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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社之祭品(来自p站列奥纳多li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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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没有多余的议题,这次会议便到此为止如何?”

      武藏抖了抖头上因为疲劳而垂下的狐耳,此刻天色已晚,她并未穿着出席正式场合那一身华服,而是身披一身黛色的宽松睡衣,盘腿倚在自己的书桌前盯着头顶数十个全息投影打哈欠。真是一如既往的冗长烦人,她皱起了眉头,明明管理神社用不着外人插手,大和外出修行之后也是将那些可爱的孩子全权交给自己照看,可理事会那些人依旧拉着她参加每月会议,即使那些议题和社内事务毫无关系,她也得在屏幕前陪上五六个小时。

      “武藏大人昨晚睡得不好吗,耳朵很没精神的样子呢。”翔鹤在一旁赔笑到,这位精明的投资人一向和各位理事都保持着微妙而恰当的关系。

      “承蒙关心,只是最近临近祭祀,要忙的事情很多。。。”

      “咳咳,是我考虑不周延误太久了,还请见谅。”天城摆手喝了口茶止住咳嗽,“不过大家也希望能多考虑您代表御三家对各种事务上的意见。。。”

      “可以理解,以后我也会按时参加月会。”武藏还是觉得应该给这位劳心劳神的老朋友些面子,虽然下次会上她们肯定又会吵成一团无视自己就是了。

      “武藏大人稍等,还有一件和神社有关的事务需要给您过目。”苍龙推了推眼睛,开启了她的屏幕共享,映入众人眼帘的是一张天文监控设备拍摄的航迹图。

      “哦?”武藏饶有兴趣地打量着眼前隐藏在星云之间的白色线条,很明显这个区域离神社所在的星环相距不远,确切的说如果以重樱帝国现在的民用运输舰的速度,只有两天的路程。

      “我和纪伊怀疑这和白鹰星际快递的旋臂间走私有关,我们分析对比了她们以往的航迹,发现很可能是一艘野兔级大型运输船。”苍龙又展开了一页的调查说明,“考虑到临近每年的祭典,是否需要申请加强神社附近的防卫。。。”

      “翔鹤小姐,令妹的座驾现在在何处,大概需要多久能赶到神社?”天城显得有些忧愁,最近日益活跃的非法探险者和宇宙走私让她有些力不从心。

      “很遗憾,因为发现了“幽灵”的信号,瑞鹤她上周很兴奋地赶去了第三旋臂。”翔鹤无奈地摆了摆手。“我记得三笠小姐的安全部队应该在附近,不知道意向如何?”

      “三笠大人因为外勤没有出席,由我来传达她的意思吧。”长门打开了自己的音频通讯,“抱歉,三笠大人的船队要处理铁血公国的跨境犯罪已于前天动身前往铁血境内,不过我作为家族的代表,也曾经在神社进修过,可以派遣私人武装。。。”

      “感谢好意,小长门。”少女的声音被武藏突然打断,她灵巧的手指一划,直接用权限关掉了苍龙的屏幕共享。“神社的安全防卫本来就是大和家的职责所在,不劳各位理事费心,况且对方就算要穿越国界,也不一定会和神社所在的轨道发生碰撞,诸君还是将防范走私一事交给边境的驻军,至于神社安全,我自会全权负责。”

      天城本来还要说些什么,但被对方“嘘”的手势打断,也只得和其他理事们一样恭敬的行礼后退出了会议。武藏合上终端设备,满足地闭上了双眼正打算小憩一会,突然耳朵一竖听到了玄关外微弱的小小噪音。

      “酒匂,按神社里的规矩过了8点钟不能吃点心了。”武藏叹了口气,敲打着桌面示意走廊的上的小淘气收敛自己行为。

      “噫!武藏大人不是每次开会开久了就会睡着吗。。。”黑发的鬼角少女撅着嘴巴拉开房门,吧嗒吧嗒走到武藏面前,为了防止弄脏白天擦洗的地板,神职们在室内一般也会穿上足袋,然而仲夏夜晚的闷热使得这位见习巫女调皮地选择打着赤脚。

      “闭目养神罢了,要是这点动静都察觉不出就不用当你们的宫司了。”武藏看着地板到玄关上一串梅花似的小脚印,无奈地皱了皱眉。

      “呜能不能宽限一点,晚上搬祭典的东西搬得肚子都饿了,我就去厨房吃一个团子,就一个。”

      “不行,你让别的孩子怎么想?”

      “好吧好吧。。。” 酒匂乖巧地跪坐在了武藏的桌前,“不过我刚才听到理事们说最近有什么走私船之类的靠近神社?”

      “唉,敢这么大摇大摆地偷听理事会谈话的也就只有你,是不是屁股痒痒了?”

      “不敢不敢,只是偶尔听见嘛。。。” 酒匂连忙坐正了身子俯首道歉,“不过这样真的好嘛,武藏大人貌似拒绝了其他理事们提供协防的建议呢,万一祭典的时候出了些乱子。。。。”

      武藏噗嗤一下笑出了声,这孩子虽然有些过分活泼调皮又自我意识过剩,但在巫女的本职上确实在同龄人中算是出类拔萃的,平日里倒让自己有不少乐子。“那些所谓的走私船根本不会进入神社的运行轨道,她们的目标是从另一侧穿越国界。”

      “唉?”酒匂瞪大了眼睛。

      “酒匂,你知道祭品嘛?”武藏轻轻撩起对面少女额前的一缕乱发,将其别到耳后理好。

      “那不就是供奉的食物,花篮之类,我们祭典要准备献给神树就是那些东西。。。”

      “没错,无论是我们还是其他地方,从更远古的时代起似乎都有着向神明奉献自己宝贵之物的仪式,一是为了祈求赐福,二则为了防止降祸。”

      “那和之前的事情又有什么联系呢?”

      武藏站起身子,踩上木屐信步走到庭院中,今日方才月初,空中五颗神社的人造卫星竟呈现出了不同的月相,在如镜的水面映照下仿佛有十个不同的弯月环绕着这位神社之主。“要知道,任何组织,势力都不可能是铁板一块的,理事会是这样,白鹰那边也不例外。”武藏看了看远处神社中心的巨大神树,垂下了眸子。“如果有懂事理的孩子愿意献上价值对等的祭品,几艘走私舰而已我自然是愿意网开一面的。”

      “那。。。武藏大人指的是?”

      “一周之内会有一艘小型探险舰经过神社附近的星域,届时估计会有一场小小的骚乱吧。”武藏纤巧的手指划开了自己的私人终端,在邮箱页面的最上方的是一封署名是“Black Dragon”的加密星际邮件,在短时间的破解后,几条简明的信息赫然纸上。

      代号Lanier Swan
      座驾 黑珍珠号
      银河令时7月10日13时

                                        二
      “好啦好啦,早就说过不会伤害你的,过一会就送你回去了。”

      佐治亚无奈地看着身后座位上哭哭啼啼的猫耳巫女,对方苏醒了以后就抽泣个不停,弄得自己好像是什么欺压良家妇女的大坏蛋一样。估计也只有像新泽西这种混蛋才能想出骚扰神社来吸引边境守卫的鬼才主意,可她没告诉自己重樱大社居然是一整个在轨道上的人造平台!年轻的黑发佣兵叹了一口气,早知道这样给多少也不接这种离谱的委托了,她伸手在口袋中翻了翻,抓出一根桃子味的棒棒糖递给身后。

      “尝尝这个吧,也许会让你开心一点。我保证半个小时后就送你回家。山城小姐?”

      不知道是糖果的作用还是得到了保证,山城抽抽搭搭的哭声逐渐停下了,佐治亚得以重新思考自己的路线,现在黑珍珠号因为绑架了神社的巫女肯定已经被对方标记,但似乎没有侦测到追踪而来的舰队,说明自己的速度确实能甩开神社所属的飞船,那下一步就应该近地飞行避开领空的监视器,到了自由空域加大马力向大气圈突围,中间还要找个机会把山城放下。。。想到这里佐治亚减小出力,降低了飞船的飞行高度,这时身后一直安静的山城突然开始了喃喃自语。

      “武藏大人。。。是武藏大人的灵能。。。”

      “什么灵能?”佐治亚多年的走镖经验让她对这个词十分敏感,然而几乎没给她什么反应的时间,黑珍珠号的监测系统发出了上方障碍物的警示,并且以极高的速度向船上的两人移动。“生物体?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有人在这个高度和舰船拼速度?”

      船外的不速之客似乎直接停在了黑珍珠号的上方,佐治亚本能地感受到对方一个强大的灵能使用者,“黑珍珠,开启自动驾驶。”随着冷淡的机械回复音,佐治亚得以从座椅上释放出来,一伸手套上了舱外活动专用的防护服。“山城小姐请不要动驾驶位的东西。”一声无奈的叮嘱后,佐治亚就抓着传送带消失了身影。
      “看来佐治亚小姐还算识趣,妾身本来想着要不要直接击穿你的驾驶舱。”在黑珍珠号的机舱顶端,佐治亚见到了追捕者的阵容,一位身材高挑,身披墨色华美大袍的狐耳女子,重樱大社的现任宫司武藏,此刻的她几乎是悬停在驾驶舱正上方的位置上睥睨着神社的入侵者,一双与身高相称的修长赤足上半挑了厚重的漆纹木屐,身旁悬着一把快赶上一人高的巨型野太刀,淡紫色的雷光从背后泛出仿佛真正的神明临世。

      “没想到惊动了大人物呀。”佐治亚苦笑着应答,右手则是向腰间摸去,自己的背包就挂在那里。“我这种无主佣兵的名字有机会让您知道,用东煌的老话怎么说,真让人诚惶诚恐。”

      “否则呢,放任你拐走我的巫女?”武藏冷冷地看着对方,“佐治亚,佣兵代号Lanier Swan,承包过多个知名护送,防卫,走私任务,和各个白鹰安保公司都有过签约,通缉等级A+,想不认识才难吧。”

      “山城小姐的话一点事都没有哦,我会好好把她送回神社里的。”佐治亚摆了摆手,“毕竟我的任务也只是制造一点小麻烦而已。”

      “如此便好,不过佐治亚小姐要知道,这重樱大社可不是什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武藏嘴角一勾,露出轻蔑的笑容。“既然有本事突破防卫进入神社内部,不妨多待些日子如何?”

