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君在学校外租房了,平时难得回宿舍一趟,今天辅导员材料要的急,才不得已大晚上地赶回来。
“滴”的一声刷开了房门,推门进来,宿舍的灯明晃晃地开着,房间里没人,舍友小A也没见踪影,他叫了两声没人应,看着小A床上的床帘拉得严严实实的,他走过去敲了敲他的床沿,半天没动静,他“哗”地拉开床帘,几乎同时,小A把被子掀了过去,挡住了自己的身体。
虽然速度已经很快了,但B君还是看见了他刚刚诡异的姿势,下半身光溜溜的,睡衣被卷到胸口的地方,光着屁股翘得高高的,白花花的扎眼,上面好像还搁着什么东西,内裤现在都还挂在脚踝上,耳朵里塞着AirPods,前面的手机屏幕还亮着,小A此时惊恐地睁着大眼睛望着他,恼羞成怒地质问道:“你,你怎么随便翻我床帘?”
“我敲了两分钟门,刚刚又敲了三下你的床沿。”B君抱着手臂,冷静地给他解释。
小A自知理亏,小心翼翼地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又怯懦地问他:“你,你怎么这么晚回来了。”
B君转过身开始清理东西,边回答他:“拿东西。”
“噢……”小A慢吞吞地回应着他。B君没再搭理,边收拾东西,边听见小A小声地说什么“对不起”、“室友”、“下次不敢了”。B君挑了挑眉毛,收拾完东西出去了,临出门前,他嘱咐了一句:“既然要睡觉了,把灯关了吧。”
“不,不用了,我等下下来关灯。”小A小声地跟他解释。
也是,不开灯对面怎么看得见你的骚样。B君看了看他的床帘,眼眸一暗,关上门离开了。
又过了几天,B君上完体育课想回宿舍换件衣服。大家上午都去上课了,楼道里静悄悄的,B君刚上完体育课,短袖T恤的领口湿透了,头发还滴着水滴,一缕一缕的,让人心烦意乱。他还没走近门口,就听到了不大不小的痛哭声,很明显压抑着,挣扎着,像是小猫似的从嗓子眼挤出来的声音。时不时的还有几声清脆的像是拍打着肉体的声音,声音穿透力极强。
B君拿着门卡的手顿了顿,他环顾了四周,发现没有亮灯的宿舍,楼道里也没有人,他驻足在门外听了几分钟,听着里面的人越来越大的哭声,还有间隔越来越久的清脆的声音,他很快地把门刷开,走了进去。
果不其然,小A跪在地上,上半身伏在椅子上,整个下半身都光溜溜的,屁股翘得很高,上面横梗着杂乱的红印,很浅,明显没怎么下狠手,左手还拿着一把木制的发刷。
小A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脸颊涨成了猪肝色,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羞的,眼里的泪水争先恐后地往外冒,他整个下半身都是光溜的,一时不知道该往哪遮,只好先遮住了前面,把T恤放下来,堪堪遮到了臀峰处,欲盖弥彰。
“你,你……”你了半天,他也没能说句完整的话出来。
“你声音太大了,外面的人都听得到,如果我不进来制止你,恐怕你这爱好马上就不是秘密了。”B君好整以暇地坐到座位上,十分有耐心地跟他解释。
“我,我……”说着小A像是想起什么,伸手够到了桌上的手机,按下了暂停键。
刚刚因为动作幅度过大,后面的衣服撩起,露出了大半个薄肿通红的臀瓣,B君就在后面看着。
“视频给我看看。”B君冲他勾了勾手指。
“你,你怎么知道。”小A把手里的手机握紧了。
“拿过来。”B君不喜欢重复说话,脸色不由自主地暗了下来。
小A迫于他的淫威,颤颤巍巍地把手机递给了他。
“手是拿什么打的?”B君反手抓着他的手腕,掌心通红,肿得不高,但看着也吓人。
“是,是拿戒尺。”小A担心走光,不敢站起来,一直畏畏缩缩地跪坐在地上。
