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府 大厅
“若依,快叫爹爹。”林亦柔推了推呆立在身边,瘦弱的小女孩。
寒瑞冰冷的看着眼前这个不满十岁的小女孩,小姑娘也怯怯的打量他,没敢出声。
“若依,他是你的爹爹,快叫啊,你这孩子。。。”林亦柔有些焦急,唯恐寒瑞不认他的女儿。
寒瑞看都没看亦柔一眼,转身对着旁边的老人,“义父,这就是你说的给我一个惊喜,还真是让孩儿惊喜呢。”
寒瑞原本出生在武林世家,江湖仇杀的老版本出现在他的命运里,幼年就成了孤儿,亦正亦邪的厉勿邪看中寒瑞的天资异骨,收为义子,毕生绝学倾囊相授,命年仅18岁的寒瑞下山寻恶人,报家仇,却在那次的下山偶遇樵夫之女林亦柔,隧生恋情,郎才女貌,携伴江湖,无奈,数月后,林亦柔突然不辞而别,去樵夫家寻找,查无此人。
“哈哈。。”厉老邪爽朗大笑,“老夫一见到若依,就想起你,诧异,居然和你小子幼时一模一样,一问方知,也姓寒,找到她母亲才知道,若依确实是你小子的骨肉,你看到她,恐怕也没有办法否认吧。”
寒瑞再次仔细打量若依,的确,太像自己了,唯一的不同是,自己的眼神太过犀利,而若依则是充满灵性。
“过来。”寒瑞冲若依一挥手。
若依怯怯的走了2步,不敢靠太近,小声的叫,“爹爹。”
“好,你留下。”既然是自己的女儿,没有必要让她流落在外。
“这位姑娘,你呢?可否告知在下,你又将何去何从呢?”寒瑞嘲讽的看着林亦柔。
听着寒瑞这么说,亦柔忍不住含着泪水,咬咬下唇。
“只要寒公子对若依好,亦柔以后再不出现在公子面前。”女儿总是问她的爹爹是谁,在哪儿,现在亦柔把她送到她爹爹这里,也算了却孩子的一桩心愿,至于自己,随波逐流好了。
“林亦柔,这个名字是真的吧?”寒瑞玩味的看着亦柔,“你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玩弄了我,还活到现在的人,你想就这么离开?似乎太天真了吧。”
魔尊,眼前这个摸不透猜不懂的男人,就是叱吒江湖的万魔之尊——魔尊寒瑞,已不再是十年前那个开朗率真的瑞哥哥了,林亦柔心很疼,她无法告诉寒瑞当年离开的原因,她也无法告知寒瑞这十年来刻骨的相思,她也不能再触碰到这个朝思暮想的男人的心。
“如果寒公子还记恨亦柔当年的过错,亦柔贱命一条,公子随时可以拿了去。”亦柔决定送若依来的时候,就已经抱着必死的信念了,她不指望杀人如麻,睚眦必报的魔尊会饶过一个背弃他,辜负他的女人。
“活着,留下,做我的女奴,用你的一生一世来偿还你欠我的债。”寒瑞笑了,却笑得让人毛骨悚然。
亦柔哭了,却带着一份欣喜低泣,她可以活着并不算什么,但她可以活在寒瑞的身边,这不是惩罚,而是恩泽,至少对亦柔来说是天大的恩泽,至于是妻是妾是奴是婢,是什么都无所谓。
一旁的厉老邪站起来,拍拍寒瑞的肩膀,“小子,对女人还是要宽容些,我走了,继续去云游了,你可别太欺负人家哦。。。。。哈哈哈。”
“义父慢走。”对这个来去如风的义父,寒瑞只能随他去吧。
“给小姐安排一个院子,立刻带她过去。”寒瑞看了看若依,才发现,若依那灵气的眼神像她母亲。
“不,我要跟娘在一起,我不要一个人住。”若依害怕的拉着母亲的衣角。
寒瑞不理会若依的吵闹,被分配照顾若依的丫环上前牵若依,但是若依挣扎着,扑进母亲的怀抱。
“跪下。”寒瑞被吵闹的心烦。
亦柔跪下了,若依见母亲跪下,也跟着跪下。
因为不知道寒瑞让谁跪,旁边的丫环也跪下了。
“你没教过依儿什么是听话,什么是礼节么?”寒瑞谴责的看着亦柔,“真是个不称职的母亲,以后依儿的一切由我负责。”
“翠儿,给我拿根竹条。”翠儿是照顾若依的丫头,她低头离开。
“寒公子,你别打若依,她还小,我会教好她的。”亦柔担忧着。
“以后叫我‘主人’,自称‘奴儿’,你要时刻弄清楚自己的身份,你只是一个卑贱的女奴,你甚至还没有一个丫环的地位高,在这里,没有我的允许,你连说话的权利都没有,我管教我的女儿,你凭什么替她求情?”寒瑞无情的宣布,亦柔的心被寒瑞的无情割碎,寒瑞怎么惩罚她,她都没有意见,可她怎么忍心让可怜的孩子受罚呢?
不一会,翠儿拿来了刚划破的竹条,边沿已经过处理,毕竟是用来打小姐,翠儿还是很用心。
寒瑞接过竹条,仔细检查了竹条的边沿和韧性,然后看着畏畏缩缩的若依,“过来。”
若依一直都羡慕别的孩子有爹爹,她没有,若依一直都希望自己也能有爹爹,自己的爹爹也可以把自己举过头顶,抱抱自己,亲亲自己,会在别人欺负自己的时候,保护自己,看到爹爹的第一眼,若依很开心,爹爹看上去是那么威风,就像英雄一样,自己以后再也不怕被别的孩子欺负了,再也不是没爹爹的孩子了,可是。。可是。。。
若依已经九岁了,听了爹娘的对话,看到爹爹的举动,若依明白,爹爹要打她了,若依没挨过打,若依害怕,但更害怕爹爹生气,只能一步一步慢慢的靠近爹爹。
寒瑞不紧不慢的坐在太师椅上,看着乖巧的女儿走过来,若依怯怯的走到寒瑞身前。
寒瑞不客气的把若依拉到两腿之间,然后按在左边膝盖上,夹紧若依的腿,再慢慢的拉起若依的裙摆,慢慢的脱若依的裤子,看着亦柔眼里满满的心疼和不舍,寒瑞眼里的深邃加深了。
“爹爹,依儿知道错了,爹爹不打依儿,依儿以后听爹爹的话。”若依以前看到邻家大哥哥被他爹爹打PG,那时候心里好羡慕大哥哥有爹爹,但真轮到自己被爹爹打PG了,她就害怕的哭了。
寒瑞倒不是真想利用女儿还惩罚亦柔,毕竟孩子是无辜的,何况又是他自己的骨肉,但既然承认了若依的身份,就不能再放纵她做一个山野丫头,趁这个机会,立立威信也是应该的。
寒瑞看着若依裸露的光屁股,这丫头也太瘦弱了吧,像营养不良似的,但就算如此,该给的教训还是要给的。
“啪”寒瑞毫不留情的开始抽打若依。
“哇。。”好痛,仅仅一下而已,就让若依大哭起来,寒瑞皱皱眉,承受能力太差了吧,这样怎么做他的女儿?
“闭嘴。”寒瑞冷冷的声音有效的制止了若依的哭声,“我打你就是因为你该打,既然该打,就给我安安静静的承受,任何让我不满的言行都只会加重我对你的惩罚。”
“爹爹。。”呜呜。。“依儿知道错了,爹爹,别打依儿了,依儿以后不敢了,爹爹,真的好痛啊。”
若依又疼又怕,直发抖,跪着的亦柔心疼女儿,止不住的流眼泪,咬着下唇不敢开口求情。
“我的话,是不允许违背和置疑的,这次念在你初犯,就抽10下,当做是警告,但如果你的态度让我不满意,就加倍,以后都这样,态度不好 ,就是所有惩罚的双倍,再说一次,我的话是不容违背和置疑的。”对于一个不到10岁的孩子说这样的话是太过严厉了,但寒若依是他寒瑞的女儿,自然不能和其他家庭的孩子相提并论。
寒瑞没有再多磨蹭,按住了若依就开始用力的抽打,并没有若依是个孩子就手下留情,从来没有挨过责打的若依哪能乖乖的不哭不喊的挨打。
“爹爹,爹爹,饶了依儿吧,爹爹,依儿疼,爹爹不打依儿。呜呜。。”若依哭得很伤心,“娘,,娘,救救依儿,依儿好痛。”若依动不了,只能扯着嗓子哭求。
亦柔心都要碎了,低着头,眼泪无声无息的流下,滴到地板上,左手捏着右手,指甲深深的嵌进肉里,但她不敢开口替若依求情,她若是开口,只怕寒瑞会更生气。
二十下,结结实实的二十下结束了。
“原本只想打你十下,多的十下是你自己为自己挣下的。”寒瑞的声音冷冷的,“依儿,你知道错了么?”
“爹爹,依儿知道错了,依儿以后不敢了,求。。爹爹,不要打依儿了,爹爹说什么,依儿就做什么,求爹爹,不要生气了。”若依抽噎着,她心里早就认可了这个爹爹,就算爹爹不疼她不爱她,她也不敢再惹寒瑞生气了。
“依儿不想哭的,也不想求饶的,依儿好痛,,忍不住才叫的,求爹爹,不要生依儿。。的气了,依儿下次不敢了。”
“很好,记住就好,回房去,明天之内给我抄写10遍《三字经》,傍晚时候我会检查。”寒瑞无动于衷的看着若依。
若依站着没有动。
“怎么?我说的话你听不懂,还是竹条没挨够?”寒瑞的怒气又提升了。
若依赶紧跪在寒瑞的身边,双手捂住屁股,“爹爹,依儿。。。依儿。。。。不会写。”若依低着头,不敢看寒瑞,“爹爹不打。。。”
“林亦柔,你怎么教我的女儿的?”寒瑞似笑非笑的看着跪着的亦柔,“9岁了吧,却连最基本的都不会,你还真是个好母亲。”
“爹爹,您别怪娘,娘有教依儿写字的。”若依心疼娘,赶紧为娘辩白。
“教你什么了?”寒瑞低头看着若依。
“爹爹,娘有教依儿写字,依儿会写‘寒瑞’这两个字。”对幼小的若依来说,她并不知道寒瑞是她爹的名字,只知道从懂事开始,娘就一直教她写这两个字,每天都让她写,唯恐她会忘记了。
寒瑞沉默了一会。。。
“那好,明天你就把这两个字写5000次,傍晚我来检查。”寒瑞冷冷的吩咐。
若依张张嘴,但看到寒瑞冷列的眼神,只能怯怯的应了一声,“是,依儿遵命。”
二)寒瑞的卧室
寒瑞舒适的靠在大红木椅上,看着跪在地上的瘦弱身子,这个女人尽管让他恨得咬牙切齿,但不可否认,这十年来,除了对她的恨,心里似乎还有些别的,
“十年了,我用十年来稳定我的基业,你用十年养大我的女儿,你还真是功不可没啊。”寒瑞没有诚意的道谢,“亦柔,你知道么?我多么想让你过着公主的生活,多想让你从此再不知忧愁的滋味。”寒瑞没有笑意的温柔。
林亦柔低头哭泣,心里的苦只能自己一个人吞咽,什么也说不出来。
“可你似乎更喜欢过卑微低贱的生活,是么?”寒瑞俯身,强行抬起她的下巴,逼她看着自己,“你放心,我会让你如愿以偿的,呵呵。”
“不。。。。”亦柔看着寒瑞,他嘴角的微笑并不能掩饰眼里的冷冽。“不是你想的那样,瑞哥哥。”
“闭嘴,忘记自己的身份了?”寒瑞冷然的打断她,“你必须无限温柔无限妩媚的叫我‘主人’,你必须记住,不然我会给你留下深刻的记忆的。”寒瑞轻柔的解开亦柔的衣带,“不要给我理由惩罚你,好么?游戏,必须慢慢玩才有意思。”
泪水滑落,瑞哥哥真的已经变了,不再是那个呵护她疼惜她的男人了,寒瑞对她,似乎真的没有什么感情了,有的,仅仅是恨,恨她的不告而别,恨她的刻意隐瞒,可谁又知道,她的苦衷呢。
“以后住在这里,我回来了你就用全力的服侍我,我没在,你就要把这里从里到外收拾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要让我住得舒舒服服,你才能过得轻松愉快。”寒瑞看着亦柔顺从的点头,“现在,让我好好的欣赏一下久违了的你的身体,是否还如当年一般的让我沉迷。”
寒瑞温柔的话,却像芒刺一样的轧着亦柔,她知道,她现在对寒瑞来说是没有一点价值的,要想留在他身边,要想还有机会可以照顾依儿,她只能顺从。
亦柔站起来,衣带已经被寒瑞解开,她这一站起来,衣裙滑落,只剩下亵衣紧裹着她纤弱的躯体,寒瑞直直的看着她的身体,心里暗叹:还是这么的美,生了一个孩子的亦柔,少了少女的青涩,多了一份成熟,只是显得有些单薄,想必这些年,她过得也不是那么的如意吧。
摇摇头,寒瑞不去揣测她的生活是否如意,他才不想去关心那些,毕竟当年是这个女人自己离开他的,就算受苦受累,也是她自找的。
“脱光。”寒瑞带着一丝嘲讽的笑意,“已经是一个孩子的母亲,别给我摆出一副少女的娇羞模样,我的奴儿。”寒瑞特意强调最后那4个字。
亦柔双手颤抖,却拉不开亵衣的带子,“主人。”这样的称呼很拗口,亦柔叫得很别扭。
寒瑞一把抓住亦柔的手腕,稍一用力,亦柔就被带进他的怀里,寒瑞并不温柔的把亦柔剥个精光,扣住她的下巴,狠狠的亲吻,在亦柔的樱唇上恣意的掠夺,然后用力的啃咬,一股腥甜同时流进两人的口中,寒瑞放开亦柔。
舔舔唇边的鲜红,寒瑞邪魅的笑着,“不用害怕,我不会杀你的,因为我觉得。。。。”寒瑞说着,凑近亦柔的唇边,舔舔亦柔唇边的鲜红,“你活着,会更好玩。”
“请你。。请你原谅我,当年我不是有意要欺骗你的,我。。我。。”亦柔想让寒瑞明白,却又不知道怎么表白。
寒瑞抱着亦柔站起来,打断了亦柔的辩白,抱到圆桌旁边,让她趴好在桌上,“不要动,等着我,奴儿,我们玩个游戏。”
不一会,寒瑞拿着藤鞭再次出现在亦柔的身边,“这个游戏的名字叫‘不说真心话’。”寒瑞用藤鞭在亦柔的身子上慢慢的移动:“这个游戏很适合你啊,你不就是喜欢不说真心话么?所以这个游戏你玩起来,应该很有趣才是。”
“你。。你,”亦柔被吓得不知所措。“别打我。”
“你心里想的什么,嘴里就要说出相反的话,比如你刚才叫我别打你,我就会理解为你乞求我打你,游戏规则很简单,只有一条就是,心口不一。”寒瑞耐心的解释着。