      “唉?恕难从命~这么雅致的地方我可呆不惯,还是在无人区和星际海盗们火拼更适合咱这种粗人。”

      “看来佐治亚小姐没有认清自己的处境,倒不如乖乖束手就擒,在妾身脚下俯首认罪以求宽恕的好。”

      “可我最讨厌的单词就是投降了!”佐治亚的身体后仰,掷出的背包展开成一把巨大的双手光枪,其后巨大的能源仓标榜着这把武器非凡的出力,更醒目的是炮管上被荧光色油漆喷涂上的数十个桃心状标记——其中的每一个都代表在其火力下被击毁的载人舰艇。


      “原来如此,佐治亚小姐的灵能能让你更轻松地驾驭大出力的投射武器。”武藏挥刀接下一击迎面而来的重炮,飞溅的粒子碎片让她的面颊有些灼痛,这把武器确实强大到可以正面击毁小型的空中载具,武藏突然有了一种久违的兴奋感,在这间神社里从来没有哪个孩子敢于违逆自己,而眼前这个来自白鹰的自由佣兵此刻却有勇气向自己拔枪,这样啊,自己似乎很久没有好好战斗过了,久居内室的宫司这么想着,纤细的手指摆成了狐狸的姿势。

      “吞——”

      佐治亚身后凭空浮现了雷光构成的狐影,猛地张开大口向下扑去,但佣兵手中的枪管调转方向向着空气开火,凭借着反作用力硬生生躲开了突袭。

      “速度和反应都很快,妾身要夸赞你的武勇,佐治亚小姐。”

      “嘿嘿承蒙厚爱,那请试试这个如何,”佐治亚笑着转为双手握枪,同时额头亮起淡蓝色的三角标志,此时的她将灵能全部注入手中的武器,“最大出力佐治亚光线——发射”

      武藏闭上眼睛,仅仅凭借声音和热量判断对方的攻击,之后举刀过头,口中默诵神代的文字,她的背后浮现出巨大而威严的武者形象,手中的太刀也随之力量的充盈变得更加修长,裹上了一层淡紫色的雷光,随后劈出的一击与被称为佐治亚光线的强劲光束碰撞在一起,爆炸引发的风压使得两人不得不低下身子以手掩面。

      “你在拖延时间,佐治亚小姐。”武藏因为烟尘轻咳一声,“再这么飞行下去飞船会进入自由空域,届时你可以升高飞行高度来甩掉妾身。”

      “看来重樱人也不全都是那么死板嘛。”

      “虽然和你这么玩下去确实算是一件少有的乐事,不过妾身还有作为宫司的职责。”武藏手指一点,空中的巨大太刀笔直的向下坠落过去。“抱歉,佐治亚小姐看来是走不了了。”

      “唔可恶,原来目标是那个。”佐治亚反应过来对方的真实目的是攻击脚下的飞船,连忙调转枪口希望打偏那把太刀,但由于之前发射佐治亚光线的缘故根本无法在短时间内二次装弹,随着震耳欲聋的爆裂声,飞船的尾部直接被太刀贯穿了一个大洞,两人都因为失去重力而猛的在颤抖中撞向机翼的一侧,失去动力的黑珍珠号冒着淡蓝色的烟幕向下方的樱花林滑行,最后笔直的一头扎进了深绿色的海洋之中。

      浓烟散尽后,整个舰体呈现了一个诡异的姿态悬浮在了距离地面不到10米的位置,下方则是数十名红白相间服饰的神社巫女共同用灵能撑起的反重力网。武藏本人则是稳稳地如同舞台剧演员一般降落到了地面,两侧的臂弯里一个是被吓到瑟瑟发抖的见习巫女山城,另一个则自然是陷入昏迷的可怜闯入者。佐治亚猜错了,就算武藏打算直接让黑珍珠号坠机,也势必会先救出里面的山城,事实上对方挑选的地方早就布下了精心准备的陷阱,用于捕获佐治亚失去动力的舰船,而她本人也在下坠的过程中避无可避地挨上了武藏一记缠着电光的斩击,当场失去了意识。

      “不愧是武藏大人!一下子就能把飞船给打下来唉!” 酒匂兴奋地蹦跳到宫司身边,因为资历她尚没加入构筑术式的巫女行列,所以武藏为她们这些见习巫女安排了别的工作。

      “交代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武藏淡淡的抛下一句,仿佛她刚才击坠的只是一架玩具。

      “我和酒匂都检查过了,现在就可以开始。”跟在淘气包身后的是个看起来更加体贴的孩子,名叫阿贺野,和酒匂一样,两人都隶属于“净”这个组,是负责学习如何祓除污秽的见习巫女。

      “仔细处理一下,能进入神社内室的可不容半点马虎。”武藏把耷拉着脑袋的佐治亚玩具一样扔到了两人面前,“我要去把这孩子送回她姐姐那里,至于舰船就交给“机””组的吧。

      两个年轻巫女有些兴奋地将不省人事的雇佣兵女孩扶到一颗茂盛的樱树前依靠好,因为是第一次实践,两人慢慢地将净化用的法器一件一件摆放在身边的石台上,包裹用的白绸带,除垢用的圣水,封印用的玉佩和符咒。之后两人毕恭毕敬地向着远方的神树行了跪拜之礼,用圣水洗净了双手准备净化的工序。

      “先从那部分开始来着?” 酒匂一边向佐治亚身上泼洒着圣水一边问道,佐治亚因为穿着紧身作战服的原因,被打湿了之后在阳光下泛着金属般的光泽。

      “我记得先前面吧。。。”阿贺野小心翼翼地用玉制匕首划开贴合下身的衣物,用手指灵巧的勾出陷入臀缝的底裤并将其拨到一边,让佐治亚未经人事的下身完全暴露在两人面前。

      “纯白的唉,真是老土的样式呢。” 酒匂好奇的抚摸着对方饱满的阴户,一边接过阿贺野手上的玉刀,紧贴着小腹的肌肤将那不算茂盛的小树丛刮得一干二净,之后两指分开唇瓣示意阿贺野倒了一点圣水进去清洗。

      “抱歉佣兵小姐,这也是净化你体内污秽的一部分~”阿贺野在仔细清洗完佐治亚的下身之后,拿出了一个微微弯曲性质的玉器,轻声默念了几句祈祷之词便缓缓地将其推入花径之中,仿佛自己在做什么神圣的事业,不一会翠绿色的玉雕便完全没入其中,只余下一个圆圆的把手露在外面。神社的净化仪式中,极其重要的一项便是“封穴”,即用代表纯净的玉器堵塞住罪人的几处不净之穴,自然佐治亚的后面也逃脱不了被侵入的命运,可怜的佣兵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又被扒开了臀瓣,本来紧致的褐色庭口在巫女的灵巧手指之下被撑成了颇为色情的肉穴,惨遭玉壶的尖嘴灌注圣水后被更大一号的玉饰堵塞得牢牢实实。

      “啊呀我忘了一件事!” 酒匂正擦着汗,突然一声惊呼。“口枷,我好像带错口枷了。”原本为了堵塞嘴巴的口枷是一件竹筒状的玉器,但某个冒失的孩子不小心把它和酒杯弄混了。

      “这个可没法塞进佐治亚小姐嘴里呢。” 阿贺野皱着眉头抱怨道,“唉你脱袜子干嘛啊?”

      “没办法,不封嘴的话可没法进行后续的步骤了。” 酒匂晃了晃刚从脚上扒下的洁白袜袋,“我每天都有好好换洗的,而且我们是每天修行的巫女,那贴身之物也可以算是洁净吧。”

      “唉真拿你头疼。”阿贺野无奈地将佐治亚的下巴撬开,酒匂则是巧妙地将足袋叠成了厚实的方块棉巾,用力压在了对方的舌根上,之后又在口腔外缠绕了几圈结实的连柱绳加固。
      看到佐治亚身上的几处“穴”都被牢牢封住,两个巫女开始准备下一项工序,素色的绸带被展开,先是一圈圈穿过身体上几个重要关节锁死运动,将手臂和膝盖对折在一起,最后在身体外围紧密的层层包裹,将佐治亚装点成了一个只露头脚,蜷缩着的虫茧。

      “等等。”阿贺野制止了酒匂想拿符咒进行最后封印的意图,而是伸手轻轻扒下佣兵女孩的一双板鞋,将它们扔进一旁贴着“净”符咒的木箱之中。“要知道鞋子这种沾染了外界污秽尘土的东西可不能放进神社,真是的,白鹰的姑娘都是这样光脚穿鞋的嘛,” 她伸手拍了拍面前两只纤美舒展的裸足,佐治亚长期的奔波跋涉丝毫没有让她们受到过分的磨损,反而使足弓显得更加修长矫健,而与单薄的脚背对比明显的是佐治亚那厚实多肉的脚掌,不知是不是刚才和武藏的交手,此刻前脚掌和足跟的软肉散发出诱人的绯红,被踩脚长袜的系带分割后仿佛少女羞涩的面颊。酒匂拿过圣水,在佐治亚的脚尖上点了几滴,之后捏住对方的趾尖,对着前脚掌轻嗅了一下。

      “佐治亚小姐的味道还蛮好闻的~”不知道要是本人醒着会不会因为被两位陌生的少女点评脚丫而羞到地缝里去,不过确实,为了防止踩脚袜搭配鞋子的尴尬,佐治亚日常准备着蜜桃味的清新剂,加上频繁的换洗,此刻她的脚上只有一股混杂这水果气息的淡淡汗液闷捂味道。

      “那我们倒是轻松,不然还得仔细帮她洗一洗。” 阿贺野捏住了最为饱满的两颗大脚趾,用丝带把她们紧紧扎在一起。“现在拿符咒吧,要不信浓大人会等急的。”

      “知道啦知道啦~” 酒匂熟练地撕下两张“封”字的符咒,将它们贴在人茧佐治亚的胸前和并拢的脚底板中央,完成了两人第一次的净化作品。

      “很漂亮呢,佐治亚小姐~”阿贺野笑眯眯地托起佐治亚的肩膀,酒匂则是抬着足跟,两人小心翼翼地将已经被完全拘束的可怜佣兵抬进了用于押送囚犯的竹笼之内,合上盖子后兴奋地招呼着一旁的运输车过来履行自己的职责。


      “呜。。。头好疼。”佐治亚昏昏沉沉地从混沌中恢复意识,本能地想舒展下僵硬的身体,却发觉自己的四肢不能活动分毫,勉强挣扎几下后只能艰难地睁开双眼,发觉自己整个身子都被素色的缎带紧紧包扎束缚,双手反绑在背后,被褪去鞋袜的双脚弯在胸前,大脚趾头还被一个小小的蝴蝶结箍在一起。佐治亚想惊叫出声,但口中似乎充塞着吸饱口水的厚实织物将声音完全堵塞在了喉头,只能发出一声声可怜的闷叫,逐渐恢复的知觉让她察觉到自己的下体和后庭那股极其不适的胀感。接着淡红色的灯火佐治亚可以看到自己仿佛一只虫茧一样被悬吊在神社的正殿中央,而四周则是数十个红白相间的见习巫女毕恭毕敬地正坐不知在等待着什么,而这间神社的主人,当代宫司武藏则是盘腿端坐在自己面前,双手扶膝似乎正在闭目养神。

      “看来佐治亚小姐身体素质不错,挨下妾身的一击这么快就能恢复意识。”似乎是觉察到佐治亚的苏醒,武藏睁开双眼抚掌赞叹道,“之前几位鄙社的孩子对佐治亚小姐有些冒犯之处还请谅解,毕竟规矩就是规矩,不好好净化一番是不能让你进入神社之内的,妾身先解了你嘴上的封印,毕竟一会还要问话。”随着武藏玉指轻点,堵塞佐治亚口腔的足袋和麻绳应声掉落。

      “那干脆判处我个流放之刑不好吗,最好外加上永远不能再进入贵社?”佐治亚笑着回应这,“这种地方我可不想来第二次。”

