而另一条内裤破了,见了一条湿淋淋的短裤,只好穿裙子,里面不穿短裤,光着屁股去上学。下课十分钟时,她和许多同学玩丢手绢游戏,随着“丢手绢,丢手绢,轻轻地放在小朋友的后面。大家不要告诉他,快点快点捉住他,快点快点捉住他。”的歌声,一群女同学就蹲在地下。就在这时,一个女同学把手绢放在她的后面,她还不知道,这个女同学就捉住了她,当裙子被掀开时,就看见了白白的小屁股。许多同学一看见她穿裙不穿裤衩,大家都不跟她玩。她只好跑着回家,由于跑得快,裙子被掀起了,马路上的人都饮笑她。到家时,她的哥哥不断地拉高她的裙子然后再放下,前后足足欣赏了十几分钟地看她的屁股和私处,最后她哥哥把补好裤衩给她穿上。从此以后,她再了不敢这样了,如果裤衩破了就用布包着屁股。
许良志帮我梳着两条辫子,经过她的细细地梳头,头发在她的梳理下,渐渐变得顺滑。每逢星期一、三、六我就要“体疗”,所谓的“体疗”就是打屁股。有一天,王楚英来到我的病房。许良志就叫她来打我的屁股,许良志首先把我的开裆裤的裤裆边内翻挂在屁股蛋下面,使我的整个屁股完全地暴露出来。紧接着就是王楚英的皮带飞扬着,快速地,左右开工地落在了我的圆圆的屁股上,我那个屁股晃动着、颤动着接受着抽打,我的哭声轻轻的,柔柔的,用撒娇的语气,让人听了感觉很甜蜜。当抽打到二十下时,我的屁股由于晃动着特别厉害,王楚英却不小心地打中了我最娇嫩的部位。 我 “啊——” 得叫了一声。 虽然王楚英没有用太多的力气,但女人的私处是何等的娇嫩,我也忍不住叫起来,双脚乱蹬。许良志见了就哈哈大笑:“谁让你屁股那么会乱动,亏得你是个女孩,如果是男孩,小鸡鸡就要被打坏了。”就这样,到了晚上,我睡在病床上,心神恍惚做了一个噩梦,病床里跑来一群臂戴红袖章的红卫兵,他们高喊口号:“谁穿开裆裤?就打烂谁的屁股!”其中有二个人赤着膊子,立在旁边。我感到奇怪:现在怎么会有红卫兵?他们望着我身上扑来,把我揿到在地下,并掀开我的开裆裤用铁棒打我的屁股,打完屁股之后,其中一个红卫兵把烧红的铁片塞进我的私处。我猛然吃了一惊。一交跌倒在床下,一身冷汗,却是一场梦。
翌日九点钟,常约和许良志来查房。常约医生对许良志说了:“郭玉英智商基本上还可以,她继续用皮带抽打屁股;王婷智商太低了,她改用木板打屁股。”就在这时,许良志叫我屁股朝天,我就撅起了我的屁股,许良志趁机掀开我的开裆裤并手摸我的私处,对常约医生说:“王婷的例假来了,暂停打屁股。”为了防止我月经来潮弄脏床单,许良志在我的病床上铺上了塑料布。并像小孩一样在我腰间系了一根松紧带,屁股下方垫了尿布,私处垫了卫生纸。许良志对讲了:“你躺在床上不要动,尿尿或拉屎请拉灯。你知道了吗?”我就回答:“我知道了。”就这样,我一拉灯,护士们就替我换尿布。吃饭也护士们喂。就这样到月经期结束。
月经刚刚结束。许良志大给我梳头时,把我两根长长的辫子梳理好后,她就对我宣布:“你现在是三级病人了,可以穿欧式开裆裤了,马上跟我到办公室去。”之后,我和郭玉英一起到办公室去。我们换好了欧式开裆裤。欧式开裆裤不同的是要系带子,前面开在直裆的二分之一处;后面开在裤腰上,两个后片不缝在一起,只要把裤裆往两边拉,就能露出整个屁股。就在这时,许良志把我们的裤腰里的带子系紧,并对我们讲了:“以后你们不要动带子,拉屎、尿尿只要蹲下去就行了。”我抬头看看许良志,精致的脸庞带着暖暖的笑意。就在这时,许良志她突然叫我们:“蹲下!”我们的开裆裤的裤裆自然张开,露出两瓣滚园屁股,许良志又叫我们:”站起来!“我们的开裆裤的裤裆自然合上只留下不到二寸的开口,许良志前后欣赏足有十几分钟并趁机摸了我们的私处。最后许良志对我们说:“我告诉你们两个低能女一个好消息,下午你们去春节联欢演出!”