“我宣布,游戏开始,在我说游戏结束之前,你都不要说真心话哦。”寒瑞挥动藤鞭,听着划破空气的声音, “你知道么?小柔,无数个夜晚,我做梦,都梦到用鞭子抽烂你的每一寸肌肤,听着你凄惨的哀号,我就觉得很痛快,可是现在,我却有些舍不得,舍不得那么快就结束,所以我改变决定了,我不要抽烂你的身体,我只要打烂你的屁股,然后给你养好,再打烂,再养好,这样可以循环使用,你说这个主意是不是更好一些?”寒瑞低头,在亦柔的耳边轻柔的诉说着,仿佛是一个痴情的男子在对自己深爱女人,诉说爱意,但他的话,却让亦柔纤弱的身子抖得厉害。
“瑞哥。。。不不,寒公子,求你不要。”亦柔挣扎着要起来,却被寒瑞轻柔的按住,这种看似轻柔的举动,却让亦柔移动不了分毫。
“你的话,我可理解为,你求我快点动手,你都等不及了,是么?”寒瑞轻笑,“是我不好,让你等太久了,足足等了十年这么久。”
寒瑞手里的藤鞭在空气里划下了一个美丽的弧形,狠狠的落在亦柔娇小圆润的屁股上,留下一道白痕,寒瑞满意的看着它慢慢变红,然后变紫,完全不理会被他按住的那个小身子发出的痛苦的呻吟。
再抽一下,继续欣赏着,再重复这个动作。
“小柔,你真的很美,我很喜欢这样美丽的你的身体。”寒瑞由衷的夸赞。
“求。。求求你了,主人。”亦柔想着寒瑞说的要打烂她的话,心里就发怵。
“哦,我明白了,你是嫌我打得太慢了是么? 我是想打快一点啊,但那样就不能欣赏到这美丽的一幕了。”寒瑞故作思考状的沉默了一下,“但我也不想让我的奴儿等太久,好嘛,满足你的要求吧。”
“不。。不要啊。”亦柔苦苦的哀求寒瑞。
“别忘了我的游戏规则哦,小奴儿。”寒瑞保持着均衡的力道,但速度却加快了。
“好痛,,啊。。”亦柔哀哀的痛叫。
“行,我会满足你的,会让你好好享受的。”寒瑞下手更重了,他不爱惜亦柔,打烂打破他也不会心软的。
“不。。不。。。不痛啊,一点也不痛。”亦柔苍白的脸上挂着痛苦的泪水,她知道苦苦哀求寒瑞不会有用的,她只能照着寒瑞的要求去做,来换取一点点的饶恕。
“我很高兴,你终于记得我们的游戏规则了。”寒瑞下手没有加重,但也没有减轻。
“求求你,打烂奴儿的屁股吧。”这么羞耻的乞求让亦柔越发的苍白了,他怎么可以这么对待她,这十年来,她也并不好过。寒瑞没有过问她离开的理由,也没有关心她这十年是怎么过来的,就只记得她的欺骗和不辞而别。
“本来我是没打算今天就打烂你的,但你都这么乞求了,我不满足你,就显得太无情无义了,是么?”寒瑞戏谑的笑着,看着亦柔苍白的脸颊因为激动而变红。
“你。。你不是说。。”他说的游戏规则不是这样的啊。
“我的游戏,我定规则,而你,没得选择,这一点很重要,你得记住哦。”寒瑞并没有再加大力度,但他却专挑伤密集的地方落鞭,给亦柔的感觉,就是已经到达极限了,皮肤已经破了烂了的感觉。
寒瑞手里没有留情,但眼睛一直注视着亦柔的伤处,最后一鞭的落下,满意的看到血丝从皮下组织浸出。
“痛。。”亦柔也感觉到这一鞭的效果,忍不住低呼。
寒瑞丢开藤鞭,从后面分开亦柔的双腿,让自己早已兴奋的欲望狂乱的进入亦柔的身体,没有丝毫的温存,没有一点的怜惜,掠夺,索取成了他的主题,粗鲁的享用着这个他渴望了十年的身体,让她的紧窒和湿润包裹着自己,寒瑞可以确定,这个女人在这十年里,并没有除了他之外的其他男人,他突然有些好奇,这个女人当年是为什么要离开他了。
亦柔受不了寒瑞这样的对待,疼痛,耻辱,心痛一起袭来,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小柔,等我报了家仇,我会让你做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
“小柔,不要怕,我会好好的疼惜你的,放松,一会就不疼了。”
梦中,寒瑞又回到十年前那个温文尔雅的瑞哥哥,眼里的柔情可以熔化一切,轻轻的搂她,轻轻的吻她,轻轻的品尝她的美好。
睁开眼睛,亦柔明白,那些美好的过去已经变成了回忆,她已经彻底的失去了那个疼惜她的男人,屋里没有人,天已经亮了,心里念着若依,却又不敢去探望,只好拖着疲惫疼痛的身子,开始打扫内室的清洁卫生,她明白,她必须讨好寒瑞,才能少受些折磨。
三)若依的房间
若依的房间是卧室书房连着的,内室是卧室,外面这间是吃饭和做功课的地方,房间外是一个小庭院,若依的书桌就在窗户前,窗外的小院子里盛开了美丽的花朵,一片早春的生机勃勃,可这时的寒若依却一点心思也没放到窗外,她正在低头努力的写字,时不时的用袖子擦掉脸上的泪珠。
寒瑞站在若依身后有一会了,眉头紧皱,他就这么静静的看若依一边写,一边哭。
“很委屈?”寒瑞冷冷的问话。
这突然的声响吓得若依一颤,笔也掉了,看到纸上一团黑黑的颜色,若依的眼泪掉得更凶了,站起来慢慢的转身。
“爹爹好,依儿没有委屈。”若依怯怯的给寒瑞行礼,怯怯的回答寒瑞的问题。
寒瑞自己找了椅子坐下,“写完了么?”明知故问。
亦柔低着头,抽泣,没有说话。
“把桌上那个戒尺拿过来。”他说的话必须完全执行,无论是谁,都不能不遵他的令谕。
“爹爹。。”若依哀求的看着寒瑞,在寒瑞冷冷的目光里,知道求饶是不可能的,只能按照寒瑞的话做。
“还差多少 ?”寒瑞一边问,一边接过依儿手里的戒尺。
“依儿,,,依儿不知道。”若依低头。
寒瑞把若依拉到身边就开始脱她的裤子,“差多少就打多少下,不知道就把屁股打烂为止。”
“爹爹,依儿没有偷懒。。”若依紧紧的抓住寒瑞的袖子,不愿意被寒瑞按住,“爹爹,相信依儿,依儿没有不听话。”若依抓紧时间为自己申辩。
“自己把裤子脱了趴在长凳上,我懒得跟你磨蹭。”寒瑞不耐,“以后,自己做错了事,自己趴着等着我的家法,别跟我拉拉扯扯的企图逃避。”
“爹爹。。”若依不解,为何她的爹爹和想象的一点也不同,总是冷冷的,冰冰的,一点也不疼她爱她。
寒瑞没有忽略若依眼里的失落,那种受伤的表情让他的心抽痛了一下,对这个女儿,他是没有什么感情,毕竟不是在他身边长大的,但他并不想害她,也不想故意刁难她,只是,他的女儿本来就应该要听他的话,这个要求难道过分么?
只是一个九岁的孩子,似乎不用要求太高吧。
寒瑞突然伸手把若依搂在怀里,小小的身子还在微微的颤抖,眼睛鼻子都红红的,诧异的望着寒瑞,不敢相信。
“告诉我,还差多少?”依然还是冷冷的,但不是那么生硬了。
若依伸出小手,费力的勾住寒瑞的脖子,“爹爹,依儿不知道差多少,依儿数不清楚。依儿今早很早就起来写了整整一天,不知道写了多少,也不知道有没有够?”
“亦柔,也就是你娘,她平时都教你些什么?”寒瑞很意外,意外若依居然还不会计数。
“娘很忙,每天早上很早就要出去帮佣,晚上很晚才回来,回来就要做针线活,又要做很久,娘每天都要依儿写这两个字,晚上娘回来看到就会很开心。”若依一边回忆一边诉说。
“你没有念过书么?”寒瑞有些心痛亦柔的生活,这种情绪的影响,他紧了紧搂住若依的手臂,在早年的记忆里,林亦柔虽不是娇小姐,但也几乎没做过什么家务。
“没有啊,念书是要给钱的,娘没有钱让依儿念书。”说到这里,若依有些紧张,唯恐寒瑞会因为这样而嫌弃她,“爹爹,依儿不会念书,但是依儿会做饭,会炒菜,会做很多很多家务,爹爹,依儿很乖,你别不要依儿,好不好?”
寒瑞看着若依期待的眼神,“谁说我会不要你?你是不够好,但我会把你教好,你若是不好好的听我教,我就狠狠的抽你,记住了么?”看着若依使劲的点头,“以后烧饭做菜那些事就不用你做,你就好好的学你该学的东西,学不好,家法伺候,记住了么?”
“知道家法是什么么?”寒瑞把心疼隐下,又冷着脸。
“唔。。。。”若依认真的想了想,“是脱了裤子趴长凳上,让爹爹用竹条抽屁股,抽到。。。很痛很痛。”若依可说不出抽烂这么残酷的话。
“嗯,我会给你物色一个好先生的,这几天你就熟悉熟悉环境,我过几天会来看你。”寒瑞心里决定了要去义父找到林亦柔母女的地方,看看她们到底过的怎样的生活。
若依很开心,送走了爹爹,过起了有人照顾的小姐生活,心里虽然惦记着娘,但也没有人可以告诉她关于娘的事情,小孩天性,有什么也不往心里去。
日子就这么过了3天。。。。寒府上下安宁祥和。
宁小玉望着寒府大大的牌匾,嘴角拉出一道玩世不恭的笑意,呼。。终于到了。。师哥,我来看你来了。。
四)寒瑞穿过楼台小榭,走过长廊,直奔东跨院而去,刚走进院子就看到一袭白色丝裙的亦柔怀里抱着那根给她深刻记忆的藤鞭,慌张的在院子里东看西看,那意图很明显,要么是把藤鞭丢掉,要么是把藤鞭藏起来。
寒瑞细细的看着亦柔,身子还是那么单薄,但脸色红润了很多,看来这几天,她在这里还过得遐意,撇开心里的欣慰,寒瑞暗暗决定,就算要瞒住所有人,也不能让自己心里对亦柔的怜惜泄漏出一点点。
“我的小奴儿,兴致还真高啊?”寒瑞满怀柔情的笑着,看眼神深处却是一片冰凉。
亦柔身子一颤,“你。。你。。主人,你怎么回来了?”亦柔赶紧把抱在怀里的藤鞭藏在身子后面。
“呵呵,奴儿,今天天气好,你是打算让我可爱的鞭子出来晒晒太阳么?”寒瑞揶揄着亦柔。
“呃。。不是的,啊,是是的。”亦柔的慌张全被寒瑞收进眼里,看来亦柔还没有明白一个女奴的本份。
寒瑞温柔的摇摇头,“我要听你说实话,不诚实的奴儿是需要狠狠的教训的。”
亦柔握紧手里的藤鞭,身子忍不住瑟瑟发抖,“求您,不要。”
“不要?呵呵,我的小奴儿,你似乎没有说‘不要’的权利?”看着亦柔吓坏的样子,寒瑞的嘴角浮起一丝肆虐的笑意。
亦柔一手拿着藤鞭,一手抓住寒瑞的衣袖,苦苦的哀求,“我再也不敢了,您饶过我吧。”
“看来,你屁股上的伤已经痊愈了吧,这么快就又忘记自己的身份了。 ”寒瑞说着还无奈的摇摇头,“我只好再给你加点记忆了。”
寒瑞邪恶的提醒,让亦柔更加的畏惧,怯怯的,“主人,您和奴儿进屋去再说好么?”
“唉,你又忘了,你没有权利提要求的。”寒瑞轻轻的抬起亦柔欲哭的脸庞,“我给的记忆不够深刻,是么?”
就是这朵带雨梨花,曾经让寒瑞那么的魂牵梦萦;也是这双充满雾气的眼眸,让他那么的心疼欲碎,他曾经暗暗告诫自己,一定要让亦柔遇到他以后的人生过得快乐幸福,可如今,这一切又真实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寒瑞闭上双眼,再次睁开,那深邃的眼里再找不到一丝心疼。
“我们的游戏,继续开始。”寒瑞的转变,亦柔并不知道,她对寒瑞已经不再抱有任何幻想,正如自己当初所想的,能陪伴他,注视他,就是满足,纵然使自己伤痕累累也心甘情愿。
亦柔再也顾不上自己的羞怯,盈盈的跪下,娇弱的用双手托起手里的藤鞭,哽咽着,“请主人,责罚不乖的。。。。奴儿。”
泪水滑落,心痛难当,为什么,曾经深爱的人变得如此冷漠,再也找不到一丝往昔的柔情;为什么,眼前这个让自己许下一生的男人,竟然要用这样的方式来面对,难道当年的选择是错误的么?可当年,为了腹中的他的骨肉,她又怎么能狠心的辞世。
寒瑞淡淡的望着眼前的身影,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就这样让她跪着,亦柔当年的离开,寒瑞为她找了很多的理由,但都被否定掉,他那么小心翼翼的温柔和呵护,从亦柔眼里溢出的幸福里,他明白,亦柔也是深爱他的,突然的消失无踪,他一直都认为她遇到了意外,无法回到自己的身边,可当他从那个樵夫口中得知,他并没有女儿,四处打探,也确定了,那个老樵夫早年丧妻,做了多年的鳏夫,膝下根本没有子嗣,骗局,原来这一切都只是个骗局,这个占有他整颗心的女人从出现开始就只是为了一个骗局。
想到这里,寒瑞泛起一丝可怕的冷笑,“告诉我,你快乐么?”
亦柔茫然的抬头看着寒瑞,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也不敢贸然的开口。
“女奴的生活,应该会让你感到很快乐,是吧?”寒瑞的手指轻轻的滑过亦柔的脸庞,“你想要的,就是这样的生活,是吧?”
亦柔想着寒瑞的游戏规则,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若说‘不是’,寒瑞会理解为自己很喜欢这样,若说‘是’,想必他也不会反着理解,寒瑞的不遵守规则,她早已深有体会。
暗叹一口气,亦柔放弃了逃避,只要寒瑞愿意听的,她就说给他听,知道自己当年伤他很深,不管有没有理由,有没有苦衷,伤他,毕竟是事实。
“是的。”亦柔暗自吞下一丝苦涩,“谢谢您,我的主人,谢谢您给我这样的生活,奴儿很满足,也很快乐。”
亦柔的顺从并没有让寒瑞得到预期的肆虐快感,心里反而有一种苦痛在慢慢伸延,苦笑一下,亦柔,伤你,如果会让自己痛苦,那就让我们一起承受吧,如果不能和你一起爱,我情愿和你一起痛,也不会再放手。
心里下了决心,寒瑞舒适的靠在石椅上,看上去很舒适,其实只有他自己明白,这样靠着一点也不舒服,“告诉我,你刚才打算做什么?”