      “放宽心,妾身也不会给你来第二次的机会。”武藏手指再一挥,悬吊佐治亚的红绳应声而断,咚的一声佐治亚重重摔在地板上。

      “哎呦这一下屁股疼死了——就不能用温和些的方法放我下来嘛。”佐治亚咧着嘴在地板上扭来扭去,她想直起身子但因为包裹的关系最终只能以一种难堪的跪趴姿势伏在地板上。

      “知道疼是好事,你确实很抗折腾。”武藏从座位上站起身子,信步走下台阶,和其他巫女不同,武藏衣物的下摆不长,素白的双腿几乎全部裸露在外,沿着漂亮的小腿曲线一路向下便是一双与其高挑身材相称的修长玉足,此刻她并未穿着作为宫司身份象征的厚重木屐,赤足和木质地板发出舒适的轻微摩擦声,最终在佐治亚面前停下。“自由佣兵佐治亚,妾身将在这里宣判你的罪行和相应的处置。”她的声音与之前不同,显得威严而空灵,尽管此刻因为姿势佐治亚只能勉强看到武藏那染着墨色甲油的纤长足趾,还是不由自主的出了一身冷汗。

      “其一,作为外乡人未经邀请擅入重樱大社,第二,袭击并企图带走本社巫女,其三,拜见妾身真容未行跪拜之礼反而刀兵相见。”武藏冷冷地抛出三条罪状,“不过妾身执掌神社一向秉着宽容的原则,就算是犯错的孩子只要诚心悔过一般也不会加罚,念你尚是初犯且不识礼节,如果愿意乖乖认罪,在妾身脚下叩首求饶,可以考虑宽恕佐治亚小姐的罪行,将你收留在神社教习礼仪,今后侍奉妾身左右。”

      “。。。”

      “怎么,还不应允吗?”武藏眯眼看着趴在面前的佐治亚,缓缓问道。

      “多谢好意,今天既然落在您手里要杀要剐都悉听尊便,既然起初当了佣兵就没想过能安度晚年。”佐治亚闭上眼睛冷静地回复道,“至于您说的宽恕一事,这种耻辱之举恕我不能接受。”

      “看来佐治亚小姐是铁了心要与妾身作对。”武藏冷笑一声,“既然如此妾身便不再多说什么,还请亲身品尝神社刑具的个中滋味。”她右手一挥,后面“净”组的酒匂和阿贺野应声出列端坐在佐治亚两侧,“扒光佐治亚小姐的屁股。”

      两名巫女恭敬地解开佐治亚臀部的缎带,因为只有当初负责这项工序的孩子才能准确记住包裹的顺序,这样能做到完整的将臀部暴露出来而不影响其他部位的束缚,很快在四只妙手下,封印被一层层打开,这个过程中佐治亚还想扭动挣扎几下,但被武藏用脚踩住后背也只能作罢,最终佣兵女孩紧致饱满的屁股瓣被巫女像桃子一样从束缚中剥出,两双小手灵巧地托着沉甸甸的臀肉仿佛向武藏献上什么宝物。

      “按照神社的法令,妾身会亲自赐给你一百下责臀,请在疼痛中好好反省自己的罪过吧。”旁边的巫女连忙以跪姿呈上一枚玉匣,里面是一柄一米长短,手掌般宽厚的檀木板子,上面镂空着繁复的花纹和用金粉描画的鬼神图样,武藏挽了挽头发,手持木板在佐治亚身侧盘腿坐定,先是用板边试探性地摩擦着对方的臀尖来感受对方肌肤的薄厚,找到适合开始施刑的位置,接踵而来的是一声木板与皮肉碰撞发生的炸响。

      由于长期担任宫司职务,武藏的行刑手法可以说是精妙至极,仅仅需要活动小臂就能让木板如同流水一般快慢交替地击打在佐治亚的臀瓣,激起了一层层的肉浪,整个过程不失优雅,但效果显而易见,长条状的板痕交错重叠地印在佣兵小姐原本白皙的屁股上,不一会的功夫就让臀肉染上了淡粉的肿胀,随后第二波第三波责罚使其颜色变得愈加深厚,整个屁股蛋子也肉眼可见的涨大起来,上面从一开始零星分布的淤青肿块逐渐变成整体上的充血发硬,更难受的武藏时不时会一板子砸在露在外面的肛塞把手,疼得佐治亚呲牙裂嘴。

      “武藏大人的板子滋味很好吧,佐治亚小姐?” 酒匂笑嘻嘻地玩弄着身旁俘虏的黑色短发,“要知道这可是我们平时都没机会品尝的伏鬼御板哦,相传就连神话中的大鬼们都会被打的屁股尿流哭鼻子呢,更重要的是呀,被这个板子打过的地方疼痛会至少存留一个小时,这一板子一板子下去,怕不是没等屁股开花你就先疼晕过去了~”

      “酒匂,行刑的时候不许多嘴。”武藏依旧一板子接着一板子地狠揍面前已经泛着暗红的肿大臀肉,“妾身还没追究你那只足袋的事情呢。”

      “啊呀,武藏大人还请忘掉那件事情吧。。。”

      “罚你两天不许吃点心。”武藏轻描淡写的应道,手上则是铆足了力气对准镶嵌在肿胀臀肉中的玉质肛塞,狠狠地将板子侧面锤了下去。

      “呀啊——————”

      这一下子下去武藏终于听到了她想要的哀叫,“这才五十下,佐治亚小姐,看样子你的屁股在打下去就要烂掉了。”冰凉的手掌轻轻抚摸着滚烫的臀瓣,随后用力掐起一块充血的肿肉揉拧着,佐治亚口中发出嘶嘶声,眼角的泪水已经止不住地涌出,但依旧咬着牙齿怒视着自己的施虐者,仿佛一只发怒的雌狮。

      “看来这点小小的责罚不足以让佐治亚小姐反省自己的错误呢。”武藏露出了诡异的微笑,“也罢也罢,妾身一向是喜欢因材施教的,既然佐治亚小姐这么倔强,不愿意在妾身足下俯首称臣,那也不强求。”武藏轻轻放下板子,起身走到自己的囚徒面前,满意地欣赏着对方不屈的哭脸。

      “而且妾身猜测佐治亚小姐肯定此时想着,不仅被那个可恶的狐女用诡计抓住还被迫在那些孩子面前当众责臀好不服气之类的?既然如此不妨再给你一次机会如何?”

      “唔?”佐治亚艰难地抬头望向武藏,眼睛里充满了疑惑。

      “一个月,妾身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在这一个月里佐治亚小姐不能离开神社,但也不会受到任何拘束和管制,换言之可以在这座神社里自由的活动。”武藏捏起自己腰间的勾玉配饰,在佐治亚面前晃悠着,“你要做的就是尽可能的找到机会,从我身上夺取这枚玉佩,任何方式都可以,伏击偷袭,正面挑战,都不犯规。如果能办得到的话妾身就归还你武器,飞船以及自由。作为交换,佐治亚小姐在这个过程中每次再被抓住,妾身还会像今天这样,以神社之刑惩罚你。”

      “这是你的地盘,我不可能赢过这么多人。”

      “你的对手只有妾身,这些孩子不会对你有任何阻碍的行为,也不会向妾身透露什么多余的信息。”武藏闭上眼睛,“你每天的食宿也会由神社提供,总而言之,妾身以大社宫司的名义发誓,这是一场一对一的公平赌赛,如何,佐治亚小姐要不要和妾身继续之前飞船上的比试呢?”

      “如果我一月之内不能赢得赌注。。。”

      “这个后果到时候佐治亚小姐自然就知道了。还是说你没等开始就已经预想到自己迟早是妾身的手下败将?”武藏嘴角一勾,旁边巫女呈上一张红色的契约文书,上面公正的写着武藏的手迹。

      佐治亚叹了一口气,如今完全落在对方手里的自己没有选择余地,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再次输给对方,或者说,自己的佣兵生涯本就是一场接一场的豪赌?

      “我接受你的条件,武藏小姐。”佐治亚眼睛里闪烁着自信的光彩,仿佛刚才被当众责臀的耻辱没有发生过。

      “明智的选择。”


      “完成了。”武藏熟练的收笔,尽管她自认为还不算是那种不接受新鲜事物的古板长辈,见到神社里的见习巫女偷藏游戏机也是苦笑偶尔还会和她们同玩几局,但毕竟因为作为大和家的次女从小耳濡目染的缘故,她还是更喜欢临摹古代经文这种古朴的消遣,尤其是在闷热的仲夏之夜更能让人心静。临近祭祀的日子里宫司的职务格外繁忙,也只有夜半时分才得这片刻的休憩,武藏收拾起笔墨,扶膝在案前坐定,打算在睡前冥想片刻,突然寂静的夜色中一声不和谐的足音自走廊传来,武藏察觉到并非所自己熟悉的木屐或者袜袋所发出的响动,而是来自硬质橡胶的鞋底与木板微微摩擦产生的噪音,她嘴角一勾,知道是那个孩子开始了第一次尝试。

      “佐治亚小姐不觉得太急了些嘛,两三天的功夫想必连这神社的地形都来不及摸清楚吧。”武藏手指一动,一道雷光便飞向门外,那脚步声随之变得急促,“妾身这神雷可不是那么容易躲避的。”武藏摇晃着指尖,突然眉头一蹙,发觉不对,连忙侧身躲避来自上方的一道银光。
      “原来如此,能模拟脚步声的振动器,佐治亚小姐的小玩具不少嘛。”武藏看着深深嵌入地板的钩锁,有些后悔没有把对方的衣物和工具包像那柄大功率光枪一样没收,那钩锁的尾刃咔嚓一声从地面拔出,随后十数根钩锁从各个角度向武藏射出,武藏捻指站定,轻喝一声,身形如电光般消散躲开了所有的钩锁后又重新现身在房梁之上,刚刚在躲避攻击的同时武藏也探查出有什么东西在就在上面,步步紧逼地靠近着入侵者,然而随着一声急促的蜂鸣,又一颗改装过的破片炸弹向着武藏身下飞去,逼的她连忙用尾巴包裹自己进行防御。

      武藏有些狼狈的落在地板,这位平时性格淡雅的宫司此刻显得有些微愠,脸上的狐纹也愈加明显,她右手凝起电光化作长刀,刚要举起,不料脚下一只手猛然探出,正要夺取她腰间玉佩,原来神社本就起势高于地面,地板下空间充足,佐治亚不知什么时候在武藏房间内暗藏了几处机关用来佯攻,自己则藏身地下伺机偷袭,此番赢得赌注势在必得。

      “得手了~”

      武藏连忙侧腰躲避,同时手中雷刀斩向对方手腕,佐治亚不愧身经百战,反手以肘擎住刀背,另一只手探向武藏腰间,没想到竟被武藏效仿自己的招式用臂弯夹住手腕,两人就这样四目相对着对峙。

      “打扰您闲时雅兴真是对不住了。”佐治亚依旧是那副悠哉的笑脸,额角却暗暗流出了大滴的汗水,她没想到武藏除了灵能外气力也不输自己。

      “既然知道道歉,妾身便不追究你损坏神社地板的责任了。”话音刚落,几条毛茸茸的尾巴从武藏背后伸出,直取佐治亚腰间,因为上一件作战服被巫女们弄坏的缘故,此时她换上的自己备用的黑色潜入衣,紧身方便行动的样式将女孩那紧致有形的腰腹曲线勾勒的近乎完美,蓬松的狐尾轻柔的绕到马甲线左右,轻轻搔弄对方因为发力而绷紧的小腹肌肉。“不好。”受痒泄力的佐治亚连忙放开双手向后面的庭院跳去,心中暗想此番不宜久留。

      在月光倾洒之下,武藏稳步跟随着走出了房间,佐治亚此时才看清这位狐耳美人此刻的全貌,与之前和自己交手那身华丽衣装不同,此时武藏仅仅裹着宽松的黑色和风睡袍,赤足踩了双轻巧的薄底木屐,颇有些慵懒闲适的韵味。

      “你的伎俩已被妾身识破,还不就擒更待何时?”

