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第一次见是曼陀老站还在的时候了,站内有人转过,但不是全篇,或者没有校对。下面正文
宝玉淡然冷漠的笑笑,叫了小雯进来,吩咐道:“你去二门上叫茗烟骑了马去王大夫那里,请王大夫赶紧去梨香院看看姨太太。”
“是!”小雯答应了一声,转身出去。
这里宝玉见房里没人,才问道:“你说,我是把你交给外面管家动刑,还是就这里?”
宝钗闻言大惊,本来以为宝玉不过要让她低头,最多数落几句了事,却没有想到,他如此狠心,居然要动刑?他当她什么了?
“你要动刑?”宝钗惊问道。
“怎么,难道打你不得?”宝玉冷冷的道,“你自己说说,你所做的事情,该不该?”
宝钗没有说话,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她不过是棋差一着……不,应该说是,她有个不争气的哥哥,但凡哥哥争气,薛家不倒,她会落得如此下场?
“看样悔改啊?”宝玉看着她的样她根本就没有往心里去,而且,当初紫薇公势必还留下后着,虽然自己不足惧,但是,目前的局势,紫薇公的那些势力,他也一样动不得,牵一而动全局。
那位贵人目前就愁找不到机会给贾府致命一击,如果他先动了,他势必不会错过这么一个机会。
但是,在由着宝钗胡闹下去,早晚会出事。
“我错了什么?”宝钗突然抬头问道,“你不过是要捏我的错儿……”
宝玉听得大怒,陡然扬手,一个耳光对着她脸上狠狠的抽了过去,怒道:“是的。你没错,你都做的什么,你居然说没错?”
宝钗怎么都没有想到,素来温文尔雅。^^^^斯文端庄地宝玉。居然会亲自动手甩她一个耳光。顿时被打的怔住,脸上火烧火热的痛,却是说不出话来。
“看样子,你是不准备乖乖的受刑了?那么,你家地破事,我也没有必要管,等下我就让小书去告诉,请姨太太搬出去,亲戚就算好,也没必要死住在一起。而且,没得娶了人家女儿,我就地养着人家一家。
“不……宝玉,你不能这么做!”宝钗闻言,大惊失色,如果现在宝玉公然把薛姨妈撵出去,且不说京城没地方落脚。只怕薛姨妈受不了这个打击,白白的送了性命……
没有薛姨妈,紫薇公留下的一切,她作为女儿,是没有权利动用的……
“不撵你母亲,你就的乖乖的听凭我落。”宝玉淡淡的道,“我也给你留点体面。免得太太面上不好看。不让外面的管家奶奶们动刑,就在这房里吧!”说着。提高声音叫道,“春燕,进来!”
春燕忙着跑了进来,垂手侍立,问道:“二爷有什麽吩咐?”
“去把家法板。
春燕答应了一声,片刻,已经把竹板子取过来,双手捧着,送到宝玉手里。宝玉接了,摆手令春燕出去,惦着竹板子笑了笑,这竹板子不过两指宽,一指厚,长约三尺,不过是家里惩戒丫头姬妾所用,比起外面厚重的杨木板子,差的远了。
“我们成亲也有段日子了,我还没有看到过你地身体,来—宝姐姐,你知道怎么做,不用我教你吧?你家那个莺儿,好像就是行刑是好手。宝玉讽刺的道。
宝钗脸色灰白如土,心中又惧又怕,又恼又恨,但想想母亲,只能咬牙站起来,问道:“二爷要怎么处置?”