“奴儿想把主人的鞭子藏起来。”亦柔也坦然的面对这样的关系,不再在心里痛苦挣扎了。
“这几天我给你太多的自由了,你又找不到自己的位置了,是么?”寒瑞看着亦柔一副认命的表情。
“奴儿知道错了,请主人责罚奴儿。”亦柔知道这么说最得体,但心里又害怕,“主人,这个打奴儿,太疼了,奴儿太害怕才会。。。这么做的。。”咬咬嘴唇,求饶的话不敢说出来。
“还不算最疼的,想试试更疼的么?”寒瑞满意的看着亦柔跪着的身子不可抑止的颤抖起来,“我的奴儿,怎么可以无视主人的问话呢?回答我。”
“我。。。我。。”亦柔不知道如何回答,含着眼泪咬着嘴唇。
“嗯?”寒瑞咄咄相逼。
“不要好不好?主人,奴儿的伤并没有完全康复,求您怜惜奴儿,就用这根鞭子打奴儿好不好?”亦柔知道自己不可以求饶,哀哀的望着寒瑞,希望能打动他冷酷的心。
“跪好,等天色完全黑了,自己进屋找我。”寒瑞站起来离开,本来下狠心要好好折磨亦柔的,看着她欲泣的脸庞,听着她弱弱的哀求,竟然一时下不了手,寒瑞有些狼狈,他需要整理一下自己的情绪,再也不能让这个可恶的女人左右他的心情了。
院子里,亦柔独自流泪。。。。
屋子里,寒瑞暗自惆怅。。。。
注定了,要么彼此深爱,要么互相折磨。。。。。。
时间过了许久。。
寒瑞躺在床上假寐,听到门外的脚步声,看看窗外,天色已经完全黑了。
亦柔怯怯的推开门,伸出小脑袋探望,看到寒瑞乌黑深邃的眼眸,亦柔有些尴尬,抓抓脑袋,慢慢的走到寒瑞的床前,弱弱的跪下。
寒瑞看着亦柔紧皱的眉头,知道她膝盖疼痛不已,眼睛红红的,一看就知道哭了很久。
“主人,奴儿知道错了,请主人责罚。”亦柔打破僵局,主动开口了。
“脱了。”寒瑞冷冷的。
亦柔没有迟缓,拉起裙摆,解开裤腰,露出屁股,作势要趴下。
“脱光。”还是冷冷的命令。
亦柔有些迟疑,不解寒瑞要干什么,转念一想,无论他要做什么,她还是都得顺从的,慢慢的拉开腰带,任由已经脏脏的丝裙滑落,亵衣是红色的,因为寒瑞喜欢她在雪白的肌肤上遮着一块小小的红布,寒瑞说,这样很美,亦柔一直都记得。
“上来。”寒瑞眼里闪过一丝惊艳。
亦柔不明白寒瑞的意思,但还是顺从的爬上床,趴在他的面前,寒瑞看着亦柔雪白的背,眼光往下移动,停在屁股上,破裂的地方已经结痂脱落了,剩下一道浅浅的痕迹。
寒瑞厚实的手掌轻轻的抚摸着亦柔圆润的屁股,虽然不象以往的白皙,但手感还是那么让寒瑞满足,轻轻的揉,轻轻的捏,“奴儿,你居然敢欺骗我?你的屁股已经可以承受更多更狠的鞭打了。”
“请主人责罚。”这样轻柔的抚摸,亦柔不仅是身体颤抖,连心也开始颤抖了。
“好,遂了你的意。”寒瑞抬起手掌狠狠的拍下。
“唔。。”亦柔发出痛苦又撩人的呻吟,让寒瑞有了立刻占有她的冲动。
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寒瑞一下重过一下的狠拍亦柔的屁股,毫无温柔可言。
“主。。主人,轻点,求您轻点。”这样又重又急的拍打让亦柔克制不住用手抵挡。
寒瑞毫不理会,抓紧亦柔的手腕压制在她背后,接着狠揍亦柔的屁股,“呜。。求求您了,饶了奴儿吧,”亦柔苦苦的哀求着,换不来寒瑞的怜惜和心痛。
一直打一直打,直到寒瑞自己的手掌都有些发麻了,他才停下,亦柔的屁股已经乌紫一片了,以寒瑞的手力,即便是手掌,也不亚于一般的刑具,更何况这般毫无间隙的痛打。
寒瑞又开始温柔的轻揉亦柔的屁股,很轻很轻,“休息一会,我们照刚才的,一模一样再来一次。”
“求求您,饶了奴儿吧,饶了奴儿吧。”亦柔哭求着。
“真是个不乖的小奴儿,怎么也学不会我的游戏规则。”寒瑞没有责备意味的责备着。
“奴儿说真心话,奴儿再不会心口不一,求求您了,相信奴儿,以后奴儿再不会欺骗您了。”亦柔哀求着,她心里明白,自己的哀求一点作用也不会有的。
“是么?”寒瑞淡淡的问。
“是的是的。”亦柔使劲点头。
“那么说,你是愿意做一个好奴儿了?”寒瑞揉着亦柔伤处的手突然加重力气。
“哎。。是是,奴儿会做一个好奴儿。”亦柔强忍着屁股传来的剧痛。
“好,给你个机会,现在开始取悦我,如果你让我满意了,今天我就饶过你。”寒瑞邪邪的坏笑着,望着一脸迷茫的亦柔。
“好,奴儿会让主人满意的。”亦柔开始思考寒瑞的意思,她并不是一个太傻的女人,她能明白寒瑞的故意刁难,但哪又如何呢,她已经决定了,寒瑞给什么,她就承受什么。
寒瑞松开对亦柔的禁锢,真正放松舒适的靠在床头,看着亦柔艰难的起身,跪坐在他身边,生涩的帮他解衣服带子,裤带子,已经太过紧张,亦柔的手指颤抖得厉害,解了几次都没有解开。
寒瑞就这么似笑非笑的看着亦柔的动作,他一点也不着急,直直的看着亦柔,让亦柔更加的难以自处,深呼吸一下,调节自己的紧张情绪,亦柔再次伸向寒瑞的带子,慢慢的解开,慢慢的帮寒瑞宽衣,寒瑞故意不动,为难亦柔,亦柔只能把寒瑞的衣服敞开,露出结实的胸口,然后往下解寒瑞的裤带子,解开了,怎么也不好意思往下拉,僵在那里。
“主。。主人,您能不能起身一下。”亦柔低着头,羞涩的开口。
“吻我。”寒瑞沙哑着嗓子命令,这个小妖精一点也不知道她的手指在他身上戳来戳去的是一种怎样的折磨。
亦柔凑上自己的红唇,轻轻的碰触寒瑞的嘴唇,然后离开,寒瑞意犹未尽的怒视着亦柔,居然可以这样挑逗他一下就想抽身,一个翻身,把亦柔死死的压在身下,捧住她的小脑袋,狠狠的吮吸这个可恶的樱唇。
寒瑞突然的翻身,把亦柔狠狠的推到,屁股触碰到床板上,亦柔忍不住痛呼出声,还没来得及缓过来,寒瑞高大的身体就压了下来,把屁股挤压住,更是疼得难以忍受,来自寒瑞的熟悉的气息包裹着亦柔,让她暂时忘却了疼痛,接着寒瑞粗鲁的吮吸亦柔的樱唇,让亦柔忍不住惊呼,寒瑞乘机滑进舌头,掠夺着亦柔的一切。
属于自己的氧气全被寒瑞吸走,就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寒瑞松开了她,她大口大口的吸着空气,对上寒瑞的眸子,亦柔发现,她从来没有看到过寒瑞的眼眸这么明亮过,那么清澈,那么赤裸裸的写着:欲望。
亦柔太多的时间思考,把亦柔的双手拉高,举过头顶,用右手扣住亦柔的双腕,继续拉高,把亦柔美丽的胴体展现得更加的美丽。
“主,轻点,压住奴儿了,奴儿疼。”尽管寒瑞炙热的眼光让亦柔有烧灼的感觉,但屁股上烧灼的感觉也同样明显。
“疼?那就记住我给你的疼。”寒瑞并没有起身,把亦柔压得死死的,一边说着,一边轻吻着亦柔的雪肩,然后啃咬,慢慢用力,亦柔吃痛,扭动着身子,亦柔不知,这样的扭动,只能让寒瑞更有肆虐的欲望,寒瑞继续用力,留下很深的牙印,但并不咬破。亦柔咬牙忍着。
寒瑞在亦柔身体上留下了属于他的牙印,满意的看着这个印记,思考着,要不要留下一个永久属于他的印记,不会消失的痕迹。
寒瑞一边或轻或重的啃咬着,一边用空闲的左手游走在亦柔的身子上,带给亦柔痛苦又愉悦的感觉,“瑞哥哥。。”迷离中,亦柔喃喃的叫出心中所想。
听到亦柔的轻呼,寒瑞身子一僵,粗鲁的分开亦柔的双腿,狠狠的进入,同时在亦柔的耳边命令,“叫主人。。。”
“唔。。轻点,主人。”亦柔乞求。
“休想。”寒瑞不再理会亦柔,狂风骤雨般的享用亦柔美好的身子,尽管生了一个孩子的亦柔,因为多年的单身生活,还是那么的紧密如处子。
亦柔的手依然被禁锢着,无法动弹,屁股和床单的磨擦引起难以忍受的疼痛,不自觉的弓着身子减轻这种磨擦,这样的举动更像是迎合寒瑞的需要,寒瑞也毫不客气的索要。。。。。
在寒瑞的攻势下,亦柔只能承受,许久以后,疲惫不堪的亦柔沉沉睡去,寒瑞看着她的睡容,沉思。。。
这几天,寒瑞去了亦柔生活的那个小村子,打探她们母女的事,当年亦柔一个人到了那里,告知村民她和丈夫走失,怀着孩子,无处可去,善良的当地人齐心帮助这个女子,给她盖了一个小茅屋,让她有个居所,后来有个男子来找这个女子,呆了片刻之后就离开了,当晚这个女子生下孩子,差点难产,村里人都同情她,大家都帮助她,之后她也帮助大家做做家务、针线、农活来换取一些家用,养大若依,总之是过得相当的清苦,再后来来了一个老者,带走了她们母女俩。
寒瑞心里在意的是那个出现了片刻的男子,亦柔过得如此艰辛,都没有再回来找他,这些年来,寒瑞自信,他的名字并不是默默无闻的,亦柔若是有心找到他,也不是太困难的事情。
最可气的是,现在的亦柔心甘情愿呆在他的身边,但对当年的欺骗一字不提。。。。看看熟睡的亦柔,轻叹一口气,抬手把亦柔搂紧在怀里,睡梦里,让我做你温柔的瑞哥哥吧。
宁小玉悠闲的躺着,让身边的小丫头们伺候着,屁股的伤好了大半,偏他还是喜欢赖在床上。。。。
“玉少爷。。”门外是榕叔的声音。
“哈。。榕叔,你给我送赌注来了么?”宁小玉还记得那18年的女儿红。
“玉少爷,我不记得欠你什么。”榕叔正色的说。
“忘了?你我打赌我师哥知道聚赌以后不会半分生气。”宁小玉无邪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
“事实上,公子是十分生气,想必玉少爷是深有体会吧。”榕叔认真的阐述着事实。
“对啊。。。”小玉很乖巧的点点头,手还忍不住偷偷摸摸屁股,“但是我是跟你打赌的‘半分’,而师哥是‘十分’,所以。你输了,长辈可不兴耍赖哦。”
“你。。好,我这就告诉公子,请他做主。”榕叔搬出大神来镇压宁小玉。
“哦,那算了,我不要赌注了。”小玉懒懒的开口。
榕叔心里偷笑着。。
“只是。。。。。”小玉好笑的看着榕叔的模样,“我可是个大嘴巴,以后保不住会告诉别人榕叔你为老不尊,赌输了就赖帐。”
“好,晚上我就给你送一坛过来。”榕叔忍不住有些恨恨的。
“那就好,我就等着了。。。”嘿嘿嘿。。无辜的表象下,宁小玉贼贼的偷笑。
“玉少爷,公子有请。”被宁小玉一打岔,榕叔差点忘了正事。
“师哥叫我?”小玉心里有些发毛,“好,我马上就过去 ,在哪儿?”