      “嘁,忘记了狐狸还有尾巴这回事,”佐治亚调皮地一笑,后面就是一大片数十米高的树林,在夜色的掩映下自己很容易就能逃脱。“下次有空再来找狐狸小姐好了。”

      武藏看着远处的黑色身影不禁一笑,自己要是这么让她跑脱宫司的颜面岂不是要丢到星环外去了,她从腰封间取了三张符咒,用雷火烧却后指着逃跑的女孩念了声“缚”,一道紫光飞出正中佐治亚左肩。

      “这是。。。”佐治亚只觉肩膀一阵刺痛,一条红绳居然从被击中的地方长出,像长蛇一样绕着手臂向身上爬去,佐治亚见状不好,连忙用手去扯,那绳子如同有了生命连同去抓的手一起缠了,绕过腋下与脖颈,抹肩头拢二臂,将佐治亚上身捆了个结结实实,任凭她如何挣扎也脱身不得,更糟糕的是那绳头一分为二,另一根红绳直奔下身而去,在膝盖脚腕上灵巧地绕上了几圈后重新与手臂上的绑绳合为一体,“呜”,佐治亚苦苦扭动几下,无奈绳索过于坚固,且拉着她手脚往一处去,几番挣扎后便摔倒在地,被活生生捆缚成了四马攒蹄的羞耻模样。

      “早说了逃不出妾身手掌心,非要自讨苦吃受这绑缚之辱。”武藏笑盈盈的走到佐治亚面前,伸出脚趾逗弄着俘虏的脸蛋,“今番又被妾身捉拿,佐治亚小姐是服还是不服呀。”

      “呵,你我不是约定一月之内我可以任意挑战嘛。”佐治亚摇晃着脑袋躲避对方的羞辱,“仅仅一次而已,还是说堂堂宫司大人怕我有了经验便赢我不得?”

      “既然执意再战,妾身自然应允。”武藏手指一点,那绳子便腾空升起,悬吊着佐治亚倒挂在一旁的树枝上,“不过妾身说过如若再被擒拿还请乖乖受刑,佐治亚小姐不会反悔吧。”

      “要罚则罚,不过是再挨一顿打罢了。”佐治亚闭上眼睛,决定捱过对方的责打后再做打算。

      “呵,你屁股上的旧伤未愈,妾身要是再赏你一顿板子怕不是要留残疾。”武藏伸手摸向对方正对自己的双足,轻轻解开板鞋上的橙色系带,“今日你坏了神社内室不得穿鞋进入的规矩,作为惩罚这双脚就给妾身玩赏玩赏如何?”
      佐治亚只觉双脚一凉,两只板鞋就被武藏扒了下来,余下一双光溜溜的脚丫露在对方面前,武藏一手捏着佐治亚右脚的大拇趾向后扳去,另一只手则将踩脚袜的带子拉到脚跟底下,轻轻抚摸舒展的足弓,佐治亚这双脚比起神社那些孩子的要稍显大上几分,但修长健美的足形使得其非但不显得粗蠢反而有些秀气,因为长期的走镖与作战,佐治亚的脚趾和脚背显得很是骨感,而作为对比前掌和足跟却厚实多肉,武藏的手指沿着脚板的纹路一路向下,摩擦着藏在琥珀色掌肉中间的嫩白足心,这个地方的手感是最为柔顺的,不,倒不如说佐治亚虽然是佣兵出身,除了脚掌边缘与足跟略微有些磨砂手感外,整只脚底板都出奇的细腻嫩滑。。。拥有这样完美的一双嫩足,简直是绝佳的祭品,武藏想到这里不仅微微一笑。而佐治亚此时确实窘迫至极,脸红的像个熟透的桃子,诚然这位佣兵姑娘平时也属于那种大大咧咧的性格,家里打个赤脚什么的完全不会在意,但这样吊着被敌人扒掉鞋子玩弄双脚也不可能毫无反应,尤其是发现被武藏余光瞄了一眼自己扭捏的模样,连忙装作不在意别过头去,武藏笑着摇了摇头,倒觉得是个可爱的孩子,不过可爱归可爱,管教一下还是免不了的。

      “看你之前的步法虽然灵巧,却有失稳重,就让妾身来帮你束束心意。”武藏的指甲虽然微长但是不尖利,只见一根指头轻轻点在佐治亚右脚趾尖上,猛地划下,整只修长的脚板顿时缩成一团,武藏看了看对方惊恐的眼神,几分施虐的快感涌上心头,转而用食指在那紧密的足心肉褶上画着圆圈,欣赏着眼前这只粉白的尤物扭动躲闪的模样,等到佐治亚躲的脚腕酸疼,疲劳不已,变五指并拢,在厚实的脚掌上来回刮搔,任由对方如何蜷缩摇动也闪避不开,只得乖乖受痒。

      “呜嗯呜呜。。。。。。。”佐治亚从没想过自己的一双脚会如此怕痒,在自己眼中她们是帮助自己走过无数星球,完成艰险任务的帮手,平日好好保养也是自然,最多在穿凉鞋时显得白净好看些,没料想今天反被对方抓住成了自己的弱点软肋,自然是又羞又气,咬着腮帮子来忍住一波又一波的笑意来避免失态。

      “怎么抿着嘴巴一声不吭?俗话说的好笑口常开福临门,依妾身之见佐治亚小姐该多笑笑才是。”武藏得意地嘲笑着自己的俘虏,原本桀骜不驯的对方,弱点此刻落在自己手里就变得如同笼中之兽般窘迫,一种征服的快感油然而生,她一只手扳住佐治亚的脚趾头,硬生生地将脚板掰开露出紧绷的足心,五指弯曲后快速搔挠这块最细嫩的软肉,身下的人儿受不了这种刺激,像虫子一样扭动身体妄图摆脱,无奈以武藏的手劲除了让脚趾生疼之外怎生挣脱的了,仿佛是为了惩罚对方的反抗行为,本来抓着脚趾的指尖猛地探入脚趾之间,一下一下地扣挠着趾缝里的痒痒肉,脚心和趾缝两处同时挨挠的佐治亚再也忍不住痒意,止不住的嬉笑声从口中泄出。

      “多笑一笑嘛,这一笑可比板着脸可爱多了。”武藏始终不忘趁机挑逗一下对方,手上的力道也随之放缓,由扣挠变成轻柔的搔弄,保持着让佐治亚不适但不至于大笑连连的力度,看来这姑娘的弱点就在这双脚丫子上,武藏心中暗喜道,“怎么样佐治亚小姐,你这脚底板有多怕痒自己心里应该清楚,不过稍微试一试就失态成这样,现在反悔求饶的话还来得及,否则一会吃了苦头可不要怪妾身无情。”

      佐治亚大口呼吸着空气来缓解刚才的缺氧,被挠的哈哈大笑的痛苦可不想再经历一次了,但是自己是佐治亚,佣兵佐治亚,当初是因为什么辞掉第一份安保公司的工作自己已经忘记了,但如今自由对于自己来说就像空气一样不可或缺,习惯了这种自在散漫的生活,怎么可能屈膝在这只狐狸脚下成为恭顺的奴仆?

      “还请您履行诺言,等受刑结束后暂时释放我。。。择日再来比试。”

      “好,那休怪妾身心狠手辣了。”武藏叹了口气,看着面前有些发红的修长脚底,此刻正是盛夏,经过刚才一番挠痒,佐治亚脚上已然泌出了不少汗浆,在月色的照应下显得更加水嫩,颇有几分色情的味道,她伸手抚摸着对方被汗水浸得软糯红润的足心,口中默诵咒文,一旁居然凭空显现出一个和武藏别无二致的女子,两人分别立侍在佐治亚两侧,微微垂眸,佐治亚看到对方竟然使出分身化形的法术,不知要使出怎样狠毒的招式对付自己,心中不禁一阵恐慌。

      只见两个武藏双手平放在佐治亚两只脚上,四根食指两两对准了因紧张而蜷缩的脚心窝,口中念念有词,随着空灵的咒文响起,佐治亚两只红润的足心上居然浮现出两朵繁复华美的樱花纹样,随着武藏的念诵反复扩大再缩小,最后固定在脚底板正中央,在月色下闪烁着淡紫的光泽。

      “呜,你在玩什么把戏。。。”佐治亚自然是看不到身后脚心被对方施了法,只觉得双足有些燥热发痒,不住地搓弄脚趾缓解不适。

      “妾身平时帮助那些孩子们修行的咒法而已,可以屏蔽杂念,增强五感,起到辅助修行的作用,但今天用在你这脚心上的是修改过的版本,具体作用嘛。”武藏轻轻对着微微湿润的足底吹了一口气,身下便如同预想一样传来了尖叫,“佐治亚小姐这双脚现在对外界刺激的敏感程度大概是以前的三倍,不,五倍以上。”她满意的看着对方因惊恐而瞪大的双眼,“妾身再给你一次机会,投降,或者受罚。”

      “。。。”

      “既然如此,妾身便亲自来享用你这脚心。”两个武藏的声音在佐治亚耳边响起,仿佛绝望的宣判,佐治亚的两只脚掌同时被捉住,随后便是五指无情的搔挠,每一次指尖与脚心嫩肉的接触,那烙印在肌肤上的淡紫色花纹便随之闪烁一次,代表一股强烈的痒意袭上佐治亚的大脑,如果说之前的挠痒像是连绵不断的水波,那现在的几乎可以称之为撕裂万物的雷光,佐治亚的大脑几乎完全变成了空白,只余下无尽的痒意,她几乎没有任何抵抗的惨叫着,狂笑着,口水泪水汗水混杂在一起糊住了眼睛,身体像上了马达一样翻来扭去颤抖不停,而武藏却毫无慈悲,继续无情的抓挠着佐治亚脚掌上每一寸痒肉。

      “想不到挠人痒痒居然也算是一件累事。”武藏活动了一下酸痛的手腕,不禁感慨佐治亚确实是个倔强的孩子,自己平日里痒刑确实没少用,倒不如说用来惩罚神社里面那些犯错的孩子们很合适,既不会伤到身体也有足够的惩戒作用,可到这步还不服软的也只有这一个,不过这样也好,越是这样的孩子作为祭品的分量也就越足。想到这里,武藏控制分身和自己同时展开了九条狐尾,数条毛茸茸的尾巴尖包围了佐治亚那双已经被挠红的脚丫,随后一拥而上,重新开启了佐治亚身上的开关。

      “噫哈哈哈哈哈——不要——啊”