宝玉站起来,指着旁边的一张方凳道:“把衣服脱了,趴着……”
宝钗呆住,不过迟疑了片刻,宝玉已经冷哼一声:“你不愿意,我就叫进赖大家的进来动刑,那可由不得你。”
宝钗听了,气苦不比,但又无奈,就算不为了母亲,如今太太都不护着她,今儿这顿打只怕是免不了,只能忍气吞声,脱了大衣,自己解了汗巾子,褪下小衣,光着腚趴在方凳上,如今天气寒冷,宝玉的房里自然是放着火盆,缓和得很,但脱去大衣,还是冰凉一片。
宝钗羞愤欲死,眼泪不争气的滑了下来。
烛光掩映下,宝钗丰满的臀部粉光腻滑,宝玉看得呆了呆,早些年少年时,他也确实爱慕过宝钗地美貌,加上宝钗丰盈,非黛玉那等袅娜娉婷能比。原本在一处住着,宝玉还曾经幻想过,哪怕是能够摸一把,也是好的。
但如今,宝钗就这么玉体横陈的在他面前,由着他落,一瞬间宝玉不由得触动少年时的情怀……
但就在这个时候,陡然心中一阵刺痛,忙着收敛心神,暗道:“早些年皆因为我轻薄多情,才让林妹妹从来都没有放心过,如今我岂能再次动情,再说了,这宝钗金玉其外,蛇蝎其中,我若是今儿怜惜她,不但对不起林妹妹,更别提死去的大姐姐……”
宝玉想到这里,大理寺少卿闹晴瑶别院的那处闹剧,更是让他恼恨不已,也不说话,手指轻佻的在宝钗的身上摸了一把。
宝钗全身都颤抖了一下,又是害怕又是害羞,但隐隐之间,又有着一丝期待。但随即宝玉的一句话,却让她全身冰冷,如同坠入冰窟之中。
“麝月……麝月可在?”宝玉提高声音叫道。
年前麝月挨了一顿打,宝玉令她回去修养了一顿日子,由于麝月是宝玉房里的丫头,本来也是老太太的人,赖大家的也没有敢打重了,麝月回去修养了一段日子,伤愈后,依然在宝玉房里侍候,如今听得叫她,忙着进来,见着宝钗如此,先是一愣,随即心中却是暗喜,甚至有着一点幸灾乐祸。
“二爷有什麽吩咐?”麝月忙着垂手问道,眼睛却是不断的瞟着宝钗。
宝玉在旁边的炕上坐下,道:“二奶奶自从进得我家门来,行为怪癖,不守规矩,就连在太太、老太太面前也是拿大得很,不知孝敬;今儿乃是元宵佳节,她更是丢下姑娘小姐们不侍候,私自出府,鉴于种种过错,现重打八十板子,以示惩戒,若是再不知道悔改,下次更欲重罚。”
说吧,宝玉把手中的竹板子递给麝月,麝月本来就是宝玉房里管着小丫头的大丫头,于这上面自然也不生疏,加上年前被宝钗打过,而且,她和袭人、秋纹、碧痕等人,和宝玉都有私情,自从宝玉娶亲后,再不和他们亲热。
她们不知道宝玉在得心还灵之后,于原本的性情全部改变,心中念念不忘的只有一个林黛玉,却以为是宝玉娶了宝钗,心中不乐,连她们也恼上了,因此,几人起先对宝钗尚且又几分敬意,但随着薛家没落,宝钗在老太太跟前又不讨好,她们也渐渐的恼上了宝钗。
今天见此,不禁暗暗欣喜,恭恭敬敬的从宝玉手中接过竹笞,走到宝钗面前,笑道:“二奶奶,奴婢得罪了!”
口中说着,手中的竹笞轮圆,狠狠的对着宝钗臀部打了下去。
宝钗本是大家子小姐,自出生以来,就是众奶妈丫头捧凤凰一样的捧大的,娇养惯了的,后来薛家虽然败了势,但宝琴等人还被抓拿进过刑部大牢,她却没有受过委屈,如今耳朵里只听得“噼啪”一声,随即就感觉好像有着一股火焰蹿了起来,痛的她忍不住全身都弹了起来,口中不由自主的叫了出来。
麝月皱眉,这不过一下子,就受不了?而且,由于才开始,她也没有尽全力,不过是试探性罢了,当即退后一步,躬身对宝玉道:“二爷?”
宝玉明白她的意思,点头道:“拿绳子绑起来,睹起嘴再动刑,这等时候乱叫,惊着老太太、太太可不好。”
宝钗听了,早吓得魂飞天外,也顾不得脸面问题,忙着趴在跪在地上,哀求道:“二爷饶命,我不敢了,不要打……”
麝月等着宝玉示下,见宝玉浑然不动,当即冷笑一声,陡然去抓宝钗。
宝钗哪里肯依,忙着就欲挣扎,宝玉冷冷的道:“若是敢反抗不依,加重一倍!”
宝钗一听,全身酥软,连动都动不了,只能由着麝月把她双手绑在凳子上,又取了她自己的汗巾子,让她衔在嘴里,如同是马嚼子一样,在后面绑住,麝月还笑道:“二奶奶可别恼,奴婢这也是为了你好,否则,一旦等下奴婢动手,二奶奶要是忍不住,咬伤了舌头,岂不是事大?”
宝钗听了,顿时气得差点没有晕死过去,把她当畜生打,还担心她咬伤了舌头?
麝月心中恼恨宝钗,又找了一根汗巾子,连着她的脚一并绑在凳子上,这才双手捧着竹笞,走到宝玉面前道:“请二爷示下!”