“书房。”榕叔刚说完,小玉就跳下床,一溜烟的跑掉了。
五)寒府 书房
说是书房,也不恰当,更像一个书阁,寒瑞祖上都是读书人,灭门的时候,最惋惜的就是那一阁楼的藏书,全部被一群野蛮人烧毁,寒瑞修建寒府的时候就照着原来的书阁修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只是多年的收藏还不及烧毁那个的一半。
“爹爹,依儿知道错了。”若依站在寒瑞的身边,伸出双手,手掌向上,高高举起。
寒瑞不说话,戒尺狠狠的打在若依小小的手掌上,疼得若依一颤,随着寒瑞一下一下的挥打,若依的小手掌也往下落,流着眼泪不敢说话。 “依儿,你回来有半月了吧,别的没做出什么,单这先生就给你换了4位,你还真是成绩突出啊。”其实寒瑞自己也诧异,看上去这么乖巧听话的若依偏就有本事让那些重金聘请的先生们自动请辞离开。
“爹爹,依儿知道错了。”若依疼得连话都不想说,不敢把手掌收回,挨了七八下,就没办法再忍住了,只好举着手掌跪下,明显矮了一截,寒瑞也不方便继续打,就停下了。
寒瑞没打了,但若依还是举着双手跪着。
这时,宁小玉的身影出现在门外。
“师哥,我来了。”宁小玉一瘸一拐的走进来,规矩的站在一边,寒瑞斜睨了他一眼,丫的,你就装吧。
“小玉,这是我女儿,叫若依。”寒瑞给宁小玉介绍,低头对若依说,“依儿,起来,见过师叔。”
小玉和依儿同样带着疑惑的打量着对方。
“师叔好。”若依乖顺的给宁小玉行礼。
“呃。。同好同好。。。”这话怎么这么别扭啊。。
“小玉,我想让你给依儿做西席先生。”据以往的那些先生所说的,是依儿太愚笨,无法教导,但寒瑞阅人无数,并不认为若依是个愚笨的孩子。
“啊,,师哥,你知道我的,我都没个正行,怎么教若依,何况,师哥,你看我也不像个做先生的料,不如让若依去上学堂吧。”西席先生就应该是些迂老夫子,怎么可能让正值青春年少的他来做呢。
寒瑞让小玉给若依做先生,也不是一时冲动决定的,小玉虽然做什么事情都没个定性,但他天生的过目不忘,给若依做个启蒙老师也是大材小用。
“好了,就这么说定了,最近我会比较忙,不一定每天抽查依儿的功课,但是,小玉,如果你不好好用心的教你的侄女,你就别想过得舒服,依儿,如果你乖乖听话,让我对你的学习很满意,我就让你去见见你娘,反之,我的板子会好好招待你的。”照我们的话说呢,寒瑞是‘出差’一趟,某些天高皇帝远的下属,勾结江湖的败类,试图吞并他的某些产业,寒瑞这次出去是清理蛀虫,多则一个月,少则半个月。
“是,依儿记住了。”听到可以见到娘,若依心里很高兴。
“小玉也会遵照师哥的吩咐的。”小玉苦着脸,自由自在的小玉最害怕束缚了,想到为了眼前这个小丫头,他居然要失去那么多自由和乐趣,忍不住威胁般的蹬了若依一眼。
“嗯,你们下去吧。”寒瑞打发小玉和若依离开。
小玉转身离开,若依给寒瑞盈盈行礼,然后紧跟着小玉,刚到门口,一阵袭人的花香扑面而来。
“大哥,柔儿给你送参茶了。 ”人未到,声先至。
门外是一身彩衣,浅笑怡人的杜柔儿,虽然杜柔儿是榕叔的养女,但由于榕叔是寒瑞的恩人,柔儿在府里也是养尊处优的小姐身份。
“有劳了。”寒瑞客气的回应柔儿。
柔儿清秀的脸庞上带的淡淡的笑意,温柔的移步进屋,经过若依身边的时候,诧异的看了看她,而旁边的小玉,则直接被忽略。
小玉喜欢美女,但偏偏对杜柔儿没什么好感,不是这女子不够美,只是觉得在她眼里,好像除了寒瑞,这世界就没有别的男人了。
小玉撇撇嘴,牵起若依的手,离开书房。
“师叔,刚才那个姑姑是谁?”若依好奇的问。
“哦,她啊, 你最好对她讨好些,她很有可能会成为你老爹的妻子。”小玉这么说,其实寒瑞从来没有表过这样的态度,只是府里上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似乎都认为会是这样的结果。
“那。。我娘呢?”若依欲泣的看着小玉。
小玉奇怪的看了看若依,“还是别管这么多事吧,有那空时间,多想想怎么讨你老爹欢心。”
小玉只有十八九岁的模样,但心性却远不止这个年龄,他和寒瑞不同,他喜欢用单纯的外表去麻痹别人,而寒瑞则是动不动就冰冻三尺,一副生人勿近的表情。
尽管小玉让若依什么也不要想,可是若依只是一个孩子,心里有事也隐藏不住,在若依心里,一直都知道爹爹不喜欢娘,但是没想到爹爹会娶其他的女子为妻子,如果真是那样,娘会被欺负,若依也会被欺负,若依不要这样子,但她又没办法改变什么,整日里苦恼着,小玉也没上过学堂,也不知道老夫子是怎么上课的,就从《百家姓》开始,让若依开始学认字。。
一晃三天过去了,小玉终于被若依心不在焉的态度惹怒了。
“师叔好。”若依行礼。
“《百家姓》,你学了3天了吧,每天教你两句,3天就是六句,你能默写多少?”小玉很温柔的问若依,不论她有什么理由,或者是有什么想法,也不能不好好听他传授知识,要知道,小玉和若依是一根绳子上的两根蚂蚱,小玉就算是为了自己的身家安全,也不能放纵若依。 更何况,这几天小玉放弃了舒适的大床,放弃了被丫头姐姐们包围着的幸福,天天都跟这个小丫头在一起,过着了无生趣的乏味生活,这丫头还不知道感恩图报,整日里跟他玩深沉。
“默写?”这几天的心思都没放在这上面,“若依不会默写。”
“背给我听听。”小玉带着无害的表情。
“是,师叔。”若依规规矩矩的站好,想了一下,“ 赵钱孙李, 周吴郑王。。。。。”
“冯陈。。。嗯。。嗯,褚卫,,,,蒋。。蒋。。”蒋后面是什么呢?若依喃喃的,不敢抬头看小玉。
“短短六句,二十四个字,你学了3天,不能默写倒也罢了,竟然连背都不会背,你这样的高徒我可教不了,让你爹爹自己教吧。”小玉淡淡的说。
本来若依气跑之前的先生,就是为了想让爹爹亲自教她,尽管那样会受很多罚,吃很多苦,但是只要能接近爹爹,她心甘情愿,但是在寒瑞许诺给若依,好好学习会带她去见她娘之后,若依就打消了之前的想法,是真的想跟着小玉好好学习,让寒瑞满意,也可以去看看自己想念的娘了。
“师叔,可不可以请你不要告诉爹爹,若依会好好听你的话的。”若依乞求着。
傻丫头,小玉在心里想,我若去你爹爹那里告你的状,岂不是也告诉他我失职。心里如是想着,但脸上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来。
“如果是你爹在这里,他会让你怎样做。”小玉试探的询问。
若依想了想,想起了那次爹爹对她的要求,若依走近书桌,拉高裙摆,脱下裤子,露出光光的屁股,上半身伏在桌子上,屁股翘着,由于身高还不够,若依只能用脚尖碰着地板。
呃。。小玉以为是罚罚跪,罚罚站什么,更甚者,打打手心什么的,没想到一来就是这么香艳的画面,想他宁小玉少年风流,沾花惹草,却从没有拿戒尺抽过小女孩的屁股,这样的感觉。。还。。。真够刺激的。 小玉整人从来不心软,可是面对这个乖巧顺从的小女孩,他明白自己不可能打得下手,心里觉得奇怪,师哥怎么能忍心惩罚这么听话的女儿,难道真的是因为怨恨亦柔才迁怒于若依么?这不像寒瑞的作风啊。 若依趴了一会,也没见师叔有什么动静,怯怯的开口,“请师叔责罚。”
“若依,你坦白告诉我,你为什么没有好好背书呢?”小玉有些心疼若依的懂事,轻轻把她扶下来。
“师叔,爹爹会不会把娘和若依赶出去?”若依含着眼泪,却坚强的不让眼泪落下来。
“他不会把你赶出去的。”小玉暗叹一口气。
“那娘呢?爹爹娶了妻子,会不会就不要娘了?”这些问题,本不是一个小孩子需要思考的。
“呃。。”一向能言善道的小玉有些语塞,他怎么知道他那深沉的师哥是怎么想的,“要不,我带你去看看你娘。”
“真的?”若依开心的破啼而笑,转而又很紧张,“可是,爹爹没有允许。。。。”
小玉拉起若依就往外跑,“管他允许没允许,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他不知。。。。”
亦柔的伤并不是太严重,没几天就完全好了,寒瑞不在家,她也乐得无所事事,虽然心里担忧若依过得好不好,猜想寒瑞也不至于为难自己的嫡亲骨肉,在偌大的庭院里,亦柔的身影显得有些孤单。
“娘。。娘。。”若依一转角就看到亦柔的身影,兴奋的大叫。
小玉留在回廊的阴影里,他静静的看着,不想打扰这对情深的母女。 “依儿,真的是你么?”亦柔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小小的人儿,正是她日思夜想的宝贝女儿。
“娘。。。”若依蹭进娘的怀里,“依儿好想你哦。”的确,亦柔和若依这些年来相依为命,从来未曾分开过。
“娘也想依儿,依儿过得好么?”这是亦柔最关心的问题。
“嗯嗯,娘,爹爹可疼依儿了,给依儿好吃,好喝的,还有漂亮衣服,还给依儿请先生教认字,爹爹真的好疼依儿的。”若依说的都是真的,却故意隐下寒瑞的冷漠,年幼的她,也知道不让母亲为她担忧。
“那。。他有打你么?”想起回来的第一天,寒瑞就狠心打若依,之后亦柔连看都没看到一眼女儿,心里疼得厉害。
“没有。。”若依露出一个甜甜的笑,“爹爹才舍不得打依儿呢,依儿这么乖,是不是?娘。”若依心里有点酸酸的。
“是你爹,让你来看我的么?”亦柔心里安慰,他终于想起让她们母女见面了么?
“这个。。。”若依迟疑了,她心里也担忧这个问题。
“依儿?”亦柔有些生气了,“你怎么可以这样自作主张呢?你不知道这样会惹你爹爹生气的么?”
“依儿不让爹爹知道不行么?”若依从娘的怀抱里退出来,规矩的站好,其实以前的若依没有这么乖巧听话的,但是自从被寒瑞承认了身份,就时时刻刻牢记讨好爹爹,不知不觉就变得这么乖巧了。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更何况,为人子女,怎么可以时时想着欺瞒长辈。”亦柔何尝不心疼若依,但是唯恐她不受寒瑞的疼爱。
“依儿知道错了。”若依低着头,任由委屈的眼泪轻轻掉在地上。 “女儿不乖可以慢慢教,别动怒啊。”柔儿带着虚假的浅笑,慢慢摇到院子里,几日前就知道大哥的院子里来了个狐狸精,却偏偏苦无机会,正巧大哥有事出远门,不来照顾一下这狐狸精就太说不过去了,更可气的是,居然叫做‘亦柔’,哼。
亦柔疑狐的看着眼前这个彩衣女子,确定自己真的不认识她,“请问姑娘是。。。?”
“呵呵。。”杜柔儿虚假的笑着,“你是应该认识我的,我是寒府的夫人,将来你要入寒家的门,还得我点头才行。”
屋檐阴影下的小玉露出了无邪的笑容,原来这谣言就是这么出来的,看来,未来的日子有得玩了。
“哦?寒夫人是么?”亦柔早年也是江湖上混的,在寒瑞面前懦懦弱弱的,并不表示谁都可以欺负她,心里酸楚,表面上还是无动于衷,“不好意思,我并不想入寒家大门,就不劳夫人费心了。”
杜柔儿愣了下,“难道你还觉得给我的瑞哥做个妾侍委屈了不成。” “不劳过问,夫人请回吧。”亦柔并不傻,既然是寒瑞的正妻,为何不居住在这东跨院中,但这女子敢这么说,想必也不是空穴来风,做寒府的女主人,也许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既然无心侍奉瑞哥,却又赖在此处,意欲为何?”杜柔儿矫揉造作的样子,真是令人作恶。
小玉暗叹,这麻雀就算飞上枝头,也依然只是麻雀啊。。。
亦柔有些语塞,厚颜赖在此处,只为心里那份难以割舍的感情,可这样的话说给这个醋意甚浓的女子听,也只能惹来嘲笑罢了。
若依看到母亲愁闷的神情,对眼前这个女人没有一点好感,小孩子学不会掩饰心里的喜恶,扑上去,抱住杜柔儿的大腿,就是狠狠的一口咬下去。
“啊。。。。。”一声凄厉的尖叫,“你这野丫头,真是没有教养。。。来人。。。来人啊。。。。”
“杜小姐。。。。怎么今天这么有闲情来东跨院看风景呢?”宁小玉笑着从阴暗的角落里走出来,亦柔怔了怔,她都没发现那里站了一个人。
“你来得正好,这个臭丫头竟然敢咬我,你快给我好好教训她。”杜柔儿趾高气扬的命令宁小玉。
“哦?若依,我给你说多少次了,别随随便便就把那些不干净的东西往嘴里塞,会生病的,再说了,一不小心把牙磕掉就亏大了。”小玉宠溺的看着怒气冲冲的若依,这小丫头有个性,我喜欢。
“你说谁不干净?”杜柔儿无法保持淑女的假象。
小玉嫌恶的看看她,“我记的这东跨院,并不是谁都可以进来的吧。” 寒瑞喜欢清静,他居住的东跨院只有一个机灵的小丫头侍奉茶水,平时安静得都不会让寒瑞发现她的存在,自从亦柔住进来以后,那个小丫头也识趣的去别的院子帮忙了,至于其他人,没有寒瑞的招唤,谁也不能进东跨院,如果有急事,也只能让榕叔一个人来通报,违者,屁股开花都算轻的。
“我..”杜柔儿嚣张的气焰一下就被打压了,“你不也没经过允许就进来了么?”
“所以啦,我们相互没看到彼此,悄悄溜走就好了,如果实在要把事情闹大,我反正皮厚肉多,被师哥打烂屁股又不是第一次了,只是。。。可怜了你娇滴滴的小屁股,被打烂就得不偿失了,更甚者,你在师哥心里的地位也有可能会一落千丈。”小玉越来越有为人师表的特质了,细心的分析了得失。
“哼。。”杜柔儿踩着莲花步,扭着屁股离开了。
“若依,走了。”小玉斜睨了亦柔一眼,牵着若依离开了,若依一步三回头,心里极其舍不得娘亲。
回院子的路上,若依沉默着。
“想什么呢?小丫头。”小玉决定真心培养师哥的这个小女儿。
“那个女人要敢欺负我娘,我一定不会放过她。”若依恨恨的。
“哈哈,你打得过她么? 骂得过她么? ”小玉摸摸若依的脑袋,“你的‘爹爹保卫战’还有得打呢。”
若依茫然的望着小玉,小玉忍不住轻笑,“整人于无形,是一种高深的学问,在学会这门学问之前,你得先回去给我好好默写《百家姓》,不然,你师叔我就要先照顾一下你的小屁股了。”
“哦”若依收起了张牙舞爪的情绪,乖巧的点头。
(六)寒瑞已经出门二十多天了,还未归来,家里的一切都正常运行着,小玉也没有再带若依去看她娘,若依也乖乖的好好学习认字,写字。
农历4月的天气,南方白天已经有些热了,自从接收若依的学习以后,小玉都没有再出过门了。
闲闲的躺在粗壮的树干上,看着院子里认真默写的若依,略一沉思,翻身跳下树干。
“若依,我出去转转,你继续默写啊,晚点我回来查收。”耗了这么久,也该给自己放放假了。
“师叔,你去哪儿?”若依越来越依赖这个师叔了,不想离开他。
“出去做点好玩的事,整天这么耗着都快变成老公公了。”小玉打趣的瞎说。
“师叔。。。”若依站起来,抓住小玉的衣袖,他是若依在爹爹这里来第一个认可的亲人,“若依。。。若依也想去。”
小玉看看若依,寻思着,这孩子也被憋坏了,反正他也是无目的的乱转悠,带上这个小丫头也不碍事.
“好吧.不过,出去以后,你什么都得听我的.”小玉觉得寒瑞并不是一个不通情理的人,不会不让若依出去的,就擅自做主带若依出去玩.
…………….
若依一直是在小村子里长大的,没有看到过繁华城市里的热闹,好奇的东张西望,没转多久,肚子就开始咕咕的造反了…..若依羞赧的低下头,觉得很丢脸.
“哈哈…这很正常………师叔带你去吃大餐.”小玉说着摸摸腰带,没有摸到预期的钱袋,,,”若依,我忘了带钱袋.”
“那就不去吃了嘛.”若依有点失望,但还是很懂事的没有要求什么.
小玉就是看不得若依这副乖巧懂事的样子,”我带你去吃包子.”
若依有些疑惑,没钱怎么能吃到包子呢……?
“老板,菜包子什么价格?” 在路边一个包子摊.
“2文钱一个,您要几个.”小伙子很热情.
“20个.”小玉耐心的看着包子老板用油布纸分别包好二十个菜包子.
“老板,肉包子什么价格?”小玉接过菜包子,继续问.
“3文钱一个,您要几个?”
“菜包子给你,你给我10个肉包子。”
包子老板虽然不太乐意,但还是照小玉的话做了。。。
小玉拿起肉包子,牵着若依,就要离开。。。
“呃。。客官,您还没付钱呢?”小伙子急了。
“付什么钱?”小玉一脸茫然加无辜的看着包子老板。
“肉包子钱啊”难道遇到想吃霸王餐的了?
“这肉包子,我不是用菜包子换的么?何况20个菜包子换10个肉包子,该你给我10文钱,算我打赏给你的。”小玉不温不火,耐心的看着包子老板。
“可是菜包子您也没给钱啊。”看样子又不像是吃霸王餐的。
“菜包子我不是没要么?为什么还要给你钱?”小玉说着,就带着若依离开。
“啊…..呃,这个。”留下包子老板使劲想。
……….
