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转眼过去了好几个月,日子一天比一天更冷了,因为孩子们年龄都超过了10岁,理解能力比较强,我已经把小学大部分的内容教给了他们,包括加减乘除、各种单位换算,也能认识大部分汉字了。团团和圆圆更是教到了初中,开始学代数、方程、英文。
但是不幸的是小翠和小虎姐弟俩,因为父亲在城镇开了饭店,被辍学去帮忙了,小胖因为天生身强体壮,也被家人带了出去打工,现在只剩下六个孩子,5个女孩,一个男孩。小雪因为不需要再时刻光着屁屁,也坐在了教室里和大家一起学习。尽管如此,教室里变得冷清多了。
剩下的孩子里,小亮是唯一的男孩,性格大大咧咧,比较马虎,犯错时,挨打也是第一个,不怕打,也不害羞,打完后也是一脸笑容的摸摸屁股回到了座位,让我有种继续加几下的冲动。
小芳是年龄最大的女孩,犯错并不多,每次挨打时,总是羞红了脸,尽管是隔着衣服,但是还是很害羞,打完后也总是低着头回到座位。
十一岁的红红,因为比较小,而且不怎么怕我,犯错也就比较多,挨打的时候,也完全不怎么害羞,但是打下去的时候瞬间蔫了下去,哼唧叫疼,惹来同学们的偷笑。但是打完后,就赶紧揉着屁屁,下去了。
十三岁的琪琪,是一个看起来比较有钱的人家,因为别人都穿的是开档厚棉裤和薄裤子,而她却是城里的毛线裤和时尚的小短裙,她平时不怎么喜欢和人交往,犯错也很少,打她的时候,我总是格外使劲,以便把疼痛传到她毛裤内的屁股上。
至于团团和圆圆,因为教的内容不同,一般只有写作业时才在教室,平时都是在里屋的卧室。团团至今没有挨过一次打,而圆圆,则是经常光着屁屁在卧室挨打。还有一个就是小雪,小雪平时也很乖,我对她也总是一种别样的情感,我会很细心的教她,她也会很耐心的去学,小雪年龄最大,也最聪明,学会了很多汉字,几乎和团团水平相当。
天慢慢的变冷,我买了两个电暖炉在卧室和教室里,很快整个卧室都变得极其温暖,也当然的,费了很多电,村民们当然舍不得用这个东西,但是我舍得,自然也是我来交电费。孩子们看到这个不烧煤不烧柴的炉子,纷纷张大了嘴,孩子们从此在早晨很早就来到教室暖和,放学后迟迟不肯回家,为了多暖和一会。
学生越来越少,我的工作也越来越清闲,于是,在村长的提议下,我决心创一个诊所,就叫许氏诊所。
这样下来,我的生活又充实了一些。团团早就想跟着我学医了,正好团团作为我的助手。在第二天,我驱车带着团团和小雪,又去了小镇,准备去买一些常用的医疗器械。团团是第一次坐车,难以保持平时的矜持,也是兴奋的看着窗外,一边和小雪欢快的说着什么。
和小雪第一次来到小镇一样,团团看到这么多人,也是紧张和好奇,紧紧的拉着我的衣服,生怕走丢了。我把小雪留在车内,牵着团团瘦弱的小手,走进了药店。我采购了大量的常用药品、一次性和多次性注射器、输液器、葡萄糖和生理盐水,还有缝合针、刀子、剪子、听诊器,附带了很多消毒液、酒精、棉球等。虽然药品便宜,但是全部下来足足花了好几千,在药店的帮忙下,几乎把车塞满了。
既然大老远来到了小镇,我顺便给团团圆圆买了几件衣服,让她们不再穿那种开档的旧棉裤,而是和琪琪一样,穿柔软的羊毛裤和羽绒服。团团一直拒绝接受,但是还是在我的威胁下,乖乖的去试了衣服,穿着新衣服出来了。团团很瘦,平时穿着厚厚的棉裤和棉衣,觉得很笨拙,现在换上了时尚的衣服,变得如同一个柔弱的小公主,看着就让人心生怜惜。因为毛裤不是开档的了,屁股被包裹着了,团团不时的扭头摸一摸屁股的衣服,反而觉得有些不习惯。
因为离小镇很远,当回到村子时,天已经快黑了,村长和圆圆慌忙来迎接,圆圆看到姐姐穿着漂亮的衣服,顿时眼里传来了羡慕的目光,我抚摸着她的头告诉她也有份。然后圆圆高高兴兴的帮忙一起搬东西,很快,在村长和团团圆圆的帮助下,一车的东西搬到了屋子。
很快,圆圆也如愿以偿的换上了自己的新衣服,两个瘦弱可爱的双胞胎站到一起,宛如两个下凡的玉女。连村长都直夸两个姑娘好看,村长用粗糙的大手抚摸两个丫头的头说:“你们可是遇到贵人了,许老师不仅人好,还对你们这么好,你们将来一定要记得报答啊!”