宝玉略点了点头,麝月走到宝钗的左侧,举起竹笞,对着宝钗丰满柔嫩的臀部上狠狠的打了下去。
“啪”的一声脆响,竹笞狠狠的落在宝钗粉嫩光滑的臀部,宝钗痛得头高高的仰起,嘴巴里出呜呜的声音,偏偏嘴巴被麝月绑了起来,要叫—-也只是出模糊的哭声,一时之间,她也顾不上脸面,痛的眼泪鼻涕乱流。
麝月拿着竹板子,慢慢的一下下的对着宝钗的臀部落下去,伴随着竹板子每一次落下,宝钗就痛的全身颤抖。麝月心中恨她,又想想袭人被她下令打得小便失禁,后来还又动过几次板子,至今袭人伤势未好,加上天气寒冷,早已经病倒,宝玉也不理论,种种缘由,皆因她而起。
为了让她多受些痛苦羞辱,她越攒足了劲,慢慢的一下下的打着,如此一来,宝钗可是吃足了苦头。只感觉下半截如同是针挑刀剜,火辣辣的一片,随着竹板子落下,疼痛就增强数分。
宝玉靠在旁边的炕上,看着宝钗玉体横成,哭得眼泪鼻涕粘在一起,头散乱,早就失去了原本的端正模样,心中冷冷一笑,只是摇头,却也不说话。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门口传来春燕的声音:“三姑娘、云姑娘,你们怎么这个时候来了?二爷已经睡下了……”
门口。传来探春冰冷的声音:“让开!”
随即,帘子被挑了起来,探春和史湘云一同走了进来。
“二哥哥,你这是做什么?”探春一进来,顿时就惊的浑身冰冷。只见宝钗趴在凳子上,手脚都被用汗巾子绑了起来,嘴里也衔着汗巾子。愣是被绑住。裙子被掀了上去,小衣脱了下来,褪到了膝盖处。露出白生生、粉嫩嫩、挺翘的臀部,只是,原本丰满白皙的臀部,如今遍布着一道道凸起的僵痕,有些表皮甚至被打破,渗出血痕。
宝钗长披散在脸上,哭得气断声嘶,突然见着湘云、探春进来。她更是羞恼不已,如今自己这副模样,竟然被她们看到,以后让她还有脸面和她们一处坐着闲话?
“三妹妹、云妹妹来了。”宝玉满脸含笑的站起来,笑道,“春燕,快倒好茶来。”
麝月见着她们两个进来。忙着住了手。站在一边。
原来,宝钗来到宝玉房里求着宝玉给薛姨妈请大夫。结果后来吵了起来,再后来,宝玉居然用了家法板子,莺儿心中着急,又不知道找谁去好,她也知道,如今老太太、太太、老爷都不待见自家姑娘,就算去找了,只怕也没用。
后来一想,素来湘云、探春都和自家姑娘厚密,不如找她们去?
莺儿到底说得委婉,直说宝钗和宝玉吵了起来,探春和湘云正在一处闲话,只当是他们夫妻斗嘴,也没有在意,过来也就是劝说劝说,不料进的房里来,却看到这么一幕。
湘云忙着推开进来侍候的春燕和小雯,就要去解了绑住宝钗的汗巾子,想要扶她。
宝玉淡淡的道:“云妹妹做什么,莫非要管我房里女人的事情?”
湘云一听,顿时气得紫涨了脸,半晌才怒道:“二哥哥,你这是说什么话?真想不到,你居然是这么一个人,我算是白认识了你。^^^^”
自从宝玉成亲后,整个人就像是变了一样,但是,就连探春都没有想到,他居然会做出如此变态出格的事情来,眼见宝钗如此惨状,半晌才道:“你就算不喜欢宝姐姐,也不能这么打她。”
“妹妹还请外面坐坐吧!”宝玉一边说着,一边对着春燕和小雯使了个眼色,两个丫头忙着请探春和湘云出去。
湘云和探春有心要帮宝钗,无奈这等房中之事,她们两个姑娘家,也不便说什么,只能出来,只听得房里宝玉对麝月道:“继续!”