翌日,我们几个穿开裆裤的女孩排队到大礼堂,我郭玉英排在一起。一到礼堂就听到:“光屁股请坐第一排!” 当我们这些穿开裆裤的女孩坐在第一排时,坐下时屁股接触到木头做的位子时,感到一阵凉。紧接着是演出开始了,当演杂技时,我和郭玉英感到特别兴奋,我们就互相摸对方的屁股。杂技演完后,就是一个女演员演唱。女演员唱《边疆的泉水清又纯》,她一唱,郭玉英就兴奋地对我说:“她就是我表姐!”我们很快乐地欣赏地节目的演出。当演出结束时,演员们和许多人握手,未独没有和我们这些穿开裆裤的女孩握手,而是掀开开裆裤拍了几下屁股,她们说了:“祝你们新春快乐!早日康复!”
我是在医院里过春节的,春节刚过,我发现我的床头挂了一个红布头。九点钟,医生查房时,许良志刚梳完辫子就告诉:“挂红布头表示你要被打屁股了。”接着她又对我说了:“昨天五床黄海菊,她跟张向丽吵架并打了张向丽。医院决定叫男护士打她屁股,并要把她屁股打出血,然后再往她的屁股上伤口撒盐。事情的经过是这样:虞伟东要看电视,他向张向丽说:“请开电视。”张向丽却说:“不能看!”(医院有规定每逢星期一、三、六放电视,其他时候不放,特殊情况另行决定。)这天正好是星期二,张向丽是按照规定的,她当然是不放的。虞伟东很生气地骂了:“就是你这个人最难弄,你这个混蛋!”就当虞伟东刚走,五床黄海菊就对张向丽说:“我要看电视。”听这话张向丽气没地方出就狠狠骂道:“你跟虞伟东穿一条裤子!”黄海菊听了很生气就说道:”你还我的面条!“张向丽见这种情况她一点没有办法,只好向许良志借了面条,马上去向五床黄海菊还面条,她狠狠地说:、“还你的臭面条!”五床黄海菊一听这话立即怒发冲冠,动手打了张向丽几拳,张向丽却没有还手。
“我可以看电视吗?”我听了很激动就问许良志。
“你穿着开裆裤不怕男病人看你屁股。”许良志边说边掀开我的开裆裤摸我屁股。
“那好,我可以向院部反映让你穿裙子,那屁股就看不见了。“许良志安慰我, 拍打我屁股蛋说:“孩子你真乖!”
就在这时,表姐和舅妈来,她们带来一些水果,表姐一看见我就笑着对说:“光屁股好吃水果了。”我吃了苹果并害羞地轻声叫了一声:“姐姐。”表姐听了我一叫,她很高兴,我就骑跨在她的腿上,体验她轻轻触摸我的私处和肛门,表姐趁机掀开开裆裤拍打我的屁股蛋说:“婷婷你真乖!”由于表姐手指甲比较长,指甲碰到屁股,屁股被轻微刺痛的感觉,微妙的感觉似涟漪在我全身荡漾开来。舅妈在这时,她叫我趴在床上,也掀开我的开裆裤并说:“我给你抓屁眼里的虫子。”边说边用手指抠我的屁眼说道:“抠抠大屁眼。”表姐和舅妈她们快要走时对我说了:“自从被打屁股后你的智力提高了。”她们就叫我跟着到住院部去卖饭菜票,由于我穿着开裆裤走起路来屁股忽隐忽现地表现出来 ,表姐看见我这种姿势忍不住用手伸进我的开裆裤里并轻轻地拧了我的屁股蛋。我们一路走着走着,终于到了住院部,舅妈向工作人员买饭菜票,她用上海粮票买,工作人员看见我穿开裆裤,她忍不住扒开我的开裆裤轻轻掐了我的屁股蛋,见粮票是上海粮票就对舅妈就说:“要用全国粮票,照顾21床是光屁股的,这次算了,下次要用全国粮票。”她们走后,我问许良志问表姐比我大几岁?马上被她猜对了大两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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