      作为大和家的次女,武藏的尾巴自然保养的油光水滑,末端就算最好的狼毫毛笔也未必比得上,自然用来对付起佐治亚那加倍敏感的脚丫是十二分的厉害,不像手指,尾巴尖可以细细地沿着纹路挠遍脚底板的每个角落,连可怜的脚趾缝也不例外,佐治亚徒劳地缩起脚掌,可那些尖锐的毛发刺入足心肉褶和夹紧的脚趾中间时,强烈的痒感又逼迫她舒展脚丫,亮出脚心供对方搔弄,更要命的是被折磨了许久,双脚上早已被汗水湿透,尾巴上微弱的电光只要少见触碰便会让双足宛如遭受电击般疼痛,这样反复几次,佐治亚两只脚丫在痒痛中和蜷缩中失去了最后一丝气力,无力地耷拉着,任由尾巴的调戏也只是微微张开脚趾颤抖。

      武藏眼见原本神气活现的佣兵姑娘被折磨成了这幅样子,不由心生一丝怜悯,便收回分身,转到佐治亚面前,此时佐治亚的俊俏脸蛋已经被自己的汗泪弄花了一片,嗓子也早已笑的嘶哑交不出声音,似乎闻到了对方身上一股隐约的腥骚气味,武藏心里已经明白了七八分,这丫头估计是被电得自己失禁尿了裤裆,也罢也罢,反正印记已经种下,今后她只能是自己的掌中玩物,此番就先饶她一次。武藏心里这般思虑,嘴上却不饶人,“看来佐治亚小姐最终还是控制不住自己,要是这个消息叫你那些同行们听到,“大名鼎鼎的佣兵Lanier Swan被妾身吊着挠脚底板痒到尿裤子”,会露出怎样有趣的表情呢?”看着佐治亚难堪的哭相,武藏得意的绕到她身后,重新捏住一对饱受苦难的脚丫,不过这一次只是轻柔的按摩帮她缓解痒感与电击的酥麻,“看得出来你也吃了不少苦头,今日就再放过你一次,要找换洗的衣服可到后勤处那里,但如果敢对任何一个孩子无礼,妾身会让你再体验一次今天痒刑的滋味。”

      “作为惩罚今晚就吊你一夜,明天早上会吩咐人来放你下来。”抛下一句冷冰冰的话语,武藏的木屐足音越来越远,留下空中的佐治亚独自回味今天的痛苦和耻辱。


      “所谓气合,是在出剑时丹田发气,气剑体一致,然后一口气吐出。”虽然祭典前神社里的每天都很忙碌,但传统的礼仪与技艺课程还是要照旧进行的,宽敞的道场上此时挤满了来听宫司讲课的见习巫女,武藏则是换上了朴素的剑袴,拿着竹刀为后辈不厌其烦地讲解着剑术步法与心法的要领。

      “酒匂,把妾身刚才讲的复述一遍。”刚刚舞毕招式的武藏一眼瞄到下面走神的调皮鬼,轻声喝问到。

      “呜,那个那个。。。”刚才还在思考午餐菜色的酒匂慌忙起身,但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说不出,只能窘迫的低着头。

      “上课时候要认真,就连那边的佐治亚小姐都比你听得入神。”武藏叹了口气,轻轻用竹刀点了下地板,这次轮到藏在人群中里的佐治亚慌神了,明明在场听课的有几十个年轻巫女,自己还特意偷了一身换洗好的巫女服,怎么可能这么快就逮到自己。

      “无妨无妨,妾身本来也没有禁止你来听课,要是愿意的话就和这些孩子一起听听也好。”武藏没有再说什么,转身继续演示剑术,其他巫女见状也没有对佐治亚有什么多余的反应,好像她从来不存在一样,佐治亚只得继续有些尴尬地坐在台下听讲,不得不说,虽然是敌人但武藏的剑技着实优美而精湛,虽然只是竹刀但在她的手中挥动得宛如天上圆月一般滴水不露,步法也是轻巧中不失稳重,如果只是单纯欣赏倒是不失为一饱眼福,但佐治亚此行的肯定不止于此,她更在意的是武藏将换下的衣物与配饰收纳在哪,包括那枚决定自己命运的玉佩。
      一个小时后,跪坐了一上午的见习巫女们都起身蹦蹦跳跳地去了食堂,整个道场只剩下佐治亚和收拾装备的武藏两人尴尬地对视。

      “为什么不动手。”佐治亚先行打破沉默。

      “动手也得等孩子们上完课,和佐治亚小姐的约定是约定,妾身的职责是职责。”武藏起身,拿起一把竹刀扔给对方,“你的那点心思倒不难猜,这次来只是想探查道场附近地形,因为妾身每周会有三次的上午在这里上课,觉得是个可以得手的机会?”

      “唔。。。”佐治亚不知道为何对方对自己的计划了如指掌,只好接过竹刀呆呆地立在哪里。

      “今天心情好,便给你个机会如何?”武藏持刀指向对方眉心。

      “什么意思?”

      “很简单,比试一下剑技,谁先击中对方三次就算取胜。”武藏轻轻向前踏了一步,赤足与地板发出好听的摩擦音,“还是说你怕输了后再受责罚,既然如此不如早早投降为好。”

      “如果这样的取胜的话你也会履行约定?黑发的佣兵姑娘用自己的方式单手握紧竹刀。

      “自然,前提是你打的中。”武藏笑着打量着对方,“顺带一提,佐治亚小姐穿巫女服很好看,显得端庄了不少,但还请脱了袜子,地板很滑要是摔倒妾身可不会留情。”看着对方有些羞涩的模样,武藏自然少不了挑逗一番,静静的等待佐治亚褪下袜袋后叠好摆齐后再摆好架势。

      两人同时起步,竹刀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啪声。

      佐治亚的速度很快,一记接着一记的连斩甚至逼迫的武藏连连后退,虽然没有经过所谓的剑术训练,但多年战斗经验让她对于短兵的使用也颇为得心应手,很快便突破武藏的防御一发正中左肩,反手接上的顺劈又几乎划过了武藏持刀的小臂,而对方虽然处于下风,神情却并不慌乱,反而有种享受之感,确实继任宫司后武藏就鲜有遇到这样有刺激的战斗,对于佐治亚这样有实力又敢于挑战自己的姑娘自然是有几分中意,在佐治亚眼中决定命运的一战对于她来说不过是游戏一般的娱乐,如果有空闲的话她甚至可以陪佐治亚玩上一天,不过想到下午还有祭典的准备工作,武藏只得压下玩心,结束这场对决。她先是一刀震退佐治亚的攻势,双眼微垂,之后气发丹田,大喝一声,手中竹刀竟然消失的无影无踪,而再度强攻上前的佐治亚尚不自知,瞬间三记重击自上而下猛击身上,力道之大直接将她打倒在地,这就是所谓先之先,武藏在佐治亚第二次进攻之前就通过气势和震动感知到了对方的来势,后发先至,瞄准灵台,丹田,心坎三处发动进攻,就算佐治亚速度再快也不免中招。

      “呜。。。”佐治亚强撑着想直起身子,但随后就被武藏一脚踩在后背,强按着趴在地板上仰视对方。

      “佐治亚小姐进攻有余,但防守却疏于锻炼呢。”武藏单手拄刀,心平气和的说道,“按规矩这次要怎样责罚你呢,不如再搔一顿佐治亚小姐的脚底板好了,上次你那双可爱的脚丫倒是让妾身意犹未尽。。。”看着对方惶恐而羞耻的神情,武藏不禁会心一笑,“不过妾身倒是一个喜欢求新的人,老玩一样难免使人厌倦,对你来说也是如此吧?佐治亚小姐?”

      “要罚就罚,不必多言了。”伏在地上的佣兵故作冷静掩盖恐慌,殊不知自己的心思早已被对方察觉。

      “呵呵,佐治亚小姐这样冷淡,不过是想避免受辱罢了,”武藏手指一点,一具电光构成的首枷便结结实实的落在了佐治亚的脖子上,将少女的头固定在了地板,这下任凭她怎么样挣扎也只能保持着羞耻的趴姿任凭武藏责罚。“那妾身今天便好好羞辱羞辱你。”说罢武藏手里的竹刀便灵巧的挑开了佐治亚屁股上红色长袴的系带,随后向下一拉,两瓣白生生的屁股蛋子便完全暴露在了施虐者的面前,看起来经过两周的修养当初的伤肿已经褪去,武藏轻轻用竹刀戳了戳略带弹性的臀瓣,之后便用刀尖挑下了对方纯白的底裤。

      “自己扒开。”

      佐治亚不解地歪头看着持刀侧立的武藏,根本不能理解对方是个什么意图。

      “非要说的这么明白吗。”武藏叹了一口气,“妾身要看看你后面那个洞。”

      佐治亚顿时羞得别过头去,何等离谱的要求,要自己撅着屁股主动掰开臀瓣向敌人露出后庭还不如杀了自己,“你自己也有手,何必劳烦我这个犯人?”

      “唉,这么长时间还是学不会服从,妾身应该说过被打败的话就请接受惩罚吧?”武藏皱起眉头,用竹刀轻轻拍打对方的臀瓣以示警告,“还是说你想违反约定?”

      “当然接受惩罚不假,但我可没有做帮手的必要吧?您既然想看就请自己动手吧。”

      “那好,既然佐治亚小姐这么说,那妾身就用点小法子让你自己动手好了。”话音刚落武藏便捻起一颗脖颈上佩戴的墨色玉珠,轻轻一弹,那珠子便像有了生命似的飞了出去,绕到了佐治亚屁股周围,最后晃来晃去悬停在了少女紧缩的臀缝周围,紧紧贴着那密实的肉缝想要拼命钻进去。

      “唔!”

      发觉后庭有异物入侵的少女顿时紧张得夹紧了臀缝,无奈玉珠表面过于光滑,稍加旋转用力便呲溜一下滑入了穴中,随后便是第二颗第三颗,也都趁势而入,直到将佐治亚的直肠挤压的满满当当,强烈的饱胀感弄得她不住地哼唧着缓解不适。

      “如何,佐治亚小姐要是想妾身取出这些小玩意的话就乖乖自己扒开屁股如何?”

      “休想。。。”

      武藏见状手指轻轻一晃,那佐治亚后庭里的珠子便不安分起来,一个一个旋转震动,相互摩擦间发出嘶嘶静电,可怜的女孩只觉得后面好像翻了天,屁股里面是又疼又涨,眼泪止不住的往出淌,若不是被禁锢在地板上估计早就打起了滚,更要命的是这些个珠子居然还在不断涨大,直撑得庭口凸起变形。

      “呜别。。。我照做,照做便是。”佐治亚忍受不了体内的痛苦,只得妥协,双手奋力向后伸去抓住自己两瓣臀肉奋力向两边扒去,露出被玉珠撑得肿大的淡褐色后庭口,武藏见状微微颔首,一连串珠子自然变小飞出,乒乒乓乓散落一地。

      “那佐治亚小姐保持好姿势,下面可是很疼的。”不知什么时候武藏手中多了一把细长的竹鞭,对准了佐治亚自己露出的穴口咻的一下猛抽了下去。

      “呀啊——”

      随着意料之中的惨叫,武藏很满意的用鞭梢摩擦着佐治亚红肿的后庭口,“记得自己计数,妾身要赐你这后面二十鞭子,要是中间松手让妾身看不到的话就把这些珠子重新塞进去,这么红肿的肉洞被塞东西可不会太好受吧?”