宝钗听了,顿时全身冰冷,随即,竹板子再一次和她尊贵的臀部亲密接触。
这里湘云听得里面竹板子狠狠的落在屁股上的声音,伴随着宝钗叫不出来的闷哼和哭声,陡然感觉连心都颤抖了一下,脸色瞬息变了变,拉着探春道:“我们去太太哪里……”
探春点头,她曾经见过王夫人惩戒赵姨娘,同样把赵姨娘打的动不得,心里承受力比湘云却要好上一些。
“真想不到,二哥哥居然变成这样。”湘云虽然走出宝玉的房间,耳畔却依然回想着那竹板子落在宝钗身上清脆的“噼啪”声,眼前晃来晃去,都是宝钗被绑在凳子上,被打得血迹斑斑的模样。
“别说了,二哥哥心里只想着林姐姐。”探春叹道,“他心里憋着一股气,认为是宝姐姐抢……”说到这里,探春陡然住口,她毕竟是没有出阁的女孩子,这等话题,若是以前,连谈都不用谈,只是现在,自从宝玉成亲后,好像真的一切都变了。
突然湘云问道:“若是他真的娶了林姐姐,你说……他会如此对待林姐姐吗?”
探春一呆,半晌才道:“不会吧,他心里、眼里都只有他的林妹妹,又怎么舍得动此粗鲁?”“那……将来若是我们嫁了人,难道也要受这等羞辱折磨?”湘云突然问道。
“这……”探春顿时呆住,随即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迎春,开始听的说,迎春家的那位也很不是东西,家里的媳妇、女人、丫头淫遍,还常常打迎春,想来也是如此,但后来好像就好了……
“我可受不了这等折磨,要是如此,还不如不嫁。”湘云摇头道。
两人说话之间,已经到了王夫人房里,王夫人正在佛台前念经,见着她们两个,问道:“都这么晚了,怎么还来我这里?”
“太太!”湘云一见了王夫人,忙着抱住道,“你快去看看吧,二哥哥要打死宝姐姐呢。”说着,她再也掌不住,眼泪就如同是断线的珍珠,只滚下来。
王夫人摩着她叹道:“我的儿,我还当什么事情呢,你一个姑娘家,去管你哥哥房里嫂没听得俗语说,打是亲,骂是爱?先前你迎春姐姐那个样子,回来了哭着要死要活的,结果呢,现在不是好了?
小夫妻,刚到了一起,都是有脾气的,你宝姐姐别的都好,就是事事要强,想要压过你哥哥去,你哥哥原本在一处的时候,把她当姐妹看待,自然是事事都有担当,现在结了亲,做了夫妻,哪里容得她放肆?
别说宝玉容不得,如果她再这个样子,我也容不得的。”
“太太……”探春和湘云听了这么一番话,顿时都是大惊。
王夫人看着她们,拉着探春也在自己的身边坐下,摩着她的脸道:“我的儿,伦理这话我是不该说的,只是,你们两个也大了,也到了该寻亲的年龄了。将来嫁了出去,可不能像在家里一样,事事要强争胜的,终究是要吃亏的。
你宝姐姐不是我说她,她本来在什么家,看着还好,但是不想成亲后,她做了媳妇子,就应该有做媳妇的自觉,老太太面前需要侍候,有个规矩,哪里还能够像她像做女儿那样随意尊贵?
你宝玉哥哥有一句话虽然混账的紧,但也是不错的,女孩子是最最尊贵的,但一旦做了人家的媳妇,就得守着人家的规矩,哪里容得她想先前一样胡来?”
湘云和探春都呆了呆,一时说不出话来,半晌,湘云终究不死心,问道:“那……太太,如果二哥哥娶的不是宝姐姐……而是林姐姐,那又怎么样?”
王夫人正欲答话,却听得外面脚步声,随即赵姨娘打起帘子,只见贾政进来,湘云和探春不便再坐着,先迎着贾政请了安,随即便出去,在门口却听得贾政对王夫人道:“我刚去了林姑娘那里。”
湘云和探春都是一愣,不明白贾政怎么会去林黛玉那里,便都在帘子外面站住,听得王夫人问道:“她怎么说了?”
贾政道:“我反正是不要这老脸了,也不是第一次给她下跪磕头了,自然是求着她……”
王夫人急问道:“她怎么说了?”
“她说,让我放心,你说,我能够放心吗?”贾政苦笑道。
王夫人没有说话,贾政也没有说话,确实,他们都不能放心,只要黛玉向那位贵人说上一句,甄士谦曾经在他们家出现过,只怕他们就别向过安稳日子了。
湘云和探春都是满腹狐疑,也不便在门前久站,只能回去,路过宝玉房里的时候,两人都是一般心事,小心的走到窗前听了听,只听得里面宝钗呜呜咽咽哭着,还有板子一下子一下子打在屁股上出的很有节奏性的噼啪声,听得麝月的声音清楚的传出来—-
“五十七,五十八……六十……六十一……”
湘云不仅诧异,这是要打多少啊?这么久还没有打完?想到这里,她不由自主的去摸自己的臀部。
探春拉了她一把,两人一边想着大观园走去,湘云低声道:“二哥哥也忒狠了,这不是要打死宝姐姐吗?”
