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远离喧嚣的乡下有一个奇特的村庄,人
们友好和谐,彬彬有礼,鸡犬相闻,平日里都是静悄悄的,只有不时从祠堂里传出的痛呼声打破宁静的氛围。
“云腾,裤子脱掉”一短襟老妇人抖动手中的竹尺,发出令人心悸的振声。
院子中被打的上睡下跳的高中生名叫李
云腾,正值暑日,他的外婆告诚他早些回
家,田地农活还要少年料理。少年出门应
是,放学急匆匆收拾书包,不免被老师叫下
来做些杂务。
“明日新校长就职典礼,你还要准备一下
演讲,太晚了就先回去吧”教师俯身喔咐道。
暮光洒在教师的制服上,勾勒出漂亮的图
形。教师比学生大六岁,正值青春芳龄,明亮的眸中总是带着笑意,说话让人觉得如沐
春风,颇受学生喜爱,娇挺圆润的屁股紧紧
撑开包臀裙,精细编织的蕾丝内裤亦是鼓鼓
胀胀,能在裙子上看到内裤的形状,一走一过甚是动人。
“屁股大好生养”这是同学对教师的评价
李云腾听得这话,不免有些心思,上课时其
至有意无意地瞄向老师的屁股,偶尔分神了
老师也会在他面前停下来,轻轻问道
“哪里不舒服么’
往往李云腾吃惊地回过神来,”没,我没事,谢谢老师关心”
老师莞尔一笑,继续漫步讲解起课文来。每每想到这样的经历,李云腾不禁脸红
心跳,沉溺一会幻想,将想法甩出脑海,继
续搬桌椅搭建演讲台。
日头沉下,暮光消散,冷冽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教室,照在少年面前的空地上。
“糟了,这个时间回家,会挨捧的”急促地
做完工作,满头大汗顾不上擦拭,拎起书包
一路飞奔。
村子是有宵禁的,气喘吁吁跑到村子门口,费力地叫开门。进入院中就可以看到堂中摇曳的灯火。
外婆坐在屋中,桌上放着青色的竹尺。李云腾蹑手蹑脚走进去。
“站住”外婆呵斥道:“还知道回来,天都黑了,等你等到现在?最近不打你皮痒了是
吧”,竹尺重重拍在桌上,惊的李云腾倒退几步。
“外婆,我不是故意的,实在…”话音未
落,竹尺已招呼在腿上,”啪啪”
“早上出门怎么说的?忘了吗?嗯?”
“啪啪啪啪啪啪”竹尺急促的击打在身
上。
外婆竹尺点在普上,”书包摘了,趴墙
上,看我今天不揍死你”
“外婆,,,,”李云腾努力辩解,企图免
去这顿责罚。而迎接他的是更加凌厉的抽
打。
“快点”外婆手中竹尺重重抽在李云腾的屁股上,李云腾疼的跳起来。”啪”
“快点”外婆似乎更加生气了,李云腾只得
褪去衣裤,浑身赤裸双手拄墙迎接外婆接下
来的惩罚,棱角分明的腿部线条与通红的屁
股搭配有种别样的美感,
打了不知道多久,外婆似乎消气了,扔下
竹尺,揉搓着酸痛的手掌。
“小混蛋,给我手都打累了,把藤条拿来,再打十下”外婆没好气的说道。
李云腾抽动麻木的腿,屁股上传来的疼
痛不断地刺激着神经,扶着墙艰难地椰到柜
子旁,打开珍藏的盒子拿出细细的藤条,捧给外婆。
“云腾不孝,让外婆生气了,请外婆狠狠
抽打我的屁股
“这还差不多”外婆的心情好上不少,”跪
撅地上,报数,没报重打”说罢,高高扬起手
中的藤条,李云腾跪趴在地上,脸贴地面
将肿胀的屁股高高撅起,露出柔软的菊花等待藤条的抽打。
藤条拂过屁股,轻点了两点,似乎在寻
找合适的击入点,肿胀的屁股微微发烫,异
物划过后庭的感觉异常强烈敏感,李云腾紧
张悄悄细紧屈股,等待许久也不见蔬条落
下,放松下来时藤条忽地飞快落下。”啪””__”
外婆面无表情扬起藤条又是一下”啪”
“二”藤条吻过的地方红印迅速拱起,两道凛子印在通红的屈股上。”啪”
“啊,,三”第三道抽痕打在第一下的位
置,疼的云腾险些忘记报数,
藤条轻转,打在臀腿交接处。
“啪”
“四”丝毫不弱于第三下的力道,先前被竹尺叠加的疼痛被这一击引了出来,仿佛钻入
肌肤的抽搐感久久不能散去,不等疼痛散
去,外婆一脚踩着腰,轻点两腿内侧示意分开。
“啪啪啪啪啪”连续五下飞快的抽打,深深
嵌入股沟。
“啊啊啊~眼泪飞溅出来,近乎痉挛般的疼痛。
“报数!!!”
