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君,名嫱,湖北秭归人,天生丽质,貌美无双。
汉元帝贪恋女色,广选天下美女,昭君因秉性高洁,虽为良家子却不肯与毛延寿贿赂,因此画像被丑化,无缘得到皇帝宠幸。
深宫忧闷,昭君自学胡人乐器琵琶,一夜元帝夜不能寐,独自散心走入良家子住的殿庭,夜深人静,忽闻琵琶幽咽之声,哀婉动人,便让随身太监打探何人奏琴。去不多时,宫人禀报,乃王昭君,元帝大赞,急命安排昭君侍寝。
殊不知,后宫遍布得贵妃史娘娘的耳目,早把宠幸昭君一事报与史贵妃。这史贵妃名门之后,父兄皆是达官显贵,册封贵妃后更是全家鸡犬升天,作威作福,平日仗着皇帝宠爱对后宫其他嫔妃心狠手辣,表面宽厚人爱,实则带毒刻薄,哪个妃子被宠幸,便立刻寻其短处,动用家法惩处,后宫嫔妃人人自危,一不小心粉嫩的玉臀就被小太监棍杖伺候。
对皇上选美之事史贵妃本就极力反对,这下皇帝召幸良家子更是醋意大发。第二天一早,皇上早朝,史贵妃便命人将昭君带入自己寝宫。昭君入宫一年有余,听闻史娘娘素有手段,可昭君自幼清高正值,自然不会曲意迎逢。
见了贵妃便按礼数下拜,这史贵妃一面只是吃茶,并不理会,偷眼观瞧昭君,只见清丽脱俗,身形婀娜丰满,虽衣着朴素却楚楚动人。半响,昭君已跪的两腿酥麻,仍不见贵妃答言,便知其有意为难自己。
过了一时,贵妃终于命昭君起身,跪了半个时辰的昭君起身自然有所迟慢,贵妃大怒:“好个不识抬举的良家子!如此不把本宫放在眼中!不知道宫中规矩怎么伺候皇上?拉下去给我按规矩重责二十大板!”正要施刑,一旁心腹太监假意替昭君求情道:“贵妃莫要动怒,良家子不知礼数,娘娘慢慢教导就是,臣闻这王昭君善工琵琶,不如让她给娘娘奏上一曲,将功折罪如何?”说罢给史贵妃使了个眼色。贵妃会意,便说道:“本宫素来宽厚待人,就命你演奏琵琶一曲。来人,看过琵琶。”昭君一见,倔强的脾气也上来了,并不顺从,接过琵琶言道:“琵琶弦太长,无法演奏,王嫱实难从命!”贵妃一听,勃然大怒,心腹太监随即应和:“好个王嫱,如此不识抬举!娘娘,后宫有如此刁妇实在有辱娘娘圣明!”
“来人,给我拖下去,重责40大板,狠狠打,与我揭她一层皮!”贵妃话音刚落,如狼似虎的太监便将昭君胳膊一左一右架住,哪知昭君一挣,“我自己走!”便随太监出了大殿。
大殿门口早已摆下刑具,这汉朝打板子不同寻常,没有刑凳,一个石台,受责之人半跪半站,俯身下去,吃板子的屁股刚好向上撅起。昭君被两名太监强按到刑具之上,双手分别被扣在两侧不得动弹,双脚被捆在一起,以免受刑时双腿乱动,双肩也被小太监死死按住。昭君起初挣扎,两名太监哪里容她乱动,捆绑完毕,其中一名太监解开昭君束腰,粗暴的扯下昭君的裙子和小衣,又将上衣撩起,此刻,昭君的娇臀完全暴露在刑杖之下,之间两股白皙,浑圆丰满,因为撅着更显上翘丰盈。此刻的昭君把心一横,等着板子落下,谁知半响没有动静,随即殿外一群女众陆续进来,在刑具两侧分列开来,原来是贵妃娘娘杀鸡儆猴,让全部良家子都来观看行刑,一来显示贵妃威严,二来给所有良家子一个下马威:看谁还敢勾引皇上!
这时,执事太监传话:“良家子王昭君不尊礼数,顶撞贵妃,念其初犯,重责四十廷杖,以儆效尤!来人,与我行刑!”话音刚落,大板便一左一右拍在昭君粉臀之上,“一、二、三……”报数太监阴阳怪气的喊着,昭君腰肢扭动,起初两板还能咬牙挺住,五板过后昭君便痛不可当,“啊……啊……唔……啊——”杖刑的太监都是史娘娘调教出的心腹,人称活阎王,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心,何况昭君这样刚烈女子他们更是要好好收拾一番。板子抡起,呼呼带风,交替落于两股,一板下去臀丘上便是一道红痕,伴着昭君撕心裂肺的熬刑之声,回响在大殿周围。两旁的良家子纷纷低头不语,一个个面如死灰,都不住的去摸自己的屁股。“啊……啊……”“十九,二十!”“启禀娘娘,王嫱受刑过半,请娘娘严刑!”此刻的昭君疼痛难忍,停顿下来的间歇更使她通上加同,臀丘上已经完全红肿,有血丝渗出,头发散乱,丝毫不能动弹。史娘娘在殿内一面吃茶,一面听着昭君呼喊,甚是得意,命人将雕花椅摆出,款款不出大殿,朝着刑具上的王昭君轻蔑一笑:“王嫱,你可知罪?”一顿板子打的昭君傲气全无,她开始知道后宫的险恶和家法的厉害,她的清高与孤傲只能招来更重的责罚,“娘娘在上,奴婢顶撞娘娘,理应——理应——受责。”昭君强忍疼痛,又羞又愧,低头伏打。
“早知礼数,何必招此责罚,今日赏给你这顿板子让你长个记性!与我加力打这贱婢!”说罢命太监继续行刑。两名太监稍事休整,又抡圆板子比前刻更用力打在两片红肿的屁股上,“啊……啊……娘娘饶命!”昭君两股已然皮开肉绽,鲜血迸流,嘴里连连求饶哀告,“娘娘饶命——”“三十七,三十八,三十九,四十……”昭君此刻已感觉不到屁股的存在,剧烈的疼痛早已盖过羞耻和自尊,捆绑解下,两旁太监架起昭君拖到史贵妃面前,昭君跪爬起来,向上施礼,“王嫱,本宫责罚你可有怨言?”“不敢,谢娘娘赏打,奴婢谢娘娘恩典,求娘娘饶过。”史贵妃心满意足,佯装仁厚的命宫女给昭君提上小衣和裙子系上腰带,鲜血立刻渗出,又命太监将昭君抬回良家子居住处。
自此,昭君傲气全无,再也无心用才华和美貌在后宫争得一席之地,良家子也都知晓了这位贵妃娘娘的厉害。
昭君哪里知道,日后远嫁匈奴,更有难以忍受的责罚等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