探春不答,虽然宝玉等人的很多事情都瞒着她,但她素来聪明,多少还是知道一些的。敏感的感觉到一些不对劲,大概是宝姐姐确实做出了什么出轨的事情,在招惹宝玉哥哥动了粗鲁。
想想,以前姐妹们在园子里一处住着,他是什么性情?现在娶了亲,又是什么性情?难道人真是都是会改变的?
随即又感觉好笑,不光是宝玉变了,宝钗、黛玉,包括他自己,何尝不也变了?
湘云眼见探春不答,忍不住又问道:“你说,太太说的,是不是真的?难道女孩子长大了,将来出了阁,都得受这等羞辱折磨?”
“二哥哥的性的,若不是宝姐姐确实做了什么大错事,他也不会着恼的,你就不用担心了。但是—-凤姐姐你是看到的。==如今在大太太那边,也很是不受待见,原本还不是太要强了,好好的一个尤二姐,就这么被她弄死了?”探春冷笑道。
“可是,链二哥哥也没有打她啊?”湘云叹道,“要是都是如此,我将来一辈子不嫁人罢了。”
“你又说傻话了,嫁不嫁人,我们这样的人家。难道是我们能够说了算的?”探春道,“我听得太太说,那边大太太要退了和薛家的亲事,把岫烟姐姐许给北静王做侧妃呢。”
“有这等事情?”湘云诧异道。
“嗯!”探春点头道,“今天北静王妃过来,就是为了相看,若是看准了,过几天估计就要下聘了。”
“那……姨妈那边,同意退亲?”湘云傻傻的问道。
“你啊,什么脑袋?”探春在她头上弹了一指头。“这么大的人了,也不知道长个心眼,就知道一味的好吃好玩,如今退不退亲。可不是姨妈说了算。”说到这里,她不仅冷笑道,“你也不想想,姨妈家现在难道还是以前?如今他们不过是依附我们家罢了,什么事情还不是由着我们说了算?大太太要退亲,她敢说不?再说了,宝姐姐那个兄弟。看着外面极好,哪知道却是比她哥哥还要混账糊涂的东西。”
探春倒也不是瞧不起薛姨妈一家子,只是就事论事,她管过几天家,自然也懂得银子钱财的重要性,素来又是好强好胜的,自然是事事留心。和湘云这等娇憨完全不同。
“这也太欺负人了吧?”湘云呆了半晌。才道,“若是宝姐姐家还是和以前一样。二哥哥断然不会如此对待她。”
“我说你傻,你还真傻了。^^^^”探春悄悄的道,“你瞧瞧凤姐姐?王家难道还不好?还有我们家原本的二姐姐,我们这等人家,还不是由着她被人欺负,能够怎么了?女孩子……生来都是薄命的,太太说的不错,我们在家里,是千金小姐,嫁出去了,就是人家的媳妇,自然只能由着人家揉捏。”
湘云痴了半晌,细细的品味探春的话,终于问道:“那……林姐姐呢?”
“她不同!”探春深深的吸了口气,终于道,“虽然以前我们一处住着,实话说,我也看不惯她清高自持,不如宝姐姐和蔼可亲,但是—-她确实是个与众不同的,她在江南种种所为,能够抛开一切,拿得起,放得下,就不是我们辈能够比的。
我听得老太太说起过,林家极其有钱,林姑父在临时的时候,把所有的家产全部传给了林姐姐—-云儿,你别小瞧了钱这个东西,嫌弃它世俗肮脏,却不知道,只有手里握着钱财,才有能力抬起头来说话。
我们家之所以能够显赫百年之久,还不是仗着权势,谋得大笔金银做后盾?”
说到这里,探春冷笑,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湘云是从来没有接触过银钱等等,看到当票子以为是好玩的,哪里明白其中的心酸……
湘云不再说话,史家有钱,但不是她的—-两人均是无精打采,回到大观园内,自向自己房里睡下。
话说,麝月打完,宝钗早就如同是一堆软泥,瘫在凳子上,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麝月解开绑住她手脚的汗巾子,一直在外面打探消息的莺儿得知打完了,忙着进来,只见宝玉房里点着几盏明晃晃的灯,烛影摇红,映衬着宝钗大腿上半截,只见均是青紫肿胀的血痕,如同是一朵朵盛开的红梅花,触目惊心。
“姑娘……姑娘……”莺儿忙着去扶宝钗。
这里宝玉吩咐麝月道:“把板子泡在冷水里,你先下去吧!”