团团和圆圆听了这些话,坚定的点了点头,然后又双双拥到了我怀里,表达感激之情。村长邀请我去他家吃饭喝酒,我驱车跑了这么久,很累,就拒绝了,然后村长很惋惜,拉着我的手说一定明天要组织一个诊所开张仪式,来隆重的开张。我看着村长兴奋的样子,没有拒绝,算是默认了。
等团团和圆圆回去后,我开始整理药品,让药品归类,准备明天的开张,小雪也欢快的爬来爬去帮我。刚收拾完准备做饭时,门口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我开门一看,竟然是团团圆圆的妈妈,她拎着只鸡,还有一个口袋,我正在诧异时,团团妈说:“老师啊,真是太感激您了,不仅教两个孩子学知识,还破费给她们买衣服。不过无功不受禄,我们不能再要您的衣服,我已经让她们脱掉了,等会给您拿回来。我们家比较穷,没有什么东西,仅剩的两只鸡和这些自己种的花生,还请您收下。”
我赶紧拒绝,我告诉她:“您太客气了,这两个孩子我很喜欢,给她们买衣服也是我的一番心意,衣服是量身买的,不能退换,就让她们穿吧。这些东西您拿回去吧,你们家更需要这些。”
可是团团妈坚决要把东西留下,而且告诉我团团和圆圆已经做了我的饭,让我去她家吃饭,我拗不过,就带着小雪,去了她家。
在一个破旧又整洁的院子里,我看到了站在门口等待的团团和圆圆,那就是她们家了。进到屋子里,比我想象的还要穷,整个屋子只有用绳子捆扎起来不至于零散的桌子,还有几个用树桩做成的凳子,屋子的顶上有不少漏缝,时不时有冷风吹了进来。屋子里阴冷潮湿,一只昏暗的黄色白炽灯照着屋子。里屋只有一个破旧的大床,床下还用木头和破砖头垫着以防倒塌,床上是一床破旧的缝满补丁的棉被,床边整整齐齐的叠着我给她们买的衣服。另一侧的里屋里,则是空荡荡的,只有角落有一些粮食,旁边挂了一根晾衣绳,放着她们全家的衣服。
团团妈特地拿来了一块叠好的布放在凳子上,拉我坐在了正位。然后团团和圆圆把菜端了过来,一共四碗菜,一碗炒鸡蛋,剩下的全是青菜,主食是自己种的稻谷,也就是大米饭。
团团妈一脸歉意的说:“老师不要嫌弃我家没肉,我知道我们家比较穷,但是这些蔬菜绝对是干净肥壮的菜,您一定喜欢。”
我摆了摆手让团团和圆圆来吃饭,一家人坐了下来,团团和圆圆赶紧尝了尝那碗金灿灿的鸡蛋,刚尝完,遭到了妈妈的瞪眼,意思是告诉她们要客人先吃。我猜测这晚鸡蛋应该是送到我家的那只老母鸡生的,平时根本舍不得吃。我笑着示意她们去吃,然后团团妈就和我拉起了家常,不停的感激我对两个孩子的好。
吃着聊着,突然团团妈带着一种哀求的眼神看着我说:“那个,许老师,能不能求您一件事。”
我很好奇,说:“您请说!”
团团妈看着两个孩子说:“老师,我知道您是个好人,您不仅收留了孤苦伶仃的小雪,还免费给孩子们教书,还对我的孩子这么好,真是感激不尽。我这两天打算去外地,去看着孩子的爸爸,并且呆在那一段时间,正好邻居的郭子可以用摩托车捎带着我。”
我说道:“是不是想让我帮忙管着两个孩子一段时间呢?”
团团妈赶紧说道:“不用不用,她们可以在家里做饭吃,也可以自己洗衣服和干家务。只是,老师不嫌弃的话,能不能让两个孩子带着被子去你那的教室住啊,晚上睡下,早晨再收起来…因为听说最近村子里有小偷,我放心不下两个孩子单独在院子里,但是又不想错过这个去看孩她爹的机会…”
我赶紧说道:“您放心,我会帮你好好照顾她们的,明天让她们搬来就行,正好我那里还有炉子,不冷。”
团团妈感激的不停道谢,然后又夹了一大筷子鸡蛋在我碗里。转身对着团团和圆圆说:“妈妈要出去一个月去看你爸爸,你们两个要听老师的话,帮老师做家务,吃饭时要回来吃。记住了吗?”
团团和圆圆赶紧点了点头。
第九章
告别了团团家,我领着雪儿回去了,现在的雪儿,已经把内衣穿到了里面,睡觉时,直接拉开背后的拉链,就把棉衣脱掉了,然后穿着开档的秋衣秋裤睡觉,小雪现在对我格外的依赖,晚上总是翘着小屁屁睡在我身边,任凭我抚摸着她光光的小屁屁,才缓缓入睡。
第二天,一大早就听到外面村长在叫我。我起来后,看到村长拿了个用布缝成的旗子招牌,上面已经用毛笔洋洋洒洒的写了几个大字:“许氏诊所”
村长看到我起床,非常高兴,拿出来一盘鞭炮,噼里啪啦的放了,村子的人,包括邻村的,都赶紧跑来看热闹,顿时,围了一大圈人。等人到的差不多了,村长拿起绳子,把大招牌挂在了我的大门的屋檐下。这时大家也都明白了是开了诊所,都议论纷纷,脸上带着欣喜的表情。村长扯了扯喉咙,站在了一个高高的石头上,面对大伙说:“大伙静一静,我给大家介绍个贵人—许老师!”
村长把我拉到了身前,然后对着大家说:“这个许老师别看年纪轻轻,事业有成,特地来我们这穷地方献爱心,不仅免费教孩子们读书,给孩子们买本买笔。还收留了一个孤儿,给穷苦的孩子买衣服。而且许老师,是个医生,大学学医毕业的,现在又花了一大笔钱买了医疗设备,准备救死扶伤,实在是我们这的贵人啊!”
说完这些话,围观的人纷纷鼓掌叫好,接下来,村长继续说:“许氏诊所今天正式开张,许老师是个活菩萨,绝对价格公道,让我们终于告别了看病难的问题。下面让许老师讲几句!大家鼓掌!”
接下来在掌声中,村长把我推上了刚才站的石头上,我清了清嗓子说道:“我并不是什么大人物,我只是怀着一个感恩世人的心来到这里,希望能用自己的能力让更多的人过的好一些,帮助别人也是我的快乐。我也并非能起死回生的神医,不过我会努力的帮助大家摆脱疾病,过的更加幸福。谢谢!”
台下又是一阵热烈的掌声,接下来,村长开始发糖了。发糖是一般喜事里不可缺少的,就是买一些糖果,撒向众人。发糖时,更热闹了,不管男女老少,都弯腰去抢,还时不时有人因为笨拙不慎摔倒,引来一阵哄笑。
仪式结束后,大家纷纷散去,并没有人来看病,因为看病毕竟不是好事,这个风头没人去抢。也正好让我先轻松,不然当着这么多人面去诊断,也会让我紧张。
等人散去后,已经中午了,团团的妈妈已经把团团和圆圆的被褥背来了,放在了教室的角落。然后又嘱咐了团团和圆圆一番,在那个叫郭子不耐烦的催促下,背了一个小包裹,坐上摩托车走了,留下了依依不舍的团团和圆圆。
忙活了一天,终于到了晚上,团团和圆圆在卧室里安静的学习,小雪则是静静的在看着书。团团看到我回来了,慌忙要去帮我做饭,我倒是想尝尝团团的手艺,没有拒绝,任她去了。不一会团团做好了热腾腾的饭,然后团团和圆圆听了妈妈的话,准备回去做饭,我拉住了她们,让她们一起吃,可是团团坚持回去,我就说:“你帮我做饭,圆圆帮我刷碗,以后就在这吃饭吧,要听话哦!不然老师生气了!”