      佐治亚颤抖着将屁股撅的更高,生怕一不小心就会松手导致前功尽弃,武藏笑了笑,调整姿势对准庭口一下又一下的有节奏抽打着,很快原本淡褐色的菊穴就肿大成了暗红色的玫瑰花苞,鼓胀着镶嵌在臀缝中间,仿佛随时都会开裂出血,武藏还时不时地停下,欣赏佐治亚的抽泣声和不得不抖动着维持姿势的窘态,在二十的计数声后,佐治亚整个身体瘫软了下去,双手松开后血红色的庭口被隐藏在了臀瓣之中,只要稍微摩擦就会疼的呲牙裂嘴,但武藏却不打算今天到此为止。

      “下面是脚底板,一边二十下,来,自己露出来。”手中竹鞭戳了戳佐治亚小腿,示意她继续保持跪趴的姿势受刑。

      佐治亚艰难地再一次撅起屁股,用脚趾支撑着将脚底板完全绷紧并拢等待责打,在红色的长袴掩映下两只白净修长的脚丫子更外扎眼,足弓上次受痒刑所留下的樱花纹路尚未消散,但不一会她们就会在武藏的鞭下变成和衣物一样的颜色。竹鞭抽打的声音再次响起,伴随着佐治亚低声的抽泣,一对脚底板迅速的被染上了淡粉,随着抽打逐渐加深转为暗红色的鞭痕,武藏尽量控制着鞭打的位置能覆盖整只脚底,让肿痕相互堆叠最终整个脚板都充血肿硬,连蜷缩一下都会彻骨的疼痛,过程中偶尔因为剧烈的痛感某只可怜的脚丫会抬起离开地面,这时武藏便会停下呵斥她们的主人直到重新摆成绷紧并拢的姿势再开始抽打。终于这四十竹鞭的刑罚结束,在佐治亚感觉来看仿佛过去了一天甚至更久,她大口大口的喘息缓解着后庭和脚心火辣的痛感,每一次呼吸都能感受到菊穴之中一跳一跳的涨痛在提醒着自己,也许自己一周都走不了路了,她心里暗暗想到,自己真的没有可能战胜眼前这个女人吗,还是说只有屈服还是自己唯一的出路,每次一想到这个念头佣兵女孩就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这是神社里秘制的伤药,你用了之后应该一天后就可以消肿。”武藏冷冷地将一个翠绿的小瓶放倒佐治亚头边,同时解除首枷的控制,“按照约定你依旧可以再次挑战我们的约定,不过还是提醒你,在这所神社里从没有哪个孩子能违逆妾身,知趣的话趁早投降,妾身也不会太为难你。”武藏说完转身离去,在佐治亚的视线中只剩下几条毛茸茸的尾巴越来越远。



      佐治亚深吸一口气,用双肩发力撞开了木制的通风管道排气口,纵身一跃落在了宽广的庭院内,每周的这个时候都是神职人员们集体休息洗浴的时间,当然也包括武藏,根据佐治亚这些日子的探查,武藏日常几乎不会让那象征这身份的勾玉离开身边,除了洗浴时候会换上专用的浴袍,这也是自己唯一有可能不和对方正面接触而赢得赌注的机会。她伏着身子从玄关摸进了武藏的卧室,蹑手蹑脚地在黑暗中摸索着方位,“可恶,那个狐狸会把东西藏到哪里呢。。。”佐治亚的手在床头的木桌和榻榻米之间胡乱翻找,突然间她的手在被褥中触碰到了一个毛茸茸的温热物体。

      “唉?”

      还没等反应过来,一束白绫从背后猛地伸出,将佐治亚的身体几处关节紧紧缠住勒倒地,而原本藏在被褥中的“东西”也缓缓起身拉开了身旁的挂灯,习惯黑暗的佐治亚强忍着灯光的刺眼这才看清了袭击者的全貌,那是一位和武藏身材相仿的银发美人,不过容貌比起武藏的威严多了几分柔美,头上的狐耳也因为困倦而微微下垂,只见对方打着哈欠踱步到佐治亚身边。

      “啊。。。是姐姐提到过的佐治亚小姐嘛,没想到真的在这个时候会来。。。”她昏昏沉沉地在佐治亚头边坐了下去,眯着眼打量着入侵者。

      “姐姐?那个狐狸还有姐妹在神社里吗!?”佐治亚瞪大眼睛看着面前这位和武藏气质完全不同的狐耳女子。

      “嗯嗯,在下是大和家的三女,武藏大人之妹信浓,初次见面请多指教。。。”佐治亚从对方的缓慢柔和的语气中察觉不出一丝感情,“啊请不要在意,我只是午睡被打断没睡饱就会这个样子,因为和姐姐不同我没有那么强大的灵能,平时更多是协助理事们在外工作的。。。呜很抱歉。。。实在是太喜欢午睡时间了。。。我也知道您和姐姐那个挑战约定之类的,不过很抱歉因为祭典的缘故我暂时过来暂住在姐姐的房间里。。。啊不行不行还是想午睡。。。”信浓摇摇晃晃的自言自语,仿佛随时会倒下打起呼噜。“啊我想到了,佐治亚小姐也在这里一起睡午觉的不就可以了?”

      “什么跟什么呀,我才不要睡。。。呜!”佐治亚挣扎着想爬起身子,却被信浓抱住直接侧躺着放在了自己的膝盖上。

      “乖,睡午觉是非常舒服的事情哦。”信浓一边抚摸着佐治亚的黑发,一边低声哼唱,几条蓬松的尾巴则是探到了对方的头侧,轻轻地用尾巴尖的绒毛搔弄着佐治亚的耳道,“唔,掏耳朵估计也是很舒服的事情。。。”

      “唔不要弄我的耳朵。。。”佐治亚发现整个耳廓和耳道都被毛茸茸的摩擦触感填满,一股酥痒混杂着舒适的快感顶上了自己的脑子,仿佛那些尾巴。。。在抽取自己的思维与意识,而信浓灵巧的五指也没有闲着,探入头发之中轻轻的搔抓着佐治亚的发根,这两种截然不同的舒适感交错着在佐治亚的颅内碰撞缠绕,最后将可怜佣兵的意识搅成了一团浆糊,佐治亚越是努力抵抗这种倦意便陷得越深,最后两眼无神地向上翻去,意识完全陷入梦境的泥潭之中。

      “睡得真快。。。”信浓将一根手指深入佐治亚大张的嘴巴中搅动着几下,抽出时拉出了长长的银丝,“这样的话我也可以重新午睡了?”她将陷入沉眠的佐治亚轻轻放在身旁的榻榻米上,自己正打算躺下,却被门口咚咚的脚步声打断。

      “看来佐治亚小姐已经睡过去了?”刚刚洗浴完毕的武藏身着浴衣,身上还带着些许水汽。

      “嗯,她对精神类灵能的抗性很差,几乎没费什么力气。”信浓继续扯起被褥把自己裹成一团,“顺带一提。。。我对梦境只能诱导,所以具体赐给佐治亚小姐的内容也不一定是姐姐想要的。。。”

      “没关系,这孩子的心性我已经拿捏了个七八分。”武藏微笑着在佐治亚身边盘膝坐下,抚摸着对方白皙的睡脸,“这次不过是让她认清自己罢了。。。”


      佐治亚忍着强光努力挣开眼睛,她发觉自己正以诡异的一字形姿势被束缚在一张狭窄的刑床上,身上的衣物已经被尽数褪去,只余下可以勉强遮羞的内衣裤,她勉强转动脖子查看周围的环境,除了洁白的墙壁和四根带着圣母浮雕的大理石支柱外别无他物。

      自己这是在。。。?她已经回想不起自己醒来之前发生了什么,只觉得意识在朦胧中逐渐苏醒,等到精神安定之后就已经被发现身陷囹圄。

      “犯人233号,佐治亚,罪名是在教廷的第十三教区非法驾驶载具从事运输活动。”一声冷淡的女音从头顶传来,佐治亚这才惊觉还有人与自己共处一室,“作为教廷巡捕者兼任审讯官,现在开始进行对您的口供录制工作。”一把悬浮椅从佐治亚视线外缓缓平移至身体身体侧面,佐治亚这才看到对方的庐山真面目,那是一个淡蓝色的长发的削瘦女孩,身上除了维希教廷常见的人员制服外最惹眼的就是飘在两侧的两只巨大机械手掌,佐治亚作为走南闯北的佣兵当然认识这位大名鼎鼎的教廷猎人,号称在鸢尾星环内从没失手过的老练追捕者,香槟,她们甚至在白鹰星环里有过面对面的冲突。

      但佐治亚的印象里自己那次明明和巴尔的摩姐妹一起逃过了这位猎人的魔爪。

      “第一个问题,请详细描述您的雇主信息,交易平台以及中间人信息,包括并不限于姓名,出身,年龄以及所属组织。”香槟的语气平静而紧促,仿佛是那些餐厅里的点菜机器人。

      佐治亚愣住了,按照佣兵惯例这种信息是绝对不能随便透露的,否则自己的名字就会出现在每个星环的暗网黑名单里,不仅危险而且很难再接到什么生意。但是问题在于自己就算想编个假的招供脑子里也是一片空白,什么也回想不出!

      “。。。大麦克?”

      “回答错误,这个名字不存在任何记录中。”香槟冷冷地回答道,“实行一阶段矫正。”

      “等等我可以再想想。。。”还没等佐治亚反应过来,两只机械臂从床下伸出,缓缓向下移动,她努力抬头,却发现自己一双赤脚早已被禁锢在床尾的金属足枷之中,随着那对魔爪逐渐靠近了佐治亚不安晃动着的修长脚丫,不知怎地一股莫名的恐惧袭上了心头。精巧的金属指尖慢慢的钉在少女红润的脚掌肉正中央,然后开始有节奏的划动起来。

      “噫——”

      佐治亚不禁尖叫起来,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痒啊,自己从来都不记得挠脚心是这么难堪与讨厌的事情,两只纤长的赤足在机械手的搔弄之下上下翻飞躲避,但随后每一根骨感的足趾都被套上了金属环并加以固定,坦露出脚底板的每一寸痒肉以供行刑者虐待,佐治亚强忍着笑意绷紧身体,她知道一旦开了头之后连串的狂笑会快速让自己的体力流失,但香槟也是一个老练的审讯者,不打算给这个可怜的佣兵女孩任何幻想的机会。越来越多的机械臂加入了搔痒的行列内,一些更小型号的手臂末端被换成了颤动旋转着的刷头,在佐治亚紧绷的结实小腹上沿着肌肉的纹路来回摩擦,而那些有些更修长手指的型号则是瞄准了她因为伸直手臂而展平的腋下,少女的体毛被清理地干干净净,白皙饱满的腋肉此时因为束缚而大大张开,每一次被金属手指像弹琴般的拨弄就会让主人身体发出一阵猛颤。当然最要命的还是她的脚掌,四根高速运转的软刷灵巧的挤进了每一个大张的趾缝,猛烈刺激里面痒肉,佐治亚只觉得双脚除了瘙痒难忍外里面的经脉也抽搐得如痉挛般疼痛,在全方位痒刑的折磨下只能用惨笑来回应香槟的问话。