麝月答应了一声,照着他吩咐做了,退了出去,这里莺儿帮着宝钗穿好了小衣,扶她起来就欲出去,宝玉冷冷的道:“你们薛家都是这等没规矩?我说让你们走了吗?还有,你一个丫头,没经允许,谁让你进来的?”
莺儿听了,满心委屈,但连着宝钗都被宝玉打了,她就算有着天大的委屈,也不敢哭出来,扶着宝钗,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嗯,刚才是你去告诉三姑娘、云姑娘的?”宝玉再次问道。
莺儿听了,顿时一惊,但还是点头道:“是的……我只是想让两位姑娘给我们家姑娘求个情。”
“你若是真护主心切,哪怕自己进来求情,也倒罢了,却巴巴的跑去告诉另外两位姑娘,这等不知道规矩?”宝玉冷笑道,这丫头也未免太过伶俐了吧?
莺儿一听,顿时大惊,忙着跪倒在地上,磕头求饶道:“二爷饶了奴婢吧,奴婢知道错了。”
宝钗想要说什么,无奈刚才挨打的时候,一直被堵着嘴巴,她又哭着叫唤,早把喉咙哭哑了,半天也没有能够说出话来。
“你难道不知道,你家姑娘和另外两位姑娘厚密,你家姑娘受刑,你居然叫来她们观看,岂不是摆明了给你家姑娘没脸?”宝玉突然笑道,“你让你家姑娘以后还如何做人?”
莺儿一听,顿时全身冰冷,忍不住机灵灵的打了个寒颤,她只想着请湘云、探春过来给宝钗说情,却忘了自己姑娘被扒了裤子,光着趴在凳子上受刑挨打,全部让那两位看了去,这让自家姑娘以后还怎么和她们一处坐着?
“你倒是一片好心,只是行事太过鲁莽了一些,顾前不顾后啊。”宝玉道,“再说,这等私下传话,就是该罚,不过,念着你为了你家姑娘一片忠心的份上,也就罢了,服侍你家姑娘洗脸,把头拢起来。”
莺儿听了,只能出去打了水进来,服侍宝钗洗脸,拢上头,宝玉指着炕上道:“扶你家姑娘过来!”
莺儿心中大喜,宝玉和宝钗成亲这么多日子,从来没有圆房,甚至自家姑娘主动去他房里,都被他拒绝了,如今却打了姑娘一顿,却让她……难道说,他竟然动心了?
宝钗闻言,也是呆了呆,心中和莺儿却是一般心思,均有着几分喜悦。
宝钗自然是坐不得,只能趴在炕上,这里宝玉挥了挥手,示意莺儿出去,莺儿满心喜悦,忙着走了出去,放下厚厚的大红洒花帘子。
一时之间,房里只剩下宝玉和宝钗两人,宝钗也与莺儿是一般心事,虽然下半截痛得很,还是挣扎着起身道:“宝玉……”
“叫二爷!”宝玉淡淡的笑道。
“是,二爷!”宝钗低眉顺目,恭恭敬敬的道。
“你知道我为什么留下你嘛?”宝玉轻轻的笑道,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摸向宝钗的腰部,解开了她的汗巾子。
宝钗只感觉全身火热,羞得满脸通红,低声道:“二爷若是要,只管……”
未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却说宝钗只感觉全身火热,羞得满脸通红,低声道:“二爷若是要,只管……”
宝玉淡淡的问道:“你不痛吗?”
“只要二爷喜欢就是……”宝钗虽然心中无限委屈,但突然想到夏金桂所言,忙着咬住嘴唇,低声柔媚的道。
宝玉轻轻的扯着她的小衣,慢慢的向下拉扯,小衣一点点的滑下来,宝钗趴在炕上,只感觉脸上火烧火热的,虽然刚才宝玉已经看过她的身子,但那是丫头脱了她的衣裙,而且是受刑,与现在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人,却是完全不同。
宝玉轻轻的扯下她的小衣,看着她粉嫩的臀部交错着一道道青紫的血红,嘴角微微上扬,浮起一丝笑意,手指轻轻的摸在她的伤痕上,问道:“痛嘛?”