听到生气俩字,团团乖乖的回来了,坐在桌子上,我们四个人吃了热腾腾的晚饭。吃饭后,圆圆乖乖的把碗洗了,然后烧了一锅水,团团则是收拾了桌子扫了扫地,显得其乐融融。
团团和圆圆继续学习,她们已经换上了我买的新衣服,温暖的炉子下,她们静静的学习,小雪依偎在床头看着书,我则是玩着iPad上网和朋友们联系。
很快,到了该睡觉的时间,也到了每天的惩罚时间。我检查她俩的作业,根据错误来决定惩罚,一般没有什么惩罚,只有偶尔圆圆犯错,被扒下裤子惩罚一顿。所以每次检查作业时,也是圆圆心里最紧张的时候,如果有错题,会在小雪和姐姐的面前露出屁股,被狠狠的打一顿,不仅疼,而且很羞。好在今晚她俩的作业完成的都挺好的,不需要挨打。
团团收拾了作业和书本,去教室准备打开被子去睡觉。但是打开被子的时候,发现团团妈不小心把被子放在了窗户下,刚好今天的一阵雨把被子打湿了。这下,团团和圆圆犯了愁,被子湿了,而且家里就一床这样的被子,该怎么睡觉。两个丫头愁眉不展,在想着办法。
我笑了笑,招呼她俩过来说:“你们两个跟老师睡在这吧,这个床很大,而且被子很柔软,比你们睡地铺舒服的多。”
团团说道:“老师…我们再想想办法吧,睡一起会影响您睡眠的…”
我笑了笑说:“没事,睡的好,第二天才有精神更好的学习,你们两个听话,就睡在这里。”
她俩虽然有些害羞,但是暂时只能睡在我这里,只能点了点头,并且感激的看了我一眼。
我拉下了雪儿的棉衣拉链,脱下了雪儿的棉衣,雪儿只剩下了秋衣秋裤,也就是内衣。因为是开档的,雪儿的屁屁完整的露了出来,因为以前雪儿在团团和圆圆面前经常光着屁屁,所以并不在意,反而开心的翘着屁屁调皮可爱的扭了扭,我拍了她的屁屁一下,示意她进被窝,然后我去洗了脚,换了睡衣。
当我回来的时候,团团和圆圆依然愣在那,不知道怎么办,我摸了摸她俩的脑袋说道:“乖,怎么还不睡觉?来上床上睡觉。”
她俩依然愣在那里,最后团团小声的说:“那个…还要把衣服脱掉吗…”
我笑着说:“傻孩子,难不成穿着衣服睡觉啊,那样明天起床会冻坏你。”
这时,她俩都呆住了,迟迟没有动静,最终,还是圆圆脱下了裤子,因为新衣服不是开档的,脱下的时候,下半身已经一丝不挂了,圆圆站在姐姐身后,脱掉了下半身。
这时我才意识到农村的孩子根本没有内衣可穿,她俩是太害羞了,因为一旦脱的话,就是脱的一丝不挂的。我转身拿了两套给小雪买的内衣,也就是秋衣秋裤,给了她俩说道:“你们两个还挺害羞呢,给,这时给小雪买的新的内衣,你俩换上吧,但是是开档的,不过也比不穿好。”
团团接过了两套内衣,和圆圆一起区隔壁的教室换衣服了。不一会,她们两个走了过来,穿着两套粉红的秋衣秋裤,圆圆还好,平时在我面前光着屁屁挨打,也是开裆裤,也习惯了。可是团团却用衣服挡住腿间,低着头,红着脸过来了。
团团没有挨过打,屁屁更是没被人看过,这时的她,脸红的犹如樱桃,转过身放衣服的时候,还不忘把手挡住屁屁。我有些不高兴的把团团拉到了怀里,然后拿起她挡在屁股的手,对着她光光的屁屁拍了几下说道:“在老师面前就这么害羞吗?”
团团没有说话,但是不再挡着屁股,反而脸更红了。
我摸了摸团团的头说:“乖,别害羞,去睡觉吧,今晚你睡在老师这边,她们两个睡一边。”
小雪和圆圆听了我的话,自觉的到床的另一头去睡了,团团则是乖乖的钻进了我这边的被窝。刚到床上,团团就背对着我,把头埋进了被子里,让我看不到她的表情。我灭了灯,在她身边轻轻躺下,然后轻轻的一只手搂着团团,另一只手抚摸她光光的屁屁。刚碰到她的屁屁,她浑身一震,但是没有闪躲,她的屁屁很热,甚至有些烫手。
我关切的小声问她:“怎么了,是不是把你打痛了?”
她不回头,不说话,只是埋在被子上的头使劲摇了摇。团团比较瘦,但是屁屁肉却不少,而且屁屁捏起来特别的软,很舒服的感觉,这是圆圆和小雪的屁屁都没有的感觉。于是我轻轻又拍了下团团的屁屁说道:“既然不痛,屁股怎么这么热,再不把头伸出来就是讨打哦!”
我拍了她几下屁股,她没有躲闪,也没有挡,反而把屁屁又翘高了一些,但是头埋进被子更深了。我心里不解,我继续拍了她屁股几下,并且稍微加大了力度,然后说道:“还不把头伸出来,难道是喜欢被我拍着屁屁?”
没想到的是,听完我这句话,她竟然把头伸出了一些,然后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很快的又把头埋了进去。我一诧异,然后对她轻声问道:“你喜欢被打屁股?”
