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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罄&明灵 M/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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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晏罄&明灵 p2

              天擦黑,悠南山在窗户里还剩一点淡淡的青黑,钩子一般的新月已然高悬于竹海,风吹过竹林带起的声浪,夹着药房屋舍里隐隐传来的板子声和呼痛声,晏罄侧耳听了,一如那夜的临江府衙。

              一盏如豆灯下,他出神地盯着窗外。只听忽然吱呀一声门开合的力道吹得油灯一闪,“这个点了,谁呢……”披衣沐浴在光里的晏罄忍不住回头。

              原来是明灵,晏罄松了口气,只见他的小弟子站在桐油灯照不到黑地里,背着手,唯有一双眼睛亮晶晶的。

              晏罄一挑眉道:“这么晚了……来做什么?”

              明灵岿然不动:“我来看看师傅,摔下马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已经养好了……”晏罄心虚地别过脑袋。他摔下马昏迷了三天三夜,明灵就抱着他策马狂奔了三天三夜不撒手,这才赶到灵均药房找云慎捡回了一条性命。明灵本来是要为了……因自己的身体耽误了他的前程,晏罄觉得很是对不住明灵。

              “师傅,我今天上街买了点东西,弟子实在觉得难以挑选……”明灵又道。

              晏罄思及潦之午后意味不明的笑,声音有点幽怨:“买了什么……挑了这么久?”

              “等会师傅就知道了。”明灵笑,那一双眼睛仿佛载着一壶的波光粼粼,晏罄看着忍不住又在出神。

              气氛有些暧昧,晏罄见他迟迟不肯走到光下,于是道: “坐吧,那边有张椅子。”他一面说着,一面向明灵走来,他想和明灵谈谈。

              明灵没有动,这让晏罄感觉有点奇怪。他今夜只穿着件单薄的丝绸寝衣,只是披着的青色罩袍掩去了薄绸下的胸腹肌肉——这衣服还是云慎为了照顾病号特异送来的。

              在亮闪闪的薄绸裤角没入黑暗的那一瞬,几乎是电光火石间,晏罄看见明灵狼一般发亮的眼睛,下一秒就被明灵就一把握住了细瘦的腕子,又不知轻重地一按劲瘦的腰身,紧接着天旋地转,晏罄就趴在了徒弟大腿上。

              那件青色的罩袍就从丝绸寝衣上滑下,无力地瘫在地板上,满屋子的暧昧、疑惑与情欲就如山雨欲来风满楼——好像师徒间在做不可描述的事情一样。晏罄病态的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他尝试着挣扎了一下,却被强有力的手臂禁锢。

              “唔,敌强我弱啊。”晏罄唇角一勾,干脆老实地趴好了,反正也占不了多少便宜,大不了就是将他以前揍过明灵的,再由明灵还回来好了。

              岂不知这想法简直自欺欺人。

              明灵不知晏罄想法,他的气息愈发危险,晏罄的配合与其说是让他行事方便,不如说在邀君犯罪。于是他一把扯下了晏罄的裤子,灼热的呼吸全喷在了晏罄裸露的肌肤上。于是象牙白的臀肉紧张的起了一片鸡皮疙瘩,有力的大腿也绷直了。

             流利的肌肉的线条因主人下意识的绷紧愈加喷薄,饱满的臀大肌看上去弹性十足,再到流畅的腰肌

             没想到师尊消瘦得只剩一把骨头了,臀上还有许多肉,那里还……挺翘的。明灵感觉有些头晕目眩,他连忙仰头清醒一番,暗暗提醒自己今日可不能乱了分寸。

             “我们要算算账,师尊。”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冷静一点:“掉下马的那件事……你那么痛,为什么不告诉我?”

             “明明身体不宜远行,为什么还要逞强?”明灵又在逼问,语气中带着简直是胁迫的严厉。

             晏罄不说话,他能感觉到明灵灼热的视线一直盯在他的臀部,简直要把他的屁股烧出两个洞,于是他也莫名紧张地咽了口唾沫。

             “五十掌,一掌徒儿都不会少的。”浓重的鼻吸间,明灵压着嗓子开口,他的手轻轻撩过瓷白的肌肤,就像冷冷的夜风,激起一串细密的鸡皮疙瘩。

             “嗯。”晏罄轻轻地答,忍不住握手成拳。

             “啪。”原本就静谧的室内突然响起明显的掌掴声,如平地一声雷般,晏罄消瘦的身体战栗了一下,突出的肩甲骨也因为手掌撑地而突显,只见圆润的臀肉被巴掌扇得一凹,又迅速反弹,紧接着红红的手指印就清晰地浮了起来。