“呵呵,师叔,你这是混白食啊。”若依开心的吃着小玉连哄带骗弄回来的肉包子。
“其实,你老爹在这里有好多家数一数二的大酒楼,可是不能带你去,因为他们都认识我,去那儿混白食,他们就会直接找你老爹结账,你老爹就会找我们结账。” 看着若依满足的样子,小玉不禁莞尔。
“为什么爹爹的酒楼,不允许我们去蹭饭呢?”若依觉得诧异,自己家里的人不能去自己开的地方吃饭。
“呃。。这个跟我当年的英勇事迹有关,不提也罢。”回忆当初,他为了逃避寒瑞的“追杀”才被迫流落江湖。。。。嘿嘿嘿,事后还是师傅他老人家出面才摆平了寒瑞的怒气。
“哦。。”若依乖巧的不追问。
小玉带着若依满大街的转,这几条街,他是熟悉得不能太熟悉了,也没什么好看的,只有若依乐呵呵的四处张望。
赌坊。。花船。。都是小玉最爱的地方,偏偏身边跟着这么个小丫头,除了转街还是转街,看准一个肥胖嚣张的暴发户,小玉一个闪身过去,回来之后手里就多了一个钱袋,妙手空空也是小玉无师自通的绝技。
这下有吃的,有玩的,小玉稍微有了点兴致。
“师叔,这个是什么?”若依望着亮晶晶的糖葫芦,好奇的问。
“好吃的。”小玉说着买了2根给若依,若依有些奇怪师叔怎么突然有钱了。
“师叔,你的钱哪儿来的?”若依一边舔着糖葫芦,一边问。
“顺手牵羊。”小玉没把若依当小孩子,也不隐瞒她。
“啊。。啊,如果爹爹知道了。。。。。。”若依摇头晃脑的。。
“他会知道么?”小玉饶富兴趣的看着小丫头,看她有什么目的。
“万一。。。我一不小心说出来了呢?”若依偷偷打量小玉。
“嗯嗯。。。这倒是个问题。”小玉略思考一下,“今天,没人知道我带你出来,要不,我趁现在把你灭口了吧,这样就安全了。”
“不是不是,,师叔。。”若依可怜巴巴叫。
“难道你有更好的主意,如果比灭口更好,我就采纳了。”这丫头,越来越有意思了。
“你也教若依妙手空空吧,若依学会了,就和师叔是一条船上的人了,自然就不敢跟爹爹告密了。”嘿嘿嘿,若依打的这种主意。
“嗯。。。嗯 。。好吧,就教你吧。”女孩儿学什么武功都辛苦,还不如学点这些投机取巧的东西好,小玉伟大的想。
这次的出行,若依的玩得开心异常,小玉也乐在其中,现场示范了几次妙手空空,收获颇多。
由于是寒瑞没在家,这对老小肆无忌惮,直到天全黑了才返家,还嚣张至极的从大门而入
“玉少爷,公子吩咐了,请您和小小姐去偏厅一叙。”门房小心翼翼的转告着寒瑞的令喻。
“师哥。。回来了?”自从上次被寒瑞教训了之后,小玉对他这个师哥发自内心的畏惧。
“是啊,公子傍晚回来的。”门房有些幸灾乐祸。
小玉没有再说话了,拉着若依直奔偏厅而去,趁门房不注意的时候,把墙边一只蟑螂快速的抓起来,扔进门房的后脖,哼,老子被收拾你很开心?今天就对你小惩大诫一下了。
“大哥,是柔儿的错,请你惩罚柔儿吧。”还没有走进偏厅,就听到杜柔那做作的声音,小玉心里什么都明白了,这就是典型的‘恶人先告状’。
“柔儿你坐,等小玉和若依回来再说。”寒瑞的声音有些柔和。
“师哥。”
“爹爹。”
小玉牵着若依走进偏厅,若依赶紧给寒瑞行礼,偏厅和平时没太多不同,只是早已准备好长凳和竹板。
寒瑞坐在太师椅上,杜柔没有坐 ,站在一边。
“你们回来了。”寒瑞柔和的声音不见了,生硬而冰冷,这就是小玉不明白的地方了,为何这个人人都知道的虚伪的杜柔,在寒瑞面前就可以得到特别的待遇呢?难不成师哥真喜欢上这个金丝雀了?那将是很令人感到悲哀悲泣悲怜的。。。
“依儿,你告诉我,一个有教养的女孩会不会毫无礼数的咬长辈?”寒瑞冷冷的看着若依。
若依怯怯的跪下,不敢啃声。
“大哥,若依只是孩子,你别怪她。”杜柔假意的求情。“若依这孩子也是聪明伶俐,我是发自内心的喜欢,不想她变成刁蛮任性的丫头,才告诉大哥这事的,并不是想大哥惩罚她。”
若依抬眼看了看杜柔,眼里满是敌意。
“依儿,回答我的问题。”寒瑞皱皱眉,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依儿不乖,请爹爹责罚。”若依记得寒瑞的家法,偏厅有长凳,也有竹板,但若依没有动,她不想那个杜柔看着她受罚。
“很好,你先好好跪着。”寒瑞说着看向小玉,“我什么时候允许你带依儿出门了?”
“师哥息怒,因为这些日子都在教若依学习‘百家姓’,若依已经能背也能写了,但是始终都无法完全理解,小玉就自作主张带若依出门去看看那些店铺的招牌,看看什么“钱记金铺”啊,“张记布庄”这些。当然,没有请示师哥就带若依出去是小玉不对,但师哥多日不在家,小玉不知师哥今日回家,就放肆替师哥做了一次主。”小玉这个理由找得中肯实在,也没有什么不恰当的。
“仅仅是这样么?”寒瑞别有深意的看着小玉。
“当。。当然了。师哥以为还有什么呢?”尽管小玉心里有些发虚,还是依然用无辜的眼神望着寒瑞。
“小玉,你今天用的钱袋还真别致。”寒瑞看着小玉的腰部。
小玉也低头看看,是一个金色的钱袋,所有战利品都放在里面,显得有些鼓鼓的,但也并不特别,因为厉老邪有收藏异宝的嗜好,收藏品的总价值也可媲美国库的,小玉又是厉老邪最钟爱的关门弟子,老邪的就是小邪的,小邪的还是小邪的,更何况,小玉的父亲是北六省黑道的魁首,别说一个涨鼓鼓的钱袋,就是扛着一麻袋金砖也不是什么怪事。
“呃。。呵呵,师哥,这钱袋没什么特别啊。”小玉实在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妥。
“在这个省里,最富有的就是‘钱记金铺’的大东家——钱艾才,这个你知道吧?”寒瑞说的最富有,那是显摆出来的家产,事实上,只要寒瑞说自己第二,就没人敢说自己是第一,但是寒瑞明白,枪打出头鸟的道理,低调至上。
“嗯嗯。”小玉点点头。
“钱大掌柜有个特别的习惯,就是他的钱袋,不用丝绸做,也不用布匹做,猜猜看,他用什么做?”寒瑞的突然诙谐决不是意味着他真想开玩笑。
“啊?”小玉不关心这些,“还能用什么做呢?”
“金线,最昂贵的那种金线,纺织成方布,用金针引细金线串连成钱袋,昂贵倒是其次,关键的是,独一无二,因为谁也没有他那么无聊,显富显在钱袋上。”寒瑞习惯的抿抿嘴,“我的宁大少爷,你什么时候跟钱大掌柜有了相同的习惯呢?”
“…………”小玉无言以对,这死胖子,的确是够无聊的。
“我记得我说过,在我这里,你就得守我的规矩,难道是我记错了?还是你忘记了?”看小玉清澈无辜的大眼睛变得不那么透亮,寒瑞有一丝快意。
“师哥。。。。”小玉哀求的低呼了一声。
“柔儿,你先回房休息吧,剩下的事情我会处理的。”寒瑞支走杜柔,杜柔不情愿的扭着细腰,退出偏厅。
小玉目送着杜柔,心里冷笑,杜小姐,我们这个梁子结定了,跟老子玩,奉陪到底,一定让你丫的连后悔都写不出来。
杜柔没来由的觉得背心发凉。。。。。。。忽如一阵阴风来,鸡皮疙瘩满身开。。。
等到偏厅里只剩下寒瑞,小玉和若依3个人,寒瑞冷冷的看着小玉,小玉是少爷命,天不跪地不跪,只有老爹偶尔跪,但此时却被寒瑞看得双腿发软,看看旁边规矩跪着的若依,小玉咬咬牙站着,他可不愿意让若依看不起他,毕竟若依是他唯一的徒弟。
“嗯?不知道应该做什么?”寒瑞当然明白小玉心里在顾虑什么。
“师哥,我以后一定会克制自己,这次,可不可以宽容一次。”别人看他受罚他都无所谓了,反正也不是没被看过,但小玉就是不愿意让若依看到自己受罚。
“听说,若依咬了柔儿,是么?”寒瑞也没有强逼小玉,缓了口气问。
“是的。”这是事实,小玉无法抵赖,在心里暗自决定,一定要早点教会若依如何不落痕迹的作案。
“你当时都在,怎么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很显然这是小玉故意纵容的。
“师哥,小玉很奇怪,若依是你的亲生女儿,打也好,罚也罢,她是你的,随便你怎样处置都好,为何你会允许柔儿小姐恣意的欺辱?”小玉正义凛然的大放厥词。
“难道不是因为柔儿去看若依,若依赶她出去,随即咬了柔儿么?”寒瑞虽然是在问小玉,其实语气里已经否定了杜柔的说词。
“当然不是,师哥,你那位宝贝妹妹,趾高气扬的进入若依的房间,让若依管她叫‘娘’,若依已经是大姑娘了,有自己思维了,肯定是不会叫的,若依说她有自己的娘,你那位宝贝妹妹就嘲笑若依是山野丫头,如果听话,也许还有个小姐身份,若不听她的话,以后只有被赶进柴房做烧火丫头。”小玉一边瞎编一边表演得声泪俱下,在在都在控诉着杜柔有多么的欺人太甚,因为他知道,杜柔一定不敢说他们在东跨院的事情经过。
正编得起劲,无意接受到若依茫然的眼眸,小玉带着雾气的灵气大眼睛轻轻一勾,若依就会意了。。
“若依,是这样么?”寒瑞知道小玉喜欢小事化大,大事化小,只能在若依那里寻求答案。
“爹爹不爱依儿,爹爹也不爱娘亲,爹爹只爱柔姨,爹爹要娶柔姨作妻子,柔姨作了爹爹的妻子以后,就会把娘亲和若依赶出去。”虽然若依陪着小玉演戏,但其实也是若依一直担心的问题,说着就真委屈起来,嘤嘤哭泣起来,小小的身子跪在地上抽泣,倍让人心疼。
“起来吧,依儿,这事我就不追究你的错误了,但是以后不论长辈做什么,说什么,你都要表现出你该由的教养,不可以再野蛮,知道么?”寒瑞看着若依乖巧的点头,“否则会怎样?”
“如果不听爹爹的话,会被爹爹狠狠的打。。。。。屁股。”若依可怜兮兮的回答。
“嗯,乖,以后也不要再去操心大人之间的问题,你只管安心的在这寒府做你的小小姐,没有人会赶你出去,包括我也不会。”说着,寒瑞对若依伸出手,若依赶紧扑进寒瑞的怀抱。
“爹爹,别不要依儿,别不要娘亲,好不好?”若依在寒瑞的怀里轻轻乞求,“爹爹,依儿不乖你就打依儿,依儿不哭,娘亲不乖,你也打依儿,依儿也不哭。”
寒瑞难得的笑起来,轻轻拍拍若依的小脑袋,“给我好好的背书写字,整天想这些干嘛?我看是皮痒痒得厉害。”
若依在寒瑞怀里蹭蹭,没有说话。。。
“依儿,你回房去,小翠给你准备了好吃的,去吃饱了休息了,我有事情跟你师叔说。”寒瑞温柔的拉起若依。
(七)若依感受到爹爹前所未有的温柔,幸福得快晕了,赶紧逃离偏厅,会自己的小院里偷偷幸福去了。。很没良心的撇下一直都在帮她的师叔。
随着若依的离开,偏厅里变得静寂无声,寒瑞没有说话,小玉也没有说话,安静让小玉的思绪飘走。。。
十八年前,小玉的母亲有了身孕,小玉的父亲宁海辉正是那一年统一了北六省的黑道,组建了北联盟(北六省黑道联盟),宁海辉把总舵安建在摘星崖的飞龙社,小玉一家才摆脱了动荡不安的生活,可是身怀六甲的宁母,却因为整日里四处奔波,担惊受怕,有几次都差点保不住腹中的胎儿,最后,总算平安诞下小玉,但小玉先天体质就较弱,宁海辉花了不少心思调养,因为心疼,也不忍苛责他,娇惯纵容到极点。。
直到小玉8岁大的时候,听先生讲了《大禹治水》的典故,心心念念要做一次大禹,可惜摘星崖是山峰,无水可治,终于有一次小玉跟随父亲到飞龙社分堂视察,这家分堂旁边正好又有个瀑布,小玉治水没治好,反倒水淹飞龙社,虽然没什么人员伤亡,但财产损失还是相当大的,宁海辉气极,誓言要严惩小玉,但他收到的却是小玉离家出走的纸条,还美其名曰:自我流放。
小玉就是在这一年遇到师傅厉勿邪的,一个8.9岁的孩子,瞪着可爱的大眼睛好奇的望着他,他心里首次有一种发自内心的疼惜感。
“大叔,你的头发有多少根,你知道么?”小玉好奇宝宝的问。
“啊?呃。。这个,,老夫又没数过,如何知道。”原来这个小脑袋瓜里想的这个。
“我知道哦。。。。”小玉神秘的挑逗厉老邪。
“是么?你知道?”厉老邪果然被挑得兴起。
“嗯嗯,,,,但是你要请我吃饭我才告诉你。。。。。”小玉有些内疚,主要是忘了带钱出门,逼于无奈才来欺骗这个善良敦厚的老人家的。
“不行, 你先告诉我 ,我才请你吃饭。”厉老邪那是这么容易被骗的。
“好,可不许耍赖。”小玉伸出手拉钩。。
“我怎么会欺骗你这个小子。”厉老邪哼哼。
“你的头发有零根。。。。”小玉高傲的说。
“胡说,你看我满头青丝,怎么会没有头发?”厉老邪厚颜的回答。。
“剔光不就没了么?”小玉轻蔑的仰望厉老邪。
“好。。我带你去吃饭。。。”
……
酒足饭饱之后。。。。
“喂,小子,你说我们是朋友么?”厉老邪看着正学大人剔牙的小玉。
“不算,我跟你又不熟。。”小玉大咧咧的。
“嗯,我除了请朋友吃饭之外,就只会请将死之人吃最后一餐。”厉老邪悲天怜人的继续,“因为,我不想九泉有太多的饿死鬼。”
“你的意思是,如果不跟你做朋友,你就杀了我?”小玉有些不解,这个世道怎么了,随便一个糟老头就敢动不动说杀人。
“哈哈,不会,因为我要你做我的——徒弟。”厉老邪爽朗一笑,就这样带走了小玉。
当时,厉老邪和寒瑞居住在山腹的石室里,老厉一边传授着寒瑞绝技,一边守着他的异宝,一边跟小玉商量整人的方法,相互过招,快乐怡然。。。
直到寒瑞下山的时候,冷冽的看着小玉:“你给我乖点,否则,就离我远点,不然,我会让你后悔的。”
小玉天不怕地不怕,却对寒瑞这种冰冷感到有些畏惧,不管了,反正有老厉在身边,没什么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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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让我等多久?”冷冷的声音打断小玉的思绪,“想什么都没用。”
“师哥,,,呵呵。。小玉是想怎么让你不生气。”睁眼说瞎话对小玉来说太容易了。
“那你想到了么 ?”寒瑞一副等不及的样子。
“嗯。”小玉轻轻应了一声。
第一次,小玉乖巧的褪下自己的裤子,露出屁股,第一次,小玉安静的趴着,蹶着屁股等着挨打。。。感觉到寒瑞不带风声的靠近。。
“师。。。师哥。。” 感觉寒瑞拿起竹板,小玉轻轻叫了一声。
“嗯?”