团团最终探出了头,看不清她的表情,她轻轻点了点头,用有些哀怨的声音说道:“从小,我就知道自己家的贫困,我在家人也是很懂事的孩子,我每天小心翼翼的,生怕犯错,我妈妈也几乎没打过我。我也希望有时候能放松,能过一过小孩子的生活,可以松懈一些,可以不乖的时候被打。或者,我想用挨打来发些一下自己。我会觉得那个时候我才能无忧无虑的过着孩子的生活,不必小心翼翼。”
我把她楼了过来,有些心疼的说道:“你是个乖女孩,老师很喜欢,在老师这里,不管是你,还是犯错的圆圆,都很喜欢。”
对面的圆圆和雪儿早已熟睡,而团团在仅仅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中,把自己内心隐藏最深的秘密告诉了我。我搂着团团,团团就像一只乖乖的小猫一样趴伏在我的怀中,我轻抚她柔软的翘臀,伴随她进入了梦乡。
转眼间,又是一个月过去了,即使是一个温暖的小城,也飘起了洋洋洒洒的雪花,进入腊月,年味渐浓,除了被大雪笼罩的大地,就属每天我这边孩子的读书声最为热闹了。
团团和圆圆依旧住在我这里,只是我给她们在屋子的旁边,并排弄了一张床,这下子,两张床拼在一起,足够大了。平时,我和雪儿睡在一起,团团圆圆两姐妹睡在一起。有时候冷的话,就四个人挤在一起。
当然,团团和圆圆自然不会再穿着开裆裤睡觉了,因为她们是正常的女孩,我给她们买了新的睡衣,很可爱的薄薄的粉色和淡黄色睡衣。不过,因为圆圆老是犯错挨打,挨打后,自然是红着屁屁光着下半身反省,然后也是光着屁屁睡觉。至于团团,自从上次告诉了我她的秘密后,就喜欢挨着我睡,自然会偷偷把小屁屁翘到我身边,我也不会客气,伸进她的睡衣,去抚摸光光的屁屁,这时候,团团总是羞红脸埋进被子,反而把屁屁翘的更高、分的更开,露出了湿湿的屁沟。
现在的团团不仅很依赖我,我也很依赖团团。天冷了,我经常懒得动,除了团团圆圆帮我煮饭做家务外,团团还经常代我给孩子们上课。我每晚单独给团团圆圆补课,她们的学习进度比孩子们先进很多,加上团团成绩本来就很优秀,给孩子们上课绰绰有余,反而可以通过上课进一步提高自己。
我的工作都被团团取代了,我自然是乐得轻松。上午,乖巧的雪儿依偎在我身边,度过慵懒的上午。下午圆圆陪着我去附近转悠看风景。晚上,我给团团圆圆雪儿上课教学,然后在暖暖的被窝里度过了夜晚。
除了这么安逸的生活,我还有着另一个身份,就是医生。村子里都是自然环境,人们健壮勤劳,很少有人生病,加上村子里很少有人看医生,没有看病的习惯,所以小病都是忍着拖着,直到好转。越是老人,越是壮年人和中年妇女,越是思想封闭,总觉得看病就是身体不好的标志,所以很多时候都是忍着病不看,等待自然恢复。来看病的,大都是年轻人和小孩子,年轻女性和小孩居多。因为这两类人属于免疫力最低的,而来看病的,大都是感冒发烧、拉肚子等一些常见病。这些病比较难受,而且家里人都比较心疼年轻人和孩子,就督促他们来看病。
在我的大卧室里,被帘子隔开了两个部分,里面是温暖的两个大床,外面是一个大桌子和简单的长凳,边上还有一个很窄的小床,角上是一个衣柜,不过里面已经被整齐的摆满了药品,帘子的外面也就是诊所了。晚上,也会在这桌子和凳子上给团团圆圆上课。
我还记得第一个病人,那是一个周日的上午,有个中年妇女搀着一个17岁的女孩一拐一拐的走了进来。那个妇女见到我,就焦急的带着哭声说:“大夫,救救我家阿梅吧!”
那个妇女我见过,是村南边的一家,在我的帮忙下,那个妇女把脸色苍白看起来奄奄一息的女孩放到了小床上躺着,然后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说道:“大夫啊,帮我救救她啊,这…这…都快结婚了,竟然得了这么严重的病,都连续高烧七八天了,现在别说结婚了,站都站不起来了,弄的亲家都要退婚啊!”
妇女一边抹眼泪,一边大声的哭诉着,我看她和阿梅的衣服,都是破旧的带补丁的衣服,看来是穷人家,要嫁一个有点钱的人,生了这么大的病,亲家不陪同,还要悔婚。阿梅妈妈的哭诉引来了不少村子人的围观,围观的都是一些好奇心的妇女和大妈。她们在门口纷纷议论,不知道说着什么。
我问阿梅妈妈说:“都发烧这么久,怎么才来看病啊!”
阿梅的妈妈说道:“我哪想到能发烧这么严重…我以为敷上毛巾就会好了,没想到越来越严重…”
我有些生气的说道:“真是封建做法啊!发高烧严重了也会死人的,知道不!”
阿梅的妈妈明显一僵硬,然后慌忙点头,一脸请求的看着阿梅,希望我能去救治。
阿梅是一个瘦弱的女孩,此刻的她,脸色苍白,躺在小床上,努力的睁开眼睛看着我们,面露出痛苦的神色,仿佛随时要晕过去。我温柔的坐在了阿梅身边,抓住她的手,她的手心冰冷,我摸了摸她的头,摸到的瞬间吓了我一跳,就感觉手碰到了一个烧红的铁块,真是太烫了。我在她额头又仔细摸了摸,滚烫的温度,得40度以上。
我告诉阿梅的妈妈:“她的情况很严重,需要立刻打针退烧!”然后直接开始拿出注射器配药。
阿梅的妈妈看着我手里的注射器有些迷茫的说道:“打针?打在哪?”还没等我回答她,阿梅妈妈接着说:“我想起来了,我很早以前打过一次,好像是在屁股上打针,是吗?”
看来这村子里还真是落后,几乎没怎么看病过,我点了点头,告诉她:“是的,需要让阿梅翘高屁股露出来。”
阿梅还是有一些神志的,她虚弱的小脸上还是露出来害怕和害羞的表情,但是已经被阿梅的妈妈弄成了趴在床上的姿势了,还特地在她屁股下面垫了被子,让她的屁股翘的高高的。顾不得阿梅的害羞,她妈妈已经熟练的给她解开了布腰带,然后把裤子一把扒到了接近膝盖的位置,把整个白花花的屁屁高高的露了出来,连长着稀疏阴毛的屁沟都清晰可见。
阿梅的屁股光滑干净,但是透着红色,我把手放上去,阿梅整个身体一震,大概活了10多年,还没被男人碰过光屁股吧。我的手放在她屁股上,整个屁股都是很烫,真是高烧,第一次见到这么烫的病人。我熟练的找好了位置,擦棉球碘酒,然后把针扎了进去。
阿梅的妈妈呆呆的看着这一切,直到我把针拔了出来,让她用棉球帮忙按着针眼时,她才慌忙接过我手里的棉球按在阿梅屁股上。门外的妇女又一次低声议论着,可能是议论着多年未见的打针,也可能议论着一个女孩在医生面前大大的光着屁股,或者在想着这个打针到底疼不疼,好在屋外都是女人,对阿梅光着的屁股并不感兴趣。我无暇顾及这些,我继续配药,因为等会还有一针。
我拿着一个温度计甩了甩,对着阿梅走了过去,这时阿梅的妈妈问我:“大夫,这是什么,这么粗,也是针吗?”