B君看了看他桌面上,确实放着一把厚实的戒尺,然后点开了手机。屏幕里是明晃晃的一个白嫩的屁股,两瓣臀肉浑圆饱满,臀肉丰盈,极具视觉冲击。打得不狠,但叫得格外夸张,自己DIY通常都是下不了手的。B君看得格外认真,被就是这样,打的时候怕得不行,痛的时候又觉得爽。
“就这一次吗,其他视频呢?”B君拿脚尖轻轻踢了踢他的小腿。
“都,都删了……”小A咬着嘴唇不敢看他,房间里沉默了半晌,他又结结巴巴地补充说:“我,我怕被人看见就删了,但,但是在百度云里有备份。”
“打开。”B君把手机递了过去,小A不敢不听话,调出来后,双手递了回去。
B君一个视频接着一个视频的看,开的公放,整个房间里都弥漫着小A的哭声,还有清脆的拍打声,他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整个人哆哆嗦嗦地倒在一边,靠在椅子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B君终于看完了,他把手机递给小A,站起了身,从衣柜里找出件风衣递给对方。
“宿舍隔音太差,把衣服穿好,去我那儿。”
“我,我有衣服……”小A考上大学后,和自己的主分隔两地,通常只能自己动手解决,虽然偶尔隔着网线视频也,也能爽一把,但屁股着实是痒了。
“啪”的一声脆响,B君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抽到小A屁股上,留下一个清晰的巴掌印,小A被打得欲哭无泪,直不起身子。
“我让你穿什么你就穿什么。”说完B君开门出去了,小A套上他的风衣赶忙跟上。
小A紧张兮兮地坐在后座上,B君在前面开车,没开一会儿就到了B君在校外租房的小区,车停在地下车库里,小A正准备出来,就看到B君开了车门坐了进来。
他们两人并排坐着,一时无话,但B君的气场实在很强大,小A被压得抬不起头来。
“你跟你的主也是这么说话的?”B君舒展地靠在椅背上,挑了挑眉毛问他。
小A大气都不敢出,把风衣脱了下来,下半身又光着了,叠好了放在一边,准备跪到地上去。
“不用跪,趴到座椅上,抱着靠背,腿分开,屁股撅高。”B君翘起二郎腿,吩咐着。
小A连忙摆好了姿势,他以为要开始打了,但B君又开口问他:“什么时候入圈的?”
“我,我现在的主是,是高中同年级不同班的同学,高中的时候开,开始的。”
“高中?”B君眯起了眼睛,又问道:“那在哪儿实践?”
“在,在他宿舍里。”小A低着头,埋在椅背里。
“那他室友都知道?”B君穷追不舍。
“大,大概是知道的,每次实践前,他,他都会跟室友说一声,然后,然后他们会出去。有的,有的时候打到中途,还会有人回来拿东西。”
“你呢,什么感觉,怕被人看吗?”B君凑近他的身体,伸手揉了揉他白嫩的臀瓣,力道不小,红肿的痕迹隐隐约约被揉捏得泛白。
“我,我……”小A被弄得难受,他皱着眉头不敢躲避,说道:“我,我怕,我觉得很羞耻。”
“噢……”B君漫不经心地点点头,轻轻拍了拍他的臀尖,又问道:“一般打到什么程度?”
“都,都有,有的时候就是拍着玩玩,但如果脱了裤子,肯定,肯定就轻不了,他,他手挺黑的。”
“最重的一次到什么程度。”
“就,就是大学开学前几天,因为之后都要异地,所,所以就……”小A咬了咬嘴巴。
“到什么程度?”B君拍了拍他屁股,示意让他不要吞吞吐吐。
“就不止是屁股,连,连大腿都打肿了,坐不了,半个多月才,才好。”小A似乎是陷入了可怕的回忆里,身体都止不住颤抖。
“这次视频是什么要求?”B君接着问他。
“他,他没规定具体数量,就说打烂为止。”小A抽抽嗒嗒地哭了出来。
“如果没做到呢?”