      “重新开始第一个问题,请详细描述您的雇主信息,交易平台以及中间人信息,包括并不限于姓名,出身,年龄以及所属组织。”香槟的语气平静得让佐治亚觉得可怕。

      “呼哈。。。呼哈。。。我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佐治亚喘息着回答道,但作为回应香槟摇了摇头。

      “犯人态度非常不端正,企图使用模糊的言辞蒙混过关,需要进一步矫正态度。”说罢两只机械手,继续向身体伸去,而这一次的目标则是佐治亚饱满的胸脯,随着灵巧的手指勾动几下,一对还算丰满的乳房暴露在了空气中,这时的佐治亚已经没有精力反抗这种羞辱,但真正令她难堪的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乳尖有了反应,发红硬挺着感受着室内寒冷的空气,她不敢相信自己会因为被挠了一顿脚底板就产生情欲,但事实就是如此。

      没有给她回味羞耻的机会,两根羽毛轻轻点上了胸前饱胀的樱桃,一阵酥麻的快感袭上了心头,佐治亚晃着脑袋想祛除那些不该有的想法,但身体却不由自主的迎接着不洁的欲望,她的乳尖越来红肿充血,像两颗被泡发的豆子一样羞耻地立在那里遭受羽毛的挑逗。很快足底的机械手也重新开始工作,几滴润滑精油从上而下滴落在足尖上,随后便是两根软刷逗弄式的刷洗软嫩的足心和前掌。

      “很奇怪的反应,当刺激佐治亚小姐的双脚时,你的身体反应很异常,呼吸急促,汗液分泌增加,性器官充血,呈现出性兴奋的前兆表现。”香槟盯着佐治亚在束缚中扭动挣扎的通红脚板,“按照常规知识,足部不属于性器官,这是个值得记录的现象。”

      “哈哈哈混蛋不许再说了。。。”这种直白而严谨的话语反而羞得佐治亚满脸通红,但自心底燃起的那股欲火反而愈加的难以压制。

      “啊我知道了,看来佐治亚小姐的双脚也是类似性器官的兴奋点,如果这样的话。”香槟若有所思的敲打着手指,搔挠佐治亚脚底板和乳尖的机械臂停止了工作,更多的硬质羽毛从两侧伸出,轻轻地在大腿,小腹,以及脖颈处轻轻搔动着,巧妙地控制着佐治亚的性欲高涨而不去进一步激发。

      “呜这是什么东西。。。好难受。。。”佐治亚此刻被这种轻柔的挑逗弄得狼狈至极,她的身体各处不间断地传来痒感,却不甚强烈,单纯让她无法集中精神抵抗自己的欲望,更糟糕的是香槟直接将手中的一个吸入式面罩扣在了佐治亚面门上,随着一股甜腻的气息涌入鼻腔,她感受到身体尤其是几处羞耻部位越发的燥热难耐。

      “是一种从走私者手里缴获的催情剂,据说经常用于跨星系人口买卖。”香槟一边解释一边走向佐治亚的双脚,一台带着透明玻璃板的仪器被推到脚底板正前方,“我觉得这种方法很适合矫正您的思想,在佐治亚小姐乖乖招供为止我会一直保持这个方式来维持你的兴奋临界状态,当然如果您回心转意愿意配合,在录完口供我会奖励给您一次完整的刺激用于激活性高潮。”她将佐治亚的脚丫按在那块玻璃板上,屏幕上的随之显示出与之相匹配的修长足印,“在那之前我决定先为您采集一下脚底数据,感觉教廷研究所的同事们可能会对您的双脚十分感兴趣。。。”

      佐治亚绝望地看着自己脚底板被完整地印在闪着白光的屏幕之上,随机分析出各种数据参数,她的脑子已经昏沉一片,愈发硬挺的乳尖以及下身花蕾似乎在向空气述说这主人的淫乱,一想到这里她便恨不得马上昏死过去,而轻微的搔痒感使她不能完全陷入昏迷。终于,大脑已经完全混乱的佐治亚放弃了一切抵抗以及羞耻的想法,开始大声向对方妥协求饶。

      “请原谅我,我什么都招。。。求求你发发慈悲吧。。。”

      “请详细描述您的雇主信息,交易平台以及中间人信息,包括并不限于姓名,出身,年龄以及所属组织。”依旧是冰冷的声音,似乎完全不在意佐治亚胡言乱语的讨饶。

      “我真的不知道,您饶了我吧,我什么都会做的。。。”

      “请详细描述您的雇主信息,交易平台以及中间人信息,包括并不限于姓名,出身,年龄以及所属组织。”香槟盯着屏幕上佐治亚一双脚底板的各种数据,有趣,似乎她的双脚敏感度格外高。“否则将会继续矫正。”

      “可我已经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啊!求您放过我吧,,,”佐治亚的声音中已经带上了几分哭腔,但依旧得不到回应,等待着她的依旧是那句冷冰冰的话语和无尽的搔痒与快感,在不知多少次的徒劳的求饶后,她终于失去了所有的体力,意识完全涣散重归于混沌。
                                   
                                   八
      “呜啊——”佐治亚猛地在空气中猛抓了一下,发觉自己仍在处在武藏的卧房中的榻榻米上,身上已经被覆盖上了一床柔软的淡紫色被褥。“原来是。。。梦嘛?”佐治亚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手,身下床铺的柔软和被褥散发的淡淡馨香都在告诉少女此时的一切才是现实世界,奇怪的是对比刚才的梦境自己却记得无比清晰,仿佛那一切都是真实发生在自己身上一样。。。一想起这个念头佐治亚便觉得脸上发烧,连忙摇了摇头驱散这种奇怪的想法。她起身走出庭院,才发觉自己的潜行衣也被武藏褪下,此刻自己就像梦境里一样只穿着那身轻薄的内衣裤,她抬头看了看月亮,判断时候大概是晚上8点左右,按照以往的观察结果正是巫女们晚间打扫和整理的时间,但此时的神社却静的出奇。

      真奇怪。

      佐治亚灵巧地跳上了整个庭院的最高点——一座青石堆砌的假山,神社大多使用的古风的木制建筑,最高也不过五六层,从这里几乎可以看到神社全局的景观,佐治亚纵眼望去,原本灯火通明的热闹神社此时被夜色笼罩,静无一人,除了远处的一点,那里闪烁着橙色的通明灯火。

      佐治亚心脏怦怦直跳。

      她记得偶尔潜行时听到巫女聊天提到过,再过半个月是祭典,而今天晚上正是开启一年没有启用的神树祭坛的日子。想必整个神社的人都会前往山上去参加这个盛大的仪式,这也是为什么武藏会安排妹妹来催眠自己,因为这天晚上神社里面的任何一个房间都不会有人看守!包括存放自己飞船与装备的仓库,虽然想必那种地方肯定设置有不少的防御机关但佐治亚对自己的自信可不输任何人。

      武藏的灵能的确很强,但她似乎低估了自己的耐性,睡上一整夜这种可不符合佣兵的生活习惯。

      佐治亚轻松地根据自己脑海中的地图找到了神社仓库所在的位置,“嘁,复合式虹膜识别锁。”佐治亚摇了摇头,那里狐狸真以为这样就能拦得住自己吗,她扭下内衣上的金属带扣,上面的指纹识别系统闪过了一道蓝光,“希望这东西能对得起它在黑市上的价钱。”随着一连串清脆的咔嚓声,沉重的闸门缓缓升起,佐治亚终于见到了她朝思夜想的爱船黑珍珠号。

      “嘿嘿,宝贝好久不见了~”

      虽然自己现在身上只有内衣裤但凭借熟练地技术驾驶飞船应该不成问题,燃料的话对方应该不会把剩余的库存费力气清除出仓。。。佐治亚快步跑向飞船,脑子里已经完整地形成了一套成功脱逃的完美路线,当然,过于兴奋的她也没能注意到脚下地板上暗刻的符咒。等佐治亚在光芒中回过神来,自己脚下已经是从仓库的木制地板变为了平整的青石砖,而四周熙熙攘攘的巫女与栅栏形状的玉垣让佐治亚知晓了自己已然是身处后山的本殿之中,那是整所神社最为壮观的建筑,因为和神树的根系相连,被称为是神明居住之所,除了一年一度的祭典可以由神职人员进入外是严禁外人踏足的,而此刻的佐治亚以近乎赤裸姿态突然现身至此,四周的巫女们居然没有半点怀疑与意外的神色,继续有说有笑地洒扫和准备着祭祀的种种用品,仿佛佐治亚的出现也是这场祭典准备节目的一部分。

      “信浓那孩子的时间控制还真是准啊,还以为佐治亚小姐能提前醒来几个小时来着,没想到直接一觉睡到了晚上。”背后熟悉的声音伴随着一声声清脆的木屐响传来,佐治亚觉得自己膝盖有些发软,为什么自己本能的对武藏的脚步声感到恐惧已无从得知,她强撑着双腿转过身去,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低着头不敢直视对方淡紫色的瞳孔。

      “欢迎来到重樱大社的本殿,看来妾身的选择是正确,你是一个非常适合供奉给神社的祭品。”武藏走到佐治亚面前,打量着眼前少女不加修饰的完美身材,虽然还是比武藏矮上了整整一头,佐治亚在同龄女孩中也绝对算得上高挑的,紧致的腰腹上没有一丝赘肉,可以透过白皙的肌肤里隐约感受到锻炼良好的肌腱,一双长腿之下两只与身高相称的修长脚丫不安地凑在一起感受着石板的冰冷,神社的主人满意地笑了笑,像是解答疑惑一般地继续讲解到,“神树作为重樱星环内强大灵能的来源,一年一度为其准备的大祭也是这所神社最重要的职能之一,期间准备的祭品除了各个星域内进贡的珍奇果品,香料和玉器之外,还有一个特殊的惯例,在远古时期的先民们曾经多次使用活人取血献祭给神树,这些陋习早已被理事会的各大家族废止,现如今已经演化成了在每年的祭典期间招收一位新的巫女进入神社,佐治亚小姐,你便是妾身亲自挑选的人选,这是命运的安排,从你的座驾进入神社领空之时起你就注定会被妾身捕获降服,成为今年神社的祭品。”

      “什么。。。意思?”佐治亚瞪大了眼睛,一种委屈的感觉袭上心头,自己不过是接受一个特殊的委托,从来没想过这里面居然藏着这么大的阴谋。

      “按照往常的习俗,这个位置通常都让几大家族争抢着把自家女儿送进来争抢的不可开交,弄得妾身十分的烦躁,今年妾身突发奇想,要不要尝试收一个异国的姑娘在身边调教调教,一来有趣二来也免去了世俗纷争。”武藏闭上了眼睛,缓缓叙述着自己的计划,“而佐治亚小姐的到来正好给了这样一个绝佳的机会。”

      “不可能,我不会答应你。。。”佐治亚慌乱的胡乱摇晃脑袋,脚下却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好几步。

      “佐治亚小姐还是不要违逆自己的命运了,无论是肉体还是性格你都是祭品的绝佳人选,你那双敏感怕痒的脚底让妾身毫不费力地可以植入咒印,至于性子嘛虽然说不上乖巧,但自从见到你那一刻起妾身就知道你迟早会屈服在妾身脚下,如果佐治亚小姐真的那么坚定的坚持自我,就根本不会接受那所谓的约定,你从心底惧怕妾身的力量与刑罚,虽然嘴巴上不肯服输但打骨子早就已经不敢反抗了,自己为自己挂上镣铐的鸟儿,又怎么能逃出樊笼重获自由?” 武藏语气逐渐变得有些戏谑,“而且你那点小心思真以为能瞒得过妾身?你在接受妾身刑罚时心里其实有一丝的兴奋吧,好好回想下今天的梦境,难道佐治亚小姐真的没有在心底暗暗享受被别人支配的快感?”