看来这些人连温度计都没见过,温度计的发明比打针要晚的多,而且很多郎中看病都是用手感觉的,所以她们没见过温度计也正常。我回答说:“这时温度计,测量体内温度的,也就是测量到底发烧多严重的东西,不是针。”
阿梅的妈妈长出一口气,可是我却犯了难,因为温度计是要夹在腋窝的,而这地方的女孩上半身都是用布裹着的那种衣服,如果夹着温度计,需要把上半身脱了才能露出腋窝,加上现在阿梅很虚弱,不一定能夹紧温度计,而且屋外一群妇女大妈在看着,着实不好。我看着阿梅还在翘高的光屁股,心生一计,决定量肛温。肛温是比腋窝温度还要准的,只是肛温比较害羞,推广不起来。我在温度计上轻轻涂了一点凡士林油,在阿梅妈妈有些惊讶的眼神中,淡定的分开了阿梅的屁股,把温度计塞进了阿梅粉嫩的菊花里面。阿梅也猛的一惊,夹紧屁股的同时,也低声吭了一声。
我没有解释什么,也不需要解释什么,在他们眼里,我就是医生,就是救死扶伤的神仙,我做的就是治病,就像打针要打在光屁股上,就是治病。同样,把温度计塞到肛门里,也是看病,没人质疑我。阿梅的妈妈没说话,只是紧张的看着温度计,阿梅虽然屁股塞着温度计有些难受,但是没有反抗,顺从的翘高屁股,让温度计稳稳的插着,门外的妇女也没有议论。在她们看来,虽然比较羞人,但这就是治病。
过了10分钟左右,我拔出了温度计,对着光线看了看,果不其然,40.5摄氏度,这大概是我行医以来看到最高烧的人了,如果不是阿梅意志力强,估计都昏迷不醒了。
我把另一针加强药量的针,打在了阿梅另一半屁股,然后示意阿梅妈妈给她提上裤子,平躺在了小床上盖着被子休息。因为退烧针里有安眠成分,阿梅不一会就睡着了,这下阿梅的妈妈有些着急了,甚至认为阿梅昏迷了。我告诉她不要担心,阿梅的妈妈才放下心来,一步不离的坐在了阿梅旁边。
门外的妇女们依旧在我院子里彼此聊天,一边编织着手里的珠子和毛线,一边彼此轻松的小声说笑。我的院子平时就不少人来玩,彼此聊天,加上她们也有些关心阿梅,而且也没什么事情做,就继续呆我院子里聊天,等待阿梅的苏醒。
过了两个小时左右,快到了中午,大家要回去做饭的时候,阿梅苏醒了,阿梅的妈妈赶紧拉住她的手问,院子的人也凑到了门口。此时的阿梅,已经额头上全是细细的汗珠,脸上不再是苍白,明显变得红润了,我摸了摸她额头,已经没那么烫了。
阿梅对着妈妈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别担心,我已经感觉好多了。”
虽然大家都不知道温度计,也很少看病,但是都知道出汗时就证明发烧已经开始好转了。门外顿时多了一些议论之声,更多的是啧啧的称赞和佩服的声音,还听到了有人说神医。大家都已经放下心来,纷纷回去做饭了。
此时的阿梅已经能自由活动,我拿来了温度计示意她翘高屁股,阿梅一下子明白了我的用意,很害羞,但是还是慢慢的翘高了屁股。虽然阿梅活动自由了,但是我没打算给她量腋窝温度,因为量了肛门温度,再去脱掉上衣量腋窝,更让她不好意思,就一直量肛温算了。
因为这次时间充足,我用手指沾了凡士林油,然后用手指在她肛门上轻揉,感受到菊花的皱褶变的柔软不再抗拒时,我轻轻的把温度计插了进去。这次阿梅不再吭声,反而享受似的闭上了眼睛。
过了10分钟,我看到了阿梅已经降到了不到38度,只是低烧了,我开了几包药,然后让阿梅晚上再来打针。阿梅和阿梅的妈妈不停的点头道谢,回家去了。
接下来的两天,阿梅一共打了6针,当然,每次来打针,总是免不了的翘高屁股量肛温。为了省事,不管是打针还是量温度,阿梅都是趴在我的腿上,自觉的把衣服脱到了膝盖,然后把屁屁翘的高高的。其实打针不需要脱到膝盖,量肛温也不需要把屁股翘太高,但是在阿梅眼里,我就是神医一样的存在,我让她做的都会乖乖的去做。屁股完全的露出来,翘的高高的,阴部也充分的露了出来,而且量肛温前还被我用手指在屁沟里轻揉,虽然很羞很羞,但是阿梅不敢怠慢,只会生怕屁股翘的不够高,生怕屁沟分的不够开,生怕因为裤子脱得不够往下而被我责怪。
阿梅高烧了快10天了,仅仅3天就被我治疗的活蹦乱跳,顺利的嫁到了邻村。从此之后,我便是她们眼中真正的神医,很多人发高烧不再拼死忍着,有什么别的病,也都纷纷找我治疗。村子里几乎没有青年和壮年男人,大都是老人和女人和孩子,来看病的,也都是孩子和女人,相比男孩来说,女孩的抵抗力比较弱,所以在之后的病人里,大都是女孩和女人,从七八岁的女孩,到十六七岁的女孩,到二三十岁的女人,都有过。
在这些女病人里,无一例外的是,量体温,都是肛温。自从阿梅的看病过程被大家目睹后,量肛温都成了约定俗成的测体温方法了,方便快捷,就是很羞。而测温和打针时,也都是把屁股完整的露出来,不管有没有这个必要。
其实,打过针,量过肛温的并不多,大家都知道会光着屁股看病,所以,来看病的都是难受得忍不住的,小感冒和发烧的一般挺挺就过去了,因此也省了我不少事。三个月来,露出屁股看病的大都是十岁以下的小孩子。十岁以上的包括大人,也就5个人左右。
小孩子量温度,都是爸妈扒下裤子,把孩子屁股分开配合我塞温度计。大一些的,则是把我的话当做命令,尽量的把屁股翘高,抛下所有女性的尊严,完整的露出肛门,让我方便去量体温。
第十一章
转载者的话:从这里开始感觉这文高开低走了。
