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发生在两年前,那时候我刚从大学毕业,在一个律师那里做负责法案条款的文员。
一个星期六的晚上,我的女朋友凯蒂打电话给我,情绪听上去十分沮丧。她问我她是不是可以马上见我。我说当然可以啊,她就立刻挂上了电话。我想象不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凯蒂并不是那种容易被小事打垮的人。
我和她在我们念过的大学碰了面。毕业后她没能马上找到个注册会计师的职位,只好等待着机会。然后从3月份开始她受雇于一家大公司,并且马上搬到了伦敦。
一看到她,我就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知道为了多赚点钱,她还为一家足球搏彩公司做收款员。现在她承认,为了拿到更多的钱,她有时候并没有把钱和赌票交上去,而是自己留下了!这次她在检查自己留下的赌票时,发现其中有一对老夫妻的赌注赢了很多钱。她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知道如果这件事被报纸或者警察局曝光,就永远不会有人雇她做会计了。她找我为她想想办法,因为她不想让父母知道,也不想让别的她不信任的人知道这件事。
我很惊讶,但是也很了解情况有多糟。我安慰她说,那对老夫妻,马林夫妻,可能忘了核对他们的赌票,也不知道他们赢了钱。凯蒂说她也这么想过,但是万一他们向博彩公司核对,结果发现根本没有他们的纪录的话,事情就不堪设想了。如果是这样,他们肯定会报警的。但是另一方面,抱着侥幸的心理,凯蒂又不愿意现在就向他们承认。
我们走了很长时间,最后我建议她最好在早上去他们的房子看看,看看他们是否特别兴奋,到底知不知道他们赢钱了。如果是的话,凯蒂就只好向他们承认了。如果不是,要是凯蒂觉得值得冒险,她可以利用这次机会。
整个晚上我们两待在一起,我试图让她放松一点,可是她还是那么紧张。星期天早上11点,她出发去马林家。我祝她好运,要她看好后直接回来,好让我知道事情到底怎么样。
她好久都没有回来,等她回来时,猜也猜得到她带回来的是坏消息。她说,她去的时候,他们正在核对他们的赌票,还以为她是来恭喜他们的呢。她什么都告诉他们了,还请求他们给她一次机会。他们说要问问他们的儿子,他是当地一家学校的校长。他们打了个电话给他,他就马上来了。
他一知道这件事,就马上说应该通知报纸和警方。凯蒂对着他求了又求,可是没有用。她告诉他,告诉公众对马琳夫妻一点好处都没有,只会让他们成为笑柄。
但是他指出,由于她的行为,这对老夫妻损失了上千镑,如果这件事发表了,公众肯定会同情他们,说不定还会有很多读者给他们捐钱。凯蒂试图说服他,一旦公开,她就再也拿不到专业资格了。可是他说凯蒂的行为是偷窃,她要为此付出代价。
凯蒂告诉我那个时候她彻底崩溃了,开始哭了起来。马林先生看了她一会儿,走到他父母那边,开始低声地商量起来。凯蒂突然看到了一线希望。然后他走了回来,告诉凯蒂他觉得她是真的悔过了,如果她肯接受他的一点惩罚,他就可以给她一次机会,不报警。凯蒂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我多少猜到了点,他是个校长,所以他一定会要打她的屁股!我问了凯蒂,她说不是,情况更糟,他是要狠狠地用教鞭打她!
他让凯地离开,说如果她决定要受罚,就要在那天晚上6点半回到马林夫妇的家里,否则的话他们就会报警,并且通知报社。
我问她她想怎么办,她说她决定要受罚,可是她真的不知道到底会有多疼。她问我是不是被教鞭打过,我说没有,但是班上的别的男孩挨过打,好像也不是很疼。我问她马林先生有没有说要打多少下。“是的,”凯蒂说,“16下!”
我惊呆了。我喊了出来,“你不行的,手上不能打那么多的。”“不,”凯蒂回答道,“他说要在我的手上打4下,剩下的打在……我的臀部。”
她又一次满脸通红,继续说道:“还有更糟的。他说惩罚要当着他父母的面进行。在我……趴下的时候,我只能穿一件衣服作为防护,而且只能是一般的薄内裤。如果我企图穿很厚的裤子的话,他就要把它脱掉,打我的光屁股。噢,大卫,我该怎么办啊?”
我说她自己决定,不过如果她考虑到自己的前途,还是应该接受惩罚。我知道这会让她很痛苦,可是痛苦会过去,对未来不会留下什么影响。不过我提醒她,那种痛苦会十分剧烈的,而且看上去马林先生也不会手下留情。
我带凯蒂出去喝了杯酒,让她情绪稳定下来,能够做出决定。在酒馆里,她告诉我她受过的最厉害的体罚是在学校里用戒尺打手心。她问我是不是知道教鞭打在手上痛还是屁股上痛。我告诉她那些挨过打的男孩说过,打手心比较痛,但是他们可以穿长裤和内裤。她连喝了4杯烈酒,可是看上去一点也没醉。我们在酒馆待到2 点,然后回我的公寓。
我问凯蒂做好决定了没有。她说她别无选择,只能接受了。她问我是不是可以陪她一起去,因为她不知道在回来的路上,她是不是能支持得住,而且还要有别人看着她受辱,所以她希望我能够在旁边看着,以防马林先生做得太过分。
我说我当然愿意,我还建议她起草一份法律文件,让马林先生声明不会报警。凯蒂也觉得这是个好主意。我起草了一份,给凯蒂看。凯蒂很惊讶我没有提到教鞭惩罚的事,可是我觉得如果提到了,就违反通常的道德规范,协议就无效了。
然后我又给凯蒂提了点实用的建议。可怜的凯蒂已经紧张得什么都想不到了。我知道她穿着内裤和连裤袜,我建议我们去她的公寓换衣服。她同意了。
在她的卧室,她试了各种各样的内裤,并且弯下腰看它们不同的防护能力。在我想象接下来这个臀部要遭受的惩罚时,我勃起了,而且徘徊在高潮的边缘。我建议她穿那条白底粉红花的。她站起来,瞪了我一眼,“你看得很高兴噢?”我否认了,只承认她只穿内裤趴下的样子让我兴奋。她生气地说:“去死吧,我才没这个心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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