“他,他说如果我自己下不了手,等,等放假了,就让我的屁股天天烂着。”小A断断续续地说完,看来之前的主在他心中确实很有威信,只是简单地提到,就够让他心惊胆战了。
“那你呢,喜欢这个吗?”说着B君扶着他的肩膀,手上用力把人扯到自己身上,车内看间有限,小A趴在他腿上,腿太长伸不直,屁股撅得更高了。
B君抬手把车里的灯调亮了,光溜溜的屁股褪去红肿,白花花的两瓣,他伸手摸了摸,两瓣臀肉跟着手指颤抖。
“我,我喜欢。”小A的脸埋进座椅里,声音闷闷的。
“不会回话?”B君拧起他臀峰处的肉,往外一旋,小A顿时痛得五官都扭曲起来了,可怜的臀肉被掐得通红。
“我喜欢打屁股,喜欢疼痛,我,我觉得很舒服。”小A哭丧着脸,忍着羞耻说出这番话。
“那好好受着。”B君觉得问的差不多了,又揉了两把手里肉嘟嘟的屁股,便举起手臂,裹着风往下抽去。
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整个车内都回想着巴掌着肉的声音,B君的手劲儿很大,比之前挨过的很多板子都还要疼,小A已经很久没被收拾过了,猝不及防地被抽打,身心都得到了巨大的满足,但劈里啪啦的巨响还是刺激着他所剩不多的羞耻心。
“不,不要在这里,会,会被人——啊!”还没说完就被B君几下狠厉的巴掌扇到只能尖叫。一下就是一道巴掌印,完完全全已经覆盖了之前发刷的印记,屁股从上到下渐渐染上一层粉红。
“那你想去哪儿,嗯?”说着又是狠狠一巴掌,劈开空气扇到小A屁股上,红红的臀肉顺着巴掌的力道颤颤巍巍地左右晃动,一副欠打欠收拾的模样。
“去宿舍楼道里好不好?”接二连三的重击,B君的规矩貌似就是边打边训话,羞得你抬不起头。
“让进进出出的同学都看到你脱了裤子挨打,还有已经被自己打过的红屁股。”小A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头摇得和拨浪鼓一样,饶是巴掌着肉的声音不断地炸响在耳边,他也不敢再提出换位置了。
巴掌还在继续,B君的力气越来越大,照着臀腿处也狠揍了几遍,直到那不大的对方也薄肿一片,和臀峰连起来,一波连着一波。臀峰承载了最多的火力,被抽得发红,肿得老高,拍上去的声音都更加清亮,五指拍上去,丰盈的臀肉包裹着手掌,被打的火辣辣的,手感极好,指痕留下一道道白色的印记,随后才泛红。B君速度不快,每巴掌下去后,都让小A充分吸收后,才又抬起手臂。
小A好久没挨打,而B君又技术高超,打得他又爽又疼,下面不知不觉就抬了头,硬生生地戳在B君的大腿上。B君心下了然,停下了巴掌,揉了揉小A红肿的臀部,能感觉到他身下又硬了几分。
B君伸手把小A两条腿分开,他轻轻碰了碰对方的分身,语气平淡地问道:“你以前的主,也让你这么硬着?”
A君实在是被摸得六神无主,他不自主地扭了扭屁股,小声说道:“如,如果射了,他,他会打里面。”里面指的哪里,自然不言而喻。
“我不管你以前的规矩是怎样。”他顺着小A的股缝往里摸去,手掌在两腿中间探索,隐隐在穴口处按压警示,他补充道:“我的规矩是,除了打这里,以后每天早晚撅好屁股,各一顿回锅,持续一周,打到你能管好自己为止。”
可能确实是太久没被收拾了,B君话音未落,小A就忍不住射了出来。他脑子一道白光闪过,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等再回过神来,巴掌接二连三地落到屁股上,两腿大张着,手指时不时地扫过臀缝,力气之大直接让他惊叫了出来。
B君确实觉得有些气愤,他算是经验丰富,但也没见过敢这么不把他的话当回事儿的人,更何况屁股还撅着呢,再不好好教训,怕是要上天了。