宝钗陡然被他一摸,只感觉全身酥痒,心里如同是有着几着小蚂蚁爬过,嘴里哼哼了两声,极其期待他下一步的动作。
“把枕头拿过来,垫在身下,知道如何做吧?”宝玉吩咐道。
“是……”宝钗答应了一声,忙着忍痛起身,拉过枕头,垫在腹部,她虽然是个姑娘家,但在出阁前,母亲曾经对她说起过一些闺阁房事,当时她羞的不成,但嫁给宝玉这么久,宝玉却从来没有和她圆房,太太早就催过她几次,让她主动一点,无奈宝钗自己也拉不下这个脸来。
如今。薛家完了,连着太太也不待见她,老太太更是念念不忘的想着如何三媒六聘的把那个林黛玉娶进门。
黛玉还没有进门。为了她晚过去侍候。宝玉都当着众人喝斥与她,公然给她没脸,要是她真的嫁过来,这房里还有她的地位?
宝钗心里也明白,她现在能够做的,就是先和宝玉有了夫妻之实,若是能够生下长子,以后也有个依靠。不愁什么。
所以,今夜虽然捱了打,但宝玉却似乎终于对她有意思了,让她岂不是惊喜交集?
那知道宝玉摸了两把,随即就住了手,在她身边坐下道:“捱打的滋味怎么样?”
宝钗还沉浸在幻想中,见问,忙着恭恭敬敬的低声道:“很痛……”提到这个,她不仅又是委屈。
“痛?”宝玉冷笑道,“我们家素来都是仁慈之家。所用的板子也不过是普通的竹板子,你捱了八十下,不过就是伤了皮肉,没动筋骨,捱打的时候痛得慌,那是因为你从来没有被人弹过一指甲的,哪里知道痛的滋味?你可知道刑部大吧里面的板子是怎么样的?”
宝钗呆了呆。不明白他突然好好的问这个做什么,但心中却是隐隐感觉不妙,只是摇头。
宝玉淡淡的道:“刑部的板子也分两种,一种也是竹板子,但要比我们家用的宽厚结实得多,若是八十板子下去,你这会子只怕连动也动不了了。但这还是轻的。若是对于那等穷凶极恶者。却不是板子,而是手臂粗的杨木棍子。对着大腿臀部招呼,几下子下去,不死也残了。
大吧之上动刑,男子才去衣受刑,女子是不用褪去衣裤的,不过,若是娼妓之流,又当别论。当然,若是犯了通奸之罪的,同样也不会留什么脸面。”
“宝玉……二爷……”宝钗嗫嚅的问道,“你说这个做什么?”
“我只是给你提个醒!”宝玉冷笑道,“你若是还是如此不知道收敛,将来必定自作自受。对了,大吧之上,都会给女子留个体面,但是大牢里面的私刑,可不会给你留什么体面,什么手段都有。”
宝钗没来由的打了个寒颤,刚才的一心旖想外加欲火,如今早就熄灭,只感觉下半截冷冰冰、凉透透的,难受的紧。
“那天锦衣卫查抄你家的时候,我也在的—-”宝玉话锋一转,又道,“你兄弟被你哥哥连累,不……应该说是被你连累,捱了一百杖刑,掌刑的是太监,那些宫里净了身的资深太监,可都不是好东西,手段毒辣得很,蝌兄弟捱一百杖刑,还加了一点别的……”
“别的什么?”宝钗惊问道,她知道薛蝌很是受了刑,但却不知道别的,当然,这等事情,薛蝌就算是私下也不会和她说的。
宝玉修长的手指慢慢的摸着宝钗的臀部,然后停在某一处,宝钗不由自主的收紧。
“很紧张是不是?”宝玉冷笑道,“就是这里,那些下作的太监弄了点东西进去,然后在动板子,那些太监没有了那玩意,大概心里都很变态,遇着清俊的人犯,手段下作得很。”
宝钗毕竟是女孩子,听了满脸绯红,把头埋在被褥里,自然不敢说什么。
“听的说,你想要把你妹妹宝琴送进宫去?”宝玉又问道。
宝钗一呆,她和夏金桂私下说得话,他怎麽也知道了?宝玉轻易的看穿她的心思,淡淡的道:“你们如今在我们家住着,我想不知道都难啊。你认为你妹妹宝琴进宫,就会受宠,就会做娘娘?”