就这样,日出日落,花谢花开,在村子里,我度过了三个年头。三年来,我教书育人,行医救世,成了村子里最有声望的一个人,人人见了我都恭敬的打招呼。团团和圆圆已经成为了村子里学习最好的,雪儿也在我的精心照顾下,恢复了直立行走。在我的事迹传出后,很多好心人和政府的人捐助了资金,在几个村子的中间盖了一所院子,是学校和诊所的组合。圆圆则开始给更多的孩子上课,团团是医生兼老师,雪儿则是各种帮忙,而我则是各种逍遥自在,开着车子到处转悠。
在一个下午,我开车去了远处一座很有名的山去探险,叫做云山,据说这个山山灵水秀,但是没有人入住,也很少有人来,因为这里地势不好,没法开荒种地,而且离附近的村子也远,连打柴的都没有。村子里过久了安逸的生活,就对各种新鲜的东西感兴趣,听村子里一个人说,那里在抗战时期,被日本鬼子长期作为一个战略根据地,里面有很多埋伏,曾经在抗战胜利后,还有人闯入,结果被里面残留的日本人开枪全部击毙。这个地方因为云山灵气十足,被日本鬼子做为药材的据点,很多珍稀的药材都在这里被运输到前线。
打听到这些消息,我更加的期待了,早晨我就驱车,沿着颠簸的路,往云山赶路,往云山的路越来越窄,也越来越荒凉,幸亏我的车子是越野车,在荒草丛中开辟了一条路,走了大半天时间,硬是开到了云山脚下。一看这个山,就是一片荒芜,除了郁郁葱葱的树林和鸟啼,根本找不到人类的痕迹,连一条小路都没有。此时已经是中午,我下了车,吃了点干粮,带上防身的匕首和一把自制的火药钢珠枪,背了背包,拿着登山棍,决定先上去探查一下。
远看山间郁郁葱葱,等我走到山上,发现并不是野草丛生,只有郁郁葱葱的树林,底下只有一些低矮的草和灌木,倒是很轻松的能走上山。一路上花香鸟语,不时的有松鼠和黄鼠狼野鸡之类的野生动物看到我后逃窜,我小心的快速往山上前进,并且看着手表,决定爬三个小时,3点后返回,夜里在车上度过,以免发生不测。
我飞快的在山上前进,沿途发现不少被荆棘和灌木覆盖的残破建筑,像是一些军事工事。我嗤之以鼻,连建筑都快腐烂的没影了,山上怎么可能有活人,但是估计有些药草会生根发芽,长成一些宝物吧。
两个小时后,我爬到了半山腰,越往山上,我就越小心,时刻把自己的刀子握在手心,我还是比较高大的身材,一般是不会怕那些野生动物的。我看了看表,已经两点多了,我准备坐下休息休息,就下山。我打开了真空包装的肉罐头,一边抽烟,一边享受着这美味的牛肉罐头。疲惫加上美味的享受,我竟然有些困意,决定小憩一会,然后直接下山。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一阵低沉的脚步声中,我被惊醒了,我睁开眼睛,吓了一跳,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一头野猪,正冲着我奔来。我赶紧站了起来,对面的野猪见到我站了起来,也是一惊,站在了离我不到10米的位置和我对峙。这头野猪很大,浑身漆黑,背上是长长的尖刺,嘴里是两只长长的獠牙。
看到这个阵势,我也是一阵发慌,万万没想到白天竟然有这个大家伙,而且还是冲着我来的。我想了想,我肯定斗不过它,但是野猪是不会爬树的,我可以跑到最近的树,爬上去,然后等野猪跑了,我再趁机下山。
很快,我看准了一个容易攀爬的树,我转身飞快的跑去,不出我所料野,猪也一声低吼,冲着我跑来,野猪速度很快,我跑到树边爬的时候,它已经冲到了树下。它看我爬了上去,使劲的用身子撞了一下树,本来我就慌忙的爬,加上这一下震动,我没抱紧,顺着树滑了下去。野猪看到我滑了下来,赶紧调整姿势,用獠牙对着我刺了过来。我直感觉小腿一疼,刺激的我赶紧抬腿往上,继续拼命爬了上去。
好不容易,我爬到了一个树杈,终于可以坐在了树杈松口劲,我看我的小腿,已经被野猪的獠牙刺了一个拇指大小的洞,不是很深,幸亏有树在挡着,要不然非得把我腿刺透。血已经流了我一裤子,我拿出包里的消毒液,忍痛冲洗的伤口,上了一些药,然后用绷带紧紧的包扎了起来。
野猪在下面看到我上了树,而且树不是很粗,就狠命的用身体撞树,把树撞的来回晃,而我则是完全忘了腿的痛,害怕的紧紧抱着树,不让自己掉下去。
在野猪撞了好一会,我就要坚持不住掉下去的时候,不知从哪冒出了一个人,确切是说是一个全身黑色皮衣的人,他拿着一个半米多长的短刀,动作如同一只敏捷的黑猫,飞快的绕道了野猪身后,把短刀全部的刺入了野猪的身体,刀子一进一出,伴随着野猪的惨叫和疯狂的反扑。他敏捷的躲开了野猪的攻击,跳到了一边的石头上,然后又朝着野猪的身体刺去。几番回合,野猪身上已经多了好几个窟窿,伴随着野猪的惨叫和一地的血迹,野猪倒了下去,慢慢的没了气息。他则拿出一块布,慢慢的擦着刀子上的血迹。我在树上看呆了,但是此时已经体力不支,顺着树滑了下去,我准备去感激这个救我命的英雄。
我走到了他身边,他身材纤细,全身黑色紧身皮衣皮裤,胸前平坦,看不出男女。但是他面色白皙,一头到脸的短发整齐的垂着,看上去像个女人,但是又很像一个比较帅气的男人,几乎就是一个中性人。不过我感觉他不像中国人,难道是传说中住在山上的日本人?管不了那么多,救命之恩必须言谢,我对他恭手说道:“感谢英雄相救,要不是您救,我就命丧于此了!”
他用冰冷的眼眸看着我,然后一字一字的说道:“你一个人到这里做什么?”
听他的声音,是一种比较中性带磁性的声音,更接近女人的声音。不过这一字一字的语速,让我确定了他不是中国人,而是一个勉强会说中文的外国人。我有些害怕,害怕是传说中山上的日本人,然后说道:“我只是来采药,不小心就碰到了这种东西,多谢英雄相救,我马上准备下山!”