劈里啪啦一顿巴掌炒肉后,小A觉得自己的屁股像是放到油锅里滚过一遍,火辣辣的还冒着热气,又像是仙人掌从空中落下直接扎进他屁股里,几千根针同时刺破皮肤,又麻又痛。
B君把衣服给小A披好,把人从车里拽了出来,拎回家了。小A被打得站都有点站不住,被B君扯得摇摇晃晃的,幸亏有直达电梯,一进家门,小A还来不及看清屋内的陈设,就被B君拖到书房。
“衣服脱完,趴到桌上,屁股撅高。”B君吩咐完就走了。
小A吞了吞口水,把风衣脱了下来,挂在一旁的衣架上,身上还剩一件T恤,他也给脱了叠到一边,书桌上很干净,他也不用清理,直接趴了上去,桌面比他腿矮一些,趴上去后,屁股自然地撅得很高。他还没站稳,就感觉B君风风火火地回来了,并带上了门。
没一会儿,就有一个冰冷的东西贴上了他屁股,本来还在发热的屁股被冰凉的东西贴上,小A觉得很舒服,但还没舒服几秒,就被一阵大力的抽打,抽得更热更肿了。
是皮拍,B君拿了一堆工具出来,首先挑出来的是这把皮拍,很厚实,面积很大,一记下去,可以照顾到整个臀面,软性质地杀伤力并不大,但很有阵仗,清脆的声音给人以震慑,十足的惩戒感。小A确实怕的紧,整个屁股一下接着一下地接受抽打,没有任何一个地方可以得到休息,虽然不痛,但频率加大后,十分难挨,他呻吟着向前爬,但皮拍还是如影随形,一下又一下击打他的臀峰,现在整个屁股由粉红变成了深红,但两边臀侧还保持着白嫩。
B君看着小A四处乱晃的臀瓣,被抽打得像是跳跃着的小白兔,晃晃荡荡的,声音像是拍打在水面上,臀肉也一阵一阵地荡漾开来,配合着小A的惊叫呻吟,实在是绝美的画面,小A确实是骚的厉害,臀缝间亮晶晶的,像是有什么流出来了一样,B君神色一暗,伸手摸了摸,一片柔嫩滑腻。他又往里轻轻探了探,里面更是汹涌澎湃,感觉若不是两瓣屁股挡着,早就奔涌而出了。他把湿漉的手指在小A屁股上擦干净了,顺手又狠狠拍了几巴掌。
小A闷哼了几声,脸埋得更低了,他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哭丧着脸不敢说话。
“我还真是小瞧你了。”B君放下了皮拍,走到一旁换了根皮带。他将有金属的一头缠在自己手腕上,往空气中抻了抻,小A听到声音,吓得发抖。
“啪——嗖”,皮带的声音和皮拍巴掌都不一样,凌冽的,仿佛可以咬上你皮肉,将人撕扯开来,让人苦不堪言。一记抽下去,是一道贯穿左右的红色印记,肿得厉害,边缘处有些发白,略微破皮的征兆。
B君马不停蹄又抽了几下,整个屁股肿得像吹满了气的气球,一皮带抽下去,便带着抽破皮的风险,将气球打扁了,随时有爆的可能性。
小A实在受不住这么尖锐的疼痛,他疼得跳脚,小腿止不住地抖动,受不住了,整个人忍不住要对折起来,想把屁股藏起来,晃来晃去,红色的屁股上带着几道颜色更深的条形印记,他忍不住绞紧了两条腿,却又无处可逃。
估摸着用皮带抽了十几下,小A是连哭带喊,梨花带雨,扭着屁股往前爬,拱来拱去,B君实在受不了,把皮带扔到一边,按住他的腰,手臂高抬快落,劈里啪啦的声音响了起来。深红的屁股上出现了青紫,臀峰处有硬块,但巴掌明显打不坏人,B君抡圆了胳膊就往他肿烂的屁股上抽。
“啪,啪,啪。”
“呜呜呜,痛,够了……”小A小声地求饶,胯骨一下又一下地撞着桌角,往前去不了了,往后更是把屁股往B君的巴掌上送,只能左摇右摆,骚气又浪荡,狼狈不堪。
“见过没规矩的,没见过你这么没规矩的。”B君冷冰冰地说着,手里的巴掌越发用力,狠狠得砸进肉里,又弹了出来,频率很高,不给对方丝毫喘息的机会,这对伤痕累累的屁股来说,简直是要命的打法。