      佐治亚呆呆地站在原地,内心五味杂陈,难道自己从一开始就注定会跪倒在对方脚下,自己真的在享受屈居人下,任人玩弄的可耻感觉?大滴大滴的汗水从额角滴落到地面,武藏也不答话,只是信步向自己走来,仿佛有着在将一件器物纳入囊中的自信。

      佐治亚选择了逃走。

      她转身跳下台阶,向着远处的下山道路跑去,武藏并无愠色,只是笑着看了看面前青石板上,那一个个修长的足汗印将主人的恐惧和懦弱暴露无疑。几乎赤裸的佐治亚很快就被见习巫女设下的阵法捉住,她们有说有笑地用麻绳将佐治亚捆成了一只人肉粽子,抬着她送回了正殿的祭坛上,在武藏的指挥下,一只贴着符咒的漆面木笼被抬出,佐治亚很快就被巫女们七手八脚地蜷缩着身子塞进笼中,只留下栅栏空缺中的头颅,翘臀还有两只脚丫暴露在外。

      “虽然妾身说过神社的其他孩子不过干涉佐治亚小姐,不过今天你妄图入侵仓库逃走的行为也算是违背约定,那么正好就不要怪妾身不讲情面了。”

      伴随着佐治亚绝望的悲鸣,巫女们开始了今夜属于她们的娱乐节目,两名年长的巫女各自在木笼两侧端正坐好,一人握着佐治亚一只脚丫仔细涂抹特制的润肤精油,她们早就从宫司口中得知这名闯入神社的俊俏少女,一双修长有形又怕痒的嫩足怎能不让人想好好疼爱一番,等到佐治亚从足跟到趾缝都被精油滋润了个遍,巫女们的指尖便迫不及待的搔上了那纹着樱花纹的细嫩脚板。

      “真可爱呀,只是挠挠脚底板就反应这么剧烈。”

      “脚好白好嫩,这孩子真的是佣兵嘛?”

      她们一边享用着掌中足底的细腻手感与来着可怜佣兵女孩的大笑与惨叫,一边你一句我一句地评判嘲笑着怕痒的俘虏,当然准备充分的两人不可能只有手指一样惩罚犯人的工具,精致的红木梳子那排布紧密的梳齿最适合在柔软厚实的脚掌肉上留下一道道发红的痒痕,而用于清洗石雕的硬毛刷一旦稍微用力,就连最油盐不进的足跟也只能沦为传递痒感的工具,其中最巧妙的要数是两只小巧的黄铜耳勺,原本是用于清洁的小工具,在巫女的巧手中成为了佐治亚最大的噩梦,每一次对准白嫩水灵的脚心窝狠狠挖下都会让俘虏发出一声高亢的悲鸣,让人产生是不是真的会把脚心连根掏出的错觉。

      “哎呀,看来和武藏大人说的一样,佐治亚小姐真的很喜欢被挠痒痒呢,瞧瞧这里都立起来了。”

      之前被佐治亚绑架猫耳少女的姐姐扶桑是神社以负责占卜的老资历巫女,自然也加入了这场愉快的宴会,她用剪刀轻轻剪开对方底裤的系带,让少女早已泥泞不堪的下身暴露在众人面前,令佐治亚羞愧难当的是,自己的反应远比想象中更加糟糕,粉嫩的唇瓣外那棵充血肿硬的花蕊早已不知羞耻地挺立在敌人面前,扶桑微笑着手持两根轻柔的长羽,用顶端的蓬松绒毛挑逗着可怜俘虏最原始的欲望,等到佐治亚的呼吸愈加急促,便停下下体的工作,转而抚摸少女紧密的臀沟中藏着的小小庭口,两根手指挤进紧致的肠肉,带给对方难受的酸胀与疼痛,待佐治亚的情欲平息,那对兴风作浪的羽毛便重新开始履行自己的职责将少女的欲火点燃。

      “真的唉,佐治亚小姐的胸部也。。。”

      围坐在佐治亚上身的是一群年轻的见习巫女,她们好奇的透过栅栏的缝隙摸弄着犯人的腰腹和胸部,因为只隔着薄薄一层内衣的缘故根本掩盖不住那因为情欲涨大的樱桃,看的几个孩子羞涩地用手指尝试着捏弄几下,却又被佐治亚的哀叫吓到,但见习巫女里也有几个调皮的小家伙决定用些特殊的玩法羞辱一下这位身陷囹圄的大姐姐,她们用捡来的狗尾巴草逗弄着佐治亚早已涨红的耳朵和脸蛋,等佐治亚被痒的开口大笑时在嘴里塞上零食吃剩的核桃让她只能发出可怜的呜噜声,用悬吊衣物的短钩将对方的鼻腔钩成了滑稽的形状,再强迫她闻小巫女们穿了一天的草鞋。。。更多来不及凑过来玩弄的巫女们则是站在周围,对着俘虏受刑的丑态指指点点,嘲笑她不自量力,始终逃不出武藏宫司的手掌心。

      这场极乐之宴持续了整整一个小时,等到巫女们将浑身沾满汗水,精油和来自自己的黏液,已经完全筋疲力尽的佐治亚从笼子里拖到武藏面前,她已经完全丧失了说话的力气,整个人如同被抽去骨头一般瘫在地上,武藏低头打量着自己俘虏可悲的模样,长叹了口气,“现在给你两个选择,妾身可以再放你一次,让你依旧能在祭典前继续我们的约定,或者,“她用木屐轻点了一下脚下的地面。”跪下,爬到妾身的脚边叩首降伏。”

      佐治亚痛苦的睁开眼睛,视线正好对上武藏那冰冷而威严的目光,她的心里在做最后的挣扎,是否要保留自己最后一丝可怜的尊严,此刻的时间仿佛凝固一般漫长,而武藏显然有些不耐烦了,她伸出一根手指在空气中轻划一下,随着脚底板上的樱花纹路闪烁一道红光,一股痒意从被挠得发红的脚心顶上了佐治亚的脑子。

      就这一下,佐治亚的精神被完全击溃了。

      她赢不了武藏,永远赢不了,就连从武藏手中逃开都是一件可笑的奢望,自己的敏感的双脚时刻都是对方的掌中玩物,而之前武藏只是不屑于使用罢了,既然如此为何要苦苦自己折磨自己,佐治亚的双膝怦然跪倒在地,整个身体趴伏在地面上,正是重樱礼仪里最为恭顺,表示彻底屈服的姿势,佣兵少女就保持这样的羞耻姿势一点点四肢并用爬到了武藏面前,颤抖着在敌人的脚边磕头求饶,武藏看着身下之前还桀骜不驯如今却瑟瑟发抖的赤裸姑娘,嘴角勾起一丝微笑,轻轻伸出右脚,佐治亚则连头也不敢稍微抬起,俯首恭敬地亲吻着对方被木屐纽带分开的大脚趾,她没有注意到,自己身后脚心上的纹路已经从淡紫色变化为了妖艳的桃红。


      “今年的规模真是远胜从前,让理事会的大家都开了眼界,足见武藏大人经营有方。”暗红色和服的狐耳女子慢条斯理地品着茶,作为理事会中和武藏私交密切的,天城每次参加祭典后自然要在神社内小住几日,一来是为了和老友许久,二也是借着悠闲淡雅的环境疗养身体。“只是这位姑娘以前从未见过,莫非她就是今年武藏大人亲自挑选的新见习巫女?”她打量着眼前身材高挑的短发少女,和其他巫女一样裹着一身红白的长袴和襦袢,脚下则是双轻柔的素色袜袋,此时正恭敬地在一旁为两人送上茶点。

      “佐治亚小姐的飞船在一个月前在附近失事,她自己也受了不轻的伤,被妾身救回神社修养,期间越加喜爱妾身这里的生活,妾身便收留她在此习学巫女的礼仪,修身养性,也不失为一件美事。”武藏捏起一块樱饼送入空中,“倒不如这一个月里佐治亚小姐颇有长进,最开始可是连正坐都坚持不了一个小时就嚷着脚酸腿疼呢。”佐治亚连忙羞红了脸,低头盯着自己被足袋分开的脚趾发呆。

      “甚好甚好,这样一来也正好免去了几个家族争来夺去,烦恼得武藏大人不得清净,“天城轻咳两声,继续说道,”这异乡姑娘愿意主动皈依,倒也显得我们大社宽容开放,如今各星系间贸易往来愈加频繁,总是抓着老规矩不放那样也未必是好事。”

      “那是自然。”武藏微微一笑,不知为何伸出手指在空气画了一个圈。


      “哈啊。。。哈啊,武藏大人。。。请轻一点。。。后面好疼。。。”

      神社卧房内,黑发的异国少女正以羞耻的跪趴姿势伏在床铺之上,两团丰满洁白的臀肉从被褪到膝盖的红色长袴中半遮半露,而她的主人,宫司武藏此刻正端坐在那两瓣翘臀之后,微微张开双腿避开少女从衣物下摆中伸出的两只白皙脚丫,她的小腹上赫然是一根形状修长上翘的淡紫色透明巨物,严格来说,是纯粹由灵能构成的仿真生殖腺体,闪烁着电光,已经半截没入少女微微肿胀的庭口之中,伴随着佐治亚有节奏的让身体前后运动,那剩余的半截也在臀缝之中进进出出,带动着外翻的庭口和黏液滴滴答答的沿着大腿流淌在地板上。

      “啊啦之前没有告诉佐治亚小姐,作为大社的宫司,消解神树定期产生的多余灵能也是妾身工作的一部分,所以每月都有那么几天会处于这种有些亢奋的状态,可惜之前神社里的孩子们的身体都不能耐受这么强烈的灵能,妾身也只能自己慢慢消化,不过想想佐治亚小姐的久经锻炼的身体应该会经得起这么折腾吧。”武藏面色微微发红,平时一向沉稳的宫司语速竟然有些急促。

      “哈啊。。。请武藏大人随意享用我。。。”佐治亚感受到后庭被一阵阵酥麻的痒感和抽插的疼痛所占据,没几下就被快感顶住了大脑缴械投降,红肿的下身不由自主地流淌出一股股灰白的阴精,在腿侧和榻榻米上拉出几道淫靡的银丝后尽数流入被武藏安置好的木匣中,这些精华今后会被巫女们仔细收集发酵用作每年甜酒的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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