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红艳,是怡红院的头牌花魁娘子,昨晚,我只接待了两个散客,一个人在大床上睡了一宿,今早精神特别的好,我一边哼起小曲,一边开始梳妆。
“红艳,我的乖女儿”,妈妈满脸堆笑进了屋,“乖女儿,前面有个从奉天来的松二爷,一来就点了你的头牌,这可是个大财主,你要好好伺候”。
“妈妈,您先去回禀一声,女儿更衣后马上就去”。送走妈妈,我换上一身紫红色的旗袍,轻施粉黛,款款走下楼。
“红艳,快来见过松二爷。”我定睛一看,这是一个四十岁左右,身材微胖的男人。他身穿乳白色的西服,头发梳得油光水滑。
“见过松二爷”,我上前深深请个蹲安。
“这就是红艳,果然名不虚传”,松二爷一把把我拉到怀里,在我嘴上浓浓地亲了一口,撩起旗袍的下摆就摸我的屁股,我假意推脱,顺势倒在他身上。
“红艳,今天松二爷点了你的《杖打珍妃》,你给二爷介绍一下剧情”,听了妈妈的话,我不由得心里一惊,看来今天又得皮肉受苦了。
“二爷”。我娇嗔的解开旗袍的大襟,露出乳罩裹着的丰满乳房。
“剧情是这样的,我扮演的珍妃与戏子〖通.奸〗,东窗事发,慈禧太后老佛爷命将我送至刑房杖责四十,保管叫您满意”。 “是吗?要是不精彩爷不付钱,红艳,先让爷看看你的屁股”。松二爷边说边扒我的内裤。我一下挣脱他的怀抱,跑到一边穿好衣服,扭动屁股向他抛媚眼儿。
“二爷,您别性急,一会儿保管让您看个够,半小时后咱们在怜香惜玉馆见”。说着我一溜烟地跑了,身后传来一阵浪笑。
我来到后院,找到魁哥。他是我院的打手头儿,此时他正和五个打手在后院操练。 “魁哥,有位爷点了我的《杖打珍妃》,你们马上准备”。
“哈哈,爷们儿这两天手正痒痒,今天可以拿她过瘾了”。魁哥和他的弟兄们哈哈大笑。 “你们这帮坏蛋,人家马上就要皮肉受苦了,你们还幸灾乐祸,以后别想在和我玩儿了”。“好了,红艳小姐,我们只不过说笑一下,来啊,帮红艳梳妆”。魁哥一声吩咐,队员们起着哄把我推进小屋按在床上,七手八脚地扒光我的衣服,借机在我身上乱摸一气。
“靠边,别欺负红艳”。魁哥上前轰走他们,从衣柜里找出一身蓝布斜襟衣裤和红肚兜、花衬裤扔到我身上。我穿上衣服,他又找来胡妈帮我梳上燕尾儿,在头顶盘上一个发纂,穿上湖蓝色旗装。与此同时,他们五人全部换上清宫太监的衣服,魁哥身穿五品太监的红色锦袍。一切准备停当,他大喝一声:
“来人啊,把珍妃绑了”。打手们一拥而上,把握双手反剪,一路推推搡搡押解到怜香惜玉馆。
这是一间装饰豪华的房间,有两个房门,中间是一堵玻璃幕墙,幕墙的一面是豪华的观看室,对面就是刑讯室,形成鲜明的反差,刑讯室里点着牛角泡子灯,墙上挂满各种刑具,我偷偷往里一看,松二爷坐在沙发里,旁边是香伶和玉秀陪着。魁哥他们押解着我从另一扇门进到刑讯室,进屋前,魁哥把一片止痛药放进我嘴里。他走到幕墙前,向对面的松二爷请安。
“现在开始吗?二爷”。
“好,开始,我丑话说在前面,要是不精彩爷不付钱”。
“您瞧好吧,来啊!把珍妃带上来”。打手们把我推到幕墙前。
“松绑,罪妃接太后懿旨”。打手们帮我按跪在地上。
我跪在魁哥面前:“奴婢珍儿接旨”。
魁哥从袖筒里拿出一卷黄绫子懿旨念到:“查,珍妃身为皇贵妃不思侍奉皇上,不守妇道和戏子〖通.奸〗乱伦,有失大清脸面,罪不可赦,交敬事房散差带至东偏间开刑房褪衣杖责四十,钦此”。
“奴婢珍儿领旨谢恩”,我叩头谢恩。
“来啊!先杀杀她这妃子的锐气,让爷们儿开开眼”。打手们把我推到幕墙前,扒下我身上的旗袍,解开内衣衣襟、扯下肚兜,然后两个打手褪下我的裤子和小衣,向松二爷展示我洁白如雪的乳房和大屁股,我假意羞涩,做出种种扭捏之态。
“这娘们儿真性感”。对面的松二爷双眼直勾勾地看着我的身体,忍不住解开香伶和玉秀的衣襟摸她们的乳房。
“首先打四十廷杖”。
打手们搬过一张长凳,把我按在长凳上,上衣撩起,裤子褪到膝下,用一根一米多长的红漆木棍打我的屁股,他们边打边喊“着实打”,每打五棍换一个人。大棍带着风声,噼哩啪啦地落在我的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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