“师哥,小玉以后再也不会教坏若依了,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稍微轻点打。”小玉带着哭腔的乞求。
回答小玉的,是寒瑞狠狠的一板,小玉吸气,憋气,忍着不叫,第二板,第三板,接踵而至。。。
“唔。。”小玉忍不住了。
“师哥。。。小玉不敢了,请师哥。。饶恕。”小玉趁着寒瑞停下的瞬间,抓紧时间求饶。
“若依是我唯一的女儿,对我来说是相当的重要,你明白么?”寒瑞说着,但是下手只重不轻。
“是。是。小玉知道,哎哟,轻点,师哥,我的亲哥。。疼啊,,疼。”小玉心里后悔啊,早知道接了这个差事没什么好处吧。
“疼?我看就是还不够疼,否则你怎么不明白呢?”寒瑞又狠狠的打了几板子,小玉疼得岔了气,手抬了抬,又不敢捂住屁股,寒瑞才停下,“我把这么重要的若依交给你,就是对你的信任,就是清楚,你不会教坏我的依儿。”
小玉对寒瑞的话没有完全消化,屁股上的疼痛让小玉的注意力根本无法完全集中。
“还记得我当年说过么?要么乖点,要么离我远点。”寒瑞的板子继续落下。
“记得。”疼痛让小玉涣散的思维再次集中起来
“在山上,你和义父惹事生非,我就忍耐多时,三年前,你让我的‘飞凤楼’一夕之间沉没,我就没打算放过你,最后因为义父出面,我又一次放过你,小玉,从现在开始,我绝对不会再放任你胡作非为,只要是我认为你不对,我就不会轻易饶恕你,就算是义父出面,我也不会心软。”寒瑞严厉的警告小玉。
“但是,我既然把若依交给你,就是对你非常放心,我不会干涉你如何教导若依,如果若依的行为让我不满意,我会直接惩罚她,明白了么?”寒瑞顿了顿,“我打你只有一个理由,那就是,你该打,是你自己该打,跟若依无关。”
小玉喘着气,“可是,我最近又没做什么呀。”
“坑蒙拐骗,巧取豪夺,偷鸡摸狗,睚眦必报,这些你统统都给我收敛起来,你从小到大,没人好好的管过你,教导过你,那好,现在我就来担当这个恶人,自己说,这次该打多少板?”寒瑞冰冷的声音带给小玉的岂止是一点点的威摄力。
“哥。。师哥,我知道错了,我一定改,这次求您老轻饶带过吧,下次,如果还有下次,您老加倍严惩,好不好?”
小玉油惯了的,从来都是混一次算一次的。
其实,对于养尊处优的小玉来说,寒瑞刚才那几下都让他三魂去了两魂半。。。
“不说是吧,那就我来决定好了。。。”寒瑞边说着,边用竹板轻磨着小玉的尊臀。
“别别。。师哥,小玉不好,小玉有错,小玉深刻反省,检讨之后,觉得应该打二十板子,作为惩罚。”心里祈祷,师哥,你可千万要恩准啊。。。
“二十?念在这是我对你的第一次正式管教,就从轻发落吧。。。你说的二十,那就用二十乘以3倍好了。”寒瑞轻描淡写的就决定了。。。
小玉叫苦连连。。。为他尊贵的屁股哀悼。
“请师哥轻点打。。。”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寒瑞不多客气了,握着竹板就开工了,板板都打得小玉哀哀叫,实在忍无可忍了,小玉也没有意识的就用手捂住屁股,迫使寒瑞停下了。
“师哥,饶了这一次吧。”小玉有气无力的哀求。
“手。”冰冷的一个字。
“哦哦。。对不起对不起,师哥别生气。”小玉赶紧把手拿开放前面。“师哥,我真不是故意不让你打的。”小玉补上这句话撇清自己。
这一停顿,让屁股的麻木感得到缓解,寒瑞再次打下来的竹板打在屁股上就跟钢针一样的剧烈疼痛。
“哎呀。。求求你了,师哥,轻点。。。”小玉小小声的求着,眼泪都快忍不住了。
寒瑞不理。。继续用力打。。
“师哥。。师哥,,好痛的,,,别打了 ,师哥,”小玉再一次忍不住了,双手一起捂住屁股。。
“不。。不打了,师哥,我知道错了,师哥,。。师哥,听我说,我以后真的不敢了,,师哥。。。”平时油腔滑调的小玉这个时候都词穷了,浑身都是汗水。
“如果,你非要我用绳子绑住你,那么,今天的六十板子就要翻倍。”寒瑞提醒小玉。
“师哥。。。”小玉整个人都瘫了。。。“我再也不敢了,师哥。”说是这么说着,小玉还是拿开手。
寒瑞继续打着,小玉继续扛着,抓着凳沿的手指渐渐的没力了,。。
“师哥。。。绑,绑上我吧,我真的趴不住了,别翻倍好不好,我不是不好好挨打,我真的趴不住了。”可怜巴巴的说着,“求师哥,再拿个木方让我咬着吧,我真的憋不住了,,,师哥,,可不可以让我去方便一下再回来,一会绑上了,我怕我忍不住会出丑。师哥,求你了。通融一下吧。”
小玉尽量用最真诚,最感人的语气变相的求饶着。。寒瑞看了看小玉吹弹可破的屁股,他心里明白对小玉来说,这顿打也够他受的了。
“还差3板子,你确定要绑?”事实上还差8板子。
“还有3下了么?不绑了,不绑了,师哥,你打吧,我能受得了。”小玉精神一振。。。感恩涕零的接受了最后3下。
“谢谢师哥。。谢谢师哥,”小玉真诚的道谢。
“要我送你回去么?”寒瑞并不打算送他回去,既然是男子就不应该娇气若女人,小玉要是敢回答要他送,他就立刻打烂小玉,再送他回去。
“不用了,师哥,我自己可以慢慢回去。”小玉不明白寒瑞的用心,现在的他只想快点离寒瑞远点。
“嗯,很好,我会吩咐厨房给你送吃的过去。”寒瑞走出偏厅,看看外面的天色,已经很晚了。。。
八)寒瑞踩着轻松的步子往东跨院走去,这近一个月在外面,真的忙得昏天黑地,因为除了叛徒,还有外来势力,寒瑞趁这个机会,把那些多余的势力一起解决了。。。可是每次一闲下来,满脑子想的都是亦柔,想着她娇弱可人的模样,心里就充满了满足感。
东跨院漆黑一片,寒瑞轻笑,已经睡了么?
可是一跨进外屋,屋里冰凉的气息让寒瑞知道,房间里没有人,尽管已经知道答案,寒瑞还是不死心的走进里屋,没有点灯,多年修练的夜视能力已经可以让寒瑞看清楚床榻上干净整洁。
屋里没人,亦柔去哪儿了呢?难道是已经逃离自己了么?寒瑞环视屋里的摆设,一切如常,亦柔不可能离开,至少她还舍不得离开若依。
寒瑞斜靠在床榻上,一边思考一边等待。。。。就在他昏昏沉沉,睡意朦胧的时候,院子里传来了声息。。
寒瑞没有起身,透过窗户看到外面身着夜行衣的亦柔,和另外一个身着夜行衣的男子。。。
“你回去吧,以后不用再来了,若是被他的侍卫看到了,就麻烦了。”亦柔弱弱的声音响起。
“柔妹,让我带你走吧,我会带出若依的,我们一起离开吧,跟着他,只会让你受更多的苦,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们母女俩的。”男子俊秀的脸上写着坚毅。
“哥,你再好,也不能代替依儿的亲父啊,依儿心心念念的是她的亲爹,我也不可能离开他。”尽管依然是柔柔的语气,但亦柔的话里没有转寰的余地。
“你还爱着他?”男子的眼里全是苦涩。
“我要赎罪。”亦柔避开他的问题。“你快走吧,这个院子没有守卫,但是你出去还是很危险的,趁天黑,快离开吧。”
说完,不再搭理男子,亦柔转身往屋里走去,男子叹了一口气,纵身掠走,同时,在没有人注意的角落里,一道黑影尾随男子而去,寒瑞看得清楚,那是他的影侍卫,贴身护卫兼情报调查。
寒瑞听着亦柔走进外屋,没有停留,直接进里屋,等亦柔刚跨进里屋的门,寒瑞就及时的吹燃手里的火折子。。。灯光不太明亮,却可以照清楚寒瑞的脸,甚至是脸上阴冷的表情。
“早啊,我的小奴儿,还不到四更天,你就晨练回来了?”寒瑞不理会亦柔错愕的表情,一边说着,一边走到桌边,点燃桌上的油灯。
“您,,您回来了?”压住心里的紧张,但亦柔却不指望寒瑞没有看到刚才送她回来的男子。
寒瑞放下火折子,朝亦柔走去,亦柔无力的靠在门边,“主人,您别生气。”
“出去几天了?”说着,寒瑞还故意在门框上抹了一下,把手指上的浅灰的痕迹给亦柔看。
“3,,,3天。”亦柔不敢隐瞒。
寒瑞原本强压下去的怒火一下就升腾起来,3天,她居然背着他跟别的男人出去了3天,看来这东跨院的守卫不能继续这样的真空状态了。
“就这么离不开男人么?”寒瑞懊恼的掐住亦柔的下巴,并抬高,逼迫亦柔望着他,寒瑞气亦柔的同时也在愤恨自己,亦柔可以若无其事的跟别的男人出去幽会,而自己却在千里之外心心念念的想着这个女人。
“不。。不是的。。主人。”亦柔感受到寒瑞不可抑止的怒火,忍不住发抖。
“好,真的很好。”寒瑞说着,粗鲁的把亦柔拽进屋里,强压在桌上,差点把桌上的油灯都掀翻了,又引得亦柔一阵战栗。
“主人息怒。。”亦柔畏惧的抓紧寒瑞掐着自己那只手的衣袖,似乎这样能让她畏惧的心有点依靠
“这次我出去,带了几个叛徒回来,肯定是要处死的,但是兄弟一场,到了最后也应该给点安慰,我决定用你的身子去好好籍慰一下那几个将死的人。”寒瑞冰凉的声音像刺刀一样刺进亦柔的心里。
“不。。不,不要,主人,请您惩罚奴儿,请您不要这样对待奴儿。”亦柔不顾一切的挣扎着起来,跑到衣柜旁边,拿出柜子里的藤鞭,这次不是藏着,而是好好的平放在平绒铺底的最上层,亦柔跪在寒瑞身边,恭敬的双手递给寒瑞。
“哼,送你去刑坛的大牢,我就不敢保证你的生命安全了,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说出来,我看能不能帮你完成。”寒瑞冷酷的表情配上冷酷的语气,让亦柔的心冰凉得没有丝毫温度。
“如果一定要死,请您让奴儿换一种死法好么?”亦柔停止哀求,死,也许才是真正的解脱,“不要让别人碰我的身体,就算是死,我也要清白的死。”
“是么?”寒瑞离开亦柔身边,舒适的躺在床榻上,现在的他心里很乱,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拿这个可恶的女人怎么办?算了,先吓吓她也好。
亦柔看到寒瑞躺下,不敢迟疑,赶紧移到床榻旁跪好,高举藤鞭,心里再多的委屈都要咽下,讨好寒瑞,让他改变主意才是最重要的。
寒瑞心里一放松,倦意袭来,酣然入睡,这近一个月的时间,一次安睡都没有,十年来都没有改掉这个习惯,只有在亦柔的身边,才有那么真实的安全感。。。
寒瑞这一睡,就一直安睡到天全亮了,好舒服的一觉啊,睁开眼,看到亦柔还跪在榻前,只是高举藤鞭的双手软软的放在榻沿,眼睛也疲惫的闭着,寒瑞心里的怒火又一次不可抑制的升腾,一下坐起来,这个举动惊动了昏昏欲睡的亦柔。
“主。。主,您醒了。”亦柔赶紧把手里的藤鞭举高,但是手臂的无力让她有些吃力。
寒瑞看到自己身上盖的薄被,他记得自己睡前并没有盖任何东西,因为亦柔为他盖薄被的举动,寒瑞心里泛起久违的暖意。
抬眼看到跪在地上唯唯诺诺的亦柔,抓住她的手臂,用力的把她拉起来,拉上床榻,亦柔的膝盖早已经疼到麻木,随着寒瑞的用力,只能无力的趴伏在榻上,安静的呆着,不知道寒瑞在生气什么,自己已经很努力的在讨好他了。
“谁让你跪在这里的?你是不是不想伺候我,干脆让自己变残算了?”寒瑞回忆了昨晚,虽然自己昨晚的行为有些蛮横,但他不记得自己有让亦柔跪在床边等他醒来,真是个自作聪明的愚蠢女人。
“主,请您用藤鞭打死奴儿吧,只求您不要让别的男人碰奴儿。”亦柔含着眼泪哀求着。
“那让我看看你的表现再决定。”寒瑞又摆出一副漠然的表情。
亦柔听到这话,赶紧把手里的藤鞭递给寒瑞。。
寒瑞缓慢的接过亦柔手里的藤鞭,亦柔眼底的坚定因为寒瑞的这个举动稍微犹豫了一下,寒瑞嘴角浮出一丝嘲讽,“你确定?”
“我确定。”亦柔吞了一口唾沫,点点头。
“那你还在等什么?等我伺候你沐浴更衣么?”寒瑞说着,在空气中挥动手里的藤鞭。
亦柔压制住心里的畏惧,不确定自己会不会真的死在寒瑞的藤鞭下,想着还未长大的女儿,想着寒瑞的冷酷无情,亦柔自嘲的苦笑了一下,如果,上天让她爱上这个男人是错误的决定,那就让他错到底,爱他,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也不放弃。
亦柔眼里的哀伤被寒瑞尽收眼里,这个女人又开始博取他的怜爱了么?这屡试不爽的手段又一次让寒瑞的心抽痛着。
“脱光。”寒瑞气恼自己在亦柔面前的不坚定,把气撒在亦柔身上,这无情的命令让亦柔苦涩的泪水懦弱的掉下。
早就知道,寒瑞对自己已没有任何柔情可言,早就知道,自己的存在只是一种赎罪的工具,可面对无情的寒瑞,自己的泪水总是那么的不争气,自己的心总是那么的不受控制。。。。没有时间让亦柔自艾自怜,顺从的脱下夜行衣,里面是浅绿色的裙衣,淡雅中带着些些的活泼,因为寒瑞说,亦柔穿浅绿色像林中的精灵,因为,亦柔告诉寒瑞,她是山林里长大的,樵夫的女儿。。。。
克制自己回忆的思绪,人在临死前是不是都会去回忆那些经历过的美丽回忆。。。。。。
亦柔脱光自己,趴伏在床榻上,没有太多时间去感概什么,寒瑞的藤鞭带着风声呼啸而至。。
很重。。很用力,,,,似乎恨不得把亦柔撕成碎片,是多么大的深仇大恨啊,是啊,他是应该恨的。。。
很痛。。很尖锐。。。似乎要把亦柔的灵魂从肉体里剥落下来,泪,止不住的滑落,不是身子的疼,而是心,心,滴着血,撕咬着。。。久久不麻木。。
寒瑞的力越来越小,亦柔的意识越来越模糊。。。。。
“主。。。”沙哑得仿佛不是自己的声音。。。
寒瑞停下,看着亦柔血迹斑斑的屁股,心里没有胜利的快感,终于要求饶了吧,不是那么心甘情愿要受死的么?
“主,对不起。。。。”亦柔顿了下,寒瑞安静的听着,“我本想用我生命的全部来弥补对你的亏欠。。。。。。可是,我就快走到生命的尽头了,对于你的赐死,我没有抱怨,九泉之下,我会含笑看着你,守护你,请你以后的岁月都快乐的享受着生活,娶个温柔的妻子,但请你不要亏负了依儿,不管你以后会有多少子女,依儿是我用生命守护的孩子,请你替我好好照顾她,不论你多恨我,依儿是无辜的。”
“主。。”亦柔没有听到寒瑞的回应,以为他不愿意答应自己,“请你相信,我从来未曾背叛过你。”一滴热热的液体滴落在亦柔的后背,亦柔想回头看看身后的寒瑞。。
寒瑞更快一步,伏下身子压住亦柔,“我要享用你,立刻,马上就要。”
这一次,寒瑞没有粗暴的占有亦柔,轻轻的亲吻亦柔的耳垂,雪脖,玉背,一直向下移动到玉臀,软滑的温暖舌头轻轻舔过臀峰,一丝腥甜刺激着寒瑞的味觉。
“主,请不要这样,很脏。”亦柔感觉得到自己的皮肤已经破裂了,因为寒瑞的唾液让伤口异常的疼痛,亦柔顾不了自己的疼痛,她不愿意寒瑞被自己的血液玷污。
“吞下你的血液,是否就可以真的和你合二为一,永不分离?”寒瑞低低的喃喃自语。
“主。。”亦柔低呼。。
“别叫我‘主’。”寒瑞继续舔吻着亦柔的身子。。
是梦么?还是幻觉?亦柔迷糊了,疼痛是那么明显,瑞哥哥的温柔也是那么明显,是不是人快死了就会产生幻觉呢?