他冰冷的点了点头,示意我赶紧下山,我看了看手表,心里一惊,我睡过了头,加上这个野猪的捣乱,现在已经5点了,估计下不了山就天黑了。不过没办法,我也不敢打听他的事情,我硬着头皮走下山。
我刚走两步,从山下的某个方向传来了一阵野兽的叫声,我赶紧停住,然后转身看着他,他依然笔直的站在那,不过却露出思索的表情,他看了看我满是血的腿,然后想了一会,对我一字一字的说道:“下山不安全,跟我来!我叫洋子。”
其实我也心里发毛,加上腿上的伤,如果下山遇到野兽,树都爬不上去,只能等死,而且看着这个洋子也不是坏人。所以,我赶紧拖着伤腿,跟着他走了过去。洋子走在前面,一言不发,走得不快,大概是在关照我,我的腿一运动,疼的越发厉害,我忍着疼痛,一步一步走了过去。此时我只想赶紧休息,但是我也知道天快黑了,也不敢停歇。
大约走了一个小时,洋子领我到了山腰一个平台,平台上有一个院子,院墙是用红砖盖成,已经被风雨腐蚀的布满了凹坑,还有一个黑色的大铁门。洋子推开了大门,我跟着他走进了院子。这个院子里有几个石头房子,类似于仓库,在正对大门是一座很大的房子,满满的日式风格的房子,那么这个洋子是日本人没错了。
洋子走到了屋子前,敲了敲房门,然后里面传来了一句低沉的男音,是日语,大概是请进的意思。洋子推开了门走了进去,我努力用了最后一丝力气,拖着伤腿走了进去,然后直接摊软坐到了屋子的地上。
我放眼望去,这个屋子不大,但是却不空荡,最引人注目的是一个大大的办公桌,旁边是一架架书柜,办公桌里面坐着一位年过半百,头发略略发白,但是眼神囧囧有神的老人,老人的身后俨然是一个巨大的白色日本膏药旗。完了,我是真的落入了日本人的手里了。
那个老人看了看我,然后突然很生气的对洋子叽里呱啦说了一大段日语,洋子吓的赶紧跪在地上,头挨着低,标准跪拜的姿势,然后唯唯诺诺的说了一段不知道什么东西。老人很生气的站了起来,然后拿起了书架上的一个鸡毛掸子,走到了洋子身边,洋子眼里露出了一些害怕的表情,但是立马跪直了起来,无视我的存在,然后把皮裤脱到了膝盖,露出来白花花的屁股,然后跪趴在了地上,拼命的掘高屁股。
我很惊讶,刚才和英雄一样与野猪搏斗的人,现在却立马光着屁股撅在一个老头面前挨打。因为是跪趴的姿势,屁股大大的分开了,阴部也暴露了出来,我也看到了洋子露出的阴部,粉嫩的两半光光的小馒头,是个女孩!
怪不得看起来洋子身材那么纤细,原来是个女孩。刚才还是个救人的女侠,在这个老头面前,却是一个低贱撅高屁股的奴隶的存在。事实上,洋子当然可以反抗,而且以洋子的身手,几乎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把这个老头摔倒在地,但是日本人有严格的纪律和等级,洋子必须不假思索的把自己摆到最羞的姿势,然后接受惩罚,不管有没有外人,必须服从命令,尊严和羞耻在命令面前已经荡然无存。
老头拿起鸡毛掸子,使劲的打在了跪趴在地上的洋子屁股上,一下就一道印子,打了10多下。洋子屁股上布满了10多道紫红的印子。老头收起了鸡毛掸子,对着地上的洋子一阵叽里咕噜的说着,洋子不时的唯唯诺诺的应着,但是撅高的屁股丝毫不敢动弹,就那么翘着让老头也让我看着。
洁白的屁股露出少女无毛的私处,看的人是血脉喷张,可惜屁股已经被打的全是印子,我有些心疼这个洋子,但是既然洋子都这么害怕的人物,我还是不张口的为好。老头教训了洋子好久,才让洋子起身,洋子艰难的把紧身裤套在了发肿的屁股上,然后跪在了屋子的一边。老头转过身面对着我,露出了杀意,他用着比洋子熟练的中文对我问道:“你上山干什么?”
我赶紧回答:“我是一个郎中,上山采药,不幸遇到野兽,被洋子小姐所救,因为快天黑了,没法下山,才不得已惊扰到你,真的不好意思!”
“郎中?医生?给人看病的?”老头发问。
“对对对,我是个医生,一直在村子里给人看病,来深山是采药的,一些稀奇的药只有深山才有,疑难杂症只能上山采药。”我赶紧回答
老头脸上的杀意慢慢退了下去,转而变成了满脸的喜意和友善,他温和的说道:“既然是无心闯入,那就不是敌人,既然有缘见面,就都是朋友,还请朋友原谅,刚才让你笑话了。”
说道,老头按照日本人的礼仪深深鞠躬了一下,他说的笑话也就指刚才对洋子的惩罚。我客气的寒暄了几句,心里大致明白了,我说了我是医生,老头大概有求于我才不杀我,我心里有些谱了,得好好的在这活下去。很快,天黑了,洋子去做了饭,都是一些野味和一些青菜。老头对我一直笑脸相迎,还吩咐洋子给我找了一间房子,然后让洋子好生伺候着我。其实让洋子伺候我,是怕我跑了。
洋子受到的教育和管教真是很充分,老头一句话让她好生伺候,洋子就不顾任何委屈的给我整理屋子,帮我端茶倒水,跪在我身边待命。我有些心疼的对洋子说道:“洋子小姐,真是委屈你了,是因为我让你受罚了吧?”