             疼,意料之中很疼,晏罄因为是个少见的聪明人,从小到大很少挨板子,屁股反而不耐痛些。

              “痛吗?”明灵看见师傅的战栗,玩味地问。

              “……”晏罄微微摇了摇脑袋,咬着牙无声咧开了嘴。

              “啪——”又是一掌,几乎横贯了整个臀峰,臀肉凹陷又弹起,变白又绯红,在原有的红印上重叠着直接印下了另一个完整的巴掌印,晏罄痛得忍不住缩紧脚趾,仰起颈子间喉结忍不住动了动——他张大了嘴,依旧让呼痛没出喉咙前就被无情扼杀。

              “痛吗?”明灵又问,他早已体察他细微的动作,知道师傅嘴硬,他的手怜惜地地放在火热的臀上,微凉的手背细细摩挲,他转手甚至轻轻地捏起那些肿起的皮丘,用粗糙的指腹反复摩擦着,揉捏他肿起的屁股,逼着晏罄表达自己的真实想法。

              晏罄不堪折辱,捱着这蚀骨的疼痛……痛,怎么会这么痛,那浅浅的皮,被人捏在手里,就如同被人捏住了脆弱的颈椎——要命的怕与疼。

              明灵见还没有打服他,心里某处像被打开了怒火的开关,又一巴掌带着征服的欲望,几乎是狠厉地抽在晏罄红印交叠的屁股上。

              臀峰的肉忽然不受主人控制地紧缩起来,两条大腿也用力绷直仿佛如此便能抵消些许疼痛。明灵等了半晌,屋子里都是晏罄急促的喘息声。

              “痛啊——”这回晏罄咬着唇声音含糊地低声喊出来,眼里噙满了泪花。何止是痛呢,简直是痛到脸上都有了汗珠,臀上不过三掌,就又烫又辣又痛,真的如涂了辣椒水一般,原来打屁股是这种滋味。

              “那接下来,每一掌都那么痛。”明灵满意道,手上揉捏的力道又重了几分:“师尊,撒谎可不是一个好习惯哟。”

              这句话简直是将晏罄带进欲望的开关,他的足尖不可见地绷紧了,一颗走南闯北的心居然有了害怕的感觉,但奇怪的是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不害怕,反而在疯狂叫嚣着明灵的话“每一掌都那么痛!”“每一掌都会那么痛啊!”

              晏罄不明白为什么这句话让他兴奋起来,是因为身为师尊却趴在弟子身上被屈辱地打屁股,尊严被弟子践踏吗,还是因为这个男人沉重的呼吸还有低沉撩人的嗓音?

             晏罄觉得有趣。他急不可耐地想看看自己的反应,是不是像他那个嫂子一样。很多年前,他带着明灵在临江府小住,权倾天下的大师兄当时还是小小的临江郡太守,他在夜晚听见师兄责打的声音,还有嫂夫人娇媚的呻吟,

             一声比一声放荡,一声比一声更让人沉沦欲海。

             他听见师兄低哑的嗓子带着浓浓的情欲:“贱货……”

             轰——是山在崩塌,是人的成念消弭。

             明灵的铁掌还在落下,他对节奏的掌控简直登封造极,每一掌都给了晏罄体会痛苦的时间,却又在要缓解的瞬间烙下更痛苦的一掌,晏罄想着前尘往事,压抑快感的身体也在缓缓扭动,可突然弟子却停下了。

             他回头看见弟子烧得通红的脸,那嫣红的唇瓣说了他这辈子都忘不了的话:

              “师傅,你硬了欸。”

              他的脸一下子变得血红,趴着的体位,确实,碰到了弟子的腿。

              “为师……”晏罄张张嘴最后还是闭上了,怎么解释都有越描越黑的嫌疑,况且这种事,难道要跟明灵说因为你打了我,所以我兴奋了吗?

              好下贱,晏罄脑子里的弦咔嚓一声就断了。

              可一瞬间他想起那年风中压抑的媚叫,还有师兄那一句“贱货”,他忽然就有了答案,是欲望啊,是我对明灵的欲望,才让我觉得痛苦也是一种享受。当年魏聿隼之于江澜,也是欲望的驱使,才让江澜心甘情愿地趴在魏聿隼的腿上。

              可是如果没有欲望的加持,江澜还愿意赤身裸体、跪在魏聿隼脚下任由师兄做尽下流之事吗?晏罄深知男女交流的欲望会随着身体的衰败而渐渐褪去,唯有爱才是两人迟暮时依偎的理由。

              两人无意间对视一眼,晏罄的眸子在发光,可明灵简直尴尬地不知说什么才好。

              还是明灵第一个清醒过来,手足无措地给他揉臀,臀尖肿了,鲜红的巴掌印层交叠错,扩张的毛孔让肌肤敏感地跟什么一样,手上轻一分重一分的力道清晰地传进脑子里,简直是在撩拨。

              无端觉得深夜的空气也是燥热的,晏罄忍不住扬长了脖子,那处也翘的老高,但没有呻吟——他很擅长忍耐,却无法逼自己清明。

              看似镇静的明灵也偷红着耳朵,师傅的那处又热又大,隔着夏日几层菲薄的衣料紧紧贴着他的大腿,甚至随着他的巴掌有节律地抵住他的腿,前端还有兴奋的液体,已经沾湿了两人的衣物——明灵的腿一直僵硬着几乎麻掉了。

              “师尊,要弟子帮忙纾解吗?”揉臀揉着揉着就变了味,明灵的手居然隔着裤子抓住了那处,那询问的声音简直如鬼如魅。

              “不要……碰……”但这句话师傅居然是带着哭音说的!