“妹妹生的好!”宝钗终于硬着头皮道,这是她唯一能够巴结上去的机会。
“是啊,我们家的这些姐妹中,除了林妹妹,大概就数她模样长的最好了,但是,你认为她进宫就会受宠?”宝玉冷笑,受宠,可不光只是模样长得好。
而且,陛下至今没有皇后,如今后宫归那位玉皇贵妃管着,她会让宝琴受宠?除非是见鬼了。“好了。你们家的事情我也懒得管,但是,你勾引老三的事情。你自己说。该怎么处罚?”宝玉话题一转,冷笑道。
“你说什麽?”宝钗大惊问道。
“你唆使赵姨娘和老三闹着要住进园?袭人本来是和你一条藤儿上的,但是,你见我不待见她了,你就把她给抛了?”宝玉依然只是淡淡的道,“你嫁入我家,大概勾引不上我。就想着动老三的念头,这等无耻的事情,你也做的出来?”
“我是清白的……”宝钗再也忍不住,哭着叫道。
“那你和老三的事情,你倒是给我一个解释啊。”宝玉冷笑道。
虽然他明白,贾环敢大闹书房,势必是宝钗在背后支持的,而且,他也知道,宝钗许了他什么。宝钗性子高傲无比,断然不会看上贾环那等猥琐之辈,只是他心中实在气不过,激着宝钗而已。
“我知道你是清白的,你是大家子小姐出身,自然不会做出这等淫莽无耻的事情,但是……你唆使老三和赵姨娘。我没有冤枉你吧?”宝玉问道。
眼见宝玉都说了出来,宝钗的一颗心早就沉了下去,半晌才道:“没错,但你打也打过了,骂也骂了,羞辱也够了,你还要怎样?”宝玉用两根修长的手指缓缓的勾着她丰满的下巴。让她抬起脸来。轻轻的道:“你看着我!你既然知道我们四家的联盟,就应该知道。我需要担任的责任,我问你,薛家是不是准备扯着我们后腿,玩死大家了事?”
宝钗没有回答,她不能交出薛家现在所有的一切,否则,薛家就一无所有了。
“你知道我要什么。”宝玉轻轻的叹道,“事实上,你给不给,都无关紧要,但是我不能容着你的性子再胡来,本来—我真想结果你的性命,免得你再害人,但的,看在当年紫薇公的份上,我今天也只是稍稍的惩戒你一下,让你知道个怕惧。”
“惩戒?”宝钗冷笑道,“你难道惩戒的还不够?”
“那不过是罚,是不惩戒。”宝玉摇头道,“今天我要让你知道,在我面前,你什么都不是,你的命,你的尊严,都低贱之极,和我们家的丫头、娈童无异。”
宝钗听了,忍不住全身颤抖,一张脸瞬间苍白无比,问道:“你……要做什么?”
宝玉没有说话,从床板下面的暗格内取出一只匣子,顺手打开,宝钗一见匣子里面的东西,顿时就变了脸色。
“姐姐不是一直想要和我圆房嘛?”宝玉笑道,“事实上,我也一直想看看姐姐在床上是不是也是端庄温婉,风情万种?”
“不……”宝钗陡然用力的挣扎着,但她毕竟只是娇弱女子,被宝玉压住,那里动得了。
“我对姐姐的身体没兴趣,所以,只能借住一些东西,而且,你家那位嫂子,不是教过你房中如何取悦男人?”宝玉讽刺的笑道。
“你……你……”宝钗一瞬间,那里还说得出话来,她怎么也像没有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早就落在别人眼中。甚至她和夏金桂私房讨论的话题,他都知道。
宝玉早年和袭人巫山云雨偷渡之后,与男女之事自然也通,加上生于这等人家,性事自然是极其顺手,顺着宝钗光滑的脊背缓缓向下抚摸着,手指停在了她敏感之处。
“不要,宝玉,求求你,不要这样……”宝钗终于哭了出来,这次不同于刚才挨打,刚才不过是疼痛难禁,所以哭着发泄,而现在,她心中却是憋着一股子的酸楚。
而且,她素来娇养,又是处子之身,这身体还从来没有被男人抚摸过,宝玉如今名以上是她丈夫,就算他要求如此,也不算越礼,可是,原本的闺房挑逗之乐,如今却被他用来羞辱与她……
“呜呜……”陡然,宝钗感觉身体里一阵刺痛,忍不住叫了起来。
破瓜之苦,加上难以忍受的羞辱,宝钗只恨不得立刻死了罢了,但耳畔却传来宝玉轻轻的。温柔的声音:“你难道要让外面的丫头都听到你呻吟的声音?”
“宝玉,求求你,不要这样。你若是要我……只管……呜呜。别用那些下贱的东西……”宝钗哭着哀求道。
宝玉摇头,若是不让她有个害怕,只怕她将来还是会做出很多出格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