没想到洋子反而跪着时把头叩在了地上,恭敬的说道:“您是主人的客人,不需要担心洋子,如果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
我叹了一声气,让洋子不要这么拘谨,况且洋子刚挨过打。但是洋子一直不肯睡下,在我身边打坐盘坐了一晚上。
第十二章
第二天一大早,洋子就已经做好了早餐来恭迎我起床。老头笑眯眯的找我谈话,关怀的问我的腿的情况,但是没有让我走的意思。吃过饭之后,老头为了收买我的心,一直陪我在屋子里聊天,聊这聊那,经过半天的聊天,也让我知道了老头的来历和留我的意图。
在战争时期,这个云山是日本很重要的据点,负责伤员药材。因为云山易守难攻,而且风景优美,不少日本高层官员的家眷都住在这,山下战火环绕,山上则是歌舞升平。当年日本被迫投降后,因为大量药材无法运走,而且当时的中国军队没有找到这里,所以这里一直都在被很多日本官兵和家眷居住。再后来,日本官员都陆续搬走,留下的都是一些底层士兵和家眷,还有慰安妇和抢来的中国妇女。
后来,中国民兵发现了这里,与山上的留守士兵不断的交火,但是一直攻不下来,死了很多民兵和留守士兵。因为这个山头的留守士兵并无侵略迹象,民兵也就把此山划为禁地,不让人靠近,也不让里面的人出来。但是断绝了与外界的来往,里面的人开始打猎为生,但是弹药越来越少,也没有日本人来接应,他们面临着野兽和断粮的危险。
这个老头是当时留守的日本兵之一,这是山腰的一个分部,因为没有人接应,也没有妻眷,这里的兵一个一个老去死去。洋子的母亲是中国人,后来上山时迷路了,被一个留守日本兵带回山上做了媳妇,但是生洋子的时候死于难产。后来洋子的父亲也在一次和野兽搏斗中被咬死。
随着弹尽粮绝和人的衰老,这个分部只剩下了年幼的洋子和最年轻的老头,老头深知在大山中生活不易,从小逼洋子学习练武,稍微松懈就严厉惩罚。所以,一个女孩成了和野兽战斗的英雄,也成了一个严格遵守老头命令的奴隶般的存在。洋子也被派出来打猎和打听别的日本人下落。
洋子今年20岁整,老头不到60岁,但是去年一次打猎时,老头不小心被一条毒蛇咬了,虽然用了基地最先进的药物,但是还是不能根治,毒素侵蚀身体着老头的身体,现在老头已经病入膏肓,虽然能站能走,但是一直在忍着病痛,随时可能倒下。
听完了这些,我不禁一阵感慨,这些人生活的也很可怜啊。所以他们才会这么的痛恨中国人,恨不得见一个杀一个。但是一想到日本侵华的事情,我还是不能原谅日本人,我得为中国人民报仇。
老头很殷勤的给我说了他的可怜的故事,希望我能治疗他,让他多活一些时间。可惜我痛恨这些侵华的日本人,更痛恨刚见到我时的杀意,加上我也根本治不了这毒蛇的毒。我假装笑眯眯的答应了起来,然后每天让洋子陪我出去采药。
治疗中毒我不会,但是加速毒发,我还是会的。我让洋子每天陪我采一些很常见的草药,比如野果子、松果、草根。这些都是常见药材,估计老头都见过,但是他们加在一起,却有促进血液流动和代谢的作用,也就是会促进毒素的发作。
洋子是知道老头的病的,每到夜里临睡,蛇毒发作,老头会呻吟好久。10多天里,经过我的药物促进,老头依旧是那么的呻吟,但是毒素也彻底发作了,我每天都装的很辛苦的磨药采药,听到老头呻吟,我也会和洋子一样心疼落泪。老头虽然怀疑我,但是我告诉他解毒会很痛苦,他也就当做正常了。
终于有一天,洋子出去打猎,老头毒发断气了。我觉得太大快人心了,然后开始在老头屋子里翻值钱的东西。在一个书架很隐蔽的地方,我发现了一个被精致包装起来的盒子,打开后,里面是一枚很精致的徽章,看上去是金子做的,上面有一圈日文,上面还镶这一个貌似宝石的小石头。盒子里写的有一封信,我看不是很懂,大致是写的用这个印章去寻找战友什么的。洋子从小只接触了几个人,虽然身手矫健,但是估计智商是最好骗的了,我心生一计,拿掉了老头手上的大金戒指,拿出来了那封信和印章,就等洋子回来了。
等洋子回来时,我已经假惺惺的泪流满面了,在老头身边哭着。我告诉洋子老头毒发控制不住死了,她直接跪在了老头身边大声的哭泣。哭了好久,我拿出了老头的戒指,对洋子说道,老头临终前把洋子交给了我,让洋子完全服从我的命令。洋子看到了老头的戒指,半信半疑,迟疑了一会,还是对着我跪下了。我紧接着拿出了那个印章和那封信,告诉洋子是老头委托我找到失去联系的残余日本人。当洋子看到了那枚印章,眼神里从半信半疑变成了完全相信,因为她觉得既然给了我这枚印章,我说的肯定是真的。
洋子跪在了我的面前,头叩地,对我说道:“请主人原谅洋子刚才的怀疑,以后洋子就是您忠诚的奴仆!”
我心里啧啧赞叹,真是个乖乖的日本女人。接下来的半天,我和洋子按照日本军人的规矩,在屋后的坟地里把老头埋了,立了一个碑,我恭敬的行了军礼。看了我对老头的恭敬和伤心,洋子对我更加的死心塌地。这里以前还有老头,现在没了老头,荒山野岭,我就是洋子唯一的依靠,自然也就对我死心塌地的跟随。
处理了老头的一切事情,我把洋子叫到了身前,示意她跪下。几乎毫不犹豫的,洋子毕恭毕敬的跪在我面前,双手平放在腿上。我示意她脱掉裤子,露出屁股,她稍有迟疑,但是还是不犹豫的把裤子完全脱下,像挨打一样的跪趴在了地上。
不知道是洋子从小见人少不知道害羞,还是因为教育的好不怕害羞,反正一声令下,就这么一个光光的屁股露出屁沟的阴部就展示在了我的面前。洋子因为从小锻炼,身材很好,腰很细,屁股却很翘。她屁股上挨打的痕迹已经几乎消失,粉色的菊花一张一合的紧张等待着命运,前面泛着水光的阴部。虽然洋子长的比较中性,但是阴部却很粉嫩,连阴毛都没有,只有粉色的两半阴唇害羞的闭合着。
我轻抚洋子的屁屁,很软,但是很有弹性,热热的屁股就这么暴露在了空气中。我狠狠的拍了一下嫩嫩的屁股,洋子轻哼了一声,却没敢躲,继续这么高翘着,我对着洋子说道:“以后你可得乖乖听话哦,如果不听话,随时会打你的屁股!”
洋子立马回答:“记住了,主人!”
我的手继续在洋子屁股上抚摸,手指轻轻划过了洋子分开的屁沟,划到了洋子可爱的菊花上面。洋子如同触电一样抖了一下,但是依旧翘高着屁屁。我心里简直乐开了花,不仅弄死了一个日本鬼子,还得到了一个这么优秀的女仆。
屋子里,洋子光着下半身跪在我旁边伺候我,我一边玩弄着她翘高的屁屁和湿湿的屁沟,一边翻着日本人留下的书籍来研究鬼子的居住地。接下来就是该收拾武器,去会会日本人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