              晏罄明显是在乞求他,强大而永远都处世不惊的师傅……沉浸在欲望里不可自拔的师傅……

              “那就只能接着罚了。”明灵想着美味多汁的师尊,大脑就开始眩晕他忍不住还是狠狠握了一下,让趴着的那位似乎用了极大的毅力才克制不叫出来,于是他蒲扇般的手掌又打上了晏罄的臀尖。

              刻意响亮的巴掌声似乎能让明灵更清醒一点,也似乎又像地狱里的鬼差勾着他的心坠落……也是沉沦。

              不要……不要温和地走进良夜,不要……不要卑微地臣服于欲念……

              如此,能用来抵消欲念的,只有更折磨人的痛苦!下一掌明灵爆发了肱二头肌与三头肌肉积蓄的力量,一掌狠厉地拍在晏罄的臀上!

              “唔——”牙缝里露出的呻吟声,这一掌直接打破了皮,细小的瘀血冒了出来,晏罄痛苦地抓住了他的大腿——依然没有大幅度的动作或者试着摸一摸滚烫难耐的臀肉。

              明灵惊叹于师傅的毅力与乖顺,忍不住摸了摸他汗湿的鬓角。

             疼痛中的抚慰更加令人想要追逐黑暗中的繁星,这一次的忍耐让瘦了一圈的谪仙人似乎有些脱力了,静静地趴在他身上喘息。可是夜还很长,惩罚也远远没有结束,按照以往的经验,就这样交差显然是不够格的。晏罄心里清楚,想要还债还要和徒弟认错,就必须再狠一点。

             也许是感受到明灵的犹豫,也许是晏罄重诺言轻生死,他咬着牙拖着几乎要折了的腰主动往前趴了趴,这样屁股就到了最高处,两条大腿再也不能凭借身体绷直的力量保持不动。

              “…接着打吧。”晏罄颤抖着声音:“我可以的。”

              可是这样,心里痛着的就是明灵了。自从他听云慎师伯讲起晏罄为了压制病根,将自己扎成面瘫……他原来是多么爱笑的一个人,憋着好几年不能笑也不能做出其他表情……

              可就是这样一个聪明又擅长忍耐的师傅,让自己置之险地,做出了让他无比愤怒的事情。他短暂地思考了一会,决心暗下。

              “师傅,受不住了可以叫我的名字。”明灵声音温柔,俯身握住了他的一只手。他将腿分的更开一点,好让师尊趴的更稳。

              “好……”晏罄的喘息渐渐平稳了,他规矩地合拢笔直的腿,红肿的屁股主动更向上撅了点,无声邀请着巴掌。

              明灵揉着有些硬块的屁股,想了想,干脆从衣服里摸出一支白玉磨的簪子,掰开了晏罄的两瓣屁股,就往菊穴里送。

               “明灵?!你要做什么……”惊讶堵在喉咙里,下一秒簪子无声地破开了菊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明灵没有点破一直以来都十分正派的师傅——他的后穴没有润滑也没有扩张,竟然就自己兴奋地流水了——好淫荡,明灵搜刮了半天自己的词库,只能找出一个形容女人的词语形容自己的师尊。

              谪仙人撑着地的手忍不住被自己咬住,他聪明剔透并非不明白这水声代表着什么,只希望同样单纯的弟子觉得那是理所当然,他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可是紧接着手指就进来了,长而结实的中指就着冰清玉洁的簪子直接捅进了后穴,并且开始向四周抠挖。

              好酸,好胀……晏罄忍不住配合弟子捅穴的频率摇起自己被打肿的屁股,希望再捅深一点啊。那手指长度有限,堪堪磨到了销魂处的边缘,几乎要晏罄发狂。

              明灵见他这可人的媚态手上的动作就更加放肆,胯下也高高翘起,几乎要戳到晏罄发烫的躯体。沐浴过的穴口还带着胰子的清香,细密的褶皱紧紧箍着手指和玉簪,偶尔手指拔出点还可以透着玉簪看到点粉红的肠肉。

      未完待续……

      写的有点乱乱的,以后有空再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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