“躲、跑、擅自射精,噢,对了,后面还湿得一塌糊涂。”B君边抽他,边数落他的罪状,“你还有什么错没犯,嗯?”说着,又是一连串的巴掌,抽得小A扬起脖子,眼睛紧紧地闭着,脸涨得通红。
“嗯——我,我错了!”他惊叫出来,哭诉着道歉。
“错了所以呢,错了就完了吗?”B君的语气越来越差,手越来越黑,每一巴掌都能把小A打趴下,他感觉屁股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整个人好像断掉了,连呼吸都会痛,好像是拿刀片割裂了自己的皮肤一样,凌厉的疼痛。
“我该打,该打屁股,打烂为止。”做被做了这么多年了,这种求饶的骚话张口就来,小A趴在桌面上,上气不接下气。
臀峰处已经不能看了,肿胀得不成样子,像被染料染过一样,红的均匀,臀腿处只是浅浅得一层薄肿,B君拿了竹尺过来,比对着臀腿的对方,狠狠地往上抽去。
大腿皮肤娇嫩,根本受不了抽打,竹尺韧性很强,看着薄薄一片,其实用起来丝毫不含糊,打在身上,脆生生的疼,但比起皮带打屁股,竹尺就竹尺吧,人要学会取舍,小A好死不死地瘫在书桌上,他最后悔的是自己为什么要长个喜欢挨打的屁股,第二后悔的是为什么自己遇见的都是这种狠主,打的人只想跪下求饶这种。
B君很满意小A总算乖顺了一些,臀腿处已经被抽得肿起,连着刚刚的巴掌印,看来得有几天不能坐板凳了。大腿上凌乱地分布着可怖的红色印记,娇嫩的皮肤高高肿起,不过和屁股比起来,还是好太多。他又往上添了几下,才放下竹尺。他靠近检查了一下小A的伤势,确实比较严重了,但完全在可以控制的范围内,他掰开他的臀肉,发现里面还是淅淅沥沥的一片湿润。他轻轻拍了拍他的臀缝,轻声问道:
“你们睡过吗?”
“啊,没,没有。但是,有,有时候,会,会用道具。”小A声音很小,他知道自己淫荡的身体又不听使唤瞎泛滥了。
“什么道具,怎么用?”B君的手指在入口处轻轻按压,引得越来越多的汁水蔓延开来。
“就,就是如,如果湿了,就,就带上跳蛋或者按摩棒接着打。”声音越来越小,小A低下脑袋。
“带上这些你就可以会乖了吗?”B君手指伸了进去,他手指又细又长,基本上没费什么力气就滑了进去,他在里面细细地探索,伸缩。
“这样只会让你越来越爽吧?”说着,他又加了一根手指,也毫无阻力,两根手指被内壁包裹着,温暖湿润,紧紧地夹住,也没有放开,小A的屁股跟着他的手指起伏,被两根手指玩弄得很舒服,好像不满足似的屁股撅得很高,脸上染上了一层红霞。
B君的两根手指进进出出,越来越快,慢慢开始不再限于探索,而是在里面旋转,抠挖,在狭窄的通道里肆意搅动,怎么难受怎么来,小A皱着眉头不敢反抗,穴口隐隐作痛,但跟外面的屁股比起来不值一提,他撅着屁股方便B君的手指操弄,闭着眼睛忍受。
玩弄了好一会,B君才收回手指,拿纸巾擦干净了自己的手指,和他两腿间粘腻的液体。
“趴到地毯上。腿分开,屁股翘起来。”还是一成不变的吩咐,小A没想到还没结束,但也不敢求饶,慢吞吞地从桌上爬起来,牵扯到后面的伤口,疼痛的感觉掀翻了他的意识,占领了他的大脑,除了痛,感受不到任何感觉了,他宛若一个木偶般趴到地毯上,献祭般将自己肿得发亮的屁股撅起,两腿按照吩咐张得很开,正在缩动的穴口,清晰可见。
还没等他休息好,一根细长的藤条抵上了他的臀尖,他心里一紧,差点吓昏过去,掂量一下目前的情况,是无论如何也挨不了藤条了,他颤颤巍巍地回头看B君,发现对方一脸严肃地望着自己,他知道求饶无望,认命地转过身趴好。
B君手中的藤条很细,也是考虑过他的伤势的,他拿着藤条从他腰上慢慢往下滑,所到之处,小A止不住地颤抖,看来藤条在每一个被心目中都是无法超越的存在。