寒瑞从后面轻柔的进入亦柔的身体,轻柔的深入,一次又一次。。
“瑞哥哥。。。”亦柔在寒瑞柔情的攻势下,也开始迷乱起来,翘起臀,迎合着寒瑞,这是亦柔与寒瑞重逢后,第一次因为身体的需要而迎合寒瑞。
寒瑞喘着气,同时克制自己的动作,不愿意给亦柔伤痕累累的屁股带来更多的伤痛。
许久。。许久以后,如置云端的两个人终于累瘫了,准确的说是亦柔累瘫了,寒瑞还精力充沛。
“瑞哥哥,就让我这样死去吧,不要让我醒来面对我的‘主人’。”亦柔坚信,这是一场美好的梦境。
“睡吧。”寒瑞没忘记亦柔一整晚都没有休息,仅仅用手抚摸,也能感觉到亦柔膝盖的红肿情况不乐观。
“瑞哥哥,来世,我还要做你的女人。”说完,亦柔满足的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寒瑞珍惜的在亦柔有些肿的嘴唇上轻啄了一下,起身离开,因为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九)寒瑞珍惜的在亦柔有些肿的嘴唇上轻啄了一下,起身离开,因为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阴暗的石室里
寒瑞在影的陪同下走进来,看着墙角边那个卷曲的身子,寒瑞恢复了惯有的喜怒无常的状态,看向影,影明白的摇摇头,寒瑞明白影的意思,并没有为难眼前这个男子。
“我寒府戒备很松散吧?”呵呵一笑,“只可惜,进来了就出不去了。”
墙角的男子抬头看看寒瑞,被点了软麻穴的他看上去有些虚弱。
“魔尊?”男子的眼里闪过一丝惊惧。
“正是在下。”寒瑞大咧咧的坐在石室里唯一的太师椅上,影站在一旁听令。
“我很遗憾,我不打算让你离开这里,但是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或许会让我们双方都愉悦,也或许会让你很不快乐,但这取决于你的态度,我只是想要知道一些问题的答案而已,我想,这不过分吧?”寒瑞淡淡的态度让男子觉得心里很悬,但落入魔尊的手里,求生的希望不大。
“我开始问了,你可以选择不回答,但是一定要记住我的问题,因为我只说一次。”寒瑞并不在意男子的态度,他自顾自的说着自己想要说的话,但是他的话并没有人敢忽视。
“你的名字?”第一个问题。
“林凯。”男子简短的回答。
“很好,我喜欢你的态度。”寒瑞换了一个让自己更舒服的姿势坐在椅子上。“你和亦柔的关系是?”
“我和柔妹是青梅竹马。”林凯说这话的时候,有着些些的炫耀,些些的得意。。。
一道肉眼难辨的银光射向林凯,一根牛毛银针从林凯的右手臂刺入又穿透出,钉在林凯身后的墙上。
林凯皱眉,忍着没出声,双眼直直的看着寒瑞,眼前这个人称“魔尊”的男子那么在乎亦柔么?这样都能引起嫉妒。
“记住,亦柔是我的,你如果聪明,以后的对话里,你应该懂得注意自己的措词。”青梅竹马么?寒瑞心里冷冷的哼了一声。
“寒瑞,你想知道的事情我可以告诉你,你也不用威胁我,落入你的手里,即使没有亦柔,我也不可能活着离开这里,我只希望你以后能对亦柔好些,如果你不能对她好些,也请你放手给她自由。”亦柔能幸福快乐,也应该是林凯心里唯一的心愿吧。
“继续说。”寒瑞急于寻求自己要的答案,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和林凯纠缠。
“亦柔的亲爹叫林铁锋。”林凯有些小心翼翼的看着寒瑞。
寒瑞表面没有什么反应,但内心却翻涌不停,林铁锋,这三个字深深的刻在他的心里,因为当年灭他满门,烧他家园的罪魁祸首就是这个——林铁锋。
“继续。”寒瑞不动不摇的态度让林凯心里暗暗称赞,柔妹果然是好眼光,自己是无论如何也比不上寒瑞的。
“亦柔从小就没有母亲,养父对她疼惜有加,从不让她涉足江湖的黑暗,我是10岁的时候被养父捡回家的,那时候的亦柔才5岁,养父本不是有同情心的人,他会捡我,只是要培养一个忠心不二的人保护亦柔,为了让我成为一个可以保护亦柔的人,训练是非常非常苦的,在那个不是我家的家里,只有亦柔一个人真心的关心我,在亦柔心里,她是把我当做她的哥哥了吧。”林凯会告诉寒瑞这些,只是希望寒瑞更了解亦柔一些,自己是没有希望得到亦柔的芳心了,但还是真诚的希望亦柔和寒瑞一起能过得好。
寒瑞没有打断林凯,对于亦柔的童年,他也很好奇。
“虽然养父很爱亦柔,但是养父整日里都忙碌着算计别人,亦柔的童年是很孤独的,说我们是青梅竹马也不是全无道理的,那个时候,只有兄妹感情的我们只能彼此依靠。。。我们就这样慢慢长大,直到那一年,你在武林里到处打探养父的行踪,养父知道你的身世以后很着急,派了多起杀手来暗杀你都没有成功,在黑道开出‘暗花’买你的命,也一直没有等到好消息,整日里吃不下,睡不着,养父身边有一个人提议出‘美人计’,但都因为计划不成熟而取消,后来把人选定在亦柔身上,亦柔很单纯,养父怕她露出马脚,引起你的怀疑,并没有告诉亦柔接近你的目的,只是让她用养父设定好的身份来接近你,我一直在你们身边**,一方面是保护亦柔,另外一方面也是传递亦柔和养父的讯息。。”林凯有一种往事不堪回首的感觉,当年,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在寒瑞的怀里笑着,矛盾的痛苦很锥心。
“养父给了我一包毒药,让我欺骗亦柔说是补药,下给你吃,只要亦柔给你吃,你一定会吃,只要你吃了,就一定会死,坦白说,我很希望你死,那时候的亦柔已经是你的人了,养父许诺给我,只要你死了,亦柔也不可能再嫁人,我可以一直陪伴在亦柔身边,只要亦柔愿意,我就可以娶她,但是,我知道那时候,亦柔已经很爱你了,如果你死了,她一定会很难过,我告诉她,那是毒药,也告诉她,养父和你之间的恩怨。。我没想到的是,亦柔知道了,居然选择跳崖自尽,好在我一直都跟随在她身边,我劫下她,她当时就晕过去了,不确定她哪儿受伤了,只好带她去看大夫,才确定她有了你的孩子,我陪她找到一个小村子,她不要我陪着她,我只好丢下她回养父那里,告诉养父亦柔已经死了,亦柔才有足够的时间静养,养父被你杀的时候,我就躲在一旁,然后赶去告诉亦柔,那晚,亦柔因为伤心过度,提前生产了。”林凯眼里的伤痛并不是伪装的,“寒瑞,亦柔女儿的生日,就是亦柔父亲的祭日,她拒绝我的帮助,因为我的钱是她父亲的不义之财,她说,她一定不要用她爹的钱养活你的女儿。”
石室里很安静,影是从来不主动说话的,寒瑞沉默,林凯也无话可说。。。。3个人在安静的石室里,仿佛成了3个石雕。
“寒瑞,你恨亦柔么?”这是林凯最关心的问题。
“这3天,你们去了哪儿?”恨么?寒瑞的内心很复杂,但他很确定,自己对亦柔只有心疼,没有恨。
“扫墓,给养父,因为距离比较远,所以提前出发的。”林凯顿了顿,“寒公子,我不认林铁锋为父亲,他的罪我没有理由为他偿还,但是亦柔有责任父债子偿,你杀了我,我替亦柔偿还这个父债。”
“起来吧,你还要在那里坐多久?”寒瑞斜睨了林凯一眼,早就知道他已经自行冲开被封的穴道。
“寒公子,我服你了,这样你都知道。”林凯笑着站起来。
“林铁锋给你的训练不是单纯的让你做保镖这么简单吧?”武林中能自行冲开穴道的高手比比皆是,但能像林凯这样一边说话一边运气的人却少之又少,因为说话的时候呼吸是乱的。
“的确,他的本意是想训练我做没有人心的杀手,但是我什么都学不好,什么都让他失望,最后只好给我最低的要求,保护亦柔就可以了。”林凯没有寒瑞刚看到他时候的怯懦。“在你面前,似乎什么伪装都没有用。”
“你不是什么都学不好,而是什么都学得很好吧?你的想法很正确,可是你的想法出现在一个10岁的孩子身上,就太异常了吧。”寒瑞的眼神犀利得洞察一切。
“你知道我的想法?”林凯很诧异。
“呵呵。”寒瑞轻笑,“什么都学好,让林铁锋很满意,那么,什么危险的任务,困难的任务都会叫你去执行,他是你的养父,你不能不去,那么,你也就死得很早。”
林凯呆呆的望着寒瑞,半响:“我很庆幸,养父没有你聪明。”
“你摆出一副认命受死的样子,不过是为了等待机会给我致命一击,你告诉我这些,不过是为了给自己拖延时间,因为你有自信即便我知道了还是不对亦柔好,只要你有机会逃出去,你会来救走亦柔的,是么?”寒瑞轻描淡写就说出了林凯的计划,这让林凯对自己的头脑非常的怀疑。
其实,寒瑞不是神,一开始寒瑞还是被骗到的,只是林凯忽略了一个问题,一个人气血不通和气血通畅看脸色就可以看出来了,寒瑞进门的时候,林凯是虚弱的,脸色的惨白没有血色的,但是一边说话,气血也一边恢复,脸色开始红润,这让寒瑞觉得他并不简单,之后那番推测其实寒瑞并没有百分百的把握,只是试探的。。。只是,寒瑞的外表看上去是那么的确定,仿佛一切都在他掌握中一样。
“我没什么好说的了,你动手吧。”林凯知道自己绝对不是影的对手,因为他就是被影一个人抓回来的,何况眼前还有一个传说中的魔尊,正大光明的打是绝对没有胜算的。
“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我,当年你10岁,是谁在幕后指点你呢?这只是我个人纯好奇而已,你可以不回答。”寒瑞的确很好奇,如果林铁锋身边有人可以把林凯训练成这样的高手,为何自己去宰杀他的时候没有遇到呢。
“当年我是一个小乞丐,在路边蹲着,林铁锋以为我是一个没依没靠乞儿,其实我是丐帮九袋长老的徒弟。。这些年在林铁锋身边我也受益很多,但出谋划策的是我师傅,至于是哪个九袋长老,我就不便相告了。”林凯不想给师傅惹麻烦。
“如果你答应我离亦柔远点,我就不杀你。”寒瑞痛恨林铁锋才会把他的爪牙全部清除干净,但林凯跟林铁锋根本就没有关系,自然不用赶尽杀绝。
“做不到,在林铁锋身边什么都是假的,但我对亦柔的心是真的。要我离开,除非你娶了亦柔。”林凯很认真的宣布。
“哼,一言为定。”早晚都是要娶的,何妨就给林凯一个君子协议。
“你可以走了,以后要来,正大光明的来,如果再翻墙,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寒瑞说完就离开了,影会送林凯出去的。
十)东跨院
寒瑞看着睡梦中的亦柔,她是仇人的女儿,但却深爱上自己。自己痛恨毁家的仇人,却深爱上仇人的女儿,是缘,还是孽?
“亦柔,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心里的苦呢?”寒瑞喃喃的问,其实他心里明白,亦柔不告诉他,全是为他着想,如果寒瑞知道亦柔的身份,他该怎么做?杀亦柔的父亲?还是不杀? 杀,对不起亦柔,不杀,对不起父母和家人,不想他陷入两难,亦柔决定什么都自己承受。
亦柔睡得不太安稳,娥眉深蹙。。。。
寒瑞找出义父秘制的药膏,掀开亦柔的棉被,膝盖已经淤血一片了,顾不上欣赏亦柔赤裸的姣好胴体,把药膏在自己手心里揉啊揉啊,揉得暖暖的,再分开双手,分别捂上亦柔的两个膝盖,尽管寒瑞的动作很轻很轻,但还是把亦柔疼醒了。
“主。。。主人。”亦柔看到床前的寒瑞,一紧张,赶紧起身,“唔。。。”却牵动了屁股上的伤,再次破裂了,殷殷血迹印在床单上。
“主人,对不起,奴儿马上就起身伺候您,您别生气。”意识到自己还活着,亦柔不敢怠慢。
“躺下。”寒瑞不知道如何把自己转变成深情款款的样子,却又无法阻止亦柔这样动来动去的伤害自己,只能继续冷冷的命令,双手依然贴在亦柔的膝盖上轻揉。
“奴儿知道错了,您别生气。”亦柔以为寒瑞的怒气是因为自己偷懒。
“如果,你不想我的藤鞭再次亲密的照顾你的屁股,就给我躺好,不准动。”果然,还是这个办法最好用,亦柔马上就躺好一动也不敢动了。
看着亦柔乖巧的畏惧模样,寒瑞泛起一丝微笑,亦柔看见了,以为是自己疼晕了,产生了幻觉。。。
寒瑞给亦柔弄好膝盖上的伤,“慢慢翻身,趴好。”
亦柔不知道寒瑞是要给她搽药,还是要再打她,心里紧张得很,“主人,奴儿听您的话,主人,您别生气了,饶了奴儿这次,好不好?”
“不要再叫自己‘奴儿’了,也不用叫我‘主人’,做回你自己吧,做回十年前在我身边的那个快乐的林亦柔吧。”寒瑞由衷的说这话,却让亦柔感到不知所措。
“您不要奴儿了么?”亦柔不知道,如果寒瑞不要自己,自己应该何去何从,难道要再回那个小村子,继续在思念里煎熬么?
“以后你不是我的奴儿,你是我的妻。”寒瑞平静的说着,但是看着亦柔破裂的屁股上的血迹,心里疼得快窒息了,这是自己亲手打上去的,痛恨自己下这么重的手。
亦柔因为寒瑞的话僵住了,妻?泪水滑落,如果瑞哥哥知道自己是他杀父仇人的女儿,应该就不会说这样的话了吧?万一哪天他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自己应该如何面对他呢?
“对不起,我。。。我不配。”其实亦柔多想点头答应,多想做寒瑞幸福的妻子。
“我说你是你就是,又想违抗我?”看着亦柔那副怯弱的样子,寒瑞就生气,“别以为我对你好你就又可以藐视我的话,就算你做了我的妻子,违背了我,我也一样会狠抽你的屁股,要不要试试看?”
“请不要打我了,我什么都听你的话。”被寒瑞抽打的时候,亦柔只顾着伤心,但是现在屁股上锥心的痛让她再也不想尝试了。
“嗯”寒瑞冷冷的回应,手上的动作却异常的温柔,“晚上,去若依那边,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吃一顿饭,现在,你最好好好的休息一下,不然被若依看出你被打了屁股,看你这个做娘的怎么好意思?”