痛觉冲击着脆弱的神经,充斥脑中久久
不能消散。
“啪啪啪啪啪”五下藤条如蜻蜓点水般打在
同一个位置,痛觉中挣扎的李云腾这才反应过来,昂起头喊道:
“五!”
“啪啪”外婆的击打放缓,李云腾借机大口喘息着。
“六”皮肤肿胀紫红,如同蒸熟的大馒头。
杂乱,地披着开裂的条纹。
“啪”藤条精准的打在臀峰上,将先前积压的疼痛再一次引出。
“疼!”云腾双腿乱蹬,汗珠滚落脸颊。”报数!”
“七”喊出这一声似乎掏空了云腾的力气。
藤条拂过,放松下来的屁股再次细紧。
轻轻敲击,待再次放松下来,鞭答如期而
至,由臀峰上扫的一记,扇打的手法带出一片殷红。
小锅吉的响击啪”尖锐高品的响声,外要是经验手富
的主人,云腾忍不住呜咽起来
“八!”
来不及消化疼痛,紧接着藤条再次吻上屁股,打在臀腿交接处,
“啪”
伴随藤条抽击忍不住踉跄向前跌倒。
“九!”云腾紧紧扣住地面,汗如雨下,肌肉不受控制的抽搐。
外婆藤条点在大腿内侧,示意云腾张
开,长期的调教使云腾十分顺从,叉开双腿,而最后一鞭,凌厉抽在臀缝上,两舞臀肉在这一鞭下颤抖,如同包在尾骨上的薄膜,起不到任何缓解作用,痛入心髓。云胜维持不住姿势,手不知何时放开,无处安
放,趴在地上毫无尊严,颤抖啜泣。
“起来!”外婆严厉的样子让人害怕,虚甩藤条,打在空气中发出咻咻声,
“别!别打了,我……我这就起
“去院子里跪着反省”藤条抽在墙面上,云腾不禁一阵颤栗。
赤裸地跪在院中,虽值深夜,想到这幅着耻的样子被别人瞧见,面颊一阵发烫,柱子不觉得支楞起来。
外婆在屋内走动,云腾跪在地上时常感到视线扫过这里,倍感羞耻,如跪伏的奶牛,等待汁液的释放。
外婆已是疲乏,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来到院中叫云腾起身回去睡觉,夜色朦胧间
胯下狰狞的巨兽头部闪着月光,犹如未舔净的汁液,跳动两下展现着肌肉雄风,贪婪吞噬的欲望。
云腾眼眸紧闭,幻想着被践踏的耻辱感觉,面色微赤,睫毛颤动,努力的隐忍克制,忽地一双冰凉的纤柔手掌握住了滚烫的峰柱,轻轻捋动着,如同抚摸珍视的藏品
轻抹揉捻,云腾舒爽的几乎叫出声来。樱桃小口含住褶皱的春皮,狠狠一吸,仿佛能一口吞下整个鸡蛋,贝齿轻叩,雏菊被长舌探
入,伸缩搅动着,在院子中洒下浓稠的液滴。
“啊,,,,啊”云腾如梦初醒。
“啊,,,,啊”云腾如梦初醒,磅礴的
生命种子洒落地面,沾满外婆的手,外婆眉
眼稍微动了动,便起身洗手去了。
云腾直起身,拽过两张纸将下体擦拭干净,喷出灼热吐息的黑炎龙还在时不时跳动,狰狞的血管暴起,即使射出一发精华也不见疲软。
“快睡吧”外婆擦拭手心说道,夜已深,灯火渐熄,劳累一天的人们也盍上眼皮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