啪啪两下,B君抬手,冲着小A的臀峰抽去,藤条比皮带都还要尖锐,小A欲哭无泪,像匹马一样被抽得只想快跑,但他不能,豆大的眼泪直往下砸,砸进地毯里,被吸收,形成了一块深色的印记,就像藤条打在身上的印记一样,除了痕迹,还会带来疼痛,无法忽视的疼痛,火辣辣的被刺开的感觉,小A咬着嘴唇让自己不要叫得太大声。
估摸着打了十几下,整个屁股平行地分布着藤条的条状印记,没有交叉的,但是面面俱到,照顾到了从后腰到臀腿的每一寸皮肤,疼痛的感觉刻在了骨子里。
B君终于停了手,小A好不容易缓了回来,动弹不得,整个人还趴在地上,害怕牵动身后的肌肉,带来可怕的疼痛,而且B君也还没让他起来。
B君回来后,看人还趴在地上,他一把把人拉了起来,坐到沙发上,拍了拍大腿,说道:“趴上来。”
小A实在是怕得很,眼泪簌簌地往下掉,他啜泣着说:“真,真的已经烂了,挨,挨不了了。”
“你自己趴上来就是巴掌,你要是让我拽你上来,我就不保证拿什么了。”B君盯着他,颇有耐心地等着他进一步的动作。
小A疼得连自己叫什么都忘了,每走一步都哆嗦半天,感觉走了半天才走到沙发边,还没稳住身体就被B君一把拉到了腿上。眼前天旋地转,视线一黑,还没再适应身后的疼痛就炸开了。
B君抬起手臂,劈里啪啦的巴掌声不绝于耳,其实他用的力气比一开始时小很多,但奈何屁股上实在伤得厉害,连掉根头发上去都痛,更何况是裹着风的巴掌。
小A觉得自己是自找苦吃,自投罗网,他眼泪都流干了,喉咙干哑得厉害,好像连续讲了两个小时的话没停嘴,最让人痛苦的自然还是身后的屁股了。
整个屁股都不能看了,完全找不处一丝之前的白嫩,全部是红肿的手掌、细细的藤条、还有深红色的皮带印记,一巴掌扇上去,都没有初始时那样的弹性,但肿胀的臀肉还是摇摇晃晃,身下的人也是老老实实。火辣辣的感觉蔓延到全身上下,小A欲哭无泪。
B君停下了巴掌,手放在他屁股上轻轻摩挲、揉捏,他嘱咐道:“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吧?”
“嗯?什,什么?”小A被揍得五谷不分,六神无主,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啪”的一声,一巴掌拍了上去,B君丝毫没和他客气。
“我说过,如果射了怎么办?”他好心提醒道。
“我,我,就,就早晚各一顿回锅,呜呜呜——”想到这,小A无助地哭了起来。
“明天早上起床了先在桌上坐10分钟再去洗漱。”B君说完就把人抱去洗手间了。
洗完澡的小A趴在床上,已经是凌晨一点了,他晕晕乎乎地睡了,睡得特别不踏实,梦到了很多,脑子和屁股一样痛。
半睡半醒间,他感觉屁股一痛,被拍醒了,他挣扎着醒来,吃力地用胳膊撑起身体,定睛一看,他猛地跪坐了起来,C君怎么会来,不对,他不是在外地读书吗,前两天还视频过,怎么会,怎么会,一定是自己在做梦,他狠狠地摇了摇脑袋,再睁开眼,C君放大了的脸近在眼前,不是做梦,居然,居然是真的。
他不敢挣扎,也不敢跑,屁股上的伤撕扯般的疼痛,他龇牙咧嘴地爬了起来,被子从身上滑落,红肿的屁股一览无余,他鼻尖突然闻到一股生姜的味道,心中警铃大作。
“听说你昨天被打射了,还记得规矩吧,自己把屁股扒开吧。”C君说着就抬手抽了两巴掌。
小A还没回过神来,就看见换了身衣裳的B君走了进来,拿着零零散散的工具递给了C君,还说道:“已经消过毒了,收拾完把人送到书房来,他还得静坐。”
“你,你们认识吗?”小A惊诧得话都说不利索。
“你说呢?”C君挑眉看了看他,补充道:“乖乖撅起来。”