亦柔乖巧的点头,寒瑞上好药,给亦柔盖上棉被,就陪在她身边,看着她闭上眼睛,这一觉,亦柔睡得很甜很美。
“唉。。师叔,好累哦,看了整整一天的书了,眼睛都花了,可不可以休息一会?”若依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呵呵,我给你炖了鹅汤,晚饭的时候让翠儿去请师哥过来,一起喝鹅汤。”小玉坐在厚厚的垫子上,优哉游哉的吃着栗子,厉老邪的秘制创伤药效果就是不一样,昨天才挨的板子,今天就已经可以坐,可以走动了。
“鹅汤好喝么?”若依有些奇怪,好端端干嘛喝鹅汤。
“鹅汤是否好喝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它可以让某些多嘴多舌的人暂时安静一下。”不可否认,小玉是一个非常非常非常记仇的人。“法不传六耳,附耳过来。”
若依赶紧跑到小玉身边,小玉在若依的耳边一阵密授。。。
若依一边听一边贼贼的点头。。。。
“所以,你现在要认真的看书,默书,要把好孩子的光辉形象发挥到极致。。”小玉温柔的笑着,越笑越像恶魔。
“依儿,小玉,在做什么呢?”门口传来寒瑞的声音。。
两人同时怔了下,才反应过来,寒瑞是不请自来了。
“依儿。。”亦柔温和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若依看到思念的娘亲,赶紧扑过去。
“娘。。依儿好想你哦。”若依小猫似的在亦柔怀里蹭蹭,黏人的模样让人心疼得很。
“娘也好想依儿,有没有乖乖的听爹爹的话呢?”亦柔心里最挂念的就是这对父女的相处,她很担心寒瑞不喜欢若依。
“有有,依儿很听话。”若依说着,寻求肯定的看向自己的父亲。
“嗯,的确很听话。”寒瑞帮若依证实。
“嫂嫂好。”眼尖的小玉瞥见亦柔腰上的寒瑞的手,很识时务的问好,这让寒瑞很满意。
“小玉,今天都做了些什么?”寒瑞摆出兄长的威严询问。
“师哥,小玉今天一天都在屋里反省自己的过错,一定在以后的日子里遵循师哥的教导,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小玉很严肃的样子,惹得亦柔忍俊不住。。
“信你才怪,想笑就笑吧。”寒瑞第一句话对小玉说的,第二句话对亦柔说的。
看到一家人这么其乐融融的样子,亦柔心里很安慰,在心里默默的祈祷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下去。。
众人落座,品尝佳肴变得次要,这样的家庭气氛对寒瑞,对亦柔,对若依都是前所未有的奢望,席间,大家说着彼此关怀的话,亦柔觉得寒瑞不一样了,那么温柔那么细腻,若依也觉得爹爹更像心里那个幻想了多年的爹爹,高大,威猛,可靠,又那么柔和,只有小玉没这么多复杂的心情,只是在心里算计着时间,实施自己的计划。
吃得差不多的时候,在小玉的暗示下,翠儿端上鹅汤,若依伸长脖子细看,看不出什么特别的样子,也看不出好吃的样子,但仍然按照小玉的计划配合着。
“爹爹,娘,今天翠儿炖了鹅汤,听说鹅汤很补,爹爹和娘多喝一些。”鹅汤固然鲜美,但更让寒瑞和亦柔动心的却是若依的孝心,鹅汤含在嘴里就显得更加的鲜香美味了。
“嗯,好喝。”寒瑞夸奖,亦柔在一旁点头赞同。
“爹爹。。”若依欲言又止的样子,这都是小玉教的。
“嗯?有什么事就直说。”寒瑞淡淡的说。
“爹爹,上次依儿惹柔姨不开心了,依儿听说鹅汤是美容的,想给柔姨送一盅过去,让柔姨消消气。”说这话的时候,若依小心的看着自己的娘亲,害怕娘亲会生自己的气,毕竟,小玉的计划里是没有把亦柔算进去的。
“嗯,依儿真乖。”寒瑞夸着若依,同时也询问的看着身边的亦柔。
“您做主就好。”亦柔的心里对那只骄傲的花孔雀是有点介意的,但是能陪在寒瑞身边她就很满足,也不想再去争更多了。
“我吃好了,我去安排厨房给杜大小姐准备鹅汤。”小玉主动的要求,换来寒瑞警告的一瞥,小玉缩缩脖子,怯怯的逃开,到门口转头说:“我先退席,让你们一家3口好好叙谈叙谈。”
寒瑞没有再追究什么,他不喜欢用戒备和多疑对待家人,尽管小玉不讨他的喜爱,他也是寒瑞的家人,反正小玉若是做了什么让寒瑞不满的事情,寒瑞也有办法让他悔不当初的。
过了一阵小玉进屋。
“师哥,已经差人把鹅汤给杜大小姐送过去了。”小玉坦然的挨着若依坐着。寒瑞在看若依写的字,很满意的点头,亦柔则是幸福的看看寒瑞,又看看若依。
可是没过多久,一个侍卫惊风火扯的在门口呼;“公子,公子,杜小姐被烫伤了。”
“进来。”寒瑞的担忧是那么的明显,让亦柔的心狠狠的痛了一下,他说的,娶她为妻,也只是一时的安慰罢了,敛下心神,退回女奴的位置,只有不奢望才不会失望。
“公子,属下是负责保护杜小姐安全的,刚才有丫鬟说是奉小小姐的命令给杜小姐送鹅汤,可是杜小姐喝了一口就被烫得满嘴泡,属下已经请了大夫,但是杜小姐不让大夫瞧,属下没办法才来请公子。”侍卫镇定下来,有序的禀报。
“嗯,我立刻过去看看。”寒瑞皱着眉,拉起亦柔就往外走,小玉也拉着若依跟在后面,心里有些担忧被寒瑞发现端倪,跟上去瞧瞧总没错。
十一)西院 栖凤阁
西园原本就是让内眷居住的地方,杜柔非要给自己居住的院子取名栖凤阁,暗喻,栖息自己这只凤凰的阁楼,偏不知,私底下都管这里叫:“气疯阁”
寒瑞一行人刚进院子门就看到一片慌乱,进到屋子里,就看到杜柔在躺椅上哀哀的哭,一旁的榕叔焦急的守着,却爱莫能助,一屋子的丫鬟手忙脚乱,寒瑞看了看桌子上只喝了一口的鹅汤,嗅了嗅空气里的味道。心中已经了然了一半。
大夫已经开了汤药,但杜柔嘴里的水泡让她无法下咽,厉老邪的创伤药虽然好,却不能进口,寒瑞也和榕叔一样感到无奈。
“谁伺候小姐喝汤的?”寒瑞冰冷的声音让屋子里的所有人都打了一个冷战。
“是。。是奴婢。”一个颤巍巍的丫头上前应话。
“该打。”毫无怜惜的声音让答话的丫头双膝一软就跪在地上起不来了。
“公子饶命,公子饶命。”寒府的下人基本上都是买来或者是收留的无家可归的人,倒不是寒瑞多么慈悲,只是不喜欢家里有太多雇佣关系的人存在罢了,这个丫鬟叫红儿,也是家中嫌弃女儿卖到寒府来的。
“哼”一声冷哼,表示没有转寰的余地,旁边的侍卫机警的到院子里去指派人准备行刑。
红儿吓得瘫倒在地,跪都无法跪直,扑在地上频频磕头,嘴里模糊的嘟哝着:“公子饶命。”
院子里已经准备妥当,五大三粗的壮汉拖着红儿往外走,红儿泪眼婆娑的望着躺椅上的杜柔:“小姐,救救红儿,小姐。”
杜柔无动于衷,不予理睬,寒瑞看着有些皱眉,如果他没有记错,红儿伺候杜柔不低于3年了,暗叹一口气,寒瑞跟着走出门,亦柔牵着若依也跟着走出,小玉轻轻的瞟了瞟杜柔,带着浓厚的挑衅,杜柔气结,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小玉走出去。
院子里的气氛严肃得让人压抑,长凳上放着一根竹板,榕叔定的规矩,府里的女子动刑用竹,男子动刑用木,再怎么下人没地位,打死了也得花钱买,还是得顾惜一点。
红儿看到竹板,哭得更是厉害,“奴婢知罪,公子饶命。”
若依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紧张得拽进娘亲的手指,身子都有些发抖,亦柔感觉到了,把若依搂在怀里。
小玉也注意到了,担忧的眼神看着若依,若依不着痕迹的点点头,表示明白,她知道小玉是担心她一个不忍心就把真相说出来了,如果是那样的话,趴在凳子上挨板子的就会变成自己,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是小玉灌输给若依的金玉良言。
任由红儿哭叫,也无法改变什么,大汉们把她拖到凳子边,按在凳子上,她完全无力反抗,按住了就有嬷嬷上前扒裤子,宽厚敦实的大竹板被汉子们用蛮力舞动起来,不是小丫头可以忍受的,扒掉裤子露出光屁股,不为什么增加羞耻感,也不为什么方便检查伤口,避免过度伤害,只有一个简单的理由,避免裤子和皮肉打烂了,裤子的碎布嵌在打烂的皮肉里,不方便处理。
裸露的屁股在夏季的夜晚,也感觉到瑟瑟凉意,“公子饶命,小姐,小姐救命啊。”
无可阻挡的命运,板子打下来了,着肉的声音听上去有些钝钝的,但又能堪称“啪啪”声。
伴随着这啪啪声的,就是红儿那凄惨的哀号,“哎唷,公子。。。公子,公子饶命,奴婢该死,奴婢。。。哎呀,公子饶命,公子。。慈悲,公子。。。。不要打啦。公子,求求您,饶了奴。。婢。。吧。”
亦柔心软,却没有立场为这个可怜的丫鬟乞求什么,只能别开头不看,可那钻进耳朵里的哀号声却让她无法忽视。
红儿虽然是做惯粗活的丫头,但屁股也经不起厚重竹板的肆虐,斑斑血迹已经印在竹板上,但竹板没有停下的意思,若依不敢看,把小脑袋埋在娘亲的怀里。
红儿还算清醒,知道唯一能解救她出地狱的只有寒瑞,每一竹板打下,就听到她哀哀的呼叫,“公子。。”
直到红儿屁股已经完全打烂了,不能再打了,寒瑞才叫停。
“不能好好伺候主子的奴婢。留着何用,不如打死了事。”寒瑞的话让红儿一阵颤抖。
“奴婢知罪。奴婢该死。”红儿的声音很弱,有气无力的。
“哪只手给小姐端的汤?”寒瑞还没打算就此放过她。
“回公子,两。。两只手。”红儿不回答众人也知道是两只手,奴婢在主子面前,岂有用单手递物品的?
“这么烫的汤你感觉不到么?还是皮厚肉粗没有知觉?”寒瑞训斥着,而这也正是红儿不解的地方,小姐被烫,她开始还以为是小姐装的,她真的不明白为何自己感觉不到。
“奴婢不知,奴婢该死,公子慈悲。。”红儿是实话实说,乞求着寒瑞大发善心。
“打烂她的双手。”寒瑞绝情的下达命令。
红儿对寒瑞的命令还没有反应过来,呆呆的望着用来打PG的竹板移到面前,双手被死死的压住,“娘。。娘。。。。。”红儿惊恐的大叫。
第一板打在双手上的时候,红儿的两只手就完全麻掉了,“娘。。娘,带走红儿,娘。。。。。。。。。”
红儿终于醒悟,乞求寒瑞是不可能有效果的,对死亡的恐惧唤起了她对这个世间唯一留恋的人——那个不知身在何地的母亲。
红儿也只是一个不到20岁的姑娘而已。。。
“爹。。爹爹,请让他们停下。”若依再也忍不住了,挣开娘的怀抱,跪在寒瑞身边。
“爹爹。。”若依叫了一声,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很伤心很伤心的哭起来。
“停。”寒瑞弯腰抱起若依,“怎么了?依儿。”
别说出来呀。。。。。。。。一边的小玉有种晕眩的感觉,祈祷着,千万不要说出来呀。。。。。。小命都会完蛋的。。。若依小祖宗。。
若依在寒瑞的怀里哭着,寒瑞轻轻给她拍背,若依缓过气。“爹爹,不打红儿了,不打了,爹爹打红儿,就让依儿想起爹爹打依儿,依儿好怕,好想娘来救依儿,依儿好怕。”
“好,不打了。”寒瑞这句话刚说出来,屋子里就有瓷器摔碎的地方,榕叔望着寒瑞苦笑,他的大小姐又在发脾气了。
呼。。谢天谢地。。小玉半悬的心终于放下了。
“红儿。你伺候小姐多久了?”寒瑞看着劫后余生的红儿,依然没有什么表情。
“公子。。回公子,奴婢伺候小姐快4年了,奴婢的爹把奴婢卖进寒府的时候,奴婢还不到15岁,进府就分过来伺候小姐,奴婢愚钝,伺候不好小姐,奴婢会改的,奴婢一定努力伺候好小姐的,请公子再给奴婢一次机会。”难以置信小小姐竟然给自己求情,更难以置信,公子一下就同意了。
“你的伤看来要养一段时间,我想柔儿也不愿意再看到你这个愚笨的丫鬟了,你直接去小小姐的院子里养伤,伤好了就伺候小小姐,你这条命我先给你记着,要是伺候不好小小姐,随时都可以把你杖毙,明白了么?”寒瑞的表情加上寒瑞的语气,很难让人相信,他其实一直都没打算打死这个丫鬟。
寒瑞本来是想等杜柔出面求情的,却没想到,杜柔竟然无视跟了自己4年的丫鬟的命,反倒是年幼的女儿为这个初次见面的丫鬟求情,一边为杜柔感到失望,一边又为自己的女儿骄傲。
“谢谢公子,谢谢小小姐,谢谢公子,谢谢小小姐。”红儿一边道谢,一边被嬷嬷们拖走,她现在实在没有办法站立或是行走。
“柔儿,好好休息,我会给你想办法让你早点康复的。”寒瑞冲屋子里说了一声,又转头对榕叔说,“好好照顾柔儿。”
“小玉,带依儿回去休息了。”寒瑞说着,挽着亦柔的蛮腰离开。
回院子的路上
“师叔,爹爹真的好在意柔姨哦。”若依嘟着嘴,心里有些不快。
“其实,你爹在意的是榕叔。”对于寒瑞的身世,小玉知道的也是从师傅厉老邪那里得知的,
“当年你爷爷家里逢难的时候,榕叔救了你爹爹的命,之后收养了杜柔,但是很少有人知道杜柔是收养的,那时候杜柔还是个大奶娃子,榕叔就带着这个大奶娃,一
边扮演着恶奴卷款私逃的戏码,变卖了你爷爷的所有家产,一边又以师哥的名义买下这些产业。。。其中的辛苦恐怕也不为人知吧。”说起榕叔,小玉还是很钦佩他的忠义。
“爷爷的,不就是爹爹的么?为何这么辛苦?”年幼的若依还是不太明白。
“因为寒家被灭门了,而仇人是目的那时候也不清楚,榕叔担心仇人知道你爹还活着会给你爹惹
麻烦,那时候你爹也只是个半大娃儿,把偌大的家业不动声色的易主,还要经营维持,直到交托到你爹手里,这个过程是漫长而艰辛的,师哥对杜柔的包容和迁就应
该就是来自于对榕叔的感激吧。”小玉是这样理解的,因为杜柔那只花孔雀的确是不怎么让人喜爱的。
)
“唉。。想不明白,困了,呼呼。。。”说着就到家了,翠儿已经打好水,准备给小小姐洗了休 息了,小玉也回自己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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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跨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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